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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超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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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缎面的平顶巾,身穿万字文深褐色锦袍,面色有些憔悴。
“我这不是公事耽搁了么。”徐得胜说。
“这位是?”徐福问。
徐得胜忙介绍:“这位是罗老板,今儿就是办他的事儿耽搁了,一会儿我跟罗老板还得走,想着分开也麻烦耽搁事儿,便将他带来了。”
说话间,他跟徐福递了几个眼色,徐福知晓他问啥,只一味颔首,徐得胜便知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他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来。
环视一番眼前的房子,眼中溢出一抹得意来,这房子用不了几天就是他们家的了。
“罗老板,快来坐。”徐福主人家般将人迎到一旁空出来的席面上。
村里请客都有规矩,会空出一桌来,预备着给来晚的客人。
“大哥,我陪你在这桌坐。”已经吃了一半的徐得茂站起来道。
他们一家人就这么重新坐了一桌,还拉着一个陌生人罗老板。
“见过徐老爷,徐二爷。”罗金山入座前,跟两人拱手行礼。
双方一番寒暄就坐了下来。
徐开山和徐滔徐浪也惦着脸跟过来坐了,这个罗老板一瞧就是大生意人,他们也想套套近乎。
徐滔徐良还杵着拐杖,不过脸上的淤青都消了。
两人其实想心里清楚是被谁套的麻袋,但碍于他们还得依靠徐得胜,遂也不敢多言。
谁让林夏至那傻婆娘张口就乱说来着,早知道他就不该让林夏至来办这事儿。
徐家这不要脸的行径实在是没在村民们的意料中,不少人羡慕,也有人觉得他们过分,明明都吃了一半的席面了,这会子又去坐人家的新桌。
要知道这一桌就算是没人坐,菜也可以留到晚上招待主客。
但是碍于徐家的势力,没人敢说。
江鸿远这会儿再后院儿待客,徐得胜来了怎么着都算是贵客,立刻就有人嚷嚷让江宝将徐得胜等人请进内院儿。
江宝为难,徐得胜忙站起来道:“乡里乡亲的,可别那么见外,就坐外头,就坐外头。
再说,咱们也不知道后院儿都有些啥客人。
万一人家身份不一般,咱们冲撞了就不好。”
他言有所指,这会儿这帮泥腿子听不明白,等事儿闹出来了就明白了。
徐滔闻言心想,这徐得胜真是……又奸又狠。
被他盯上的猎物就跟被毒蛇盯上一样。
没得跑。
“徐老大说得是,人家都当捕快的人还这么谦和,不像有些人,把客人还分个三六九等。”有人开始冒酸话。
“咋的,谁家来贵客不好好招待?你家倒是想分席面呢,也要你家有贵客才成。”赵二婶听不过去,扯着嗓子就骂起来。
“拿两颗菘菜就来吃人家的大鱼大肉,这嘴还说闲话,你咋这大的脸呢?”
“二婶儿你别说了,他那是腚,不是脸!”
“哈哈哈哈……”
“不吃就滚蛋,咱们还能多吃点儿。”
真是脑子有屎,吃人江家的大鱼大肉还说人闲话,有毛病。
这人被哄笑一阵,心里再不甘也不敢说话了,满桌子的好菜还是蒙头吃吧。
徐福和徐德胜悠闲地看着,这帮人这会儿吃人嘴短,一会儿……
看他们还会不会帮江家说话。
徐德胜起身说要去净房,徐福就跟着他去了,路上左右瞧着没人,徐福就凑在徐德胜的耳边说:“玉佩他戴身上了。”
“蠢货!”徐德胜骂了一声。
“若是我我也得瑟,他们以为是假的呢!”徐福说,他当时躲在一边儿,真真儿的听见两口子的谈话。
“觉得真家伙没谁能掉村里,想着假的也不怕人发现,发现了来个不认就是了,反正假的不值钱,谁都能买。”
“哈哈,他蠢就方便咱们了,还省了去搜的事儿。”徐德胜笑道。
“嗯,是这么个理。”徐福颔首。
父子两去了趟净房就回去吃席,江家可是请醉仙楼的厨子置办的酒席,可见兜里钱不少。
这回不把江家的钱全弄自己兜里,他就不信徐。
当然了,这席桌也不能错过,好酒好肉的谁家日子再好也不能天天来不是。
一顿不客气的吃喝,席桌上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江鸿远和林晚秋从二门从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徐福和徐得胜还端着酒杯四下敬酒。
“他们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加了。”林晚秋嘲讽道,她心里很不舒服。
这房子,是她和远哥的家。
徐得胜和徐福为了贪了自己的家……竟弄出这样的毒计来。
若是他们事先不知情遭了道。
远哥逃不了一个死罪。
而自己和鸿博鸿宁……除了流落街头……没了远哥的庇护,有很大可能会被这帮畜生给卖了。
林晚秋看着徐家人的笑脸,就想弄死他们。
“别气!他们就是跳梁小丑!”江鸿远捏了捏林晚秋的手,安抚她。“就让他们再蹦跶一会儿,这会儿蹦跶得越欢,一会儿受到的打击越大!”
林晚秋想想也是,这两个人,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走吧,咱们也该去敬酒了。”
台子搭好了,观众到位了,酒肉造够了,戏子上场了,就该开锣唱戏了!
第214章 他是土匪
林晚秋和江鸿远连诀去敬酒。
当他们出现的时候,罗金山的目光就落在江鸿远的身上,当他看到江鸿远腰间挂着的玉佩,神色就是一僵。
他打量一番江鸿远的样貌身材……整个人忍不住抖了起来。
这个人。
肯定是土匪!
肯定是截杀他的土匪!
虽然那天他为了逃命什么都没看清楚,那些土匪又都是蒙着面的。
但就他这长相和块头……加上他腰间挂着的东西不是土匪才怪!
他该怎么办?
这江家人跟徐家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罗金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要好好想想该咋办。
到底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罗金山很快就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不动声色地打量江鸿远和徐福徐得胜等人。
“江家老大啊,你真能耐,瞧这房子,修得多气派啊!”
“是啊,咱们村儿你这房子可是头一份儿!”
“你们家老二瞧着已经大好了,以后你们这日子就过好了喔,要我看,你早晚当上大地主。”
江鸿远和林晚秋去敬酒,村民们纷纷奉承,江鸿远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让村里人夸都没法子一直夸下去。
遂转头就夸起了林晚秋:“晚秋啊,你可是个命好的,跟了江猎户可有好日子过了。”
“哎呦,这大房子……也是你有福气能住……”
“晚秋哈,你身上有动静没?啥时候给江猎户生几个胖娃娃?”
一帮老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林晚秋脸上的笑都僵了。
“这些都是远哥拼了命攒下的家业,我的确是有福气,一进了江家门就享福。
至于生孩子……远哥说我年纪小,以前在娘家又亏了身子,让我养两年把身子骨养好了再生。”
“哎呦,江猎户多疼媳妇啊……”新一轮的夸赞又来了。
不远处,罗金山尖着耳朵听,别的他没留意,林晚秋那句‘拼了命攒下的家业’可不是土匪!
刀口舔血的日子可不是土匪过的!
想着自己那巨万的货物,还有被杀的二十几个家丁……其中还有他的子侄。
罗金山恨地不行,他的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成拳,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的怒火没有立刻发出来。
终于,江鸿远和徐得胜父子遇到一起了,他们相互寒暄了一番就一起往这边儿走来。
罗金山特别注意了两边的眼神,发现双方都非常疏离,而且说话好像还有些呛。
他心里计较一番,还是觉得要当场把事儿挑出来稳妥些。
趁着人多,把事儿挑明了。
这样一来,就算是徐得胜想包庇这个人都不成!
“罗老板,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的猎户,这里的主人江鸿远。”回到这一桌,徐得胜就指着江鸿远笑着跟罗金山介绍道。
可是罗金山却赤红着一双眼指向江鸿远:“他是土匪!是杀了我家二十几口人,把我的货抢光的土匪!
徐捕快,你快将他抓起来!”
土匪?
江鸿远是土匪?
这个胖老板就是苦主?
村民们都傻眼了。
还吃啥啊,赶紧看热闹!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围向他们。
罗金山的反应让徐得胜非常的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还想着怎么样引着罗金山发现玉佩,没想到江鸿远竟然戴在身上,这就省了他的事儿了。
“罗老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徐得胜一本正经的呵斥道,“江鸿远是我们这儿的猎户,不是什么土匪。”
“他就是土匪!”罗金山急道,他指着江鸿远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就是我丢失的,在那次抢劫中丢失的!
他若不是土匪,那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他身上?
徐捕快,你是知道的,这玉佩是上了赃物画册的,这是我祖传的玉佩,价值一万多两银子呢。”
正是这块玉佩价值不菲,所以他专门请人画了玉佩的样子并注明材质交到衙门里去。
村民们一听,眼睛都惊掉了。
乖乖,江鸿远腰间挂着的这块玉佩价值一万多两银子……
把他们全村人都卖了,田卖了,房子卖了都不值当人一块玉佩钱!
“那个……罗老板……你啥时候被抢的?”有村民问。
“三个多月前。”罗金山说。
三个多月前……
这事儿就能对上了。
江家的宅子不就是这几个月忽然起的么。
“哎呦……不会这么巧吧。”
“江家咋就忽然能盖新房子了……原来是抢的银钱啊。”
“我说嘛,以前穷了搂搜的,忽然就有钱了。还说是进山打猎来的银子,依我看,那里是进山打猎,明明就是去当土匪抢劫了啊。”
“可不咋的,那老虎是说打就能打着的?反正咱们没瞧见。”
村里几个赖汉出言道,边说还边对江鸿远指指点点。
有人起头,这个话题就止不住了。
大家越想越觉得是,言语越来越过分。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说玉佩是你的就是你的,老娘还说你手上戴的金戒指是老娘的呢。”赵二婶第一时间跳出来骂道。
刘氏也跟着道:“江鸿远是猎户,不是土匪,他打到老虎的事儿我们家知道,当初他给我们的老虎肉家里还剩下一块,若是你们不信,我就回家拿,到时候可以请镇上或者是县里的大夫瞧瞧,他们是能认识虎肉的。”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张嘴吃人饭食的时候就道好,这会子吃饱了就帮着外人来陷害江大哥,你们还要不要脸?”王贵香也跳出来跟说闲话的村民们呛。
徐福见状开口了,他神色凝重的道:“罗老板,我们村的村民想向来良善,从未做过坏事,你是不是看错了?
玉佩这种东西……到处都买得到,您再仔细看看啊。
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
第215章 就地格杀
江鸿远是劫匪这件事,无疑是块巨大的炸弹投到了水里。
那是把池底的淤泥都炸飞了。
徐福站出来当好人,可他越是这么说,大家伙儿越觉得江鸿远是劫匪。
“村长,你这话啥意思,鸿远兄弟凭啥就买不起玉佩了,再说了这玉佩的花纹是个师父都能雕,凭啥就说鸿远兄弟的玉佩是抢的?
这位胖子,你敢说你家玉佩全天下就一个?
敢不敢发誓?”
罗金山要被赵二婶给气死了,他发个屁的誓啊,这个村妇说得也有一点点道理,但他打死不相信一个猎户能买得起上万两银子的玉佩。
况且,就算有相同的玉佩,但因为玉的材质不同,再相像的玉佩都有不一样的地方。
而眼前江鸿远身上带的这玉佩,真的就是他的,他戴了几十年的东西能不认识?
“娘……您别瞎掺和。”罗金山还没说什么,赵红花就去拉赵二婶儿的衣袖。
“红花你干啥呢,娘说得对啊。”赵水生不高兴地道。
赵红花咬唇道:“人家当场认出来了……你们这样,被误认为是同伙了咋整。”
“起开,你懂个球,江大哥不是劫匪!”别人不知道他还知道么?
江大哥在县城兴隆赌场当管事,一个月月银二十两呢,用得着去抢么?
“红花你不明白,一边儿去。”赵二婶也站赵水生这边儿。
赵红花气得要死,她转头就去找她爹:“爹,你去拉着娘和二哥吧。”
赵钱来背着手,无奈道:“劝,咋劝?他俩听我的耳么?”
赵红花绝望死了,咋她嫁人都这样啊。
万一被牵连了,都被抓起来了,她咋整啊?
“赵二婶儿说得对,这玉佩不可能买不着,你不能说你的不见了别人的就是你的。”王贵香个头小,她干脆站在条凳上扯着嗓子道。
刘氏质问徐福:“村长,您就任由外人随口诬陷咱们村的人?”
徐福笑道:“你这话说得,什么叫任由,咱们是朝廷的子民,自然要遵守朝廷的法度,若是江鸿远没有抢劫,我觉对不会让外人胡乱往他身上泼脏水,可若他真是劫匪,那么我也不会包庇股息。
你也可以问问村里人,谁愿意跟劫匪住在一个村子?”
“就是,我们不跟劫匪住一个村子!”
“对对,嫌命长咋的!”
“村长,这种人得撵出去才行。”
徐福抬手压了压,等周遭没什么声音了才道:“这样吧,在这儿争也争不出个名堂来,要不得胜啊,你跟他们去一趟县衙,去县衙说清楚。”
“成,这也是个办法,县衙反正又赃物图册,正好对一对。”徐德胜道。
罗金山激动地跟徐德胜和徐福拱手:“也就两位帮我说公道话,去县衙是个好办法,是不是劫匪,县衙走一遭就知道了。”
说完,徐德胜就朝着江鸿远走去。
林晚秋站出来挡在江鸿远面前:“去县衙……凭什么让我们去县衙?今天是我们家乔迁的好日子,徐福,你儿子这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还是当初徐滔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是在算计我们的房子?
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去衙门……
只怕前脚进去,后脚就被屈打成招,然后……咱们这宅子就姓徐了!”
“林晚秋,你瞎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徐滔黑了脸,站起来呵斥。
“就是长着一张嘴可不能乱说。”徐浪也跟着道。
林晚秋冲他们笑了笑:“也不知是谁被打得在床上下不来,不承认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睁着眼呢!
佛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们等着吧!”
“你……”徐滔两兄弟被林晚秋气得血气翻腾。
偏生这个时候还没法子反驳,他可不敢再坏徐德胜的事儿了。
徐德胜刚才刀子似的眼神……已经警告了他们。
“林晚秋,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说话还是要留点儿余地。别为了逃脱罪名啥脏水都往外泼。
罗老板这个案子是大案子,在知府衙门挂了号的,毕竟死了二十来号人。
罗老板现在指出嫌疑人,我是衙门的捕快,自然要将江鸿远带回衙门去问话。”
说完,他又转头问罗金山:“罗老板,我再问你一遍,这块玉佩可是你的?”
罗金山肯定道:“是我的,这块玉佩就是我的,还请徐捕快给我做主!”
林晚秋道:“你胡说,这玉佩可是我买的。”
罗金山嗤笑道:“买的?花多少银子买的?你能买得起?”
林晚秋从江鸿远腰间扯下玉佩,道:“这玉佩我买成一两银子呢!”
“哈哈哈……一两银子……你骗鬼呢!一两银子能买这么好的玉佩?”罗金山大笑了起来,“撒谎也不找个好借口,一两银子也说得出口,若你说几百上千两银子还有人信。”
罗金山笑了起来,不少村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时间,江家庭院里全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徐福强忍着得意道:“林晚秋,江鸿远,我劝你们还是说实话的好,这个时候说实话,到时候得胜再帮你们求求情,罗老板这里再高抬贵手一下,你们这罪名还能轻点儿,若是到了衙门再说实话就晚了。”
“江家老大,你这玉佩是咋回事儿,赶紧跟人说清楚,要不然去衙门说清楚也成,这事儿明摆着……赖不掉的。”有村民出声帮腔。
“江鸿远……咱们乡亲的情分也尽了,好话赖话都说明白了,你若是现在跟我去衙门,还能保住几分体面。
若是不去……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要知道本朝有令,凡缉捕盗匪而对方拘捕者……可就地格杀。”
第216章 好大的威风
他这话一出,村民们都吓着了,不少人下意识地就离远了些,生怕一会儿动了刀子血溅在他们身上。
这会儿赵水生,王富贵等人就站在了江鸿远身侧,警惕地看向徐德胜。
徐滔在一边儿找存在感:“赵水生,王富贵,我说你们是不是同伙啊?
大哥,同伙可得一起抓衙门去,否则跑了咋整?
那二十多个人也不是一个人能杀的。”
徐浪也跟着添油加醋:“大哥,我觉得他们都是同伙!一起带回衙门算了,进了衙门不怕他们不招供!”进去一顿收拾,没事儿也能让你认成有事儿。
“这就是瞎说了,老赵家的孩子跟老王家的孩子咋可能是同伙。”
“水生,你别闹,快过来!”赵田生想去拉赵水生,可是又怕被波及,只好站在人群中瞎转悠,急得不行。
不怎么吭声的赵钱来也道:“水生回来,别掺和。”
赵二婶一巴掌拍在男人的后脑勺:“怂货!拉磨的瞎驴子都比你强!”说完她就冲着水生喊:“水生别听你大哥和你爹的!咱们没做错事儿,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有些人黑了心肝儿屁眼儿,对村里人下手。
今儿是江家老大,还想攀扯老娘的儿子。
明儿说不定就是李家王家孙家钱家……这一个村还不够他们祸害的。
你们现在跟着笑得欢,跟着踩得欢。
等到自己家被算计遭殃的时候,瞧你们上哪儿哭去!”
通过之前的几件事情,赵二婶已经认定林晚秋是福星,江鸿远的运气也变好了,她这个人,认定了就不会动摇,福星你得坚定地跟着人家屁股后头才有好处捡啊。
不能人发达了你跟着,人有麻烦了你就躲,只要躲一次,情分就没了,以后想沾便宜,想沾福气……嘿,给你脸大得。
再者,赵二婶也知晓徐氏父子也不敢太过了,太过了这个村的村民谁他妈的不防着他们在背后使坏?
也就是说,他们能搞江鸿远,是因为江家在村里交好的人家不多,孤零零的独门独户,但是你多搞几家试试,这村里谁跟谁不是沾亲带故的?
她精明着呢,正因为如此,她才敢挺直了腰板儿闹腾。
赵二婶儿是个混不吝的泼妇,她这么一通骂,倒是让不少人红了脸。
那徐家兄弟,徐开山,范氏等人更是脸色难看得跟开了染坊似的,一会儿一个色。
“二婶儿,这事儿您别管。”林晚秋跟赵二婶儿道。
接着,她就对徐德胜道:“咱们就是不去衙门,你要咋的。再说一一遍,这玉佩我不但是花一两银子买的,我还买了很多这样的玉佩,二两银子三两银子不等,买了一大盒呢!”
“少忽悠人!”罗金山跳了起来。“这与玉佩又不是大白菜,你说买就买,真是服了,想脱罪啥瞎话都能说。”
林晚秋嘲讽地笑道:“我可没说瞎话,不过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的玉佩是你的,说我们是劫匪,若这玉佩不是你的,我相公也不是劫匪你待如何?”
“他明明就是劫匪,你是贼婆!”罗金山骂道。
林晚秋虚了眼:“那你敢不敢赌,咱们不赌多了,就赌一千两银子,若是玉佩不是你的,你赔我一千两银子!
今儿我们家乔迁之喜,可不能让你就这么白白搅和了。”
“若这玉佩是我的又咋说?”罗金山问,他非常的笃定这玉佩就是他的那块。
只要去了衙门,这事儿就清楚了,板上钉钉,跑不脱。
林晚秋:“我倒赔你两千!”
“成!”罗金山答应下来,不答应是傻子,他虽然认定江鸿远是劫匪,但是当初那群劫匪人多,江鸿远不一定是主犯。
应下这个赌约还能赢两千两银子,很合适。
“不过得签个契约,否则到时候你们不认咋整?”罗金山嚷嚷,他也知道口头上不稳当。
“罗老板,你这就过分了!”徐得胜语气不好的道,他现在已经将江家的钱当成了自己的钱,罗金山这么节外生枝,他非常不高兴。
还立字据呢,到时候咋整?
让他在江家弄两千两银子走?
那自己还有啥搞头?
徐福道:“别墨迹了,乡亲们都瞧见的,有大伙儿作证,谁能赖?”
反正没有字据的事儿,等江鸿远被抓,林晚秋这里会着急救江鸿远,又没有字据,她才不会傻地把银子给罗金山。
这算盘,一个比一个打得精。
林晚秋乘机顺着徐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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