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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锁情媚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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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你家王爷如何吩咐的,不必去理会他!”说罢,不等芸怜领路,遥烟絮便已然走向了凤淳院的大门,这整个铭王府她有哪里是没有去过后,兰院却是于她而言最为熟悉的,就算闭着双眸,她也能摸到兰院里面。
“王妃!”芸怜在后头大声的唤道,随即快步跑了上去,东方渊一脸淡然的看着他们两人离去,白潋却打破了东方渊的沉默。
“师傅,那个名唤芸怜的婢女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白潋似在疑心芸怜一般,听闻他定问,东方渊不禁打量起他来,“师傅不必这样看我!还请师傅告诉我,芸怜在这王府里面做了多久了?”
“这你得去问你的爹爹!为何会这样问?莫不是为师的乖徒儿看出了什么?”东方渊不笑反问道。
“芸怜方才看娘亲的眼眸没有那么干净!”白潋一脸严肃的说道,他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叫干净,这已经长大成人,在这奴婢堆里面打过滚儿的人,眼眸又怎么会如孩子一样的干净呢,“她很恨娘亲吗?”
这继而的一问。倒是提醒了东方渊,眸下一惊,慌忙寻着他们两人方才离去的路线寻去,白潋牵上了白汐亦是跟着跑出了凤淳院,却不是跟着东方渊去寻他们的娘亲,而是去漓院去寻他们的爹爹了
第一百十九章 所有的真相
东方渊以他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兰院,而兰院之中却早已是空无一人,惊恐之余,他到处寻着,终是不见遥烟絮的人影,刚准备走出兰院之际,却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敏锐的听出这声音传来的方向,想也不想的朝着那个方向赶了去。
“丫头!丫头!”飞身到了后山角下,竟是再也听不见女子的尖叫声,四下环顾之际,从天飘下一张信纸,东方渊伸手接住了那信纸,丝毫没有了平时的小心谨慎,直接打开了那信纸一瞧,紧接着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渊睁开了朦胧的双眸,一股腐尸味充斥着他的鼻尖,想要掩鼻却无奈这手脚早已是被捆绑了起来,挣扎了一番,才发现这越是挣扎便捆的更紧,这普天之下,唯有天蚕丝做过来的绳索才会这样的紧。
“吱吱吱……”老鼠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无限放大,蹙了蹙眉,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瞧了瞧,这地方他可是来过的,普天之下,能有如此大的牢房的,只有皇宫中的天牢了,此番能劫他来此的人,只怕亦是宫中的人,做了这么多的目的便是因为他。
“姑娘还不打算出来一见本座!”东方渊轻松的起了身子,侧靠在了墙围上,目光略是无意的瞥向了门外十丈之远的人,若是常人守是看不到,可是凭借着气息,他却是感觉到了,不过片刻那极速靠近的脚步,不禁让东方渊撇嘴一笑。
“你笑什么!”门外女子尖锐的声音响起,面拂黑纱,那真实的容颜若隐若现,却未换来东方渊的随意一瞥,由始至终,东方渊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满地的虫子,及饿晕了的老鼠。
“姑娘这般费劲心思!该不是看上了本座!”东方渊调侃道,眉眼间略带着笑意,却不曾看到面前的这个女子,看着他嘴角的笑容,倒是眸光中泛着留恋。
“如你所言,我便是看上你了!”女子大方的承认着,话音未落,却换来了东方渊眼底的震惊,不曾想过她会这般大方的承认,这才抬眸望去,那张容颜他似是熟悉着,却不曾想起在哪里见到过。
“呵呵!倒是鲜少有你这般痛快承认的女子!”东方渊附合道,却是不曾提及遥烟絮所在何处,眸光是未有一丝的想要寻问的念头,只是一昧的与面前的这个女子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可是觉得我的面容你甚是熟悉!”说罢,未等东方渊说是,那双手已然揭下了她面上的黑纱,换来的却是东方渊的一抹震惊,这容颜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本以为有生之年应是不会再见到,却不想再次相见竟然会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亦玉!”东方渊轻唤道,心中却是未有一丝的愧疚,不禁开始担心起了遥烟絮,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亦玉’,那么遥烟絮此时定是受着苦痛。
“亦玉?呵……你当我是那个愚蠢至极的女人吗?她可配不上你东方渊!”面前的这个女子放声大笑着,东方渊不解的瞅向了她的容颜,细细一看亦是未有什么人皮面具敷在其面上,该是她自己的容颜才是。
“那你是?”
“本座乃是御前暗卫刃携!相信东方公子该是听说过!”刃携猖狂的说着,这御前两字倒是让东方渊着实一惊,细想一番,他何时招惹过这当今圣上的手下的人了,四年来他安份守在后山,若是说招惹,除却当年的亦玉之外再无他人了。
“姑娘还是个暗卫!若是说是个暗卫,不在暗处好生护着主子,为何跑到这铭王府来掳走本座?”东方渊眸光亦是不敢朝着这周围多看两眼,生怕她会因此而联想至遥烟絮,对于她,他不了解,若说她长得像极了亦玉,倒也只是其次,可若是连性子也像亦玉,便无疑便是亦玉了。
“我虽是御前暗卫,却亦是效忠太后!”话音刚落,东方渊轻笑了一番,这才放下了心来,门外只怕是白潋寻了凤凌轩,这才寻着他所留下来的东西寻来了,若非那些荧光粉,只怕是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他被关进了天牢里面。
宜欢宫中,遥烟絮还未清醒过来,站在她身边的并非是太后而是另外一个女子,一个她最为熟悉的女子,只是此时她目露凶光,似是想要将这还躺在地上的遥烟絮生吞活剥了一般,眼底的恨是她从来这般大胆暴发在遥烟絮面前过的恨。
一盆凉水泼在了遥烟絮的身上,一身的冰冷,带着刺骨的寒,若是说这般炎热的季节里面若是能感到寒冰便是奇迹,可如今这水倒在了遥烟絮的身上,却竟然的让她全身哆嗦起来。
“你可算是醒了!”声音温和的传入了遥烟絮的耳边,还未来得及睁开双眸,衣襟已经被一双柔夷给拉了进来,遥烟絮缓缓的睁开了眸子,一张一模一样的容颜,这不正是她自己吗,瞬间脑海中嗡的一声,这声音……
“篱霜……半雪!”遥烟絮哽噎的说道,全身上下经凉水的洗礼,泛着丝丝的寒意,目光还来不及朝着这四周围望去,太后的容颜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曾经的慈祥,如今的狰狞,遥烟絮刚想要再说什么,迎来的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母后……”遥烟絮眸中闪过一抹错愕,不曾想过当初那般温柔待她的太后,今日一见面便是行了掴掌之礼,吃力的想要去抚过自己的脸颊,却无力那双手被锁半雪的力量狠狠的压在了身后。
“母后?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有何资格唤哀家母后,若不是看在皇儿的脸面上,哀家不将你碎尸喂狼,你便该是庆幸了!”太后的话重重的敲击着遥烟絮的心,不曾想过当初她真心实意的对待,换来的只是一句冷冷的‘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母后!”锁半雪一脸谄媚的挽上了太后的手,眸光中带着些许的得意,倒是不曾想过锁半雪会是这样的人,若是说她换上了她的脸,坐上了这贵妃之位,她无话可说,她本就无心这个位置,可如今她与太后联合起来一同来对付她,倒是着实的让她失望,当初她亦是那般真实的待她,却是换来如此下场,倒是可笑至极。
“那敢问太后娘娘、贵妃娘娘,抓民妇来这皇宫是为了什么?莫不是想要在这里杀了民妇?还是要将那贵妃之位还给民妇?”遥烟絮冷冷的嘲讽道,果真这话音一落,锁半雪本该是平静的面色,却显得极为阴森,一脸的怒火。
“还想要那贵妃之位!哀家自是不会杀了你!哀家要的只是轩儿的命!”这话亦是换来了遥烟絮的震惊,若是说太后想要凤凌轩离开京城,回到封地,倒也不奇怪,可如今她一开口便是想要凤凌轩的命,倒是着实的让她感到奇怪,莫不是当年在她面前的那般和睦皆为假象。
“母后,不杀她,若是有朝一日她再回宫中!”锁半雪紧张的说起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今日随同太后做了此事,亦是断了自己的后路,暴露了自己多年隐藏起来的秘密,倒也是下了相当大的赌注。
“放了她,本王的命,你便拿去!”凤凌轩的声音从屋顶上传来,遥烟絮猛的抬起了头来,她被掳之时,他该是不知道才对,芸怜是个细作,兴许他还不知道,她刚想要回去告诉凤凌轩之时,便已然被打昏,掳进了宫中。
“轩儿当真是只爱美人!”太后温和的笑着,似如一位慈母一般。
“这江山本王亦是不屑去要,皇兄坐了这么多年了,本王若是稀罕,当初便该是举兵夺位,何必等到现在!”说话之际,凤凌轩的目光一直紧锁在遥烟絮的身上,似是种担忧,又是种后悔,她倒是在乎了那份后悔,只怕是后悔来这儿救她,反倒是丧失了他的江山与皇位了。
“你!先帝的旨意上清清楚楚写着由皇上继位!”
“当本王是瞎子吗!锁半雪是你什么人,本王会不知道吗?暗卫之一霓裳,只怕四大暗卫唯有秋圣见过她,霓裳倒是直接受命于你!八年前的倚贵妃亦是霓裳你!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的进宫为太后办事!”凤凌轩淡然的说着那些与他无关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霓裳此时倒是慌了神,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份竟有一日会被揭穿。
“本王是怎么知道!你的眼神骗不了人!你虽直接受命于太后,可嫁入皇宫为倚贵妃便是让人对皇兄有了情,一个人眼眸中的情,是骗不了人的!那日在琉璃轩之内,夙雪阁倒是出卖了你的身份,前朝丞相之女倚夙雪,前朝落败,沦为当朝的暗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你说,若是皇兄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会做何想!”
“不会的!不会的!墨天他不会知道的!不会知道的!”女子若是有了情,她的一生便会围绕着情字,霓裳便是如此,她虽为杀手,却终究逃不过情字。
“夙雪……”凤墨天的声音在外响起,霓裳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就此倒在了地上,“六皇弟所说的可是真的?”凤墨天倒还是带着些许的迟疑,当初他虽为逼不得已这才赐死了倚夙雪,如今听来却不过是他母后的一场阴谋,入宫亦是场阴谋。
“我!我!”霓裳说不出半句话来,她苦笑着,亦是流不出半滴泪来。
“来人!传朕旨意,太后久病需静养,从今日起便住在宜欢宫中静养,将宜欢宫的宫人撤去一半!未有朕的旨意,不得擅自入宜欢宫,扰了太后娘娘的静养!其他人随朕来!”凤墨天倒是一字不落的将所有的话给听了去了,回眸看了一眼依旧倒在地上的遥烟絮,眸中的沉痛敛去,毅然走在了前头。
“皇儿!哀家是你的母后,是你亲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哀家!”她筹谋了大半辈子,为的就是让凤墨天能坐上皇位,能成为这天朝国的万人之人,却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凤凌轩一把将遥烟絮打横抱起,便随着凤墨天出了这宜欢宫,在宫人的搀扶下,霓裳一脸惨淡的亦是离开了宜欢宫,唯有太后从此被软禁在了自己的寝宫里面。
出了宫门,凤墨天一脸的铁青,回眸看向遥烟絮,“这四年来,你到底是去了哪儿?”
“臣弟恳请如太后所言回封地!”还未等遥烟絮开口,凤凌轩先求了这道令。
“你这是做甚!母后的话你便是不用在意!”凤墨天紧张的说道。
“是臣弟自己想要回封地!亲王长久呆在这京城之中,不是长久之计!臣弟临走前还有一事求皇上成全!”凤凌轩将眼眸瞥向了遥烟絮,颇为神秘,却是让遥烟絮心中一惊。
“可是絮儿!罢了罢了!如今朕已然有了朕的絮儿,这冒牌的絮儿,便是成全了你吧!”说罢,一把将还被宫女搀扶着的霓裳拉入了怀中,霓裳似是还未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你便是朕真正的絮儿!”凤墨天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意。
“谢皇上成全!”凤凌轩得意一笑。
“皇上!求皇上收回成命!”遥烟絮立刻跪在了凤墨天的面前,若是真如他所言的那样,嫁入了皇宫,岂非遭罪。
“皇上金口已开再难收回!本王的孩子如今该是正大光明的随了本王的姓!”
“那是皇上说的!我没有答应!”
第一百二十章 唯你而已
万里晴空,铭王府中遥烟絮未拿上任何的东西,赶在了凤凌轩回来之前,回到了王府,不作丝毫的停留便跑向了凤淳院,见白潋一脸淡然的看着棋局,而白汐拨弄着柳枝,甚是惬意,想也不想冲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小潋、小汐你们是想要留在王府还是想要跟娘亲走!”遥烟絮认真寻问之余,目光瞥向了门外,心中甚是担忧着。
听闻遥烟絮的话,白汐倒是震惊的抬起了眸子,飞一般的跑到了她的身边,而白潋却是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地,面无任何的表情。
“娘亲要离开王府吗?”白汐一脸的可怜,眸光朝着这个王府望了一眼,“娘亲不要留下来吗?”
“如果小汐喜欢王府,可以跟在……王爷的身边!”遥烟絮提到王爷之时那句爹爹险些脱口而出,眸光中略有些许的黯淡。
“娘亲去哪儿,小潋亦是跟着去哪儿!”白潋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一脸浅笑着站了起来,这来王府时未带上任何的东西,这离去王府之时,亦是不用带走什么,白潋走了遥烟絮的身边,继而开口说道:“小汐,你便留在了王府,我跟娘亲会来看你的!若是我们都走了,爹爹一个人,便无人作陪了!”白潋甚是为了凤凌轩考虑一般,殊不知他心里所打下的如意算盘。
“我要跟着娘亲!我要跟在娘亲身边!”白潋一脸的无奈,若是哪日他说的话,白汐能听懂只能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遥烟絮倒是一抹深思,孩子皆为她所生,若是说要留下一个,她心中自是不舍。
“小汐!哥哥在离开前要送你样东西!你过来!”白潋冷静的拉过了白汐的手,当着遥烟絮一脸疑惑的目光,两兄妹跑到了一个角落里面去,说了许久的话,两人这才走了出来,“娘亲,小汐想要留下来!娘亲得了空定要来看小汐!”白汐一脸泪汪汪的说道,遥烟絮狐疑的望了一眼白潋,不过是去了一趟角落,竟然能让白汐改变主意,怕是白潋出的主意,遥烟絮却再没有回绝的想法。
“娘亲得了空,定会来瞧你的!”遥烟絮抱过白汐娇小的身子,轻抚过白汐的额头,果断的趁着凤凌轩还未回来之际,抱上了白潋,迅速的离开了王府,殊不知在她走出王府后,凤凌轩眸色黯然的看着她就此离去,当真是不想要呆在他的身边,才这般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王府,凤凌轩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
迈着沉重的脚步缓步走向了王府,还未进得王府的大门,一声响亮的‘爹爹’,霎时让他受尽了阴霾的心情恢复了晴天,凤凌轩顺着声音望去,白汐大摇大摆着朝着他一路跑来,眸光中略含着希望,至少还有愿意留下来的。
“小汐!你怎么没有跟着你娘亲离开?”凤凌轩终是问出了口,一把抱过白汐,轻抚着她的发丝。
“哥说了,如果留下来的是他,这辈子爹爹都别想要找到娘亲了!”白汐大声的把白潋跟她说的话完整的说了一遍,深思了片刻,便听到了凤凌轩爽朗的笑声,倒也为难了白潋,这般的良苦用心,倒也不得不说白潋的心思太过慎密,当真是如此,若是让白汐跟着遥烟絮离开,只怕今生都别想要寻到遥烟絮了,她能躲他四年,在他眼皮底下活下四年,亦非易事,若是此番,她当真有心不想要见他,便必然会用心一切办法,白汐性子像极了遥烟絮,却亦是太过单纯,不如白潋那样想事情便想两面,考虑利弊。
“爹爹!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白汐一脸茫然不解,倒是听明白了凤凌轩不能找到遥烟絮的话,倒是着急了起来。
“你哥哥是说,若是留下了小汐,一定可以帮助爹爹寻到你娘亲所在!你哥哥是在夸小汐聪明呢!”凤凌轩宠溺的解释道,“小汐,今日起小汐不能再姓白了!”
“为什么?不要!小汐要跟娘亲姓!”
“小汐希望娘亲嫁给爹爹吗?然后娘亲和爹爹一同陪在小汐的身边!”凤凌轩眸子一转,索性换种方式跟白汐说话。
“想!”白汐丝毫不考虑的响亮的答道。
“若是娘亲嫁给了爹爹,你和小潋都要姓凤,但如果小汐不愿意姓凤,那你娘亲便不能嫁给爹爹了!”凤凌轩一步一步的诱导着白汐,他知道白汐心思单纯,并不会跟白潋一样拐着弯来想事情,所以跟她说话虽累,但他知道最后白汐一定会听他的话。
“可是凤汐不好听!”经过凤凌轩的循循善诱,白汐终是如他所料的那样,果断妥协,却犹豫在了名字上面,被别人唤惯了白汐,如今改成凤汐,亦是听不习惯。
“白汐便是小汐的乳名,小汐在凤家的名字不能唤白汐!叫凤初汐可好?”凤凌轩早已是想好了名字,只是在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便又重新寻了一个名字,凤初汐一脸茫然的听着凤凌轩的话,这名的寓意她自是不知晓,可听着依旧那般的别扭,却再没有多说什么。
十五年之后,当朝王爷领着初汐郡主下了似水,当是回了封地,这一路的欢送,本该立刻起程,却是不想这一托便是十五年,当是等到了凤初汐长大,马匹之上的女子英姿飒爽,嘴角上挂着一抹慷慨的笑容,女子该是坐马车才是,可是她却是个例外,谁都知道她是当朝铭王爷最为宠爱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
“爹爹,可是准备好了?”凤初汐驭着马车朝着凤凌轩的方向骑去,俏皮的说道,这十年别的没学会,女子该有的贤良淑德、琴棋书画、女红,没一样是她会的,倒是男儿的骑马射箭,她出奇的喜欢,凤凌轩倒也随了她的性子,未强求她去学那些女红什么的,但唯一一样必须要会认字,必须要会写字,琴棋画之类的,他会也随意了。
“你哥是怎么说的?你娘亲当真是在似水?”凤凌轩一脸担忧的说道,十五年倒是让他苍老了不少,亦是添了一份成熟。
“哥哥传信来说,定是不假!哥这几年每次都说娘亲在似水,等我去看他们,如今已经在似水住了十五年了!兴许娘还不知道似水是爹爹的封地!”凤初汐一脸偷笑着,偷笑之余,迎来的是一抹的狠狠一记敲打,这一打倒是丝毫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爹,你要我做什么!”凤初汐吃痛的叫唤道。
“你还知道痛!你娘亲和哥哥在似水呆了十五年,你竟然到现在才告诉爹!”凤凌轩狠狠的指责道,每次寻问凤初汐也只是说还未收到信来敷衍,如今一听她那失言的十年,倒是让他好生气愤。
“爹,是哥不让我说!说是如果去早了,娘亲会去到其他地方的!”凤初汐还颇有理的争辩着,深思一番,便也觉得白潋所说不假,白潋考虑的比他都来的周道,凤凌轩一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怕这次回封地之事,弄得太过张扬了,停下了马匹,“爹,你停下来做甚,该不会是不想去封地了?”
“其他人等,延后十日再行出发,本王同郡主先行去封地!若是皇上寻问起来,便说是本王说的!”说罢,一声驾,凤凌轩的座下马匹,疯了一样的朝着城外跑去,去到似水其实不需要十日,两日便可以到了,只不过是想要在他们到之前,先下手将王妃带回罢了。
“奴才遵命!”
“属下遵命!”所有的队伍亦是皆跪在了地上,对着凤凌轩恭敬的说道。
“爹,你等等我!”凤初汐见凤凌轩的马匹跑出去甚远,这才急了起来,狠狠的往马臀上抽了一鞭子,马匹迅速的朝着前头跑去,父女两人一前一后,追赶着,凤凌轩亦是希望早些到那似水,便可以早日见到遥烟絮。
似水云锦的集市上,叫卖声、闲聊声、争价声,声声入耳,街头一个女子正拿着篮子,怕是也是来这集市买菜的,身边一个俊俏的公子哥,贴身护着,随后跟着,女子的容颜看上去倒是极其的平凡,倒是哪后面的公子显得有些许的出入。
“娘!我们这么久都不去看小汐你就不怕她怨我们?”那俊俏的公子哥便是当年的白潋,他容貌像极了遥烟絮,这自然也是倾城的主儿,听闻白潋的话,遥烟絮也只是淡然一笑,目光依旧朝着这满集市的菜看着,“娘你笑什么?”
“你当娘不知道你这十年来一直都跟你小汐有着联系吗?几日一书信!京城早就传了传了铭王爷要回封地一事,再两天,我们便不住在这儿了!”遥烟絮仿佛事不关己一般,话说的那般的轻松,却换来了白潋一身的冷汗,十五年的书信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的,倒是着实的将他震惊了。
“娘亲火眼金睛,一眼便看穿了,两天之后?会不会太急了点?我们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过!”白潋试图还想要再拖一段时间,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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