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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超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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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一把将江鸿远扯到自己身后:“杜修竹我警告你啊,朋友夫不可欺,再看见你勾引远哥,我挖了你的双眼!”
杜修竹吓得扔了手中的玉佩碎片,然后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喘气儿道:“哎呦你太凶了,一点儿都不怜花惜玉,吓死姐们儿我了。”
他的动作夸张,惹得林晚秋一顿笑。
江鸿远瞧见了就更不高兴了。
“货郎那儿买的,不知道啥时候遇得上。今儿时辰不早了,杜公子还是请回吧!”
江鸿远毫不客气的赶人,这个杜修竹……邪性。
许是出于男人的自觉,江鸿远对杜修竹的敌意和防备都很深厚。
林晚秋见状就跟杜修竹道:“这玉佩我买得多,你要就给你几块儿,今天弄成这样也不好再招待你了,你先回去吧,改天请你。”
“好!”杜修竹高兴了,他得意的看了眼江鸿远,这汉子的脸似乎更黑了,他就又高兴了一丝。
很快,林晚秋抱着一个木匣子出来,抓了两块玉佩给杜修竹,又给汤圆儿抓了两个:“不值钱,拿着玩儿。”
汤圆儿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杜修竹,好吓人啊……他不想拿,也不敢拿……
“我姐妹儿给你的东西,拿着呀!”杜修竹撇了他一眼,汤圆儿差点儿没跪,他忙接过林晚秋递给他的东西塞怀里,好悬没掉地上摔烂了。
“那成,改日咱们再聚!”反正林晚秋要单独请他,而且林晚秋也同意跟他去听戏,他犯不着在这儿瞧这碍眼的汉子。
杜修竹非常爽快的走了,江鸿远却更不高兴了。
他满脑子都是小媳妇要单独请杜修竹的事儿。
“到时候我陪你。”江鸿远跟林晚秋说。
林晚秋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他跟妖精似的,万一把你勾走了咋整?刚才还给你抛媚眼儿呢!”
“你怕我被勾走?”江鸿远微眯了眼,似乎是日头太大,给他晒的。
林晚秋点头,她挽住江鸿远的胳膊:“我的远哥这么好,我自然是怕外头那些妖艳的贱货来打你的主意。”
“不会的。”江鸿远说。“我这样儿的……也就你把我当宝。”话这么说,汉子心里却甜得跟蜜一样。
“再说了,能勾我魂儿的人只有你,你只需看我一眼,不止我的魂儿被你勾了,我的人也被你勾了……”
汉子被点燃了情话技能,一句话比一句话好听。
趁着没人在一旁收拾东西的芙蓉婶儿默默地干活儿,心里默念她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重要的话念三遍……
徐家。
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
有孙科在,捕快们搜得非常仔细。
这帮人可能抓贼不成,但是抄家却是一把好手,要知道,只要有搜家这活儿,手脚麻利点儿都能捞点儿。
而且,哪些地方容易藏东西他们清楚得很,犄角旮旯啊!
还得是睡觉的屋。
这也是人的本性,觉得贵重的东西得自己守着。
孙科一直在观察徐福的神色,当他的人第一次从他的睡房出来的时候,他很明显松了口气。
当他的人第二次进入他的房间,徐福的神色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孙科就懂了。
他跟手下打了个手势,然后这帮捕快全涌进徐福的睡房。
很快,就有人发现床底下有好几块儿砖都有问题。
撬开一看,乖乖,埋着好几个坛子呢。
坛子里都是银子,捕快们心照不宣的接踵钻进床底,偷偷的一人藏了一块银子,这才将坛子全抱出去。
“等等,还有东西。”当最后一个坛子抱出去之后,一名捕快忽然出声了。
第221章 罪名有点大(2)
围观的村民们看见捕快抱了好几坛子银子出来,都不淡定了,徐福在村里仗着徐得胜的缘故,真的是没少压榨他们。
只是说他的压榨在大家伙儿的承受范围内,所以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会子官差们搜了这么多的银子出来,就有人不淡定了。
纷纷把徐福平常鱼肉乡里的事儿给嚷嚷了出来。
孙科就让一名捕快去找纸笔把这些事儿都记下来,还让老村民们画押。
说事儿是一回事儿,画押可没人敢。
孙科道:“……这些都是证据,你们都不画押的话,那就没办法追究徐福的罪责,你们是还想让徐福回来当村长?”
“我画押,我们全家都画押!”赵二婶第一个跳出来,她请王富贵念了一遍纸上的内容,立刻就将自己的手印儿按上了,王富贵顺便也将自己的手印儿按上了。
“不能让徐福再回来欺压咱们,咱们过年都吃不上肉,穿不了好衣裳,他倒是好,攒了这么多的银子,都是收刮咱们的!
让他再回来当村长……你们还想拿自家的血汗钱去供养他啊?
这开年又要服徭役了,家里汉子多的又想被他坑害地多去两个人啊!”
让赵二婶儿这么一嚷嚷,不少村民就意动了。
加上王家几口人全按了手印儿,赵家赵二婶和赵水生也按了,赵钱来不乐意,被赵二婶拽着手按下了。
找田生和赵红花也是在赵二婶的威慑下把手印儿给按了。
这人都有个从众心里,有了第一第二个,就不愁第三第四个。
孙科见状又添油加火:“这几坛子银子就是赃款,这个数目够判刑了。”
这算是他送给江鸿远的人情吧,毕竟江鸿远跟总捕头的关系在这儿呢。
听了他这句话,那些个原本还在犹豫的村民们忙去画押。
被塞了嘴的徐福呜呜的摇头,那些都是他的银子,口攒肚落的银子,有老大老二给的,有他这些年挣的(收刮压榨的)。
他的银子,他的心血……
还有这帮子村民,哼,等他缓过劲儿来,一定让他们好看!
他的亲家可是堂堂县丞,肯定不会瞧着他们身陷牢狱的。
无非就是花些银子就能脱身……
哎呦……说起银子,他的银子哟……这帮挨千刀的!
一心觉得自己还能翻身的徐福还没有意识到,更坏的结果还在后头。
不止是徐福,徐得胜和徐得茂现在想的也是翻身之后该如何收拾村里这帮人。
特别是江鸿远和林晚秋。
等他们恢复自由地……男的弄死,女的玩儿了再卖去窑子。
麻痹的敢跟他们使坏!
就让你后悔来这世上活一遭。
因为这一家人都觉得,目前这事儿能用银子平下去。
徐得胜想,大不了坐实了他爹就是想整江鸿远,县太爷这些年没少收他的孝敬,加上有他岳父在,县太爷不太可能真翻脸不认人。
只要他徐得胜还是捕快,就是他爹丢了村长的名头又如何,他们徐家照样在村里横着走。
只是,徐家人心里盘算得再好,却从未想过他们从来都瞧不上的人……实际上却是村里最不能惹的人。
惹了,下场便是万劫不复。
“捕头,还有个这玩意儿,藏在床底下的坑里,放银子的坛子下面。”一名捕快将一个小漆盒子双手捧了递给孙科。
孙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块木牌。
他拿出木牌端详,没看出来这普通的木牌有什么特别,让徐福特特的藏在床底下,用银子压着。
孙科看不出来,围观的村民们也是纳闷儿,这徐福莫不是脑子有病吧,藏一块其貌不扬的木牌。
他们看不出来,有人能看得出来。
“让我瞧瞧。”这时,一直没吭过声的黄仲山开口了。
孙科忙将木牌递给黄仲山。
刘强凑了上去,黄仲山看后就将木牌递给刘强,两人的神色变得凝重。
两人对视一眼,刘强跟黄仲山咬了咬耳朵,然后黄仲山就找来纸笔写了一封信交给他,刘强就拿着信和木牌转身离开回了江家,到了江家之后,他就叮嘱自己的老婆先在江家住下,他回头来接。
而徐家这边儿,黄仲山直接跟孙科下令,让他派人盯着村子几个出口,不允许任何人离开村子,并让孙科亲自看守徐家这三口人。
众人懵逼了,咋还不让出村了呢?
这个男人是谁啊?
孙捕头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孙科也问黄仲山为啥要这么做,黄仲山只让他别打听,孙科就不敢吭声了。
知道可能摊上大事儿了。
他心里一时间有些慌,有些码不准这事儿会不会对他有影响。
与徐家的紧张不同的是,留在江家的几个女眷已经快快乐乐的磋上麻将了。
她们不会,林晚秋教了几遍就会了,不过是刚开始的时候打得慢一些罢了。
褚老先生稀奇跑来看了几圈儿,然后就将林晚秋赶下桌子他上了。
瞧他那个上瘾的劲儿,林晚秋都怕他以后沉迷麻将不好好教导江鸿博了。
外院儿,厨子和帮工们干完活儿了,林晚秋也弄了两幅麻将出去,让江鸿博教他们打。
嗯。
江鸿博跟褚老先生一起观战,他那么聪明,一学就会。
这下子,江家内院儿开一桌麻将,外院儿开两桌麻将,这帮人撮地简直不亦乐乎,因徐家人的事儿带来的紧张和不安就在麻将声中消散了。
麻将真是个好东西啊。
林晚秋看向徐家的方向,心道也不知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按照他们计划的方向在走。
第222章 罪名有点大(3)
贺县丞因着死了儿子,心情很差,但到年底了,请他吃酒的人多,偷偷送他银票的人也不少。
官儿再小也是官儿啊,只要手中有实权,那坐在家里就有人送钱财来。
死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他难过,可是他不缺儿子,难过是一回事儿,气恼有人竟然敢动他儿子,不把他放在眼中是一回事儿。
他没道理因着死了一个儿子就不过日子了,不收好处了。
这人也是渣得没边儿了。
“县丞大人,我们家那事儿就拜托您了,这是小小意思,您请收下。”
酒桌上,吃好喝好之后,一名身穿褐色绸袄的中年男人赔笑着把一封银子推到他手边儿。
贺县丞并没有收下银子,他的眼神从红封上刮了一下,就道:“你这事儿不好办呐,你儿子手上沾染的是人命,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
“正是如此才请县丞大人帮我啊!”中年男人眼眶子红了:“草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这身子骨又不能再生了……
县丞大人啊,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事成之后,草民这里还有重谢。”
他如此说,贺县丞的脸色就松动了些。
他问:“给太爷那边儿可准备了?”中年男人忙点头:“准备了,就等您引见了。”
贺县丞点头:“这事儿最终还是要看太爷那头的意思,你说你也不缺银子,要女人就去青楼,嫌青楼的脏就去买水灵的丫头,为啥偏要去找良家妇女?
还把人命给闹出来了。”
中年男人心说……还不是你儿子勾搭着去的。
你儿子还不是偷人把命搭进去的。
活该你儿子死了!
但眼下要紧的是救出他儿子,他可不敢跟贺县丞较劲儿。
“是是……草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犬子。”说完,他拍了拍手,门开了,一名仆从带着一名容色艳丽的女子进来。
这女子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容貌好,身段儿也好,手中还抱着一个琵琶。
“真儿见过县丞大人。”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贺县丞身边,娇娇弱弱的行了一个礼。
“大人,这是草民托人从扬州买来的瘦马,送给您消遣,犬子的事儿请大人一定放到心上。”
贺县丞的眼珠子就要掉在姑娘鼓囊的胸口上了,他这才将桌上的银子收了起来,然后道:“成,过两日我给你信儿,你准备准备,请太爷可不能寒酸了。”
中年男人大喜,他忙站起来跟贺县丞拱手:“多谢大人,草民这就去准备,先告退了。
真儿,你可要伺候好县丞大人!”
说完,男人就带着仆从出了包间,并顺手将包间的门给拉上了。
他走之后,报监理先是传出琵琶的乐声,接着就是女子娇俏的求饶声和男人猥琐的笑声以及别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守在外头听动静还没走的中年男人暗骂一句老畜生,儿子才死几天就这德行,然后才放心地离开。
收了他的银子,睡了他送的瘦马,他留了个心眼儿,这瘦马的卖身契还攥在他手中,到时候利用瘦马抓点儿贺玉章的把柄……这事儿他贺玉章就必须得给他办稳妥了。
“咋的了?”
“军爷这是咋的了……您这是……”
忽然,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中年汉子靠在栏杆上往下看,吓得他好悬没从栏杆上翻下去摔断腿。
一群当兵的冲了进来,将酒楼给封了。
其中一名领头模样的士兵一把拽住掌柜的衣领,凶狠地问道:“贺玉章在哪儿?”
掌柜的都要吓尿了,他哭丧着脸:“草民不认识贺玉章啊。”
“县丞,你们潮县的县丞,姓贺。”
掌柜的闻言忙道:“在二楼包雅间里,起手第二间,春兰厅。”
哎呦喂,他那里知晓县丞的名讳啊。
当兵的把他一扔,就大步流星的往二楼走去。
中年汉子瞧着不好,这阵仗可不是来请人的,是来抓人的!
哎呦,他的瘦马,他的银子。
好想进去将银子和瘦马抢出来,可惜又怕被当成同党,中年汉子只好缩到走廊的尽头,跟从别的雅间里出来看热闹的人一起打堆。
因着是冬天天黑得早,所以即便才半下午,酒楼里的客人也很多。
这个时候出来吃酒,天黑的时候正好吃完回家楼婆娘困觉。
所以这会儿酒楼被包围了,他们又害怕,但是没办法跑出去,就只要勉为其难抖抖索索地看热闹了。
八卦之火永远是无所畏惧的……
“听那意思,是来抓贺县丞的?”
“哎呦,贺家这是倒了啥血霉了?才死一个儿子这又捞着官司了?”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岂知不是恶事做多了,老天爷的报应来了?”
“哎呦,我跟你们说,那个贺东威之前祸害死的小媳妇,就是咱们巷子里的,结果一家人傻了吧唧的去衙门告状,被徐得胜给拦住了,全抓进了牢房里,一家人都折进去了!”
“报应,报应。”
“你们可别瞎说了,万一人能翻身,回头找你们算账咋整。”
“……”
众人议论得欢快,眼睛都盯着二楼,然后就见衣衫不整的贺玉章被抓了出来,出来的时候还在慌乱地提裤子,雪白的屁股蛋子都漏了半边在外头。
这帮当兵的抓了贺玉章就走,别人倒是没有为难。
那中年汉子等当兵的都走了之后,乘机将瘦马带走,只是可惜的是,银子没了,好在瘦马的卖身契在他身上。
只是被贺玉章破了身子……也算是血亏。
第223章 罪名有点大(4)
“你们是谁?”
“你们凭啥抓我?”
“我可是朝廷命官!”
贺玉章一路挣扎,可是出了门等待他的是囚车。
妈的,囚车!
贺玉章的脑子嗡嗡作响,他想不明白自己为啥会落到这种地步。
难道是贪污受贿的事儿?
不能啊,他尾巴扫得挺干净的呀。
被关进囚车的贺玉章又惧又冷,最后惊恐地发现囚车是往城外走的。
“你们要带本官去哪儿?本官要回衙门,要见太爷!”
“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大胆,快放了本官!”
“负责押解的人被他吵得不行,从裤腰上扯了一条黑漆漆泛着油光和酸臭的布带子就把他的嘴给捆了。
那浓烈的臭味儿恶心得贺玉章直吐,可惜嘴又被勒着……真正恶心的事儿这才开始……循环。
囚车出了城门,县令等在城门口,他陪着刘强在说话。
瞧见了县令,贺玉章从囚车力伸手出来求救,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里呜呜的,散发出浓烈的臭味。
县令忙掩了鼻口,闪得远远的。
他道:“你家中私藏赃物,疑与土匪勾结,此番知府大人亲自下令,将你立刻押解进府衙。”
啥玩意儿?
勾结土匪?
他冤枉啊!
他真的冤枉……
让他绝望的是,很快,又有几辆囚车汇集到了城门口,里头装着的是他的婆娘和几房小妾,大儿子大儿媳……一家老小全被抓了。
贺玉章自然是知道勾结匪类的下场,更不要说龙尾山的山匪是朝廷一直都想剿灭的。
他心里也清楚,抓了山匪同党的功劳有多大。
贺玉章的心凉哇哇的,比冬天的雪还凉。
这眼看就要过年了……他们一家人竟在牢房里团聚。
他到底得罪了谁?
要这么害他?
贺玉章把脑子想烂了都没想出接过来。
天快擦黑的时候,又来了几辆囚车,囚车上关着的是徐得胜一家子……
这是被一网打尽了?
围观的老百姓毫不吝啬的送上烂菜叶子臭鸡蛋来欢送贺县丞和徐得胜这两家子人。
这两家子人,连夜被送到府衙,然后被分开突审。
刑房的手段那里是贺县丞这种人能承受的,就上了一样,才来了一两下子,贺县丞就遭不住了,这么多年干过的坏事儿全招了。
唯独玉佩的事情不知情。
但他不知情没关系啊。
徐得胜那边儿招供了,那玉佩是他收了一个受伤劫匪的,当时还收了那劫匪一千多两银子的银票,拿了这两样东西,他就将劫匪放走了。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啥这玉佩明明是给了他爹的,却又出现在老丈人的床头。
为了不再挨烙铁了,他就自己把这事儿给圆了,说是他把真的给了老丈人,然后找人去做了一块假的给他爹,让他爹用假的去坑害江鸿远,目的就是想谋算江家的宅子。
然后为了能脱罪,他把这一切都推在贺县丞的头上,说是这些事儿都是贺县丞让他干的。
没有贺县丞撑腰,他也不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然后就是龙尾山土匪的腰牌了,这事儿真说不清楚。
徐福他冤枉啊。
他那里知道这玩意儿会出现在他家啊。
他挨了不少打,最后灵光一闪,推高个子头上了。
说是贺玉章让他帮忙藏着的。
得……
这两份口供还有证物放在贺玉章面前。
生生冤得贺玉章吐了两口老血出来。
他是做过不少坏事儿,是贪污受贿,但是他还没胆儿肥到去勾结土匪山匪啊!
妈的,徐得胜害他!
徐家害他!
可他不管咋喊冤都没人信。
讲道理,徐福接触山匪的概率真没贺玉章高。
贺玉章他是官啊。
山匪傻子去贿赂一个村长,咋的,想抢靠山村啊?
靠山村能抢到啥?
更操蛋的是,徐福死了。
徐福在交代了东西是贺玉章给的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仵作验尸,说是心悸而亡,也就是吓死的。
徐得胜想活命,咬死了说一切都是贺玉章让他干的,这些年贺玉章里里外外没少指使他干坏事儿,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可信度就更高了。
贺玉章熬不过刑法,只得招认。
他实在是不想受罪了。
刑房这地方一旦进来了……就是求死。
当初他没少利用刑房逼迫人。
现在……
轮到了他自己。
“你是怎么跟山匪接触的?”
“是他们来找我。”贺玉章奄奄一息的道,他知道个屁啊!
他连山匪的毛都没见到过一根。
“他们来找你干啥?”
“劫掠的案子是他们……做下的,来打听案情进展。”
麻痹的,明明是冤枉的,还得费心编造自己的罪证好让人相信。
贺县丞这会儿恨死了徐得胜父子,徐得胜这个白眼儿狼,害他!
想脱身,门儿都没有!
“这些事儿都是徐得胜在中间穿针引线,否则我也不会跟他们接触到。”贺县丞虚弱地说,说一句话,就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哼,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黄仲山道。
他和刘强亲自在审,他们两个最恨跟山匪勾结的人,若不是这些吃里扒外的人跟山匪通风报信,让山匪提前准备着陷阱等着他们。
他们何至于全军覆没!
那么多兄弟啊……
审完了之后。
两人也知道再挖不出有用的东西,这些山匪肯定不会留下痕迹让你抓,贺玉章这种人……山匪只是从他这里买消息,不会把自己的行踪暴露给他。
第224章 罪名有点大(5)
贺玉章和徐得胜被扔进牢里,牢房紧张,两人直接被扔进一间号子。
贺玉章靠着墙,半躺在虫蚁密布的干草上,指着徐得胜骂道:“你个畜生,老子对你不薄,把女儿嫁给你,你竟然陷害我!”
徐得胜亦是靠着墙,两人都被折磨得够呛,说话都费力气,反正打是打不起来的。
“爹,这也不怪我啊,我吃饱了撑的好日子不过来陷害你?我们这是被别人陷害了!”
“你他妈的也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你不给老子扣屎盆子,老子还是县丞,还能罩着你妻儿!
你说你……
就为了自己脱罪,一个劲儿地往老子身上推!
白眼儿狼!
早知道老子就该找人把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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