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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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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这些人并没有认出是晋王爷与安乐郡主,这会儿却是将伞下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也看明白他们两人之间流淌着的情意。
许多人心中不由确定道:原来这安乐郡主当真是晋王爷的人,怪不得,怪不得……
除却站在路中央的他们外,还有一身红衣的舞羽,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伞下那柔情似水的两人。转而眼中升起浓浓的嫉妒与恨,明明今儿个该身败名裂的是苏暮卿,为何会是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一醒来就在城门口,不知道为何是衣不蔽体。更不知道身上的痕迹与怎得提不起一丝内力,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得这个下场,即便是当初这眼睛让眼前那女人给毁了,她都不曾绝望。因为她以为没有人会拿她怎样,却不想她还是想错了。
她低估了苏暮卿在林墨檀心中的地位,又高估了自己的位置。
她以为林墨檀不会动她,不仅看在她曾救过他的份上,还看在她于他还有用的份上,他不会动。
哪知,她大错特错。
他无视于她将一堆人带到晋王府,使得她以为他还念着一丝恩情,现下想来不过是在麻痹她。
但她恨不起他。因为她爱他。
若不是苏暮卿的闯入。她就算是得不到林墨檀。也不会变得如此为人指指点点,瞧瞧那一双双淫秽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着。她真想戳瞎了他们,但此刻她无能为力。
她将心中的愤恨全部集中在眼里。那紧盯着苏暮卿的眸子几乎是快喷出火来。
林墨檀牵着苏暮卿的手向舞羽缓步走去,深邃的眸子里缭绕着让人无法猜透的神色,两旁的人不在窃窃私语,只都好奇的盯着眼前的状况。
最终二人与舞羽五尺之外站定。
“苏暮卿我恨你。”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一双苍白的凉薄的唇中溢出。
苏暮卿一言不发,由得她恨,毕竟她早就恨自己了,继续往下很又有何区别。
林墨檀眸色深邃阴寒,冷光迸射,身上散发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意,若不是他的手很温暖,紧紧的握着苏暮卿,连她都会不寒而栗。
好久,他掀唇而语,淡漠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可是闹够了?”
充满杀气的口吻让舞羽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双腿一软,竟是瘫倒在地上。
林墨檀却没有好心上前扶她,俯视着地上浑身湿透的女子,幽幽道:“这一次,本王且饶你小命一条,若得还有下次,便不会如此便宜你。”
苏暮卿依然默不作声,明眸中映着舞羽狼狈不堪的模样,那低垂着头让她瞧不出此刻其有着怎样的情绪,但她清晰的能够感觉到舞羽先前说得话中含满了恨意,不会罢休,还会变本加厉。
“舞羽明白。”颓废的声音在雨中响起,“舞羽不会再犯。”
这时,周围的百姓多少不敢在妄言了,毕竟这姑娘是晋王爷的人,他们若得冒犯,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可是还是有人好奇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女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难保不会让人浮想联翩。
林墨檀收起面上的冷漠,侧首看了眼身旁的苏暮卿,见她唇角始终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多少明白阿暮是不会相信舞羽应承的话,其实他也不相信。
只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凡事适可而止,若是做得过分,难保这舞羽不会做出其他的事儿。
有些教训带回去慢慢进行便可,嘴角挑起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苏暮卿轻颤了下。
果然墨檀从来不是个好欺负的人。
“来人,将她带回去。”
话落,先前那一人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舞羽从地上拽了起来,只不过当她没有站稳时,差些扑进他怀里时,眸色一冷,险些将舞羽整个人一掌打出去。
但却在听得苏暮卿的声音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把这披风给她披上,免得丢了你家爷的脸面。”苏暮卿解下身上的披风,丢给那身着青衫的男子,“至于披还是不披,自己掂量着。”
男子接住披风,强硬的披在舞羽的身上,将她裸露在外头的肌肤给遮住,冷漠道:“舞羽姑娘。该走了。”
林墨檀与苏暮卿执伞走于前头,舞羽与青衫男子跟在后头,一场清晨闹剧收尾。
只是,好些人依旧在暗中津津乐道,且对这名为舞羽的独眼女子颇为好奇。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里就布满了流言蜚语。
有一个版本也牵连了苏暮卿,只不过才起之时,便是让林墨檀用另外的谣言给覆盖了。
而为舞羽带来的仆人与婢女几乎也都是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晋王府再一次恢复如初。少许的人,一目了然。
不过这思暮阁里还是多住了两个人,便是那舞羽与青衫男子,他似乎名为影子。时时刻刻都跟在林墨檀的身后,只最近一直监视着舞羽的动静。
原先苏暮卿有所不解,墨檀为何将她安置在思暮阁,而不是先前她所居的地方,直到这一夜,苏暮卿如往常一样,于子时时分,卧床歇下。
夜,寂静。虫鸣清唱。晚风轻拂。树叶沙沙。
整个思暮阁于夜色中沉睡。没有一丝异样的动静。
苏暮卿卧于床里侧,将外头的位置空了出来,因为最近每夜墨檀都会在此处歇下。即便有时候他来得时候都将近天亮。
这夜依旧如此。
然,当她迷迷糊糊困睡之时。窗上印出一个人影,是一个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注香,蹑手蹑脚的捅破窗纸,将香扔了进去。
淡淡的幽香从小小的火星中袅袅升起,缭绕着整间屋子,使得苏暮卿的眼皮分外的沉重,终是睡了过去。
这时,房门让人撬了开来,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掀起帘子,清脆的撞击声于宁静的夜里分外的动听,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就连苏暮卿也不知道自己的闺房有男子闯入。
这男子并非别人,正是那爱慕舞羽的阿三,他悄悄的跟着舞羽来到长安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本以为爷会对舞羽有怜悯之意,就算没有,也不会做的如此绝情。
哪知,这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议论舞羽,舞羽几乎是身败名裂,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明明曾经是清清白白,但却是让她最爱的人给毁了,那一天他也在人群中,但他却没有勇气上前,他若出现了,爷怕是还会迁怒于他。
那样的话,他何来机会为舞羽报仇。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眼前这女人所造成,若是她没有出现,舞羽就算得不到爷的爱,但还能够跟在爷的身后。
想着,那一双眸子里充满了恨意,他不会杀了苏暮卿,他要得是让她也尝试下舞羽所尝试的滋味,而且是加倍。
阿三靠近床边,俯视着床上睡得格外熟的女子,只见她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做了个很香甜美梦。他伸手欲将她拽出来,但在瞧得她唇角的笑容更加肆意时,手上的动作却是顿住了。
他好像下不了手,因为他心中还是明白是他们先犯了她。
可转念一想到舞羽束手无策的模样时,他眸中有了坚定之色。
“苏姑娘,你若要怪,就怪你不该看上主子。”
然,不等阿三的手碰触到她的身子,他便感受到身后有浓重的杀气,使得他的背脊一僵。
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让人逮着了,不如就以苏暮卿的命来威胁。
“阿三。”林墨檀冰冷的声音溢出,那声音里不含一丝感情。
阿三伸出的手不由得垂落,在爷的面前,他当真不敢任意妄为,若得拿她的命威胁,也许他和舞羽当真再也翻不了身。
他缓缓的转过身子,垂首忏悔道:“主子。阿三知错。”
林墨檀唇角微勾,流露出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抵达不到眼里,那双黑眸依旧深不可测,冰冷如寒霜,让人感觉到有一股寒气从脚心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阿三,你错了什么?”
“阿三不该打苏姑娘的主意。”
林墨檀嘴角那笑容渐渐的冷了下来,眸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原来你也知道不该打苏姑娘的主意。本王以为你不知道,今儿个若是本王不出现,你会做什么?”
阿三沉默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
“想要阿暮也尝试舞羽那滋味?你可知道舞羽为何会这样?”林墨檀不知何时起变得分外有耐心,若得很早以前,他早下手了。而不是现在这般与人幽幽的说话。
阿三微抿唇,但仍旧不语。
爱果然会让人变得盲目,竟是分不得一切。
这阿三以前可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而今这心也变得狠辣起来。这倒是越来越像杀手靠拢了。
只可惜,他不会将这阿三调离,因为其已触犯他的底线。
这条命是他给的,这会子他要收回了。
林墨檀唇中发出一怪异的声音。当下屋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王爷。”
“进来,将这迷香处理了。”
当下一人闪入到屋子里,魅影看了眼阿三,便将窗下的迷香熄灭:“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林墨檀眸光划过一丝寒意,冷声道:“杀了他。”
阿三眸间闪过震惊,甚是没有想到爷会是如此冷情,他噗通一声跪在林墨檀的面前,恳求道:
“主子,阿三知错。主子若要阿三的命。阿三也甘愿。但阿三希望主子能够饶过舞羽。看在舞羽曾救过主子的份上。”
“你以为她都做了这些事,还能够活?她做了什么事儿,想来你也该是清楚的很。叛主为一,杀你们主子的夫人为二。你说可是该死?”
话落,阿三与魅影眸间都闪过震惊,但魅影眸间的震惊当下敛了下去,若得让王爷发现,怕是他也会被责难,因为杀手是没有表情可言。
“魅影,还不动手。”
魅影望向阿三,毫不客气点了他的穴道,将其带出屋子,于院子里杀害,那从脖子里而喷溅的鲜血溅在了周围的花花草草之上。
随之而起的还有一道惊恐与悲伤的声音:“啊!”
这声音正是来自舞羽的口中,借着月色,她清楚看到阿三死在了魅影的手中。
她不知道为何墨檀要将她唤醒,让她站在外头,直到看到阿三的身影,她恍然有些明白,但她以为墨檀是让阿三来接她离开,哪知最后落在眼中的是阿三死了。
“阿三,阿三!”舞羽跌跌撞撞的从台阶上跑了下来,奔跑到已经倒在地上的阿三身边。
她跪坐在地上,将阿三的头捧了起来,一手捂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试图让那鲜血不再溢出,但温热的液体依旧不停的溢出,从她指缝间滑落,滴落在她白色的衣裙上,染成红裙,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格外的妖艳。
“阿三,醒醒,不要丢下我,我只有你了,你走了,谁来照顾我。”
“阿三,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舞羽。”
“来人啊,快来人。容尘,容尘,救救阿三。”
寂静的院子里,舞羽悲呛的声音不停的回响着,一间间屋子的烛火亮了起来,但谁也没有跨出屋子一步,除却已然伫立在门口的林墨檀,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泪眼婆娑的舞羽,但眼里竟是冷漠。
“墨檀,我错了,主子,舞羽知道错了,求你让容尘救阿三。”
林墨檀冷眼望着她苦苦哀求的模样,丝毫不曾动容,只淡漠的开口道:“你也知道失去人的痛苦了。那一切就该结束了。”
言毕,他向魅影扫了眼,魅影恭敬的颔首,走到舞羽的身边,毫不客气的将一粒药丸塞入了她的口中。
舞羽为他强硬的动作,呛了几口,重重的咳嗽声让她面色通红,原本就魅的容颜,此刻更是妖媚。
只是,稍即她的脸便扭曲了起来,腹部传来一阵阵疼痛,捂着阿三伤口的手松了开来,紧紧的压着自己的腹部。
一切都结束了。
她终于明白墨檀的意思了。
痛楚越来越难熬,她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在慢慢的融化,带着炙烤的疼痛,她整个人因疼不由蜷缩在地上。
“疼,阿三,我好疼。”她喃喃出声,但再也没有人会在疼痛的时候帮她止疼,安慰她了。
真正疼爱她的人已经死在了她的身边,而周围的人谁也不会救她。
她该早一点明白的,早点明白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可偏生直到不曾做过什么坏事的阿三因她而死,她才幡然悔悟,可已然来不及了。
这时,她该感谢墨檀,至少他也让她死,而不是带着愧疚与思念苟活。
“阿三,我疼。”舞羽身子几乎已经蜷缩成一小团,但却在那时分,她又舒展开身子,熬着疼痛挪到阿三的身侧,于他怀中蜷缩着,“阿三,是舞羽错了。”
她伸出手吃力的握住阿三宽厚的手掌,扭曲的面容上硬生生的扯开一道笑容,她仰首望了望早已没了呼吸的阿三,闭上了眸子。
第二百八十章 造谣生事
王丞相逝世,于民野间起了了轩然大波,受过其恩惠的百姓都不愿意相信他无缘无故逝世,故联名上访,愿皇上能够彻查王丞相死的真相。
如此浩大的声势落入林墨昂眼里,让他颇为震惊。
同时心中的那一块大石却是安然落地,若是这样的王丞相留着,一旦有谋反之心,他即便是身为帝皇,也可能招架不住。
民,果然事关重大。
当然,随之而起的是他那心石刚落下,外头又生了一桩谣言,而这谣言直指林墨昂。
道是他因王丞相民望过高,恐自己权利所失,故而除却这心头大患。
满城皆是道林墨昂为昏君,说其迫害贤官,更有甚者,竟是将苏将军之死也归结于他。
一时间,满城竟是风雨,而如今长安城又有一帮为他人所用的江湖人士,暗中拾掇,更是将这谣言推到顶上,先前舞羽那件事儿早已为百姓忘记。
为防止暴动,官府不得不派出官兵进行巡逻,但总是有暗中生事,使得官兵与民互殴。
因此,民心更是不向朝廷看齐,有些人为人怂恿,开始小范围的暴动,而这使得部分民众自危,连家门都不敢出来。
原来那繁华的长安城,眼下放眼过去竟是萧条的很,街上到处杂乱的东西,许多是为造事者所为,却又将这事儿归结于当朝帝皇。
谁也不曾想到王丞相的死会惹来如此大的麻烦。
朝堂上,文武百官与林墨昂各个都是面色黑沉,不知如何应对。
有人提出镇压,却是让林墨昂反驳,他明白眼下镇压可就是背道而驰。说不准这声势更为壮观,没准儿这百姓全然不顾死活势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民不可真乱。要不然这业国的基业可就要毁在他的手上了。
有人提出将王丞相生平所为之事高于天下,但依然为林墨昂所驳回,眼下不合时宜,若得说了,民会以为他们造谣。
一个个的建议,一个个的都为驳回,瞬间整个大殿又是死气沉沉。谁也不敢再多说,说多了也不过是惘然,即便有些法子明明可行,只有些许弊端而已。
林墨昂几乎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明知道是有人故意让长安城动荡,可偏生找不出那人究竟是谁。他扫了一眼林墨檀与林墨晟,一张淡漠,一张冷漠。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势头。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林墨檀,因为王丞相的罪孽是从其一手调查,即便是奉了他的命令,但调查的如此清楚,当真是让他不得不怀疑,再是长安城有如此多的江湖人士,是与安乐郡主有关,而他们可说是同心。
但回心一想,若真是林墨檀,那这般做法也当真是太过明显。
故而。林墨昂又开始怀疑起林墨晟,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皇位其实是母后设计而夺来。本该坐在这儿的是墨晟,而其心也很是不敢,有许多次都是蠢蠢欲动,但不知为何,都是偃旗息鼓。
许多事儿当真是让他猜不透,琢磨不透。
即便明明感觉真相就在眼前。但就是抓不住。
望着下手站着的一干人等,一个个都跟吃干饭一般,中庸**,全无活力,看来待得这事儿一过,他该是为朝廷注入新鲜的事物。
只是,眼下的事儿当真是头大。
想想乔装入民间出游时,耳边听到的都是对他的议论声,说他是昏君算是客气的了。
半晌,林墨昂便是退了朝,只留得晋王与睿王二人,与他一并入了御书房。
书房内,香炉中一缕青烟飘袅而起,幽幽扩散于整个屋子,熏得一室淡香,却也让林墨昂心静了许多。
他没有坐下,背着手立于窗前,低沉的声音溢出:“墨晟,墨檀不知你们可有什么法子?”
林墨檀望着香炉上的那一缕青烟,神思似乎是在游离,并未去听林墨昂所言。
其实,他早已猜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只没想到会来得如此气势汹汹,他也小看了那些暗中的人,埋伏的竟是这么深。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阿暮所为竟是为那些人铺了一条好路。
有心人只要装成江湖人士便可。
当然,他心中还是有个万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只不过那般会置阿暮于危险之地,眼下他还不想这么做。
而一边的林墨晟显然也没有回答林墨昂的话语,他与林墨檀各居一方,冷漠的视线落在林墨昂的背脊上,好久才收回视线。
林墨昂见他们都不语,眸色微闪,而后长叹一声,幽幽道:“也罢,想来你们若真要有注意,大殿上也该是说了。”
事实上,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而这想法都是针对江湖人士,他们皆清楚的明白此事缘起部分江湖人士,但如何区分……
忽而,林墨昂又出声道:“若你们身为帝皇,可是希望业国乱,为人所分割?”
此话一出,林墨檀与林墨晟二人眸间流露出一抹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又恢复如常,两人不约而同道:“皇上,没有如果。但臣弟皆是不希望业国乱,为他国人趁机而入。”
闻言,林墨昂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而那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更是有着深不可测的暗涌,那儿似乎酝酿着一种让他们都猜不透的东西。
低沉的声音不复存在,随之而起的高亢的声音:“好,很好。”
话出,林墨檀心下一惊,他隐隐猜到林墨昂要做什么了。
他当下开口道:“皇上,万万不可。”
林墨昂眉头一挑,看了眼沉默不想的林墨晟,又望了望林墨檀,笑语:“墨檀,又知道了?”
林墨檀轻颔首。声色恭敬道:“臣弟以为明白皇上的用意,只保不准可是有猜错。”
“那你说说是什么?”林墨昂询问道。
林墨檀的视线依旧落在青烟上,精致如玉的容颜上面无表情,双唇微启:“皇上,臣弟以为大皇子还过于年幼,许多事儿做不得主。”
话落,林墨昂朗声下了起来:“当真是让你猜中了。”
他的确是有这么个想法,让玉宇上位。而他则去当真逍遥的太上皇,如此一来,王丞相的事儿可减少一些势头,再者他明白有人还是会不肯罢休,定然还会推波助澜,他则去看看究竟是哪些江湖人士在造谣。
这时。林墨晟也开了口:“皇上,臣弟同意墨檀的话,此事不可。大皇子年幼。”
“不小了。都十四了。”林墨昂摆摆手,“他是该参与到这些事儿上来了。”
闻言,林墨檀二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书房再一次陷入沉寂之中,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再明白他人心中究竟是怎样的盘算。
尤其是林墨昂这般盘算更深处的用意是什么,旨在试探他们两人?还是当真腻烦了这位置上的纷纷杂杂?
“好了,眼下的事儿就此作罢,你们二人留意下京城内江湖人士的动静。”林墨昂抬眸扫了眼他们,沉声吩咐道,“尤其是苏府的动静。苏府似乎就只有苏三爷和他的儿子苏午轩了?”
林墨檀点点头:“正是,其女与苏府中的婢女正居于臣弟的府上。”
林墨昂笑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诡异:“安乐竟是允得这么多女子住下?”
林墨檀嘴角暗抽,他明白林墨昂话下的意思,道:“阿暮道是那都是她的亲人,可不曾伤害于她,故而居住又有何妨。”
林墨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又望向林墨晟:“睿王妃与玉立可还好?”
“多谢皇上惦记。王妃与小儿皆是无恙。”
原是商讨大事,不想聊着聊着又说起了家长里短,倒不是他们太过无聊,而是气氛过于尴尬,该是那些事儿来冲淡下彼此间的情绪,至于大事终是可以解决的。
民,虽重;但若为乱民,该是可加以惩戒。
江湖人士,虽不想管,但终是民,且有牵涉,朝堂定然干涉。
林墨昂让他们二人退下后,又唤来了陈琳,与淑妃,还有林玉宇……
林墨檀与林墨晟并不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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