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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超甜-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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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
  就为了自己脱罪,一个劲儿地往老子身上推!
  白眼儿狼!
  早知道老子就该找人把你弄死,把闺女的孽种打了,送尼姑庵也不会答应你们的亲事!”
  徐得胜嗤笑道:“你可没资格骂我白眼儿狼,你不沾手的脏事儿那样不是我出面的,你只管在后头坐收银子,在外头干那些脏事儿的人全是我。
  若不然,你怎么可能把顾虑嫁给我。
  无非就是想找把趁手的刀使使。
  咱们大哥莫说二哥,本来就是利益关系,大难临头不各自飞还咋的,还想我跟你团结一心共患难啊?
  门儿都没有。”
  许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徐得胜反倒把很多事情看得通通透透的。
  “你……”贺玉章气得发颤。
  “你说你,你说你干啥要去贪江家的宅子,你爹不把这事儿干砸了,咱们又如何能落到这副境地!
  还有,私放劫匪的事情你都能干得出来……
  你找死……找死别拉着我一起啊!
  混账东西!”
  徐得胜不以为然:“是你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那里能怪在我头上,我他妈的还没怪你连累我呢。”
  麻痹,等他有力气的,在被杀头前怎么着也要从这老头身上咬下两块肉来。
  他肯定是被这老头儿给连累的。
  他也不清楚这事儿咋的就变成这副奶奶样儿了,如果有后悔药吃,他肯定不会去打江家宅子的主意,甚至他都不会处心积虑的去娶贺氏。
  可惜,这个世界那有那么多的如果。
  只是徐得胜怎么着都想不到,布局的人是江鸿远,是他瞧不上的傻猎户。
  他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孙科,毕竟孙科跟贺县丞不对付,如果不是孙科,孙科那天为啥会出现在靠山村?
  案子很快就定了。
  知府还奖赏了黄仲山,黄仲山没一个人居功,孙科也得到了知府的奖赏。
  他跟做梦一样。
  去一趟江家,他以为自己是在给江鸿远做人情,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沾了江鸿远的光在知府大人面前露了脸。
  一时间,他的心绪复杂极了。
  案子结了,贺玉章和徐得胜都被判了死刑,因着朝廷快封笔了,所以知府将写好的折子放一边儿,只等开了年就往刑部送。
  在刑部走个流程核准之后,这两人就该推出去宰了。
  孙氏、徐得茂被放了出来。
  贺东成等人也被放了出来。
  贺家人没地方去,家被抄了,财产都充公了,便跟着徐得茂等人回了靠山村。
  徐得茂和孙氏不肯,但是贺家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毕竟他爹是被徐得胜给害的。
  加上贺氏还带着徐得胜的两个孩子,孙氏无奈,只得让他们跟着回去了。
  没招啊,徐家也有徐得胜的几间房子,徐得胜的大儿子都十六了,不可能丢下他娘和平常对他好的外婆不管。
  可两家人你觉得是我家坑了你家,我觉得是你家坑了我家,这会儿住在一起,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天天都吵架干仗,一地鸡毛,平白让娱乐匮乏的村民们看热闹。
  江家在出事第二天,几家子女眷就有人来接了,她们还挺依依不舍的,毕竟江家有麻将打!
  因着麻将是江鸿远献上去的,他们家还得了五千两银子和股份,在赌场没拿麻将出来卖之前,林晚秋可不好拿麻将送人。
  只好跟几个太太说,空了就来村里玩儿。
  当然也解释清楚了,这麻将过不了多久赌坊那边儿应该有卖的。
  褚老先生却是不走了。
  他还喜欢上了村里这宅子,跟江鸿博住在他的院子里。
  当然了,他绝对不会说是喜欢上林晚秋做饭的手艺。
  他不走,褚红袖自然也是不走的。
  就是成天看谁都是一双眼朝天,不过林晚秋并没有将她当回事儿,一个被宠坏的丫头而已,只要不干坏事儿,就由着呗。
  反正将来也不是自家娶的媳妇,管她性子有多差,到底是去祸害别人家。
  她忙着呢。
  “嫂子,都看徐家的热闹呢。”王贵香来找林晚秋做针线活儿,顺便唠嗑儿。
  林晚秋这屋窗户大,光线好,她在窗前画画,王贵香在她旁边儿坐了绣花,瞧着倒是悠闲。
  “早上又干起来了。”王贵香说。“就为了谁先打水的事儿,两边儿人打成了一堆,那徐成才拉谁都不好,一边儿是自己奶家,一边儿是自己外婆家。”
  “活该,坏事儿做尽了这不报应来了!”林晚秋笑道。
  “对了,今儿他们上山把徐福埋了,昨儿领回来的尸首,说是都烂了。”王贵香说。“这人死在年前过不了年,都是坏人,阎王爷不会放他们过年的。”
  “坏事做多了,进了衙门就吓死了。”林晚秋很不厚道地跟王贵香八卦她听来的消息。
  什么死者为大在她这儿……只适合亲友,至于仇人,呵呵哒……拍手称赞死得好!
  死得其所!


第225章 悔
  徐福家的日子惨不忍睹,徐得胜被判了斩监侯,现在关着也就是等死。
  一改往日的晴天,这几日靠山村下起了大雪。
  村民们都窝在了家里猫冬,这么大的雪,徐家的热闹也没心思瞧了,冻得慌。
  当然了,窝在家里烤火一样也不无聊,徐家闹腾这么一出足够大家伙儿唠一年的嗑儿。
  孙氏悔不当初,天天晚上哭,男人死了,最有出息的大儿子眼瞧着也要死了。
  赌场的二儿子被撵了回来,家里的银钱被收刮光了,这会子一家人就靠着老二之前存在镇上的银子过日子。
  只是,时间一长,老二媳妇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孙氏也就只能忍了。
  她心里恨江家,若是江家不闹那么一出,他们家就不会遭殃。
  也不想想,是他们先打别人主意的。
  这种人啊……就觉得天大地大,他们自己家最大。
  谁都该让着捧着他们。
  凭啥啊?
  你谁啊?
  天老大你老二啊?
  活该遭殃!
  徐家的日子不好过,老林家的日子也不好过。
  寒冬腊月的吃不饱不说,也没新衣裳穿。
  一个个的都丧着脸。
  天黑了以后,忽然有人敲老林家的门。
  林发才开门后领进来一个老男人,男人瞧着跟林发才差不多年岁,走路一瘸一拐的,细看他的一条腿是外翻的。
  “咋来的?”林发才问。
  瘸腿老男人道:“赶骡车来的,今晚走不了,只能在你家歇一宿,明日天不亮出门。”
  说完,他就将骡车牵进了院子,然后麻溜地将车卸了,然后给骡子找了个避风的地儿,又喂了草料。
  林发才点头道:“成吧,那那事儿……”
  瘸腿老男人道:“现在吧,早办早利索。”
  “成,那你跟我来堂屋。”
  两人进了堂屋,林发才就去叫许氏,许氏说:“药我都熬好了,这会子凉了,用不用热一热?”
  林发才想了想就道:“热热吧,热了药效好些,顺便把老二叫来。”
  孙氏闻言就去了灶房,她将灶上的火拨弄旺了,把药汁热上,就去林琴的房间叫林槐花。
  “老二,赶紧出来,你爹找你说点儿事儿。”
  “啥事儿不能明天说。”林槐花不乐意,刚在被窝里暖和了一会儿,她才不想起来呢。
  “说搞钱的事儿,等不到明天。”知道自己闺女的尿性,许氏这假话张口就来。
  “成,我马上来。”钱啊!
  只要是能搞钱,就是天上下刀子她也起来啊!
  “二姨,啥挣钱的法子一会儿你回来也跟我说说呗。”林琴羡慕的道。
  林槐花一边穿衣裳一边儿嘲讽道:“跟你说?有啥好处?你还有啥能给我的?”
  林琴被她堵得心口疼。
  气哼哼地拿被子盖了头,在心里用小刀狠狠地戳林槐花。
  林槐花想着没事儿,麻溜的进了堂屋。
  她进去之后就看到那老瘸子坐在条凳上抽旱烟,在她进门之后,拿眼睛上下打量她。
  那眼神让她很是不舒服。
  就像是在打量骡马一般。
  “爹……这位是?”林槐花问。
  林发才道:“秋祥,你喊秋叔。”
  “秋叔。”林槐花想他爹说弄钱的法子应该跟这个人有关,所以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来。
  秋祥没应声,这个时候,许氏端了一碗药进来,接着林发才就转身把门给反锁了。
  “爹……你们这是干啥啊?”林槐花疑惑地问,没由来的,她一阵阵的心慌。
  这个时候,一直没吭声的秋祥起身了,他走到林槐花的身前忽然出手将她死死抱住。
  “你干啥,放开我!”林槐花惊怒交加,这个男人当着她爹娘的面就抱他,他简直是……
  可这老瘸子力气大得没边儿,林槐花根本就挣脱不了。
  而老瘸子这个时候说的话对她来说才叫晴天霹雳。
  “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药给她灌了!”
  “爹……娘……你们要干啥?这是啥药……不要……我不喝……”
  林槐花恐惧地挣扎着,可林发才却一把钳住她的嘴巴,硬生生的把她的嘴巴给捏开了,然后许氏就将药给她灌了下去。
  门缝处,林琴透过门的缝隙瞧着里头发生的一切。
  她看得发抖。
  心里害怕极了。
  她看着林槐花被灌了药之后卷缩在地上死命的挣扎,而她的手已经被那老头狠狠地反剪到背后绑起来了。
  她张口吐血,许氏吓得问:“会不会把老二药死了啊?
  她要是死了咱们会不会被衙门抓起来啊?
  杀人要砍头的吧……”
  秋祥不悦地看了许氏一眼,那冰冷的人渗人得很:“这是哑药,把喉咙烧了会吐点儿血,不过不会伤及性命。”
  不伤命但是会毁掉嗓子,并且伤胃。
  这碗哑药灌下去,至少折寿十年。
  “那就好,那就好,写卖身契吧。”有卖身契约,林槐花不见了,就算是她们把人给卖了,卖了之后,生死就跟她们没关系了。
  林琴在外头看得发抖,她爷奶竟然对自己的亲闺女都能下如此毒手,更不要说是她了。
  这次是林槐花,下次是不是就轮到她了?
  一定会的。
  绝对会的。
  林琴失魂落魄的逃回屋里,将门死死地拴着,她躲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住,躲在被子里头瑟瑟发抖。
  一夜都没敢合眼。
  第二天她被许氏喊起来之后,特意四下找了一圈儿,并没有发现林槐花,昨晚的那个瘸腿老男人也不见了。
  林琴的心,彻底的凉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逃离林家。


第226章 林琴出走
  林槐花当时叫得很大声,动静很大,林琴不相信林夏至她们没听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这说明什么?
  说明林夏至和林画等人搞不好早就知道这事儿。
  林琴顿时冷到了骨子里。
  这哪是亲人,仇人都不为过。
  林槐花就是自私点,嘴毒点,自从来了老林家,该干的活儿一样没少,可爷奶说给她灌哑药就灌哑药了,说卖就卖了。
  也不知她会被卖到啥地方。
  林琴想着这些事儿一整天都是恍惚的。
  以至于干活儿总出错,挨了不少林夏至和许氏的骂。
  哐当……
  林琴一个没注意,脚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扑了出去,一盆热水泼在了正好泼了林夏至一头脸。
  林夏至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她今儿想去找徐滔,特意穿了一身好衣裳,结果……
  啪……
  林琴刚爬起来,就被湿淋淋的林琴扇了一巴掌。
  “蠢货!干啥啥都不成,昨儿就该把你一块儿卖了!”
  “娘……”林琴盯着林夏至的眼圈红得要命,眼泪使劲往外冒。
  就算是心再冷,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抱有希望的。
  可现在这一点点希望被林夏至亲手打碎。
  林琴原本对自己将要做的事儿有些内疚,这一刻,所有的内疚都被恨意给取代了。
  “掉啥猫尿,糟心的东西,偷了那丫头的狐裘不晓得给老娘拿回来,还悄悄地跑到镇上去卖。
  没那个脑子还跟那贱人争……这下好了,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人白玩儿了那么久。
  你说你要是进窑子,还能给自家挣钱。
  结果呢?
  听说在那里头你可没少挣钱,全便宜了那帮子衙役。
  你个蠢货!
  老娘当初咋就没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林槐花一面换衣裳,一面破口大骂。
  “娘……去镇上卖是林画的主意。”林琴不甘心,顶了一句。
  “呸,你个小娼妇,你妹回来就跟我说了,是她没拦住你!
  你想给你妹泼脏水,门儿都没有!”林夏至一口口痰吐到林琴的脸上,林琴抬手去擦,袖子遮挡住了眼中浓烈地散不开的恨意。
  “还不滚去打水!没眼力见儿的东西!”林夏至看到林琴就来气。
  要知道,林晚秋还在的时候,她就听徐滔的,把林琴和林画娇养着,差不多出条了盘子顺了就嫁给商人或小官儿做妾,一个是能多点儿聘礼,二个是以后也是金宝的一个助力,是家里的一个助力。
  也正是因着这样,就算是林晚秋不在家了,两个姑娘去干活儿,那活儿加起来也比林晚秋当初干得少。
  况且这林琴马上就十五了,眼见着就能见银子和关系了……结果她好死不死的偷了那贱人的狐裘偷偷拿去卖。
  不知道拿回来给她啊!
  只要立刻藏起来那贱人能找到?
  没凭没据的东西谁他妈认啊。
  等时间稍微一长,她再让徐滔去处理狐裘,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换银子。
  不曾想,这个心野了,翅膀硬了,生了二心的丫头偷偷去卖不说还把自己个儿给搭进去了。
  这下好了,狐裘没了,她的银子和有钱的女婿都没了。
  破鞋谁他妈要啊。
  卖窑子里倒是能多卖两个钱,可是金宝不能有个当窑姐儿的姐姐。
  那就只能贱卖了。
  林夏至只要想想就气得心肝儿疼。
  林琴没哭了,她听话的去打水。
  林夏至洗漱之后打扮了一番就出门了。
  林琴手中忙活着活儿,瞧着没人注意她,她就溜进了林夏至的屋,摸到她藏东西的墙洞,伸手去抠墙上的砖。
  她激动地抖。
  心也很慌,很怕林夏至杀个回马车。
  越是这样她越抠不出来砖头,林琴有些发急,想了想,她干脆出门拿了个削头刀,再回去撬。
  因着太紧张了,她还把手划拉了。
  不过林琴这会子可顾不上疼,两下把砖头子撬出来之后,便将里面的木头匣子拿了出来,打开匣子,将里头的东西一扫而空之后,林琴就将匣子和砖头子归位了。
  她做贼似的跑回自己屋里,一分都不敢耽搁,先是把玉佩挑出来贴身挂在脖子上。
  这个玉佩她就是再没见过好东西,但如此通透水润的玉佩也知道值当不少钱。
  她不打算立刻就卖掉,反正林夏至的匣子里还有几张十两的银票和一些个碎银子。
  林琴就是这么粗略一数,大约有八十多两的样子。
  这应该是林夏至所有的钱了。
  林琴将银子在身上藏好,又将几样银首饰还有一对金耳环拿帕子包起来揣到怀里,就直接背着背篓出门了。
  许氏瞧着林琴出门也没说什么,倒是林琴做贼心虚吓得差点儿没撒丫子跑。
  她走出好长一段路,这才朝着抄小道往村外走。
  出了村,她就小跑起来,不时回头看那逐渐缩小的村庄,林琴大笑了起来。
  冷风灌进了她的喉咙,奔跑出来的汗水被冷风一吹……林琴还没跑一会儿,就打起了喷嚏。
  她咬牙继续往镇上走,想着进了镇上先去客栈写一间房,再去看大夫。
  只是越是接近镇子,她的脑袋就越昏沉,加之她早上没吃过啥东西,一路逃出来人又紧张,几重作用下竟眼前一黑晕倒在路边了。
  一个货郎经过,瞧见林琴本想一走了之不想惹事儿。
  但他没走几步就倒转回来,先是探了探林琴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她是病倒在地,于是便将她背走了。
  他正好三十来岁了还没娶媳妇,家里又没有别人了无牵挂,干脆将这女人带得远远儿的,好长长久久的跟他做夫妻。
  上会去进货就听到有人说带货去崖州挺赚钱的,而且往南走会越走越暖和……要不然,他干脆去崖州算了。


第227章 往崖洲去
  崖洲历朝历代都是流放之地。
  对于老百姓们来说,越是往南边儿毒障越多,密林也多,反正若是适合人们生存,就不会成为流放犯人的地方。
  所以,只要是脑子正常的老百姓都不会说往崖洲走。
  可是商人不同,只要有利益,他们就能走遍全天下。
  丝绸之路咋走出来的?
  为了挣钱,商队连沙漠都敢穿越,更别说是崖洲这个尚有人烟的地方了。
  这个货郎平日里好吃个酒,挣两个钱就去吃喝花用了,或是去窑子里快活,这么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人给他介绍媳妇,当然了,他也没钱娶媳妇。
  崖洲只是他的一个大方向,他的目的是要把林琴带到一个她无法跑回来的地方,至于最终是不是崖洲其实都无所谓,他打算一路走一路看,若是中途够远的地方有合适的落脚地儿,他也不介意停下来。
  他们这种没家没口的行脚商就跟蒲公英似的种子似的,随风飘荡,落在哪儿了就能在哪儿生根发芽。
  货郎匆匆将林琴带回家,他家就有治头疼脑热的草药,直接煎了一碗给林琴灌了下去,又给她塞进被子里捂着。
  他收拾完东西就开始搜林琴的身,想要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就不能给她身上留一丁点儿的银钱。
  结果这一搜把货郎给乐蒙了。
  八十多两银子,还有些银首饰和一对金耳环,最为贵重的就是林琴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了。
  通体碧绿,还毫无瑕疵。
  他是货郎,就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这乍然见到,也知价值不菲。
  货郎忙将玉佩从林琴的脖子上取下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这东西不是他们这个身份能有的,就在本地贸贸然拿出去卖怕是要惹祸事。
  因为这个玉佩,他再度打量起林琴来,见她手指粗糙有茧子,半边脸有些红肿,看来是挨过打的,衣裳穿得也不是很好……
  难不成是大户人家的逃奴?
  若是这样,便更不能留下了,万一被主家找来,搞不好还得搭上他。
  货郎想了想,便锁上门出去了。
  他长年走街串巷,自然知道哪家有骡车卖。
  骡车不便宜,但是他没得选择,实在是舍不得玉,只要远远儿的换个地方,想办法将玉佩脱手咋地也能卖个一两千两银子,够他置业了。
  所以,他不想留在这里被人找到……加上就算是花了银子买了骡车,这不还有些首饰么,这些首饰经他的手咋的也得卖个二十多两银子。
  够了,路上的开销他可以边卖货边挣钱,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离开。
  再者说了,这些他妈的都是白来的钱财,他也没啥舍不得的。
  货郎将骡车买了回来,林琴还晕着呢,他直接把林琴用被子裹了扔骡车里,再把家里的家当收拾收拾能带走的全塞进骡车里,当天就走了。
  左右一间半的破草房子他也不稀罕,走得那叫一个潇洒。
  徐滔好不容易才将林夏至打发走,这个婆娘讲道理,他已经厌倦了,特别是她犯蠢害他很是挨了一顿揍。
  他想着若不是徐得胜插手了,他后脚就能将林琴给弄出来。
  林琴是他的闺女,他是留着有用的,目前他也有目标了,想等过了年林琴十五岁的时候就送去给主簿当妾。
  当时想的是有了这层关系,徐得胜就不好再死压着他。
  就算是现在徐福一家子垮了,可若他有个给主簿当妾的亲生闺女,那也是他的一大助力。
  若是这一步棋成了,他也不用怕家里的母老虎了,金宝就能名正言顺的姓徐。
  可惜……这一切都让林夏至这个村婆娘给搞砸了。
  徐滔恨不得掐死她。
  若不是看在她是金宝的娘的份儿上……看他还搭理她不。
  “这两坛子酒拎去给你老丈人。”徐开山道。“村长的事儿让他放心上。”
  徐福死了,这靠山村就该重新任命一个村长。
  徐开山眼馋这个位置很久了。
  他这个大哥死了他一点儿都不伤心的,徐得胜是死刑,徐得茂又被镇上的赌坊给赶出来了,这就没人能弹压住他们这一家子。
  也是他们该翻身的时候了。
  徐福死了,徐得胜快死了,徐开山和徐浪徐滔只觉得高兴,并没有半分的伤心。
  他们并不觉得是少了个靠山,而是认为徐滔的老丈人是里长,足够当他们的靠山了。
  再者,因着江家的事儿,徐得茂还把他和徐浪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这个仇他们爷儿三个都记得呢。
  只觉得徐福一家子是活该。
  当然了,他们也不认为徐福一家子的惨剧是江鸿远和林晚秋的手笔,而是打心眼儿里觉得是徐得胜得罪人了,或者是贺县丞得罪人了。
  只是觉得江鸿远运气好,让他躲过了这一劫。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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