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角色扮演游戏-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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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就算各种意义上的不安，机会难得，也叫做能够坐车去新维加斯，他们略微有点激动地坐上另一辆车……
　　只不过……
　　“……对了，你们想听故事吗？”同车的人居然是个话唠。
　　……
　　（砰！）
　　又一个炸药帮成员倒在地上。
　　“仇恨的连锁吗……不过我也没有资格指责别人。”
　　利兹等人都没有料想到邮差根本就没有在清泉镇呆多久，仅仅是一天之后就踏上了复仇之路。
　　当然，要走这条路永远不能像以前那样“谦虚踏实”，所以他希望能够在清泉镇获得武器、弹药、护甲与治疗用品的补给。自然，就算他很可怜，废土之上还是没有人会将这些贵重的东西施舍给他。
　　所以他发挥自己当初在“那里”得到的经验，将酒吧的收音机修理好，得到第一批启动资金50瓶盖，再之后替一个被炸药帮追杀的小伙子“解决”了问题，获得第二批启动资金100瓶盖。
　　150瓶盖或许不能买到太多东西，可是配合被自己的技术弄死的炸药帮小子身上的财物，尤其是那些简单易用的炸药，这已经可以让邮差有自信一步步获得更多更强的武器。
　　就如同现在，又一个大约是将他视为炸药帮的大敌的小伙子冲过来送人头，还带来几个瓶盖、几枚炸药和一把单发霰弹枪。
　　“我其实并不是针对炸药帮……”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的邮差喃喃道。
　　（PS：这个邮差设定中已经将某DLC通关，通关完心情寂寥继续当邮差而已。）


第七十一章　新维加斯见闻
　　或许西海岸跟东海岸一样，从不同避难所走出来的人们发展出不同类型的聚落，战前的物资被埋藏在废墟之下等待着发掘，处处都有未知，处处都有刺激……但是，对已经充分感受过这个世界的特色、即便找到更厉害的动力装甲更厉害的武器都带不走、隐隐将自己看成是东部钢铁兄弟会的人而觉得西部的事无关紧要的利兹来说，确实缺失了当初那种冲劲。
　　假如是三年前的话，大约他路过“诺瓦”那个围绕着“一个旅馆”与“一条被当成站哨高台的恐龙状建筑物”的小镇时，他就会下去晃悠几圈，甚至找抽一般顺着楼梯走上去找站哨的哥们聊天，不太会现在这样看着普尔开着车飞快地路过。
　　也罢，比起冷漠而又茫然的正常废土人而言，利兹已经算是“充满激情”了，最起码他还期待着现在已经被他甩在身后的班尼身上的白金筹码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同时，他还期待着这片绝大部分人连饭都吃不饱的世界里，所谓的“赌城”到底会是什么样——
　　“呃……”好吧，他注定要失望了。
　　走路要好几天的距离对核动力轿车而言半天就足够了，傍晚时分他们已经来到了NCR在新维加斯旁边建立的据点“麦卡伦营地”。一番交涉后，他们将核动力轿车极其不放心却只能这么办地停在麦卡伦营地内，随后带着两个如何“身份验证卡”一般的NCR游骑兵走进新维加斯。
　　……只不过，跟眺望着远方的战前留下来的“高耸漂亮”的建筑物的钢铁兄弟会成员相反，利兹却是热情瞬间下降了一半，“不是说豪斯先生用自己的私人导弹拦截系统将射过来的核弹拦截下来了吗……怎么我还是觉得除了那几间赌场，其他地方都只是废墟？”
　　对，新维加斯似乎分为外城区与内城区两大块，内外城区之间同样被分割开来。利兹等人现在身处的面积占八成以上的外城区只是废土上随处可见的战争废墟，跟东海岸的华盛顿特区废墟差不多。
　　事实到底是导弹防卫系统意外地没能完全拦截核弹，还是这个系统的拦截范围仅仅只照顾自己所在的赌城，大约只有豪斯先生自己知道，除了某话唠会刻意去调查这种事情外没有人会寻根问底……只是距离利兹曾经脑补的高档次赌城还是有很大出入。
　　“而且秩序也不怎么样。”克劳萨冷眼看向拿着铅管相互追打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新维加斯居民”……好吧，胜利一方砸晕（或砸死）了失败一方，从他身上搜刮了什么的样子。
　　当然，这种级别的暴民不会是他们的麻烦，NCR这两个保镖是一回事，包括普尔在内的东部钢铁兄弟会成员现在都还穿着动力装甲呢！这一站出来没有重型武器的人都要躲着跑。
　　“……豪斯先生是新维加斯的管理者对吧？”看见前面那一幕的普尔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转头向两位本地人问道。
　　“唔……是啊，”没想到自己会被问话的游骑兵愣了下，不过还是将这些算不得什么隐秘的情报说出来，“只不过实际管理者应该是三大家族……他们是由豪斯先生一手从落后部落扶持上来的管理者。”
　　“也就是说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哼~”利兹轻笑道。
　　“……”这不是什么很棒的答案，尤其对打算与豪斯先生接触的普尔来说，对方初始印象分极低，跟莱恩长老生活过后才会真正体会到什么人才值得自己信任、值得自己合作……是时候好好斟酌会面之后说什么话了。
　　沉吟片刻后，普尔再次向游骑兵们问道：“我记得大赌场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入？动力装甲之外的普通护甲呢？”动力装甲……你告诉别人这不算武器，人家也不会信。
　　“普通护甲没有问题，即便是金属重甲，最多就是搜身的时候麻烦点，”游骑兵想了想，还是给出老江湖的建议，“至于武器……其实只要不被发现……”
　　外交团队在赌场被人干死的话作为保镖的他们也难辞其咎，只能让他们身上藏着微型消声手枪与铁指虎这类护身武器了。
　　“幸运38的规矩我们也不清楚，”另一名游骑兵补充，“因为从来没有人进入过豪斯先生所在的幸运38。”
　　“即便是三大家族的头领？”克劳萨意外道。
　　“下派指令的话，保安机器人就可以了。”
　　“也对，两百年前的人呢，谁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想被人见到也很正常。”利兹笑道，说自己没有联想起英克雷覆灭后才从俘虏口中得知的“总统大人只是个人工智能”这事自己都不信。
　　“……我要去其他赌场打听一下情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普尔决定用自己的双眼双耳好好确认自由先锋号的设计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管理下的城市又是什么样，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好，兵哥，我们多叫几个金发美女让普尔打听情报！”
　　“……”等等，他是认真地要干正经事啊！怎么说得他就像因为莎拉怀孕了而积攒得很多的样子？！
　　……
　　“好想喝冰镇过又有汽的核子可乐啊……”和艾达一起背着旅行背包向胡佛大坝前进的里昂表示真的不喜欢夕阳沙士的味道。
　　“我倒是比较喜欢沙士的味道……当然，也要冰镇有汽。”艾达耸耸肩。
　　“呼，这里满大街都是夕阳沙士……看样子回去主世界之后利兹又会收获‘夕阳沙士贩卖机’的合成配方了，到时候应该能满足你的口味要求。”
　　“呵呵，这样也不错啊~”艾达轻笑起来，“话说到底是谁决定‘我们的队长大人’的收获内容呢……”
　　“不要去想这种问题，利兹说过，过于寻根究底的话，或许会被【某人】提出队伍的。”
　　“呵呵，也罢~也我无关~~”既然里昂有这答案，也就是说他已经当面问过利兹了。
　　“艾达，今晚我们的晚饭……唔？”还想闲扯些有的没的以打发无聊的废土跋涉时间，里昂却突然发现前方有个火光。
　　掏出高斯步枪使用上面的瞄准镜放大功能，“一个落单的超级变种人吗？不过身上的武器怎么像是英克雷的激光加特林？”
　　随便吧，反正一发爆头立刻秒，火力在厉害都没有用，这个超级变种人不是那个头骨很厚的邮差大叔，高斯步枪也不是小手枪。
　　然而……
　　“……”
　　“里昂，怎么不开枪？”久久听不见枪响的艾达奇道。
　　“不，我是不是核子可乐喝多了出现幻觉？他身上的盔甲写着‘利兹，我的朋友’……”


第七十二章　考察新维加斯
　　“克劳萨，知道什么叫好运吗？哔哔小子不骗人……三分之一买大。”
　　“可恶，运气还能用数值计算？一半买小。”
　　利兹幸运8，克劳萨幸运3。
　　利兹买大克劳萨买小，利兹买小克劳萨买大，很多很多次下来，利兹赢的比例介乎在七成到八成之间。
　　无数非提总是羡慕嫉妒恨地对着欧皇说着“运气是守恒的”，无数欧皇也总是无形装逼地对着非提说着“运气是守恒的”……然而真的是运气守恒的话，那就没有“非提”与“欧皇”的存在了。
　　【运气】用数值计算很不科学，但以哔哔小子的形式出现在利兹他们左手手臂上的本来就是外挂，外挂还说什么科学不科学的，接受“利兹的运气很好”“克劳萨的运气有些糟糕”这种设定就可以了——当然，当事人表示无法接受自己既是魅力3还是幸运3也情有可原。
　　“……四五六，大。”上好佳赌场的荷官面无表情地收下克劳萨的筹码，再给予利兹他赢得的筹码。
　　别说他工作态度差，他喵的两个熟人坐在他面前一个买大一个买小，运气糟糕的那个输光了直接从运气好的那个手边拿筹码继续，两人也不说谁欠谁多少筹码……你们他喵来捣乱的是吧？！要不是你们在饮食的消费上很豪爽，真的直接叫经理赶人啊！
　　还好，这两个无聊人士对他的折磨没有再持续多久，看见一脸压抑地从外面归来的普尔，两人一起离开赌大小的桌子跟他坐电梯回房间开会。
　　其余东部钢铁兄弟会的成员已经在房间守候，至于NCR派来的两个游骑兵，很抱歉，只能让你们当一下门卫了，“监视”工作不至于让你们连自己内部人员的会议内容都听去。
　　利兹一脸无聊地挥挥手，给这场会议起了个头，“几大赌场的状况我们大家一起看过了，否则我们也不会选择在‘上好佳’暂住……这就不用说了吧。”
　　假如有人告诉你“开赌场的是好人”，你会相信吗？
　　那么，从东海岸而来的一行人针对“四大赌场”的调查结果差不多可以猜得到了。
　　幸运38——豪斯先生的所在地，从来没有人可以进入的大赌场，直接情报为零。
　　罪恶城——确实很罪恶，当然，这不是说它的后院明着一堆“特殊职业工作者”这点，在废土之上很可能这也算是一种“不偷不抢不杀人”的好职业了。这里指的是利兹四处乱逛的时候鼻子很灵敏地闻到血腥味，躲进厕所让狗狗回主世界带来潜行服一穿，不仅在贵宾层的走廊看到满是血污的地毯，甚至还发现某人虐杀“特殊职业工作者”的录音带。
　　超美多——看上去气氛最好的赌场，干净、整洁，赌场工作人员戴白色面具与白手套，男的穿烫得笔直的西服，女的穿轻飘飘的连衣裙……然而，团队中一半人以上不约而同产生一种违和感，冲着这违和感一打听，先是知道有个牧场老板说自己的儿子在这里不见了，再是得知超美多赌场的部落之前是吃人族，咳，反正他们离开之前没在这赌场进食过任何肉制品。
　　上好佳——这个后来发现正是由传说中的“班尼”管辖的赌场倒是并没有查到什么恶行，可是回过头一想，老板为了一个白金筹码带着大汗帮的人枪杀一个邮差，这还能是干净合法的赌场吗？
　　附带一提，因为每个赌场都只呆了两个小时左右，没办法确认是不是已经考察到位，不过考虑到上好佳的经理在NCR游骑兵的一通话后同意让身穿动力装甲的外交团队入住，利兹他们也就在这里落脚……唔，这可真不错~班尼用双脚走回来的时候，刚好方便利兹下手。
　　“嗯……”既然利兹开起话头后，普尔这个会议的主体也接下话，“我刚才去了下21号避难所与外城区。21号避难所现在改成一个旅馆……一个带有赌场的旅馆，同样是在豪斯先生的管辖下。”普尔忍不住想念自己的故乡，已经只剩下一票老弱病残的101避难所。
　　“唔？这跟其他赌场有什么分别吗？”众人奇怪道。
　　“从经营性质而言并没有，”或者说就是个迎合低端赌客的赌场，“特殊的是，避难所的铁门开启之前，里面的居民一切争执都由赌博解决……这个特点仍旧保留。”
　　“嘿，这也真是有趣……又是避难所科技公司与战前政府的作品？”利兹笑道，钢铁兄弟会里面的文士可是谈及过这些内容。
　　“……”还是那句，这里有一个人是从避难所出来的……他也隐隐察觉到避难所科技公司的恶意。
　　“至于外城区，大体上有四个势力，猫王帮、原子牛仔、银色冲击、天启追随者。”普尔强行带过话题，“原子牛仔看上去只是个新维加斯特色的小赌场，猫王帮的头领意识上想做好事行动上不会干事，银色冲击则是一间贩卖能量武器的武器店……激光武器、等离子武器。”
　　“！”钢铁兄弟会一群人老毛病发作，听见好东西立刻挪不开脚。
　　“嘿，你们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吗，从英克雷手上抢过来的~”利兹笑道，他们不仅抢了英克雷的等离子武器，连高斯步枪此等大杀器也抢了不少吧？
　　“嗯，来源大概只是从战前的军火库，似乎并没有完整的制造技术，不用理会，”普尔本身也不是对战争技术多么关注的人，“最后是天启追随者……我认为有必要深入地与他们接触一番。”
　　“？”
　　“他们正在做的事是给贫苦市民治病、戒毒……他们研发的技术都在民生上。”
　　“……慈善组织？”克劳萨冷笑道。
　　“我明白……无论是物资、技术还是人员、武器的支援，都不可能将它变成能够与其他势力抗争的组织，”这跟莱恩长老当初的情况也不同，莱恩长老好歹手下还有兵，“只不过，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们能够跟我们回去东岸，在我们那里我相信他们会更能发挥自己的力量。”
　　“是在条件更加恶劣的地方处处受打压地帮助些许人，还是在条件好一些的地方大受支持地帮助更多人……唔，说不定能行。”
　　“呵，我也是想在这点上面进行劝服。”普尔用“果然魅力10＋口才高”的佩服眼神看向利兹。
　　“……那么，”克劳萨插话道，“最终结论呢？”
　　对，无论是调查四大赌场的情报，调查21避难所的情报，调查外城区各势力的情报……都是为了研究“豪斯先生”这个人。
　　“没有接触过不能下定论，但是，我认为豪斯先生应该不会是我们的伙伴，连合作人也不会是。”


第七十三章　赌场清理
　　假如以“利兹、克劳萨、里昂、艾达”等人的道德价值观来评价，三年前的东部钢铁兄弟会是“心里面想着为人民服务、实践上是为自己服务”，而三年后的他们则是“心里想的与实践的都是为人民服务”……对，一个二个都感染了“莱恩病毒”，往着不适应废土的残酷生活的好人方向退化。
　　因为这种退化，他们如同底裤外穿的超人一般决心处理“罪恶城”、“超美多”、“上好佳”的犯罪分子，请放心，他们也不会无脑地穿着动力装甲扛着能量武器在赌城杀坏人……不考虑豪斯先生那堆看上去很挫、实际战力还行的战斗机器人，也要考虑外交上的盟友NCR的感受。
　　幸亏普尔他们打听赌场的情报的时候NCR的两只游骑兵监视者就在旁边，他们也能确认那份情报的来源的真实性。所以普尔一行人找到NCR于新维加斯地区的最高管理者，也就是当初与他们谈判的大叔进行汇报与协商，事情还算顺利……所谓的“顺利”不是指NCR立刻义愤填膺组织一票部队去严明执法，而是指NCR委托东部钢铁兄弟会这群中立人士去处理……
　　嘛，也就是“失败了这个锅你们自己背，激怒了豪斯先生我们也不会给你们出头，成功了实际利益我们NCR包揽，名声我们也要一半，大不了给你们几百几千个瓶盖当劳务费”，甚至为了锅甩得更彻底，他们连之前的监视者都停工几天，只有缺心眼才会答应干这种事——然而普尔他们就是这样的缺心眼。
　　从东方而来的外交团决定三线行动。
　　第一个目标，有百分百确切犯罪证据的罪恶城，这个由克劳萨与几个兄弟会成员负责。当然，罪恶城的“罪恶”不仅仅只有“某贵宾以虐杀妓女作为消遣手段”，他们打算进行更深入的调查，可是克劳萨那张魅力3的美国大兵脸怎么看都不适合做这方面的工作，只能让兄弟会的人来完成……出了结果后嘛，从MC系统的不可见的背包里将动力装甲拿出来，将这些人渣一拳砸死一个的工作就留给他了。
　　第二个目标，疑似有食人爱好的超美多，这个由普尔与说书者负责。由于只是怀疑，所以需要获取更多更多情报，套话任务由自带话唠属性的说书者完成最好不过，说不准他对着别人讲述四个小时的杂谈故事后，浑浑噩噩的对方连自己回答了什么话都不知道。但仅仅是套话不太保险，普尔打算服用西海岸这边特有的、疑似借鉴了战前的“中国潜行服”开发的药品“隐身小子”进行潜行探索，看看超美多究竟是不是食人族，也顺便看看能不能救出失踪的旅客。
　　第三个目标，目前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上好佳，这个由利兹负责。因为连线索都没有，仅仅是邮差的白金筹码事件让利兹觉得不对劲，所以只能闯进班尼的房间翻翻，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上，“潜行服”＋“MC敲墙入屋法”！
　　并没有被发现，班尼的房间无论内外都没有人24小时驻守，而这个时代有监控摄像头的地方屈指可数，这不算其中之一，所以将墙壁一补回去就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潜入任务了。
　　“……”不过，利兹也没有大意，继续维持着隐身状态放轻脚步进行移动与调查。
　　班尼的房间，唔，尽管比利兹他们租用的房间面积更大，内部甚至还有吧台，然而200年时光的洗礼再加上近年的频繁使用却缺乏清洗，显得整体还是很糟糕。利兹自不用说，或许这“高级套房”也不能进已经习惯了《兄弟城》的崭新建筑的兄弟会成员的眼里。
　　里面摆着的东西很常规，最起码对赌场的老板来说很常规。枪械、弹药、食物、酒、衣服、毒品……哦，衣柜里面还有女性内衣，看样子班尼的夜生活也相当精彩。
　　不过，这些东西都毫无意义，真正算得上潜入调查成果的是……
　　“！”一个大洞，大老板的房间后面有一个大洞。
　　怎么想一个大老板都不会为了赚更多钱而将其他完善的房间租出去，然后自己挑选一个有缺陷的房间住，要是有人干得出这种事，他可以改名成“废土葛朗台”了。所以利兹毫不犹豫地停止了翻查班尼的衣柜、抽屉、行李箱工作，维持着隐身状态走进了洞里。
　　说不上“别有洞天”，班尼只是打穿了一个疑似与酒店的某项管道功能相关的整备室的墙壁——当然，这个管道功能早就被废弃了，所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班尼在这里搞东搞西。
　　至于这里有什么？
　　除了一堆已经在研究中损坏的辐射世界的终端机，只剩下一台属于或者说“曾经属于”豪斯先生的保安机器人罢了。与新维加斯内随处可见的保安机器人不同，这一台的屏幕上的不再是威严的警官，而是一个蠢萌的圆形笑脸。
　　很抱歉，大约是编程人员并不是很有艺术细胞的人，利兹并不觉得这笑脸有多友善，不如说，越看就越觉得它如同正在嘲笑你一般……当然，屏幕上的脸长得怎么样与它的系统程序怎么样完全没关系。
　　对于它，利兹对大的感想就是——你妹的班尼，出门关电脑啊！
　　嗯，虽然利兹百分百确定这台“笑脸机器人”有很多有用的数据，说不定白金筹码之谜也能得到答案，只不过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总不成为了数据一枪将它崩掉，然后在里面翻找硬盘吗？天知道这个世界的机器人的硬盘在哪个部位又长什么样。
　　“……”结果利兹只能先行离开。
　　感谢这个世界的机器人没有自带热成像仪之类的东西，利兹的“隐形”原本只是对人类而言的隐形，现在看来对机器人照样生效。
　　慢慢挪回去，再压低着声响敲墙到隔壁的房间，从难以被人察觉的角落溜出来返回自己的房间。
　　“呼，分头和特工妹子还没有玩潜行，我这边已经先玩一波了~”利兹摘下潜行服的怪异头盔，抛了两下，发动“背包”系统连同衣服一起收入身体内。
　　“普尔回来后再让废土学霸黑掉那机器人……嗯。”静立十多秒切换回辐射系统，通过在清泉镇就已经颁发的任务确认班尼还要一两天才能走回新维加斯，利兹觉得上好佳赌场里的问题已经胸有成竹，也就不在意地去一楼“测试一下自己的运气”……
　　不过，其实并没有什么东西真的能够如人所料地进行下去。
　　“你听说了没有，罪恶城出大事了！”
　　“咦？我听说的是超美多啊，东部钢铁兄弟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