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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超甜-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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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二婶儿不放心赵红花,让张氏跟赵红花睡,顺带照顾她。
赵二婶儿回屋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叹气,咋的都睡不着。
她睡不着,赵钱来却跟往常一样,沾着枕头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
气得赵二婶儿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腰眼儿。
“哎呦……”赵钱来疼得尖叫一声:“你这娘们儿咋的了?”
“天都塌下来了,你也睡得着!”赵二婶儿又拧了一下。
赵钱来再次痛呼:“你要咋地嘛,我不睡难道这事儿就能解决了啊?
这人咋能不吃饭不睡觉,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起开,滚滚滚滚,别搁老娘床上睡!”
“成,我滚了。”赵钱来起身就披上衣裳,去找老二一起睡了。
赵二婶儿冲着他的背影骂道:“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竟嫁给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窝囊废!
这一家子人,就老二靠得住……”
林家。
“要我说老大的男人就不该管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把好好的春酒都搅和了,林发才好悬没气死。
周二能在全村人面前丢了丑,老林家还咋办酒?
还让镇上的厨子看了笑话。
他能想象,他们家的丑事儿立马就能在镇上传遍了。
“咋能不管呢。”张氏道。“咱们越是不管,就表示咱们越心虚,这事儿咱们只说老大的男人被人陷害了,这话得他自己个儿好了出去说去。
所以不管咋的,都必须把老大的男人给救回来。
明儿一早还是借个牛车把他送县里医馆吧,早些救回来咱们也好知晓到底是咋回事。
毕竟……
就我瞧着,老大的男人是个老实的,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这事儿咱们得弄清楚,到底是谁在后头使坏。
不说别的,若是茅屋不冒烟儿,大家伙儿也不会跑去看。
可这茅屋里除了周二能就没别人,这火是哪儿来的?
有人要害老林家啊……”
听张氏这么一说,林家人都觉得是这么回事儿,林夏至气得直骂人。
许氏也跟着骂,言语之难听,听得林翠直皱眉头。
林画瞧见林翠这样,就扯了扯林夏至的袖子:“娘……”她现在啥都跟林翠学,觉得林翠县里来的,举手投足的气质比村里的姑娘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林翠一皱眉,她就立刻意识到自己老娘太粗鄙了,觉得丢人。
“夏至,大姐,我可以对天发誓没在林晚秋面前说过你们的坏话,今儿林晚秋故意说那些话来挑拨我们的关系。
当时家里那么多的客人,我又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来,遂忍着没跟她争辩。
毕竟争辩下来,丢脸的还是咱们老林家。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还是得跟你们解释一下,一家人,可不能带着疙瘩过日子,若是那样……就正好遭了林晚秋的道了。”
“二娘,我没怪你,也没信那死丫头的话。
要我说,那死丫头的心肝儿是黑的,咱们就不该倒过来去巴着她。
她现在过得再好,心里没咱们,开口就是欠揍的话。
咱们以后能靠着她?
做梦还差不多。”
“那就是个白眼儿狼,老娘生下来就该把她给掐死,省得养大了养成个祸害。”
“可不咋的,我估摸着今儿这事儿搞不好就是她弄出来的,否则这村里谁跟咱们有大仇?”林夏至接着许氏的话道。
张氏垂眸,她拿帕子掩唇:“现在说啥都为时尚早,只有能老大的男人好了问问他再说。”
周二能必须治好啊,他可是一步好棋。
等周二能好了,他当着村民和江鸿远的面儿说出是林晚秋勾引他,然后打伤了他。
江鸿远还能要林晚秋?
她只能灰溜溜的回娘家。
“夏至,你来我屋里一下,我给你点儿银子,明日你带着你男人去县城德善堂找古大夫,跟他说是我让你去的,他会帮你男人治病。
我给你的银子你拿着花,你男人的医药钱古大夫会记着,到时候人好了我去结账就成了。”
张氏说完就起身了,林夏至跟着她去拿银子。
张氏给了她十两银子。
林夏至高兴地不行,寻思着自己咋地也能省下五两来给金宝花用。
有银子拿,周二能这点儿事儿就不算事儿了,毕竟老林家之前出了两个臭名声的闺女……这叫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县城。
鸿博被江财从褚家找了回来,他被带到林晚秋的屋里,瞧见脸色苍白如雪的林晚秋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有血浸出,整个人都不好了。
“嫂子……嫂子你咋的了?”他一个健步冲到床边,抓了林晚秋的手问。
少年的手冰凉,林晚秋皱眉问他:“你怎么穿这么点儿,一会儿回去的时候记得再加一件马褂。”
江鸿博都要急哭了:“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是摔着了?还是有人欺负你?”
看他着急的样子,林晚秋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弟弟啊,懂事儿的弟弟,关心自己的弟弟最可爱了。
林晚秋把头上的纱布拆开,把头凑过去给江鸿博看:“假的,我脸上抹了粉,装的。
不过你不能说出去喔,对外可要说我重伤未醒。”
“那就是有人欺负嫂子,所以嫂子才装受伤。”鸿博仔细检查了下林晚秋的额头,发现满是血迹的额头确实没有伤口,这才从林晚秋手中接过纱布,动作轻柔地帮她把纱布重新缠上。
林晚秋没看到少年忽然冷下来的目光,冷得跟冰碴子似的。
“嫂子能跟我说是谁欺负你么?”
第257章 这东西哪儿来的?
“暂时不能说,因为嫂子也不确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找你回来是让你帮个忙。”
江鸿博帮她包好了之后,林晚秋就从枕头边儿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他。
里面装的是下了药的水,那水林晚秋没全部给赵红花喝,她留了一点儿。
“这个,你拿回去让你师父帮我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若是你师父能分辨出来,就问问你师父这种药外头一般售价几何?”
江鸿博打开盖子将瓶子凑在鼻尖闻了闻,似乎没什么味道,但是仔细嗅的话也能问出一点点味儿,至于是什么味儿……他还分辨不了。
“你小心,这个药水千万不能入口。”林晚秋叮嘱他,“对了,我给你师父准备了些吃食,你顺便带回去。”
褚老先生是个吃货,要请他帮忙,就得有所表示。
“嗯,那我走了。”江鸿博起身告辞,他知道,这陶瓶里的水应该跟嫂子受欺负的事儿有关。
既如此,他就一息都不想耽搁。
“去加件马褂再走!”林晚秋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屋里的衣柜里有。”
“知道了嫂子。”江鸿博的眼眸中有星火在闪耀,他听话地回到他的屋子,打开衣柜那取了一件马褂穿在身上。
这马褂是新的。
江鸿博的心里被一种奇怪的滋味浸泡着,这滋味,他说不出来,但却十分的喜欢。
他想起刚才帮林晚秋包扎的时候,她的睫毛刮过掌心的滋味。
痒痒的。
像被羽毛拂过一样。
也不知为啥,一想起嫂子的样子,他的脸就会发烧。
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回到褚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师父歇下了么?”江鸿博下了马车就直奔褚老先生的院子。
“先生刚洗漱了,正准备歇呢。”伺候褚老先生的仆妇道。
江鸿博颔首,然后将食盒递给仆妇:“明日再热给先生吃。”
“啥东西,干啥要等明日?”听到了外头的动静,褚老先生就从屋里推着轮椅冲了出来。
瞧见仆妇手中拎着一个红漆食盒,他就上手去拿。
却被江鸿博给挡住了:“晚上吃多了积食,先生若是执意要现在吃,那我就跟我嫂子说,以后再不让她送吃食来了,就是先生去我们家,她也不必亲自下厨给您做好吃的。”
褚老先生被少年冷冰冰的态度气得拍腿:“你个不孝的徒弟,哎呦我咋鬼迷心窍收了你当徒弟?”
“先生不是鬼迷心窍,是舍不得我嫂子送您的东西。”江鸿博垂眸淡淡的道,一点儿都没给褚老先生留情面,看得一旁的仆妇直笑。
她们家的固执老头儿总算是有人收拾了。
仆妇拎着食盒走了,根本就没管褚老先生是不是要吃。
要说这江家二少爷还真是不简单,小小年纪进了褚家就把老爷子的脾性摸得透透的,短短几个月时间,搞得褚家大小事儿都得听他的,老爷子当上了甩手掌柜。
别看被江家二少爷管着老爷子瞧着不高兴,其实他心里可乐意了。
“你……你……”褚先生指着江鸿博吹胡子。
江鸿博绕到他身后去推轮椅,将人推回屋里。
“我找您有事儿,这瓶药水您知道是什么吗?”江鸿博从怀里把陶瓶摸出来递给褚老先生。
褚老先生噘着嘴:“哼,让我瞧我就瞧,我这脸面往哪儿搁啊?”
“不想瞧就算了,本来我嫂子还说……”
“还说啥?”褚老先生来劲儿了,心想那小媳妇是不是又要做好吃的呀……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江鸿博却没回答他,反倒问:“您不是不瞧么?”
“瞧,谁说不瞧的,拿来!”褚老先生立刻就变卦了,一把将瓷瓶夺了过来,然后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脸上的神色瞬间就暗了下来,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倒了些药水到手心,再凑近鼻子仔细闻,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丁点儿,闭上眼睛仔细品。
“这药水是哪儿来的?”褚老先生一睁眼,就异常严肃地问江鸿博。
江鸿博没回答褚老先生,只反问他:“有问题?这药水外头能买吗?多少钱?”
褚老先生冷哼一声:“这水里融了春娇,民间没有卖的。”
民间没有卖的。
江鸿博神色一凌,他听明白了褚老先生的话。
褚老先生死死的盯着江鸿博:“我再问你一遍,这药哪儿来的?”
“春娇,淫药,没有解药,服用者不管男女,必须要阴阳交合才能解除药性。
若不能交合,则药性一直都在,见了人甚至是动物都想上。”
见江鸿博不说话,褚老先生就缓缓地说起了这药的药性以及来历。“春娇出自毒医谷,以后你学毒的时候师父会教你。”
“也就是说,这药出自皇家……至少是勋贵之家。”江鸿博了然了。
褚老先生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
江鸿博朝着褚老先生深深地鞠了一躬:“先生……我现在跟您划清界限还来得及么?”
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褚老先生的问题,但他此番举动却说明了一切。
褚老先生道:“这件事,为师不会说出去的。你是我的徒弟,以后要帮老子养老送终,现在想跑……晚了!”
他有儿子,否则孙女儿哪儿来的?
只是父子早就反目了而已,不过即便是反目,养老送终是不缺人的。
江鸿博什么也没说,当即跪下来跟褚老先生磕了三个响头。
褚老先生看了他一眼然后叹气道:“我虽只教了那连个孽徒少许毒术,但春娇便是其中一种。
这两个人,一个是田贵妃的人,一个给成王当了奴才。
师父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第258章 你嫂子在老子心尖儿上
“你这小子,进了我毒医谷的门,就休想再出去了,除非你不想要解药了。”褚老先生接着道。
褚老先生知道,江鸿博为啥给他磕头,这小子心思深沉,他把谁放心上,就会往死里护着。
他磕头,无非就是想跟自己撇清关系,不想连累自己。
褚老先生不由得感慨万千,想当初,那两个徒弟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在他面前可听话可会奉承了。
结果……背后捅他刀子的时候毫不留情。
而这小子……
是求上门来的。
他性子冷,虽说跟谁都能有一副笑脸,但他看得出来,他的笑颜下都是冷漠,但对自己,这小子是用了真心的。
一如现在,他觉得有危险了,宁愿放弃学医。
他平常有多刻苦,褚老先生全都看在眼中……
“师父……可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还有……让人死得悄无声息又瞧不出来是中毒的毒药。”江鸿博没有说别的话,只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尘,然后淡声问道。
褚老先生冷哼了一声:“毒医谷连这样的毒药都没有,还敢叫什么毒医谷。
左边儿药柜从上到下第二层第五格,把抽屉抽出来里面的暗格打开,暗格密匙是九宫格,你自己琢磨,弄得开你就拿。
右边儿药柜从上到下第五层右边儿数第一格,规矩一样的。”
这小子要的两样药都是好药啊,配料贵,还不易得,不能让他拿得太容易了。
褚老先生想。
“师父,这两瓶药效用分别是什么?”
“你……”
“暗格没锁?”褚老先生盯着江鸿博手中的两个瓷瓶,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小子……就瞧见他拉了拉抽屉。
“锁了。”江鸿博说。
“密匙很简单,师父……密匙能换么?”
褚老先生:……
他不想说话。
“我聪明师父应该高兴才是。”江鸿博道。
褚老先生暗自吐槽,这那里是聪明,明明是妖孽好伐。
想当初……他足足用了五天时间才参透师父药柜里的其中一个密匙,第二个密匙参透也用了他三天时间。
就这样,他师父已经夸赞他,说他做得好了。
脸疼。
徒弟妖孽了到底是什么体验?
痛并快乐着的体验。
这小子啊……毒医谷搞不好真会在他手中发扬光大。
“绿瓶的梦乡只一粒便能让人在半夜子时突发心疾而亡,蓝色瓶子的求仙能让人从内到外都痛痒难当,只求速死。不过越是求死,越是死不了,求仙能刺激人的食欲,并改善人的体质,让人能精精神神健健康康地被极致的痒痛折磨……”
求仙……
这名字取得真好,江鸿博发现越是毒性变态的毒药,它的名字越好听。
“谢谢师傅。”江鸿博把毒药塞袖兜里。“这两种毒药可有解药?”
“自然是有的,以后你自己练。”褚老先生道,妈的,他到底是师父,难道还缺了拿捏徒弟的手段?
“我也不需要解药。”江鸿博道。“师父您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褚老先生:……
别拦着他,他要打死这个孽徒!
江鸿博拿了药就让下人套马车,他连回了老江家。
“二爷。”徐婆子披了衣裳起来开门。
“我大哥回来了么?”江鸿博问。
徐婆子摇头:“还没有呢。”
“太太睡下了?”
“嗯,睡下了。”
“不必惊动太太,你去睡吧,我在门房等着大哥。”江鸿博打发走徐婆子,就让送自己的车夫回褚老先生家。
徐婆子忙帮他在门房烧了盆炭火,这才告退。
江鸿博挺直了背脊坐在门房的椅子上,他眼眸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在门房枯坐了一个多时辰,江鸿远才从赌坊回来。
见开门的是他,江鸿远有些诧异。
“你咋在这儿?”
江鸿博仰头望着江鸿远的眼睛:“嫂子被欺负的事儿你知道么?”
“你嫂子被欺负了?”江鸿远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江鸿博点头,见江鸿远着急回屋看林晚秋,他拉住了江鸿远:“大哥还是先来我屋一趟再去看嫂子。”
他的态度相当反常,江鸿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他回屋了。
“大哥习武,应该知道此刻咱们说话方不方便。”鸿博关了房门,压着嗓子问。
江鸿远凝视着他:“你说。”他现在耳聪目明,宅子周遭有啥响动瞒不过他。
“绿色瓶子里装的是梦乡,人服一粒会在半夜子时的时候突发心疾而亡,蓝色瓶子装的药丸叫求仙,服下之后会让人的体质变好,饭量变大的同时让人痒痛难当,只求速死……
大哥,欺负嫂子的人……
不论是谁,让他死,或者生不如死,你能做到么?”言下之意,你不行,就我来。
江鸿远黑着脸,劈手夺过两瓶药:“你该睡了。”
“大哥,你是嫂子的丈夫……你得把他放在心上。”江鸿博望着他的背影道,江鸿远的脊背绷得紧紧的,他顿足,转头盯着江鸿博:“你嫂子,在老子心尖儿!”
忽然有种……他对小媳妇稍又怠慢,弟弟就会冲上来把小媳妇抢走的危机感。
江鸿远忽然狞笑了一下:“不管是谁打你嫂子的主意,老子六亲不认,通通弄死。”
“大哥,这药只有这么些,想再有就得等我出师了。”江鸿博没有回音他的话,转而叮嘱起了别的。
这两种药好,不过要用在刀刃上,别浪费了。
江鸿远甩给他一个冷冰冰的背影,并没有搭理他。
小媳妇的房门拴着,里面静悄悄的。
江鸿远此刻虽然心急如焚,拿匕首把门栓撬开。
用火折子点燃了床头的灯笼,入眼便是小媳妇缠着白纱的额头,而白纱上还透着血迹。
怪不得鸿博说小媳妇被欺负了,甚至给他那么金贵的毒药,让他弄死作妖的人。
她受伤了。
还伤的是头!
江鸿远抑制不住怒气,又不想吵醒林晚秋,他开门就要找徐婆子,找江财问个明白。
这么大的事儿为啥没有人去找他,去跟他说?
第259章 被打
江财和徐婆子都被叫到了堂屋里,两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江鸿远压着声音:“太太出事儿了为啥不来赌场找我?”
“回大爷的话,是太太吩咐不让去打扰你的。”江财抖抖索索地答道,大爷的气势太吓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且……他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大爷那刀子似的目光戳在他身上,隐隐的竟觉着胸口疼。
“太太不让你们就不来找我了……”
“远哥。”
江鸿远刚站起来发飙,就听到门口传来小媳妇的声音。
“你们都下去吧。”她对徐婶儿和江财道。
两人忙垂着脑袋退下了,看都不敢看江鸿远一眼。
江鸿远冲上去就把林晚秋打横抱起,三两步回屋将她放到床上拉了被子盖了。
“怎么披一件衣裳就出来了?你受伤了,万一着凉了咋整?”他的声音柔极了,好像刚才在堂屋杀气四溢,一个忍不住就会发飙杀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林晚秋有些心虚:“那有那么夸张啊,我就出来一下而已。”她本来打算不睡等着江鸿远回来就立刻跟他解释清楚,那知道到后来竟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你怎么了?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大夫咋说的?可要紧?谁欺负你了?为什么不让人来跟我说?”江鸿远一连串的问题甩了出来,他明明很着急,却要强压着情绪,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去问她。
这会儿的她,仿佛是濒临破碎的琉璃,他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呼吸稍微大些都会让她彻底碎掉。
“我没事,头上的伤是假的,正是因为没事儿,所以并没有让人去通知你。”江鸿远越是紧张她,她就越心虚,心里忽然有些后悔回县城的时候没让江财去赌坊找他了。
“真的,我真的是装的。”她怕江鸿远不高兴,边说边解绷带。
江鸿远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的额头,发现的确如她所说,头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但……
怒火却腾的一下起来了。
“既未曾通知我,那为何鸿博却知道?”
好酸啊。
大晚上的喝醋真的好吗?
林晚秋被江鸿远的醋劲儿熏得牙根疼。
“我让鸿博帮了我一个忙,拿了些东西去找褚老先生询问。”她吞了吞口水,人一点点地缩进角落,老老实实的回答。
“等着我!”汉子极为压抑地扔下一句话就出屋去找江鸿博了。
江鸿博还未睡。
“你嫂子让你办的事儿办好了?”进门他就低声问。
江鸿博点头:“嫂子给我的东西叫春娇……这种淫药民间没有,可能拿出春娇的有两人,一人叫蒋纵亭,他是田贵妃的人。一人叫谷林,是成王的人。”
江鸿远闻言眸光一缩。
竟然牵扯到皇室……最少都牵扯到勋贵。
他想起前世遭遇的一桩桩一件件扑朔迷离的事儿,总觉得能摸到门了,可眼前的迷雾却越来越浓郁了。
“睡吧。”硬邦邦的扔下一句话之后,江鸿远就去洗漱了。
春娇。
田贵妃。
成王。
田贵妃的背后是首辅田居德。
朝堂。
后宫。
皇室。
勋贵。
泡在浴桶中的江鸿远闭上了眼睛,他头一次觉得无力,他现在有一身武艺。
有一身蛮力。
也搜罗了些江湖人士。
可一旦涉及皇室朝堂,他就两眼一抹黑。
看来,是时候进一步拉拢刘强,他是世家子弟,多少还能知道一些消息。
另外,赌场这边儿他也不能放。
赌坊的东家能出入皇宫,能得皇帝和太后的赏,说明身份不简单不说还非常的高贵。
不管是赌坊还是刘强那里,他都要加把劲儿。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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