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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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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多了,庄子不大,离京城大概也就三四十里地。因为庄子也没什么收成,当时安王府的人说不白借,庄子上产出、租佃这些都折银给我,我就应了。可是这几天京里出了事儿,我心里发慌,悄悄让人去庄子上看看,结果他们说庄子被封了,安王肯定没用庄子干什么好事。我,我真不是有心的,我也不知道他拿庄子干这个啊。”
  刘琰听明白了。
  刘芳对银钱看得比较重,这庄子说是借,不如说是赁出去了,安王府给的钱应该不算少。
  真是……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世人都晓得不可信,但是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总是挣不脱一个贪字。
  她真的没去想过,安王要用庄子干什么?如果没什么缘故,人家干嘛许以重利?
  刘琰问:“三姐姐,你真的不知道安王府的人用那个庄子做什么吗?”
  刘芳猛地摇头:“我当然不知道了!”
  答得太快了,声音也太大了,反而听着不那么真实。
  “除了借庄子,还有没有别的事?”
  刘芳又一口咬定:“没什么旁的事。你也知道我这一年多生了孩子,事情多得很,外头的事情我也没精神去管啊。”
  真的吗?
  刘琰忽然想起来,刘芳这一年……过得可不怎么安静啊,隔三岔五的请客设宴,召了一帮子不知道什么人陪她热闹。
  之前刘琰没多想过,觉得她就象太医说的那样,产后性情有点不大稳,所以行事不似往常。
  但是现在安王事发,刘芳如果真的没有牵涉到这事里,她怕什么?
  她行为反常的这些时日,别是搅进什么是非里头了吧?
  刘芳又抓住了她的手:“四妹妹,你一定要帮我,我只是受人蒙蔽的,我也不知道内情,我真没有啊,你救救我,替我在父皇和母后那里说说好话。”
  刘琰心里生了怀疑,这件事情肯定就不能一口答应她。
  但是现在这情形,刘琰也不能断然回绝。
  “三姐姐,如果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你不用太担忧。和安王府有来往的人多了,他们府上添丁我还送了重礼呢,安王妃也到我府上来做过客,这都是普通的亲戚人情来往,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被追究的。”
  刘芳张口就说:“我能和你比吗?搁在身上没事,我不行啊。”


第六百零六章 书房
  桂圆在一旁都要气笑了。
  三公主这个时候跑过来,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但是打量她刚才说的话避重就轻,不尽不实,这是求人的态度?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两手空空,上下嘴唇一碰就要让人帮你,还是帮你那么为难的事,以前也没看出三公主这么不通人情世故啊?
  再说了,三公主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又酸又刻薄。
  这是来求人的?
  要换成是桂圆,肯定不会帮她。
  这样的人,你帮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你,反而视作理所当然,以后怕也不会改过迁善,说不定会有恃无恐,变本加厉呢。
  桂圆想,自家公主肯定也不会这么犯傻的。
  刘琰当然听出了刘芳的意思。
  这话里的不甘,不平,不忿,傻子才听不出来。
  但是刘琰不觉得自己欠她。
  说到底,刘琰一点儿也不欠刘芳。反倒是刘芳,要是没有曹皇后照管抚养,她小命儿早没了。更不要说象现在一样,封公主,招驸马,过得上现在这样的日子。
  就象以前小哥同她说过的一样,这世上的人大多数都只记仇不记恩,总会记得别人欠自己多少,而倘若自己欠了别人,那滋味儿多不好受,能还的也多半不想还,再狠一点儿,把债主弄死,那就一了百了。
  “三姐姐,你不用慌张,就你说的这件事,算不得多严重,只要你是真的不知道内情,是受人蒙蔽的,只要把话解释清楚就成了。我看,三姐姐你可以写封折子把事情说清楚,一份呈交给宗正,一份我可以帮你呈递给母后,话说清楚就好了。”
  “不能写!”刘芳象被针扎了一样:“这种事情……怎么能写在纸上?白纸黑字的,那不是给别人递了把柄?到时候不就成了罪证确凿了?”
  “这样啊……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你回去再细想想,兴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刘琰站起身来:“我刚从宫里回来,实在太累,就不多留你了。桂圆,让人送三公主出去。”
  桂圆利索的答应了一声,行动特别麻利,直接召人进来“送客”,她自己才不会去送这位三公主。
  刘琰出门的时候刘芳还在后头喊她,刘琰就当没听见。
  银杏脚步匆匆迎了上来:“公主,晚膳已经备好了。”
  “知道了。驸马还在书房?”
  “是。”
  刘琰停下脚步想了想:“让人把晚膳送书房吧。”
  她有好些事儿想问问陆轶。
  公主府里的书房有三处。刘琰住的院子里有一间小书房,前院有一间大书房,花园深处的轩馆里还有一间书房。
  三间书房里,刘琰最喜欢花园里那间,景致美,又幽静,不管是夏天听雨还是冬天赏雪都是好去处。不过最常待的还是自己院子里那间,近便,舒服。前院的书房她也就来过那么一两回。
  这间书房因为不是她用的,她也没过问怎么收拾布置,所以……一进来就能感受到与公主府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风格。
  除了书架,书案,书箱,纸笔等物,这间书房里就没有旁的了,简单的灰泥石砖地,素白的墙,梁与柱上的也都是黑漆。
  和陆轶这个人一样,不花哨,只要实用。
  “咱们在这儿用晚膳吧?还是到外头?”
  陆轶捂住着肚子站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回事,一提起来还真是饿,就摆在这边吧。对了,我听说三公主来过?”
  “已经打发走了。”刘琰坐了下来,接过陆轶递给她的汤匙,舀了一小口鱼汤喝。
  鱼汤很鲜,刘琰尝着里面应该放了些山楂,微有酸意,还解腥去腻:“她怎么和安王府的事儿扯上了?她说只是借了一个庄子出去,我看不象。”
  “嗯,三公主嘛……”陆轶舀鱼汤泡饭:“三公主可能是觉得,安王是嫡长子,名声也不错,性情也好,将来他成了太子,或是下一任皇上,可以当个不错的依靠,所以从她成亲开府之事,就和安王府时常往来,不过那个时候,她应该只是想提前结个善缘。”
  刘琰捧着汤碗都忘了喝了,追问:“后来呢?”
  “后来的事情不新鲜,有些事只要开了头,后面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
  刘琰点头。
  既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那她大概陷了多深?”
  “她嘛,安王有意太子位,她肯定知道的,这也是她巴望的事,想着将来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至于其他的她应该所知不多,安王也信不过她。”
  “那她……就算有错,也不严重?”
  陆轶让自家公主老婆的天真逗笑了,放下啃完的羊腿骨头,一面擦手一面说:“这错大不大,不在她自己。可轻可重,放过也成,要追究也可以追究。”
  刘琰有点儿明白了。
  “所以她才来找我求情?”
  陆轶给刘琰剥了个虾仁儿放她碗里:“快吃,要凉了。”
  刘琰把虾仁儿填嘴里,继续追问:“你还是给我句准话儿吧,她会不会落下什么罪名?”
  陆轶笑了:“这个我说了也不算哪,我这官卑职小,人微言轻的,上哪儿能定夺这样的大事。”
  刘琰瞅他,陆轶摆手:“好好好,我说,应该不会。”
  只有这么一句话刘琰可不满意,陆轶这会儿也擦净了手,详细的跟刘琰解释:“你觉得皇上会和她计较吗?”
  刘琰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是不至于,刘纹被送到慈恩寺,那也是因为她有害人之举。”而且她害的不是旁人,就是刘琰自己,所以父皇母后才不会轻易放过。
  刘芳这事儿,其实说起来也就是她糊涂,自以为自己是在找登天梯,其实却是一条下坡路。
  安王干过的那些事她可能知道那么一些,但她肯定没那个胆子参予,这一点刘琰了解。
  她想投机,但肯定不敢冒杀头的风险。
  陆轶问:“你想帮她?”
  刘琰摇头:“不帮,我也就是好奇问问。”
  凭什么她一定要帮呢?做了的事就得自己担着,但愿刘芳吃一堑长一智吧。如果她以后能学聪明些,本本分分的过日子,那当然好。如果她还是一直糊涂着,那旁人也管不了。


第六百零七章 安王
  安王的事尘埃落定。
  至少表面上尘埃落定了。
  安王被削了王爵,羁押于晨安里,安王府的其他人,包括安王妃、一嫡一庶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还可以于安王府内居住。
  说真的,如果不是安王出这事,刘琰都不知道晨安里这个地方。
  说起来也算是宫苑的一部分,不过和刘琰曾经住过的东苑不一样,西苑曾遭火焚,早已经荒弃,刘琰曾经去那一带骑过马,感觉那里就是一片荒芜,仅有那么几间破败宫室还立在那里,也已经摇摇欲坠。
  安王关在了那里,怕是这辈子出不来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安王,还有安王这一脉,跟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是无缘了。
  落马的人不值得关注,值得注意的是现在留下的。
  没有安王,皇上还有三个儿子呢。
  刘琰说是不管,不问,还是向陆轶打听过,安王在晨安里日子过得如何。
  “衣食无忧,可以看书,作画……日子不会太难过。”
  刘琰又一次经过东苑附近的时候,掀开车帘往外看过。
  晨安里就那么几间旧宫院,远远近近都没有人家,那几间旧院子看起来孤零零的。
  象陆轶说的,安王现在的日子衣食无忧,不过……他只能困在院子里头,一天天,一年年,大概到死也不可能再出来。
  如果说近来有什么好消息,那么三皇兄回京,应该算得是一件好事了。
  他一走就没了踪影,偶尔会带封信回来,刘琰有时候想起他,难免担忧。
  其实他这个时候回京,不是个好时候。
  换个会审时度势的人,这会儿最好还是避避风头,躲过这一阵急浪暗潮。
  但是三皇兄这个人……他从来就不会想那么多。
  这是他的好处。
  以前刘琰其实也不喜欢他这么莽,总闯祸,说话也冒冒失失,明明没有坏心,却总是不办好事。
  现在她觉得……其实三皇兄这点儿毛病不算什么,起码比要杀父杀弟杀妹杀妻杀女儿的人要强多了。三皇兄其实心一点儿也不狠,萧氏偷人,他都留了她的性命。
  但刘琰其实不太希望他这样。
  连刘琰都长大了,知道趋吉避凶,知道明哲保身,三哥还是老样子,这怎么能行呢?
  以后的京城里,宫里,只怕不会太平。
  刘琰不希望三皇兄他也被卷进来,不管是他害了别人,还是别人害了他,刘琰都不想见到。
  但是……他也确实出去很久了。
  久到他儿子都忘了自己还有个爹了。
  要说刘岙这孩子,心是够大的,这一点儿很象他爹。娘没了,爹也走了,又从宫外搬进宫里住,他适应特别快,完全不象旁的孩子那样,离了爹娘,离了熟悉的地方,得闹腾好久才行。
  他吃得香睡得沉,每天玩玩闹闹过的好不快活,一点心事都没有。现在离进学的时候还早着,不过他身边的尚宫已经教他认字了,他认得快,但是忘得更快,第二天一觉醒来,就能忘得一干二净,特别爱动,刘琰送去的玩意儿里面有木刀木剑,听说他特别的喜欢。
  这孩子倒真是象三皇兄,爷俩一样的没心没肺。
  唔,没心没肺这话不是刘琰说的,是曹皇后说的。
  刘琰坐在曹皇后身边,正用夹剪夹核桃,还说剥好核桃仁儿送膳房去让他们做糕。
  其实她也就是这么说说,真等着她慢腾腾的干完活儿,这糕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吃上,大家都要饿死了。
  她就是玩儿。
  曹皇后也不拦她,只要她不夹着手就行。
  刘琰其实剥了一会儿就没兴致了,虽然夹剪没夹着手,但核桃壳还是挺硬的。
  英罗十分有眼色的把核桃端下去,给四公主上了一盏茶。
  刘琰刚才一共夹了半盘核桃,还被她自己吃了不少,吃得口渴,这盏茶来得恰是时候。
  “等下赵太医过来请平安脉,让他也给你看看。”
  刘琰捧着茶盏:“我挺好的啊,就是最近刮风,有点儿咳嗽。”
  她不敢说自己身体特别康健,但绝不是病美人那一类。说起病美人,二公主和五公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又“病”了。这两个人的心眼子说不上来谁比谁更多些,二公主心思够深,五公主也想法不少,反正刘琰打发人一家送了一份儿礼,这倒省事了,都是探病,所以备的是两份一模一样的礼物。
  至于她自己,并没有亲自前往。
  前阵子京里“病”了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人,不过其中究竟有几个是真病了,那很值得细细推敲。
  “还是看一看好。”曹皇后声音比刚才低了一些:“你最近身上……有没有动静啊?”
  “动静?”刘琰捧茶愣了一下,在自家母后有些意味深长的视线中明白了这动静是什么动静:“没有,没有啦。”
  “你年纪还轻,好些事情不懂,可这事不能轻慢,万一真的粗心大意给疏忽了,后悔可就晚了。”
  刘琰分辩一句:“我真的没什么啊。”
  “等你知道就晚了。”曹皇后对刘琰很不放心。这成了亲可不是小孩儿了,身子很要紧,万一有什么迹象她自己忽略呢?
  “母后,我这成亲才多久啊……”刘琰捂着脸,觉得有点儿难为情,又有些好笑。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儿呢,没想到母后现在就担心她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了。
  刘琰一点儿也没想过自己要生孩子,她完全想象不出来自己当娘是个什么样子。
  往那方面想一想都觉得背上的汗毛嗖嗖的立起来了。
  有个小孩儿喊她娘……
  太吓人了。
  不过,要是真会有个小孩儿,那会长得象谁?象她,还是象陆轶?
  象陆轶也挺好的,陆轶长得挺俊,关键是他聪明啊,比刘琰聪明得多,这一点刘琰是服气的。
  说话功夫赵太医来了。他在太医院以脾气好,人缘好儿著称,其实他医术也不差,只不过他做人的功夫大概比医术更高明。
  刘琰也觉得赵太医不错——反正太医院这么多人,能到她面前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中赵太医应该是印象最深的一个。


第六百零八章 谜底
  赵太医面上总带着微笑,给曹皇后请过脉,又替刘琰看过,笑着说:“公主最近还是要吃得清淡些才好。”
  刘琰点点头:“知道了。”
  不过她最近饮食一直比较清淡的。倒不是她改了口味——而是陆轶事多繁杂,嘴唇上都起了泡,这些日子刘琰也就一直陪着他吃清淡降火滋养的饭菜。
  反正这会儿天燥得很,真给她油辣重口的她也吃不下。
  曹皇后仔细的叮嘱她许多话,刘琰一律都应是,一点儿不反驳违逆。
  她不想让母后再多为她操心了。
  安王的事情……这世上最难受的应该就是母后了。
  刘琰觉得自己特别没用,也特别胆小。
  她想安慰母后,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这样的变故面前,所有的语言都那么苍白软弱,连刘琰自己都劝不了,又怎么能劝慰母后呢?
  安王住进了晨安里,他还活着,父皇没杀亲儿子。
  但这辈子他就关在里头出不来了,大概也不会有人会进去看望他。
  母后每天走出殿门,会不会望向曾经西苑那个方向?会不会每天都想起晨安里那几间旧宫阙?
  刘琰但凡进宫,总会待上个大半天,反正陆轶白天总是挺忙的,她一个人待在府里也没什么事情做,家务呢,熟悉了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儿,她又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应酬,而且她也舍不得父皇母后。
  有时候连着好几日都进宫,请安,用膳,说话,在宜兰殿消磨大半日,傍晚时出宫……让她感觉自己好象回到了出嫁以前一样。没出嫁的时候,她也是隔三岔五从安和宫过来,在这儿盘桓个半天,晚上再回去。
  好象出嫁之后也没有太多不适应的地方,和以前相比,现在晚上还有人陪她说话了。
  和陆轶说话永远不烦闷。
  有时候陆轶早上起得早,走得早,刘琰还没醒,不过两个人还能凑到一起用个晚饭。有时候他晚上回来的也晚,不过刘琰也会陪着他再喝杯茶,说几句话。
  嗯,还有,她也慢慢适应和人共睡一张床了。
  尤其现在天气冷了,陆轶身上却总是暖暖的。
  结果她进宫次数多了,曹皇后还不乐意了。
  “你总往宫里跑,驸马不在意?”
  刘琰一脸纳闷:“他在意什么?他自己不也天天往外跑?”
  曹皇后换了个说法:“你这年纪,老待在宜兰殿不合适,这里闷得很,你多和你姐妹们走动走动,或是出去玩玩散散心。”
  刘琰摇头:“懒得应酬,再说天这么冷,不想出去受冻。”
  曹皇后一笑。
  其实女儿出嫁之后过得好不好,不必问她,也不必听她的回答,曹皇后自己有眼睛,看得出来。
  过得好不好,其实不在话语上。象刘芳那样儿,哪怕再死鸭子嘴硬说自己过得好,可是只要看一眼,曹皇后就知道她过得根本跟好字不沾边。眉眼间显戾气,嘴角带着刻薄,就算不看脸,光看她行走站立的姿势,都透出一股紧绷绷象是随时要跳起来和人撕扯的狠劲儿。
  但是刘琰不一样,出嫁之前在宫里,还会端点着架子,现在整个人都挺舒展,也散漫的,往那儿一坐,就恨不得一副要瘫着的架势,说话,笑,吃东西喝茶,那姿势都很放松。
  日子过得不顺遂,心事重重的人可不是这样的。
  看来陆轶很不错,这个女婿挑的对。
  曹皇后想起上一回看到女儿和陆轶相处,陆轶剥了个橘子,刘琰很自然的就把橘子瓣接过来吃了。
  这种亲热可不是能装出来的,也肯定不是作戏。
  关于橘地个橘子,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
  刘琰咬了一瓣吃,发现橘子酸,就把橘子又塞回给陆轶,陆轶就那个橘子自己吃了。
  曹皇后看着特别欣慰。
  虽然现在他们是新婚,要好是自然的,但能开个好头,后头日子想必也好过。总比上来就夫妻不谐的要好。
  唔,夫妻不谐的例子也有。
  二公主夫妻现在就……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
  三公主夫妻嘛,现在跟陌路人差不多。在这件事情上,曹皇后绝对是帮理不帮亲,人是三公主自己挑中的,如果嫌弃驸马寒微,不上进,那一开始干脆换个人选得了,何必成了亲、孩子都有了,又来意难平呢。
  至于五公主,她和田霖听说也算是相敬如宾,曹皇后对她也没多高期望,只要她肯安生过日子就好。
  还好刘雨出嫁之后一直算安分,很少出门,听说除了在府里,也就偶尔和驸马出趟门,除此以外,她也没做什么旁的。
  嗯,在庙里替她母亲一族做法事超度这事儿,曹皇后觉得这也是人之常情。崔家的事过去很久了,如果不看刘雨,曹皇后都想不起崔嫔的长相了。
  做法事也好,点长明灯也好,抄经诵经也好……其实安的都是活人的心。她愿意做这些,曹皇后也不会拦阻。
  不过……发生这么多事,让曹皇后也十分感慨。
  就象儿子们,以前她觉得最能折腾的是老二和老三,曹皇后甚至想过,如果自家也象前朝皇室一样,皇子们可能自相残杀,不得善终,那也很可能是老二和老三先出事,老二死于争权,老三死于斗气。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先出事的是一向看起来温文稳重不声不响的老大。
  民间那句俗话难听但是道理讲的真对,会咬的狗不叫。
  至于女儿们,曹皇后以前觉得,嫁出去了怕是也不省心的会是五公主,至于二公主三公主,一个省心一个省事。结果又和她预料的反过来,五公主现在反而十分安分,安分的几乎让人忘了她的存在,二公主却一直别扭,三公主则是让人觉得她象吃错药一样,干的净是蠢事。
  世事难料。
  这不象猜谜语一样,给你个谜面,你多花点功夫,或是找旁人帮忙,总能猜着谜底。人不是一道简单的谜语,人们看到的谜面往往不是真的,或者,不是全部。至于谜底,天时在变,世事在变,不到最后一刻,谁能猜得出来那万恶的谜底究竟是什么呢。


第六百零九章 梅花
  一转眼就又到了年下。
  刘琰嘛……她还是头一回在宫外头过年。
  就她和陆轶两个人。
  以往过年,人总是很多的,事情也多,多得让刘琰觉得太闹腾。
  而且以往过年,她只要把自己收拾停当就行了,要做什么,这个年要如何过,都不用她操心。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刘琰头一次知道过年有这么多的事要安排,还有这么多的讲究。纵然不用她事事亲力亲为,她也总不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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