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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说_九香夫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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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年,他来看我,手指尖端上留着有很明显的疤。那时候他身边有个和他同岁的男孩子,妱娘说那是她的儿子。”
  “可那时候你才三四岁呀。”崔柔问出疑点。
  ”所以我只记得那个手指上的疤啊。“苌笛也苦恼,“赵高他没有那个疤,所以,他不是我哥哥。”
  子婴咦了声,道:“那这就尴尬了。”
  奴才冒充主子,和公主自称兄妹,这胆量可是非比寻常的。
  崔柔哭笑不得的说道:“央鱼那时候也才两三岁,不懂事。那妱娘呢,她就没有对你解释过这件事吗?”
  两三岁的小娃娃,认不得人是常事,妱娘一个大人,明知故犯还包庇赵高,怎么对得起大王王后对她的看重?
  ☆、第一百零五章 活腻歪了他
  是呀,妱娘一个大人,怎么会不懂这件事的厉害关系。
  冒充主子鱼目混珠,也太不道德了。
  苌笛摇摇头,道:“我去到吕家的时候,妱娘已经病入膏肓了,连起床都困难。她没有跟我说过关于赵高的事情。”
  “我觉得她从前是个很老实的女子的,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崔柔扼腕叹息,“那陛下知道赵高的假的吗?”
  “胡亥还不知道。”
  崔柔又道:“你打算告诉他吗?赵高现在在和李丞相打擂台,要是赢了,就能替代李丞相的位置。等他权势高涨,你想揭发他,都来不及了。”
  子婴不理解,为什么要揭发赵高。
  “赵高明明对苌笛央鱼和吕家都很好啊,从没有害过他们,算是个好人吧。”他孩子气的说道。
  子婴终究太天真,认为谁给他糖吃,就是好人。
  可万一给他的糖有毒呢?
  崔柔对子婴拉下了脸色,不赞同的道:“那你看看他,现在身份地位高了,可还像从前那样温和待人?环境变了,心境也会跟着变的。”
  人的利益心会膨胀,得到的多,想要的就会更多,得不到就会认为是别人抢了他的,然后再以残暴的手段抢回来。
  若赵高没有比如宫廷做官,只在乡间做一个普通的农夫,坐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庄家事,那么他这个冒充就不打事,大家都可以装作不知道。
  但赵高现在在朝中身居要职,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让数万人死不瞑目,这种身份下,若赵高心术不正,就是天下祸事了。
  苌笛觉得细思极恐。
  从前没怎么想,只想到若赵高变了心,对她和央鱼对刘季置之不理,倒没想到赵高以后可能还会利欲熏心。
  “他应该不会的。”苌笛为赵高辩解。
  崔柔直骂她傻,“他要是真想你们大家好好的,就不会涉险在朝中步步为营,不但把自己陷入陷境,还连累了你。”
  苌笛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哎呀,遭了!”崔柔徒然大叫一声,吓坏了苌笛和子婴。
  子婴睁着眼睛看着崔柔,苌笛问她:“什么遭了。”
  崔柔哭丧着脸,“我把令牌给他了。”
  “什么令牌?”
  “之前我担心他和李丞相明争暗斗,李丞相对他下黑手,就把夏夫人留给你的那块调遣死士的令牌,擅自做主借给他了。”而且还没有跟苌笛报备过。
  那令牌有一对,苌笛和崔柔一人一块。
  “算了,我暂且相信他,他不会乱来的。”
  崔柔嗔道:“你倒是相信他,可他要是没藏私心,怎么会阻止华阳长公主的提议,阻止陛下封你位份呢。”
  苌笛虽然不在意位份这个东西,可后宫里位份低了总是被人欺负。
  如果苌笛的身份能在李念玥之上,就不必这般忍气吞声任李念玥欺凌了。
  苌笛伸手捏了捏痛得突突跳的额角,“慢慢来,急不得。再说了,这不是胡亥和华阳姐姐两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胡亥把李念玥封作夫人,赵高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干涉。可胡亥要封苌笛,就势必会受到李丞相干扰。
  “切。”子婴在一旁嗤笑出声,“崔姑姑,你以为苌笛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吗,如果李念玥敢欺负苌笛,我就冲上去就揍她,往死里揍,我接不信她还敢揍回来不成。”
  按子婴现在的身份,除了胡亥,没人任何人敢揍他了。
  苌笛幽幽的点头,“这个主意行。”
  ————————————
  天黑,去祁阳宫探听消息的小静才回来。
  崔柔正在教苌笛绣花,拿着竹圈子,抬头看向进殿小静。
  “什么结果?”
  小静上前,对苌笛子婴行了个半礼,才对崔柔说道:“陛下念在袁公公年事已高,伤心过度,准许他休假一个月,直至年后,内廷事务暂交给他的副手徐公公打理。”
  苌笛觉得奇怪了,胡亥既然体恤袁公公的心情,又为何要打他的脸。袁公公前脚说要没收徐公公的钥匙,胡亥后脚就把整个内廷交给徐公公了。
  “不但打了袁公公的脸,把姑娘的脸也给打了!”崔柔暗气,手一乱动,反倒把自己给戳了。
  苌笛笑道:“崔姑姑,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莽撞了。”
  “我这是在为你急呀。”
  “我又不急,你替我急做什么。我的脸好好的,胡亥他敢来打,活腻了歪了他。”
  苌笛挑挑眉,样子十分霸气。
  子婴窝在小榻上,对抛了个眉眼。
  “你把这原话,说给十八叔听听,看他怎么收拾你。”
  子婴小小年纪,居然笑得那般暧昧。
  把小圆小静,和崔柔也给逗笑了。
  要问为什么子婴会这样说,那是因为有一次苌笛说错话,惹恼了胡亥。胡亥当即就摁倒苌笛一阵乱啃,好死不死的被子婴这个小屁孩撞了个正着。
  ——“哎呀我看见什么呀。”
  那时候子婴用手捂着双眼,却从指缝里偷看,把胡亥气惨了。结果子婴被崔柔带下去,苌笛再次被胡亥啃了个干净。
  想到那次的事,苌笛就一阵尴尬脸红。
  崔柔调笑似的问她:“宫里人都传,陛下宠爱李念玥,实际上,他每天晚上却跑来你这里蹭床。当真,没做过什么?”
  苌笛恼羞成怒,道:“怎么连崔姑姑你也不正经了。”
  小静比苌笛还尴尬,壮着胆子道:“那个,我还没说完呢。”
  这几位活祖宗,把话题带偏到哪里去了?!
  崔柔整理了一下衣襟,一本正经的道:“小静,你继续讲。”
  苌笛使坏,伸手挠了挠她的腰间,崔柔的正经脸瞬间破功。
  小姐几乎快要崩溃。
  小圆帮腔道:“你们就听小静说完了再玩吧。”
  都是大人了,怎么比子婴一个孩子还闹腾?
  崔柔和苌笛终于不再闹,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听小静的汇报。
  “袁公公出了祁阳宫之后,陛下就打算惩罚玥夫人。但是……”
  崔柔追问,“但是什么?”
  “但是丞相府家仆紧急求见,说丞相府大少爷李念年突然昏厥倒地,大夫让李丞相准备后事。李丞相就派人来接玥夫人回府,去看她大哥最后一面。”
  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第一百零六章 从了他
  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苌笛擦了擦手,拿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肯定就是故意的。”
  哪有那么巧,李念玥在宫里刚闯了祸事,丞相府的人马上就进宫请求让李念玥回家探亲。
  子婴嫌弃他一眼,“你这不废话么。”
  崔柔制止两人的无聊嬉笑,对小静道:“继续讲。”
  “嗯。”小静郑重的点点头,继续说道:“陛下执意要罚玥夫人,是华阳长公主极力阻拦,玥夫人才幸免一难。”
  小圆在一旁表示了解。
  “陛下既说要罚,总不能因为李念玥家中的杂事不罚她了。可李丞相势大权高,若是罚了,对李丞相又不好交差。长公主是在帮陛下解决难题呢。”
  崔柔赞许道:“小圆你分析得不错。”
  小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苌笛咀嚼着苹果,笑道:“然后呢?”
  小静回道:“然后就让玥夫人回披香殿了。丞相府的仆人说,下午派车来接她回府。”
  太假了!
  要真是李念年病危,李念玥肯定立马就奔回去了,哪还会等到下午才回去。
  “回去了也是好事。”崔柔总算露出了一个笑容,“省得她在后宫中作威作福。”
  苌笛看着房中墙上的一副画出神。
  画上有山有水,一个粗大的毛笔字——静。
  “忍她、让她、由她、避她、不要理他、再待几日,你且看她。”
  苌笛笑了笑,眉眼弯弯素洁淡雅。
  “姑娘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
  崔柔打趣儿苌笛。
  苌笛啃苹果的动作就僵了一瞬,佯怒威胁道:“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姑娘不笑的时候也好看,就是笑的时候,更好看。”
  小圆插嘴笑道:“若是姑娘在陛下面前,不要愁眉苦脸,就更好了。”
  这几天晚上胡亥都会来陪着苌笛,可苌笛为了心事,总是愁闷不乐。
  崔柔把话题引到胡亥身上,“姑娘,陛下今晚来时,你调整好心情,不能……再惹他不快了。”
  苌笛性子倔,胡亥再容忍,也是会有限度的。
  “我,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了?”苌笛听了就来气,“第一晚,他要求爬我的床,这要求太过分了吧。”
  “结果你把人家给一脚踹下床了。”崔柔一脸嫌弃。
  苌笛又道:“第二晚,他要求跟我盖一床被子……”
  苌笛还没说完,子婴稚嫩的声音响起来。
  “结果你让人家凉了一夜,第二天打着喷嚏去上朝。”
  苌笛:“……”
  “我……”她一时语塞,宣泄的狠狠的咬下一口苹果,“第三晚,他对我上下其手!”
  苌笛水盈盈的眼眸底蓄满水汽,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崔柔大呼痛心:“我的姑娘诶,你就不能,从了陛下?”
  苌笛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抱胸,苹果还咬在嘴里,样子十分滑稽。
  小静上前给她拿掉苹果,苌笛顺势咬下一口,咽下后,才傲娇的说道:“凭什么是我从了他?而不是他从了我。”
  崔柔:“……”
  子婴:“……”
  小圆小静:“……”
  崔柔默默的别开头,咧开唇角道:“姑娘你出去别说认识我。”
  小圆小静猛地点头,也不怕把脖子给闪了。
  子婴迈着小腿走过来,笑道:“其实苌笛,你想十八叔从了你,倒也未尝不可。”
  崔柔狐疑的看着子婴给苌笛出幺蛾子。
  子婴放了个心眼,贴在苌笛的耳边出鬼主意。
  除了他俩,没人知道内容。
  这就尴尬了……
  崔柔也不能去问,郁结……
  ————————————
  申时过后,丞相府当真派了马车进宫,带李念玥回府。
  听披香殿的宫女说,李念玥是哭着上马车的。
  因胡亥要体现对丞相府的殊荣,特许马车停在披香殿,李念玥出了披香殿就上了马车,也不知宫女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等赵大人那边的消息不就知道了。”子婴趴在院里的秋千上,无聊的荡来荡去。
  小静搬来两张椅子放在院子,因崔柔逼着苌笛学绣花。
  “崔姑姑,外面冷,咱们去屋里吧,那儿暖和。”苌笛提议道。
  崔柔二话不说就拒绝:“就在外面,在屋里的话,虽然暖和舒适,但没一阵儿你就打瞌睡了,在外面吹吹凉风,行脑子。”
  苌笛:“……”
  绣花这种东西,就跟让苌笛去炒菜结果把厨房给烧了是一样的。
  “我只是让你绣一朵花,可还没让你绣景图呢。”
  崔柔把苌笛按在椅子上,从绣篓子里拿出绣架,递给苌笛。
  “晚饭前,修好。”崔柔不容置疑的说道。
  苌笛泪眼巴巴望向其他人,她们或看天看地看树,就是不看苌笛。
  除了胡亥,可没人能帮她。但胡亥要每晚深夜才来。
  所以苌笛,你还是乖乖跟着崔姑姑学刺绣吧。
  子婴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选择了无视苌笛的求救目光。
  绣了接近两个时辰,苌笛连一片花瓣都没绣出来。哦不,是绣了一小坨红红的东西。
  看得崔柔的脸都黑了。
  苌笛立即伸出左手五个带血洞洞的手指给崔柔看,崔柔难得心疼了她一下,大发慈悲的让她去吃饭。
  等苌笛好不容易盼到了宵禁,舒舒服服的躺上床,却听见房门被人推动。
  苌笛是面朝着里面的,听见声音后微微勾了勾唇角。
  胡亥放轻脚步走进来,行至床边,苌笛突然就坐起来。
  胡亥浅浅的笑了笑。
  苌笛搂着被子歪头问道:“没吓着你?”
  “小把戏。”
  胡亥爬床,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扯她被子,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得寸进尺的从她背后抱住她,苌笛不动,任他去。
  胡亥又探近几分,男性的气息扑打在苌笛的脖颈,这回,苌笛依旧没动,任他去。
  “怎么了,难道是生我气了?”胡亥皱皱眉头,预感不好。
  苌笛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委屈的望着胡亥。
  苌笛扒拉着脸,眉头深深的拧在一起,携着忧愁的双眸蓄水,看似委屈无奈。
  实则……狡猾灵动。
  胡亥不着痕迹的放松了掌心,心情甚好。
  ☆、第一百零七章 好友到访
  “说吧,受了什么委屈。”
  胡亥心情大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苌笛哇的一声就哭了,打了胡亥措手不及。
  “崔姑姑欺负我,你看!”苌笛把被针戳得满手是洞的左手给胡亥看。
  胡亥看了看,眼眸微眯,苌笛瞬间感觉到了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冷了。
  崔柔屏住呼吸,在窗口默默的转过身,好你个苌笛,居然打小报告!
  崔柔欲哭无泪的赶紧闪人。
  “痛吗?”
  “你不废话!”苌笛忍住把他一脚踹下床的冲动。
  胡亥幽怨道:“你何时变得怎么爱踹人了。”
  苌笛想了想,“不知诶,反正心情一烦躁,就想打你。”
  胡亥只当没问。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胡亥对苌笛伸出两根指头,“你要先听哪个?”
  若忽略他唇角噙着的坏笑,苌笛倒以为他的认真的。
  “先听坏消息。”苌笛乖乖的往胡亥怀里蹭了蹭,别误会,她极怕冷,因为胡亥怀里很暖和。
  胡亥的心情又好了一个阶级,笑道:“丞相大人突然重病复发了。”
  苌笛不解道:“这算好消息呀,怎么会是坏消息呢?”
  李丞相如果病死了,那岂不正好?
  胡亥捏了捏苌笛的鼻子,宠溺的道:“他突然病危,他的党派,肯定会有所行动的。我们不能完全有把握制服他们。”
  哦,那就算坏消息了。
  苌笛无聊的逮着胡亥的衣襟玩,翻来翻去,不亦乐乎。
  胡亥拍掉她的爪子:“莫不是和子婴待在一起久了,脑子……幼稚了。”
  苌笛梗了一下,推开他,怒道:“你才幼稚,你全家都幼稚。”
  岂料胡亥面色不改,只挑了一下眉:“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李念玥的醋,还是在骂你自己。”
  苌笛懵逼。
  “幼不幼稚!”胡亥狠狠的蹂躏了一把苌笛的小脸。
  ——————
  这……会不会太巧合了。
  苌笛擦了擦手,拿起果盘里的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
  “肯定就是故意的。”
  哪有那么巧,李念玥在宫里刚闯了祸事,丞相府的人马上就进宫请求让李念玥回家探亲。
  子婴嫌弃他一眼,“你这不废话么。”
  崔柔制止两人的无聊嬉笑,对小静道:“继续讲。”
  “嗯。”小静郑重的点点头,继续说道:“陛下执意要罚玥夫人,是华阳长公主极力阻拦,玥夫人才幸免一难。”
  小圆在一旁表示了解。
  “陛下既说要罚,总不能因为李念玥家中的杂事不罚她了。可李丞相势大权高,若是罚了,对李丞相又不好交差。长公主是在帮陛下解决难题呢。”
  崔柔赞许道:“小圆你分析得不错。”
  小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苌笛咀嚼着苹果,笑道:“然后呢?”
  小静回道:“然后就让玥夫人回披香殿了。丞相府的仆人说,下午派车来接她回府。”
  太假了!
  要真是李念年病危,李念玥肯定立马就奔回去了,哪还会等到下午才回去。
  “回去了也是好事。”崔柔总算露出了一个笑容,“省得她在后宫中作威作福。”
  苌笛看着房中墙上的一副画出神。
  画上有山有水,一个粗大的毛笔字——静。
  “忍她、让她、由她、避她、不要理他、再待几日,你且看她。”
  苌笛笑了笑,眉眼弯弯素洁淡雅。
  “姑娘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多好看。”
  崔柔打趣儿苌笛。
  苌笛啃苹果的动作就僵了一瞬,佯怒威胁道:“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姑娘不笑的时候也好看,就是笑的时候,更好看。”
  小圆插嘴笑道:“若是姑娘在陛下面前,不要愁眉苦脸,就更好了。”
  这几天晚上胡亥都会来陪着苌笛,可苌笛为了心事,总是愁闷不乐。
  崔柔把话题引到胡亥身上,“姑娘,陛下今晚来时,你调整好心情,不能……再惹他不快了。”
  苌笛性子倔,胡亥再容忍,也是会有限度的。
  “我,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了?”苌笛听了就来气,“第一晚,他要求爬我的床,这要求太过分了吧。”
  “结果你把人家给一脚踹下床了。”崔柔一脸嫌弃。
  苌笛又道:“第二晚,他要求跟我盖一床被子……”
  苌笛还没说完,子婴稚嫩的声音响起来。
  “结果你让人家凉了一夜,第二天打着喷嚏去上朝。”
  苌笛:“……”
  “我……”她一时语塞,宣泄的狠狠的咬下一口苹果,“第三晚,他对我上下其手!”
  苌笛水盈盈的眼眸底蓄满水汽,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崔柔大呼痛心:“我的姑娘诶,你就不能,从了陛下?”
  苌笛瞬间瞪大眼睛,双手抱胸,苹果还咬在嘴里,样子十分滑稽。
  小静上前给她拿掉苹果,苌笛顺势咬下一口,咽下后,才傲娇的说道:“凭什么是我从了他?而不是他从了我。”
  崔柔:“……”
  子婴:“……”
  小圆小静:“……”
  崔柔默默的别开头,咧开唇角道:“姑娘你出去别说认识我。”
  崔柔把苌笛按在椅子上,从绣篓子里拿出绣架,递给苌笛。
  “晚饭前,修好。”崔柔不容置疑的说道。
  苌笛泪眼巴巴望向其他人,她们或看天看地看树,就是不看苌笛。
  除了胡亥,可没人能帮她。但胡亥要每晚深夜才来。
  所以苌笛,你还是乖乖跟着崔姑姑学刺绣吧。
  子婴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选择了无视苌笛的求救目光。
  绣了接近两个时辰,苌笛连一片花瓣都没绣出来。哦不,是绣了一小坨红红的东西。
  看得崔柔的脸都黑了。
  苌笛立即伸出左手五个带血洞洞的手指给崔柔看,崔柔难得心疼了她一下,大发慈悲的让她去吃饭。
  等苌笛好不容易盼到了宵禁,舒舒服服的躺上床,却听见房门被人推动。
  苌笛是面朝着里面的,听见声音后微微勾了勾唇角。
  胡亥放轻脚步走进来,行至床边,苌笛突然就坐起来。
  胡亥浅浅的笑了笑。
  苌笛搂着被子歪头问道:“没吓着你?”
  “小把戏。”
  胡亥爬床,苌笛不动,任他去。
  ☆、第一百零八章 亲迎
  对呀,有刘季在,怕什么。
  刘季足智多谋,有他一路照顾吕殊,苌笛觉得自己真的是瞎操心。
  小圆和小静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一提到双曲亭的刘季公子,苌笛一下子就把心揣到了肚子里。
  “姑娘,那个刘公子是什么人?”小圆按耐不住的问道。
  苌笛的脸上浮现点点笑意,带着时光的溯洄,笑道:“他是我幼时的玩伴,很贴心的一个男子。”
  被父亲罚在学馆里抄书,刘季会偷偷带来鸡腿给她填肚子。在课堂上背书忘了词,刘季会偷偷打手势做给她看。什么不懂的问题,他也会一一仔细讲给她听。
  “若除了张子车,便是刘季同我最要好了。”苌笛嘴角扬起微笑。
  子婴笑问:“那吕殊和……和央鱼呢,跟你不好?”
  苌笛撇头看了那个机灵鬼一眼,笑道:“这哪能放在一处论。我拿刘季张子车当朋友,吕殊央鱼是我的亲人,这能比吗?”
  “可吕殊不是你的亲人呀。”子婴捏了捏自己的脸,“换句话说……若吕殊和央鱼撕破脸,你会帮谁?”
  小圆小静都微微怔住,小公子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来刁难姑娘?
  可子婴睁着大大的明亮眼睛,小嘴巴不安的抿了抿,他很期待苌笛的回答,又怕苌笛给出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苌笛稍稍踌躇片刻。
  “子婴,我……”
  子婴蛮横的打断她的推辞,“哼,回答小爷的问题!”
  咦,这小子长脾气了。
  跟谁学得这么横。
  “苌笛!”子婴用力的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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