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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歌[金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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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四目相对。
    玉宝音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分明写着:好好的不在九霄亭里呆着,你到底下来做什么?
    元亨就咧了咧嘴,道:“朕的脚!好疼。”
    活该好吗!
    轮到玉宝音不高兴了,站直了身子指着他道:“皇上,刀剑可是不长眼睛的。”但,人长。
    皇帝是个没有眼色的,只能说他的眼睛长在了头顶。
    元亨就还是那句话:“你踩着朕的脚了,很疼的。”说着还到抽着凉气。
    玉宝音没理他,将追光重新盘在腰里,这才对着他道:“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
    元亨动动脚趾,咧着嘴道:“走吧,走吧!朕也还有事儿呢!”
    他出定鼎宫之前,就有人来禀报,说是白程锦求见。
    他唯恐他母后这儿的春宴要散了,时隔多年,又爬了一回窗户,将白程锦晾在了宫门前。
    晾的时间久了,也不像那么回事儿不是。
    于是,两个人,一人向东,一人向西。
    谁都没有发现,躲在石头后面的田少艾。
    田少艾将何氏扶到了偏殿,将丫头留给了何氏,一个人出了宝新宫想要透透气。
    出了宝新宫,往南走不几步,有一片桃树林。这个时节,桃花虽没有开放,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瞅见几个花骨朵哩。
    田少艾便一人在桃林里转了一会儿,再从桃林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九霄亭里的皇帝。
    她并不敢上前打扰,又觉得皇帝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挺怪的,遂躲在了桃林外立着的提字石后面,想看个究竟。
    不管是深宫还是深院,少不了的便是无法见人的风|流韵事。看多了话本子的田少艾,第一直觉就是皇帝要在九霄亭里会情人。
    可是以皇帝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难道说皇帝瞧上的其实是他人妇?
    躲在石后的田少艾想到此,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生怕别人听见她的呼吸声。
    就是这个时候,玉宝音打宝新宫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九霄亭中同小皇帝说起话来。
    这让田少艾大吃一惊,这和她想的并不一样呢!
    要知道虽说玉宝音是个腿长的,不过才十岁,便已经赶上了她的身量。可看女人,又不是只看身量的。一个好看的女人,不止要腿长,还要有蜂腰和骚客口中的“紫禁葡萄碧玉圆”。
    而如今的玉宝音不过是块板而已,细长细长的,没有一点儿女子的风情。
    也是,不过才十岁的年纪,若现在就有了风情,那她就是个妖精。
    所以……皇帝会喜欢她?
    看来自己是想错了哩。
    田少艾远远地看着皇帝和玉宝音有说有笑,只恨离的太远,根本听不见。
    她弓着身子,正想悄悄地离开,就见玉宝音一个侧翻翻出了九霄亭。
    这又让她傻了眼。
    玉宝音……到底是男还是女……
    她一直都晓得玉宝音是个厉害的,要不然怎会将唐真打成了猪头呢。
    可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耳朵听来的,往往意识不到真正的严重性,等到亲眼见了之后……就觉得自己那天摔在她的面前,那真的是作死啊。
    田少艾的心里只有一个情绪——
    瞧见皇帝等的是玉宝音,duang~她好震惊。
    才稍稍平复了一下,一见玉宝音耍剑,duang~她又震惊了。
    好容易又平复了一下,玉宝音和皇帝撞在了一起,皇帝非但没有生气,两个人还差点儿搂到了一起,duang~她震惊的都快忘了自己是在偷看,差一点惊呼出声。
    等到玉宝音和皇帝走远,田少艾捂着被震惊坏的心,站直了身子,久久失音。
    她没有直接回到殿中,而是径直去了偏殿,将所见一五一十地说给了何氏听。
    何氏冷哼一声道:“怪不得皇帝有那么多的美人,却不见一个人的肚中有动静,敢情是被那年幼的丫头迷住了心。也难怪,她的母亲本来就是个会迷惑人的,毫不费力便将你小叔和堂弟迷的死死的。”
    说实话,对于高远公主,田少艾充满了崇敬之情。因着高远公主的美丽,也因着她周身散发的贵气。
    是以,何氏的话她没有往下接。
    只听何氏又道:“待春宴结束,你和我一起,你只管将所见说给萧太后听。我倒要瞧瞧,高远公主和她女儿还有什么话好说。”
    如今的萧太后什么都不在意,最在意的就是皇帝没有子嗣。
    试想,一旦萧太后知晓了九霄亭外发生的事情,那玉宝音还不得脱层皮!
    不作就不死,若是此时有人劝何氏这么一句,何氏指不定会干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可这句话,甭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真理。
    何氏将别人的不争、不抢和手下留情,当作了不敢、不能,迟早都是要栽跟头的。
    只是没想到她这一跟头栽的这么着急,且还是她自己上赶着去栽的。

  ☆、第51章 于

一场宴席算不上圆满,但好在发了威,让旁人的心里颤上了那么一颤。
    萧太后的心情还算不错,至少知道了自己还是很吓人的。
    当然,若是没有何氏跳出来破坏心情的话。
    萧太后的寝宫里。
    太监方佴正轻轻地给萧太后捶着腿。
    萧太后则一手支着头,半卧在小榻上。她不过才35岁,可她这副身子骨就像是50岁的,一场春宴下来,便只觉剩下了疲惫。
    她好不容易缓了口气,不悦地道:“她们不是都走了吗?”
    这个她们,指的是她娘家的那些女人。
    她们不是她的姐妹,和她也没有多少感情。
    她嫁出萧家的时候,就连最先进门的何氏也不过才进门了二三年罢了,至于其余的人连影子都没有呢!
    她不过是看在父亲和兄弟的面子上迁就她们,可有些人就是不长眼色呢!
    方佴道:“二夫人说了,她有事要同太后讲,还拉着高远公主不让走,说是太后一会儿一定有话要同公主说。”
    这是抓住了高远公主的什么把柄?
    萧太后叹了一口气,若是高远公主的把柄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是一点儿都不想管的。
    她又不是很闲,哪里有心情去管那些不出家门的事情。
    同为女人,萧太后自认可没有何氏那个命,嫁到了如日中天的萧家,萧家又不用她和丈夫顶门梁,只需操心家事,无需操心外面的事。
    而她,皇家的家事就是国事,国事也是家事。
    总之,她有操心不完的事。
    萧太后不知何氏此举为何意,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她觉得何氏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吃饱了撑的。
    方佴又道:“奴才瞧二夫人那样,今日不瞧见太后是不肯罢休的。”
    “她怎么样了?”萧太后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奴才从没有见过二夫人如此失态过,想来是很紧要的事情。”
    萧太后冷哼了一声,道:“她那么点城府我还是知道的,不过是觉得自己有把握赢,这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换句话说,何氏是憋的太久,憋的已经侧漏了。
    “也罢,叫她们进来吧!我倒要看看她要说什么事情?”萧太后猛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又扶了扶宝髻,如是道。
    何氏和田少艾先一步进了内里,秦愫和玉宝音随在她俩身后。
    何氏的脸上明显挂着鄙夷,秦愫和玉宝音却是只觉很是莫名,要发生什么她们不知道,不过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太后赐了座,四个人先后坐定。
    萧太后便道:“二嫂,你有什么话要说就直接说吧!”别说那些拐弯抹角的,她没心情听。
    何氏便示意田少艾上前一步,站在中央说话。
    偷看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不知她婆婆别到了哪根筋上,非得让她当着萧太后和玉宝音的面说这件事情。叫她说,这事偷偷地讲给萧太后一个人挺就行,为什么还得拉着高远公主和玉宝音?
    她是不知道她的婆婆这几年憋了多少的东西在肚子里,好不容易有一个出口宣泄,自然是想打人直接打脸的,只因那样才过瘾啊。
    田少艾纠结了半晌,还是觉得不能忤逆婆婆,眼睛一闭,将方才与婆婆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说的就是玉宝音和皇帝在九霄亭里见面的事情。
    她没有说谎,她说自己听不见她们说的是什么,只看见玉宝音耍了会儿剑,一不小心差点和皇帝抱在了一起。
    萧太后的脸色变了,原来高远公主的把柄,还真和她有关系。要说她儿子抱个个把女人,其实真不算什么事情。
    关键就是玉宝音太小,她要是十六,萧太后会高兴死的。
    萧太后纠结了半天,对着玉宝音问:“她说的可是实情?”
    玉宝音如实道:“皇上让我练剑给她看,我一个没站稳,他扶我了一下。”
    那厢的何氏唯恐话落在了地上,赶忙接道:“宫中有那么多侍卫,皇上为什么偏要你耍剑给他看呢?”
    “那你得问皇上去。”玉宝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何氏噎了一下,转头又对萧太后道:“太后,不是我小题大做,只是皇上到现在还没有子嗣呢!皇上想的是什么?太后可清楚?”
    还不等萧太后说话,玉宝音就奇怪地道:“皇上让我练剑给他看和他没有子嗣有什么关系?”
    她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是真没有想清楚这中间的联系。
    一旁听着的秦愫,心里自然明白何氏想要说的是什么,突然冷声道了一句:“你二伯母是在怀疑你和皇上有私情。”
    玉宝音一听,即刻大怒,将腰里的追光一抽,指着何氏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破烂东西?”
    田少艾可是亲眼见过玉宝音的本事,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何氏先是一惊,而后便觉得她不敢将自己怎样,却故意喊了一句:“太后救命。”
    秦愫唯恐她女儿闯出了大祸,呵斥道:“宝音,不得在太后的面前放肆。”
    玉宝音气的将追光砸在了地上,转而对萧太后道:“太后姑母,她不喜欢我没有关系,可她不能冤枉皇上……”
    这就是说话的艺术,同样的一个意思,“冤枉我”和“冤枉皇上”,在萧太后听起来意思大相径庭。
    还说明了,她刚才一时冲动拔剑对着何氏,也是因为她冤枉了皇上。
    玉宝音委屈地道:“我才十岁,皇上要是喜欢我,那不就等于好……幼|女。”
    前些日子,她看过一本风格奇异的话本,里头讲的也不知是哪一朝的风流韵事,说的是一国的宰相不爱美女好幼|女,最后被正义的皇帝给咔嚓了的故事。
    那故事的中心思想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倒是“好幼|女”这三个字,记的贼清。
    这帽子安的,让萧太后惊心。男人好色一点本没有关系,可若是口味太怪,那就是大问题。
    那边的玉宝音已经扑到了秦愫的怀里,“娘,皇上不信我能打败唐真,一时兴起,让我耍了会儿剑而已……”说着,就躲在她娘的怀里嘤嘤哭泣。
    这一回哭的倒是挺真的。
    萧太后死活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口味奇特的,她冷了脸色,指着何氏道:“萧家不需要你这种搬弄是非的媳妇,胆敢污蔑皇上……你若不是萧家的人,我今日一定会治你的罪。”
    皇家没有大小事,放在普通家庭,这大不了就是成年的表哥勾|搭了未成年的妹妹,或者是想要出头的妹妹勾|引了家境富裕的表哥。可一到了皇家这儿,就成了胆敢污蔑皇上,这就是天大的罪名。
    何氏陡然警醒,她光想着往玉宝音的身上泼脏水,怎么就忘了萧太后是个极其护短的。
    试想,若是有人说萧翰飞的坏话,她的第一反应,可能也是这样的。
    不管是真是假,都要极力否认,然后关起门来想怎么教训儿子都行。
    至于玉宝音,萧太后就算是没有恼她,心中也会有芥蒂,不过不会明着说而已。
    何氏如是想着,赶忙磕头赔罪。
    她道:“太后明鉴,宝音公主和皇上,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外甥。我并非是巴不得她们有什么事情,是害怕哩。宝音毕竟已经十岁,早过了分席的年纪,这一次被少艾撞见了没有关系,若是还有以后……”
    “太后放心,再也没有以后了。”秦愫打断了何氏的话,“我同宝音自南朝而来,努力了许久也无法真正融入大周的环境,请太后允许我们母女,至此不入宫宴、不赴宴席。秦愫这里,谢过太后的恩典。”
    一个公主,就算是穿上了布衣,也无法真正的抛弃公主的傲气。
    高远公主动了怒。
    不入宫宴,说的是再不踏入皇宫一步。
    不赴宴席,难道是说再不踏进萧府一步?
    她们爹,可还活得好好呢。
    这事儿若是不算上她们的身份,不过是两个妯娌和一个小姑子在这儿扯不清。
    两个妯娌谈崩了,作为小姑子的萧太后好尴尬哩。
    萧太后只好道:“不过是误会一场,高远公主这又是何必。”最窝心的应该是她好吗?她儿子到底是不是个口味奇特的,她回头还得去亲自确定。
    秦愫则道:“宝音毕竟已经十岁,也到了不出大门的年纪。”
    各退一步,反正她女儿是不会再进宫了。
    萧太后想了一下,点头道:“说的也是呢!”
    这就愉快的成交吧。
    何氏那儿……说真的,秦愫和玉宝音再不踏入萧府一步,她只会觉得高兴。前提是,萧家是她说的算的话。
    她跪了半天,萧太后都没有说让她起来的话,她便知,萧太后也恼了她。
    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不不,玉宝音因此而再不能进宫,这把米丢的值得。
    反正,萧太后从没看她顺眼过。
    何氏想让自家的女儿进宫,她便以为秦愫也想让玉宝音进宫,她觉得她坏了秦愫的好事儿,跪着也不觉难受。
    萧太后故意让何氏跪了一会儿,好歹也算是个嫂子,总跪着也不像那么回事儿。
    萧太后看见她就气不顺,闭着眼睛叫她起来,又随便说了两句,就打发她们走了。
    哎呀!这一场闹剧,闹的萧太后只觉出不出来气,一刻也等不了,立时摆驾去了定鼎宫她儿子那里。
    这几年,萧太后同儿子吵架已经吵了无数次。
    原本是说夫妻之间吵架,是常见的事。想当年和她儿子的爹,却是一次都没有吵过。如今倒是和儿子吵个不停……
    吵得多了,吵得烦了,便再也没有了吵架的心。
    萧太后开门见山,先说了方才宝新宫的那一场闹剧,又问皇帝:“你可是真的喜欢宝音,你若是喜欢,就算你舅舅恨毒了我,我也帮你将她弄进宫里。”十岁怎么了,养个两三年,只要一来了月信,就可以生子。总好过现在,也不知她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对那些美人感兴趣。
    萧太后是个想的开的,她已经不嫌弃玉宝音的年纪小了,也不嫌弃她小小年纪就敢和她儿子牵扯不清。玉宝音只要能让她儿子动心,那她就毁了和萧景的约定。
    那约定便是——不打玉宝音的主意。
    可元亨一直板着脸,好半天才道了一句:“她拔剑了?”
    萧太后点了点头。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元亨冷着脸道:“女人就是无事做闲的,才会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萧太后道:“子嗣的问题怎么会是乱七八糟的事?你今天就给我一句准话,要还是不要,你给我一次说清。”
    天上飞的叫鹰,关在笼子里的叫雀。
    雀是羡慕鹰的,羡慕它的自在,羡慕它的潇洒,更羡慕它可以肆意地翱翔在太阳下。
    元亨闷声道:“让她进宫作甚?还嫌宫里的女人不够多吗?”
    非要折断了一只鹰的翅膀,将它关进笼子里,小的时候他常干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他长大了,而他关过的那些鹰……早就死去。
    元亨的叹息,萧太后始终没有听清。
    元亨的心意,莫说是萧太后了,连他自己也是糊涂的。
    玉宝音若是就此便不来皇宫,他觉得不高兴。
    若是叫她也如他这般被关在皇宫里,他还是觉得不高兴。
    他不想养一只雀,他想要的是一只鹰。
    ***
    有的人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便能彻底地远离那些鸡毛蒜皮的烦人事情。
    会这么想的,请看秦愫和萧景。
    不惹事,不代表事不会惹上门。
    被惹急了眼的秦愫连萧景也迁怒了。
    萧景知道,秦愫若是不顾念二人的情分,只怕何氏是要倒大霉的。
    秦愫忍住了没发脾气,可又咽不下心里头的那口气。
    哎呦,也就只能往他的头上撒撒气了。
    不情不愿睡到书房里头的萧景,想起萧府的事情就头疼的要命。旁的人如此,他还可以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偏偏有些人,是他不好动的。
    萧景坐在书房的窗户下头生闷气,这时才回府的萧般若看见他爹的书房还亮着灯,便走了过去。
    一推门,首先瞧见的是萧福正给他爹铺被褥。
    萧般若便道:“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若不然他爹也不能睡在书房里。
    他一出声,吓了萧景一跳。
    萧景示意萧福出去,这才赶紧转移话题:“你怎地现在才回来?”
    他儿子已经十四,长安城中像这么大的小子,娶了媳妇的至少过半了哩。
    他倒是觉得十四岁成亲太小,再整个差不多太小的媳妇,两个小孩过的不是日子,不过是在玩过家家罢了。
    他的儿子至今连媳妇是谁家的都还不知道,饶是如此,他也觉得儿子已经是大人了。像晚归这种小事,他早些时日便已不再过问。
    只是没想到,如今反了过来,儿子大了,管起了老子。
    萧般若精的要命,哪能不知道他爹在故意转移话题。
    他执着地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是你犯了什么错误惹怒了母亲?”
    萧景怪尴尬的,心想着这都什么事儿,被媳妇赶出了房,刚好被儿子撞见了!!我去……他娘的。
    可又不能不回应,索性只摆了摆手,意思是“祖宗,你别问那么多了行不行”。
    萧般若又不能真的教训他爹,说什么他们这一家人能走到一起多么的不容易,这些废话不该是儿子来说的。
    他等不来他爹的说明,还是很执着地道:“你不说,那我就去问母亲。”
    “回来,回来。”萧景只得出声叫住了儿子。
    萧般若往回走了两步,等着他爹接下来的话语,面上明摆着就是一副“你不说我就走”的表情。
    萧景叹口气,这才将宫里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儿子听。
    可他说完了,并不见他儿子的脸上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小子……自打开始抽条长,这城府也见长了哩。
    只听他儿子道了一句:“我祖父可知道这件事情?”
    萧景道:“不知太后那儿可派人去说过。”意思是,反正他们是没有说的。
    萧般若“腾”一下就站了起来,道了一句:“爹,你睡吧,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
    “你去哪儿?”萧景问。
    就见他儿子头也没回地道:“爹不好做的事情……我可以。”
    萧景这就眼睁睁地看见他儿子大步走了出去。还心想着,有些事……没准儿他儿子真行。
    这不是会闹的孩子才会有糖吃!
    若是他跑去他爹的跟前闹……唉,三十好几的人了,会被他爹耻笑的。
    萧景猜的很对,萧般若骑着惊雪径直就到了萧府,然后就是……“咣咣”砸门。
    负责门房的管事将偏门打开,一瞧见是自家的小公子,便稀奇地道:“小公子,你怎地现在来了?”
    萧般若板着脸没有言语,将缰绳扔给他,抬腿就进了内里。
    什么地方都不去,又径直去了萧弥坚的书房。
    萧弥坚见了他,也觉稀奇,问道:“你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总不至于是睡醒一觉,想见祖父才来的。
    萧般若没说二话,对着他祖父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后,道:“我此来是给祖父道别。”
    萧弥坚一听:“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般若道:“高远公主和我爹成亲已有四年,对萧家来说她是个无功无过的儿媳,只会躲在自己的府里过日子。对我来说,她仅仅是我的继母。对我爹来说,她就是特别重要的。
    还有宝音,对萧家来说,她的身份是尴尬的。对我爹来说,只是多了一个责任。对我来说,她却是顶顶重要的。”
    “这个我了解,那丫头也算是救过你的命,只是……”和道别有什么关系?
    萧弥坚暂时还能维持淡定,居高临下地望着跪着的小孙子,瞧着他脸上倔强的表情。
    萧般若又道:“那祖父可知几年前,我差点儿掉进了水里,是谁的人所为?”
    萧弥坚顿时淡定不下去了,冷着脸道:“过去的事情无需再提。”
    萧般若可不是个听话的,他接着道:“我就知道祖父一定是知晓了,若不然那杨树也不会凭空消失的那么干净。我起先只当是大哥自己做的,后来就发现连大哥也在找他。
    既然如此,我就直接说了,我们萧家也就只有二房和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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