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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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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一擦干,她就向着暖暖的被窝里挪去,全然不住有人黑着脸的站着。哭笑不得。

    林墨檀拿着手中的浴巾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应该抓着朱儿让她替阿暮清洗酒味,这下自己可好……

    唉兼职老大。又是一声轻叹。

    林墨檀回自己的屋里收拾了下自己,便又回到了暮卿的床边。

    她睡得并不安稳,身子不停的在被窝里动来动去,似乎感觉很不舒服。

    林墨檀俯下身子,附在她的耳畔轻声询问道:“阿暮。怎么了?”

    苏暮卿不与回应,但来回的身子向着床外边滚来。好似在追寻着声音的源头。

    林墨檀见状,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回到床里边,而自己则和衣躺在外头,免得她一不小心滚落到床下。

    许是感觉到身边有熟悉的气息,苏暮卿不自禁的又滚了出来,一双白嫩的手攀上了林墨檀的腰肢,紧紧的缠着,不肯松开。

    林墨檀的身子当即热了起来,但又不敢乱动,只能强压着身体的欲望。

    “墨檀……”

    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唤声从苏暮卿口中溢出。

    林墨檀当即觉得自己快要压制不住身体的欲火,大有蓄势待发的感觉,而身旁之人显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温热的身子还在他身上蹭了蹭。

    当下林墨檀觉得自己控制不出,一个侧身就将苏暮卿压在身下,而她也不过是小蹙了下眉头,身子扭动了下,似乎跑不了,就甘心待命,听候发落,但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却是微微嘟起,好似对林墨檀压着她身子表示不满。

    林墨檀轻轻的吮吸着她的红唇,一点点的撬开她的唇齿,向着还缠绕着酒香味的口中袭去,灵巧的舌头汲取着那醇厚的酒香与她的滋味,一点点吞入口中,记在心头上。

    苏暮卿很是不适的逃避着,但终归逃脱不了他的压制,开始享受起他带来的欢愉。

    但就在这时,林墨檀却是停止了动作,他赶紧的从她身上翻开,走下床,来到床前,让夜风将他的理智吹醒,将欲望吹走。

    这个时候,他不能碰她,即便他们曾经早已水乳交融。

    半晌,林墨檀彻底清醒过来,依旧躺回到床上阖眼而眠。

    翌日,苏暮卿恍惚的睁开双眼时,只觉得有些头晕,她抬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起自己昨夜和滕彦从烟雨楼回来之后,便是去喝了点酒,没想到多年不曾喝酒,终是醉了。

    但醉梦中时,她仿佛瞧见墨檀来了,他让她别闹,让她别喝……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生疼。

    林墨檀早已感觉到身边的人在不停的动着,不由出声道:“醒了?”

    苏暮卿双眸倏然睁大,直勾勾的盯着躺在外侧的林墨檀,好久才掀唇而语:“你,真得是你?”

    林墨檀淡淡一笑,温和的开口:“什么是我?莫不是阿暮在梦中遇到我了?还是其他的什么?”

    苏暮卿摇摇头,而双手则是下意识的将被子捂紧,明眸中含着血丝,紧盯着林墨檀含笑的面孔:“墨檀,是你带我回来的?那这……”

    说着说着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她自是晓得此刻为被子盖着的身体不过只穿了一件亵衣,而他又在旁边躺着,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但这次终归觉得有些不一眼。

    林墨檀唇角漾起浓浓的笑容,打趣道:“阿暮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看过,怎得现在还害羞?”

    话落,苏暮卿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赶紧的将被子往头上一盖,遮住羞涩的面容风骚重生传。

    林墨檀见着她那羞赧的模样,面容上的笑容越发的浓厚,他伸手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将被子微微扯下,让她露出脑袋来:“阿暮,难不成你想闷死自己?”

    苏暮卿轻摇头,嘀咕道:“没有。我才没有想死。”

    林墨檀轻呵一声,瞧着苏暮卿现在的模样,心情甚好,也许该是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谈谈,有些话一直憋着终归是不好。

    他凝视着怀中白里透红的面孔,柔声道:“阿暮,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苏暮卿轻咬着嘴唇,面上的羞涩渐渐的褪去,双眸回视着他满是柔情的目光,良久才道:“我相信你,可是……过去的事实我们改变不了了,你当真能够不顾那些隔阂吗?”

    林墨檀轻摇首:“阿暮,我说过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些,一直来我在寻找的只不过是当年需要他们那么做的缘由,因为有些事儿能够发生一次,难保不会发生第二次,我不希望他日还会有这个第二次发生,且众人又束手无策,不能重蹈覆辙。”

    苏暮卿一怔,他的心胸可以这么阔达吗?为何不恨不冤,不嗔不怪?

    “你不怨恨吗?”

    林墨檀唇角微动,平静似水的开口:“怨,曾经怨过。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夜间沦落为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子时,当然怨。甚至诅咒着相关的人都不得好死,故而在闻得先皇逝去的时候,我是非常的欣喜。但在外头漂泊的时间久了,也渐渐的看开了许多的事儿,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我觉得先皇其实变相的保护了我,至少可以不参与剩下的宫斗之中。因为他知道我即便是在民间也不会轻易的死去,因为怨恨会支撑着我活下来。”

    苏暮卿怔怔的仰视着他平和的面容,他平静的口吻仿佛是在叙说着别人的事儿,与他毫无关系,也许这就是放开,而她还做不到。

    而且当年那些人的心事与先皇的心事究竟如何,他们谁也猜不透,也许当真是如林墨檀所说,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而发生的事情,也许也不过是贤妃等人自愿。

    但这些都是猜测,猜测都是没有根据,都是有些荒谬的。

    可那又如何?

    当相关的人都死去,去怨恨下一代人似乎非常的不该。

    林墨檀看着陷入沉思中的苏暮卿,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满含宠溺:“阿暮,我不会劝你不去报仇。”

    苏暮卿醒神,疑惑道:“为什么?”

    “因为你还没有看开。”

    “那你可以让我看开。”

    林墨檀摇摇头:“说看开就看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只有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儿,才会渐渐的明白,才有会不一样的心境。我不拦着你去南海国,但是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入麻烦中,我会让容尘陪着你去。毕竟如璃的身体还需要滕彦照顾,只能让他们留在这儿。”

    “纵使你曾经活过很多的年头,但于我来说,终归还是个孩子。成长是你的事儿,我只能保驾护航。”

    闻言,苏暮卿陷入沉默之中,好久才掀唇而语:“墨檀,我觉得你去当和尚更好,能够普渡众生。”

    林墨檀瞧着她狡黠的目光,轻笑:“那你要守活寡了。”

 第二百十四章 沉睡不起

    ……

    不要轻易相信人,相信我。

    苏暮卿脑海中徘徊着清平郡主与林墨檀的话语,她不由勾起唇角,露出淡若清风般的笑容。

    姥姥,我愿意相信墨檀。

    爱,早已重新来过。

    林墨檀不是林墨晟,她愿意相信他们是不一样的,她愿意相信他在经历过各种磨难之后,当是明白爱情是来不得欺骗和利用,要不然就会像伤口一样,让人疼痛。

    但苏暮卿也感觉到自己有时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但那又如何,甜蜜的滋味终归还是她在品尝。

    其实,有那么一刹那,她感谢前世的林墨晟只到最后才告诉她最痛苦的真相。

    要不然,她过得会很痛苦,而不是一直自以为甜蜜的生活。

    而这一世,他们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但她依旧还是得到了林墨檀给的甜蜜。

    她不亏,身边还有爱的人。

    苏暮卿躺靠在门口的摇椅上,轻轻晃动着,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望着淅淅沥沥的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要越来越冷了,又要过去一年了。

    时光走得真快,或许哪一天白发苍苍的时候,她还会这般看着院子里的情景。

    林墨檀等人踏着雨帘向着思暮阁走来,瞧得她这般惬意的模样,不禁恍惚了一下,仿佛是看到一个迟暮的老人在静默的倒数着时光,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他们感觉眼前的人会突然间离去,尤其是当他们靠近时,发现她闭眸沉睡时,林墨檀感觉自己的心漏掉了一拍。

    苏暮卿睡着了,睡得有些沉,全然没有看到眼前有几双眸子闪过不安。

    滕彦淡淡的开口道:“睡着了。”

    睡得很沉。他们都吵不醒她。

    若不是那呼吸还是那么清晰可见,他们当真以为她离开了这个世界。

    林墨檀惶恐她会着凉,将她从摇椅上抱走,带回到温暖的屋子里。

    屋外,摇椅轻轻的晃动着,上头搁着一本书。

    沐容尘瞥了眼滕彦,视线落在摇椅上,幽幽的开口:“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滕彦摇摇头,回首望了眼晃动的珠帘,声音里多了一丝无奈之感:“或许是她真得感觉太累。想要好好睡一觉,说不准过会就醒过来了。”

    但愿。

    朱儿从安如璃房间走出来时,瞧得他们面色凝重的站在晃动的摇椅旁边时。眸间闪过一丝诧异:“怎么了?暮卿呢?”

    “睡着了。”滕彦还是淡淡的回应道。

    朱儿恍然,但既然是睡着了,他们的眸色为何带着些许不自然?

    她疑惑的开口道:“刚才如璃说自己的身子很沉,很困,想要睡觉。怎么这个凉意的秋天大家都那么犯困呢?”

    闻言。滕彦面色一变,回头望了眼沐容尘,二人彼此从对方眼中瞧出不可思议,二人异口同声的询问道:“如璃,可是睡着了?”

    朱儿更加困惑,但还是摇摇头:“没有。”

    如此。二人便是急急的向着如璃的房间奔去,看得朱儿一头雾水。

    朱儿望了眼摇椅上的一本书籍,是诗词典故。是寻常无聊时,暮卿用来打发时间的书。

    她将摇椅拖进屋子里,欲向里头走去,却在闻得林墨檀的声音时,于珠帘外头停住了脚步。

    “阿暮。醒醒,不要睡了。咱们晚上再睡可好?”林墨檀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与惶恐。

    朱儿透过珠帘望见苏暮卿安静的躺在床上,雅致的面容上很是平静,唇角还带着一丝笑容。

    而林墨檀则是紧握着她的手,身子背对着朱儿,让其瞧不出他是怎样的神色,但朱儿明白暮卿出事了。

    前天,他们好不容易彼此释怀,关系又回到以往的融洽,可今日暮卿却如夏虫一般进入了冬眠之中,丝毫听不得他的说话声。

    她猛地记起先前滕彦与她说起过,如璃与暮卿两个人因为蛊虫的牵系,而能够彼此感应到对方,尤其是在生命出现危险的时候。

    那么刚才如璃说她也很困,很沉,可是再说暮卿的生命有危险,抑或说如璃的是?

    但那蛊虫不是早已被烧死了吗?

    林墨檀不知道外头朱儿站着了很久,他依旧坐在床边静静的陪着苏暮卿,唇角的那一抹笑容始终没有散去,好似在沉睡之前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阿暮,别睡了,可好?”

    他惶恐,害怕好不容易牢牢抓住的人却在一个不经意间与他错开。

    曾经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那一双小手递到他面前时,他就想过以后一定要守着她,保护好她,无论她变得怎样。

    可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下来,他其实都没有怎么帮到她,更多的是她仗着自己的身份与一张伶牙俐齿来化险为夷,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比不上身边的侍卫,他们都是无时无刻的陪着她,暗中保护着她,而他……

    她就在眼前,他才不过是去了一趟皇宫,回来之时,她就这般睡着了。

    “阿暮,不要丢下我了。”

    林墨檀的声音一次比一次低沉,还带着一丝哽咽。

    朱儿站在门口,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不小心出声打扰到他们,她也愿意相信暮卿只不过是单纯的睡觉而已。

    但是——她发现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因为王府中最不缺的就是大夫,包括林墨檀自己也是,他定然是察觉到异样才会这么说。

    暮卿啊,你快些醒来,不然我可真会恨你。

    秋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思暮阁的气氛有些压抑,安静的让人心慌。

    但事实上,屋里头的人都已经心慌了。

    毫不意外的,安如璃也陷入了沉睡之中,平静的让人想要破坏。

    滕彦好几次不顾她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摇动着她的身子,但她只蹙了蹙眉头,并未有所表示。

    “睡着了,她也睡着了。”

    滕彦甚是无力的跌坐到椅子上,双手懊恼得抓了抓头发。

    两个人的脉搏皆是平稳的很,但就是都不愿意醒过来,任由他们锣鼓喧天的吵闹着,这两个人还是睡得很实。

    这种情况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一时间都束手无策。

    且为了方便照顾,他们不得不将如璃挪到苏暮卿的外间。

    时间在流逝,这个秋天很会下雨,整日都是阴雨绵绵,如同此刻他们的容颜,甚是阴沉。

    牵系着她们的那一根枢纽怕是除了蛊虫还有其它的东西,眼下怕只有清平郡主知道,他们不得不让千叶马不停蹄的前往安侯府,这是他们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

    这些日子,不只是林墨檀,其他几位也都是疲惫不堪,一张张的俊美的容颜染上了倦容,而朱儿更不例外,她身为府中唯一的一个女子,更是要照顾她们二人。

    每每出门的时候,外头的熟人瞧见他们,各个都要打趣一番,尤以打趣林墨檀为甚。

    道是他纵欲过度,当然会这么说的也就只有当今皇上林墨昂。

    林墨檀听到这句话,唇角溢满苦涩,他也宁愿是纵欲过度,那样总比现在要好,心中完全没有个底。

    林墨昂终究不是个迟钝的人,几日之后,便也明白王府里边出事儿了,但他们似乎并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

    这一次,正当林墨檀几人轮流着在床边呼唤她们起床的时候,林墨昂出现在院子里。

    他并未走到屋里头,静静的站在雨中,听着里头一声声不安的呼唤声。

    “暮卿,如璃……”

    陈琳执着油纸伞轻声询问道:“皇上,你不进去吗?”

    林墨昂轻叹一声,摇摇头:“不了,去了也是碍眼。”

    陈琳怔住:“这……”

    林墨昂转过身子,长衫轻轻扬起,划起一道白色的弧度,在阴雨之中,很是显眼。

    雨伞再大,终归还是淋湿了他的衣裳。

    林墨昂发现身边的人一动不动,轻声呵斥道:“走了。还愣着做什么。”

    “是。”

    但才走了两步,林墨昂又顿住了脚步,回首望了眼雨帘中的屋子,淡淡道:“晋王爷生病了,近些日子不能上朝。让他在府中照顾安乐便是。”

    陈琳小愣,他总觉得这话皇上并不是与他再说,暗暗的向着四周打量了下,方才这话儿是与刚出来的朱儿姑娘所说,且也是告知于他,若是有人询问起,就说是的晋王爷生病了。

    言毕,林墨昂便是转身离去,不曾有一丝停留。

    朱儿静静看着消失的背影,回首对着里头的人道了句:“皇上来过。”

    林墨檀等人全部回过头望向她,又向着雨幕中望去,不见人影。

    林墨檀不禁蹙起眉头,唇角微动,果然还是瞒不过皇兄。

    朱儿又道:“他说你可以不用去上朝,在府里照顾好暮卿。对外则是称你生病了。”

    林墨檀抿了抿唇,看来明日王府要为人踏破门槛了。

    罢了,这样也好。

    忙碌个大半天,换来多日的陪伴,也算是不错了,于他来说也是轻松许多。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今儿个我看着她们两个便是,等着晚上咱们再换人。”

    他们忧心忡忡,她们含笑而眠。

    醒来后,怕是要为他们几个嗔怪死了。

    这时,浑身湿漉漉的千叶出现在了院子里,也带来了他们期盼的希望,但愿不是失望。

 第二百十五章 再遇道长

    千叶千里迢迢归来,他们期盼的望着他,希望从他口中能够知道些许东西。但他却只掏出一封信交给林墨檀。

    修长的手指快速的将信封猜开,里边寥寥数语,尽显关怀之情,但因郡主病倒,不能亲自来京城看自家的孙女和外孙女,抱以了歉意。但对于暮卿与如璃如今的情况,表示也不是很清楚,只知各自体内有蛊虫。

    看完,林墨檀眼眸中升起失望。

    不过理智依旧还清醒着,林墨檀看向千叶,淡淡的询问道:“这事儿可是与谁说起了?”

    千叶毕恭毕敬的回道:“属下只与侯爷和郡主说了,而且郡主的身体怕是要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林墨檀轻颔首,既然如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了。

    他扫了眼浑身湿透的千叶,轻叹一声:“你且下去换身衣裳。”

    沐容尘和滕彦闻得这些,眸色跟着暗了下来,又回首望了眼屋子里沉睡的人,恍然觉得好似这场秋雨在与他们开玩笑。

    怎么办?

    他们心里都有这么个问题,却又无从下手。

    忽而,林墨檀抬眸望了眼沐容尘,开口道:“容尘,还望你能够替我去宫里跑一趟,让皇上发悬赏令,且明日替我拦下所有来府上的人。”

    沐容尘几人眸色微闪,掠过一抹喜色,但愿有江湖人士看了这悬赏令而能够将她们弄醒。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

    当下,沐容尘也顾不得这连绵不断的细雨,径直的冲入雨帘中,向着烟雨蒙蒙的皇宫而去。

    而这厢,林墨檀让滕彦与朱儿下去歇息,自己则坐在苏暮卿的床头,幽幽开口:“阿暮。快醒醒,你可是听见了,清平郡主生病了,她该很希望你们表姐妹能够回去看她,可你们却是这般不孝顺的躺在床上做春秋大梦。”

    “阿暮,睡了这么久,你难道不觉得头晕吗?阿暮,你不饿吗?该是起来吃点东西了。阿暮,你表姐也睡着了,睡在外边。你们姐妹两可真够有默契……”

    一言一语,缓缓而述,待得口干舌燥也无法唤醒她们二人。只像是自言自语。

    日子一天天的划过,入了深秋,寒风剪光了树叶,只剩得光秃秃的树干,远处墨山上苍翠欲滴不复。红黄叶子点缀在绿叶之上,乍看会以为是漫上开满了鲜花。

    王府里的人憔悴了许多,有好多个夜晚,都想放弃,只要她们活着就好,王府养两个活死人还是绰绰有余。

    只是想想原本就冷清的王府又少了两道清脆动听的声音。于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有些不习惯,在每每想要放弃时,又钻入了药方中研究。几乎就快要死马当活马医。

    至此,林墨檀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上早朝了,所有的人都以为真是他得了不治之症,每次有人想要前来探访时,便是让沐容尘拦了下去。且整个王府的防卫比以前更加的森严,几乎是滴水不漏。

    想来他们还是担忧着若是有心人会趁虚而入。

    此时。长安城对于晋王府的事儿已然穿得沸沸扬扬,道是王爷一睡不起,如同外域传来的故事睡美人一般,有好些人私下道,若是有个公主前来吻一下,没准儿就会醒来。

    但事实上,林墨檀偷偷的亲吻过暮卿许许多多次,但终究毫无起色。

    故事终归是故事,但很多次他都想着这故事能够成真。

    沐容尘前来换林墨檀的班,淡淡的安慰道:“活着比什么都好,你且好好去休息下,说不准下一刻你醒来的时候,她已经醒来了。”

    这样的话,林墨檀听过很多次,但每次……每次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但他还是去歇息了,毕竟他不是铁打的,总不能倒下。

    要不然阿暮醒来该是要担心他了。

    沐容尘查看了下安如璃的伤势,已然痊愈,那皱着的眉头也在不知不觉得舒展开来,和卿卿一样,唇角挂着一抹笑容,更像是释怀。

    是什么事儿想通了,让她们彼此都释怀了?

    是感情还是仇怨,还是他们谁也不知道的事儿。

    这不过是一对表姐妹,却有着让他们即便是在双胞胎身上都找不到的感应,同样也让他们几人束手无策。

    外头贴出去的告示总会有人揭,但无不只是冲着银两而来,每每让他们问几句话,便不知道该如何诊断,摆明不过是骗人。

    偶有几个有能力的游医在闻得这种意象时,皆是无奈的摇摇头,也不要了那所谓的银子,没有办法便就是没有办法。

    “唉。你们两个是不是在睡梦中暗暗的嘲笑着我们。”

    素来嘴角噙着淡然笑容的沐容尘头一回失了所有笑容,坐在屋里唉声叹气,想来让人瞧见了,当是觉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但细想一想,身边的人成了这么副模样,他们三个臭皮匠混在一起,完全不行。

    不由得又是长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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