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角色扮演游戏-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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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方面，不可避免的乱成一团，家长的投诉、管理层的相互推卸责任，让与狮童正义有几分瓜葛的校长焦头烂额；教师团队也不好受，大部分教师对鸭志田的罪行都是完全不知情的，但现在他们的师德也一同被质疑，虽然不至于导致他们失业；但最麻烦的事情还要再过几天，由于鸭志田的变化太过极端，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寄出预告信的“怪盗团”，即便没有犯罪的明确痕迹，但牵扯到异能领域，日本政府还是会派人来调查学院，导致学生人心惶惶。
　　学生方面，最重要的自然是雨宫莲的退学之危解除，但因为前科还在，在校内的生活也不会变得特别好过；高卷杏的贞操保住了，但由于归国子女的容貌与不拘小节的性格，即便洗脱了挖朋友的墙角的污名，还是只有铃井志帆一个好朋友；黄毛不良少年的田径部复部，但那群懦夫社员还继续认为他是叛徒；被体罚的排球社男性成员、被性骚扰的排球社女性成员，不用再担心有人侵害自己，但被侵害的经历被公开，感觉颇为微妙，但整体而言还是觉得这是好事。
　　“喂，雨宫同学……等一下！”正当雨宫莲顶着一副“本人啥都不知道”的平淡脸走出车站，往自己借宿的咖啡厅走去时，高卷杏突然从后追了上来。
　　“高卷同学？”雨宫莲不由提起警觉，自己之前说得太多，果然被对方察觉了，但现在能做的只有“死口不认”。
　　“不用这么戒备我啦，没看我今天在学校里面都没找你聊天吗？一直跟到这里才追上来，附近没有别的秀尽学园的学生才敢和你搭话……”高卷杏再次东张西望，确认附近没有人后再压低声音问道，“果然，你就是怪盗吧？”
　　“怎么可能，预告信出现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上课。”或者说是打瞌睡。
　　“既然说是‘怪盗团’，那就不会只有一个人，没错吧？”高卷杏笑问。
　　“……这与我是不是怪盗，没有任何直接的逻辑关系。”雨宫莲只能继续否认。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你们不能公开身份的原因，而且雨宫同学你还要保护自己的同伴，对吧？”在校内就已经传出“偷心的怪盗团不觉得很可怕吗”的论调，高卷杏可不会单纯地认为这是见义勇为的好事，“……我只是想跟你正式道一次谢，不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为了志帆。”
　　“……虽然我不是怪盗，但有之前的炒面面包和饮料就足够了。”第一次见义勇为，被受害人出卖提供假证，导致自己档案出现污点；第二次见义勇为，终于从受害人那里听到谢言，雨宫莲心中的防线不可避免地退让几分。
　　“那怎么可以！知恩不报可不是我的性格，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报答雨宫同学你……呃，话说我可以喊你‘莲君’吗？你都帮我大忙了，还喊得这么生份，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杏爽朗地说道。
　　“高卷同学不介意与有前科的我交朋友的话，我没所谓。”能和美女交朋友诶~不高兴是假的，但怪盗团的事情摆在那，雨宫莲也只能尽全力以相当冷淡的口吻回答。
　　“叫我杏就可以了哦~我们在班上可是前后座啊，就算变成朋友也不会让人生疑吧？嗯嗯~”
　　这应该不是雨宫莲的春天，但是，他冰冷的学园生活总算多了几分温暖。
　　……
　　“哟，回来了吗？莲君。”
　　“欢迎，利兹先生。”
　　与高卷杏分别后，雨宫莲回到咖啡厅，不意外地碰见了早在里面就餐的利兹等人。
　　昨天晚上偷出秘宝后，利兹认为再也没必要在学园附近集中，不如重新议定集中地点。当然，藏在认知世界中的《财神号》会是隐蔽性最佳的集中地点，但考虑到众人的视觉感受，还是选在物质世界更为妥当，最终定在这个咖啡厅。
　　“莲君你的借宿地环境不错啊~咖喱饭很不错，老板调配出来的咖啡也比速溶咖啡更好喝~”乔瑟夫大笑道。
　　“……将咖啡厅冲调出来的咖啡拿来与速溶咖啡相比，这种称赞方式还是算了吧，”老板无语道，“喂，这是你晚上打工的上司吧，自己照顾好。”
　　雨宫莲随口应答，越过三个JOJO的桌子，在利兹对面的空位坐下，悄声说道：“鸭志田的自白，我用手机录下来了。”
　　“有必要听一下~”利兹可没有安排这种任务，这是雨宫莲随机应变录音的，作为分析他们的行动对鸭志田的影响，“话说，白天老流氓他们已经去了那个地方（印象空间）练手，现在又没有别的项目，你今天需要休息一天吗？”
　　“……这个。”雨宫莲犹豫一下，他看得见自己的实力还有巨大的提升空间，但他也想有自己的时间干别的事。
　　“劳逸结合也很重要啦，这是你前面的工作的工资。”利兹将贩卖各种殿堂道具所得的钱分作数份，当作大家的零花钱。
　　附带一提，鸭志田的王冠拿出来后，变成一枚怎么看都是真货、但实际上就是假货的奥运金牌，同样被利兹拿去生存游戏道具店卖掉了，钱还不少呢。
　　“……嗯，那我就休息一天吧。”雨宫莲露出笑容。
　　在利兹这团长的掌管下，怪盗的生活似乎也会不错。


第一百二十二章　正事还没有结束
　　“即便是感知性能过人的人造人女仆，也无法仅凭十来个人完全保证一艘几百米长的大船不被入侵！更别说入侵者是吾辈了！”扒在《财神号》外缘的摩尔加纳看准时机，翻身落到甲板上，以猫怪的天赋技能“肉垫移动”安静而又迅捷地冲进船舱。
　　对，摩尔加纳正在入侵《财神号》，试图偷盗它梦想中的超级秘宝【人形转化魔药】！
　　不过请放心，它没有背叛同伴，这纯粹是利兹设下的游戏……就别谈论“明明已经带来慕容九为摩尔加纳量身配置的魔药、却不直接送给摩尔加纳、反而让它自己努力偷”这种事的实际意义了，反正利兹觉得这样很有趣，而摩尔加纳也表示这样很有怪盗的感觉，双方都很高兴。
　　“不好，巡逻的女仆要过来了！”摩尔加纳立刻环顾四周，寻找隐藏自身的位置。
　　沙发的后面，不行，利兹家的女仆可不是小聋瞎，即便注意力涣散，也不可能看不见擦身而过的自己；巨大花瓶的里面，不行，进去躲的时候很完美，但出来的时候超高概率弄翻花瓶，从而惊动全部巡逻的女仆；摆放装饰品的木架子下面的缝隙，不行，猫咪形态的话应该没问题，但现在是猫怪形态，脑袋太大进不去。
　　“没有办法，原本想直奔医疗室的，那里应该不会是秘宝的所在地，但懒虫肯定会故意留下点线索给我……但现在只能这样了！”摩尔加纳连忙往回跑，在靠近船舱出入口的房间前方刹停，用力蹦起来拍一下开门的按钮。
　　除了利兹、咲夜、蕾米莉亚、红美玲的专属房间，《财神号》就不存在上锁的门，因为女仆都不会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她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这可是摩尔加纳事前就调查到的情报。也就是说，这些空房间全部都是摩尔加纳回避巡逻的女仆的最安全的场所。
　　——当然，前提是这真的是空房间。
　　（喀啦）门自动打开。
　　“啊……”摩尔加纳发现利兹和A2。
　　该怎么描述呢？
　　利兹和A2的衣着完整度既不是0也不是100，大概是50左右；他们既不是完成时，也不是将来时，而是正在进行时；他们之间的距离表面看上去是0，但深层次来分析也可以说是负值……额，大家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实在是很抱歉！吾辈只是想随便找个房间躲一下而已，不是故意的……吾辈日后一定会在白天再来偷魔药！”摩尔加纳转身，撒起脚冲出船舱。
　　“啊，发现MONA！”巡逻的女仆的叫喊声远远传来。
　　“只有这一次，请务必放吾辈一马——！”
　　碰见如此场景的怪盗，一点都不华丽。
　　……
　　“城堡、庄园、议会、高塔、校园……果然还是不行吗，盲目地猜想别人的内心风景太困难了。”雨宫莲终究不是普通的高中生，档案上的不白之冤一日没有洗脱，他那以“亚森”为形象的正义感与逆反心就不会得到满足，一到周末就立刻向狮童正义发起进攻。
　　“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强迫女下属与其发生关系、结党营私……不行啊，还是无法入侵进狮童正义的殿堂，可恶，这家伙到底暗地里干过什么惊人的坏事啊？”乔瑟夫纯粹是多管闲事，看不过眼狮童正义的施为，不过他原本就是看似放荡不羁，实质拥有正义之魂的男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遗憾的是，即便是雨宫莲和乔瑟夫联手，还是未能入侵至狮童正义的殿堂中，遑论让他悔改了。
　　异界APP需要的是【目标名字＋物质世界的地点＋认知世界的殿堂名称】，雨宫莲已经根据狮童正义的职业，猜到地点为“国会议事堂”，但殿堂的风景却还没有头绪——千万不要以为可选项局限在“地点”和“建筑物”内。要是人家将国会议事堂看作藏污纳垢之所，那殿堂有可能是一个垃圾桶；要是人家将国会议事堂看作冷冰冰的世界，那殿堂有可能是一个电冰箱；要是人家将国会议事堂看过国家机器的大脑，那殿堂有可能就是一个肉呼呼的大脑袋。几乎所有名词都有可能是关键字眼！
　　龙舌兰姑娘需要的是【目标名字＋基本经历＋重大罪行＋1小时内得到的影像＋双方脱离战斗状态】，因为狮童正义是名人，乔瑟夫完全可以混在人群中光明正大地拍摄得他的照片，这是和平时代，也不存在什么战斗状态一说，但现在却在“重大罪行”这一块被卡住——原本乔瑟夫以为狮童正义就是一个普通的恶人政客，但当他将所有常见的政客通病罗列一遍后，发现还是没满足条件，立刻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老爷子，是没有详细的犯罪资料吗？例如收受哪间公司提供的多少钱……”承太郎提问道。
　　“不是，我自己的力量我自己最清楚，不是这样的问题，”乔瑟夫摆摆手，竖起手指道，“现在的感觉是‘没找到点上’，也就是说我提到的那些事其实狮童正义都犯过，但他最邪恶的罪行还没被察觉。”
　　“……唔，他崛起的速度确实很不正常，或许与之有关？”承太郎的直觉是对的，但距离真相还有一段距离。
　　“这样就更不能放着他不管了，但是……没有办法了吗？”雨宫莲竭力搜寻自己的记忆，他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就是回想不起来。
　　“不，我们还有一道必胜的杀手锏！”乔瑟夫自信满满地说道。
　　“……必胜的杀手锏？”假如是利兹和西撒，这个时候绝对会翻白眼，但雨宫莲和承太郎似乎还是第一次碰见这场面。
　　“对！非常简单，你只需要在认知世界中的国会议事堂旁边摆下一张舒适的沙发，打开手机上的异界APP，翻开词典，一页一页翻下来，将上面的所有名词全部念一遍，一定能打开通向殿堂的大门——这就是必胜的穷举法啊！！！”
　　来一个帅气的JOJO立！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的目标
　　向街机游戏高手织田信也学习射击、向中二病围棋少女东乡一二三学习战术、向落魄政治家吉田寅之助学习口才、当摇滚歌手打扮的女内科医生武见妙的试药白老鼠、与生存游戏道具店老板岩井宗久建立买卖合作关系——即便在暗中调查狮童正义，雨宫莲也在一点一点地扩展自己的交际圈，融入到新的生活中。
　　让他稍微有点困扰的人际关系是高卷杏，说是“班内前后座、什么时候成为朋友”都很合理，但就因为同为鸭志田事件的受害者经常走在一块，学生会长——新岛真已经在调查他，甚至在校内会以极其拙劣的技术进行跟踪。
　　当然，高卷杏毕竟是当平面模特的漂亮妹子，身为一个男生，雨宫莲可不会为求安全切断这份羁绊……这一天，因为高卷杏被帅哥狂热艺术高材生——喜多村佑介邀请成为其画作的模特，有点心动又有点怂，拉上雨宫莲来到“在世界上拥有极高评价的日本画画家”斑目一流斋的画展。
　　“日本画有这么多种类啊……我今天才知道……”与其说高卷杏此前对日本画没有兴趣，不如说绝大部分日本女高中生都不会对这方面感兴趣，现在有这感想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一般来说，一个人的画风会局限一些，很难画出不同风格的作品，”正试图让高卷杏成为自己的模特的喜多村佑介，尽心提供解说，但解说到一半时突然醒觉过来，作出补锅式发言，“……但老师这些画都是一个人创作的，毕竟老师是特殊的。”
　　“……”高卷杏没有对这番话产生特殊的感想，但雨宫莲却注意到了喜多村佑介那一瞬间的迟疑。
　　最近时常跟着一个会以“你的下一句话是……这样！”发动言语攻势的同伴行动，雨宫莲对捕捉对方心理、话语漏洞这方面的水平有了长足的提升。现在从喜多村佑介的话语反推，立刻就知道某个真相。
　　“——佑介，你在这里啊。”斑目一流斋刚好在这时走了过来。
　　“老师！”斑目一流斋是喜多村佑介的监护人，但双方关系主要还是定位在师生关系上。
　　“是昨天的女孩子啊，看得开心吗？”斑目一流斋也知道弟子为了自己的新作而拜托高卷杏，看见她并不觉得意外。
　　“感觉真是好厉害啊，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高卷杏客套道。
　　“能让人心有所感，只要能做到这一点，我们画家就得偿所愿了……”斑目一流斋展示出高人的一面。
　　“不愧为巨匠的发言，真是发人心省。”雨宫莲突然插话道，还换上粉丝的腔调，“我曾经也试图走过美术这条路，可是……能否请教一下斑目老师，您惊人的想象力究竟从何而来？能画出风格变幻莫测的作品，需要的创意实在是太多了！”
　　“喂！”喜多村佑介喝道。
　　“你难道是……这位女孩的男朋友吗？呵呵，没关系，佑介，”斑目一流斋并不在意，回答粉丝的问题可是名人的乐趣，优越感满满的，“这个问题嘛，还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就像是泉水里冒出一个又一个气泡那样，从心中自然而然地涌现出来呢。”
　　“自然地吗？”也就是说完全没有解释，一切纯靠忽悠？
　　斑目一流斋继续扮演高人的角色，“重点在于远离金钱和名声等俗事吧，我的画室虽然只是个朴素的茅屋，但也足以对美进行探索了。”
　　“原来如此，以无欲无求来孕育内在之美，真不愧是斑目老师。”雨宫莲附和道。
　　“当然，各行各业都一样，千万不能因放弃了艺术而失去本心，”斑目一流斋笑道，随后看向喜多村佑介，“佑介，我那边还有事，你好好陪朋友参观，祝你能画出更好的作品。”
　　“是，老师！”
　　无视旁边严师高徒的戏码，看见雨宫莲刚才露骨的演技的高卷杏消声问道：“喂，难道说……？”
　　“怎么了？”雨宫莲不仅明知故问，连表情都很无辜，这比刚才的演技强多了。
　　高卷杏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这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好女孩。
　　……
　　穷举法什么的，说说而已，谁会这么蛋疼干这种事，雨宫莲等人选择向吊炸天的团长寻求帮助。
　　利兹或者说是利兹的《任务系统》，无法直接回答“狮童正义干过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但能给出“能回答狮童正义干过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事的人”的位置，这样就足够了……由于怪盗团成员道德值太高，现在又有和谐的探查方式，绑架之后严刑拷打这一套没有人接受，于是众人便以这些人为目标而暗中活动，入侵他们的认知世界，一点点挖掘出真相。
　　这应该算是怪盗团目前唯一的正事吧？摩尔加纳现在只想着从《财神号》里面偷出变形魔药，不再执着于所谓的“真相”——不过，正义的怪盗团，也是会接一些支线任务，帮助不相干的人的。
　　“……唔？”乔瑟夫掏出新买的智能手机，笨拙地翻弄起来，数分钟后朝利兹喊道，“喂，团长，JOKER刚才发了张照片过来，说是日本大画家斑目一流斋有可能夺取了弟子们的作品，你有没有兴趣向他出手？”
　　“哦~大画家？”利兹也掏出自己的智能手机，语音输入“斑目一流斋”这几个字，在网上一搜，“嚯……与鸭志田不同，这个似乎有点名气哦，他的作品特色是变化多样，也就是他抢了很多很多弟子的作品？有意思，说不定会有殿堂。”
　　“……殿堂吗，正好，印象空间的Shadow已经跟不上我的修炼需要了。”承太郎很清楚，“白金之星”的能力绝对不会只是“对拳无敌”。
　　“所以就是一致通过了吗？那么，看看能不能在网上找到这老头的基本经历吧，我的‘龙舌兰姑娘’已经饥渴难耐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斑目一流斋的殿堂
　　在大学，教授夺取学生的研究成果。
　　在企业，领导夺取下属的工作成果。
　　而现在，斑目夺取弟子的画作。
　　这是一种社会常见潜规则，各个领域都存在。高位者运用自己的地位、职权、名声，什么都不用干就攫取了低位者的心血；有远见的低位者为了继续在该领域待下去，被夺去心血的不甘也只能憋着，咬牙一步步爬上高位；意志薄弱的低位者闹腾个没完，结果被人家一招泰山压顶，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
　　当然，具体情况还是会有很大的差距。有的高位者抢了低位者的肉，也记得给人家留一点汤水喝，权当掩口费；有的高位者抢了低位者的肉，会投桃报李，给他们铺一条阳光大道；有的高位者却永远只会疯狂打压低位者，连人家的骨髓都想吸干。
　　斑目一流斋属于最后者，他甚至曾经为了夺得弟子的画作，故意不替暴病的弟子叫救护车，导致其当场病亡……不过，排除掉这个“见死不救之罪”后，他的过错不算太大，只是阻断了弟子们在美术领域上的发展，逼得他们从事其他工作谋生，与又是体罚又是性骚扰的鸭志田相比算不错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说明一件事——没有骇人听闻的犯罪的斑目一流斋之所以会被怪盗团盯上，纯粹就是因为倒霉！
　　……
　　“JOKER也来了，我们出发吧……正门就算了，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屋顶溜进去。”
　　通过乔瑟夫的替身能力，黄巾贼怪盗团入侵进斑目一流斋的殿堂。
　　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一次的殿堂不再是带有时光痕迹的城堡，而是一幢金光闪闪的美术馆，也就是说鸭志田更注重地位，而斑目一流斋更注重金钱。这也没什么，谁不喜欢钱，乔瑟夫不也赚钱赚到成为房地产大亨吗？只是配合上雨宫莲转述其装逼时说的世外高人论调，要让人恶心得起鸡皮疙瘩。
　　当然，恶心归恶心，就像前面说的那样，斑目一流斋的罪行太常见，所有人心中都没什么怒意，只是将之当成一场有意义的修炼来进行探索罢了。
　　“……好安静，安静到不合理，明明正门那边有一条排队等待入馆参观的长龙，这边却处于闭馆状态？”如愿从屋顶找到入侵点的利兹，提醒同伴提高警戒。
　　“我说……那些画是不是在动？”乔瑟夫指着墙壁上一幅幅巨大无比的人物画说道。
　　“毕竟是在殿堂中，这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还是确认一下吧，你们先在这里等着。”利兹一如以往地身先士卒，独自走过去，伸手摸向像是在波动着一样的人物画。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既没有Shadow从画框中跳出来袭击利兹，也没有出现利兹被吸进画里这种事。
　　“是我多心了吗？MONA说过，殿堂所呈现出来的样子，正是主人内心的样子，这些会动的人物画应该也有特殊含义才对吧？”众人纷纷走上前，狐疑地近距离调查这些画。
　　数分钟后，承太郎突然说道：“……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啊。”
　　“？”
　　“……这些画之所以会动，那是代表着他们都活着，正如同鸭志田城堡内的图书馆一样，这些都是斑目一流斋认识的人。”承太郎伸手指向远处某幅画，“之前我还无法确定，但这幅画上面的人我在调查资料的时候见过，他是斑目一流斋其中一名的弟子。”
　　“这里是斑目一流斋的‘弟子馆’？也就是被他夺取作品的受害者的名单？……唔，这样就能理解为什么这里处于闭馆状态，连一盏灯都没有了，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恶行吧？”利兹点点头。
　　摩尔加纳惊呼道：“喂，这样说的话，受害者不就最少有四五十人吗？！这个馆区可不小啊。”
　　“靠着几十个学生的作品作为支撑，混出来一个‘作品风格变幻莫测’的名衔吗？这是个恶劣的老师，这家伙在教师节绝对收不到礼物吧？”利兹摇头叹息，“……不过这样就知道这些画的含义了，没有必要再停留，继续探索吧。”
　　“嗯，说得对呢~”摩尔加纳刚撒起小短腿，发现雨宫莲还站在一幅画面前没动静，不由出声招呼道，“喂，JOKER，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