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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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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管这些了,绿儿丫头真得出事了。”
苏暮卿轻描淡写道:“我知道。这丫头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是该长点教训。省得尽是闯祸得罪人。妹妹,这秋日还挺晒,可要进屋坐坐?”
苏晚卿暗愣。这……暮卿她怎会知道?不,娘亲说了,这事儿她定是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己无需过于惊讶。
苏晚卿抬手拉住苏暮卿的衣袖欲拖着其离开落松院:“姐姐,这事儿没你想得那么轻松。听那些个大夫说。绿儿可还是犯罪了。”
苏暮卿淡漠地扫了眼被拉起的衣袖,淡淡道:“无所谓。吓吓她也好,想来我这个郡主的身份到时候去牢狱要个人也不算太难的事。但若是让我晓得是有人故意陷害绿儿,那一切就另当别论。”
说话间,她有意无意地扫了苏晚卿好几眼。
苏晚卿直觉得为她云淡风轻的眼神瞅得毛骨悚然,娘亲果然说对了,暮卿这人变了,邪得很。
“姐姐!”苏晚卿气呼呼地跺了跺脚,“绿儿可是你贴身丫头,你真舍得她去那个地方。以前大家都说你疼爱丫头,我看也不尽然。”
苏暮卿柔和地笑笑:“晚卿,你急什么?不过一个丫头而已。而且莫要去听别人说的,别人说的未必是真得。”说着不动声色地拂开苏晚卿拉着她衣袖的手。
忽而,一颗小石子滚落在苏暮卿的脚边,她微微偏头睨了眼,淡淡道:“罢了,看在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份上,我去瞧瞧绿儿那丫头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紫儿,随我一起去清心居。”
清心居是在北苑,落松院是在西苑,算不得太远。
苏暮卿缓步走在小径上,雅致的面容上平平静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然,她的心却是跳得分外的厉害。据紫儿所言,绿儿离开落松院怕是有两个半时辰了,这两个半时辰,可是任何事都会发生。她害怕自己去迟了,见到是冰冷的绿儿。可若然什么都不做,冒然的前去,怕是连自己也会牵着进去,到时怕更难说清楚。
“姐姐,你怎走得这么慢。”苏晚卿急急地催促道,“你真就不怕绿儿丫头出事?”
苏暮卿幽幽道:“怕什么?能出什么事儿,祖母又不会吃了绿儿,顶多是训话。不过,若是人多口杂的话……果然还是如晚卿所说,得走快些。”
苏暮卿加快脚步,朝着清心居而去。
往日安静的清心居,现下很是热闹,时不时地有说话之声传出,愤怒,怀疑,辩解……交织在一起,充斥着苏暮卿的耳朵。
王妈妈愤怒地骂道:“你个死丫头,嘴巴怎那么硬,都这么多人说看得你伤害了冬竹,还不承认。”
“我没有。”
绿儿哽咽却倔强的声音传入苏暮卿的耳朵,她的心跟着一阵难受,大步地跨入厅堂,上前一把握住王妈妈欲落下的手,冷冷道:“打狗也得看主人。”
第四十九章 步步为营
苏暮卿一把甩开王妈妈的手,收敛起面上的冷意,直直地望着倚靠在床栏杆上的老夫人,温顺地开口道:“暮卿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轻颔首,疲倦沧桑的面容显得她为这事有心无力,欲说话却为苏暮卿抢了先。
苏暮卿扫了一圈屋中的人,慢悠悠道:“我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就没个跑腿的丫头前来禀告,竟让晚卿亲自来与我说之。莫不是觉得落松院太远,还是不把我这位二小姐放在眼里?”
屋子里一时间没了声响,各个皆不吭声。李氏欲说话,却是让老夫人用眼神给制止了。
老夫人刚开口:“是我……”却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苏暮卿回转过身子,轻轻地拍着老夫人的胸口,垂首直视着老夫人的眸子,淡淡道:“祖母,若是累着,便是歇着的,莫得太过操心。”
老夫人回望着苏暮卿的视线,心下暗惊。这是怎样的眸子,清澈如水的眼里,尽是碰触不得寒意,还缭绕着些许恨意。
暮卿这孩子怎么了?
苏暮卿察觉到老夫人的诧异,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声音依旧平柔:“祖母,这事儿连累了冬竹,暮卿甚是过意不去。倘若真是绿儿这丫头为之,我定是会好好的惩罚她。反之,还望祖母莫要拦着。折腾了这么久,想来祖母也该是累了,这事儿就让暮卿与婶娘一起处理。”说着,又偏过头望向苏晨卿,“姐姐,祖母该是更喜欢你陪着她歇息。”
乖巧的模样,柔和的声音尽是不容拒绝的力量,这让老夫人这个在后宅中争了大半辈子的人也不由心惊。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暮卿这孩子与老大夫妇还在世的样子截然相反。之前倒以为她是开了性子,没想着会是这般……
“咳咳……”想着,老夫人再一次剧烈地咳嗽起来,干枯的手紧抓着胸口。
苏暮卿又一次帮老夫人顺着气息,道:“祖母,你的确不能再操劳了,还是歇着的。”
老夫人眼中的诧异消散不去,她望着苏暮卿这张与老大酷似的容颜,心头一阵哀凉,微动下了嘴唇。却是道不出一句话。她以为最后会是老二媳妇逼着她放下仅有的权利,却不想是自己认为的乖孙女,双眼渐渐有些湿濡。
苏暮卿侧首望向李氏。乖顺地说道:“婶娘,祖母要歇着了,还望你能够把这些人叫出去,莫要吵着祖母。”
李氏早有此意,若不是老夫人一直阻拦着。这丫头早就不在这儿了。想着,她暗暗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绿儿。
李氏一开口,这屋子里的人皆是退了出去,清静了许多。只留得三人。
苏暮卿服侍着老夫人躺进被窝里,替她掖好被子,幽幽道:“祖母。你的身体日复一日糟糕了,昨日与今日的差别就甚大,看来是身边养了狼心狗肺之人。”
苏暮卿顿了顿。又道:“暮卿谢过祖母,并没有伤了绿儿丫头。”
这事儿苏暮卿还是看得明白,祖母依旧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便刚才不是她出手阻拦王妈妈,祖母也该是会开口制止。因为伤了绿儿一分,各自的关系就僵硬一分。故而在她问为何没人去禀告她时。祖母再次及时地阻止李氏开口,想来是猜测到或许是和李氏相关。但又不希望她和李氏起冲突……
“姐姐,好生照顾着祖母,免得日后落个不好的名声。”
院子里,丫头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紫儿柔声细语地安慰着满眼泪花的绿儿。李氏与苏晚卿立于一侧,冷眼瞅着绿儿。让苏暮卿觉得奇怪的是,王妈妈竟然没有跟着秋棠等人站一块儿,反而是立在李氏身后,这不得不让苏暮卿刮目相看。
苏暮卿视线定格在其中一个大夫身上,道:“冬竹情况怎样?”
大夫摇摇头:“怕是不行了。”
苏暮卿抿唇不语,默默地注视着绿儿良久,方道:“婶娘,祖母睡下了。这事儿就由你来定夺,不过暮卿可不希望看到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李氏对着苏暮卿温柔的一笑,慈爱地开口道:“暮卿,你这说得什么话,婶娘定是不会冤枉了你的人。”
苏暮卿轻笑了声,好一个不会冤枉,想来是要让她心服口服地认定绿儿是害了人。她倒是要看看,她们手头上还有怎样的证据。
李氏敛起笑容,严肃地开口道:“绿儿,昨夜你为何闯到老夫人这儿来,是自己来,还是有人指使你?”
绿儿哽咽道:“我没有来过清心居,我昨夜一直都在落松院。二夫人,你可以问小姐和紫儿。昨半夜,小姐还做噩梦醒来着,我和紫儿都在一起。”
李氏又道:“那后来呢?”
绿儿再次言道:“后来小姐打发了我们出屋,我们便是在外间睡下了。”言语间虽带着哽咽,却也显得颇为不耐烦。毕竟一早上都这么被问着,而且她还是个啥都不知道,该当是多受罪。
李氏明显的蹙起眉头,但碍着暮卿的身份,又不好随意地说什么,只冷了声音:“可有人说瞧着你出了落松院,而清心居里也恰好有人瞧见你进了老夫人的房里。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苏暮卿嘴角沁出一丝冷笑,平静地开口道:“婶娘,暮卿有一事很好奇,你口中说的有人,不知是哪位人,抑或说是哪几位?莫不会是婶娘派给我的青萝,和现在站在你身后的王妈妈吧?”
李氏神色微变,却依旧和蔼地回道:“暮卿,你这说得什么话?”心下却是叹道好一张利嘴,晚卿若是与她相争,就完全处于下风。如此之人,若是和晨卿一样,那可省心的很,偏生……不除却当真是要碍了晚卿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道路。
苏暮卿很是无辜的摇摇头:“婶娘,暮卿只是好奇着问问而已。谁让暮卿能够想到的也就这么两人。可是这两人?”说话间,她随意地扫了眼王妈妈的神色,一脸污秽之色。
李氏轻颔首:“正是这二人,不过据说秋棠在听闻叫声之时,也曾看到一个穿着绿色衣裳的女子逃离清心居。”
“哦!”苏暮卿淡淡地应了声,道,“昨夜我家绿儿还真是才穿了绿色衣裳。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不是看见人了,怎么王妈妈和秋棠二人还抓不住绿儿?而且青萝呢?怎么没得瞧着她?我可是让李护卫平安地护送回韩馨居了。”
绿儿一怔,没想着小姐会是这么说话。急急道:“小姐,绿儿没有离开过清心居,真得没有。你要相信奴婢……”
苏暮卿瞥了绿儿一眼,厉色道:“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绿儿还想说些什么,却是为紫儿暗暗地拉住,她向着绿儿摇摇头。示意别说话。毕竟自家小姐之前可是一直都在为其想着法子,这时候又怎会弃之?
李氏紧着眉头,平静地说道:“青萝她不小心划伤了脸,正在敷药。至于暮卿你说的为何她们抓不住那人,那就要问问王妈妈与秋棠了。”
秋棠是与冬竹、春兰、夏荷一样,皆是老夫人得力的助手。甚得老夫人的心。她目光毫不闪躲地对上暮卿投来的视线,平缓而述:“回二小姐的话,奴婢昨夜闻得王妈妈的叫声后。连连跑出屋子,却也只看到一抹绿色在院子门口飘过。即便是追上去,那人也该是早躲了起来。”
苏暮卿点点头,又对着王妈妈道:“王妈妈,你怎叫得那么迟。这人都跑走了才叫?”
王妈妈面色又是一沉,垂眸道:“回二小姐的话。奴婢是给惊着了,这辈子活得这么久,还没见着有人会拿帕子死死捂住冬竹的嘴。直到那人从窗户逃窜而出,奴婢才醒神过来。”
苏暮卿又道:“那你可是有看到那人是绿儿?”
王妈妈点头又摇头,最后道:“奴婢也没怎么看清楚,这屋子里都没点着灯,唯有借着月色瞧得那人与绿儿所穿的衣服一样且身形也是极为的相像。”
苏暮卿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此,你也是没有看到那人的正面?婶娘,这般断定那人就是绿儿的话,岂不是太冤枉人了?”
李氏淡淡地回道:“暮卿,你说得确是。单凭个背影的确难以说服众人,说是伤害冬竹的人就是绿儿。”
苏暮卿幽幽地开口道:“就算是绿儿,一块帕子能将人怎么遭?说不准是有人事后故意为之。”
清澈的眸子里含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此时,就连李氏都不知苏暮卿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王妈妈连连撇清关系:“二小姐,你可不能冤枉奴婢啊。奴婢可什么都没有做,是那人帕子有问题。况且那时秋棠很快也进来了,她能够证明奴婢,不是奴婢害得冬竹。当是冬竹已经倒在地上了。”
苏暮卿鼓鼓嘴,不再多言。目光也从王妈妈的身上挪开,望向低低啜泣着的绿儿。这不会说话的丫头今儿个早上可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李氏见着暮卿不说话,柔和地问道:“暮卿,可还有什么问题?若是没有的话,婶娘就继续问话了。”
苏暮卿摇摇头,心下却是琢磨着另外的事儿,她总觉得刚才苏晚卿急着要她来这儿有些许怪异,而且此刻苏晚卿的心思不像是在这儿。以她对苏晚卿的了解,这个时候,其该是全神贯注着这事儿的发展才是,除非……除非绿儿的事并不是重点,抑或说绿儿不过是个开端?
想到此,苏暮卿的心微微一冷,好生个连环计。或许这儿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李氏定是猜着她的多疑。
李氏面色凝重了一分,道:“若是单论衣裳颜色和身形,就说是绿儿害了冬竹,的确是有所偏颇。不过今早上有丫头于老夫人的窗前拾到一帕子,而这帕子上绣着青竹,那上头的绣功怕只此绿儿一人。”
第五十章 弄巧成拙
李氏这话一出口,焦灼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绿儿丫头的身上,几乎是能够将她看成个窟窿。
绿儿平日再大大咧咧,这会儿也是全然明白李氏是要将昨夜的事儿坐实到她的头上,怕是半个月前弄丢的帕子是让人顺了去,要知这府中也就她的绣工是与旁人不一。如若她不是与小姐一道去了安侯府,没准儿这条小命早就扔在这儿。
绿儿惶恐得望向苏暮卿,如实说道:“二夫人,小姐,奴婢绣青竹的帕子早在半月就弄丢了,紫儿是知晓这事儿。”
紫儿轻颔首,虽知那手帕已经在小姐身上,但看小姐似乎还不愿意露出来,想来是在计较些什么,她也只能这般顺着绿儿,故作对一切全然不知。不然,让李氏这精明的人发现异样,反可能害了绿儿。
李氏微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们二人姐妹情深,打小一块儿长大,出了这样的事……暮卿,你看这事儿……毕竟绿儿是你丫头。”
苏暮卿站于一侧,如看戏般的望着她们几人,闻得李氏唤她,方才悠悠开口:“这事儿,还是得有些证据,既然婶娘说是有丫头捡着那帕子,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的。省得到时有人窃窃私语,说是婶娘没得实在证据就落下我丫头的名声儿,而后再有三两个嚼舌根的人说这话儿是从落松院传出,那真就不好办了。”
李氏似乎正等着苏暮卿说这番话,嘴角微微上翘些许,稍即又如寻常一样,道:“青梅,去把帕子取来。”
苏暮卿微蹙起眉头,那鬼祟小子既然将帕子扔给了自己,定也会弄个帕子忽悠她们。不知会是谁的?论身形和绿儿差不多的人,眼下就有好几个。视线掠过苏晚卿,苏暮卿不禁觉得那鬼祟小子与自己怕是有相似的想法。
她抿了抿唇,道:“秋棠,春兰你们且与青梅一起去取帕子。”
李氏微蹙眉头,笑语:“暮卿,这不过是条帕子能有多重,还需要二人陪着?”
苏暮卿嘴角一弯,轻笑:“婶娘,倒不是帕子重。还不是以防万一,万一有人是墙头草两边倒,那可真就麻烦了。”说话间。她淡淡地扫了眼青梅。
李氏将其视线看在眼里,不由多看了眼青梅。
为这两道视线所瞧,青梅顿时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向着全身蔓延,直觉着这事儿脱离了二夫人李氏所能掌控的范围,而且自己也极有可能撞上霉运。她隐隐猜测着那帕子可能有所不妥当。如若现在撒个谎不去,万一真不是……那她真要遭殃了,可若然是去……权衡之下,青梅觉得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青梅的犹豫全然落在苏暮卿与李氏的眼里,二人心里各自绕起了弯弯。
众人目送着青梅三人离去,又异常期盼着她们拿着帕子回来。在这番等待中,各自心中皆有不一的猜测。
苏暮卿暗暗冷哼了声,府中看戏之人当是多。
片刻之后。众人瞧得青梅托着个盘子而来,上头整整齐齐地叠着一方月牙色丝帕,隐约地能够看到上边绣着红丝线,再看青梅的脸色,可谓是难看至极。
苏暮卿淡淡地开口道:“可是这帕子?莫得随意拿一帕子糊弄人。大夫。还望你去瞧瞧是否如王妈妈所言,可是这帕子捂得冬竹昏迷不醒。”
大夫望了望苏暮卿。又看向李氏。
李氏眼当然尖,自是瞧得那帕子为人换了,暗暗地剜了苏暮卿一眼,还真是小看了这丫头。她估摸着这帕子上也是沾染了枕眠香,若然暮卿是绝不可能让大夫查看。倘若她不同意,怕是要生事了。但若然同意,极有可能是自己身边的丫头遭暮卿算计了。罢了,不过是个丫头而已。况乎这也不过是出开场戏,她就不相信暮卿这丫头能够事事算准。
李氏对着大夫微点头。
得到允诺,大夫取过托盘中的帕子,叠得整整齐齐的帕子微湿,大夫也不敢就这么凑过去闻,只得展开之后,轻轻吸一下,而后手指刮了下绣着蔷薇花之处,有白色潮湿的粉末沾着。他细瞧几下,道:“回夫人,小姐的话,这帕子上的确是有枕眠香这东西。”
此话一出,四周响起窃窃私语之声,就连李氏的面色也是极为的难看,更何况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晚卿,只见她急急地翻着自己的袖子,捣腾了几下,都不见自己的帕子。
这……
苏暮卿眼里闪过不思议,当真是与她猜得相似,真不晓得这鬼祟小子是何方人士,她故作难以相信地望着帕子:“这不是我家丫头的帕子,婶娘,暮卿若是没得看错,这帕子该是晚卿的,这……晚卿,你怎么可以如此为之?”
有些话身为丫头,不能说出来。但从一小姐口中出来,却是有着别番韵味。
在场的丫头妈妈们也都是在后宅中长得的人,经过许多的你争我斗,心下也多少有个明白,暗暗地对苏暮卿多看了两眼,尤以秋棠等人为甚。
此时,苏晚卿的面色颇为难看,急急道:“娘,我明明记得早晨起来之时,这帕子还在袖子里,怎得就没了?”
李氏侧首横了眼晚卿,心下却是气急的很,这孩子说话怎得都不看场合,要知道眼下她们可还是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况乎这条丝帕算得上什么,随意说有人故意为之就是,可偏生这孩子还这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帕子不见。当真是气煞人。
李氏正欲说话,却又为苏暮卿打断:“婶娘,眼下也算是个水落石出,至少能够说明昨夜的人并非是我家丫头。想来,我也是可以领着她们回去了。”
苏晚卿备受委屈道:“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是被冤枉的,而且即便那真是我的帕子,也是有人顺走了,将这事儿推我头上。”
苏暮卿声音微微冷了下来:“晚卿,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知道。我只晓得有人是要栽赃我的丫头,你都说你的帕子可以为人顺走,那我丫头的帕子难道就不能,这么一大早上我丫头都在告诉你们,不是她所为,你们可有相信?还不是要见着证据,眼下证据有了。”
李氏面色虽不好看,眼下却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了自己的女儿,只能郑重地询问道:“晚卿,你确定早上帕子还在身上?”
苏晚卿连连点头。
王妈妈却是在这个时候插了话进来,道:“二夫人,这帕子该是让人掉了包,三小姐是被冤枉了。毕竟早上儿拾到帕子的丫头该是瞧清楚这花色,而且二夫人您和青梅,秋棠,还有奴婢皆是看到那帕子是绣着青竹。”
苏暮卿走到绿儿身边,睨了她一眼,道:“如此说来,婶娘,我丫头还是不能走了?”
李氏和蔼的笑笑:“暮卿,你且领着丫头回去。毕竟谁都可以将帕子顺走,这脏水儿大可随意泼。这事儿咱们也就不咋呼了,眼下还是想着法子让冬竹醒来最好,她该是看清了来人与帕子。”
苏暮卿轻颔首:“暮卿谢过婶娘,想着可能都是误会一场,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挑拨关系,还望婶娘能够挑个时间与祖母说说。绿儿,紫儿,随我回去。”
才走两步,苏暮卿又顿下脚步,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恼:“再哭下去这眼睛都跟核桃一样了,还不快擦擦。”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绣着青竹的丝帕,“也真是的,娘亲怎就挑了你个笨丫头。都不看好自己的东西,好在这帕子是与我的衣裳叠在一起,要不然你怎么为人害得都不知道。”
眼尖的人总归是有的,这不,秋棠平静地开了口:“看来我们真是冤枉了这丫头。绿儿丫头,我向你道生歉意,没得看仔细,就将你连累了。”
绿儿喜极而泣地摇摇头:“没事没事。秋棠姐也是因为冬竹姐出事才如此,情有可原。”
苏暮卿领着两丫头回到落松院,却在进院子之前,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子,平静地望着身后的两人,道:“今早上谁来唤你们的?”
“秋棠(青梅)。”
苏暮卿微蹙起眉头,口中轻轻地喃着:秋棠,秋棠……
然,待得她们三人进院子时,瞧得里边的情形,满眼皆是诧异,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忙碌的李汉林……
这边不得寻常,那厢也来不得安宁。
李氏让丫头送苏晚卿回了蔷薇居后,自己便是回到了韩馨居,她冷眼瞅着青梅,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青梅轻愣了下,道:“三小姐怕是让人给诬陷了。”
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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