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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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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你在民间的声望还是不错,这也是朕的所赐,当然要好好利用。
对于酃祈霖在民间的声望,宣阳帝也是颇感头痛,有了这样声望的人,一旦有了野心,不将其彻底除去,根本就没法平息事件,但让他动手将自己的儿子杀死,他真的于心不忍,所以,他还是酃祈霖能知难而退。
他和酃世盛不一样,酃世盛这些年只是在朝中的大臣们的心目中有影响,在百姓心中则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这也是宣阳帝多年处心积虑所造成的,因为那些可以为人迎来好的声望的事情,他都会自己亲自出马。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如果有一天他不得不对付酃世盛,却不必担心他会卷土重来,这样,就可以留他一命。
宣阳帝自觉自己对这些儿子们真的很仁慈,不忍伤害每一个儿子,绝对是一个好父亲。
宣阳帝叹了口气,伸了伸坐累的身体,这才说道:“朕的身体一直都不见好转,看来人到了岁数,不服老都不行,你们一个个地长大成人,朕就一天天地见老,是该考虑立太子的事情。”
酃祈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宣阳帝继续说下去。
“朕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话,以后无论是谁继承皇位,都要努力地辅佐他。”
宣阳帝的话说得都这样明白,隐隐中,带着警告,酃祈霖知道自己必须表态:“儿臣会的。”
沉默了一会儿,宣阳帝这才把话题转到他要和酃祈霖真正讨论的科考上面。
“历次科考都有卖题的传言,影响很不好,朕也曾暗中派人做过调查,但一直找不到证据,因为买到题中了榜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
酃祈霖想了一下,说道:“能接触到考题的人就那么两、三个人,父皇为什么不从他们那儿着手调查?”
“朕又何尝不知是谁在做此事?只是朕需要证据。”
“儿臣斗胆问一句,事情牵扯到谁,您都不会网开一面吗?”
宣阳帝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不觉得这朝廷上,有人占据一个相同的位置太长时间,并不是件好事?”
酃祈霖点头道:“父皇这么说,儿臣就明白了您为什么要让我参与负责科考的事情,于公于私,儿臣都会让父皇满意。”
见宣阳帝说得如此直接,酃祈霖也不转弯抹角:“其实,为了防止今年考题外泄,儿臣有一建议,不过需要辛劳一下父皇。”
宣阳帝感兴趣地问道:“说来听听。”
刑部大牢。
黎明前的天最黑暗,也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几个看守牢房的狱卒昏昏欲睡地斜靠在椅子上打着磕睡。
几条黑影悄悄地靠进了牢房门口,手起掌落,门口狱卒无声地躺了下去。来人从他的身上摸出钥匙,打开牢房大门,几个人飞身闪了进去。
在牢房一角的小号里,一个人浑身伤痕累累地卷卧在地上的草垫上,手脚都被上了铁链,他就是被抓的那个采花贼,显然,他已经被酷刑拷问过。
虽然武功已被废掉,但敏锐的听觉还在,听到隐约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警惕地看着牢房门口。
看到那几个黑衣人,他惊喜地问道:“是来救我的吗?”
其中一人说道:“主上让我问你,你是否已经招了供?”
“我如果已经招了供,怎么还能这样?我的父母的性命都在他手里,就是我死,也不会招供的。”
那人点头道:“主上让我们告诉你,他会好好地让人照顾你的父母,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采花贼眼露惊恐:“他为什么要杀我?我也没有背叛他。”
“这就等以后你在阴间看见他时,再问他好了,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奉命做事,请不要怪我们。” 那人说着,举起手掌。
“如果你们想活命,就老实地呆在那里。” 这时,牢房突然灯火通明,一个高大带着半个面具的人带着人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和那个采花贼几乎是一样的人。
而躺在牢房里浑身血淋淋的人却是手一扬,然后一下子从地上爬起,身上的镣拷一抖便落,跟本未锁。
身边的几个黑衣人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点上了穴道,连想咬开牙里的毒药都不可能。
酃祈霖对身边的采花贼说道:“你看到了吗?你辛苦地替你的主子卖命,可他本能救你出去,却想要你死,到现在,你还要为他坚守秘密?这样的人,你怎么可以信他以后会善待你的父母?”
他又对其他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想必也是和他一样,都是被胁迫替他卖命的,如果你们愿意与本王配合,本王答应留你们一命,事过之后,放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远走高飞。”
采花贼跪了下去,低语道:“如果王爷能够保全我父母的性命和以后的生活,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愿配合王爷。”
从刑部大牢传出的消息,采花贼被人杀死在牢中,让宣阳帝震怒,免了刑部尚书的官职,并责成酃世盛和酃祈霖继续追查原因。
不过,采花贼一死,人们的心便彻底放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逃出来祸害他人,生活又恢复的正常。
现在,京城上见到最多的当然就是那些身着秀才服的书生考生们,各种生意也见红火,象酒楼,花楼这样的地方每天都是顾客盈门。
但并不是所有的考生都那么风光,毕竟,象星云齐那样的考生不多,凤毛麟角,而象苏云鹤这样的考生则满大街到处可见,十年寒窗,除了满腹的书本,什么都没有,都指望着能金榜提名,鲤鱼跳龙门。
可官场上的黑暗谁都知道,如果没有门路,象他这样没有名声的普通考生,基本上是希望渺茫。想找卖题的人,可找了好几天,也不见踪影,而且,即使是他能够联系上卖题的人,那钱呢?
苏云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天晚上没有事情可做,自己的寒酸样,让他避开了那些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其他考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大街上闲逛,他那身粗布衣服,有些破了的布鞋,显示着他的寒酸,那不展的眉头,说着他不快的心事。
“这位仁兄,为什么走路不看路?”
苏云鹤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对面的来人,撞了人家。
“对不起,撞坏您没有?” 苏云鹤连忙弯腰道歉,然后抬头看了下对方。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打扮象是某个店里做事的帐房先生,面部倒是和善,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感到亲切的人。
那人对他笑了笑:“我没事,而是你自己要小心走路,如果在考试之前受了伤,就不用上考场了,还得再等四年。”
苏云鹤长叹一声,说道:“就是能上考场,又怎知道一定会考中?”
那人眼睛一闪,四处看一看,见没有人,说道:“我这人最敬佩读书人,自己没能耐去参加考试,却很想和读书人交朋友,尤其是象你这样虽然家境贫寒,仍然不怕吃苦读书的人。”
苏云鹤说道:“你看上去也是识文断字的人啊。”
那人解嘲道:“我只不过是会算算帐,哪能个你们经纶满腹的读书人相比。”
苏云鹤苦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好在哪里?”
那人热情地说道:“兄弟愿不愿意和我喝杯茶?说不定,我还能帮点你的忙。”
苏云鹤眼睛一亮:“那可太好啦!”
考试的日期终于来临,考生们在经过仔细验身之后,走进了考场,进了按号码编排的一个个的小房间。
在这里,没有身份的差异,每个人的待遇都一样,考试分三天考完,这三天,所有的考生都将住在这里。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在考试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些变动,让所有的人措手不及。
就在所有的考生都已经号码排定,在考场里准备考试的时候,外面看守士兵突然被撤换。然后,所有的考生都被叫了出去,重新进行遍号,对座进考号。
主考官还是林丞相,就在他准备打开封闭好的考题时,宣阳帝突然驾到,口述了新的考题,当场由人记下,然后起驾回宫。
他的这种举动,让所有的人当即目瞪口呆,只好照办。
那些考生中,有人高兴,有人发愁,也有人当场昏了过去。
林丞相虽然还是主考官,却被告知,今年所有官员都不参加阅卷事宜,考卷由翰林院的人初审,每张卷要由三人分别打出分数,再做综合,对于前十名的考卷,则被送到了上书房,由宣阳帝,林丞相和几位重要大臣共同审阅,酃祈霖则负责帮忙宣读考试卷纸,做笔记。
直到所有名次被确定以后,卷面才被打开,得中考生的名字在众大臣的见证下被记了下来,一式三份,以供对查。
在张榜公布成绩的那一天,榜的旁边还公布了评卷细节,让那些没有上榜的人心服口服,对以后前途也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肯努力,学识够好,那他们还是有希望。
星云齐毫无悬念地高中状元,胸戴红花,打马过街,好不春风得意。
待一切尘埃落定,宣阳帝将酃祈霖叫到了上书房,非 常(炫…网)满意地说道:“你这次事情做得非 常(炫…网)好,让人心服口服,没有出现任何闲言碎语。”
酃祈霖说道:“这也是父皇您肯帮儿臣,不管怎么说,科举考试是为朝廷选拔栋梁人材,如果不能肃整考风,就没法让人心服。儿臣暗中听到,有的人准备在张榜后闹事,所以,才想出了这种让人无法挑出毛病的方法,这也是无奈之举。”
“其他事你查得怎样?”
“还在查,请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会让那条大鱼现形,只望父皇那时能为儿臣做主,无论这事牵扯到谁。”
宣阳帝允道:“你尽管去做,但要小心,记住狗急还会跳墙,不要逼人太甚,小心被他反扑。”
因为考试之前有人扬言要闹事抗议,所有参加考试的考生都被严令留在京城,在发榜的第二天,所有的考生都被带到军营接受问话,并被看管起来,对此,有些人高兴,有些人不满。
那些高中的人则当天就被释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为难他们。
苏云鹤幸运地也榜上有名,虽然不是在前面,但也可以中个进士,有希望做个县令之类的小官。他现在心里既是高兴,也是担忧。
那个帐房先生就象他开始猜想的,果然帮他买到了考题,因为他没有钱,又帮他找到愿意借钱给他的人,并签下生死文书,如果将来不能高中,偿还不了债务,他必须以命抵债,如能高中,以后则每年必须偿还所借数目的一半,约期十年。同时要听从债权人的指令办事。
要是早知道考试是如此地进行,他才不会动那歪心眼买什么考题,结果也没用上,还欠了十年的债务。
他还是幸运的,至少,他可以不必死,那些没有考中的人,恐怕早晚要被人索命的。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客栈,有人递给了他一张纸条,然后,他便随那人去了。
因为是为了查找要带头闹事的人,所以,开始谁都没对盘察考生的事去想别的。
一个月后,大部分考生被放了出来,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但还有极少部分考生一直被留在军营。
有人探查到留在军营里的人都是谁之后,便坐不住了。
林丞相这几天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早朝时直犯困。
宣阳帝很关心他,将他请到了上书房,问起他的身体健康情况,并允许他暂时先休息几天,不必再上早朝。
他谢恩之后,便退了出去,心说,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逃命要紧。
刚出上书房大门,迎面见到半面银色面具,那上面的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被关进了天牢。
一切竟是那么突然,一夜之间,朝廷上竟有十一位大臣被同时关押,然后,宣阳帝向全国通告,对那些被挟持成为林丞相爪牙的人,如果能自动坦白,可以放其生路一条,而对今年暗中买题想要做弊的考生,则被留了案底,终生不得再参与科举考试,考中的人则被剥去功名,空缺又后面的人补上。
结果,又有那么十几个以为自己名落孙山的人在到家之后,竟喜从天降地被告知金榜提名。
林贵妃被赐白绫一条,这是宣阳帝对酃祈霖儿时所受的苦的补偿,酃祈霖亲自去颁的圣旨,任林贵妃死前百般辱骂,他都没有再说话,但一直在一旁监着刑,默默地看她死去,才离开。
蓝茵经李月求情,被送去宫里的尼庵中做了尼姑,免去一死。
第七十六章 前因后果
“小子,你的仇已经报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连澡都不洗?”
洗完澡的李月,身上披着白色的大浴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屋走了出来。
洁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中,闪着玉般的光芒,浴巾半遮半掩地搭在胸前,里面高挺的雪峰半隐半现,令人遐想,透着gou引的味道。
要是以往,酃祈霖看到这个样子的李月,肯定会象个恶狼般地扑了过来,而李月却是极少主动这样做的。
因为酃祈霖回来后就一直默无声音,李月想以此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惜以色相诱。虽然他自己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样子,可酃祈霖喜 欢'炫。书。网',为了哄他高兴,牺牲一下色相,也就无所谓了。
见酃祈霖没有反应,李月靠了上去,把酃祈霖的大脑袋埋在两个雪峰之间。
觉到胸前有凉凉的湿湿的液体流过,李月吃了一惊:“小子,你哭啦?”
酃祈霖靠着他,闷闷地说道:“我好想能哭出声,能大叫出来,可我做不到,好闷。”
李月叹了口气,搂紧了他:“我该怎样地帮你呢?”
酃祈霖吭吃了半天,才半羞半试地带着鼻音说道:“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李月对他的样子颇感心疼,满口应承道:“你说吧。”
酃祈霖从身后拿出一捆绳子:“你绑我一次。”
“你怎么又...” 李月脑袋立刻变大,这个小子怎么就喜 欢'炫。书。网'这口,上次绑他,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李月自己难过不说,酃祈霖也是一连好几天身体才恢复过来,虽然那次让他恢复了让他失去的记忆。
酃祈霖脸色一变:“我知道你会笑话我,不会给我做的。”
李月为难道:“可那样对你真的没好处,上次弄完,你就象大病一场似的。”
“可我记起了很多事,我保证,这样做,肯定能让我哭出声,叫出来。”
那一晚,王府的人都没有睡好觉,他们都听到了他们王爷痛苦的叫喊声,第二天,他们被告知,王爷以前在边关打仗时中了毒,现在是因为毒发,才会这样。
酃祈霖没有去早朝,宣阳帝也听说了他“中毒”之事,派胡太医前来探病。
李月将胡太医迎了进去,并没有让他去看酃祈霖,而是让他在外厅落了座,然后坦白地说道:“王爷并不是真的中毒,但是旧疾复发,我想,经过这次发作后,应该会治愈了。”
胡太医不甚明白,认真地问道:“是怎样的旧疾,听说发作起来很厉害。”
李月看看周围,低声地说道:“您大概也听说过,王爷小时候没少受苦,落下些暗疾也是难免的,有我这个您的高徒在此,您就不必担心了。”
“那我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胡太医见李月不想让他知道详细情况,便不打算多问。
李月想了一下,说道:“就说您已经找到中毒原因,毒已经解了,但王爷需要在府多休息几天。”
胡太医点头称允。
李月让人为胡太医端来盘精致的点心,然后亲手挑了块他喜 欢'炫。书。网'吃的核桃酥递给了他:“师傅今天来的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请教您。”
胡太医咬了一小口糕点,说道:“你小子都快成神了,你的医术不在我之下,还有什么要问我的?”
“皇上的病怎么那么难好?是怎样的原因?我远远地看过,却看不清楚。”
胡太医面有难色:“可能你不相信,自从皇上病后,从来都没传过我,我也不清楚。”
李月自嘲道:“你也知道的,象我们这样懂医的人,见到不清的病历,少不了好奇,师傅您别多虑。”
胡太医道:“公公不必担心,当初我肯收你为徒,自是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事看不开。”
李月释然一笑:“知道,否则,就不会问您了。”
他转了话题:“我还有一事不太明白,您听说那个死去的采花贼的事儿,他为什么能男女通吃?”
胡太医喝口茶,慢慢地说道:“我也注意到这个事儿,可惜那些当事人不会说,不过,我猜有两种可能。”
李月感兴趣地听着,关于这个问题,他不是没问过那个采花贼,可那个家伙说什么也不说。
“一是此男是个双性恋,既喜 欢'炫。书。网'女人,也喜 欢'炫。书。网'男人,有些做过男宠的人或小倌的人就是这种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是个阴阳人。”
“阴阳人?” 李月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种人极为罕见,而且也很难活下来。”
“为什么?”
“民间认为,阴阳人是不洁之人,被叫做妖孽,这样的人生下来后,一般家里都不会声张,暗中用水溺死,埋掉拉倒,因为此事一旦被人知道,家里的人也会跟着受难,被认为也是不洁之人,有的地方甚至会将其全家人烧死。”
李月听了这话,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失神。
“李公公,你怎么啦?”
李月怔了一下,不自然地笑了笑:“可能是昨晚伺候王爷没睡觉,有些累了。”
两天后,酃祈霖精神特好地去了早朝。
宣阳帝的身体似乎仍然没有起色,当还是撑着处理着朝廷的事,将朝廷的权利结构重新进行了分配,师聪终于做了丞相,这本是众望所归。
星云齐被封为钦差大臣,下去监督林党肃清的情况,苏云鹤因为有功,他的功名又是自己考取,则直接进了刑部,担任御史,可谓一步登天。除此之外,好多部门的人员也都做了调整,而这些新进人员,绝大部分是这次高中的举子。
自此,酃祈霖也将好多自己的心腹和手下的人名正言顺地借着宣阳帝的手安排进去。
而星云齐和苏云鹤的出现都是酃祈霖的刻意安排。
星云齐究竟是何人?如果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念,齐云星,希望还有人能有印象。
当年,狼仞山一仗,林朝辉将所有山寨的山贼全部抓捕,独缺山上军师齐云星。
到现在,星云齐也没搞清楚,酃祈霖和李月是如何混进山寨的,那天,当他布置好所有的事情之后,便被这两个人带离了山寨,经过几天的接触,他决心跟着这两个有点疯的人一起疯下去,因为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施展他的才华。
在此之前,他曾经参加过科考,因为自视清高,落榜是自然的事,在回家的路上,被此山的土匪抓获,一番舌战,竟得到当时大头目的尊敬,便留下做了军师。
以后,他随着酃祈霖去了边关,后来还在异族人王廷呆了一段时间,然后酃祈霖为他重新做了身份,去了岭南,准备科考后入朝为官。
酃祈霖听说了采花贼的事情后,首先就想到他的安危,因为他的声名已经叫响,很有可能成为采花贼的目标,所以,在他进京之前,便安排李月以书童身份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而苏云鹤以前,在酃祈霖的暗中安排下,曾经见过微服出访宣阳帝,并被赏识,这次是在宣阳帝的授意下,设法与那个卖题的人接触上的。
林丞相林靖国这次吃亏在防备过晚,手中没了兵权,虽然有些打手,可早就被酃祈霖暗中派人盯得紧紧的,所以,虽然后来知道情况不妙,也有些晚了。
关键是人贪心不足,总是不想失去自己已经得到的,甚至想要更多。
林家在朝中势力可谓不大,女儿后宫为贵妃,儿子边关手握兵权,他自己朝中官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中党羽颇丰,大到宣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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