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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最终恶魔(无之)-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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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法带着魔戒飞起来。
背凡人如负泰山，三尺也不能离地西游记如是说。
此刻的情况也大致差不多，作为中土世界气数集冇合的至尊魔戒，在脚踏实地的人或其余生灵手中并无大碍，但是一旦保持离开地面，它就会变得犹如整个中土世界一般沉重，谁能够背负这一整个世界？
事实上也不仅仅是没法飞行，萧岚还发觉，至尊魔戒似乎被动赦免所有的超凡力量，连虚无的破灭力量也无法将其破坏，同时他也无法带着弗罗多进入梦界行走的状态，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在地面上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面对着萨鲁曼的眼线也只能够不太情愿的选择避开。
而就在一行人灵活的躲进一旁的冬青树的阴影中同时，一大群黑压压的鸟以高速飞行，不停的翻滚、打转，彷佛在搜寻着什么东西，当它们飞过众人头上时，密集的数量连天地也被黑影给遮蔽了，空中不停的传来刺耳的呱呱声，接着一无所获的它们渐渐飞远，朝着北方和西方散去。
然后天空又恢复了原来的清澈，只是原本的一点好心情也完全没有了。
“暂作休息吧，天上的鸟还有不少，我没把握杀掉它们而不引起一个巫师的注意……天黑出发。我们直接去莫瑞亚。”领队的萧岚做了这样的决定，这一整天远征队的成员都保持了低调行事。
期间，那些黑色的飞禽一次又一次的在他们头上盘旋，不过等到太阳渐渐西沉时，它们才全都消失在南方。
而天色一黑，众人就立刻出发，走上了一条像是远古道路遗迹的隐秘小路，白色的星斗一颗接一颗的跳进渐暗的天空中，满月从山后升起。苍白的光芒让岩石投射冇出深邃的黑影。很多岩石看起来似乎经过人力的雕凿，但现在却都幽怨的横躺在毫无人烟的荒郊野外。
这情景让一行人都不由感伤了一下，但是他们前进的速度并未因此受到影响，在天亮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萧岚熟悉的地界。
头顶的卡拉霍拉斯雪峰在晨曦的阳光中被堵上一层灿烂的金辉，将近一个月前和炎魔交战的痕迹还隐约的可以从那融化又冷却的岩层看出。而沿着那只剩涓涓细流在其中流动的褐色河床边，在那破碎断折的古代道路遗迹蜿蜒前进了又一段距离后，众人都看到了那被誓约胜利之剑的炮击给扩大了几倍的河谷，以及黑水湖畔那依旧保持冇者开启状态的矮人门扉“……莫瑞亚，门居然开着？这个湖的形状还变成了这样！”
第一个出声的不是激动的矮人王子金雳，也不是思索着要不要提前说出实情的萧岚，而是队伍中的女先知张小雪。“你已经杀掉了湖里的章鱼，打开门进过了这个矿坑，不，不止如此……既然甘道夫重生成了白袍巫师。也就是说你也杀掉了里面的那只炎魔！”
炎魔这个名字出口的瞬间，同行的一行人都不由打了个寒颤，金雳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
“都灵的克星！”他大喊着，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那邪恶的怪物在这里面？但是已经被杀死了？”
没有人在思考张小雪是怎么知道这件事，一个先知能够知道他们所不知道的事他们接受的理所当然。只有同为轮回者的昊天不又转了转自己的眼珠，似乎因为这个消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而在众人因为萧岚的点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冷静了下来的金雳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的走到魔人的身前诚恳的问了起来，“伟大的贤者，在你战胜炎魔的时候是否有见到我的表叔巴林，他曾经组织过一支探险队收复摩瑞亚并向孤山发送过胜利的宣言，可是如果都灵的克星苏醒了的话……”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一旁的阿拉贡走到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萧岚也同样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的确成为了摩瑞亚之王，尽管这个称号他只拥有了不到五年，但是你依旧可以以勇敢的他为荣。”
并没有明说出口，但是这已经就是答案。
金雳的神情在瞬间黯淡了下去，周围的其他人甚至看得见这个矮人湿润的眼眶，然后他带着些微的呜咽开口说道，“……能带我过去吗？他最后的安息之地。”
萧岚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在一阵悲怆的气氛感染下，护戒使者们从开启的都灵之门走进了莫瑞亚，漆黑的洞穴被芙罗拉用信念之力点燃的一道光芒照亮，魔人轻车熟路的沿着曾经走过的路线走在了最前，而跟在其后的其余人出芙罗拉以外全都是一脸的沉默、神情凝重。
“我不喜欢这里……”莱格拉斯半拉着手中的幽暗密林弓，全神贯注的盯着周围光芒照耀不到的黑暗，“黑暗是怪物隐藏的最好居所，我感觉到了空气里传来的不详，那就像是等等，那是什么？”
话音为之一顿的刹那，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精灵王子的手中是猛的闪过一道墨绿的光芒，一根夺命的幽色箭矢眼看着就要离弦而出！
这一箭的确是射了出来，但是却最终没有射冇出去。
精灵王子的出手真的很快，从发现目标到拉开手中的弓，完成瞄准灌注信念之力一箭飚出，整个过程在雷闪般短短瞬间就已经全部完成，……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就在莱格拉斯手中短弓满弦撒手的那一瞬间，萧岚就已经洞悉了其余人所不知道的情况，在弓矢离弦的同时他迈步跨前，那一只修长，骨节明朗、没有发出任何光芒的手一合一抓，那撕裂空气的轰鸣气势声响与箭矢上的墨绿光芒都消失了，足以将一个食人妖颅骨一击贯穿的一箭就这么被他徒手接下，无声无息的还原为了一根安静到没有丝毫颤动的箭矢被握在手中，这一抓就把那宛如天界雷神的怒吼抓得灰飞烟灭消散无踪，宛如从来没有存在过幻觉。
然后在一行人惊讶的注视下，魔人淡淡的开口说道，“……不是敌人，是我的士兵。”
而伴随着这句话的响起，黑暗中的生物也慢慢地走到了光亮之中，让所有看到的人再一度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漆黑的狰狞甲壳，满口的锋利獠牙，摇摆的锐利尾刃，健壮的有力肢冇体……
“怪物。”接过了萧岚还回去箭矢的莱格拉斯皱着眉说，眉宇间泛着的是并没有掩饰的厌恶，“这就是你说的军队？请恕我很难接受这种同伴。”
阿拉贡他们虽然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分明的诉说着相同的意思，厌恶之余还带着迅速加深的戒备，被萧岚暂时放下的弗罗多和一旁的山姆眼中泛着的则是深深的恐惧，至于在这护戒小队冇中的两个轮回者，张小雪和昊天两人则不由的都是心头一惊。
“异形！”
“异形？”
相同的话语用不同的语气在同一时间脱口而出，而在其余人因为这奇怪的说法反应过来之前，足以让他们改观的新情景就已经发生了。
在那只个头偏小的异形从黑暗中现身即刻，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像是攻城锤敲击般沉重的响声，伴随着的还有一阵从脚下的地面泛起的颤动，咚！咚！咚！咚！咚！接连五声这样的敲击落下，地面也因此震动了五次，最后一次的震动让阿拉贡他们都不由握紧武器的下一瞬，从黑暗中突然的窜出了一个身影，带着凌厉的破风声重重的砸在了众人的面前但是当所有人定睛看向这不速之客时，原本绷紧的气氛却猛地就是为之一松。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身影看起来并不高大，比矮人稍高一点但却和哈比人一样纤细，但是这样的身体上却是包裹着一身近乎夸张的铠甲，上半身只有一块如盾牌形状的胸甲护在胸前，两侧的铠片绕到后背接合在一起，分别护住了胸前以上至前颈部位以及身侧两肋的部位，下半身则是有两片厚实的漆黑甲片护住了大冇腿，手臂和小腿上包裹的甲片是最为厚实，头上则是带着一个遮住了半张脸有如皇冠一般的头盔，铠甲的全部组件加起来至少有两百多斤重，但是由于削去活动频繁剧烈的部位的铠甲固定显得没有丝毫累赘，构成的是一座无比坚固且拥有高机动力的移动堡垒，此外，她的背后还背着一柄和她身体一样高的巨冇大斩剑。
而明明是背负着这无比沉重的装备，这个女孩居然还能够用那种方式高速移动，并且一出来就是落到了那个异形怪物的身旁，如同安抚自己家的宠物一般伸手按住了它的脑袋，让其发出了一阵代表着喜悦的叫声。
看到这样温馨的一幕，之前开口的精灵王子不觉间就换了个语气。
“……女孩子，这怪物是被她控制？”
第六百零一章迟到的遗迹宝藏咕鲁……暴露了？
单独的怪物就是怪物，见到了人人得而诛之。
但若是这怪物是在人的控制之下，并且那驾驭者还是可爱的美*女，那么对怪物的定位就会从“扭曲的黑暗生物”变成“可靠的驱役生物”。
当然了，真冇实的情况没有这么绝对，无害造型的魔物可一点也不少见。
不过就此刻所在的中土世界而言，外形在一定程度上是很大的决定了本质，因为这个世界不是遵循进化论而是真正的神造世界，主神创造世界的时候塑造出的生灵全都是某种意义的真善美，至少在弱肉强食的生存之余不会制造不必要的杀戮，但在被堕落魔王魔苛斯的黑暗力量侵蚀之后就会变成扭曲狰狞的怪物，就像是那曾经是精灵但被黑暗力量折磨的不诚仁形的半兽人，那些堕落的人类也同样会表现出被扭曲的特征，也就是萨鲁曼那种级别的贤者能够在堕落之后也依旧保有自己的外貌，不受到因为黑暗扭曲的心灵影响。
作为杀戮机器诞生的异形百分百符合“怪物”的设定，但是随即出现的女皇卫队成员却是不在此列，虽然身上的铠甲和武器凶悍的吓人，可依旧看得出她并没有被黑暗扭曲……至少表面上看去是这样。
所以在看到女孩和异形之间那不像是用恐怖建立起来的服从，精灵王子稍稍的放缓了姿态，然后疑惑的问，“……女孩子，这怪物是被她控制？”
“你可以这么认为，某种意义上……因为事实上的最高统御属于我，或者说我的女儿。”萧岚轻轻的点头。
“女儿？”众人的表情略微一僵。
怪物如果是被人控制那就不再是危险，不过他并不打算用过多的语言来描述这种事，事实究竟如何亲眼看到才最具说服力，所以在一行人因为「女儿」这个词不由一惊的时候，他伸手摸了摸顺从的走到面前的这个皇家禁卫，通过精神网络链接到了处在深处巢穴中的女皇姬拉，几秒之后他是轻轻的咦了一下。
“虽然只有一个月没见，但做的比我预期的还要好，”魔人略显惊讶的自言自语着，在手中浮现的噩梦之镜上呈现出了一幅全息的地图，然后在众人目光都不由被吸引过来后开口道，“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被半兽人和食人妖给占领，道路也是错综复杂的很难辨识，不过现在的话半兽人已经被完全消灭，矿坑中的全部道路也都被完全探明，现在我们可以选择走更便捷也更直接的路……”
“这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都灵之门不远，”莫瑞亚的全息地图上亮起了一串光点，代表了他们一行人所在的位置，然后地图上另外亮起了另一个光点。
“这是撰史大厅，也是巴林的长眠之地，”魔人说，目光轻轻地扫过神情有些低落的金雳，接着在地图上用红线标出了一条冇直达的通路，“这就是最快达到的路径，你们跟着这个皇家禁卫一起过去，让我们的矮人王子能够度过这场难关，接着你们就直接前往凯萨督姆桥离开魔瑞亚……不，用不了那么久，即便是走捷径也要一整天才能通过矿坑，我会在你们到达撰史大厅时就与你们会和。”
这句话中的某个词汇有些惊人，之前一直被萧岚提在手中的弗罗多吞了口冇口水，“会和？你是指我们要暂时分开吗？”
“有什么问题吗？”魔人反问了一句，“我要到最深处的巢穴去一趟，召集军队并不是很简单的事，而让你们一起来的话会浪费不必要的时间。”
“可是，这……”
弗罗多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阿拉贡在这个时候走到了一旁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有些严肃的看向了已经将噩梦之镜收了起来的萧岚，“在分开前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你说过这里之前被半兽人给占领，这么大的地下空间你没可能将他们完全清理干净吧？”
萧岚耐心的听到他说完，然后是轻笑着摊了摊手，“或许没清理干净，但你没必要为此担心。军团可不是只有一两个就能叫做军团，这一个月他们可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做，食人妖和半兽人酋长这样的角色早就已经被全部剿杀，可能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里的漏网之鱼根本构不成威胁，还是说你们没信心保护住自己和其他人？”
阿拉贡沉默了下，然后小小的叹了口气，“……明白了。”
萧岚很满意这个结果，接着也不再浪费时间，继续的交代了一点其余的小事之后，他直接转身从皇家禁卫跳出来的悬崖跳了下去，在其余人继续前进的时候走最快的捷径前往了深处的巢穴不仅仅是为了集兵，也为了另一个目的。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姬拉的成绩的确是比他预计的好了太多，不仅探明并清理了整个矿坑，大致的完成了女皇卫队的装备，并且还在这期间从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发现了矮人们的炼金房。
「我们的表现不错，但是在冶金学上面我们比不上祖先的成就，许多的秘密都已经失传了。我们可以打造坚固的盔甲和锋利的刀剑，但我们再也打造不出恶龙来袭前那种品质的武器和盔甲了，我们只有在开矿和建筑方面超越前人的成就……」在瑞文戴尔，金雳的父亲葛罗音在回忆往事时这么说过。
而他口中所谓失传了的技术，确切的存在于这沉睡了千年的凯萨督姆，被精灵叫做莫瑞亚的矮人故乡之城。
萧岚是直接通过精神链接向姬拉发出了集兵的指令，让普通异形和普通的女皇卫队开始向着出口聚集，加起来也就几十人的皇家禁卫则是和她一起向着芙罗拉和阿拉贡他们靠拢，他自己则是直接的赶往了异形们发现的这个他真正看中的关键地点，那位于凯萨督姆之桥后方被秘门封冇锁，若非有一只异形发觉此处岩石略显不同就绝不会被发现的秘密炼金房，然后一剑破开了那让姬拉无能为力的秘门。
事情顺利的让人几乎不敢直视，不过想到当初击杀炎魔和清缴半兽人的过程，得到此刻的这份顺利也就是变得理所当然。
自从炎魔复苏后被尘封了近千年的这个房间里有着大量初步提炼和少量已经完成精炼的秘银，以及在现在的矮人手中已经失传了的锻造技术，主要就是打造铭文武器最关键也最重要的部分，那能够赋予锋利、坚韧、流转等各种效果的符文序列。
萧岚不客气的将他们全都收到了自己手中，并且打算将它们复制一份交给矮人换取可能有所遗漏的其余部分，而完成了这部分的行动之后，没有更多要紧事的他最后看了这个秘密藏宝室，然后就是转身向着约定的那个汇合点移动了过去，他整个行动中的动作相当快，但是来到终点再往回走这样的冤枉路终究是花去了他大半天的时间，当他来到撰史大厅时是恰好的赶上了带着一众的皇家禁卫赶过来的姬拉和正堵在大厅门口的阿拉贡他们。
“……嗨，我回来了。”
踩着无声的步伐从黑暗中走出，他俨然是一副久别重逢的模样。
而看着他的出现，阿拉贡一行人是不由的松了口气，精灵王冇子有些心有余悸的开口说道，“你没告诉我们居然有这么多的……叫做异形吗？这支部队的确是够强大，但是这个数量，你真的有把握控制住吗？”
他们貌似是看到了集冇合的情景，在墙壁上飞奔的无数异形足以让人毛骨悚然，至少在萧岚看来金雳的悲伤已经被警戒所取代，其他的神经也都是紧绷着这不算什么好事。至尊魔戒会放大人的心之暗面，警戒变作猜疑，进而激化矛盾，最终造就反叛，一只好好的队伍就会因此四分五裂甚至刀兵相向，现在由于他们的意志力都还不错所以影响并不明显，所以萧岚有很大的必要让至尊魔戒找不到明显可以利用的机会。
只是话虽如此，他却也没有故意的说谎，“原本的话是绝对没有问题，但现在……还不知道至尊魔戒影响的程度如何。”
“和精灵、人类、矮人都截然不同，这个种族拥有一个集体意志，所有的异形个体原则上都是女皇的一个分冇身，至尊魔戒放大的心之暗面到底会不会超过集体意志的权威，即便是我噩梦之镜的模拟也不能够知道结果，不过有一点是你们可以完全放心，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能够处理。”
没有丝毫含糊其辞的实话拥有充分的说服力，大致意识到状况的一行人都沉默了一会，然后在又热想要开口的时候，萧岚突然地就是皱了下眉头，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了身旁的黑暗之中“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它在哪里，它在哪里？这是我们的，是我们的，我们想要它……怪物！有着锋利牙齿和爪子的怪物！我们恨他，我们恨他，我们永远恨他！”
听得到这么一阵大声地哭嚎，接着从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出了一只身材娇小的异形，但是发出声音的并不是没有声带的它，而是他爪子中搂着的一个不断挣扎、全身泛着灰色的惨白、有着发亮眼睛的怪异生物。
“是咕鲁！它在跟着我们！”精灵王子惊叫了一声，“他从我们的幽暗密林逃了出去，没想到是来到了这里，跟着从瑞文戴尔出来的我们，他对魔戒的怨念居然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糟糕，我们会不会已经暴露了？”
第六百零二章追溯之忆怜悯的不同意义
“行踪暴露？这的确是个问题，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对于莱格拉斯的担忧，萧岚并没有出“对”或者“错”，而是皱着眉让那只异形把抓住的咕鲁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佩戴过至尊魔戒得到了强大的潜行能力，这家伙居然能够一直跟着我们到现在才被发现，但是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就可以知道他到底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用冰冷到如手术刀般要将人层层剖开的语气，面庞上宛若挂起一丝寒霜的魔人轻轻的说，而伴随着这刺入骨髓的低语落下，他的手中缓缓的浮现出了那反射着幽色光芒的噩梦之镜。
而看着自己拿倒映在这镜面上的倒影，咕鲁不由的就是发出了一声近乎惨烈的悲鸣。
“咕鲁！我们讨厌这东西！可恶、讨厌的光！”不住挣扎着的他大声的尖叫嘶吼，但是异形的爪子是那么的有力，让无法挣脱的他在惨叫之后开始了哀嚎，“不要伤害我们！宝贝，我们明明不想要伤人，但是怪物就这么扑上来，好象猫捉老鼠一样，你说是不是，宝贝？咕鲁，我们好孤单。啊，不要再让咕鲁看着这面可怕的镜子！”
这绝对真实的惨叫是那么的凄厉，以至于看到的人都不由泛起了怜悯。
芙罗拉和张小雪两个女士暂时别开了脑袋，山姆和弗罗多两个哈比人全身都在颤抖，然后魔戒的持有者有些艰难的开口说，“兰瑟先生，你能不能、？”
“心软了吗？”萧岚回过了头，直接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记住一句话：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仔细的看看他那扭曲的过去吧，希望之后你还能够继续保持这份怜悯。”
话音落下的即刻，在所有认为都为之一惊的刹那，魔人一把的伸手拉住了咕鲁那稀疏的头发，让不住扭着脑袋躲避的他不由自主地往后仰，露出长长的脖子，强迫这他那双恶毒的眼睛瞪着浮在面前的噩梦之镜，这个扭曲的怪物顿时是彻底绝望般发出了一声让人耳膜都几乎破裂的尖锐尖叫“不，不要！宝贝！不要让我想起来。不要让我们想起来！”
声音在即刻戛然而止，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水鸭，咕鲁就像是扯断的丝线一般软瘫了下去，仿佛被抽走了脊椎骨般有气无力的在异形的爪子中，那双原本满是恶毒的眼睛中则是被恐惧和绝望所充斥。
而与此同时。萧岚将噩梦之镜从咕鲁的面前移了开，将这面镜子放平在了众人们的面前并拉开大足有一张圆桌那么大，从咕鲁那里强行夺取来的记忆镜像在随即化作了确切可视的影像：很久以后，但距今依旧很长一段时间之前，大河岸、大荒原边住着一群手脚灵活的小家伙。跟哈比族血缘接近的他们他们喜爱河流，甚至经常在其中游泳，建造出小船或竹筏在其上航行。在他们之中。有个富有好奇心的少年名叫史麦戈，他对于一切事物都喜欢追根究底，而他有一个和他气味相投的朋友德戈，他的目光锐利。但速度和力气都比不上史麦戈。
有一天，他们扛着小舟去格拉顿平原上泛舟。史麦戈到岸边去到处探索，德戈被一条大鱼拖到了河底去，而在他满头水草和泥巴狼狈的游上岸后。他发现自己从河底捞起了一枚美丽的金戒指，在阳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芒。让他心动不已。但就在此时，躲在树后面打量着他的史麦戈无声无息的走到了他的背后。
“德戈老友，把那东西给我。”史麦戈对朋友说。
“为什么？”德戈说。
“因为是今天是我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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