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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第九区(花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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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咯咯又笑了起来,他学着张蒙的口吻说:笨蛋,骗你的。
埃里克觉得汤姆真是个幸福的孩子,他说:你和张蒙是什么关系?
汤姆说:没什么关系,一定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我是他的储备粮。
埃里克吓了一跳,储备粮在他脑海中就是人肉,他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张蒙,张蒙吹着口哨一脸琢磨不透的笑容。
埃里克说:你不逃跑吗?
汤姆说:逃跑也要被人吃掉,我更愿意被他吃掉。
埃里克汗涔涔的,他甚至开始担心他带他们去是否是正确的。
汤姆从包里拿出一些饼干:吃吧。
埃里克木讷地接过并没有急着拆开,他偷偷地问:为什么你愿意被他吃?
汤姆从胳膊底下偷偷看了眼张蒙,然后凑近埃里克的耳朵: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吃我。
埃里克:为什么?你怎么肯定他不会在饿极的时候吃你?
汤姆自豪地说:我的感觉很灵。
埃里克越来越吃惊: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汤姆想起了亨利用生命救了他,而张蒙屡次都想丢掉他却又带上了他。汤姆说:就是因为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我愿意让他那样的人活下去。
埃里克又问:为什么?他太吃惊了。
汤姆说:因为他活着比我活着有价值。就这样。
汤姆紧接着说:你又想问我为什么?你问题真多。我现在知道自己有多讨厌了。他一直都在容忍我的疑问。说完,汤姆像个小大人那样,摆摆手,说:我他妈的怎么知道。
汤姆拿出一本本子,上面写着“末世十万个为什么”,他说:等我以后写全了给你看。
埃里克一惊,看到汤姆在本子上写着:为什么我们不能相信别人?为什么有了食物还要继续行走?为什么我们必须寻找一条路?……为什么我们还要保持理想?……可是大多数的为什么下面都没有答案。
埃里克往嘴里猛塞着饼干。
等他带着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原地”,埃里克有些出神,但是更多的是难过。
他蹲在那里,抱着头。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相信他?
汤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也许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先离开了。
张蒙观察了地形,他看到了地面上拖曳的痕迹。
他脑海中浮现出女孩咬牙切齿瞪眼的模样,她用那如芒般尖锐的性格顽强地生存,她拉着那个弱小残疾的弟弟,用一种连他都感到惊讶的力量从半山破上爬下去,她会走哪一条路?
张蒙摸着地上的泥土,他闻了闻气味,然后随着痕迹走了一段路。
直到他们继续回到崩裂的水泥路上,痕迹渐渐消失。
张蒙四下环顾,这条公路延伸过去会有许多岔道。
他问埃里克:你打算继续找他们吗?
埃里克坐在路基上,手里折着一根枯草,他说:我不知道。他们不信任我,讨厌我。可我做到了。我带着人回去找他们了。我差点丢了命。
张蒙眯了眯眼看着前方道:你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
埃里克难过地哭了起来:那到底是什么错了?
汤姆将埃里克的疑问记录了下来。
张蒙说:错的是这个环境。
张蒙说:小汤姆,我们该走了。
汤姆有些郁郁寡欢,他感到太遗憾了。
埃里克看着张蒙和汤姆越走越远。
内心失落,无所寄托,他想和他们一起走,可他没有勇气。
他深怕被拒绝。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妈妈是你派他们来的吗?
妈妈给我指引一个方向吧。
我觉得……我的脆弱开始摧残自己的意志。
埃里克知道这样分别之后以后要再遇上是很难的了。
他站了起来,只要他迈开腿,他还能追上他们。
他眼中湿润,用手抹着。
呼吸的激烈让他胸膛上的骨骼若隐若现。
追吧,埃里克。
追吧。
Chapter51 V章修 。。。
藤条在女孩的肩头刻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她咬牙拖着弟弟走;每走几步她都会问一句话:阿勇,好一点了没?
阿勇腹痛难忍;面色煞白;疼得死去活来。
但是他说:没事;姐姐;我坚持着呢!你休息一会吧。
女孩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因为拖曳会有许多痕迹,他们很可能被跟踪。
所以女孩将男孩背在身上;她将背包挂在胸前。他们走了很多的路;女孩只想着去大城市;那里也许能找到大的医院;也许他们还能发现一点可以使用的药物。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她必须得试一试。
她说:阿勇。我们一定能找到药;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遇到医生。
男孩说:姐姐,你从不说那样的话,我记得。
女孩说:是吗?
男孩说:对,以前你从不相信那些话,因为这都是谎言。
女孩回忆了一下,她尴尬地说:这也许不是谎言,谁能说我们所追求的希望不存在呢?
男孩喘着气,蜷缩着身子,呻|吟了一声,然后他说:也对。
女孩将弟弟的身子往上托了托。
然后她选择了英国那条路,这座城市她在废弃的报纸里看到过,最先毁于水灾,它周边的几个城市都被水淹没过,也许他们能够从这座城市里发现一点什么东西。
男孩感到腹痛缓解了,他问:姐姐,我下来自己走几步吧,我现在好一些了。
女孩也累了,汗如雨下,她点点头:好吧,你疼了,我再背你。
男孩下来自己走,他们在路边看到几具尸体。
尸体还没腐烂完全,到处都是黄绿色的液体,他们两个戴着口罩也难掩恶心的感觉。
女孩叹了口气。
男孩问:你叹什么气?
女孩说:我想也许他们的衣服可以给我们用一用,但是太脏了,我们还是再忍一忍。
男孩点点头:对,我们不能穿他们的衣服。
男孩问: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到那座城市?
女孩说:至少还有两天的路程。
男孩说:为什么我们不去近一点的?
女孩说:那里有烟火,我担心有人,你生病了,我们不能和别人冲突。
男孩点点头:走吧,趁着现在肚子好一点了,我们得走快一点。
女孩嗯了一声,他们一路小跑。这一路他们可以不吃任何东西,只要有水。
两天对他们来说不算很长。
他们习惯了走路。
男孩说:我又要拉了。
女孩说:去边上,快点,我等你。
于是男孩蹲在路边拉稀,有血丝。
女孩拿了一只口罩给他擦屁股,他们有很多口罩。
然后她给他吃了两粒维他命含片。
她说:阿勇,你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男孩点点头,拉完之后他依然觉得腹痛。没有力气。
女孩背上他走。
男孩说:我总觉得埃里克会回来找我们。如果他回去发现我们不在了,他会怎么样?
女孩说:别管他。他也许不会回来。
男孩想着埃里克,他的朋友。
他也许应该坚持等到一天的,可是他还是跟姐姐走了。
男孩心里默默想着,对不起,埃里克,如果你回来的话。我会感到很惭愧的。
也许你不应该回来,希望你平安。可我又希望你不要丢下我们。这真是太矛盾了。
男孩看到了前方有一个背着包的男人。
他紧张地趴在女孩的耳边说:姐姐,你看到了吗?前面有人。
女孩说:看到了。他只有一个人。
男孩很害怕:我们需要躲一躲吗?
女孩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人的脊背,她说:不。我们没有时间躲。这条路很长。
女孩放下了男孩,拿出枪瞄准了那个人。
男孩说:你干什么?你要杀他吗?
女孩说:也许,射杀了他,这条路上就只有我们了,我们不用防着他了。
男孩不可思议地:姐姐,你怎么了?他是一个人,和我们一样的路人。你怎么可以莫名其妙就杀他?姐姐,你没事吧?
女孩将目光看向了男孩:那你说怎么办?现在你生病了,如果他对我们不利的话,我没法保护你,或者带着你跑。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男孩急了,他知道姐姐说的也许是实情,如果对方是个坏人的话,他们就会很危险。他说:姐姐,我们还有别的方法,不一定要杀他。我们可以和他谈谈。
女孩说:收起你的同情心。也许我是错的,但这是唯一能保护我们的方法,你等在这里。
女孩说着不顾男孩的请求,举起枪就追上了那个人,她大声说: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
那个人看起来也非常胆小,他吓得浑身一抖,然后举起了手,他罩着一件薄薄的棉袄,里面是一件破旧的灰色T恤,一条裤子满是机油的污渍,鞋子几乎看不出形状,他满头草窝那样的头发,满脸的络腮胡,精瘦精瘦的,一双眼睛外凸,他战战兢兢地后退了几步,双腿之间湿漉漉的,似乎有一股液体流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落在公路上,还有一丝丝热气。
他吓尿了吗?女孩有些过意不去,她说:只要你别走这条路,往后面走,我就不会开枪,你往回走,去其他的城市。成交吗?
那个男人眼神闪烁,他用双手守护着自己的家当,一点点擦着枪口开始往回走。他看着女孩并不说话,意思是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走了,放了我吧?
女孩依然没有收起枪,她说:走!不许回头,如果我发现你跟着我们,我就让你吃子弹!
男人点点头,行动有些木,他慢慢转身往回走。
女孩看到了他的背包一角露出一个金属色的罐头。
她大声喊他:站住,等一等。
那个男人以为她改变主意,凶恶地扑了上来,开始跑,他太害怕了,他发出怪叫。
女孩速度很快,她拉住了那个男人的背包,拉扯间,背包破裂,发出撕拉一声,紧接着,十多个罐头从包里噼里啪啦落了下来,砸得满地都是。
男人被女孩扑倒在地。
女孩揪住他的衣服,然后将他推倒,她用枪瞄准他,愤怒:说,你的罐头是从哪里来的?说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男人一边颤抖一边将罐头推过去,意思是你们想要就拿走,放我过,他讨好地看着女孩。
女孩越发气愤,她说:我们不是要抢你的东西,只是问你这些东西从哪里来?你是不是从一个推车里偷的?你说!
男孩靠近了女孩,拉住了他的手说:姐姐,别激动,他太害怕了。也许他是从其他地方找到的。那不是我们的罐头。
女孩说:闭嘴!他不可能找到那么多罐头,除非他是偷的,他一定是偷走我们罐头的小偷!
那个男人连话也说不清楚,结结巴巴一直开不了口。他一直摇头摆手,否认自己是偷的。
男孩说:算了,姐姐别逼他了,他也怪可怜的,连话也说不清楚。
男人可怜巴巴地点点头,然后一边指指自己一边把罐头推给他们:“我……捡……捡的……”
“你从购物车里拿的吗?”女孩逼问。
男人摇摆着双手否认。“从……地上……捡的……”
女孩说:阿勇,你看到了吗。他在撒谎,他怎么可能从地上捡到。
男孩说:姐姐,也许他真的是捡到的,也许偷我们罐头的人拿不了那么多丢下了一些。又或许那个人死了,他碰巧捡到了而已,姐姐,让他走吧。
那个人趁着女孩分神的刹那,站起来拔腿就跑,他头也不回,也不捡东西就跑了。
女孩捡起地上的罐头,指给弟弟看:“那是仓库的地址,和我们的罐头来自一个地方。”
女孩将罐头放入了自己的背包里,又重了许多。
男孩担忧地看着她:“姐姐,我们打劫了别人。我们是坏人。”
女孩说:不是我们,是我,要打劫也是我干的,和你无关,再说我们只是找回了自己的东西。
男孩说:不,我没有阻止你,所以是我们一起干的。我们抢了别人的东西。
女孩说:是我做的,不是你。阿勇,别想了。
男孩歇斯底里:不,我们抢东西了就是抢东西了。那些罐头不管之前是不是我们的,但是现在是别人的,你用枪指着别人,吓跑了他。
女孩说:好吧,如果你非要认为是抢的话。做了已经做了,还能怎么办?
男孩说:好吧,你得保证以后不能再这么做了。不管什么理由。你保证。
女孩说:我保证。
男孩不依不饶:你必须向死去的爸爸发誓。
女孩说:我向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抢别人的东西。可以了吧?
男孩点点头: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等我们找到地方休息了,必须告诉爸爸我们犯下的错,然后向他保证以后我们一定不会犯同样的错。
女孩说:我同意。那我们走吧。
男孩说:我自己走吧,你背着罐头。
女孩扶着他:你行吗?
男孩说:我行的。
女孩:你真的行?
男孩:真的。
他们走了一天准备露天休息。
女孩吃了点罐头,但是男孩不能吃,因为吃了他就会呕吐。肚子就会疼得越发厉害。
男孩因为肚子疼还发起了烧,浑身滚烫滚烫的。
女孩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子。
她说:阿勇,我一直在想那件事,我真没想打劫他,我只是想确定那是不是我们的罐头而已。
男孩迷迷糊糊地呓语:我能理解。
女孩又说:阿勇,你再坚持一天。我们明天就可以在那座城市里落脚了。我们会找到药的。
男孩说:嗯。我们会找到的。我现在更担心的不是能不能找到药,而是那些长满触须的人。
女孩说:别怕。只要我们别靠近它们就暂时不会有危险。
男孩说:昨天晚上我梦见到处都是那种植物,连城市也是。我们会被植物杀死吗?
女孩说:不会。但是我们得一直带着口罩,因为我们不知道那些成熟的植物什么时候会喷射孢子粉。就算它们长满每个角落,我们也能找到地方躲起来的。
男孩说:但愿。其实我现在到没那么绝望了。至少那些植物可以吃是事实。它们会杀死很多人,但是也能让很多将要饿死的人活下去,就像狩猎那样,蛇吃老鼠,但是老鼠也吃蛇。
女孩将男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也想象着那种情景,这种外星植物对残破地球的冲击,就好像一股新生的力量,它们也许是来毁灭的,但它们或许也能拯救人也说不定。
这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设想,女孩觉得长久以来那种麻木又悲观的思维里有了一种新的能量,就好像她们获得了食物那样,有一种欣喜的感觉。
天一亮,他们又往城市赶去。
男孩说:我希望不要遇上那些坏人。
女孩说:这个区域很大,我们不会那么容易就遇上的。
男孩说:嗯,我能吃点东西吗?我实在太饿了。
女孩翻找了一下,她找到一个蘑菇罐头,她说:你最好别吃,也许你的胃出了点问题。在治好之前,不进食东西可能会好一些。
男孩说:我知道,可是我实在很饿。就吃一点吧。
男孩接过罐头,大口大口吃,他说只吃一点点,但是他吃光了整个。
没多久他就开始呻吟打滚。
女孩看得焦急却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按住他给他鼓励。
直到男孩把他吃的东西全部呕出来,他才消停。
他仿佛刚从鬼门关出来一般后悔地说:对不起,早知道我就听你的什么也不吃了。
女孩安慰他:别这么说,虽然吐了出来,但是吃进去总是有点好处的。
男孩笑了笑,他说:姐姐,你从前可不会安慰人。
女孩莞尔:人总是会变的。我得像爸爸那样,就算知道有些事不对,但是该做还是得做。
男孩:别担心。爸爸虽然有时候会为难,但这不能改变他是个好人的事实。
女孩说:我还是好人?
男孩说:毫无疑问。
他们看到了那个被大水淹过的城市,很多汽车叠加在一起,上面布满被晒干的苔藓。
还有许多的家具,各种城市垃圾,废料,他们都肆无忌惮地□着。
他们走过的路面都有一层干巴巴的泥,就像锅贴那样,很脆,很容易碎裂。
扑面而来的泥腥味让他们的精神一怔。
有了往常的经验,女孩去寻找了公交站台,或者是地铁口,悬浮列车入口,那里往往会有市区的地图,他们能够很快找到医院的方位,然后直奔目的地。
这里看来很少有人来过,即使有人来了他们也很难遇上,这个城市太大了。
但是医院这种地方就不好说了,也许它会聚集很多人,因为它是医院。
这个城市被幸存者搜刮过多少次不得而知,但是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满怀希望,他们都会假设这里也许没有别人搜寻过。
女孩在玩具店里找到了一辆儿童车,虽然没有电,但是能拉着走,她让弟弟坐在里面,牵着这辆车,这让她轻松很多。车轮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城市里显得格外渺小。
男孩担忧地说:姐姐,我们会不会被别人发现?我们也许已经被人盯上了。
女孩说:我们随时都在冒险,你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快点找到医院。我们只能赌一赌。
男孩警惕地左顾右盼。
女孩也小心地一路直走。他们走了四个多小时,如果有汽车的话,大概三十几分钟就能开到,他们累得够呛。但是看到医院那挂满水草干的红十字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心里一阵欢呼。
医院的外壁原本都是白色的瓷砖,医院的名字是庄严的霓虹,可现在它不会亮了,瓷砖上满是发黄的水渍,并且大规模龟裂,整个医院阴森森的,死气沉沉。
女孩从医院矮小的自动门伸缩门上爬了进去,又拉弟弟进去,然后他们把玩具小汽车也托了进去,他们直奔药房,肉眼可见的药房里,架子上空空如也,货架也横七竖八倒在一起。
男孩说:就知道是这样。
女孩仍不死心,她进去翻了翻。
男孩留在药房的门口,他看着悠长的走廊,心里觉得怕,这里也许藏着什么人?或者怪物?
男孩说:姐,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东西。我只要不吃东西就会好很多。我会好的。
女孩说:我怀疑你得了肠胃炎,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如果没有药,你会脱水或者发炎而死的,别忘了你昨晚还发烧,你现在烧还没有退。
男孩听到了距离他不远的那个楼梯上有声音,好像是纸被撕开的声音,还有尼龙袋发出的那种轻微的沙沙声。男孩来不及告诉姐姐,那个黑影就从那里跳了出来,男孩吓得惊声尖叫。
男孩叫了一会,停住了。
☆、Chapter52 V章
男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他微微张着嘴:苔丝?他说。
那个浑身穿着黑衣服的女人笑了笑:嗨;很高兴又见到你们。
女孩听到叫声慌忙提着枪跑了出来;当她看到苔丝的时候也惊得合不拢嘴。
苔丝走近了他们:对不起;吓到你们了吗?
男孩点点头:确实,但是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的腿伤?
苔丝说:待会再说;你们先跟我来。
女孩和男孩跟着苔丝来到了一间不太起眼的小屋子里;他们进去之后将门锁上。
这个房间里有被褥,有衣服,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很整洁。
看来苔丝在这里住着有一段时间了。
苔丝扔了几套衣服给他们:穿上吧。你们也到医院找药吗?谁生病了?
男孩说:是我。
女孩补充:他肚子疼,腹泻,呕吐。好像肠胃炎的症状。
苔丝说:那真巧。我还有几支注射用的头孢;应该对他有帮助,他对这类消炎药过敏吗?
女孩用狂喜的语气喊了出来:他不过敏。
女孩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降低了声音。
苔丝看了女孩一眼,她笑了笑说:那就好。
她给男孩静脉注射了消炎针。
她说:希望他可以熬过去。
女孩问:你……你以前是医生吗?
苔丝摇摇头:不是。
那你打针看起来很熟练。女孩说。
苔丝:自己给自己打。练出来的。怎么?失望?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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