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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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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厚,这理说破天去也说不通。”
  英罗满心烦恼都让她逗笑了,赶紧拍她一下:“快别轻狂,让人听见你吃不了兜着走。”
  “锦罗妹妹说的对,咱们这位大皇子妃,没准儿真能吆喝一帮人把二皇子妃的聘礼嫁妆全抬走,抢回她自己家去。”
  云罗性情比较谨慎,平时话也不多,这会儿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大皇子也不能任凭她这么作吧?他难道就不管管?”
  说朱氏,她们还都有话说。一说到大皇子身上,众人就不敢胡乱非议了。
  英罗暗暗叹气。
  大皇子要是能管得住媳妇,朱氏还能狂成现在这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朱氏性子强,大皇子性子软,英罗就从来没见他和人红过脸,和谁当面说过硬气的话。
  大家都夸大皇子性子好。
  可是一个男人,性子好成这样也太过了。
  皇上不立太子,英罗暗自猜着多半是这个缘故。
  一个男人连老婆都管不住,小小的家事都料理不了,怎么当一个皇上?怎么料理国家大事管得住文武群臣?
  真立了大皇子当太子,皇上怕是死也闭不上眼。
  可是大皇子并没有劣迹,也没错处,甚至在外面名声还不错,皇上将来真的不立他而传位其他皇子,只怕不是件易事。到时候兄弟之间……
  英罗摇摇头。
  那些大事不是她该想的,她能伺候好皇后娘娘,让娘娘少些忧烦就成了。立储传位这样的大事,娘娘做不了主,她一个宫女操什么心。
  只盼着眼前这几件大事都顺顺当当的过去就好。头一件是二皇子娶亲,第二件是赵语熙,封号熙玉公主的这一位顺利嫁了。再就是三公主刘芳能定下一位合适的驸马。
  眼前曹皇后就为了这三件事情操劳烦心。
  可这世上的事哪能都让人顺心遂意?曹皇后用过午膳,精神不济想歇会儿中觉,才躺下就又被人扰醒了。
  英罗并不想给这两位不速之客通禀,来的是皇上的五弟宣王的王妃韩氏。如果只是她,英罗还能给拖一下,让她等等,待皇后娘娘醒了之后再去通报。可来的不光是她,宣王妃是和曹皇后的娘家嫂子一同来的。
  这肯定不是小事。
  英罗再不情愿也只能去将娘娘唤醒,低声禀报了这二位求见之事。
  曹皇后刚听着还不甚清醒:“一起来的?”
  “是。”
  “来了多久了?”
  “一盏茶功夫。”
  曹皇后翻身坐起来:“打水来我洗把脸。”
  “是,娘娘。”
  洗过脸曹皇后清醒多了,可心情却更沉重。
  韩氏不是个聪明人,从嫁了之后就一味听丈夫的话,她做什么冒失糊涂事曹皇后也不意外。但自家嫂子是个明白人,她既然陪着韩氏在这个时辰进宫来,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曹皇后坐了下来,也省了客套寒喧:“免礼,有什么事说吧。”
  韩氏却扑通一声跪下,话没说出口泪先淌下来:“娘娘,翠儿,翠儿她不见了。”


第五十章 流言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
  不但曹皇后吃惊,身后侍立的英罗也吓了一跳。
  “你别急,慢慢说。”
  韩氏急的语无伦次,只是哭,还是曹皇后的嫂子承恩公夫人严氏开了口。
  “今早宣王妃差人来,说翠郡主在我们府上叨扰了一日,要接她回去,可是翠郡主最后一次来还是上回老爷过寿的时候,昨日郡主并没有来。门上的人报与我,我还以为宣王府的人传错话了。”
  韩氏哭哭啼啼的说:“她昨日一早就出了门,就带了一个丫头,其他跟着车的人半上午就打发回来了,说在承恩公府和祥姐儿她们玩的高兴,晚上不回去了。我想着她们姐妹们好,住就住吧……没想到今天打发人去接,竟然接不到人……”
  一旁严氏很无奈。
  这件事她已经把府里上下查问过了,严氏可不是个糊涂人,府里把的很牢。短短小半天,从门子到管车马的到仆妇们,连女儿她都问遍,刘翠压根儿没有来过,连口信儿都没有让人捎带过,承恩公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
  这事儿承恩公府实在冤枉,分明是翠郡主借他们家名头撒了个谎,跟他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可韩氏这会儿没了女儿寻不着头绪,抓着严氏不松手,又说女儿说不定进宫来寻公主们,两人才赶在这时候进了宫。
  一是抱着一线希望,看看翠郡主有没有进宫来。二是想求曹皇后帮忙寻人。
  曹皇后看了一眼自己嫂子:“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我们府上我可以担保,绝不会对外泄露一个字。”言下之意,宣王府她就不敢保证了。
  “进宫的一路上有没有……”
  严氏很明白皇后问的是什么,摇头断然说:“没有。”
  她知道轻重,不管这姑娘是到哪儿去了,这件事情都不能声张,所以进宫的一路上,还有进宫之后,她都把韩氏哄着看着,没让她有太过失态的举止。
  聪明人的想法做法都差不多,象韩氏这么糊涂的人,八成还没有想到要对事情保密这一层上。
  未嫁人的姑娘下落不明至少已经一日一夜了,这事儿听着就让人觉得没谱。是被拐子拐了?走迷了?还是……
  还是跟人跑了呢?
  英罗默然垂首站着,不敢再往下想了。
  韩氏一边哭一边说:“求娘娘……”
  曹皇后说:“翠儿我会命人去找,你别再哭了,让人看见了,你其他两个女儿的名声还要不要?”
  韩氏被吓得倒噎了口气,果然不敢再哭了。
  然而这件事还是已经传出去了。
  没两天刘琰就听说了,是刘芳来告诉她的。
  “翠儿她不见了。”
  刘琰一时没明白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五婶快急疯了,听说她出门去就再也没回来。”
  刘琰心说这怎么可能:“跟她着的人呢?都哪儿去了?”
  “就一个贴身丫鬟跟着,现在也不知下落了。”
  刘琰愣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这事儿是真的,不是刘芳哄她。
  “她能去哪儿啊?”
  刘芳闷闷的灌了自己一大口茶:“是啊,我也想知道,她能去哪儿啊。”
  “五叔他们有派人找吗?”
  “找啊,怎么不找。”刘芳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赶车的和那天跟着伺候的人被打得死去活来,说他们郡主在承恩公府那个街口就下了车,说要买些点心给祥姐她们吃,也没剩几步路了,就打发车马和人回去了。可承恩公府说人根本没去他们家。”
  “怎么又扯到舅舅家了?”
  “是啊。”刘芳说:“听说舅舅舅母也帮着寻呢,又不敢声张。”
  “没人看见她们主仆两个去哪里了吗?是不是遇上了歹人?”
  刘芳摇头。
  “大白天的,哪有这么大胆的歹人。”
  从宣王府到承恩公府统共就那么两条街的路,是京里权贵云集的地方,能在那两条街上开铺子的人,大部分都有硬后台撑着,街面上有巡丁,人来人往的,还有各府的护卫家丁出出进进,可以说是相当安全太平,要不然宣王府的人也不能放心的回去。
  “那,就没人看见她们吗?”
  这个肯定也有人去查,但刘芳就不知道了。
  宫里知道,宫外也有流言了。流言是一种相当奇怪的东西,往往来的很快很急,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却偏偏没人说得出是从哪儿传来的,是谁第一个说的。
  而且流言总是越传越离谱。
  有人说,是王府的婢女走失了。
  有人说,是王府的郡主走失了。
  有人说,不是走失,是郡主爱上了穷书生跟他私奔了。又有说,不是穷书生,是表哥。
  有人说,是被前朝余孽绑了去害了。
  还有人说以上都不对,明明丢的是宫里的公主,不是王府的郡主。甚至还有说丢的是承恩公府的姑娘。
  这些话严夫人都听见了,气得她头疼。可不管她再气,也得先把人找着再说。
  这事儿宣王和宣王妃两人指望不上,宣王最大的本事就是吹牛,早年还染上肺病,要不是摊上皇上这么个兄长,凭他自己八百年也混不上个王爷当。宣王妃出身小门小户,遇事也没有主意,夫妻俩一对无能窝囊废。
  这件事皇上交给了禁卫统领韦奕光。
  韦统领可以算是皇上的头号心腹,也有人暗地里说他是皇上的密探头子,专司刺探缉办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办的事情。
  这事是真是假,反正他一张死人似的脸,没人敢当面问他,当然更没人敢去问皇上了。
  刘琰咬着笔杆坐在窗子前发呆。
  她穿着一件白色绣红芙蓉花的裙子,头上的红绫带末稍坠有金珠,头一动,金珠互撞就会发出轻而脆的声响。
  “桂圆……”
  “公主有什么吩咐?是要些点心吗?”
  “不是,你记得上次去大姐姐府上,在假山那里听到有人说话吗?”
  这怎么能忘呢。
  这事刘琰告诉大姐之后,自己就差不多给忘了。
  “那天跟人说话的,是不是翠姐?”
  桂圆可不敢肯定:“公主恕罪,那天奴婢也没听真切。”
  “我也没听真,你觉得,象是翠姐的声音吗?”
  桂圆这次是实话实说:“奴婢与翠郡主就见过两三回面,不熟悉她的声音。”
  “我也听不出来。”刘琰同这位五叔家的姐姐也没多少来往。小时候倒是在五叔家住过一天,在三伯家也住过一两天,结果回曹家后发现染了一头虱子,治了好久才治好,也不知道是在他们谁家染上的,总之从此后不敢去住了。再后来进了宫,和姐妹们也不常在一处。听着她们几个的声音都差不多,都在努力学说官话,但都带着浓重的乡音。
  “那天回到水阁里,吴表姐和翠姐两个人都在……”
  但现在回想,怎么也想不起她们当时的神情有无异样了。实在是那天宴上的佳肴太过美味,她现在一想起来,还是记得那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至于别的嘛……她实在记不清了。
  如果那天的人是翠姐,那她的失踪,可能跟那个约定终身的人有关。
  “去宜兰殿。”
  桂圆习惯了公主想起一出是一出,公主要走那就赶紧跟上。
  曹皇后听到通报声时,刘琰也进来了。
  她从来都不会等通报完了再进。
  “母后。”
  刘琰挨着曹皇后坐下,搂着她的腰。
  曹皇后摸摸她的头:“让人给你拿点心吃。”
  这个不用吩咐,英罗亲自去把点心端来,进殿时看到四公主挨在皇后身边小声说话,曹皇后只说:“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刘琰很快就抛开了担忧,一心一意吃点心。
  说起来刘琰算好养活的,不怎么挑剔,点心嘛,不管是甜的,咸的,油炸的,粉面的,有馅儿的或是没馅儿的,她都吃。
  这胃口好的。
  别的这么吃,早胖了。她大概是整天闲不住,吃不胖,从入夏眼看着瘦了一圈,又瘦了一圈,现在胳膊腿都细细的,入夏时裁的衣裳穿身上倒有些显得旷荡了。
  “母后,你说翠姐她能找着吗?”
  “会找到的。”
  真不难找。
  一个没出过门的姑娘她能跑哪儿去?真有前朝余孽要害也轮不到她这号小人物。
  没几日,二皇子从慈恩寺回来了,皇上遣人去传的话放了他,他回来先去求见皇上,见着了就哭,说自己悔改了,又来见皇后。皇后只说:“记住这个教训。回去好生预备吧,下个月就该成亲了。”
  二皇子叩头应是。
  失踪了不到十天的翠郡主,被找到了。
  韦统领从那个跟着郡主一起失踪的丫鬟身上查起,顺藤摸瓜,没费多少功夫就把翠郡主给寻了回来。这件事办的利索,又不张扬。京里的流言也被另几条消息冲淡掩盖了。
  转眼就是二皇子娶亲的日子。不知道曹皇后是怎么安抚了大皇子妃朱氏,她在喜事上表现得可圈可点,没闹场没找碴,让大家伙儿都松了一口气,又对皇后娘娘的本事啧啧称奇。
  娘娘总不会真的补给她一份儿聘礼吧?
  不过今天是大喜事,只有新郎和新娘称得上主角。
  拜堂的时候刘琰看到宣王妃带着刘翠,刘翠低垂着头,流海遮住了脸。拜过堂之后她们母女就先一步告辞了,那天从头到尾刘翠没跟人说过一句话。
  刘琰悄悄问刘芳:“她前些天究竟去哪儿了?”
  刘芳听到些风声,却不能对刘琰说,只说:“五婶急的病了一场,今天看着脸色还不大好。”
  刘翠相貌随了她娘,性子也随了她娘,真是糊涂。她做下这样的事,宣王和宣王妃思来想去,还是捏着鼻子认了,也是为着她,为着她两个妹妹的名声着想。可是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以后谁还能敬重她?一个糊涂人。


第五十一章 喜事
  “新娘子偏瘦了些。”
  刘琰默默的看了吴表姐一眼,穿着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婚吉服,她是怎么看出新娘子偏瘦的?真好眼力。
  吴表姐原来名叫吴小慧,有一阵子她听了四大美人的传说后,非要改名吴昭君,被她祖母一顿痛斥,只能乖乖的还叫原来的名字。其实慧字也不错,乡下女孩儿叫花儿朵儿、金啊银啊的居多,这个慧字据说还是祖母跟和尚特意问来的,这么用心取的名字,哪能容她瞎改乱改?
  “不过总比那一位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呶了呶嘴,示意刘琰去看站在新人前头的朱氏。
  这话是大实话。
  朱氏生了一儿一女,过得又是顿顿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富贵日子,本来就不算苗条的腰身吹气似的朝外涨,现在站在新娘子身前对比着实鲜明,能顶她一个半。
  二皇子妃脸涂得粉白,唇画了一点圆圆的朱红,一动不动的端坐在喜床上任人打趣,只垂头不语。新娘子们都是这么妆扮的,摆在一起象是一排大号泥娃娃,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吴小慧小声说:“也不知道擦了几斤粉,她一家生得都黑,尤其马大人,那张脸黑的象锅底。”
  刘琰让她逗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赶紧忍住。
  她扯了吴小慧一下:“咱们出去吧,这儿人挤人怪热的。”
  新房里乱哄哄的,虽然今天是皇子娶亲,娶的还是正妃,可是今天能来赴宴的也都是亲眷权贵,那些女人开起玩笑来一点儿不知道避讳,还有小孩子在人堆里钻来钻去,乱作一团。
  “是热,咱们出去找个僻静地方喝口茶歇歇。”
  桂圆她们几个还有吴家的两个侍女,护着这二位从新房出来。
  刘琰其实不喜欢办红白事的场合,到处兵荒马乱的,一大堆不认识的人进进出出,高谈阔论,仿佛都是认识了一辈子的相识。鞭炮声震得人头晕,锁呐吹的撕心裂肺,怎么也听不出喜庆热闹来。
  每来一回这种地方,回去后都觉得特别累,也不知道为什么。
  刘琰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向后看。
  “怎么了?”
  “没事。”
  就是觉得好象……有人在注视她。
  吴小慧拉了她一把:“走了。”
  二皇子府邸也是前朝旧宅改建的,原先也是座王府,前不久才刚修缮完,新漆味儿还没有散尽。
  吴小慧在宫外,消息比在宫里的刘琰要灵通多了,指着后园的方向说:“这王府里原来有不少松柏树,听说最久的一株都有好几百年了。可是二皇子不喜欢,前些日子都让人伐了,移栽了不少名贵花木。可那些又不是一年两年能长起来的,现在这后园看着光秃秃的。”
  “伐了做什么?”
  “听说是嫌挡了光,不够亮堂。”
  刘小慧前后看看,问侍女:“见着三公主没有?”
  侍女摇头,答说:“拜堂的时候见着了,后来就没见着。”
  “奇怪,她跑哪里去了。”说着她又笑了:“算啦,反正她总不会丢了。”
  话一出口她就发觉自己失言了。前几天京里还传得沸沸扬扬,说郡主丢了、公主丢了,这是皇家的一件丑事。本来无心的一句话,现在倒显得意有所指似的。
  “她可能见着家里人了,过去说话。”刘琰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刘小慧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有时候无意间得罪了人自己也不知道。
  刘芳有公主封号,住在宫中,可她和大姐姐不一样,大姐姐是家里没人了只剩下她一个,刘芳可是有父亲,她父亲是皇上的兄长,封号是溱王,她还有兄弟。只是父亲娶了后妻,对前头的女儿可有可无。兄弟呢,也不是一个娘生的,亲近不起来。
  不亲近,也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今天这样的场合刘家宗亲都过来,溱王夫妇带着儿女自然也过来,刘芳总不能当作没看见。
  “说到芳姐,前阵子我们一起说话时还提起她。有人羡慕她被皇后娘娘教养长大,现在还有公主的封号,也有人说……”
  刘琰好奇的问:“说什么?”
  吴小慧顺手揪下道旁花池里的一朵芍药花:“有人说,要是她亲娘还活着,她也未必稀罕做这个公主。”
  刘琰没想到她说了这么一句话,怔了下才点头。
  “说得是。”
  如果真让三姐选,她会选哪一样?是选亲娘长命百岁,还是会选现在的公主尊荣?
  这还用猜吗?
  三姐肯定想要她亲娘。
  吴小慧也是一样想法,她一点也不羡慕刘芳。亲娘早就没了,一个人住在宫里,有家也回不得,纵然是公主又怎么样?
  “我听说件事儿啊。”吴小慧凑近刘琰耳边,小声问:“芳姐是不是有意中人?”
  “啊?谁?”刘琰意外的不是刘芳有意中人这件事,而是奇怪吴小慧是怎么知道的。
  吴小慧露出“你不够意思”的神情:“我又不瞎,也我也不聋不哑。上次福玉姐姐公主请客,你们俩单跑出去半晌,后来我看见她,还有美香姐姐,都跟那个李,李什么说话来着。”
  “李崆吗?”
  吴小慧瞪她:“你果然知道!还瞒我。”
  呃,说漏了嘴了。
  吴小慧突然紧张起来,扯着她的袖子走到柱子后才问:“你不会也对这人……”
  “没有,你胡说什么啊,他多大我多大啊。”
  “京里迷上他的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年岁差些可不稀奇。”话是这么说,吴小慧看出刘琰没那个意思。
  “他们在一起说什么了?”
  吴小慧用扇子半遮着脸:“我离得远嘛,就看见芳姐好象只说了一句还是两句,倒是美香姐姐够敞亮,要把自己的帕子硬塞给李崆,吓得李崆简直是落荒而逃。”
  逃……
  刘琰忽然想起那天李崆从假山石洞里出来狼狈的模样,不会就是美香姐姐追在后面吧?
  她一时想笑,一时又觉得有些丢人。
  李崆是生得好,那自家姐妹也不用见了他一个个象饿虎扑羊吧?
  不过一想到李峥那天说的话,就既不好笑,也不怪她们丢人了。
  不管是芳姐还是美香姐,都是白用心,李峥说得明明白白,李崆这几年也都不会成亲,李家也不愿意尚公主。
  生得好有什么么了不起?再好看也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要不了几年就会变丑变老变得肥头大耳。
  她们俩也没进厢房里歇息,就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这儿比屋里舒服,廊上的风吹得人还凉快些。桂圆提了一壶热水来,就在廊阶下泡了壶茶。
  “这菊花茶酸酸甜甜的。”吴小慧老实不客气的说:“回头分我一半。”
  “你也上火?”
  “不上火就不能喝了?”她放下茶盏:“怎么你上火啦?”
  刘琰皱着眉说:“嘴里起了两个泡。”
  “让我看看。”
  她托着刘琰的脸朝着光:“张嘴。”
  起的泡一个在舌根,一个在上颚,她左右歪头看不清,刘琰赶紧往后头:“我口水都要淌身上了。”
  “你这火气是够大的,喝菊花茶没大用,你还是用点黄连清毒散吧。”
  一说这话刘琰的脸顿时皱做一团,别说用药,光听着这药名儿都感觉一舌根直泛苦水儿。
  太苦了,她最怕苦,哪怕这药再立竿见影她也不用。
  “那你今儿还能吃席上的东西吗?都是大鱼大肉的。”吴小慧想了想,吩咐侍女说:“你去厨房,叫两个干净机灵的,单给我们炒两个小菜,再送两碗清粥,千万别做得太荤腻了。”转头来对刘琰说:“咱们不去前头吃席了,就在这儿咱俩单吃,打发人跟前头说一声就行。”
  吃什么倒不要紧,刘琰就是不喜欢前头席上乱糟糟的,人太多。就算去了,也吃不下东西。
  “行。”
  今天二皇子府上人多事杂,想也知道厨房必定忙得不可开交。可这也得分人,要是换个没名没姓的去要单点,你看厨房理会不理会?吴小慧父亲是彭珧侯,她这个侯府小姐在今天的宾客中不显眼,但是四公主那是一般人吗?厨房的人都是从内侍府拨来的,最知道宫里哪位主子需巴结。不客气的说,今天来的所有宾客都敢得罪,这位小祖宗也得罪不得。
  吴小慧点了两个菜,厨房硬是来了四个人,抬了两个大食盒,给她两个单摆出一桌子宴来。
  “这两道菜是我们岑师傅孝敬的,这两样是石师傅亲手做的……”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粥也有莲子羹、绿豆汤、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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