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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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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哄我
彦卿把人放在榻上,也不顾衣物料子的金贵,直接拿来当毛巾使了。
“好了好了,”看着彦卿手中皱巴巴的衣衫,梁忆瑾心疼坏了。
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着急起来还真是不管不顾。
梁忆瑾扯过薄被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着一张还沾着水珠子的小脸。彦卿也跟着躺下来,曲肘撑在她身侧,俯身下来挡住了大片的光,梁忆瑾不自觉眨了下眼睛。
彦卿凝眸盯着身下的人,呼吸有些不稳,她的下巴上挂着一滴水珠,晃晃悠悠的可就是掉不下来,看得彦卿心间一阵急躁,一低头,给她抹掉了。
用自己的嘴。
梁忆瑾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受到他湿湿的嘴唇从下巴往上,碾过她的唇角,轻轻地舔舐,但也仅限于舔舐,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后来索性什么也不做了,只是这么覆着。
他的吻虽然轻柔,整个人却是火热沸腾的,掌心的温度很高,从梁忆瑾的面颊上掠过,微微颤栗着。
“梁忆瑾,”他仍贴着她的双唇,留恋着这片香软,声音中暗哑更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你得好好哄哄我。”
像个受了委屈的奶娃娃,可怜巴巴的。
话说完,倏然离身,多耽搁一刻他本就所剩无几的意志就又会失守几分。
彦卿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可这一口口的凉水灌下去,心中的火势反而更旺了,他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颇为失望。
梁忆瑾以为他又会跟上回一样急慌慌地就走了,正想说让他带着扇子,谁知他又转身朝床榻走来,一言不发地将梁忆瑾盖到锁骨处的薄被往下拉,堪堪遮住小腹。
“你怠慢的这几处伤好得慢些,”彦卿搓着手心,声音闷闷的,“你别动,我快点给你上药。”
梁忆瑾也不知是哪根筋儿不对,在他掌心落下来的瞬间,轻声细语道:“其实殿下的手心已经很烫了,不必再搓了。”
彦卿的动作一滞,眉头慢慢拧了起来,烦躁极了:“你……”
“殿下,妾身不说话了……”梁忆瑾做了个把自己的嘴唇缝起来的动作。
就跟中了邪似的,连她捏着嘴唇的动作都能看得人心神一阵荡漾,彦卿眸色深深地望着她,动作也不再轻柔细致。
管他呢,折磨谁呢这是。
梁忆瑾感觉到彦卿的手从伤处挪到了别处,身体也压得更低,脸埋在她的肩膀处,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整个人都烫得厉害。
梁忆瑾抬手抚上他的后脑,轻声道:“殿下,可以的。”
她从小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个性,彦卿的退让忍耐反而叫她心里不安,反正伤也的确无大碍了,干嘛非得不上不上地吊着他。
她的话无疑是莫大的鼓励,彦卿侧了侧脸,用舌尖描绘着她耳廓的形状,手下的动作也更多、更重。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漂浮感随之而来,梁忆瑾不自觉地抱紧了彦卿,呜咽着将身体拱起去迎合他。
彦卿的手缓慢下移至她的腰窝处,托着她贴向自己。其实她生涩得很,情动之后所有的动作都是发自本能,这也是最让彦卿满意的地方,她总是难耐地眯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去寻他,让他抱紧她。
彦卿翻身一滚,把人放在了自己身上。厚厚的幔帐落下,旖旎的气氛更浓。
有浅浅的声响从亲吻的间隙中传出来,渐渐意乱情迷。
只是还没能做更多,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梁忆瑾的意识还茫茫的,无措地看向身下的人,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彦卿掌住她的后脑将人摁向怀中,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额角。
“殿下,”司振细小又忐忑的声音传来,“太子来了。”
芊儿捂着脑袋就蹲在旁边,她是打死不敢回这个话的,谁都知道这紧掩的房门之内是个什么光景。
半晌,才听见彦卿才嗯了一声,“知道了。”
司振双手合十连连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彦卿的手抹着梁忆瑾蝴蝶骨上的细汗,嗓音浓得化不开,“你的衣裳在哪里,我帮你拿来。”
“芊儿都备好了,就在浴房里。”
梁忆瑾的声音的中带了点奶声奶气的哭腔,格外惹人怜爱。
彦卿又低头寻着她的唇亲吻了一番,这才松开。
他跳下床,一面套外衫,一面大步往浴房中帮梁忆瑾拿了衣裳来。
这人只要离开了床榻,就又是一脸的清心寡欲,他微微仰起下巴整理着领口,从表情到眼神都迅速地冷了下来,倒是梁忆瑾,缓了半天,气息还是不匀。
彦卿收拾好自己,倒了杯水放在床沿边上,伸手替梁忆瑾系好中衣的带子,无奈地笑了笑,“天意。”
梁忆瑾低垂着眼眸,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
彦卿俯身在她眉心落了一吻,嘱咐着:“你喝口水,我先走了。”
梁忆瑾点了点头。
彦卿将水杯交到她手里,起身出去了。
司振一路低着头跟在彦卿身后,想破了脑袋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尴尬。
彦诩在书房闲闲地翻着彦卿的藏书,等人进来,先是报以歉意的一笑:“来的突然,打扰你了。”
彦卿朝着彦诩拱手施了一礼,沉声问:“可是山戎出了什么异动?”
“那倒不是,”彦诩将手中的书卷放下,声音中透着淡淡的不耐,“皇后今日叫了我去,说你才新婚,不好留下侧王妃一人独守空房,意思是叫魏隶丞接管对山戎的军务。”
魏隶丞是魏琬琬的亲哥哥,皇后的侄子。
“魏隶丞管着几十万的禁军,却连这点芝麻都舍不得啊,”彦诩端起茶盏,吹了吹上头的浮沫,忿忿道:“真是贪心不足。”
彦诩一脸的愁容,想来是与皇后僵持住了。
他同皇后演了这些年的母子情深,私底下剑拔弩愈演愈烈,俩人都几近崩坏的边缘。也正因如此,彦卿才总是体谅彦诩的不易。
“也不难,”他道,“你就叫魏隶丞这次跟着我,我总得实地带他走一圈,把该交代的交代的,他才好接手不是。”
“那怎么行?”彦诩断然拒绝,“你踏踏实实去,皇后那边我来应付。”
彦卿摆手,“山戎的军务我不是会交给他的,他根本应付不来。平原之战,攻城略池而已,号令百万大军又有何难处,山戎人诡计多端,都是小撮人马骑兵作战,又依仗着险峻的地势,轻轻松松以一敌十。没有经验,贸然而去,魏隶丞这是上赶着去送死。”
魏隶丞从来不是彦卿的对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彦诩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一直有意收敛着个性,人前总是沉稳谦和,可就刚才那寥寥数语间的神采飞扬,让彦诩有了瞬间的恍惚。
面前的这个人从来都还是那个锋芒逼人的彦小七。
“好,”彦诩勾唇淡笑,缓缓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
彦卿走后,芊儿红着脸跑进来,梁忆瑾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彦卿的扇子,光着脚一晃一晃的。
芊儿拿出罗袜给梁忆瑾套上,小声道:“杜嬷嬷说殿下今晚肯定会过来用饭,已经去预备着了。”
梁忆瑾将扇子咔嚓一合,笑了笑:“不一定,太子亲自上门,肯定有要紧事。”
不过梁忆瑾只猜中了一半,太子倒是很快就走了,可彦卿一直待在书房里没出来。
梁忆瑾站在窗前,凝望着渐渐被吞噬殆尽的余晖,淡淡的失落感挥之不去。
他应该着急才是啊。
太子没有久留,说明并不是有了什么棘手的要事,那彦卿也就没有理由一直耽误到现在啊。
梁忆瑾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扇子,犹豫再三,还是不打算再等了。
她没带芊儿,一路走得很慢,傍晚的凉风徐徐拂动着雪青色的纱衣外罩,发出簌簌的低响。
书房里亮着灯,很安静,梁忆瑾犹豫了一瞬,正想着要不要掉头回去,就听见司振的声音,“侧王妃是找王爷吗?”
想走都走不成了。
梁忆瑾笑了笑,“王爷在忙吗?”
“应当是没有,”司振转身叩了叩门,替梁忆瑾回禀,“王爷,侧王妃来了。”
“进来。”屋里的人嗓音低沉,可能是在书房太过空旷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格外清冷。
梁忆瑾有些后悔了,她打算放下扇子就走。
“殿下的扇子落在妾身那儿好几天了,妾身特意给殿下送过来,”梁忆瑾将扇子放在书房当间的花梨圆桌上,朝着彦卿福了福,干脆利落道:“妾身这就告退了。”
说话间一直低着头,正眼都没有一个。
“你站住,”彦卿喊住她,“来都来了,坐会儿。”
梁忆瑾停住脚步,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来帮我看看,”彦卿轻敲书案,“这画哪里不对,我总觉得差些意思。”
梁忆瑾垂着头,走近一看,书案上摊着一张白纸,哪里有什么画。她正要开口,就被彦卿握住手腕一拽,跌坐进了他怀里。
彦卿垂眸睨她,笑得玩味:“我这里还有一点小事没处理完,你再多等半个时辰我就过去了。”
“妾身是来送扇子的……”梁忆瑾的声音很虚。
“知道,”彦卿抱着她,“知道你是来送扇子的,不是想我了。”
他这么一贫嘴,梁忆瑾反而不拘束了,抬眼看他,满是真挚,“送扇子是事实,想殿下也是事实。”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默了默,彦卿突然笑了,指尖碰了碰她浓密卷翘的眼睫,低声问:“想我做什么?”
梁忆瑾浅笑着避开他的手,软软地伏在他的肩头,气音扫过他的耳朵,带着女人的娇喘,“做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时,宋长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殿下,奴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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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胡服
听到宋长安的声音,梁忆瑾先是一愣,柔弱无骨的身体一下子绷起来,再然后便是讳莫如深地望着彦卿笑,“原来是妾身扰了王爷。”
彦卿吊着眼梢,倒也没否认这句话。
梁忆瑾从他腿上退下来,笑得妥帖又温柔,“扇子送到了,妾身就先回去了。”
彦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梁忆瑾,眼神探究,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些破绽。
没有破绽。
不是故作的贤良,也没有欲说还休的醋意,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歉意,叨扰了别人的歉意。
一股邪火蹿了出来,彦卿的脸一沉,“你走吧。”
“殿下?”梁忆瑾微微蹙起眉头,不解地看向彦卿。
彦卿冷冷地瞥了一眼放在堂间花梨圆桌上的扇子,阴阳怪气道:“扇子送到了就走吧,愣着干嘛?”
这么明显的态度变化,要说感觉不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可梁忆瑾这一时也摸不透彦卿到底是为着什么缘故,她瞟了一眼门外宋长安的身影,思量片刻,觉得还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再与她掰扯了,便回身向彦卿施了一礼,规规矩矩道:“妾身回去了。”
可她忍让落在彦卿眼中,成了我知道你发脾气是因为我,但我不想哄你的漠然。
彦卿吃了瘪,心中的怒火更盛,不上不下地拱在胸口,不知如何才能宣泄,结果梁忆瑾只一个偷偷摸摸的小动作,霎时就让他破了功,噗呲笑出声来。
听到身后的笑声,梁忆瑾抿了抿嘴唇,在拉开门的同时回眸冲着彦卿笑了笑。
天地失色的一瞬间。
宋长安退后两步与梁忆瑾问安,比起上回见面,宋长安瘦了许多,神情寡淡,再不见缠着彦卿要赏赐的那股娇嗔的劲头,单薄的身影隐没进淡淡的夜色中,如同一片从枝头凋零的落叶。
梁忆瑾微微颔首,与她错身而过,她背对着彦卿,看不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但宋长安却看得一清二楚。她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靖王那双澄澈的眼眸中也会露出如此缱绻而深情的目光,三分宠溺,五分欣赏,还有剩下的两分——认输投降。
而这些全都被倾注于梁忆瑾的背影,简直是暴殄天物。
宋长安呆愣在原地,直到彦卿抬手示意她关上门,她才回过神来。
而他眼底的温柔和快乐已经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奴婢见过殿下。”宋长安站在阴影处,不敢往光亮的地方挪半步。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彦卿了,深知自己的情绪极易失控,躲在在晦暗的地方,她还能由着自己的心,好好看看他。
彦卿的手盖在茶盏上,语气很平静,“叫你来是想你说,过些日子我要去山戎,你跟着一起,就别再回来了。”
彦卿的语调很轻,却如同一股巨浪几乎将宋长安掀翻在地。
她瘦弱的身影前后晃了晃,敛与袖中的指尖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她咬住嘴唇,声音很低,哀求着:“奴婢不会再有从前那些愚蠢的想法,求殿下让奴婢留下来,奴婢能帮到殿下的。”
彦卿低着头,没有一丝犹豫:“你的身份如果暴露带来的麻烦会更多,还是回去吧。更何况,我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打算做,自然也不需要你帮忙。”
“七爷,”宋长安头脑一热,将闷了多时的不解统统说了出来,“太子信您是因为无人可信,可他一直也都防着您,这些年除了奴婢,他往您身边安插多少人您不是不清楚,就算您极力忍让………”
彦卿凛然喝了一声:“你闭嘴!”
“奈何他步步紧逼啊。”
宋长安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挣扎着把话说完了。
两人之间只余烛火跳动。
片刻的沉默之后,彦卿忽然冷笑一声,言语间深深的疲累:“我一直都弄不明白,这些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是你们。
热衷于在他们兄弟之间插一脚的人太多太多了。
彦卿仰头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本王要说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
静下来想了想,梁忆瑾大概琢磨出来彦卿刚才为什么不痛快了。
所谓小醋怡情,她不该对他身边这些莺莺燕燕视若罔闻的,只是这个度可不好把握,要介于撒娇跟讨人嫌之间,既不能真的成了妒妇又得恰到好处地让男人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梁忆瑾懒洋洋地趴在贵妃榻上,搜肠刮肚地思量着吃醋该是个什么样子。
可真是难为她了,她连能用来参考的类似的经历都没有,从小到大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儿,她什么时候羡慕过别人,跟别提拈酸吃醋这种小家子气的作为了。
冥思苦想了半天,还是没个头绪,想得梁忆瑾都有些困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扬声叫了芊儿进来伺候洗漱。
“不等王爷了?”芊儿还惦记着下午那档子事呢。
“王爷今日大概不会来了。”
其实梁忆瑾也说不好,刚才出门的时候他反正是笑了,应该也算是消气了,消气了大概就会来了?
又或是,端架子要端到底?
梁忆瑾又想起他刚才突然冷下脸让她走的样子,说不憋屈那是骗人。
“要不,奴婢去请殿下?”芊儿知道梁忆瑾的脾气,已经主动往书房去了一趟,再去第二回 恐怕是不可能了。
梁忆瑾转首看了眼窗外,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我自己去吧。”
芊儿怔了怔,“那奴婢给翁主打灯。”
“不用,我自己来,”梁忆瑾对镜理了理了发髻,临出门前对芊儿道:若是过半个时辰没回来,你也就歇下吧。”
“是。”
望着梁忆瑾的背影,芊儿真是五味陈杂,她家翁主变成现在这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梁忆瑾一路盯着面前微弱的火光,脑中却像是下过一场大雪,白茫茫一片。与彦卿的相处的时间越久,无力感就越中。她那点从话本子里学来的纸上谈兵的伎俩,眼看着已经无法应对了。
可彦卿呢,他究竟到了哪一步?
一抬头已经到了书房门口,梁忆瑾定了定心神,弯腰将灯笼熄灭,还未及叩门就听见一声:“进来吧。”
心间一颤:还真是来对了。
她轻轻推开门,见彦卿换了一件暗色的劲装深衣,诧异道:“殿下是要出去?”
“在等你。”彦卿朝着右前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一套女子胡服,适合骑马。
“换上吧,我带你出去一趟。”
彦卿说话时没什么气力,兴致不是很高。
梁忆瑾也不敢多问,抱起衣裳往屏风后躲了躲。
“尺寸合适吗?”彦卿散漫的嗓音传来:“要是合适的话我就吩咐照这个多做几套,去山戎的时候刚好穿。”
“多谢王爷,”梁忆瑾从屏风后出来,眉宇间有淡淡的欣喜,“王爷找的衣裳尺寸正合适。”
“不是找的,是专门给你做的,”彦卿勾了勾手,“走近点我看看。”
“殿下您竟然知道妾身的尺寸?”
换上紧俏的胡服,梁忆瑾身形的优势更显,肩平腰细,玲珑有致,真是让人……
爱不释手。
“我自然知道,”彦卿扣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顺势拔掉了她绾头发的玉簪。
青丝如墨,拂过面颊,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老公非得让我吃醋,咱也不会演,咱也不敢问……
第26章 空白
彦卿深吸了一口气,将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几圈又松开,轻轻地把人揽入了怀中。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空空的嗓音落下来:“你相信你弟弟是个好人,对吗?”
世事不讲道理,他心底最孤独的部分偏偏只有梁忆瑾能懂。
铜枝灯上的红烛又燃尽了几根,屋里更暗了。
梁忆瑾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略略思考,谨慎地给出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答案:“我愿意相信。”
这个没什么意义的回答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彦卿的心窝处,就听他低笑两声,手掌轻抚梁忆瑾柔顺的发丝,语调里满是宠溺纵容:“扇子呢?”
刚才梁忆瑾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又把扇子揣回袖子里了,就是这么个贼兮兮的动作让原本气鼓鼓的彦卿霎时泄了气。
狡猾又可爱。
梁忆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低:“没拿来。”
“嗯?”
梁忆瑾实话实话:“这不是想着万一今儿没把王爷您哄好,留个由头好再来一回。”
“这样啊,”彦卿扳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开了些,低下头来,嘴角带着一抹坏笑,“那你说说,打算怎么哄我?”
说完,又逗弄般抬手扯了扯梁忆瑾的脸蛋。
梁忆瑾低头一躲,鬓边的碎发落下来遮住了眼睛,平添了几分妩媚,偏偏她还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可怜样,轻轻勾着彦卿领口处的衣料,一字一字说得轻飘飘:“殿下大晚上的见宋姑娘,宋姑娘也没带琴,应当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说着话,指尖慢慢移到彦卿的喉结处漫然拨弄着,“其实往后殿下若是困了乏了,想听琴解闷,妾身也可以学几首别的曲子的。”
寥寥几句,挑拨人心痒痒,还真是天赋异禀。
彦卿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一把握住她到处乱戳的手,几乎笑出了声。
见他笑成这样,梁忆瑾扯了扯唇角,故意垂头丧气道:“殿下,那明天这扇子妾身是送呢还是不送啊他?”
彦卿笑得嗓音都变了调,身体仰了仰,“就别折腾那把扇子了。”
一来二去的都多少回了。
他不常笑,更别提这样的大笑。或许是因为少见,梁忆瑾觉得彦卿笑起来格外好看,狭长的眼尾眯起,折出碎碎的光芒,透着孩童的天真,极具感染力,梁忆瑾也跟着弯起了唇角。
“发带呢?”彦卿垂眸去寻。
刚才给梁忆瑾的那套胡服中还裹着一根束发的带子。
梁忆瑾软软地抬起手腕,“在这里。”
彦卿瞥了一眼,淡淡的语气中笑意还未散尽:“那你这是等着我伺候你束发?”
梁忆瑾心道:拔我发簪的人是你。
“殿下有篦子吗?”她是真的有些发愁,她的头发又厚又密,不好梳,也不知道这一根细细的带子绑不绑得住。
彦卿哂笑,“束发要什么篦子。”
他仗着身高优势把梁忆瑾往绣墩上一压,双手拢住她的头发,噌噌噌几下就捆好了。
“这么快?”梁忆瑾不大放心地摸了摸,小声问:“能行吗?”
“不是我说,”彦卿扔给梁忆瑾一件披风,“你在北营学军务也是做样子吧,行军打仗,把自己收拾利索了这是基本,还篦子,娇气!”
梁忆瑾也不理会他的嘲弄,转着圈地想找个铜镜照照,“这不到底男女有别嘛。”
“走啦,”彦卿不耐烦地叫她,“你这张脸,光着脑袋都是好看的。”
梁忆瑾闻言抿了抿嘴唇,一阵暖流自心间涌过,若不是光太暗,彦卿便能看到她脸红了。
被夸长得好看,梁忆瑾可谓是身经百战,却偏偏阴沟里翻了船,跟着彦卿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纳闷,害羞个什么劲儿呢?
王府的小侧门,司振已经牵着马候着了,把缰绳交给彦卿,便行礼退下了。
“一匹马?”梁忆瑾瞪了瞪眼睛,“殿下瞧不起人?束发是不太行,但骑马绝对一流。”
彦卿扯扯嘴角,“少废话,快上马。”
梁忆瑾觉得自己必须露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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