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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娇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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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楚衍还不知道我的事情。”陈宴宁揪着帕子,她在屋子里头慢慢踱步,面色上焦急万分,低声道:“这事儿若是告诉了楚衍,所有人都知道的话还是避免不了上一世的轨迹。”
一直在理国公府待到傍晚用了饭才回去,陈宴宁先去了一趟书房,谁知书房里头没有人,在书房伺候的小厮告诉她:“世子今儿在书房睡了一个时辰便回正院了,眼下约莫在房里。”
陈宴宁有些惊奇,没想到楚衍竟能一个人在正院呆这么久,刚入院便瞧见轻水快步赶过来,神色仓皇:“世子妃,你走后没有半个时辰世子就回来了,面色不太好看,傍晚也没有用饭,你快进去瞧瞧吧。”
“没有用饭?”陈宴宁皱了皱眉,岂不是在公事上遇到了事情?
她低声应好,进了屋子关上门,只见楚衍一个人静静坐在软榻上,屋子里头一片黑,也没点灯,瞧着怪吓人。看着黑暗中他的侧脸,陈宴宁竟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慢慢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语气温柔:“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楚衍静静盯着她精致的眉眼,今日在书房他只睡了一个时辰便骤然醒来。这般短暂的时辰,他竟做了一场梦,且还是被梦境吓醒,梦里他仿佛走马观花了陈宴宁的一生,看见她曾倾慕徐远锴时的模样,看见理国公府因抄家她由京城贵女变为阶下囚的模样,也看见她因为不相信自己能够护着她所以一袭艳红衣裙自尽时的模样。
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可是眼下再瞧见陈宴宁的脸,刚醒来时那些快要将他淹没的无力感甚至说不出口。
淡淡抿起一点笑:“嗯,还好。”
听得他的回答,陈宴宁终于放下心来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点燃了灯火,站在桌边倒了一杯水:“今天回了一趟国公府……”
“宴宁。”楚衍忽然开口。
陈宴宁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这样一下打断,她捏着茶杯愣住,回眸瞧他:“怎么了?”
“我记得那次我从韩冲手里救下你,你迷迷糊糊间对我说我来的迟了,从前都不会来迟,这话是什么意思?”楚衍说完话抬眸,静静盯着她的眼,语气带了点笑:“这个从前……是什么时候?”
陈宴宁面色变化,话说不出口,讷讷问:“你问这个做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
“就是因为过了很久,这事情一直放在我心里面让我想不明白。”楚衍起身,慢慢走到她跟前来,抬起一只手覆在她的肩头笑着:“怎么?不好说吗?”
陈宴宁紧紧盯着他的面色变化,楚衍眸中冷静的宛如没有感情一般,瞧着他这模样,陈宴宁心中逐渐有了不好的错觉。当初那道士说的话那般露/骨直接这人都没有起别的心思,可今日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轻轻偏了偏脑袋,声音有点哑:“你……听谁说了什么?”
楚衍勾唇一笑,摇摇头:“我能听谁说什么,陈宴宁,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讲清楚为何会那样说,那个从前是什么时候。”
看着他渐渐淡下去的笑容,陈宴宁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楚衍……他必定是知道了。
僵硬的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楚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说出这样一句话,宛如被当头一盆冷水冰的彻彻底底,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他不可置信的慢慢放下手,微微后退一步:“所以说,你当真是重新来过一次的人?我就说为什么忽然之间会如此信任我,原来都是因为你明白,我不会负了你所以才如此,又是为何会忽然愿意嫁给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陈宴宁试图去抓住他的手,可谁知这人侧身一闪躲开了她,陈宴宁的手顿在空中,楚衍整个人宛如陷入了方才刚惊醒时的那个情绪之中,满脑子回想的都是陈宴宁的不信任。
他咬着牙齿狠狠开口:“当初我都愿意为了你去承担整片江山的重任,可你还是这样执意我对你的感情,现如今我们都已经成婚数日,可你到底还是没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讲给我听。不管是你的上一世也好,还是如今也好,陈宴宁,你终究都是不信我的吧?嗯?”
“我没有……阿衍……”
“别碰我!”楚衍突然之间的一声令陈宴宁怔住,也吓坏了门外候着的湖玉二人。
他眼角猩红,嘴角带着惨败无力的笑容,荒凉开口:“这一世,你遇见我之后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是不是都是精心设计的,只是为了让我跳进来?十三啊十三,你究竟是因为爱我才嫁给我,还是说只为了找一个能够护着你的避风港湾?”
“我有想过告诉你的,那日从王府回来,我想要告诉你的可是你……”
“别说了。”楚衍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轻轻撂下一句:“我终究都是败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日不在家,晚上回来九点更新。
第53章 一更
楚衍拂袖而去; 陈宴宁手指攥紧藏在宽大袖口里; 她着实没有料想过楚衍有朝一日竟会是在这种场景下知晓这件事情。
见屋子里面安静了好一会儿; 湖玉与轻水在门口焦急的对视一眼急忙推开门赶进去。
湖玉小心的盯着陈宴宁; 低声询问:“姑娘; 您……”
陈宴宁骤然抬眸,猩红一片的眼底全然暴露在她们二人的目光中; 陈宴宁细细的笑,继而咬着牙齿道:“是我错了; 我的错。”
楚衍与陈宴宁今日这场争执来的又快又猛,事情传到穆氏耳中时她还一时半刻有些回不过来神; 毕竟从前陈宴宁与楚衍两人感情那般要好; 她甚至都未曾想会出现这种情况。
蒋嬷嬷站在她身后轻轻给穆氏揉着肩膀; 低声问道:“眼下这倒是个好机会,娘娘您……”
“不急,再等等。”穆氏摇摇头。
一连几天楚衍都没有回正院休息,这下事情闹的有些大了,就连楚云锦都听到风声从王府赶了过来。
两人坐在府上亭子里; 湖玉上了茶后,她单手支着下巴细细瞧着陈宴宁疲惫的眉眼; 心中愈发疑惑,眼神微微一扫几个贴身丫鬟,几人出了凉亭站在石子路上。
楚云锦手指抠着杯子,她轻声问:“我都没问你,你跟哥哥怎么了啊; 以前不是挺好的吗?现如今怎么?”
“今年新上的雪花酿不错,你尝尝。”陈宴宁面色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给她添了酒。
楚云锦也不管她想不想提及这事情,抬手将手心覆在酒杯上按住,缓声道:“不管有什么事情总归是要处理的,总不可能你们就这么僵持下去?哥哥压根不像是会生你气的人,更何况你对哥哥的感情谁看不出来。”
摸着杯子的手指忽然一顿,陈宴宁抬眸盯着她苦笑:“是啊,你们都可以看得出来,可是他却看不出来。”
她眼圈周围乌青,眼中还有红血丝,轻微一打量便知道这些天陈宴宁睡得不好,楚云锦瞧着她这模样也是有些心疼,将手伸过去握住陈宴宁的。
“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是有解决办法的吧。”
陈宴宁抿着唇角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些天她不是没有补救过,可偏偏这人就像是头铁牛一样,硬是让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头,任凭她怎么拉都拉不出来。找各种借口前去书房看望他,谁知楚衍压根不搭理她,次数多了,陈宴宁也有些力不从心。
送走楚云锦后,陈宴宁吩咐小厨房做了些酸爽可口的饭菜送去书房,一个人在正院用了晚饭,坐在榻上揉着自己的腕子,约莫是快要变天了,但凡天气一有变化她的胳膊便疼痛难忍。
天色渐晚,陈宴宁洗漱过后钻进被子里歇息。
她刚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就察觉到房门被人打开,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熟悉的气味愈发靠近,陈宴宁浑身紧绷,额头被搭上一只手,那是楚衍的温度。
陈宴宁呼吸慢慢顺畅起来,听见楚衍低声道:“明日便要出征了,我不在京中护不住你,十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要出征?
陈宴宁眉头微微敛起,紧紧听着他的下一句话,谁知这人一直立在原地没了动静,陈宴宁没能忍住,悄悄回过脑袋看了他一眼。那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床榻边,目光幽深,眼里千百种思绪交织着,陈宴宁看不明白。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上,陈宴宁悄悄地抬起一根手指碰碰楚衍的手心,她轻声道:“对不起。”
无人回应她,陈宴宁也不恼,她咬着唇低低道:“我当初的确是不信你,你看我经历了那么多,其实就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儿,别人都是不可信的,所以我不是不愿意去信你,而是不敢信你。直到后来,我跟在你身旁多年,你从始至终都只想着我,念着我,那时我便知道我错了。”
“别说了……”楚衍嗓音低哑,他微微别过脸不愿意再听下去。
陈宴宁坐起身子,一把将他的手拉在手心,屏风外明明灭灭的烛火映衬的她眸光温柔,她继而开口:“我要说,若是再不说清楚,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正是因为我知晓上一世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所以今生我才想尽千方百计要来到你身边,阿衍,老人们曾讲过,只有两个人都想要对方,那么努力才算是作数的。你已经为我做了太多,这一生我也想走快一些,赶上你。”
楚衍松开她的手,语气淡淡的:“嗯,我都知道了。”
“你不知道。”陈宴宁起身,着急的站在他身前仰起脑袋盯着他,一头墨黑青丝披散在身后,中衣带子散开,衣领从肩/头滑落,露出迷人的香/肩。
“你若是知道,那为何还要说出那些话来戳我的心,今世我说的这些话何曾做过假,我对你的心思,天地神明皆可见。”
楚衍盯着她的肩头,喉头发紧,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抬手将衣服给她拉好,后退一步:“去睡吧。”
“你不留下来陪我吗?”陈宴宁抓住他的胳膊。
“我还有公事在身……”
话音戛然而止,只见面前的人朝他扑上来,勾住自己的脖子用力朝下一带,铺天盖地的馨香窜入他的鼻息中,楚衍一个没稳住连连后退。右手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肢,后脚堪堪站稳,身前的小姑娘已经急不可耐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楚衍被这香味逼得眼角发涩,浑身周遭都是她的气息,楚衍无路可逃。
闭了闭眼睛,移开脸错开她的唇,声音隐忍克制到近乎失真:“陈宴宁,你想好了吗?”
“嗯。”陈宴宁的吻落空,她闭着眼睛喘了一口气,凑近他的耳畔低低道:“要我。”
这两个字宛如魔咒一般,楚衍脑海中某处紧绷的防线轰然倒塌,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提着走到床榻边按着躺下。大掌一挥,中衣尽数滑落,少女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陈宴宁睫毛轻颤,她细长白嫩如同葱段般的手指缓缓覆上,陈宴宁迷糊睁开眼。
“不要吗?”
楚衍紧紧盯着她的眼,神志四分五裂,欺身压上去。额角的汗跌落,陈宴宁细细闷/哼出声,楚衍的吻如期而至,将她未吐出喉的声音全部咽下。
锦帐垂落,陈宴宁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短,太忙了刚回来,明天我多写一点。
第54章 一更
凌晨; 陈宴宁从一夜云雨中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脑子一片迷糊; 抬手碰上楚衍硬朗的胸膛; 枕旁的男人微微皱眉; 眼皮未掀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声色喑哑,喃喃道:“再睡会儿。”
陈宴宁脑袋垫在他的胳膊上; 打了个呵欠轻声道:“你今日何时走?”
“卯时三刻。”楚衍的手指触上她光滑的肌肤,指尖打着圈; 缓缓抬起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疼吗?”
“什……什么?”陈宴宁闻言脸蛋爆红,僵着手指佯装不懂; 稍微别开脸不自在的嘀咕:“这会儿知道顾忌着我了; 昨夜怎么不见轻一些。”
楚衍眸中渐渐浮起几丝笑意; 他抿起唇角摸着她的长发,“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日,你若是觉得闷了,便回娘家住几日。王府那边穆氏唤你前去说话,你莫要一人去; 唤上范嘉柔也好,三妹也好; 切不可独自一人前往。”
陈宴宁勾着他的腰带把玩,点头应答:“知道了,你怎么跟个小老头子一样。”
楚衍没说话,只用力的紧紧抱着她,这回出征不似上回; 他终归是觉得心里不踏实。那日梦境醒来清醒后,他便细细回味了一遍梦里的东西,若是猜得不错,陈宴宁便是那西夏公主,她身上携带的先王遗诏就是祸根。
眼下西夏也不大安宁,传言拓跋恒势力逐渐壮大,甚得民心。
如若西夏王在此时对大燕发起进攻,他与陈临树尚且不在京中,皇帝很是有可能像上一世那般将陈宴宁推出去避免两国战火。西夏如今已不是当年的小国,能拖展为如今宏大规模,先王功不可没,可纵使那先王雄才谋略,与大燕多年来都是和睦相处,但如今这位西夏王……
楚衍不敢想。
怀里的陈宴宁渐渐入梦,楚衍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十三,若是你当真被送出大燕,不管用什么方法你定要等我,等我来救你。”
已经无人回应,楚衍轻轻叹息一声。
临走时,交代好楚云锦这段时间多多照看陈宴宁,一切事情打点妥当后他才起身。
陈宴宁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她披着外衫下床四处找寻,胡嬷嬷从外头抬着脸盆走进来,瞧见她光着脚丫子茫然站在地上,一时心急。
放下脸盆便道:“我的好姑娘,如今天凉了,怎的还不穿鞋子光脚呢。”
陈宴宁腿一软坐在了椅子上,她揉着太阳穴问:“世子呢?”
“姑娘怕是还没睡醒?”胡嬷嬷起身去给她收拾被褥,撩起杯子,眼前梅红点点,她一阵惊喜回头瞧着陈宴宁笑,“世子一早便走了,还吩咐我们莫要叫醒你。”
胡嬷嬷到底是过来人,知晓陈宴宁此时酸痛的身子,她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东西,走来将陈宴宁扶起坐在镜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凑近低声问:“姑娘与姑爷这算是和好了?”
“嬷嬷!”陈宴宁一阵娇嗔。
梳洗完,她用饭时湖玉快步进来禀报:“就在方才,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秦家姑娘入了王府。”
“这么快?”陈宴宁手指一顿,勺子上的粥冒着白气,她淡淡笑着:“世子才刚刚离开,那边的人便已经是等不住了,还打听到了什么?”
湖玉摇头:“旁的倒是没什么。”
“继续让跟着。”陈宴宁放下勺子,掰了一块酥油饼嚼着,动了动脖子道:“吃完饭叫上小厮套马车,咱们回娘家去。”
“现在?”
胡嬷嬷从外头进来,听闻这话皱眉道:“眼下便回了娘家,外头人只怕是传言不好听吧。”
陈宴宁笑着看向胡嬷嬷,“秦樰吟对世子的心思满京城谁不知道,那头的人都已经这么大肆张扬,不怕叫人看见,我怕什么。更何况我不躲,难不成还要在世子府上等着被害不成。”
毓秀院内。
张氏重重一拍桌角,沉声道:“这元亲王妃着实也是个祸害,分明知晓你与那秦樰吟互不理睬,却还要一意与她接近,真是不知是脑子生了锈还是如何。”
倒是头一回听闻张氏这般诋毁一个人,陈宴宁与绣花的王氏对看一眼,两人双双失笑,王氏笑着道:“若是这世间的婆母都如同您这般好心肠,只怕是也没那么多婆媳不和了。”
张氏笑着瞪她:“就数你会说。”
待王氏离开毓秀院去张罗饭菜,陈宴宁才开口道:“西夏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前些日子你走得急,我未曾同你说起。”张氏回头瞧了一眼门口,凑近身子低声道:“你哥哥怕是等不及要动手了。”
陈宴宁手指紧紧攥着桌角,他眉头紧皱:“可眼下哥哥没有先王旨意,更何况抓不到如今西夏王的把柄,只怕算是谋逆啊,这可是要杀头的。”
“等不了了,你且瞧着吧,若是恒儿不出手,只怕是拓跋翼便要对你动手了。”张氏眼神清明。
陈宴宁慢慢坐直身子,她一句一句的道:“那便叫他动手吧,只要他敢,我就叫全天下人都知道父王的意思,知道他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楚衍离京多日,陈宴宁未回世子府,秦樰吟来往元亲王府愈发频繁,陈宴宁虽不知这两人到底是在商议什么事情,但她终究是觉得不对劲。
果不其然,陈善这日刚下朝便被皇上留在了养心殿内许久未回府,陈宴宁刚得知陈善回毓秀院,便唤上湖玉去了毓秀院。
她刚进门,只听见张氏神色焦急:“皇上还说什么了?”
陈善见她进来,面色微微敛起,笑着道:“用过饭了吗?”
陈宴宁下意识看向张氏,只见她也忽然笑开,心中感觉有些不大对劲,皱着眉头问:“爹爹,阿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能有什么事情。”陈善抬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着道:“不过就是朝堂上的事儿,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爹……”陈宴宁见他这般左右闪躲,心中愈发觉得七上八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是……因为我的事情吗?”
两人面色皆是一僵,无人回应她,湖玉更是奇怪,陈宴宁回头瞧了她一眼,低声道:“你先出去等着,看着周围若是有人来先来禀报再说。”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陈宴宁一步一步上前,目光澄澈:“西夏那边有了动静?陛下今日留下爹爹便是因为这件事情吧,你们……商议得如何?”
陈善放下茶杯,起身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与张氏对看一眼轻声安抚道:“无应对之策,不过好在你先前对我说过我也有了准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哥哥那边。”
“西夏已经出手了,昨天夜里快马给皇上送了封信,大概意思便是你是丢失多年的公主,你身上有他们所需的东西,请皇上将你送回西夏。”陈善摸摸她的脑袋,瞧着她漂亮的眉眼,仿佛想到了陈仪和亲离开前,她也曾这样与自己两两对视。
“别怕,爹爹不会将你交回去的。”
陈宴宁眼眶湿热,上一世因为自己导致的国公府抄家终究还是要来了,可这次,她总归是有应对之策。
抿了抿唇,眸色闪着光,坚定道:“爹爹,不如……”
“不成。”张氏一把捏住她的手,眉头紧皱:“我绝不会允许你孤身一人前去冒险,拓跋翼那人阴险狡诈,你哥哥在他身边潜伏多年才有了如今的一番成就,你两世都从未与他打过交道,又如何知晓那人是什么样的,娘不放心。”
陈宴宁摇头:“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事情说来就来,次日一早宫里便传来了消息,西夏那边已经派了使臣前来,还带了话说如今这事情的发展已经由不得他们控制了。
陈善在书房中发了好大一通火,砚台都砸碎了两块。
毓秀院内,陈宴宁刚吃下一块点心,湖玉便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宫里来人了。”
陈宴宁喝了一口茶水,抬头:“那个宫里的人?”
“打的是皇后娘娘的招牌,可我见着……不大像。”湖玉皱眉回想了许久,她硬是不知道范皇后宫里头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崔公公,上千幅着陈宴宁起身。
陈宴宁低声安抚:“约莫是咱们没见过的,不要怕。”
两人去了前厅,陈宴宁行了礼后道:“不知皇后娘娘传我是有何事?”
“这咱们可就不知道了,世子妃娘娘快些走吧,皇后娘娘还等着您进宫呢。”
陈宴宁见对方衣着言行丝毫不差,压根瞧不出来究竟是哪路人,回眸瞧了一眼前厅伺候的丫鬟,那丫鬟明了,陈宴宁前脚刚走,后脚便飞快地奔去毓秀院回话。
进宫这条路陈宴宁走的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到底是重活过一世的人,她只掀开帘子瞧了一眼便觉得不对劲。
叫了停轿,起身掀开门帘问:“这不是进宫的路,是要去哪里?你到底是谁身边的人?”
那公公走在前头,回眸望着她一笑:“奴才自然不是皇后宫里的人,至于是谁,世子妃娘娘可就不必要知道了。”
说完,只见他手一挥,抬轿的几个大汉按住湖玉,将她一把拉出来狠狠一记便倒了过去。
“走吧,去给娘娘回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这个病情严重,宝贝们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出门记得戴口罩,回家勤洗手喝水,家里一定要消,保护好自己啊。
第55章 一更
“都处理好了?”韩贵妃靠在贵妃榻上; 闭着眼睛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穆氏目光悠然落在殿内的太监身上; 只见他垂下脑袋规矩的回应道:“是; 按照娘娘的吩咐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
韩贵妃慢慢睁开眼; 瞧着穆氏道:“既如此; 亲王妃便也不用担心,只等南安王前来带走她便可。”
“是; 娘娘睿智。”
今晨穆氏被韩贵妃传召入宫,得来的消息便是楚邗勋已经与拓跋翼取得共识; 对方表明只要楚邗勋将陈宴宁送回西夏,便可助他了全心愿。至于楚邗勋的心事; 韩贵妃与穆氏心中甚是清明; 两人对视一笑; 眼中皆是势在必得。
陈宴宁醒来已经是傍晚,她被绑着安置在马车内的软垫上,嘴里塞着东西,手腕脚腕全部都被用绳索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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