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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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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阳帝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从酃祈霖生下来那天起,对他就不曾重视过,直到现在,还是无法在心中给他一个应有的位置,所以,就无法看到一个真正的酃祈霖。
  
  夜晚,是阴谋诞生的时候,也是某些人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的时间。
  
  虽然太子府的警卫不能说不严,可对某个人来说,还是可以来去自如。
  
  当师敏看到眼前这个脸快和衣服一个颜色的人时,一点都不奇 怪;书;网},也不担心他进来时碰见其他人。
  
  “师...,”  李月刚说完一个字,便连忙改口,“太子妃让我到这里是为何事?”
  
  “我想让你提醒安王,太子可能要对他不利。” 
  
  师敏这话,让李月有些吃惊。
  
  他惊奇的不是师敏告诉他的内容,而是师敏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师敏没有看他,挪着有些笨重的脚步,坐了下来:“你不必知道。” 
  
  可能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太生硬,或不符自己的心,她叹了口气:“其实你是可以猜得到的。”
  
  猜到什么?难到她还对那冷情的小子念念不忘?
  
  那小子对自己的确没的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可对这个女人来说,他可算够冷情的,甚至是冷酷无情。
  
  她也真是,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非得一棵树上吊死,已经都嫁为他人妇,那就好好地和人家过日子,这种还念旧情,思想上红杏出墙也不好。
  
  况且,这女人惦记的是自家的小子。
  
  但他对这个女人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不想伤她太重。
  
  “你这是何苦?安王那边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你还是自己保重。”  李月语气虽然生冷,却还是夹带着那么一点关心。
  
  师敏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知道我的心,虽然我没有什么资格对你说什么,但还是要说,千万护他周全,不要让想害他的人得手。”
  
  李月奇 怪;书;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问道:“如果他们俩人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你会让谁活?”
  
  师敏没有任何迟疑地说道:“我的答案和你的一样。”
  
  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没有你美貌,也没有你那么幸运地被他认可,但我对他的心一点都不比你差,也从来都没变过。”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有些黯然:“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李月心中暗叹,真是个可怜的女人,本来他该排斥她的,可他就是不能,每到这时,总会被她对酃祈霖的那份执着而打动。
  
  “好吧,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你知道了什么,请及时通知我。” 既然她自己愿意,李月不觉这样说是在利用师敏。
  
  李月回到酃祈霖的王府,酃祈霖正在等他,黑白分明的两边脸满是不悦。
  
  “你以后能不能晚上早些回来?你知道每次等你的心情有多么糟?”
  
  李月一边向里屋走这,一边说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别人都在磨刀霍霍地准备杀你,你还想高枕无忧?”
  
  听出李月的话里有话,酃祈霖跟在了他的后面:“谁要杀我?父皇还是太子?”
  
  “你碍谁的眼,谁就会想杀你。”  李月脱去外衣,先走到水盆边,向里面倒了些药水,开始用水洗去皮肤上的颜色。
  
  “那就是太子。”  酃祈霖眉头蹙了下,“他和师聪怎么搞的,这么笨,到现在也没找到该对付的目标?”
  
  李月一边洗一边说道:“他们不笨,没有找错目标,看来你得把他们引到他们该去的方向。”
  
  “你今晚去了太子府?”  酃祈霖忽然反应过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到那里去,太危险,一旦失手,我救你都难,那里已经安排了人,你还去冒什么险?”
  
  李月道:“今天特殊,但消息绝对可靠。你还是赶紧布置一下,等他们真的对你直接动上手,那就麻烦了。”
  
  酃祈霖警觉道:“绝对可靠?你去那里见了谁?”
  
  李月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装把糊涂?”
  
  “是不是师敏?” 
  
  李月无法否认,只好点头:“她让她的丫环偷着送信给我,说是要见我,我就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她要是借机害你怎么办?”  酃祈霖对李月简直是没有办法,这个家伙有时明白,有时糊涂,他自己曾经那样地伤害过师敏,她想报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李月为什么还要信她,冒险去见她?
  
  这个家伙真是不省心!
  
  去掉易容的染料,李月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你的话是不错,可人不都是一样的,师敏不是那样的人。”
  
  酃祈霖凝眸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对师敏似乎有种很特别的感情,是不是你对她有意思?”
  
  “呃!...” 他的话让李月差点被唾液噎着:“你小子也太会吃醋了,竟能吃到这个份上。”
  
  酃祈霖却不松口:“怎么不是?为什么师敏说什么你都信,还总是帮着她,从来都没见你嫉妒过她。”
  
  “我这不是看她对你那么痴情,可怜她。”  李月说完,不理酃祈霖,将身体埋进了水里。
  
  “那你怎么就不能对我痴情一点?为什么总是对其他女人那么好?”
  
  “我怎么对其他女人好啦?”  李月见酃祈霖真的象是在生气,觉得他似乎不可理喻“
  
  “先是蓝茵,现在是师敏,你还说你对其他女人不好。”
  
  李月抬头看着酃祈霖,表情似乎带着什么意味:“你过来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脸上有什么。”
  
  酃祈霖一时对他突然转开的话题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听话地把脸凑到李月的跟前。
  
  “我脸上有什么?”
  
  李月把手伸向他的脸,突然猛地把手压住酃祈霖的脑后部,把他的头浸入水中。
  
  酃祈霖被他压着,也不挣扎。
  
  估计酃祈霖快被憋坏了,李月才把他的头从水里提起,坏笑道:“你的脑袋现在正常没有?”
  
  酃祈霖大口地喘息着,突然长臂一挥,伸向李月:“你这是杀妻灭子,好去到外面找野女人。”
  
  李月又怎么肯让他得呈,在水里便与酃祈霖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当然,整个里屋很快就差点水漫金山,多亏浴桶里的水有限。
  
  本来天已经转暖,可温度骤然剧降,还下了场大雪。
  
  一夜之间,让刚已现出绿意的皇宫重新银装素裹。树枝上挂满了银链,堆满了形状各异的雪团,一簇簇,犹如梨花盛开。
  
  住在京城的人,虽然刚从寒冷的冬天过来,对雪并不陌生,但还是被这难得一见的春雪所惊诧,更是陶醉于这毕生见不到几回的雪后美景奇观。
  
  宣阳帝早早地退了早朝,让人接了云妃,去了皇宫后花园赏雪。
  
  其他嫔妃也都陆续到达,这一天,他与她们对着雪景,饮酒对诗,风流快活了一整天。
  
  然而,到了第二天清晨,等待上朝的文武百官却被告知,皇上染上风寒,身体欠恙,早朝停止。
  
  然而,事情好象有些不对,一场风寒,竟让宣阳帝一连四天都无法上朝,从宫里传来的消息说,虽然没有停止用药,皇上的病非但没好,反而加重,这些天,已经无法起床。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束手无策,已经有两个太医因此被砍了头。
  
  直到第十天,太医院资历最深,被认为医术最高的胡太医探亲回来,人们象有了主心骨般,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妙手回春。
  
  胡太医仔细检查了宣阳帝的病情,查阅了宣阳帝所有医病记录,最后推测,宣阳帝不是简单地偶染风寒,而是中毒,风寒只是表象。
  
  只是这毒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怎么下的?一时难以查出。
  
  宣阳帝的起居记录被拿来进行研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好在这毒的毒性不是很强,也不会一下子要人命,但解起来比较麻烦,需要的时间长,这样一来,宣阳帝一时半会儿地上不了朝,朝中之事当然要由太子酃世盛临时监管。
  
  酃世盛也的确是在监管,在宣阳帝病了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任何大动作,一切都是按照宣阳帝原先的安排去做。
  
  是谁想要宣阳帝的命?他死了,谁会是直接受益者?人们都在心里猜测着。
  
  “岳父,你说父皇这次中毒是怎么回事?”  
  
  师聪书房内,酃世盛和师聪正在讨论着这件事。
  
  “我也正在想着这件事。” 师聪紧锁双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其实,不光是这次中毒,就连冬天的那场总是不好的病也是很蹊跷。”
  
  酃世盛道:“没错,我已经暗中派人做了调查,父皇的病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直都不让太医们为他看病,没有吃任何药,竟自己好了,真的很奇 怪;书;网}。”
  
  “上次他的病,让你当上了太子,这次让你有了机会监国,怎么看都好象对你很有利。” 师聪分析道。
  
  酃世盛冷笑:“可这是不是太明显了点?”
  
  “问题是这种明显站在不同的立场,会有不同的解读。”
  
  师聪继续分析道:“以现在的情形,如果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最大的得益者是你,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所以,即使你不做,也会有人怀疑你。”
  
  酃世盛眸中满是悲愤:“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就那么地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这些年,我兢兢业业地努力做事,自认能力也是所有兄弟中最强的,太子之位本来就非我莫属,父皇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原因很简单,你不是他心中所选之人,而你却又很想当上这太子。” 和宣阳帝共事这么多年,师聪很容易猜到宣阳帝的心思。
  
  “所以,我就罪该万死,找不到我的过错,就设下一个个的陷阱逼我去跳?可想要皇位的不只是我一个,那个妖孽老七呢?他成天装呆卖傻,我不信父皇看不出来。”
  
  师聪叹息地摇摇头:“你说对了,他真的就没看出来。那个人太会演戏,这朝中被他蒙蔽住的人不在少数。”
  
  站累了的酃世盛坐在椅子上,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也是一样,可岳父当初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最先引起我注意时是因为他不惜破坏自己的名声都不愿娶敏儿这件事开始的,后来到了边关,听了很多有关他的传言,让我感觉,他决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他如此地处心积虑的隐藏自己,目的是什么,那答案就不难推测了。”
  
  酃世盛没有接话,心中暗想,怪不得你当初一直不同意我的求婚,原来,在你的心中,也认为那个妖孽比我强。
  
  师聪哪里能马上看出酃世盛如此心思,只当他认真在听,继续说道:“问题是,他也不是皇上的心中人选,皇上要怎样的安排他,还不清楚,是要对他委以重任,还是想用他来打你,然后再象对你一样的清除他,都很难说,关键是,皇上的心中人选到底是谁?”
  
  酃世盛答道:“云妃的儿子。”
  
  师聪听后,突然大笑:“没想到,人还会转性,我原以为他会风流一辈子,不会对任何女人动情,却没想到,他会为一个女人,要把他的皇位传给她的儿子,还真不象他。”
  
  酃世盛抬眸看了眼还在大笑的师聪,心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酸酸的?不过他现在没有心事去注意这些事儿。
  
  “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他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师聪收起笑容,说道:“既然皇上已经有了人选,那你就不能再等下去,一旦让他得到先机,找到借口废了你,那你就永无出头之日。”
  
  “多谢岳父教诲,我不会让你后悔将敏儿嫁给我。”
  
  师聪也不隐瞒自己:“你不要介意我以前的态度,既然敏儿已经嫁了你,那我就只有帮你,不会再帮任何人。”
  
  星云齐和酃祈霖在城郊的庄园秘密见了面。
  
  “皇上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他要其他人去猜,谁是最可能下毒的人,第二,他是想逼某人狗急跳墙,然后再打狗。” 
  
  显然,星云齐这是在分析最近宣阳帝的所做所为,而且,他们也已经看出师聪和酃世盛所看出的问题所在。
  
  酃祈霖脸色一暗:“都是他的儿子,他为何要这样?” 虽然宣阳帝这次要对付的不是他,可他的算计行为还是让酃祈霖感到心寒。
  
  星云齐道:“以你了解的四皇子个性,如果他上位,他可不可能容下其他皇子?”
  
  酃祈霖想了想道:“太子表面上对人还算宽容,但内心对任何人都没有亲情,如果他上位,我估计我们兄弟能活下来的,应该不会太多,包括我自己。”
  
  星云齐点头道:“皇上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不愿意让他上位。事实上,皇上对自己的儿子们还是有些人情的,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们最后都落得可怜的下场。如果一定要有人牺牲,那他当然只能以最小的牺牲,换取其他人的性命。”
  
  “既然他这么想,也是无可非议,那他就该公平一些。可他为什么要把位传给最小的儿子,他才一岁多,又如何知道他一定行?”
  
  星云齐很轻松地回答:“很简单,偏心眼,就象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是个偏心眼的父亲。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还有爱屋及屋的原因。”
  
  酃祈霖叹道:“可他的偏心眼,却要付出很多人的生命。”
  
  “这就是皇家和普通老百姓的区别。”  星云齐也叹了口气。“这事放在普通老百姓家,不过是兄弟间不和,老死不相往来,可放在皇家,却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酃祈霖无奈地说道:“这也是我非得要这皇位的原因,有谁愿意做任人宰割的牛羊。”
  
  星云齐道:“问题是,皇上自认为对自己的儿子们有情有意,是个仁慈的好父亲,可事实上,他做的事更冷酷无情。王爷自己的经历已经是很明显的例子。”
  
  经过这么多年,酃祈霖已经明白当初宣阳帝为什么要让林贵妃抚养他,又为什么非得由他来替民祭天。
  
  宣阳帝只是想履行对他母亲的承诺,让他活下去,并且还认为自己对酃祈霖已经很尽心尽力,却从没从心里想到那是他的儿子,所以,也就不在乎他会受到怎样的折磨,怎样生不如死地活着,更谈不上心疼,要保护他。而归根结底这一切,就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可怕的脸。
  
  “那边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酃祈霖对身后的李月说道:“你让玄龙斌将密旨所藏之位透露给太子他们,看他们将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星云齐笑道:“很简单,逼宫,王爷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吗?”
  
  酃祈霖没有说话。
  
  星云齐叹口气,“他的命真的不太好,本是一个做皇帝的料,却碰上了你这个妖孽魔头,只有认输的份。”
  
  他的话,让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李月的脸上肌肉有些控制不住地抖动。有人帮他修理一下这个让他愈来愈管不住的小子,心情很爽。
  
  酃祈霖脸色发黑:“你这个土匪军师,你说话小心点,敢说本王是妖孽魔头,你等着,等我做上皇位的那一天,我会让你忙的连女人都没有时间碰。”
  
  星云齐却是不在乎的将李月往自己的身边一拉,“没关系,你就好好地和你那个据说美得不象话的王妃,不,到那时应该是皇后尽情享受,再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把这个可怜的李公公赐给我就行,女人我就不要了。”
  
  他的这话惹恼的岂止是一个人,挨揍那是难免的。
  
  星云齐冲着李月说道:“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可是替你说话。”
  
  酃祈霖瞪着他说道:“我怎么当初就觉得你还算脑瓜好使?到现在,连同情的对象都搞不清楚的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笨蛋。”
  
  李月却是憋不住地笑了:“你们倆一对笨蛋。”
  
  星云齐想着酃祈霖的话,猛然恍然大悟地指着李月:“你...,”
  
  他怎么忘了,李月的易容技术有多么的高超?不过,他没有进一步想的事情是,哪个才是李月的真容。
  
  一个衣着破烂,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男人,在王府的门前不远处来回游荡,对每个进出的人都仔细的辨认,似乎在寻找什么人,他已经在那儿待了足足有一个下午,早就引起门口侍卫的注意。
  
  趁着换岗的时间,两个人走到那个人跟前,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把他带进王府门里。
  
  “说!你鬼鬼祟祟地,想要干什么?”
  
  虽然被抓,那人并不十分慌张,“我是来找李公公的,听说他现在正在给安王爷办差。”
  
  “哪个李公公?姓李的公公多的是。”
  
  “那人叫李月,长得黑黑的。” 当然,不能说丑丑的。
  
  见他说得如此的肯定,两个侍卫的戒心稍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找他?” 听说是找李月,侍卫也不敢掉以轻心,心说,还是问清楚为好。
  
  “这个不能对你们说,我只能对他本人讲。” 
  
  “李公公最近没有在府,出去办事了,那你过几天再来找他。” 两个侍卫见他如此回答,也不想强迫,谁知道他与李公公是什么关系,还是别得罪为好。
  
  那人确定了自己要找的人的确是在这里,便放了心,问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得十天左右,那个时候你再来吧。”
  
  “谢谢军爷,等李公公回来时,还麻烦转告他,说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他。”
  
  就在这时,酃祈霖从院内向门口走来,见到那人,觉得陌生,问道:“他是什么人?怎么以前没见过他?”
  
  两个侍卫连忙对酃祈霖行了礼,回答道:“这人在门口徘徊了一下午,说是要见李公公。”
  
  和李月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谁主动找李月,酃祈霖感了兴趣。
  
  “找他什么事?”
  
  “说是有东西给李公公。”
  
  “什么东西?”  酃祈霖看了眼低头跪在地上的那人,直接对他说道:“你有什么东西给他,直接交给本王就可,本王会转交给他。”
  
  那人相当懂得规矩,并没有因为酃祈霖的问话而抬头答话,仍然低头说道:“对不起,王爷,这东西一定要由我交给他本人,不可以转交。”
  
  酃祈霖心中起疑,暗道,月这个家伙竟还有秘密瞒着我,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指了下不远处用来让侍卫休息的房间说道:“把他带到那里,本王有话问他。”
  
  当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酃祈霖冷冷地说道:“站起来说话,是什么东西,一定要交给他本人,本王都不行。”
  
  那人也不傻,知道如果再不说,可能就要倒霉,于是说道:“小的叫刘更,以前曾经在宫中净身房谋过事。”
  
  他的话音刚落,酃祈霖心中一阵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知道李月在到处找这个人,他自己也曾派人寻访过,因为他想要确定一件事。
  
  但他还是不露声色地问道:“是想让他拿回他的宝贝吗?”
  
  那人连忙点头:“是的。”
  
  “说吧,开价是多少?”
  
  “那就请王爷看着赏就好。”
  
  酃祈霖想了一下,说道:“我按正常价位的三倍给你,但有个条件,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许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李公公本人,如果让我在京城再看到你,定会要你的命,听懂了吗?”
  
  刘更见有钱可拿,还是这么好的价,哪有不应之理,连忙下跪叩头:“小的记住了。”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双手呈上:“东西在这儿。”
  
  酃祈霖拿着布包,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迫不及待地打开。
  
  因为是李月的东西,他没有半点嫌恶的感觉,而是仔细的寻找着他想找的东西。
  
  渐渐地,他的嘴角微微上勾,屏住的呼吸重新恢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走到书柜旁,拿出李月从胡太医那借的那本书,熟练地翻到他要看的地方。很明显,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读这本书。
  
  勾起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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