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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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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琰不大好意思“我也就是多说一句,小哥本来就比我考虑得周到。这回围猎我瞧他对你和三哥就挺亲近的。”
兄妹俩散了一圈儿步,软轿一直在后头跟着。
刘琰平时也不会象今天一样走这么久,脚有些酸了,小哥呢,腿脚毕竟不能和平常人一样好使,也容易疲累,于是两人走着出去,坐着软轿回了营帐。
这次围猎,最引人瞩目的事情不是三皇子他们射猎得头名,也不是赛马、比武的事。
而是五公主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轻飘飘的定下来了,快得让人还以为做了个梦呢,一点儿都不真实。
这件事很快传回了京里——比圣驾回京的速度可快多了。
但这件事只过了两天就被另一件事情的风头给盖过了。
皇上在祭陵之后,以行为不检等罪名,处置了一大批宗室亲贵,单是除爵的就有十一家!除爵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个头一开,御史闻风而动,纷纷弹劾这些人过往的劣迹恶行,欺男霸女的,强占田产的,打死打伤人命的……
第四百八十四章 闲话
小辫子人人都有,不查的话天下太平,一查的话就揪出一大把,只看查的人决心大不大。
皇上显然是憋了许久了,这一杆子几乎打翻了半船人。其中皇上的亲弟弟宣王就被查出十数条罪状,他强占来的铺子田产这一次都抄没了,哪怕宣王坐地撒泼说那是别人主动进献给他的也没用。
宣王贪财,但是他身上倒没有牵扯到人命,其他人就未必有这么好运气了。除了寥寥几家,几乎个个手上都不干净。就算自己能把持得住的,能保证妻儿亲戚个个都把持得住?
这其中最倒霉的应该属广平郡王了。他这个人倒是很清正,不爱美色,不爱敛财,但他爱交朋友,朋友若有事求他,他也乐意帮忙。结果这一次,他栽了一下大跟头。他的几个小舅子、他的好友,还有他的儿女,简直拔出萝卜带出泥,一嘟噜一嘟噜的牵带出的事儿,让广平郡王都差点儿犯了心疾,他在勤政殿外头顶着大太平跪到昏死过去,抬进屋救治醒了之后,他倒没替那些犯事儿的人求情,正相反,他还求皇上从重从严处置,他这个郡王当得有愧,也自请降位。
溱王这一次倒是没什么事。他这个人一向谨慎,不是说他就不爱钱了,事实上溱王和宣王在这一点上不愧是亲兄弟,爱钱的程度不相上下。但溱王比宣王要聪明得多,他深知道自己今天这王爷是怎么当上的,不是因为他有本事,也不是因为他为皇上打天下立了多大功劳——那些都没有,他能当上这王爷,住着王府,享着荣华富贵,不过是因为他和皇帝是同胞兄弟。这份富贵不是他自己挣下的,是皇上看着一母同胞的份儿上给的。既然是给的,那皇上高兴了可以给,不高兴了还能拿回去。
溱王想得明白这一点,他行事就有分寸多了。
虽然是亲兄弟,可溱王没有要去提醒宣王的意思,兄弟不和多年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道。宣王那个人,心里从来就没兄弟姐妹,没有亲戚朋友,只有他自己——嗯,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以前宣王还曾经放过狂言,说自己是王爷,天底下除了皇上就是他大,他杀人放火都没事。
对这样的蠢货,还有什么可说的?
溱王一面庆幸自己在这次风波中得以保全,一面又暗自心惊。
虽然这次他没事,但是他看出了皇上整治宗室亲贵们的决心。以前不少人觉得只要姓刘,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富贵,能子子孙孙的往下传承。还有那些开国时立下功劳的亲贵,也觉得可以世世代代躺在这功劳簿上吃喝不尽。
做美梦呢都,皇上这一手就表明了,以前归以前,以前立的功劳不能顶一辈子的花用,子孙倘若不成器,那活该饿死。
以后的日子,怕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宫外头是狂风骤雨,宫里头看起来倒是一片风平浪静——这么说也不尽然。
刘琰听说,宫学里有好些人,近日都没有来。
大概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司天监替刘雨和田霖算出了婚期,婚期也巧了,是来年的冬至。听起来还有一年半多的时间,好象很宽裕。
其实不然。
先给公主府选址,一般来说,都不会找块荒地从头开建——京城里也没有那么大块荒地。现在京里还有不少空宅子,前头三位公主选的府邸是挨着的,现在已经有人管那一片地方叫公主坊,原来的名儿倒没人叫了。
现在刘雨定了亲,她挑的地方和前头三个姐姐不挨着,离得可不算近。
她挑的那块地方快出内城了,靠城西,原来有个名儿叫兴陶坊,后来改名叫长兴坊,宅子不大不小,既不过分奢侈富丽,也不显得太破败落魄。
刘琰后来听说,宗正寺和内宫监拿出来供刘雨挑选的几处地方,差不多都是这样的。不上不下,不过不失。要说多好多出彩,那绝对没有。
豆羹消息灵通,离宫这些日子,他一回来就四下打听消息,刘琰让桂圆给他也倒了碗茶,一边喝一边说。
豆羹先说留在宫里的人。
“王昭仪这次不是没去嘛,陈嫔也就留下来陪着她了。这些日子听说潘才人冲撞了王昭仪,王昭仪倒是好性子,可陈嫔不好说话,就让潘才人抄经来着。”豆羹小声补了一句:“跪着抄。”
陈嫔这个人刘琰知道,不是爱生事的人。她这人挺踏实,只要日子过得舒心,宫外的家人不惹事,她就心满意足了。
这潘才人以前就听说不大安分,这次的事情只怕错处还在她身上。
其他的事情都琐碎,比如有太监偷东西啦,有宫女打架啦,这都不算什么,还有一个事儿是内库司那边说是账对不上,少了东西。
这些事情不归刘琰管。
“还有件事儿,那边冯尚宫好象病了。”
“是么?听说是什么病了吗?”
豆羹摇头:“这倒没听说。”
但既然豆羹都知道了,应该不是什么小病。冯尚宫那个人还是挺要强的,假如只是小病小恙的,她肯定会硬撑着不让人看出来。这既然撑不住,说明不是小病。
“这倒是不巧了,五公主才定亲,正要人帮忙操持的时候。”银杏端过来一盘樱桃,才刚洗好,水灵灵的象一盘子宝石一样十分馋人。
桂圆犹豫了下,却说:“说不定是因为五公主定下了亲事,冯尚宫才病了。”
这话里的意思很值得琢磨。
是五公主定了亲,冯尚宫觉得她终身有托,放下心事了才病的,还是五公主定了亲,冯尚宫实在不乐意才病的呢?
这病从何而来,怕是只有麓景轩的人才明白。
还有好些闲话,豆羹没跟公主回禀,却不会瞒着李尚宫和桂圆。
“五公主的闲话满天飞,都说皇上不待见她,连公主府都差点儿不给她建了,现在给是给了,却把她打发得远远的,这不是嫌弃还能是什么?”
第四百八十五章 作假
这些话李尚宫也听说了一些,总之都不是好话。
不过倒是没有人就五公主和田霖的品行说什么闲话。
如果真被外头知道他们早就私定终身了,那这闲话不知道要难听到什么地步,没准儿连五公主未婚有孕,甚至养下私孩子这种话都能编造出来。
到时候说不定自家公主的名声都得被带累了。
“这事儿你千万不要跟着乱说。”
李尚宫疾言厉色,豆羹点头如捣蒜:“是,我听姑姑的,我一定不乱说。”
李尚宫又转头嘱咐桂圆:“咱们宫里头的人,你也要多多上心,别叫她们闲着嚼舌头。”
桂圆也是一口答应了。
至于安和宫以外的地方,李尚宫管不着,但是有能管着的人——宜兰殿的闵宏闵大总管下了狠手,拿住几个说闲话的打了板子,算是把这阵流言给杀住了。
不管私底下宫人们怎么想,又或者会不会在夜里枕头边悄悄议论,起码明面上一切太平。
内宫监按着旧例预备起了五公主的嫁妆——已经嫁了三位公主啦,而且内宫监的人心里有数,之前办完三公主的亲事,他们就开始为后头的事情做准备,四公主五公主也已经是及笄之年,这亲事今年不提明年应该也会提,明年不提后年总应该会提了吧?反正他们先预备着肯定没错。
只是没想到的是,先办的不是四公主的嫁妆,而是五公主。
那就更省事了。
本来内宫监那帮人就最会见风使舵,给四公主预备嫁妆,那得怎么丰厚怎么来,哪怕把内库搬空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恐怕都不会怪责的。那是嫡亲女儿,掌上明珠,怎么娇宠也不为过啊。
可五公主……
亲娘早死,在宫中无依无靠的,也就是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了。
内宫监这边儿的副掌事太监李虞还和五公有旧怨呢。虽然说太监断了根,心性和常人不同,可李虞对自己那个小徒弟李常禄倒是有几分真心,可没想到人借到麓景轩没半月,就被五公主把手给打断了。后来五公主禁足的时候,内宫监的人对麓景轩下手就挺狠的,五公主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说,她宫里的人也都没落着什么好。
现在五公主的嫁妆也归他们置办筹备,如果说他们敢明着使坏,那是断然不会的。
但是暗里他们会不会尽心,那可就说不好了。
比如这修缮府邸的用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这家什器物,田庄产业,林林总总的,水深的让人根本就探不着底。
主子强势的时候,下头的人当然不敢这么干。但倘若主子弱势,那这些人相互勾连,上下其手,监守自盗,干的那些坏事都让人都难以想象。
闵宏晚间不当差事,错误得清闲一刻。说是这会儿不当差,可娘娘如果想起什么事儿要让他办,自然会让人来传他。
内宫监有个中年太监过来求见闵宏,笑嘻嘻的递上了一份儿孝敬。
这不年不节不到放月例的时候,这份额外孝敬是从哪儿来的不言而喻。
眼下宫里能出油水的大事就那么一桩。
闵宏也笑着把好处收了。
这事儿大家心照不宣,不必明说。闵宏既然也从中分润了好处,就不会去坏旁人的好事。都说太监没德行,但大多数人还是挺讲信用的,收了钱,那就意味着闵宏也坐到了一条船上。
不过他也有话让这个太监给李虞带回去。
话就一句。
闵宏说:“这田校尉比武得了第一,以后皇上怕是还要重用他的。”
那中年太监把这句话原封不动一字不改的传给了李虞。
“李公公,闵公公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李虞笑笑:“嗯,他的意思就是说,五公主一个姑娘家,没有人撑腰翻不出大浪。但田霖嘛……不能太得罪了,毕竟他将来要得势了,收拾个把人还是办得到的。”
一旁李虞的几个心腹心思各异,其中一个小声问:“难道咱们还得把那些账平回去?”
这事儿都谁都不乐意。
已经吃下去的肉,谁愿意再吐出来啊。
这简直象是从他们身上割肉一样。
“不打紧,”李虞慢悠悠的说:“闵宏说是那么一说,不过田霖现在不过是个小小校尉,就算他将来有前程,那得多少年?二十年?怕是不够吧。”
屋里的人顿时都松了口气。
李虞今年都四十了,再过个二三十年,那会儿他都什么年岁了?是不是还活在这世上都不一定呢。再说,到时候这位驸马还能为了眼下这旧账跟他们计较?
“不过呢,闵公公的提醒也有道理,象田庄那些产业,以后怕是不好做手脚。”
这倒也是,本来这一注财可以细水长流源源不断,眼下看来,只能是捞完这一笔,以后的就不要去想了。
这个道理,闵宏明白,李虞明白,但是未必每个人都能明白。
内宫监的好些人没发成预料中的财,感觉象是丢了祖传的金元宝一样,难受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
宫里固然吃住不用花钱,可想在宫里过得好,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眼见着马上能到手的钱没了,真比挖心掏肺还难受。
李虞他们固然是瞒着上头的主子发财,他们底下的人自然也会想方设法瞒着他们捞钱。
这什么事儿都讲究个适度,一越过了底线,那就容易出事。
宫外头整治宗室亲贵还没完,宫里头就闹出了一桩事。
五公主的嫁衣已经开始绣了,出嫁时的吉服、凤冠、首饰、鞋袜——这些东西都要早早预备起来。
问题就出在针工坊领来的材料上头。
这些材料都金贵得很,不管是缎子、金钱、宝石珠玉等等,前后都有两个清单,还有专人负责保管。凤冠上要镶的珠子,那是有一颗算一颗,倘有丢失损坏,那是要问罪追责的。
结果这珠子就出了问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珠子被人做了手脚,外面薄薄的一层看起来珠光圆融,可是把外头薄薄的那一层壳蹭掉之后,里面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处事
“是假珠?”
“也不是假珠……就是年头久了,珠子也有些朽了。”
刘琰光听说过人老珠黄这个词儿,但人老了什么样儿她见过,珠子老了什么样儿她是真没有见过。
“那是什么人干的?”
英罗一笑:“左不过就是那些人。”
不是内宫监的,就是内司库的。至于针工坊的人,其实也未必见得清白。不过换珠子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大概没胆子。但是象金银线、一些零碎边角料的好处,他们肯定能落下不少。比如一共领了几十斤金银线,难道能全用在五公主的吉服上?那绣出来的是衣服还是铠甲?能用上十分之一就不错了,其他都报了损耗。再比如领的玉石做佩饰,偌大一块儿玉石最后就雕出了一串小珠子,其他的呢?当然也“损耗”了。
这些事情,英罗懂,曹皇后当然也懂。不过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太过分,一般也不会追究他们。换一批人上来,一样也是如此,说不定还要更贪婪。
但这一次,显然这些人是捞得太过分了。
一些人悄无声息的被换掉——被贪没的东西也悄无声息的被补了回来。
在宫里头这种事情一点儿也不新鲜。
刘琰倒是觉得做假珠的人挺有才的,给假珠子外面不知道怎么弄上了一层壳,看起来就和真珠子一样了。
如果不是意外珠子被蹭掉了皮,说不定这事儿还发现不了,这些珠子可能就会被镶在刘雨出嫁的凤冠上、吉服上、或是鞋子上头。反正这一身儿吉服做好之后,刘雨只会在成亲那一日穿,只穿一次,这一身儿所费不赀的衣饰鞋履就会被压在箱底,以后刘雨肯定不会再穿它一次,这衣裳大概没有再见天日的机会了,所以被发现作假的风险其实并不大。
也是那些人倒霉,偏偏这假珠就被发现了。
英罗觉得她有必要给四公主提个醒。
“公主觉得那假珠被发现,真是那些人运气不好?还是五公主的运气太好?”
刘琰怔了下:“难道不是?”
英罗笑了:“这个么,奴婢不知。不过发现假珠的那个绣娘,听说以前和麓景轩的冯尚宫有过一点交情。当然了,冯尚宫有交情的人不少,内宫监有她过去的熟人,内司库也有,布库也有……在宫里待的时日长了,谁没有几个熟人、旧识呢?”
英罗的意思刘琰明白了。
不过她在想,这件事是冯尚宫一个人所为,还是刘雨也知情,或者根本就是刘雨的意思?
她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她的嫁妆里做手脚,打算坑她的事?
刘琰猜她是知道的。
冯尚宫和刘雨曾经共过患难,彼此间的情谊非一般主仆可比。再加上前阵子冯尚宫卧病,刘雨特意给她请了太医——按说尚宫虽然是有品阶的女官,但生了病也没资格请太医来看诊的。安和宫和麓景轩挨着,墙那边儿有什么动静,安和宫都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刘雨对冯尚宫可照顾呢,听说还亲手给她端了汤药。
冯尚宫肯定不会背着刘雨私自行事的。
刘雨解决麻烦的手法可以说是很聪明。
她知道嫁妆被人克扣,可如果她去禀告曹皇后求她做主,不仅得罪人,只怕她更招人恨,日后所要遭遇的麻烦更多。
现在事情解决了,被克扣的那些嫁妆补上了,她还没有再给自己树敌。
和以前那个横冲直撞的刘雨相比,现在的她无疑是长大了,学会成熟圆融的为人处事了。
可是……
一件事情总不可能面面俱到让所有人都满意。
这事儿曹皇后总难免落个用人不察的名声,说不得还有人得说,曹皇后对庶女不上心,有意纵容指使人这样做。要不然为什么前头三位公主出嫁就没出这种事?偏生到了五公主这儿就出了?还不是因为女人都会嫉恨嘛,哪怕崔嫔早就死了多少年了,曹皇后依旧对她的女儿不待见。
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刘琰只能改了以往的习惯,出行要么一早,要么在太阳将落山的傍晚,这会儿没有太阳顶头直晒着,出门总能少受些罪。
二公主生了。
她生产不大顺利,足足在产室中待了两天,生下了一个女儿。
这个孩子出生在一大早太阳升起的时候,鲁驸马高兴坏了,一点儿都没因为生的是女儿而失落,高高兴兴抱着这宝贝女儿不放手,而且要给她取名为曦。
刘琰去看过这孩子了,都说刚出生的孩子不好看,可是刘琰觉得两个外甥女儿都挺好看的。大姐姐家的慧儿刚生下来两天就格外白嫩,而二公主的这个女儿,也看得出来是个漂亮的孩子,小鼻子小嘴巴都很秀气。
刘琰挺替这姑娘庆幸,幸好她会长,长得象二公主,可不怎么象她爹鲁驸马。鲁驸马那么五大三粗的魁梧样子,要是女儿长的象了他,那可不要吓坏人了。
刘芳怀着孕,不便过来探望赵语熙母女。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忌惮刘琰也不知道,但总之身旁的人都这样说,那就权当有道理吧。
不过刘琰去探望刘芳的时候听说了她的担心。
大公主,二公主都生了女儿,刘芳有些担心自己生的也是女儿。
当然女儿也不错。
只是……毕竟还是儿子更好些。
刘琰都让刘芳的担心逗笑了。
“三姐姐何必担心这个?太医是怎么说的?”
“太医都是滑头,哪肯把话说准了,都是模棱两可的。”刘芳悄悄跟刘琰说:“我让人算过,说按年月时辰,我怀的应该是个儿子。”
刘琰觉得好笑。
不过刘芳从有孕以来,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情绪一时好一时坏的,刘琰也捡好听的话安慰她。
“男孩儿很好,女孩儿也不错啊。你看大姐姐,她多能干啊,替母后料理了多少事情,省了多少心力。生个女儿挺好,好照看后面的弟弟妹妹。”
刘芳果然转忧为喜,点头说:“你说的对!是这么个理儿。”
第四百八十七章 变化
怀孕的女子是不是都有些傻乎乎的?以前大姐姐有孕,刘琰体会不深。二姐姐有孕,她一直卧床,刘琰也极少见到她。但是三姐姐嘛……她自打有身孕就没少折腾,刘琰有段日子没见她,现在一见吓了一跳。
三姐姐简直象吹气儿似的胖起来,肚子也大了。可是刚才见到赵磊,他可瘦了足足的一圈儿,难道他掉的肉都长到三姐姐身上了?
想到进来之前赵磊的请托,刘琰还是忍不住想笑。
赵磊这个人吧,才气是尽有的,就是心思比较简单,人情世故上头不怎么通透。有好些人跟他相交不深,常会觉得他这个人清高自傲,很难打交道。其实他不是傲气,他是呆气,也不是不好打交道,而是他不会与人打交道。
这么一个人,为了妻子都学会求人了。
“还请四公主多帮帮忙,说些好话开解开解三公主。自打她有孕之后,也不方便出门,见得人少了,身子又不适,憋在屋里很是气闷,所以难免脾气不好。四妹妹你们一向交好,你的话她也一定肯听的。”
一面说着,他还一面打躬作揖的。
要让旁人看见,一定会笑话他是个没刚性,怕老婆的人。
但是刘琰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啊。赵磊这样当然不是出于对三姐姐公主身份的惧怕。以前程先生怎么说来着?
她说,女子在这世上太不容易,天生就比男子低了一头。在自己家中时还好,有父母庇护,一朝出嫁,想嫁得一个能敬重体贴妻子的男人实在太难了。
所以程先生孤单单过了几十年,就是不想去赌这个运气。
现在看来,赵磊就算有一身毛病,但他真的是个好夫君,三姐姐这驸马是选对了。
“三姐姐你们给孩子想好名字了没有?我听李尚宫说,二姐姐这孩子生在暑天里,大人和孩子都太受罪了,还是你怀的时辰好,等到生的时候不冷也不热,听说到时候你坐月子舒坦,孩子也不会受罪。”
一样的话,陈尚宫也和她说过,可刘芳只觉得那些话不过是陈尚宫说来让她宽心的,听过就听过了,要说真信了多少,那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刘琰说的就不一样了。
明明陈尚宫年长,有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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