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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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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下子,罪遭的反到要少。”
  
  酃祈霖听了直摇头:“不行,他不可以不能说话,那就掌嘴。”
  
  “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比较难下刑罚,不过做事是用手脚做事,惩罚也是针对这些的。常用的有拔指甲,扎指尖,掰断指,踩铁板,跪钉板等。”
  
  “等到这些刑罚受过之后,他还能活下来,那他就要接受每天训戒。”
  
  “那都有什么?”
  
  “分为早训,日训,晚训和夜训。早训是自掌嘴二十,叩头一百,日训是做苦力,去刷马桶,晚训是鞭刑二十,夜训是倒吊过夜。”
  
  酃祈霖骂道:“这人还能活吗?”
  
  孙福一弯腰,面无表情:“太监本来就不算完整的人,只是奴才。”
  
  酃祈霖想着怎样来惩罚李月:“我以后还要他好好地伺候我,所以,决不可以让他有半点残缺,但这惩罚却也不能少。”
  
  他想了一会儿,说道:“今天先验身,然后棒责,由本王自己动手行刑,否则,难消我心头的气。打完了他后,今天就先不惩罚别的,因为我可不想让他死,反正还有半个月,我们慢慢来,你在求刑室替我安张床,我要住在那里看着他。”
  
  孙福点头称是,有酃祈霖自己亲自决定要怎么做,等于救了他,否则,他是想不出办法如何让李月在半个月后还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里。
  
  “那奴才就先替他验身了,王爷请先回避,恐污了您的眼睛。”
  
  酃祈霖却是一动不动,眸中似乎有什么在跳跃:“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要知道他的一切,所以,要和你一起验身。”
  
  一直都冷静异常的李月,身体猛的抖动一下。
  
  刚才孙福在说那些骇人听闻的酷刑时,他都没怎么害怕,既然酃祈霖亲自跟他来到这里,那就不会让他受到那些罪,至少,也会让他少受罪。可现在酃祈霖说要看他的身体,内心的自卑,让他羞愧难忍。
  
  虽然平时私下里与酃祈霖不分上下尊卑,但他从来都没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使他设想周到地应付着身边的所有事,并不暴露两个人的亲密关系。
  
  不让酃祈霖看到残缺的身体,是他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酃祈霖看到这一切后,不管酃祈霖怎样看他,他都觉自己再也无法象以前那样,坦然地面对酃祈霖。
  
  “王爷,不要。” 许久未说话的李月开口叫了酃祈霖,恳求地看着他。
  
  酃祈霖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给我闭嘴。”
  
  李月看了酃祈霖一眼,眸光复杂之极。他双膝一曲跪了下去,整个人俯在了地上:“奴才情愿去死,请王爷成全。”
  
  他着话终于激怒酃祈霖,他一步上前,将李月从地上拽起,让他面对着他:“为、什、么?”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一点点地挤出,其中的意思,身为旁人的孙福自是无法理解。
  
  委屈,愤怒,伤心,忧虑,更多的是心疼。
  
  你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想到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在怕什么?怕那些折磨人的酷刑吗?你以前的坚强都哪去了?你放心,有我在,我就一定会让你好好地活着出去。
  
  为什么那么不想让我看你的身体?怕我从此瞧不起你?你的每寸肌肤我都摸过,我何时轻视过你一点?
  
  李月从他的语气里,从他那双乌黑的双眸中,了解其中所有的含意。
  
  其实,酃祈霖所不了解的是,李月心中还有一个结。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让他对两个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暗藏着罪恶感,他总是认为,两个人终究是无法长久在一起,一旦酃祈霖做了皇帝,他能够坦然地继续做着他身边的太监,眼看着他穿梭于三宫六院,而不嫉妒?
  
  而师敏的出现让他明白,他做不到。
  
  在酃祈霖通往皇位的路上,他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以酃祈霖现在的能力和暗中势力,他一定会走到最后。
  
  与师敏的谈话,让他知道,她是一个可以辅佐他走到最后的人,她比他自己更适合酃祈霖。
  
  他的这个计划,已经将自己的死包在了里面。
  
  师敏在听到他的计划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知道吗?这样做的结果,你会死的。”
  
  李月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些自私,因为他想通过这样做,让酃祈霖能永远记住他,总比等酃祈霖当上皇帝后,抛弃他好。
  
  “这对我,也许是最好的。”
  
  “是吗?你是我的,什么才是对你好的,要由我来说得算。” 这一刻,酃祈霖的霸道显露无疑。
  
  “我今天一定要看,哪怕是你死,我也会扒掉你的衣服,看你。”
  
  “脱!”  酃祈霖恶狠狠地命令道。
  
  旁边的孙福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不要再惹王爷生气,既然王爷不嫌弃你,你就不必太在意。其实,我们做奴才的不给别人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怕污了人家的眼睛,给人带来霉运。” 他后面的一句话,明显是说给酃祈霖听。
  
  到了这时,李月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腿分开。” 孙福走到李月的跟前,蹲下身看了一眼,又用手摸了摸,然后站起来,对酃祈霖毕恭毕敬地汇报道:“通过。”
  
  酃祈霖的眼睛从李月解开衣服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李月的身体,他的眸中似有某种狂热在喷发,看上去已经难已压抑。
  
  “本王也要来检查一下。” 说完,他来到李月的身边,要蹲身去看。
  
  李月不由闭上了双腿,用手挡住自己的下面。
  
  酃祈霖不理他,似乎很恼怒的样子,说道:“把腿分开。”
  
  “王爷!” 李月的眸光,满是哀求。
  
  酃祈霖硬着心肠,好不退让。如果他现在心软,那他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与李月之间的这层隔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冲破。
  
  当着别人的面,李月不能违背酃祈霖的命令,他也看出,酃祈霖这次是铁了心。心中不禁对酃祈霖有些抱怨。
  
  为什么一定要将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也要拿走?
  
  他再次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全身却是控制不住的抖动着。
  
  看到李月如此模样,酃祈霖心疼无比,若不是孙福在旁边,他肯定要将他抱在怀里安慰他,告诉他,他有多么地珍惜他。他的手在李月的下身轻轻划过,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无比的宝贝。
  
  这个人是上天送来解救他的人,他所遭受的痛苦与屈辱都是为他酃祈霖而受,所以,他一点都不觉那里丑陋,只是那块疤痕让他心疼。
  
  这时,他看到在李月的眼里有晶莹的泪水大滴地溢出,让他的心一窒,自觉自己的眸中也是烟雾朦朦。
  
  他黯哑的声音对孙福说道:“你是训事房太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果有任何风声让我听到,你的命就不要要了,出去吧。”
  
                  第二十九章 是谁被虐
  孙福如果再看不出酃祈霖和李月之间的关系,那他就不用在宫里混了。只是酃祈霖没有发话,他不敢自行离开,听了酃祈霖的话,立刻如同听到了特赦令,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好,散去等在外面的执刑太监,一个人远远地守在了门外。
  
  见孙福离开,酃祈霖立刻抱住了李月,低头吸吮着李月那不停流淌的泪水。
  
  “不要哭,你一哭,我的心好难过,我也想哭了。”
  
  李月闭着眼睛不理他。
  
  酃祈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气我,可是,我想要你全部,就象我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一样。”
  
  “现在你满意了,那么丑陋的地方终于让你看到了。”  李月心中真的很委屈,仅在这一天,所有让他丢任现眼的事都让他做个遍,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给他灌了迷魂药的坏小子,而他却趁机落井下石。
  
  “不,一点都不丑,你所受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说到这儿,他语气一转,生气地说道:“但你必须得受惩罚,你竟敢想扔下我,你要记住,这辈子都不许你比我早死”
  
  有的事情,就是一念之间的区别。刚才还觉得世界末日都快到来的李月,在坦然面对酃祈霖后,却犹如一块石头落了地,心情竟轻松了很多。
  
  “你干嘛那么狠?还要打我五十棒,屁股还不被你打烂?” 其实,李月知道,五十杖,已经是最少的了,他的罪是皇上所定,想不挨打就离开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不打,你怎么能记住我的话?”  酃祈霖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就开始疼得揪在一起。
  
  “那你把耳朵堵好了,我的叫喊声能把你的耳朵震聋。”
  
  “我看你能喊多大的声音,我会一点都不差地听。” 他也会一点不差地将他的月为他受的苦全记在心里,以后加倍尝还他。
  
  只是,面对如此的“秀色”可餐,酃祈霖还是无法忍住不吃,结果,孙福老老实实地,远远地,耳听不见,心不颤地为他们忠实地守着门,一个下午,都没敢离开。
  
  也许两个人都想释放心中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和担心,这一次,两个人都很疯狂,分不清谁在要谁,简直就是一场龙争虎都,直到两个人都伤痕累累,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酃祈霖仰面躺在地上喘息地说道:“我一会儿都没有劲儿打你那五十棒了。”
  
  李月也是喘息地回答道:“我绝对有劲儿大声的叫唤。”
  
  酃祈霖担心地说道:“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那药还能有效吗?”
  
  “一次可以顶一天。”
  
  再怎么拖,该来的还是要来,半个时辰后,李月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求刑室的长凳上,手和脚都用绳子固定,这是怕他受刑不过,身子乱动,打到其他地方,伤了他。
  
  旁边,站着孙福和专门监刑的太监。
  
  酃祈霖艰难地举起手中的木杖,似在举着千钧棒一样。
  
  随着的木杖的落下,屋里传出几种不同的声音。
  
  “噗!”这是木杖击打肉体的声音,也是最先出现的声音。
  
  “啊! ......” 这声随后的凄厉的哭喊是李月发出,他现在力气尚足,声音当然响亮。
  
  “一!” 这是孙福在查着杖责数目。
  
  ...
  
  ...
  
  ...
  
  这些声音在重复着出现,每一次间隔,都让身在其境的人感觉太长,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这个难挨的时间赶快过去。
  
  尽管李月已经吃了自己配置的可以减轻疼痛的药,尽管酃祈霖已经在努力地掌握着力度,尽管真正落在李月身上的杖责次数绝对没有五十下,可李月身上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那被咬破了的嘴唇,那被指甲深深嵌进去的手心,还是说明了他受过的痛苦有多大。
  
  当孙福终于将五十说出来时,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孙福和那个太监不停地擦着脸上的汗,好象刚才是他们在挥杖行刑。他们好想立刻逃离这里,但酃祈霖没发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没办法,这是皇上亲自下的惩罚令,即使是再作弊,这打还是不能少挨,否则,那欺君之罪是谁都跑不掉的。
  
  酃祈霖立刻仍掉手中的木杖,松开绑着李月的绳子,抱起趴在凳子上他,对着孙福怒吼着:“让你准备的金创药哪去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特赦令一般,孙福立刻动了起来。
  
  “月,你还好吧?”
  
  “打你五十杖试试,看你还能不能说好?”  李月故意这样说道。
  
  酃祈霖小心翼翼地将李月放在刚安好的床上,让他趴着。“要是可以,我一定替你挨着五十杖。”
  
  见酃祈霖担心的样子,李月不忍再逗他,“知道你会,不过,这只是皮肉伤,没有那么严重,别那么愁眉哭脸的样子。”
  
  孙福将药递了过去,说道:“王爷,赶紧上药吧,这药上完就不会那么痛了。”
  
  看着酃祈霖那黑得都快分不清白黑阴阳脸,孙福心说,看来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真的有可能死人,但死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屋里没了人,只剩下酃祈霖和李月两个人。
  
  酃祈霖小心地撕开李月那浸着鲜血的裤子,为他上着药膏。
  
  李月趴在床上,开始还故意地大声叫唤。要说不疼,那是假话,但他绝不是会这么大声叫唤的人,他只是想让酃祈霖说好听的话哄他。可是,过了半天,都没听到酃祈霖的声音。
  
  他停止了叫喊,扭头去看酃祈霖,结果吓了他一跳。
  
  “小子,你挺大个人,干嘛要哭?”
  
  在他刚认识酃祈霖时,酃祈霖曾经在他面前哭过,而他的哭从来都是没有声音的。
  
  “月,下次让我替你挨打,这样看你挨打,心里太难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李月叹了口气:“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傻小子了呢?如果能让你代挨,我还用挨这顿打吗?你早就不知找哪个倒霉的家伙来替我挨了。”
  
  “你怎么就这么傻,想这么一个糟蹋自己的方法来帮我?”
  
  “你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师小姐铁了心要嫁给你,以她父亲对皇上的影响,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给你们赐婚,事情就无法挽回了,你想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的想法根本就没法实现,到那时,你就会成为众人攻击对象,你我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可如果你要是死了,我要那皇位还干什么?”  酃祈霖瞪眼看着他。
  
  李月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赌吗?看在你心中,究竟是皇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酃祈霖不惜毁坏自己在宣阳帝面前的形象,公开承认自己与李月间的特殊关系,以此免了李月一死,既在李月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的确是在赌。
  
  酃祈霖恼火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要是一点都不相信,就不会这样做了,只是不觉得自己值得你这么做,只不过是一个残缺的废人。”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再打你五十杖,才能把你打明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给我好好记住,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独活,以后再做事情,你给我想清楚。”
  
  “那你这半个月就好好地伺候我,我可是为你挨的打,遭的罪。”  李月说完,又大声叫唤起来,“啊!...呀!...疼死我了。”
  
  酃祈霖的脸色终于有了缓和。
  
  到了晚上,孙福悄悄地溜了进来,肩上扛着一个大包袱,打开一看,竟是一个扎的草人,高矮胖瘦和李月差不多。
  
  看到这个东西,酃祈霖开心笑了,立刻手脚麻利地帮助孙福将那草人吊了上去,然后到外面看了一眼,从窗户的影子,竟跟真人差不多。
  
  杖责之后的其他刑罚是能免就免,但有些却是没法避免,因为有些事情必须得做给别人看。
  
  比如掌嘴,酃祈霖说什么也打不下去,孙福不敢打,李月只好自己打自己,最起码也得让人看到他的脸是肿的。因为他犯的罪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光掌嘴肯定是说不过去,所以,他只好自己将舌头咬得鲜血淋淋,连说话都说不清楚。
  
  手上的,脚上的,胳膊上的,腿上的,身上的,总之,该有伤的地方还是要有,只是严重程度都大打了折扣,绝大部分时候是李月在自残,少部分是酃祈霖动手,比如后背上的伤。
  
  自从李月白天去清洗马桶之后,这洗马桶的地方就变成了高压区。
  
  第一天,李月是带着手上的伤去洗的,结果,到了晚上伤口就开始感染,手肿得碰不了东西,尽管酃祈霖将所有李月配的药都搬到求刑室,但还是一下子控制不了病情。
  
  可是,这马桶还是得洗,有给他分配的固定数量,于是,其他洗马桶的太监到了霉,在某人的无声威逼下,每个太监都“十分情愿”地多清洗了几个马桶。
  
  这让李月很不好意思,等到伤愈以后,他便努力地帮着别人洗着马桶,因为他洗的速度很快。
  
  想一想,有人替你将洗净的马桶拎走,摆好,那得省多少时间?
  
  在这半个月里,求刑室每晚的鞭声和凄厉的尖叫声都会按时响起,窗户上那个模糊的人影在鞭子的抽动下,晃动着,挣扎着,鞭刑过后,总是会有那受刑之人因为疼痛所发出的似哭的破碎的呻吟声,只是那声音在侍卫们听起来怎么那么地...让人心跳加速,脸红耳热。
  
                  第三十章 各路人心
  酃祈霖也有高兴的事。
  
  因为李月背上有伤,他终于同意换成另一个姿势与酃祈霖欢好,这在以前他是说什么都不同意的,说自己象个狗似的。
  
  酃祈霖的愿望说简单也不简单,那就是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和李月把书上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不,应该说,反复地进行。
  
  现在,至少李月终于愿意和他开灯做这些事,也不再忌讳他的身体被看,所以,酃祈霖觉得自己目标快要实现。
  
  整个皇宫里都知道李月在求刑室被惩戒的事,好多人也都听见了那每晚受刑的哭喊声。
  
  有个人天天都徘徊在离那不远的黑暗里,直到哭喊声结束,才会默默离开。
  
  如果我当初不把他带到那个灾星跟前,他就不会遭受这番苦难,那个人心里在后悔着。
  
  李月在半个月的最后一天,结结实实地挨过所有刑罚之后,被酃祈霖抱着离开了皇宫,坐着马车,回到了王府。
  
  孙福这半个月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好觉,见两个人走了之后,不禁在心里说了声:阿弥陀佛。
  
  从心里说,他真的很羡慕李月,同样是太监,他怎么就没那么的好命,遇到一个可以把自己当成宝的主子。
  
  然后整整半个月,酃祈霖都没让李月下床,把他照顾得周周到到,连饭菜都要端到床边。
  
  但他从来都不担心李月会吃得太胖,因为有一件事他是从来都不照顾李月,必须依他自己的性子做。
  
  目前没有太多事做的酃祈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月身上,没事就折腾他,每次不让李月“难受”得哭几次,不把李月liao拨得直喷尿,他不罢休,搞的李月在晚饭后都不敢多喝水。
  
  有什么办法,他真的好爱听李月那时的...声音,也真的好爱看他那时的...模样。
  
  在这方面李月也是无可奈何,自觉是个意志够坚强的人,可这身体就是不给他做主,没法控制,不需要太多,酃祈霖几下子就可以让他浑身发软,全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酃祈霖摆弄。
  
  每到这个时候,酃祈霖便开心之极,对待他就象刚捡着个大元宝,把他翻过来,掉过去,玩得不亦乐乎。
  
  当然,这里面也有李月对他的纵容。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在王府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表面上,人们不敢说什么,但暗地里,说什么的都有。既然王府的人已经知道,那知道的人肯定不会仅止于王府。
  
  边关那边开始有战报送来,说是经常有小股兵马挑衅进犯,来历不清。而且时节已经开始进入深秋,那里还需要过冬的粮草。
  
  在朝堂上,当问及谁愿意带兵押送粮草过去,一时间,竟没有人应声。李家军有自己的守护任务,这种事情不归他们。而这又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把人和粮草带到,是你的本份,但如果有了差错,那就是死罪。从京城到边关,千里迢迢,中间会出现怎样的情形,谁也不知道。
  
  宣阳帝心情烦躁地回到御书房,酃祈霖已经等在了那里。
  
  “儿臣想随押送粮草的队伍去边关磨练。”
  
  “你想去边关?那里可是苦得狠,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宣阳帝本来不好的心情,却因此略有好转。
  
  “儿臣自知能力低微,但也不想这样永远被人瞧不起。”
  
  “唉!如果他们也都能象你,...” 宣阳帝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弄了半天,只有这个儿子还有些令人安慰。
  
  不过,这个儿子也是太没出息,本来是想给他的机会笼络个可以留在身边卖命的人,可他却将他和那个丑奴才之间的事情弄得人人都知,现在才知道被人瞧不起,是不是有些太晚?
  
  “此事容朕做好安排后,再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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