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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门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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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老夫行医数十年,多少味药材牢记于心,怎敢乱说。”大夫很是笃定的说道。
顾潋清道:“那你可知这味药材何处能买?”
“这……”大夫捋了捋胡须有些为难道:“这方圆几里都有得卖,卖的药堂不在少数。”
顾潋清本想着顺藤摸瓜连根拔起,可奈何范围如此之广,他只得另寻法子,递给大夫一两银子。
“多谢你了。”
大夫捏着银子看着顾潋清出去,叹了口气,将银子放进衣袖中继续替人诊脉。
顾潋清打道回府,去了琉璃阁也没找乔娇婵,反倒是问起了翡翠的下落,听到翡翠在乔娇婵房里头,他便转身进去,乔娇婵连日不见他的身影,这会儿来了心里头高兴,起身向他走去,“夫君你怎么来了……”
顾潋清紧盯着她后头的翡翠,突然抬步走去,乔娇婵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可顾潋清却从她身边经过,并未停留。
乔娇婵微微翘起的嘴角僵硬在那里,一双眸子木楞的回头。
“这瓷瓶是你的?”顾潋清捏着请瓷瓶问道。
翡翠的脸顿时成了煞白,不住地摇头:“不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的……”
“不是你的?可那晚有人亲眼所见,是你将这瓷瓶掩埋于泥土之中,是不是想让我将人叫来,你才肯认下。”顾潋清的冷言冷语让翡翠的脑袋一下子变得空白,颤抖着身子伏在地上。
“是…奴婢埋的。”翡翠哭泣,将头抵在地上。
“是何人指使你做这等害人之事的?”顾潋清见她承认了,冷笑着将瓷瓶搁在了桌子上。
翡翠知道江明月的手段,若此刻供出了她,她必定会让自己和哥哥一家人都不好过,喉咙哽咽着才缓缓道:“是奴婢一人做的。”
乔娇婵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瓷瓶问道:“夫君,你到底在问什么?”
“还不明白吗?你滑胎根本不是璇衣的罪过,而是有人在这瓷瓶里多放了一味药材,让你闻了之后更容易滑胎。”一想到乔璇衣被这一群女人害的回了娘家,便心疼不已,可当时他也只好这样做,不然奶奶她……可能让他休了璇衣。
乔娇婵听着浑身颤抖起来,“夫君,你……你说的是是真的吗?分明是……是乔璇衣害的……怎么会……”
“你问她!”顾潋清疲惫的靠在椅子里并不想多言,干脆闭上了眼睛。
乔娇婵捏着瓷瓶附身看跪在地上的人,“你说……”
那个声音里带着颤抖让翡翠不安。
“是奴婢……奴婢在香液里放了害人的东西……”翡翠抖成了筛子,话音还未落衣领就被提了起来。
乔娇婵那双猩红的眼睛就在面前,让人害怕。
“我要你偿命!”乔娇婵一手扣着她的脖子想让她置于死地,翡翠被掐的气都喘不过来了,双眼看到的周景很模糊。
“她并非主谋。”顾潋清轻描淡写地说,却救了翡翠一命,翡翠被掼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嗽,脖子上都被乔娇婵掐出了红印。
乔娇婵快速地走到他身边道:“那主谋是谁?”
“这得问她,”顾潋清睁开眼睛看向翡翠,嘴角轻勾道:“你不想说也无碍,少了你一个一样可以揪出幕后黑手,但倘若你能自己坦白,说不定我还能网开一面。”
翡翠知道他在说服自己,声音嘶哑道:“就是奴婢干的,没有他人指使。”
“既然没有他人指使,那你能说出那香液里多增的一味东西名叫什么?”
翡翠哪会知道,攥着手心道:“自然是随意抓了一味药,能够滑胎就行。”
“那这香液呢?你又从何而来?”顾潋清那这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
翡翠看着他,视死如归道:“自然也是买的。”
“哼,”顾潋清见她落入了圈套,便笑着道,“这香液可昂贵,你一个小小的丫鬟,即便是一年积攒下来的银两也不够买一瓶的。”
说着,他的目光变得凌冽起来,翡翠浑身一颤,竟不知如何作答。
乔娇婵看向她,不能理解她为何这样抵死隐瞒,“你为何说谎?”
“奴婢……奴婢……”翡翠慌乱的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说,我便替你说了,”顾潋清微微眯起眸子,“你是有把柄在他人手上,无奈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情吧。”
翡翠坐在地上,半晌缓缓的点了点头。
乔娇婵攥紧了拳头,沉声道:“是不是江明月,是不是她!”
翡翠怔愣半天,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乔娇婵的指甲掐进了肉里,没想到最后是她得益了,真是坐收渔翁之利啊。
玉芝阁平日并没有非常热闹,可今日却有所不同,顾潋清与乔娇婵带着一群丫鬟小厮来,热闹非凡。
顾潋清踏进门,江明月就迎了上来笑道:“夫君是来看妾身的?”
“错了。”乔娇婵从门外进来,眼中带着寒意的看向她。
江明月听见外头窸窸窣窣的声音,往外一看居然都是人,当下心底发憷,“夫君……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翡翠你进来。”乔娇婵嗤笑一声,冲外头喊了唤了个人。
听见名字,江明月的笑容僵在那里,双眼看着翡翠从外头进来,跪在地了地上。
“奴婢见过二夫人。”翡翠低着头,不敢看此刻江明月脸上的表情。
江明月本以为翡翠是个聪明人,可如今看来却是愚蠢之极。
“翡翠?这丫鬟不是夫人身边的么?”江明月装傻充愣一方面还是挺有天赋的,顿时蹙着眉头问道。
“是啊。”乔娇婵半阖着眸子道,“我本以为这是个忠心的丫鬟,却没想到是个吃里扒外的。”
江明月惊讶地捂住了嘴巴,“这种丫鬟可要不得。”
顾潋清对她煮饭弄虚作假很是不屑,取出了瓷瓶放在她眼前道:“不须拐弯抹角,这瓷瓶是你给翡翠的?”
江明月拿起瓷瓶左右看起来,“这东西……我自己也不认识,怎么会给她呢?”
翡翠听不下去了,直道:“二夫人,是你威胁奴婢如果不帮你做事,就将奴婢卖给人贩子。”
“莫要乱讲,你有什么凭证?”江明月顿时也恼意上心头,皱着眉头喝道。
翡翠垂着脑袋道:“那瓷瓶就是证据,是你给我的,还有里头多添的一味药材,是害人滑胎的。”
“可笑至极,”江明月嗤笑出了声音,“这瓷瓶上头一没写着我的名字,二没有我玉芝阁的标记,你又如何能说明这瓷瓶出自我手?”
“我……”翡翠听着她的话,竟然毫无反驳的理由。
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那是江明月的东西。
“这香液昂贵至极,若是要买,定是会留下名字的,更何况京城里只此一家,当真要我细细的查出来你才肯认?”顾潋清有头有据的说,江明月脸色微微动容,却还是闭嘴不言。
人群之中一人也进来跪在了地上,“奴婢墨衣,有要事相告。”
江明月一看,顿时慌乱大作:“你进来做什么?快出去!”
“奴婢有罪!那日是奴婢推姨娘下的水,而让奴婢推的人是二夫人。”墨衣咬紧牙关将话说完,脚步声急匆匆的走过来。
江明月压着她的背脊道:“你这是做什么?嗯?”
“奴婢只是不想隐瞒着。”墨衣哭泣,藏在心里头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再加上笙箫几日来的开导,她早已想供出来,奈何没有这个机会,如今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倒是好受了许多。
“你……还想说什么。”顾潋清的声线很平静,目光带着凌厉的看向她。
江明月呜咽着跌坐在地上,顿时泪流满面。





  第47章 一再欺瞒

房止朔偷偷摸摸的走到府门面前,轻扣了两声,府门嘎吱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里头一只人眼露出来道:“少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浮生,我娘她们睡了没?”房止朔压低着声音问道。
“放心吧少爷,夫人她们早就睡下了。”说着,将府门慢慢打开,让房止朔走了进来。


房止朔进门之后左右看了看,吐了一口气展开扇子,一手拍了拍浮生的肩膀:“浮生做的不错!”
话音刚落,脚步声轰隆隆的杂乱而来,本来黑漆漆的院子顿时被火把照亮,一群人将他们两围在了中间。
房止朔嘴角的笑意一僵,人群之后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敢回来!”
房夫人走进包围里,拿着眼睛瞪他。
房止朔撇了撇嘴,急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娘,你这是做什么?跟防贼似的。”
“你还不一样?”房夫人剜了他一眼,“整日跑的无影无踪,你娘我都快把整个京城的红楼给翻遍了!也没找得出你来,你倒是让我一顿好找啊!”
“孩儿这不是在皇宫里头为皇上效劳嘛。”房止朔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奈何姜还是老的辣。
“这一身的胭脂味还骗我在皇宫?鬼才信你!来人啊,把少爷绑起来!”一群小厮蜂拥而上,房止朔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拽回来五花大绑起来。
“娘……”房止朔蹭着地面还想说,房夫人眉毛一挑道:“将嘴塞起来,我不想听。”
房止朔嘴里顿时多了块布。
被绑着的房止朔顿时泪流满面,被小厮驾着关进了柴房。
房止朔远远地看着浮生躲在人群之后看他,他呜呜的叫着想让他来救自己,哪知那吃里扒外的东西,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走了!
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
房止朔闻着柴房里头的味道很是熟悉,倒也没有任何不适,困了便一头倒下呼呼大睡起来。
房夫人着急,早就将京城里还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的画像找来,都快堆成山一样高了,奈何整日不见房止朔的踪影,如今可倒好,绑起来总算安静了。
房止朔才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房夫人堆满笑容的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直起身子飞快地往后退去。
房夫人顿时面冷道:“你嫌弃你娘!”
房止朔直直的摇头,房夫人这才又笑着拿过丫鬟手上的画像一展开道:“朔儿,咱们来看画像吧!”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房止朔的头都快摇断了,可画像还是一副接着一副的往他面前凑,房止朔闭了闭眼睛,心中崩溃。
“朔儿啊!这姑娘不错啊!”房夫人惊呼一声,房止朔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就想摇头,却被画像上的人给吸引了,一时愣住没动。
房夫人一瞧有戏,赶紧一看这姑娘的名字,顿时惋惜的叹气道:“这是乔家小姐,早就嫁给顾潋清做了妾,儿啊,我们再看下一幅吧。”
房止朔不言不语,也不挣扎,房夫人一瞧赶紧将他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房止朔道:“娘,我就喜欢她。”
房夫人皱着眉头有些为难道:“儿啊,虽然这姑娘娘也喜欢,可到底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这个……不合适吧。”
“谁说的,”房止朔撅了撅嘴巴道,“她被遣回娘家数日,如果没算错的话,今日已经是第十日了。”
房夫人掐指一算还真是,“你是打算……娶她回家?”
“有什么不好吗?”房止朔看着房夫人,第一次露出认真的神色。
自己肚子里的一块肉自己会不知道,房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真心喜欢那姑娘。
真是造孽啊……
房夫人叹了口气,“可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你可要想好。”
“我想的很清楚了,哎哟,快松绑啊,我手抽筋了!”房止朔总觉得房夫人眼中充满了哀伤的情绪,顿时搞怪起来。
房夫人赶紧替他松开了绳子,见他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气得拍了他一脑袋,“不学好。”
“娘,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就去乔府拜访,若乔璇衣还在,我便娶回来!”房止朔笑得眼睛眯起,煞是好看。
房止朔生怕她后悔,说罢便冲出了柴房找浮生算账去了,房夫人叹了口气,满地画像里的人千姿百态,没料到最后她儿喜欢的竟是有夫之妇。
乔璇衣坐立难安,时而抬眼望向外头,尺素进来看到她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样子,都快把自己看晕了。
扶着乔璇衣坐在椅子上,尺素笑道:“小姐安心吧,少爷这会儿可能在皇宫里头,等出宫了就来找小姐您了。”
乔璇衣看她安慰自己的模样,笑了笑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于是乔璇衣绣着丝绢度日,眼瞧着太阳快下山了,内心焦灼起来,起身出去走到府门口看见管家问道:“管家,今日可有人登门拜访?”
管家细细的想了一遍后摇头道:“小姐是在等何人?今日无人登门拜访。”
乔璇衣心凉了半截,搓着丝绢不知所措起来,一路呆愣的走回了闺房。
秋娘已经坐在了里头,看着她进来问道:“你去哪儿了?”
“娘,”乔璇衣并不想让她操心,笑着说,“女儿去逛了逛院子,看有什么花可以做成针线模样。”
“我瞧你这几日吃的少,便来陪你吃这顿晚膳。”说着,她让下人去端了饭菜。
“吃吃看,这些啊,都是娘替你做的。”秋娘将菜夹进了她的碗里头。
乔璇衣笑着尽数吃完,比平日吃得多了一些。
吃完了晚膳说一会儿话便泛起了困。
乔璇衣捂着脑袋道:“娘,怎么回事,为何我觉得有些晕呢。”
“定是你昨晚没睡好,早点歇息吧。”秋娘安慰着,劝她上了床榻。
乔璇衣依着便要躺下去,可像是想起了什么坐起来道:“娘,我还想再等等。”
“等顾潋清来接你?”秋娘问道。
乔璇衣顿时没了声,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娘替你看着便是。”秋娘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乔璇衣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睡着了。
宛如替她披上了披风,秋娘道:“走,去府门口瞧瞧。”
顾潋清晚归,揉着太阳穴进了府门,管家急促的赶到他身边道:“少爷,这份书信好几天前就到了,只是这记性不好,给忘了。”
顾潋清看着书信顿时觉得疲惫散了些,笑道:“多谢管家了。”
他慢慢踱步进去,将书信缓缓拆开,看到里头的字时,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看错,这个字迹分外眼熟,可是……可是这写的人怎么会是……
顾潋清将宣纸捏在手上,目光幽深。
“少爷。”外头的丫鬟看见顾潋清忙行礼,可顾潋清却径直的进了主屋,似乎很匆忙的样子。
乔娇婵听见声音便从卧室里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惊喜地问道:“夫君这会儿才回府?”
“你可有给我写书信?”顾潋清出声询问道。
乔娇婵听得一头雾水,顿时迷惑道:“夫君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顾潋清拽着她的手腕拉到了书桌前,点了蜡烛道:“写,随意写几个字即可。”
乔娇婵顿时心神乱作,让她写只会全都暴露出来,今日顾潋清到底遇见了什么事?怎么突然想让她写字了?
“夫君……你看都这么玩了,妾身不想写。”乔娇婵只得撒着娇。
顾潋清却半分没有动摇道:“写。”
乔娇婵口干舌燥,却能感觉到顾潋清目光含着别样的情愫,她不得不提起笔,颤抖着手腕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分明是两种字体。
顾潋清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将乔璇衣提笔给他的书信甩在了桌上,指着道:“你能够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夫君……夫君你听妾身说……”乔娇婵摇着脑袋要去拽他的袖子,却被顾潋清甩开了,他红着眼睛的样子当真吓人。
顾潋清深吸了一口气,“当初给我写书信的人是乔璇衣,对不对?”
乔娇婵摇着头想解释,泪流满面,听着他的话捂住了嘴唇半晌点了点头。
“那为何……那日是你出来见得我。”那日他分明将书信送进了乔府,为何乔璇衣没有收到。
乔娇婵呜咽道:“那日……管家拿着书信往里走…我觉得新鲜便拦下了,当时只是为了一时的好玩,但看到了你之后,我便喜欢上了,所以我……我…”
“所以你就一直瞒着我,让我误以为你就是给我写书信的那个人!”顾潋清想到乔璇衣嫁入顾府里的重重,心如滴血。
乔娇婵泪模糊了双眼,只能看到眼前人模糊的轮廓,点了点头想伸手去触碰,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狠狠地甩开了。
“乔娇婵,以往我惯着你宠着你,是因为我以为你就是我一直想见到的人,可你不因此而悔改,更想得寸进尺!”顾潋清胸口闷疼,目光如同三尺冰寒。
乔娇婵捂住双耳不想听,一直后退,被绊倒在地上。
顾潋清冰冷地道:“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第48章 已晚

顾潋清让昭和取来一匹快马,也不顾天色已黑,策马去了乔府。
乔府外头静悄悄的,顾潋清压抑着雀跃的心情,抬手叩门。
开门的是管家,顾潋清踏进了门槛,却看到了门后站着的秋娘。


“璇衣她……”顾潋清正想问,秋娘却打断道:“她歇下了,你若是想接她,明日再来吧。”
顾潋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道:“也是,今日天色已晚,是我莽撞了。”
秋娘点了点头,对管家道:“送客吧。”
顾潋清总有一种感觉……秋娘不冷不热的态度,不似从前了。
乔府的大门缓缓的关上,顾潋清心头的喜悦稍稍消散了些,拉着马缓缓的走在街头上,街头的灯笼将影子拉的极长,看起来很萧瑟。
翌日,乔璇衣从床榻上起来,一番梳洗打扮自后便问尺素,尺素哪里知道,适才秋娘拿了新衣裳过来,被乔璇衣拉着袖子急促的问。
秋娘面不带一丝表情道:“他昨晚未曾来过。”
乔璇衣双手松开了衣袖,内心怅然所失。
秋娘坐下来,抚着她的头顶道:“孩子啊,娘一定会替你找一个好的去处的。”
乔璇衣再也憋不住心头的悲伤,抱着秋娘嚎啕大哭起来。
秋娘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哭的如此绝望的模样,心中虽然钝痛,但也要将这乱麻快刀斩了,一世痛不如一时痛。
乔璇衣哭着越来越小声,直至最后哭的都没了声音,秋娘捧着她的脸替她擦了擦泪水,一双眼睛都肿成了核桃,却还在抽噎着。
“姨娘,外头有人登门拜访,说是要找你。”管家从门外进来说。
乔璇衣的声音嘶哑不堪,却还是道:“是爷吗?”
“不是姑爷,是个陌生的男子。”管家看她哭的这样惨,心中也是下定偌大的决心不告诉她。
乔璇衣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卧室。
秋娘起身道:“去看看是谁吧。”
正厅里房止朔打量着陈设,听见脚步声转头便看到一位妇人出来,眉目与乔璇衣几分相似。
秋娘打量了一番后问道:“您是?”
“在下房止朔。”他作揖一礼,倒是有模有样。
秋娘初见对他的印象不错,“房公子请坐。”
房止朔坐下后,对秋娘道:“今日前来,其实有要事相求。”
“哦?房公子请说。”秋娘颇为意外,这不沾亲带故的,是有什么是要求?
“在下对令爱已仰慕许久,如今她被遣回娘家,我愿娶她为妻。”房止朔直接表明了此行的目的,却是将秋娘与管家二人皆惊了一惊。
秋娘不禁道:“公子知吾女并非处子之身却并未嫌弃,我已是欣慰,可…夫人之位怕是公子之长辈也不会认同吧。”
房止朔笑道:“多虑了,我娘希望我早日成家立业,可至今未娶一人过门,如今我有了这个念头,她自然不会拒绝。”
“这……”秋娘蹙眉担忧,虽然不会拒绝,可也不代表进了门之后不会受委屈。
秋娘叹了一口气,心中难以决断。
“在下能够谅解夫人的心情,只是……不知令爱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房止朔并不着急,对于乔璇衣而言循序渐进可能更好些。
秋娘能够感觉到他的诚意,点了点头道:“好,只是今日我小女心情不佳,改日再约也不迟。”
“好,”房止朔爽朗的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在下暂且先告退了。”
待房止朔离去,管家这才出声道:“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房大人,听说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今日一见倒是属实,只是……”
管家似乎有难言之隐,没一句话都说完。
这关系到乔璇衣未来的日子,秋娘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统统都讲了吧。”
“只是这房大人喜好上红楼,红颜知己也不少,只是未有一人能够进他家门,属下也不知这是好是坏。”
“这些说的再多又有何用,最主要的还是璇衣啊。”秋娘叹了口气,昨夜自己在饭中下了些许蒙汗药,是不希望她再执迷不悟下去,可倘若她还是执着于顾潋清,自己做的再多又有何用。
秋娘去厨房拿了些点心,进了乔璇衣的闺房后瞧见她正散着发,尺素正帮忙挽呢。
秋娘将点心摆在桌子上走到她身边道:“怎么?不满意发髻想再梳一个?”
乔璇衣冲她淡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姐说从今日开始她就不是妇人了,该换回来了。”尺素一边挽着一边替她回答。
秋娘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知道今日何人来登门拜访吗?”
“是谁?”乔璇衣倒也不是特别好奇,便随口问了一句。
“房止朔,你可认识?”秋娘从管家那儿知道的名字,顺带告诉了她。
乔璇衣的眼睛张了张,“你是说……房止朔?”
秋娘见她的反应很是不同,笑着问道:“怎么,你们还认识?”
“嗯……他曾经救我过一次。”乔璇衣对那人的印象不算差,容貌比女子还艳,偏生一股子风流倜傥,为人甚是不错。
秋娘瞧着二人既然见过面,自然也不会很生疏,“今日他前来拜访,是说想娶你为妻。”
乔璇衣这回张着个嘴巴不知如何回答了,半晌才回神过来道:“我与他不过数面之缘,他当真是来求亲的?”
“是啊。”秋娘替她将簪子插进鬓发里。
乔璇衣垂下眼帘,也不知房止朔到底想做些什么,莫非只是戏言?
“你如果觉得不错,明晚的花灯会,可以一同去看看。”铜镜里映着秋娘的笑脸,乔璇衣知道她在想什么,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秋娘喜道:“好,那我下去安排了。”
说着,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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