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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王妃娇媚撩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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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能往彦卿心里扎进一根刺,这疼也没算白挨。
  “梁忆瑾,”彦卿的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笑意,“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让我心疼吗?”
  什么不知对方的来路不敢出手,这都是借口。发现情况不对,她大可以先去叫人,不必非得自己冲上去的。
  彦卿看得明明白白,但她落的那一身的伤的确是触目惊心,姑娘下了血本了。
  原本还想听她口齿伶俐的辩解两句,结果没了声。彦卿诧异地转身,就对上一双明亮亮的眼睛。
  “妾身知道骗不过殿下,”梁忆瑾的声音又软又甜,像化开的糖,“但殿下还是有一点点心疼的对不对?妾身没有做皇后的姑姑,也没有做太后的祖父,妾身就只有殿下这一点点的心疼,以此立足。”
  她说得坦然,澄澈的眼神中映出彦卿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懂得如何应对魏琬琬的执着,也能拿捏殷曼易的分寸,却唯独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人怎么办。
  那些实实在在的心疼,即使能对她抵赖得掉,也没办法对自己抵赖。
  彦卿伸出手指沿着梁忆瑾的眉心,鼻梁轻轻勾画着,然后移到她嘴角的淤青上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梁忆瑾吃痛,闷哼一声,美眸瞪圆。
  彦卿却阖上眼皮,低声似求饶一样:“让我睡会儿吧,我是真的困了。”
  砰的一下,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又或许是他眼中的血丝太明显,梁忆瑾的心中忽然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罪恶感。
  从都到尾,彦卿都是无辜的啊。
  可这点内疚来去匆匆,转念又想,彦诩他是你哥啊,你也不算太无辜。
  嗯,不无辜。
  天人交战了一小会儿,梁忆瑾终于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
  回到太子府,魏琬琬一言不发扑倒在杨妃榻上。心像是破了一个洞,该漏的东西都漏完了,空的。手脚僵硬冰凉,像是三九天被人浇了一头的凉水,从里到外冻得结结实实。
  她打着冷战,呢喃道:“拿被子来……”
  伺候她的大丫鬟叫可心,听到魏琬琬的声音,转头瞧了一眼外头大红的太阳,皱着眉头从榻上抱了一条薄被给魏琬琬盖上。
  “还是冷……”魏琬琬眼神空洞,说话都是气音,虚弱得很。
  可心又从里间的檀木竖柜中抱了一床冬日里棉被给她捂住,低声道:“小姐,要不奴婢去请大夫来吧。”
  “大夫?”魏琬哼咛了一声,“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
  可心是从魏府跟来的陪嫁丫头,魏琬琬心底里那点秘密她都明白。进了太子府这一年多来,魏琬琬还算是顾得了场面,从没像今日这般失态。可心生怕一会儿太子过来瞧见在惹出什么是非来,焦急道:“小姐,奴婢知道您心里难受,可如今桥归桥,路归路,您别错主意啊。”
  “桥归桥,路归路,”魏琬琬反复默念着这六个字,突然道:“你去备水,我要沐浴。”
  可心连声答:“好,好,奴婢这就去吩咐。”
  “再去……请太子爷来。”魏琬琬揪着红缎被面的手终于松开,留下皱巴巴的一片。
  可心以为自己听错了,怔了怔才道,“是。”
  魏琬琬主动差人来请,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彦诩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瞧过来,“太子妃没说什么事儿吗?”
  来人摇摇头,“没有。”
  彦诩又问:“太子妃今儿都做什么了?”
  “太子妃去了靖王府一趟,说是要当面感谢侧王妃。”
  彦卿了然,他摆摆手,“你先回去,本王一会儿就来。”
  魏琬琬差来的人悄然退了出来,彦诩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复又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苦肉计用的差不多了,得换一个了……


第22章 衣冠
  一连躺了两天,梁忆瑾只觉得浑身不舒坦,想要舒展舒展筋骨,可一用力又疼得倒吸气。彦卿拎着蟹粉汤包回来的时候,梁忆瑾刚折腾出来一脑门子的汗。
  彦卿放下手中的食盒,瞧她一眼,“这才几天你就闲不住了?”
  梁忆瑾擦了擦汗,手掌摁着后脖颈面露苦色,“睡了两天,浑身难受。想抻一抻,又疼得不行。”
  彦卿看向她的眼中顿时起了戏谑之意,“想抻筋骨,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怕你脸红。”
  他这话一说,梁忆瑾虽还不知道是什么法子,脸已经红了。
  一旁的芊儿忙推说去拿碗筷,快步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屋门。
  梁忆瑾咬住嘴唇,杏眼微瞪,声音几不可闻:“殿下说的法子,不会是……可妾身身上的伤还没好呢。”
  “那我轻点?”彦卿摆出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高大的身躯一点点压下来,将梁忆瑾圈在罗汉床上,俯首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道:“要不你自己来动,自己把握分寸,嗯?”
  像是被他的气息给烫到了,梁忆瑾的耳垂霎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她闭了闭眼睛,心里忿忿不平: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不过是个龌龊的登徒子,这种趁人之危的事儿都干得出来。
  彦卿能感觉到梁忆瑾是真的生气了,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透着对他的不满。这一个多月来,在床笫之事上,她一直很温顺,甚至总是主动地撩拨他,好像只有他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才能叫她有安全感。他闹得再凶再狠,都不见她皱皱眉头,总是欲拒还迎地叫两声疼,却绷直脚背把他的腰勾得更紧。
  终于不高兴了。
  “怎么了?”彦卿脸色不变,故意跟她掰扯,“这都多少天了?你自己算算?”
  之前来月信七八天,中间仅有的那一回梁忆瑾还在盘算着寿礼的事,敷衍了事,再之后又是养伤,也的确是有些日子了。
  连这样的话都能问出来,可见是不好糊弄了。
  梁忆瑾人又往后缩了缩,牙关紧咬,英勇就义般悲怆:“殿下是要现在就……”
  “可以吗?”彦卿勾唇淡笑,一脸的玩世不恭。
  梁忆瑾不满地嘟囔了一声,“那也由不得我啊。”
  心里有气,也不装模作样地用妾身了。
  彦卿的手移到了梁忆瑾的腰上,稍稍用力就把人抱起来,同时说了一句很欠打的话,“那就却之不恭了。”
  脸呢??
  不过梁忆瑾注意到他摁在自己腰上的手力道很轻,还是顾及到她的,但那又怎么样,也掩盖不住他衣冠禽兽的事实。
  “搂着我脖子。”彦卿隐约带笑的声音落下来。
  梁忆瑾不情不愿地将胳膊搭了上去,软软地也不使力气,用这种不合作的态度无力地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彦卿抱着她走了两步,没往里间去,反而往堂屋来了。
  这人是魔怔了吗?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彦卿,彦卿,你放我下来!”情急之下,梁忆瑾直呼名讳,小脸涨得通红,像个待宰的小鸡仔一样扑腾着。
  她张牙舞爪生气的模样反而惹出彦卿两声低笑,“你最好搂紧我。”
  “我不要!”就在梁忆瑾无计可施准备动粗的时候,彦卿抱着她忽然开始转圈。先是热身一样,幅度很小地转了一圈,等感觉到梁忆瑾圈住了自己的脖子,彦卿才稍稍用力,尽量让她整个身体舒展开来,又怕弄疼了她,深不得浅不得。
  杜嬷嬷和芊儿担心了半天,生怕彦卿不体贴这个时候还要强行做那种事,但等来的却是梁忆瑾的笑声。俩人从窗缝间偷偷往里头窥了一眼,捂着嘴笑了。
  品月色的裙摆扬起,如花绽放,还真是个抻筋骨的好办法。
  梁忆瑾将脸埋在彦卿的颈窝处,清甜的气息随着她的笑声落下来,痒得难受。彦卿微微别开脖子,忍了。
  难得她笑得这么心无旁骛。
  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晕了,彦卿背抵着檀木雕花方桌,垂眼睨着怀中赔着笑脸的梁忆瑾,又想到她刚才气鼓鼓的模样实在好笑,便学着她尖细的嗓音,“彦卿,你放我下来!”
  自知理亏的梁忆瑾认错态度极好,嘴唇软软地贴着彦卿的下颚,带笑的声音细细软软地灌入耳中,“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殿下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彦卿挑眉,“哪种事?”
  “白日宣淫。”梁忆瑾声音很小,几乎是比了个口型。
  “那倒不是,”彦卿一副承受不起的模样,故意说给她听:“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有两回的确是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
  “嗯……不许说……”梁忆瑾埋首在彦卿的胸口,指尖抵住他的嘴唇,想把他嘴里的话堵回去。
  “翁主还是要光明磊落一些,做都做了又有什么不敢说的。”
  彦卿笑着又把人抱回到罗汉床上,拨了拨她鬓边的碎发,故意逗她:“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再挑个白天。”
  “王爷……”梁忆瑾捂起耳朵,除了撒娇什么也干不了,眼睛扫过桌上的食盒,赶紧转了话题,“要吃蟹粉汤包。”
  她扬声叫了芊儿拿碗筷进来,就不信当着吓人的面他还能胡说八道。
  彦卿在梁忆瑾对面坐下来,看她小心地将汤包的皮挑破,然后用银汤匙灌了一小勺醋进去,吹了吹,十分享受地整个塞进嘴里。
  看得彦卿牙根一阵酸软。
  “你不嫌酸吗?”
  梁忆瑾嘴里嚼着汤包,雪腮鼓鼓的,她摇摇头,等嘴里空出来,她才问:“殿下不喜欢吃酸的?”
  “别的还好,就这个。”彦卿抬手指了指她面前的那小碟醋,一脸嫌恶,“不行。”
  “很好吃的,”梁忆瑾笑嘻嘻地舔了舔唇角残余的醋汁,“妾身就很喜欢吃醋。”
  “嗯,”彦卿稍稍扬眉,淡声接话,“看出来了。”
  ……
  梁忆瑾眨巴眨巴她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感觉自己又吃了暗亏。
  彦卿的神色一直淡淡的,修长的手指散漫地在桌沿边敲着,盯着梁忆瑾若有所思道:“你这两天要是闲得慌,我让人把账本拿来给你,以后府里这些事就交给你管了。”
  “好啊。”梁忆瑾答得干脆。
  她早就想看看靖王府的家底了,不是图他的财,只是她心里有些疑惑,又不便直接开口问彦卿,账本倒是个很好的入口。
  嚷嚷着吃蟹粉汤包多好吃多哈吃,可这一屉的包子才吃了三个,梁忆瑾就放下了筷子,心满意足地笑笑,“饱了。”
  她一直吃得很少。
  “这就够了?”彦卿瞥了一眼她的细腰,“原来这好身段都是饿出来的。”
  梁忆瑾低头打量着自己,“饿不一定能出好身段,可不饿一定出不了好身段。”
  “挨饿都挨出心得来了,”彦卿转着手上的扳指,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刚才梁忆瑾就看出来了,他今天心里有事。
  果然,顿了顿,彦卿抬眼看过来:“我得出趟门,远门。”
  梁忆瑾想了想,问了个非常妙的问题:“多远?”
  彦卿故意模棱两可的答了两个字:西边。
  大楚幅员辽阔,渝西和山戎都在它的西边,梁忆瑾顿时心若擂鼓,焦急追问:“渝西?还是山戎?”
  说实话,梁忆瑾的反应与彦卿想的不同。本以为想到渝西会她会闹着要同他一起去,谁知竟惹出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彦卿也不再逗她,说了实情:“每年秋天,山戎人都会在边境搜杀抢掠,以备过冬。今夏雨水偏多,大楚境内诸多州县受灾,有不少灾民已经逃往上京了,内不安,外必患,这正是山戎人动手的好时机,所以我得往西境去盯着。”
  彦卿一开口,就眼见着梁忆瑾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去,她舒了口气,低低道:“原来是这样。”
  她怎么会想到大楚是要对渝西宣战呢,可见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牵动她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梁忆瑾懒懒地靠向椅背,一下子就蔫了。
  彦卿不解,“你怎么能吓成这样?”
  梁忆瑾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却红了眼眶,低沉的生意里含着委屈:“我以为你们要对渝西用兵。”
  “这没有理由啊。”彦卿失笑。
  梁忆瑾的目光从彦卿的脸上扫过,浓密的眼睫慢慢地眨动,“是啊,”她的叹气声像是冬日清晨的薄雾,听起来湿湿凉凉的,“没有理由啊。”
  没有理由事,彦诩也做了呀。
  她垂下头,鬓发随着落下来,在小脸上遮蔽出一片阴影。瘦小的身体无力地陷入圈椅之中,显得椅子都比寻常的要大。
  心念一动,彦卿开口问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山戎?”
  “我?”梁忆瑾扬起脸来,眼神还是湿漉漉的,“可以吗?”
  “嗯,”彦卿点头,“我这几天找人帮你做两身衣裳。”
  要是在军中还着广袖长衫,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见彦卿是认真的,梁忆瑾的眼中终于有了笑意,她伸手勾住彦卿小指轻轻地晃了晃,“殿下真好。”
  彦卿反手将梁忆瑾握住,捏着她细白的手指一根根把玩着,笑得有些古怪,“山戎离北营近,离林将军也近。”
  作者有话要说:  梁忆瑾:彦卿不爱吃醋可能是平时吃醋太多了……


第23章 初心
  梁忆瑾故意无视他言语中揶揄,手指在桌上划拉着,一本正经大:“大楚和山戎的边界线在这儿,北营还要在再往西南,一点都不近,而且都是山路,很难走的。”
  她眯着笑眼,声音清脆,明亮的眼眸如星辰一般,闪耀着狡黠又动人的光芒。
  彦卿的目光缓缓下移,她嘴角的淤青已经淡了不少,只是娇嫩的唇瓣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口子,带着血丝。他倾身过去,想要替她将血丝抹去,对面梁忆瑾以为他又要跟上回一样搞突袭,脑袋一偏,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蛋扑了个空。
  还真是警惕。
  彦卿哼笑一声,才要收回胳膊,就见梁忆瑾小鸟一样鼓起红唇,迅速地含住他的指尖亲了一下。她的吻和她的眼神一样纯净,轻轻浅浅带着温润的触感,一触即分。
  彦卿的眸色瞬间暗了几分,指尖微微抖动,悬在半空,不知该往哪里去,一颗心也被她折腾得七上八下。
  梁忆瑾也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比想象中要更难为情,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了。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彦卿的声音微微有些哑,“刚才怎么说的?”
  他指的是梁忆瑾教育他不能白日宣淫的事,梁忆瑾自己也清楚。她垂了垂眼睫,轻声细语:“殿下要是不喜欢,那妾身以后不做就是了。”
  倒打一耙的功力也是无人能及。
  彦卿低眸瞥了一眼自己的指尖,薄唇微启,挤出来两个字:喜欢。
  带着妥协而无奈。
  一阵酥麻感从天灵盖传来,引得梁忆瑾呼吸一窒,感觉心中那只小鹿快撞死了。分明做过更亲密的事,还不止一次,她也不懂这突如其来的羞赧是为着什么,大概是自己矫情了,床笫之间,情动之时,也从未听他说过半句的喜欢。
  看着梁忆瑾慌乱地低头去捞茶壶,短暂的错愕之后,一股难言的喜悦涌上了彦卿的心头。
  隔着一张桌子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却偏偏暗流涌动,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灼人。
  偏巧不巧,到了梁忆瑾该擦药的时辰,芊儿拿了杜嬷嬷新制的外用药膏进来,她下意识先看向彦卿,擦药的事,只要他在,一般不会让芊儿来做。
  但是今日这个状况,彦卿不打算以身犯险了,他自认没那个定力。梁忆瑾是铁定是碰不得了,就刚才那一下已经搅得人心猿意马的,再做点什么,到头来遭罪的还是自己。
  彦卿抬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今日你来吧,本王还有事。”
  话说完,他听见梁忆瑾也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彦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梁忆瑾心不在焉地喝茶,一脸的含羞带怯。芊儿有些搞不懂了,她不是没眼力见的人,进来前也是探查过的,见这俩人刚才也没说话,就只是干坐着,这她才放心进来了,但眼下看这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芊儿扶着梁忆瑾往内室去,怯怯地问:“翁主,奴婢进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啊?”
  梁忆瑾抿抿嘴唇,脸上红晕还未褪去:“是时候也不是时候。”
  “这……”芊儿更糊涂了。
  梁忆瑾照着她脑门轻拍一下,笑道:“别呼吸乱想了,涂了药,把桌上的汤包拿下去热热。”
  提到蟹粉汤包,芊儿的注意力瞬间就被牵引走了,甜甜一笑,“翁主总是记着奴婢呢。”
  梁忆瑾顺道瞥见了彦卿落在桌上的扇子,又不自觉地笑了。
  刚才溜得还真快。
  *
  虽然扣了扇子,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两天没见着,不知道是公务繁忙还是有意躲着不见。梁忆瑾想了想,这偌大的靖王府里连下人都少得可怜,更别提什么侍妾姨娘了,他不来见她,也是无处可去的,这么一想……
  不来就不来吧。
  为了养伤梁忆瑾忍了几天没沐浴,好不容易等到杜嬷嬷点头应允了,她赶紧吩咐芊儿去烧热水。天气本来就热,她浑身上下都是黏黏糊糊的药膏,气味不好闻更是难受得觉都睡不好。
  她爱干净,原先在渝西,夏日里闷热潮湿,肌肤总是黏黏腻腻的,她曾一天五次沐浴,恨不得泡在水里不出来。
  洗干净了头发,梁忆瑾便打发芊儿退下了。这个时候她最爱一个人待着,玩玩水,捞一捞漂在水面上的花瓣,什么都不想,享受空荡荡的惬意和快乐。
  闭着眼睛,像是离岸的鱼终于回到了家。
  就在梁忆瑾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隔扇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下意识地唤了一声,“芊儿?”
  刚好水有些凉了,想让芊儿加些热水来。
  外头没人回应,连脚步声也骤然停了,梁忆瑾又接着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人搭理。
  “这丫头,又跑哪去偷懒了。”
  她扶着木桶边缘站起来,正要弯腰去够大巾,浴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芊儿不在,你有什么——事?”
  彦卿打了个磕巴,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美了。
  梁忆瑾湿漉漉的站在浴桶中,不着寸缕,雪白的肩头上还沾着嫣红的玫瑰花瓣,胸前的丰/盈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有莹亮的水珠子从粉嫩的桃尖滚过。
  吧嗒,落入水中。
  俩人俱是一愣,梁忆瑾赶紧裹住自己转了身,羞恼道:“王爷怎么突然来了?”
  彦卿定了定心神,强行忽略自己加快的心跳,笑了声:“有什么好躲的,又不是没看过。”
  梁忆瑾红着脸,软声道:“殿下先出去,妾身收拾好了就来。”
  彦卿才不走呢,他将门在背后合上,意味深长道:“杜嬷嬷许你沐浴了,那说明伤好了?”
  真是洞若观火呐!
  “就是好了,您也得出去等着妾身啊。”
  梁忆瑾有些着急了,浴房里再来一回她可受不了,更何况还是大白天。
  “我看看,”彦卿走过来,伸手要扯她覆在身前的大巾。
  梁忆瑾不放。
  “我看看你的伤,”彦卿握住她的手腕拉开,沉声解释:“我这几日都没来,你让我看看。”
  确实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没有那么骇人了,但还有几处淤青的颜色较深,他动作很轻地碰了碰,低声问:“还疼吗?”
  梁忆瑾低着头,眼睫抖得厉害,微微喘息道:“一点点。”
  这几处碰巧在胸口,估计是涂药的时候梁忆瑾不愿意的多碰,所以就好得慢了些。彦卿知道她敏感,不经意的碰触都能让她浑身战栗。
  就像现在,明明彦卿什么都没做,梁忆瑾却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了,颤抖着去躲他的手,“别摸了……”
  这话真像是往干草堆上扔了一只火把,轰然燎原。
  彦卿抓起一旁衣衫把人裹起来,打横抱出了浴室。
  梁忆瑾靠在他胸口,像羊入虎口,无力道:“殿下还真是言必行啊。”
  说找个白天还真就是找个白天。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要冷静~~~
  爱你萌呀~~
  接档文《再入宫门(重生)》撒娇打滚球预收~~ball一ball
  苏羽是庆元春的头牌,突然有一天被人花重金赎了身。
  可这都小半年了,苏羽还没见过替她赎身的公子呢……
  *
  上一世,刘瑎将苏羽从长公主府带回宫中,原本只是为了气一气刁蛮泼辣的中宫的皇后。
  却未曾想,三年后,他亲手把凤印交给了歌女出身的苏羽,还执意将她生的长子立为储君。
  盛宠无边,君恩浩荡,两人携手走过二十多年的风雨。
  谁知太子受人挑唆起兵谋逆,与刘瑎兵戎相见。
  一朝兵败,太子畏罪自尽,苏羽落发出家,尘缘断尽。
  五年后,刘瑎病逝,将皇位传给了苏羽所生的皇三子,孤魂一缕萦绕在苏玉面前的青灯之上。
  未能与她生同襟死同穴,是刘瑎壮阔人生中唯一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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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哄我
  彦卿把人放在榻上,也不顾衣物料子的金贵,直接拿来当毛巾使了。
  “好了好了,”看着彦卿手中皱巴巴的衣衫,梁忆瑾心疼坏了。
  斯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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