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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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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姿态带着警示的意味,宋长安却像是未察觉一般,笑盈盈地捡起扳指攥在手心里,又撒娇般地看着那杯酒,笑意温婉地同彦卿僵持着。
  未等彦卿说什么,彦诩先闷声开口:“见好就收吧。”
  不过是个歌姬,即使再出挑敢在主人面前这样恃宠而骄的也少。
  一旁的魏琬琬倒是见怪不怪,把玩着酒盅有意无意地扫了梁忆瑾一眼。
  激将法对于梁忆瑾来说没用,但她的确想杀一杀宋长安的戾气,不为别的,就是单纯地想在彦卿面前露个脸。
  “宋姑娘,”梁忆瑾伸出胳膊,态度很是谦和:“可以看看你的琴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彦卿:他妈的,今天又被撩了……


第11章 惊艳
  就在梁忆瑾开口的瞬间,一阵窃喜自宋长安的心间翻涌而过。或许她就是在等,在等这位只消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能让别人无端端蒙羞的渝西国翁主,自取其辱。
  对于自己的琴技,宋长安太自信。她不敢称天下第一,但即便有比她强的,也不会是梁忆瑾。
  “翁主也喜好琵琶?”
  宋长安恭恭敬敬地将琵琶双手奉上,并贴心地询问梁忆瑾是否需要假指。
  有时候客气本身就是蔑视,不拿你当对手的蔑视。
  “学是学过,不过许久未弹了。”
  梁忆瑾抱着琵琶偏过头去看了彦卿一眼,声音软糯:“殿下想听妾身弹吗?”
  彦卿曲着手指轻轻在凭几上敲了一下,“想。”
  “弹的不好听怎么办?”梁忆瑾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指尖耀眼的红色蔻丹与象牙白的琴身之间对比鲜明。她媚眼如丝旁若无人地勾着彦卿,说不尽的美艳动人。
  彦卿喉结一滚,清朗的声音中带了嘶哑:“怎么都好。”
  梁忆瑾粲然一笑,出其不意地拨动琴弦,琴声流出的瞬间,或许旁人还品不出来,宋长安的脸色却在瞬间就冻住了。
  这是安康先生的《林中雨》!
  而梁忆瑾手法之娴熟显然是得到过安康先生亲手调/教。学琵琶之人见安康先生便若朝圣一般,不受他的指教再苦练技艺终究是缺了天赐灵性,堪比点石成金。只是安康先生游历四方,收徒教学全凭机缘,宋长安当年能见安康先生一面是花了大气力的,没想到梁忆瑾也受过他的指教。
  看到宋长安脸上尴尬的骇然,彦诩嫌恶似地皱了皱眉,却对上魏琬琬意味深长的笑眼。
  彦卿一只手搭在案几上,另一只手敛于袖中,目光闲闲与梁忆瑾相接,而袖中不自觉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怎么像他同她一起赢了谁似的。
  曲到高潮,梁忆瑾灵巧的手指在琴弦间飞舞,如蝶飞,如花开。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眉目微蹙,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人如果长得太美,就很难仍旁人注意到除了容貌以外的东西,可梁忆瑾不一样,她身上有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在她专注弹琴的这一刻,她的长相,她整个人,她的姿态,都已经是乐曲的一部分了,真实又虚幻。
  周遭的一切都迅速地黯淡下去,只余她。
  彦卿抵在案几上的那只手随着韵律起伏轻叩桌面,声响极微弱,却听得宋长安的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
  一曲终了,梁忆瑾缓缓睁开眼睛,彦卿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有变。
  倒是彦诩率先抚掌,一下下,缓慢又坚定,就像是一个个铆足了劲儿的大嘴巴子抽在了宋长安的脸上,“翁主才是真人不露相。”
  宋长安张了张嘴,半晌才挤出来一句,“侧王妃可曾见过安康先生?”
  “有幸受过先生指教。”梁忆瑾将琵琶交还给宋长安,非常诚恳地称赞了一句,“好琴。”
  宋长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实在是挂不住,抱着琵琶的手骨节都泛白了。这一年来,她过得太得意了 ,得意得失了分寸也忘记了挫败滋味。
  彦诩见状,扬扬手叫宋长安下去了。她如临大赦,匆忙行了礼就逃也似地跑开。
  魏琬琬将目光从宋长安消失的背影上收回,哼咛低笑,“小七好福气。”
  彦卿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梁忆瑾,“方才那曲子是《林中雨》?”
  梁忆瑾笑着点头,表情拿捏得很到位,不见出了风头后浅薄的得意,而是认真地就事论事,“妾身有段日子没摸琴了,生疏了。”
  “已经很好了。”
  彦卿又低声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好了。”
  在经历了许多年的退让,隐忍之后,彦卿意识到,他突围时的那道口子是梁忆瑾替她撕开的。
  送走了彦诩和魏琬琬,梁忆瑾回房中补眠,直到晚膳前才醒来。
  外头夕阳正好,屋里反而暗沉沉的。
  她愣愣地盯着窗外看了许久,听到脚步声才回头。
  彦卿递了杯水给她,“想什么呢?”
  “想家了,”梁忆瑾抿了口水,声音中的暗哑散了些,“傍晚时候的渝西国很美,夕阳撒在渝江上,金光粼粼。”
  “那么美啊,”彦卿语气淡淡,“那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我今天是不是做错了,”梁忆瑾抬起头,“我也是才想明白。”
  “想明白什么?”
  “宋长安不过是个歌姬,若是没有什么人给她撑腰,她也不敢如此行事吧,”梁忆瑾叹口气,“我应该忍一忍的。”
  “郡主要忍,歌姬也要忍,”彦卿失笑,“不憋屈吗?”
  梁忆瑾摇摇头,她是真的不憋屈。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能保得渝西国的平安,百万民众不受战火摧残,付出什么她都愿意。这些委屈不足挂齿。
  彦卿挨着梁忆瑾坐下,将她的手反过来握住,指腹划过她手心中的几处薄茧,仔细辨认:“这个大概是写字留的,这个是弹琴留的,那这个呢?”
  “不记得了。”
  梁忆瑾突然笑了,贝齿轻轻咬住下唇,“我想告诉殿下个秘密。”
  彦卿垂眸:“你是不是只会弹《林中雨》那一首啊?”
  梁忆瑾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一面笑一面点头,“您看出来啦?”
  彦卿抿唇,“猜的。”
  “少时父王对我严厉苛刻,什么都要我学,”虽是抱怨,但梁忆瑾的神色明显温柔了起来,“为了交差,我就只能做些表面功夫,会的东西不少,但也都是浅尝辄止,可即便是这样我也很累了。我为了偷懒可没少动心思想办法,攒了不少诀窍呢。”
  姑娘眉飞色舞,脸颊上飘着两朵淡淡的酡红,漆黑的眼眸中闪着狡黠的光,看起来格外动人。
  彦卿抬手替她拨开粘在嘴角边的碎发,声音低柔:“听说你父王曾经想把大位传给你?”
  “那个时候还没有梁嘉赐嘛,”梁忆瑾比划着,“就是我弟弟,他现在才三岁,小不点一个,话都说不利索。不过他很聪明,假以时日,一定是位出色的君主。”
  提到梁嘉赐,梁忆瑾的脸上是另外一种神情,骄傲极了,就好像她那三岁的弟弟是个多了不起的人物似的。
  “那你呢,”彦卿凝眸瞧她,“渝西至尊之位再与你无关,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梁忆瑾皱了皱眉头,好像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那是我弟弟啊!”
  似曾相识的表情如一把小锤在彦卿心头的坚冰上狠狠敲了一下,裂缝下是如春水一样的温柔。
  他曾经也是这般,对太后说:
  那是我哥啊。
  彦卿神色忽变,他抽掉梁忆瑾握在手中的茶杯随意扔开,在她错愕的表情中,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芊儿听到屋里传来打碎瓷器的声音,想要进来收拾,走到门口却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她不知所措地望向杜嬷嬷,杜嬷嬷摆摆手拉着芊儿走开了。
  彦卿的吻又急又密,如干涸之人汲取救命的泉水。他的舌尖顶开梁忆瑾的牙关,一只手握住她光洁的小腿缠在自己腰间,顺势将裙摆推至腰间,俯身压了下去。
  “殿下?”终于逮到机会说话的梁忆瑾慌乱地抱住他的肩背,试图让他冷静一些。
  彦卿低笑,“叫我小七。”
  “小……七?”梁忆瑾喘息着,“这是白天。”
  彦卿置若罔闻,一只手解她腰上的汗巾子,另一只手拨开笼在她面上的青丝,低哑着嗓音,“你的小字叫什么,啊?”
  “我,我没有小字。”梁忆瑾挣扎着去拉床幔。
  大红色的幔帐落下,这一方天地中的湿热的气息更浓,男人墨色的眼眸中猩红的情绪却更狰狞。
  他几乎是颤抖着进入的,额上青筋凸起,捏在梁忆瑾腰间的手在控制不住用力的前一刻撤开,整个人似塌陷般落在她身上,密不透风。
  越是暗沉,梁忆瑾肤色的白皙越是耀眼,她的确是娇嫩,轻轻一碰白雪上就展开点点红梅,彦卿再如何控制着力道,结束后身上仍是布满了他掠夺的罪证。
  彦卿从背后拥着她,手指顺着她瘦瘦脊柱向下滑,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弄疼你了吗?”
  “疼,”梁忆瑾转了个身,脑袋抵住彦卿的胸膛蹭了蹭,“殿下,不是我故意扫兴,但现在我得去喝药了,否则药效跟不上。”
  “什么药?”彦卿还没从欢畅的放纵中回过神来。
  “避子药。”
  作者有话要说:  彦卿:梁忆瑾竟然当众撩我????!!!!
  梁忆瑾:装完逼就跑~


第12章 软肋
  浑身的热汗一下子就冷了。
  “你说什么?”
  梁忆瑾迎上彦卿冷淡的目光,一字一字说得清楚:“我要喝避子药。”
  “好啊,好啊,那就喝吧。”
  彦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从地上捞起刚才混乱之间随意扔掉的中衣,套上一只袖子,又烦躁地扯开。
  “小七……”梁忆瑾试图去拉他。
  “不许那么叫我!”
  彦卿用力甩开胳膊,翻脸不认人,是谁刚才哑着嗓音磨着人家非得让人家叫他的小名。
  “彦卿!”梁忆瑾跳下床,赤脚踩在青砖地上,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颤抖,“长安殿宫女打翻的那碗甜酪里被人加了东西,我想有人不愿意我生下你的孩子。”
  已经气急败坏走到门口的人倏然住了脚,他转过身来,慢慢理解着梁忆瑾的话,“长安殿?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故意将甜酪打翻的,太明显了,”梁忆瑾拢了拢衣衫,朝着彦卿走近了两步,似乎是想让他看清自眼中的真切,“我让芊儿用帕子包了些残羹带回来,伺候我的杜嬷嬷是医女出身,她说铃花汁遇醋会生暗红色,我们试过了,的确如此。”
  彦卿眯起眼睛,示意梁忆瑾继续说。
  梁忆瑾抿了抿嘴唇,压低了声音:“我怀疑是郡主做的,当然殿下如果不信,我也理解。”
  她目光灼灼,里头有愤怒也有无奈。
  彦卿还赤裸着劲瘦的上身,胸腔的起伏格外明显,他空洞地望着梁忆瑾赤裸的双足,沉默半晌后,静静开口:“你穿上鞋。”
  他转过身去,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想皇后那日已经将殷曼易与我有婚约的事告诉你了吧?”
  “是。”
  “既然如此,你应当能明白你的处境和我的处境了吧。”
  “是。所以我暂时不想怀孩子,我的软肋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多一个了。”
  梁忆瑾从背后环住彦卿,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结实的后背:“殿下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彦卿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
  今天之前,他从未考虑过子嗣的事,在他看来,生在这样的家族中即便是富贵无边也如同一生禁锢在囚笼之中。母子非母子,手足非手足,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当他听到殷曼易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即便没有伤到梁忆瑾,即便他的孩子连个影都没有,他还是愤怒得难以自持。母妃,兄弟,他都护不住了,现在连妻儿也要遭人暗算。
  而那些人几乎每一个都打着爱他的名号。
  梁忆瑾听到彦卿的胸腔中激荡出闷闷的笑声,“没意思。”
  ***
  第二日,太后才从静室礼佛出来,就听春岚说彦卿在外头候着了。
  “这么早?”
  春岚扶着太后的胳膊,小声道:“奴婢瞧着靖王不大高兴,不知是不是知道了。”
  太后悠悠地瞥了一眼临风窗下坐着的彦卿,尾音中带了些苦涩的笑意,“哀家还真想看看他被逼急了是什么样子。”
  听到脚步声,彦卿起身迎上两步,接过春岚的手将太后扶住,“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拍拍他的手背,笑问:“你许久都没有这么早进过宫了吧,可是朝廷上有什么要紧事?”
  “皇祖母知道的,除了对山戎的战事,孙儿已经许久未理朝事了。”
  “哦,是啊,”太后点点头,遂又问他:“那你这富贵闲人做得如何啊?”
  “不太好。”彦卿扶着太后坐下,实话实话。
  “怎么个不好法?”太后抿着笑意,“说来听听。”
  彦卿一直崩着的脸松弛了些,他双手撑在面前的小几上,用还算平缓的语气将梁忆瑾甜酪中被人加了铃花汁一事告诉了太后。在太后面前,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直言道:“曼易这回有些过火了。”
  太后低着头,用细长的茶针在痛紫砂壶的口,听他说完后,挑起眼皮道:“今日想喝什么茶,祖母亲自给你煮。”
  “都好。”彦卿也不是来喝茶的。
  “那就,”太后扫了一圈,朝着一只红色的瓷瓶点点手指,“就龙井吧。”
  春岚眼疾手快将装着茶叶的瓷瓶递过来,又将小泥炉生上火,把清晨收来的露珠装在铜壶里烧上,做完这一切,她便悄然退下了。
  长安殿大得有些寂寥的正殿中只剩下太后和彦卿,还有偶尔吹过的,六月的风。
  太后摸出茶匙刚要取茶叶,就被彦卿接了过去。他抿着嘴唇,只干活不说话,跟小时候生了闷气时一模一样。
  “现在祖母一个人住在这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是想想你小时候还嫌这长安殿不够大呢,不够跑着玩的。”
  彦卿低头将拨出的茶叶置于浮翠雕花的茶荷中,又把装茶叶的红瓷器按着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太后眼神追着他,隐隐笑着:“总是这么忍着让着,心里也难受吧?”
  “孙儿还是那句话,他是我哥,”彦卿垂着头,声音很低,“更何况,太子是有才能的。”
  “彦诩啊,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高明了。”
  太后目色深沉,字字珠玑,“为君者,良善比高明重要。这也是为什么祖母认为你比他更合适。”
  “祖母……”彦卿抬头,眉头紧蹙,嗓音干哑:“孙儿会让你失望的。”
  太后定定地看着彦卿,忽然就笑了,“没那么严重,我看重的也正是你的犹豫。”
  彦卿避开太后的殷切的目光,低下头,两手握拳置于身侧,微微颤抖。
  “祖母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气我非要把你扔进这漩涡中来,叫你里外不是人。可你姓彦,从来也不在漩涡外啊。”
  太后眼中蔓延出淡淡的雾气,她捻了捻眼角,舒缓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凉意:“这万里江山得来不易啊,你父皇扔的下,祖母我扔不下啊。”
  提及皇上,彦诩眉宇间的郁更深,算来他已经快半年没见过自己的父皇了。
  铜壶里泡茶的露水快烧开了,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太后伸手将送风口盖了盖,火势顿时弱了不少。
  “我选你有我的道理,安国侯和殷曼易他们从来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选你不是为了殷家有所依靠,而是为了彦家呀。你不想娶殷曼易,这些年我从没有逼过你,可你父皇实在是让我长了教训,”说到这些,太后只能通过不拨弄手里的佛珠来平缓自己的心绪,“太招人疼的女人是祸水啊。”
  彦卿眼皮一跳,闷声道:“就别再连累无辜的人了。”
  “无辜?”太后挑眉看了彦卿一眼,“当初魏文泰要想法设法把她从渝西弄来,我原本没放在心上,以色侍人能得多长久?可是小七啊,你那个侧妃她不简单呐。”
  彦卿语气微怒:“无论如何,她是异族人,着实无辜,更何况殷曼易是要对孙儿的孩子下手。”
  太后叹口气,“这事我大概比你知道的稍早些,那个宫女之所以会将碗打翻,是因为她不敢,她去向春岚讨主意,春岚教她的。”她安抚着彦卿心中的怒火,“我教训过殷曼易了,但你也该体谅她心里的委屈。她从六岁等到了十六岁,她对你是有情分的。”
  “孙儿不娶她,也是不想害她。”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小七,”太后话头一转,“这的的确确是你第一次替女人出头。”
  彦卿刚要开口说话,太后笑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下按了按,“有一次就有第二次,这样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本来想解决我家的事,谁知道彦家自己内部这么乱……


第13章 出浴
  到了以往彦卿要听琴的时辰,宋长安低着头怯怯地进来。她知道自己犯了大忌,没等彦卿开口就直挺挺地跪下,啜泣着:“奴婢知罪,请殿下责罚。”
  彦卿没抬头,淡声道:“回去吧,往后本王叫你来你再来。”
  六月骄阳,地上的青砖都被晒出了余温,宋长安却像是被扔进了冰窖,浸骨的冷。
  “殿下……”她跪行向前匍匐了几步,泣不成声:“奴婢做错了,殿下要打要罚奴婢都绝无二话,只求殿下不要弃了奴婢,奴婢是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悲戚的哭声回荡不绝。
  彦卿终于抬起头来,他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眼前梨花带雨的一幕所打动,声音也是透着疏离的清冷:“你若是觉得在这里无趣,本王可以将你送回太子那里。”
  “不……殿下……不……”宋长安拼命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被她甩开,“奴婢虽然卑贱,但既然发誓要为殿下效忠,就绝不会违背誓言,奴婢的命就是殿下的。”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效忠。过去我什么都没做,现在将来亦然,”彦卿抬手将一只象征着身份的挂件扔回给宋长安,“这东西你拿回去,你的秘密本王就当不知道。当初收下也是为了让你安心,但现在你的心本王安不了了。”
  宋长安浑身瘫软姿态全无,失神地望着怀中缠着红线的生辰牌,低喃道:“殿下对我的好都是为了让太子爷安心吧……我知道我不配,原是我贪心僭越了。往后奴婢待殿下之心不改,但再不会惹殿下烦恼了。”
  她将生辰牌挂回到脖子上,颤巍巍地起身,脚下虚浮得厉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她还记得第一次来靖王府的场景,彦卿刚从上林苑打猎回来,浑身都是鲜活的朝气。他是宋长安见过的最干净的人,澄澈的眼神中没有一点杂质,连鬓角的汗珠都是晶莹剔透的。
  一见靖王误终身,从此之后她愿意拼上一切只为换得每日与他共处的那半个时辰,但她终究没能守住自己的心,打破了这镜花水月般的温柔时光。
  在门要关上的瞬间,破碎的泪眼之中彦卿仍在低头读书,这世间所有龌龊的,肮脏的,都与他无关,他永远都是那个从马上翻身而下的少年,热血而赤诚。
  *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出门的时候还是万里晴空,不过是逛了几家店,云就压得又黑又低。梁忆瑾拉着芊儿紧赶慢赶地往回跑,还是被倾盆大雨兜头浇了下来。
  她一手遮着头顶,一手提着裙摆,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大门,正好碰见彦卿撑着竹骨绸伞迎面走过来。
  她同彦卿已经四五日没见面了,猛地一下竟有些没认出来。
  梁忆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等到彦卿走近了,才问:“殿下这个时候要出门?”
  彦卿将手中的伞不动声色地过渡到梁忆瑾的头上,道:“走吧,送你进去。”
  “殿下是专程来接我的?”虽然被浇得跟落汤鸡一样,梁忆瑾的神色仍是灵动,婉然雨水洗过的兰花,透着淡淡的幽香。
  彦卿低头瞧着连睫毛都湿漉漉的美人,似笑非笑:“你这几日过得还滋润?”
  “昨儿去鼎和丰吃了蟹黄汤包,叫芊儿送了些给殿下,殿下可吃了?”
  两个人挤在一把伞下,离得很近。梁忆瑾说着话一转头,嘴唇就快擦上彦卿的喉结了,撩人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荡漾开来。
  彦卿眼神一转发现梁忆瑾耳根处白花花的肌肤染上了红晕,他勾了勾唇角作恶般故意又靠她近了些,低沉着嗓音道:“我昨日回来晚了,汤包都凉了。”
  甭管怎么说反正就是没吃。
  “哎呀,”梁忆瑾缩着脖子躲开了些,心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可惜了。”
  屋檐下,杜嬷嬷已经支起银吊子在煮姜汤了,抬头见彦卿撑着伞陪着梁忆瑾一道回来,紧蹙的眉头登时松开,忙起身福了福。
  梁忆瑾和芊儿浑身都湿透了,杜嬷嬷拿了大巾出来给她俩围上,嘴上絮絮地数落着芊儿:“也不知道随身带把伞,这热天淋了雨寒气才往里收呢。”
  芊儿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我先去烧热水。”
  杜嬷嬷睨她一眼,“你先把衣裳换了,水我都烧了几锅了。”
  “嬷嬷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了。”
  芊儿笑着朝彦施了礼,跑出去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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