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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锁情媚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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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圣!就算是寻遍天涯海角也要将她寻出来!”凤墨天对着这房间大声的吼道,唯有在暗处的秋圣知晓,凤墨天是在对他说话,话音刚落,凤凌轩一个箭步冲到了凤墨天的面前,低声的寻问道:“絮儿去哪儿了?为何要寻她!” 
  “滚!”怒吼之下,东方渊从天而降,平静的望着这房间里面早已失去理智的两人,“她走了!”东方渊的平静反倒显得有些异常,以他对遥烟絮的在乎,在知道她离开之后,决不会这般反应。 
  “她去哪儿了!你知道什么!她为什么要走!”凤凌轩松开了凤墨天,转眸投入了东方渊,眼中的泪早已集聚起来,只欠在一瞬间让它落下来罢了。 
  “她为何会走!她说你会明白!她欠你的,该是还清了!你好自为知!”话音未落,东方渊便已然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面,剩下的他便不能再多言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遥烟絮会离开,明明她想要护好这个孩子的,为何突然间会这般狠心的喝下落下汤,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一切跟凤凌轩绝脱不了干系,也唯他能够这般的伤她。 
  “她欠了你什么!她什么都没有欠你,这四年来只有你欠她,遥雪苑根本就没有怀孕,何来的滑胎一说!”凤墨天亦是倾听着东方渊的话,一把揪住了凤凌轩的衣襟,怒声的说道,若是因那个孩子而让遥烟絮离开,亦是失了孩子,那件是他的罪过,是他对不起遥烟絮,是他在暗中助遥雪苑。 
  “你说什么!小苑她……没有怀孕!”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凤凌轩站不住了脚步,亦是向后倾去,遥雪苑竟是未怀上孩子,这一切皆是她在演戏,可最后苦的人却是遥烟絮,不仅失了孩子,更是失了信任,满心的愧疚换来的竟是一场欺骗。 
  凤凌轩大力的扯开了凤墨天的手,飞似的朝着铭王府赶去,与此同时,遥雪苑正一脸惬意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品着茶水,看着这争奇夺艳的花,嘴角亦是有着止不住的笑容,环儿亦是看着甚是奇怪,从未见过自家的主子这般开心过,就是未失孩子之前也没有这样过,莫不是有了什么喜事。 
  “王妃!今儿个可是有什么让王妃高兴的事情?”环儿一边为遥雪苑沏着茶水,一边颇为好奇的寻问道,这一寻问遥雪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倒是机灵!确是有件让本宫高兴的事情!等到王爷回来了!再与王爷说!”遥雪苑的神情似又是想到了那件让她高兴的事情一般,都笑得合不拢嘴,环儿亦是跟着高兴,主子高兴这做奴婢的自然也是有福。 
  “谢王妃称赞!王妃,是王爷!”环儿倒是个眼尖的主,一眼便看到了凤凌轩朝着这边走来,却未看到凤凌轩的神情,上次她亦是第一次看到凤凌轩,凤凌轩快步走近,面上的怒火也是在逐渐靠近之后才有些许的隐藏。 
  “王爷?”顺着环儿的目光望之时,凤凌轩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凌轩哥!你怎么来了?啊!你受伤了!”遥雪苑尖叫着,凤凌轩这满身的腥红着实的让人心底,生起了莫大的恐惧,未去瞧凤凌轩那早已是阴沉到了极致的容颜,环儿吓的不敢说什么,抬眸望去,安份的守在了一边。 
  “你先下去吧!”凤凌轩看向伺候遥雪苑的环儿,一身的哆嗦。 
  “是!”得到了凤凌轩的首肯,环儿福了福身子,转身迅速的离开这个后院,只剩下遥雪苑与凤凌轩。 
  “小苑,本王待你可好?”这句话于遥雪苑极为的耳熟,在她还是皇妃之际,在她成为当今圣上女人的那一日,凤墨天亦是这样问过她,遥雪苑不解的看向凤凌轩,不明他今日为何会有这样一句。 
  “凌轩哥待我甚好!”一样的问题,不一样的人寻问,亦是不一样的回答,而这两个人的身份都是一样的,都是她的夫君,遥雪苑回答的极为心虚。 
  “甚好?呵!好到你可以来欺骗本王!”凤凌轩眸色中的温柔只在瞬间转化为了冰冷。 
  “我没有欺骗你!”遥雪苑猛然一惊,似有些许明白他在什么,却亦是打定了主子一般,装作了什么都不知道,凤凌轩眸色中的怒火更甚了。 
  “可是要本王将荣公公传进府中!还是想要请皇兄来府中来与你对证!”
第一百零五章 成伤的旧书信 
  凤凌轩话刚说完,遥雪苑从那座椅上跌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就知道,凤凌轩面色异常的铁青,亦是不转眼的看向遥雪苑。 
  “凌轩哥是何时知道的?”遥雪苑此时倒显得平静了起来,未有着这几日来的担忧,嘴角张扬着一抹惨淡的笑容,似是被他所知道是迟早的事情。 
  “絮儿走了!你可知道她走了!只因她对你的愧疚!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因为你而喝下了落子汤!”这话带着伤痛,还有莫大的后悔莫及,若是早些知道遥雪苑有孕之事是假的,她又怎么会这么傻的去伤了孩子的孩子。 
  “她怀上的是……你的孩子!”遥雪苑默念着,似是完全不敢相信一般,那日她滑胎之日,太医明明说过遥烟絮腹中的胎儿不过半月,在凤凌轩出去似水这段时间里面,凤墨天亦是每日守在她的房间里面,怎么会是凤凌轩的孩子,“凌轩哥,是她在骗你!那孩子是皇上的!你不在的那几日里!皇上每日召絮儿侍寝,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孩子!”遥雪苑似是抓住了根稻草似的,拼命的解释着。 
  “东方渊不会骗本王!来人!将王妃打入清居院!永世不得再踏出清居院一步!”凤凌轩闭上了眸子,转过身去,对着那一直守在外头的侍卫吩咐道,听在遥雪苑耳边,却是种残忍。 
  “凌轩哥,你还是爱上她了!你终究还是爱上她了!你怎么可以爱上她!你怎么可以!”遥雪苑如疯了一般的怒吼着,她心似是被千万把利刃伤了也痛不过她的心痛,她做了这么多,她防了这么多,终还是没能让凤凌轩不爱她。 
  “环儿!”凤凌轩抬眸望着那抹已经被带走的身影,终是不忍了,为了一个没有的孩子,赔上了遥烟絮的一生,更是赔上了他实实在在存在的第一个孩子,他又怎么可能去原谅,遥烟絮带着恨离开,亦是带走了他心。 
  “是!王爷!”环儿闻声,从那后院之外的地方快步跑了过来,今日凤凌轩将王妃关入了清居院,如同皇上将妃子打入了冷宫,还是永世,定是再无出头之日了。 
  “每日为王妃送上早午晚三膳!莫要随便敷衍!更是不要与王妃有任何的书信!莫是让本王发现,定不轻饶!”凤凌轩只是将她关了起来,将她养到老去为止,亦算是对得起过去了,凤凌轩苦笑着。 
  “是王爷!奴婢谨记于心!”环儿一头的虚汗,侥幸未牵怒于她。 
  凤凌轩似是无神的走向了铭王府的另一块角落,那个曾有着她最多记忆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得那样的艰难,一切皆是他对不起她,如今她带着一身伤离开,是死是活无人知晓,她又是被谁带走的,所有的疑惑与担忧让他心中的恐惧不断的在扩大。 
  他轻手的推了兰院的门,似是她还在这里一样,手颤抖着去推开那个整个兰院唯一的一个房间,吱呀一声,这扇门曾被他踢坏过几次,她都不曾抱怨过,在这里她信誓旦旦的向他承诺的将遥雪苑还于他,在这里她亦是敛去了心中的痛,告诉他,她会和遥雪苑重回原位,迈入后宫。 
  房间里面一片寂静,让他看不真切,空空荡荡尤如他此时的心一样,失去了那片温暖,如同冰窖一样,静坐在那曾躺过她的床上,只是静静的坐着,想像着当日他迎娶她那日,满怀着期待等待着他来,却是独守空房的感觉,嘴角咧开了一抹愧疚的笑容。 
  “絮儿!你到底在哪里!”凤凌轩对着这个空荡的屋子轻吐道,轻抚着这张床的每一个角落,扶过了那副睡莲,这曾是凤墨天赠予她的,她竟是这般的宝贝,将它挂在了床对面,眸中无来由的一把扯下了那副画,想要伸手撕裂它的时候,却发现这画之后还有一个暗阁,取出了里面的盒子,放置在了桌案前,打开来一瞧,竟只是一句话‘床塌之上,红木盒子’!,下意识的朝着这床塌之上望去,小心的爬上了床塌,朝着这顶上张望了一番,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寻到了那个红木盒子,伸手探去,竟有些够不到,索性整个人爬了上去,这才将那个红木盒子取了下来,小心的安放在了桌案前,那红木盒之上还锁着一把锁,定是遥烟絮离开之前留下来的,借着内力将那锁给劈断了,极其轻缓的打开了红木盒子,一叠叠满是灰尘的信,那秀娟的字体在信封上流畅的写下‘凌轩亲启’,凤凌轩身子硬是一颤,不曾想过这信会是写给他的。 
  拿过这第一封信,打开来一瞧,白色的信纸之上,只有一行字‘此生能嫁给你,是我之幸!’却足以震撼了他的心,再打开一张‘我知道,你爱姐姐!’ 
  ‘凌轩,你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看我了!’ 
  ‘凌轩,嫁给你,你定是怨我的吧!’ 
  ‘凌轩,我怕我会后悔嫁给你……’一张一张的往后翻去,不知何时他的泪竟然滴落了下来,赶忙抹去了那纸张上的泪滴,生怕会模糊了上面的字迹,当所有的纸张快看完之际,才发现这四年来她过的竟是这般的凄凉。 
  直到翻到了最后一张,他心尤如被针刺了一般的痛,那秀绢的字迹略有些许的模糊,不难猜测想她一定是哭过了,那纸张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凌轩,还未告诉你,墨大哥他爱我!如果我嫁给他,你一定会很开心是吗?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凤墨天爱她,只是一直没有去正视而已,若非那一个月的承诺,她亦是不会去正视凤墨天的感情,更不会给他一个期待。 
  凤凌轩小心的将那张字条捂在怀中,“絮儿!你为何不早些跟我说!你并不想嫁!”凤凌轩对着自己说道。 
  “小姐说了,王爷又怎么会听!”芸怜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似是在为遥烟絮打抱不平,凤凌轩猛的抬眸望去,“王爷!小姐她爱了你四年,为你离开了王府,为你抛下了王妃之位,你为何到现在才看清!她并不想嫁入皇宫,只是为你她甘愿嫁!”芸怜说的句句在理,只是平日凤凌轩刻意不去想这件事情,遥烟絮亦是不想再提及,最后的几日她选择了平静度过。 
  “先下去吧!本王定会将她寻来!” 
  一转眼便是四年,又是一个四年,这四年来他努力的去寻找遥烟絮的踪迹,却不管他如何寻如何找,都没有任何有关于她的消息,就连凤墨天底下的秋圣亦是搜寻无果,却两方都未放弃,而东方渊却选择了沉默,也未去寻遥烟絮,她既然想走了,那便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也好,至少不用再受那些苦痛。 
  “王爷!可有小姐的消息!”芸怜又回到了漓院伺候凤凌轩,每每凤凌轩回来,她都会迫不及待的寻问一遍,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最后都是失落而归,遥烟絮既然想走,既然想要离开,又怎么会让他们这般房间的寻到。 
  “会寻到的!”见凤凌轩苦笑着沉默着,她便知道定是还没有消息,四年来她亲眼看着凤凌轩一点一点的改变,如何苦寻着遥烟絮,自也是不忍再去凤凌轩什么,毕竟遥烟絮同是她所关心的人,索性每次搜寻无果之际,便会安慰上几句。 
  “她不想要见本王,又怎么会让本王寻到!”凤凌轩虽明白这个道理,却四年来不曾有想要放弃寻找的念头,只因心中那觉醒的爱意,他的胸口还紧贴着遥烟絮那些书信的最后一张,带着他最深的后悔。 
  “奴婢已经备下了晚膳!王爷多少也要用些!若是哪日小姐回来,见着了王爷这般消瘦的模样,定是要责怪奴婢的!”芸怜打取道,她心知遥烟絮爱他无疑,只是伤了心,这才毅然选择了离开。 
  “她又怎么会在乎!恨本王都来不及,又如何会有在乎!”凤凌轩自嘲的笑着。 
  “王爷莫要这样说!奴婢敢肯定,再见之时,小姐亦是会如四年前那般爱王爷!”芸怜一脸肯定的打着包票,似还不信一样,随即开口说道:“王爷,小姐身上有块扳指,应是还带在身上吧!那扳指可是王爷的?”芸怜大胆的寻问道。 
  “确是本王的,当是四年前她该扔了吧!”凤凌轩神色略有些起色,似有些许的期待在他的眼眸里面打转,却又别扭的说着那句与心口不一的话语。 
  昌盛街上,女子恬静的笑着,没有绝世的容颜,却是那般的纯净,一身的素衣,未还上任何的首饰,飞月髻干净的衬托了她的气质,“阿澜哥!你快来呀!”女子回眸唤着那身后的男人,手还向他招着。 
  “镜儿!慢些!”男子紧张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蹦一跳被其称之为镜儿的女子,眼眸中事着些许的宠溺,身边还领着一个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却是出奇的安静,若是换得寻常人家的孩子,早已随着这街上的热闹而高兴起来了,但看着他们两人的面色,越是异常的冷静。 
  “澜叔!她当真的是我们的娘亲吗?怎么好像是人家未出阁的姑娘家!一点都不害臊!”
第一百零六章如果澜叔是我们的爹 
  两个孩子话音一落,那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也确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毅然的希望她能够永远的般天真,那男子敛去了妖孽般的容颜,如今平淡的让人看过即忘,他便是当年丞相府中的管家白祁澜,如今他亦是唤作白祁澜,那是于他们身边的孩子而言。 
  抬眸望去,那女子天真无邪的眼眸中不带着一丝的伤痛,自打她诞下了孩子,前尘往事尽然忘记,便为其改名为白月镜,一个没有着过去的身份,却有着两个孩子的女人,回想着四年前,他日夜守在絮和殿之上,看着她那般苦痛的模样,亦是跟着心疼,直到他看着她准备那碗汤药之际,他才意识到严重性,以为她是想要自尽,夺了她的汤药,几番逼问之下,才知道她要做什么事情,将那落子汤换下,随即给了她另外一种药丸,只会造成她暂时性的的昏迷,及假死状态,腹中的孩子亦是不会被诊出来,确定她已经昏迷,这才将狠心将她带出了后宫。 
  如今她不记得过去,也亦是因为那药丸的作用,不知是福是祸,但于白祁澜而言如今的她兴许才是最为无忧的。 
  “澜叔!为什么你不是我们的爹!对于爹,娘是不记得了,你陪伴在娘身边多年,该是知道些什么吧?”白祁澜右手边的男孩低声沉着的说道,每个孩子都希望有一个爹爹,可如今他们的娘忘记了一切,他们亦是只能忍下来,虽面上不在乎,但若是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有着爹爹娘亲的疼爱,自是会有些许的在意。 
  “澜叔也不知道!”白祁澜面上勾起一抹浅笑,认真的说道,他确是不知道,这些年来他虽带着她在这京城里面住下,却不曾去了解过凤凌轩。 
  “澜叔不想说,我们也就不问了!澜叔定是想要让娘亲就这样生活下去!澜叔放心,白潋也不再问!”那男孩自称为白潋的便是遥烟絮膝下的双生子之一,而另外一个闻声亦是附和道:“白汐亦是同哥哥一般不会于多问半分!”两个扑闪着大眼睛,似是表真诚一般。 
  “那便好!” 
  “澜叔!我和小汐好久没上街了!一个时辰之后欢喜楼见!”说罢,白潋与白汐似是约定好了一般的甩白祁澜的手。 
  “小汐,小潋!”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孩子早已是不见了人影,眸中似有焦急之色,但随即恢复了平静,这两个孩子自小跟在他身边,倒也委实的机灵,这一去定是不会走错了路,便快步跟上了遥烟絮的身影,“镜儿!”轻声唤道。 
  “阿澜哥!小汐和小潋呢!”遥烟絮这才感到焦急,这孩子长年不出门,就是出去也是得时时刻刻的盯着。 
  “两个孩子出去玩了!一个时辰之后会来欢喜楼!你大可放心!”白祁澜甚是放心,而遥烟絮却不似他那般的平静,面上虽挂着笑容,但心却已然随着那两个孩子的离开而远去,不远处的角落里面,白潋与白纱一脸奸笑的看向已然并肩而行的白祁澜与遥烟絮。 
  “小汐,如果澜叔是我们的爹那该多好!”白潋比白汐更为在乎有没有爹爹的在乎,白祁澜在这么多年里面无疑被他们认为是爹爹,只欠差了一个名份罢了,白潋曾努力的向遥烟絮示意白祁澜的多年不下的关心,却无奈他们的娘亲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管他怎么示意,也都是枉然,索性今日他们两人便离开,也好让白祁澜与他们的娘亲单独走走。 
  “哥,我早就拿澜叔当爹爹了!”白汐一脸骄傲的说道。 
  “等到澜叔跟娘亲成亲那日,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唤他声爹了!”想到这里白潋一脸的欣喜,似是多年以来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 
  “可是哥,一个时辰,我们去哪儿呀?”白汐一脸耷拉着脑袋,一脸茫然的对着白潋说道,光想着要怎么去成全他们的娘亲和澜叔,却忘了这一个时辰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亦是不会短,如果难熬的时辰,该是如何度过呢。 
  “这京城这么大,这昌盛街更大!来都来了!总不至于再回去寻娘亲跟澜叔!小汐哥带你去走走!”白潋颇有大人的模样,一脸霸气的说道,任谁也没有看到在他转过身后,那一脸的为难之色,怕是这京城他未走过几次,兴许连那个什么欢喜楼也定是寻不到。 
  白汐一脸崇拜的望向白潋,一路紧跟在他的身后,白纱虽与白潋一同出生,但性子上面却是出入很大,“哥!那是什么!” 
  “哥,这是什么,娘亲都没有告诉过我!” 
  “哥,女孩子都喜欢这个是吧?” 
  “哥!” 
  “小汐,你就不能清净些!”白潋一脸阴沉的转过了身去,训斥了白汐,这一路上走下来没少被他折腾。 
  “哥,小汐只是想要问你,那里是哪里?”白汐伸手指向一个方向,白潋顺着方向望了过去,光耀的大门之上‘铭王府’三个字高高挂着,在这阳光的照片显得异常的耀眼,白潋的眸色却变得深沉了起来。 
  “小汐,哥记得你说过,娘亲睡梦里面有说起过什么王爷是吗?”白潋一脸阴沉的寻问着,心却已然被这铭王府三个字给吸引了过去,整个天朝国虽有王爷,但多数皆在封地,唯有铭王爷一直久居京城,若是他们的娘亲从未离开过京城的话,那么那个王爷也唯有铭王爷而已了。 
  “是啊!娘亲那天睡着的时候,一直哭着说,不再欠你了!还提过王爷!哥,你说我们的爹爹会不会是个王爷呀?”白汐一脸期盼的说道,虽然不懂王爷是个什么意思,但听起来总是个爷字辈的,该是比白祁澜那个叔字辈的更厉害些。 
  “莫要瞎猜,别忘了澜叔才会是我们的爹爹!”白潋惊的阻了白汐的口,但脑海中已经在猜测那个一直未见过面的爹爹会不会正如白汐所说的那样,会是个王爷,眸子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那个王府。 
  “是!哥!澜叔才会是我们的爹爹!”白汐倒是个墙头草,见风使舵的孩子,转眼又低声的说道:“可是澜叔并不是我们的亲爹!哥就不想要知道我们的亲爹是谁吗?”白汐手指了指那个铭王府,表示着她此时心里所想。 
  白潋犹豫着,但目光却是紧锁在了那高亮的铭王府三个字上面了,白汐见其他已然动摇,从而煽风点火道:“哥!若是了知道亲爹是谁,也可以帮娘亲报仇了呀!娘亲那日哭的甚是伤心!” 
  “罢了!便去那铭王府会会!”白潋被白汐这么一说,便拉上白汐的说,快步上前,走向那铭王府,两个小奶娃磨蹭着在这铭王府门口左右徘徊着,眼珠子一转,手捧小腹,一脸痛楚的大声唤道:“侍卫大哥!救救我!”一向在白汐心目中英明神武的白潋竟然想出了这么个下三滥的方法,唤了几声,见门口的侍卫大哥,丝毫不见反应。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白汐赶紧上前一步,拉住那门口侍卫的手,握着没有白祁澜的那般好,感觉甚是粗糙,白汐闭着眼眸忍了下来,拼命的晃着那侍卫的手,“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哥哥!”眼眸扑朔着,一颗大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落下,看着甚是楚楚可怜,而路走过的人越发的多,目光都紧盯着那一个倒地不起,一个苦命哀求的两兄弟。 
  “何人在此喧哗!”走出来的是芸怜,见地上躺着一个孩子,另外一个跪在地上似是在求什么。 
  “芸怜姑娘!这两个孩子!”侍卫一脸为难的说道,并非他不通人情,只是这军令如山,一个孩子便有可能会对铭王爷造成伤害,他们也不能这般的掉以轻心,故而选择了漠视。 
  “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白汐见那侍卫那芸怜这般恭敬的模样,迅速转变了目标,跪到芸怜的面前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 
  “你哥哥怎么了?”芸怜将目光投放在了那躺在地上的那个孩子身上,早已是面色煞白,一动不动了,芸怜心下大惊,赶忙上前一步,抱起了那孩子,丝毫不作犹豫准备将他抱进府中,却在迈进大门的那一刹那被门口的侍卫给阻拦了,“这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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