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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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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书柜旁,拿出李月从胡太医那借的那本书,熟练地翻到他要看的地方。很明显,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读这本书。
勾起的双唇越来越明显,最后成为开心的大笑:“李月,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皇后吧,还想翻天,你哪有那个资本!”
五月初八,酃世盛任太子后的第一个生日。他一改平时做事低调的行事作风,在府中大摆酒席,宴请朝廷重臣。
“七弟,你怎么一个人来啦,李公公呢?他可是从来都不离你左右的。” 没有见到李月,酃世盛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竟有一些不安。
酃祈霖微笑道:“你弟妹今天要回京城,我让他去迎一下。”
“那为兄可是有些不好意思,为了本宫的生日,竟耽误你们夫妻的团聚。” 酃世盛态度十分诚挚,带着歉意。
“没关系了,也不差那一会儿,反正这次她回来也不走了。” 酃祈霖白色的半边脸微微泛红,带着些羞色。
“那是再好不过,七弟不必再愁长夜漫漫。” 酃世盛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客人到齐,酃世盛携身怀六甲的师敏也入了座,只是没过多久,在座的客人们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酃世盛一啪手,从外面进来一排黑衣人士。
“将他们绑了!”
然后,他指着酃祈霖说道:“把他单独关押,等我在皇宫得手之后,将他带过去。”
师敏这才反应过来,吃惊地问:“太子,你要干什么?”
这时,刚才还在坐位上趴着的师聪挺直了身,站了起来。
“敏儿,这不是你要管的事儿,回去安心地歇着吧。”
师敏看着昏迷的酃祈霖被人五花大绑绑起来,颤声地问:“你们要把他怎么样?”
酃世盛阴狠地笑道:“爱妃,你放心,本宫不会轻饶他,一定替你报仇。”
师敏道:“我和他有什么仇,你们放了他。”
师聪斥道:“胡闹。” 然后,他对师敏身旁的两个丫环说道:“你们还不赶紧扶太子妃回去。”
师敏坚决地说道:“不行,你们不可伤了他,放了他,我才会回去。”
酃世盛恼道:“爱妃,你这样袒护一个和你无关的男人,似乎有些过分。”
师聪道:“太子,我们时间不多,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我们得赶紧动手。” 说完,他一使眼色,从他身后走出一个黑衣人,对师敏低声说道:“得罪了”便出手点了她的穴。
师聪道:“趁宫中还没换防,我们带人赶紧进宫,以免惊动太多人,皇上那边由你负责,我去处理那对母子,记住,千万不可伤了皇上,逼他答应退位就可。”
酃世盛道:“我自有主张,你放心。”
宣阳帝因为晚上感觉头有些疼,身体也疲乏,便早早地在自己的寝宫睡下。到了半夜,他突然醒来,拿起放在枕边的宝剑,警觉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都说皇帝的位置是宝座,但只有坐上去的人才知道这个宝座坐得有多么不容易。
从小到大,经常被母亲在耳边叮嘱,要时刻警惕有人要害你,所以,他对任何身边的异常动静总是敏感得很,即使是在睡觉中。
而现在,他的本能告诉他,他周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来人,快来护驾!” 不寻常的感觉,让他开始惊惶。
第七十九章 结局(二)
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太子酃世盛。
“父皇,何事如此惊慌?” 他的声音很关切,却有种猫捉老鼠的惬意。
“你深夜到这里干什么?” 宣阳帝虽然知道情况不妙,但还是很威严地问道。
酃世盛微微一笑:“刚才父皇不是喊让人护驾,儿臣是前来护驾的。”
宣阳帝冷笑道:“你恐怕是来逼宫的吧?”
“哪里,父皇您为江山已经辛劳了这么多年,儿臣是想让您休息一下,也好和你的心上人和爱子共享天伦之乐。” 酃世盛说着,人离宣阳帝更近。
宣阳帝连忙举起手中的宝剑,指向他,骂道:“你这个逆子,不要过来。” 不过,他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拿宝剑的手都在颤抖,那剑沉得让他拿不住。
酃世盛毫不介意地用手将宝剑往旁边一弹,剑从宣阳帝的手中落在了床上。
“虽然不知道父皇上次的中毒是真还是假,但这次的确是真,要不,您怎么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
宣阳帝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竟敢给朕下毒?”
酃世盛很无辜地看着他:“我有吗?谁看见了?谁能做证?”
到了此时,宣阳帝见外面仍然没有侍卫进来救驾.知道今晚难逃一劫,于是,他说话的声音变软:“我已经封你为太子,这皇位早晚是你的事,你为何却等不及?要做出逼宫轼驾,这种千古骂名的举动?”
酃世盛脸色一肃,带着讥讽:“父皇果真是要将皇位传给我吗?”
“朕已经封你为太子。”
“可废太子却是比那些没有封太子的人的命运更惨。” 酃世盛的眸光变的怨毒,带着心酸与哀怨:“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对我要如此无情,我一直都勤勤恳恳地努力着,难道你没看到?”
虽然知道大祸临头,宣阳帝却仍让临危不惧,没有一丝慌乱。
他迎着酃世盛的眸光,毫不退缩:“既然事情到了如此状况,朕几把实话告诉你。你做的所有事情,朕都看见了,朕知道你去边关的路上,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朕知道你怎样在你大哥和你二哥之间煽风点火,让他们相互间斗得两败俱伤,朕知道你是用怎样的手段得到师敏,所以,朕也就知道,你早晚会做出今晚的事。即使你再怎样地有能力,可这样的你,怎么会让朕放心地将江山交给你,把朕的其他儿子的性命交给你?”
酃祈霖的脸色苍白,冷冷地笑道:“原来父皇是想牺牲我一人的生命,来保护你的其他儿子,您还真是个好父亲。”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绢,将之展开,在宣阳帝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放在烛火上,将之点着。
“您能告诉我,那你是怎么知道一个才一岁的孩子,是个有慈悲心肠的人?将来能够放过他的那些哥哥们,以及那个被你指定为摄政王的妖孽?”
宣阳帝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的确有些理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没直接那样做,就是怕众人不服,而是封了酃世盛做太子。一方面是为了堵众人之口,另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机会,将这个最后威胁力的儿子除掉。
就象酃世盛刚才说的,废太子却是比那些没有封太子的人的命运更惨,几乎是没法翻身的人。
宣阳帝这时很后悔自己的心软,知道酃世盛是这种人,就应该将他立刻除掉。
他那时,只是想让大臣们对太子产生怀疑,然后再让废太子的事水到渠成,这样,他也可以保住酃世盛的性命,所以,才尽量地让酃祈霖多处理些朝政方面的事儿,并暗中给予支持,是想等到大臣们认为酃祈霖比酃世盛强时,再下废太子令。
他暗中也做了防止太子反扑的部署,但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毛病,让太子直接攻入宫中,进行宫变。
这时,酃世盛从身上解下一把剑,在宣阳帝的面前晃一晃:“还认识这是谁的剑吗?”
借着灯光,宣阳帝看到剑把上刻着一个“安” 字,他脸色变道:“这是安王的剑,你把他怎样了?”
原来,每个皇子封王时,宣阳帝都会赐剑一把,象征着身份。
酃世盛又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色面具:“我没把他怎样,不过,明天早晨,人们就会看到,是他用你赐给他的剑将你刺死。”
宣阳帝不愧是一代君王,即使明知自己死到临头,却没有丝毫慌乱:“只是你这样说,别人怎么可能相信?动机是什么?”
酃世盛得意地一笑,从衣袖里掏出另一个黄绢:“这是他逼你写的圣旨,他要你废我太子,立他为太子。” 说着,他将宣阳帝的剑放在宣阳帝的手上。
“而你就将用这把剑刺死他。”
宣阳帝面色如土,因为这一切安排看上去,的确合情合理。
“那你将他们母子怎样了?” 这是他临死前最后要关心的事。
“你那么爱他们,当然要让他们陪伴你,而且,可以告诉你,他们已经在前面等着你。”
酃世盛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将手中的剑刺入了宣阳帝的左胸。
宣阳帝也很想把自己手中的剑刺入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体内,可惜,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器的碰撞声。
酃世盛脸色一惊,宣阳帝本来已经开始散去的目光,突然变亮。
好几个黑衣人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倒地后,没有起来,随后,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和一个身着白衣身材高挑的女子冲了进来。
他们身上已经满是血迹,见到屋里情景后,不由分说,一齐扑了过来,两个人的剑,都刺在了同一个位置。
酃祈霖松开手中的剑,转身扶住几乎倒在床上的宣阳帝,伸手点住他的穴道。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请恕罪。”
宣阳帝看见酃祈霖,带着血迹的嘴角勉强向上勾了一下:“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酃祈霖将一只手抵在他的后背,将真气输了进去。
“父皇,你挺住,太医马上就要到了。”
宣阳帝喘息着,说道:“没用了,朕想让你答应朕一件事,善待你的兄弟们。”
酃祈霖点头道:“我会的,您不要说话,这样对伤不好。”
宣阳帝指着地上的假圣旨说道:“把它拿过来。”
女装的李月将其捡起,递了过去。
酃祈霖说道:“大臣们也都跟了过来,他们现在都在外面,叫他们进来,有话您对他们说,好吗?”
宣阳帝点点头。
李月快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几位大臣,包括手握兵权的李准和林朝辉。他们见了宣阳帝,连忙跪了下去。
宣阳帝拿着假圣旨,递给了酃祈霖。
“朕现将皇位传于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朕的话。”
酃祈霖连忙跪下,双手接了过去,并将黄绢给那几个大臣看了。然后,他向宣阳帝叩头道:“儿臣会记住父皇的话。”
宣阳帝似放心,却又遗憾地闭上了眼睛。
传位给酃祈霖,绝不是他所愿,但他已经无可选择,江山总是要有人来坐,否则,必将天下大乱。
八位大臣一同跪下,向酃祈霖行君臣大礼。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大声喊着,“放开我,让我进去!”
听到这声音,宣阳帝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
“让他进来吗?” 酃祈霖低声问道。
宣阳帝点点头。
师聪象疯了一样地冲到宣阳帝身边,一下子抱住了他,转身对咽咽一息的酃世盛说道:“只是让你逼宫,谁让你杀他?”
酃世盛已经目光焕散,不能说话。
宣阳帝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为什么要背叛朕?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东西。”
师聪小心翼翼地搂着他,生怕他身上的剑继续重伤他,眸中满是悲伤:“子明,你一直都不懂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宣阳帝疑惑地看着他。
其他人都识趣地暂时退了出去,但酃祈霖和李月没有,他们当然不放心将这样的两个人单独留下。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在湖边看到的那对一起死去的天鹅吗?”
宣阳帝想了一下,点点头。
师聪的脸上露出些欣慰,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对你说,我们俩以后就要像那两只天鹅一样,永远都不分开,可你却说,你是君,我是臣,怎么可能。于是,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对你的心。”
两行清泪从师聪的眸中溢出,让他看上去既有岁月的沧桑痕迹,却是凄美非 常(炫…网)。
“到了现在,我也不想隐瞒我对你的心,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爱着你,好想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你,抚摸你。”
宣阳帝苦笑一下:“你错了,朕知道,但朕却无法爱上你,你是男人。”
于情于理,肩上的责任,都不可能让他爱上一个男子,但他一直都是很珍惜他与师聪的这段情谊。
但师聪与酃世盛联姻,让他感到了背叛。
尽管如此,他还是将仅次于皇位的地位赐给了他,希望能满足他对权利的yu望,使他走得不要太远。
“但你不知道,权利不是我要的全部,所以,我帮助酃世盛策划了逼宫,因为我的女儿应该是个母仪天下的人,谁当她的夫君,我就会帮谁,更重要的是,我可以通过这种方法拥有你,因为你已经没了权利。”
宣阳帝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爱?这么自私?现在朕马上就要死了,你还如何拥有?”
师聪没有说话,而是跪在了宣阳帝的身后,将身体紧紧地贴近了他,突然他的手抓住还在宣阳帝胸口插着的剑。
酃祈霖和李月猛地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儿,一齐向他发掌,与此同时,师聪却已经将那剑狠力地压向自己。
那剑不仅洞穿了宣阳帝,也洞穿了他自己。
“不能和你同年同月生,但求和你同年同月死。这就是我的心,你明白吗,你听到了吗?”
说完这句话,师聪将自己的脸伏在了宣阳帝的颈部,如同睡着一般,一动不动。
旁边的酃祈霖和李月心中的震惊自是非同寻常,谁能想到,两个人之间还有如此的纠缠?
酃祈霖走过去,将剑一下子从两个人的身体内拔出,把师聪的尸体踢到了一边。
不是他冷情,而是这种事不可以让他人知道,玷污了宣阳帝的名声。
这时,有人在门外禀报:“太子妃在外求见。”
酃祈霖深吸了一口气,这人还都到齐了,都不用去请。
“让她进来。”
师敏进来看见酃祈霖和李月,似乎松了口气,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安心了。” 说完,人一歪,倒在了地上。
李月连忙走过去,拍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师敏,你怎么啦?”
他搭了下师敏的脉,对酃祈霖说道:“她服了毒药。”
师敏睁开眼睛,见是李月,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一直都能理解我的心,不排斥我,可以满足我最后一个要求吗?”
“你说。”
师敏留恋地看了眼脸色不善的酃祈霖,转过头对李月说道:“我做梦都希望有一天能被他抱在怀里,可我知道,那是永远都不能实现的梦,你抱抱我,替他抱抱我,你的怀抱曾经抱过他,对不对?这样,我死都瞑目了。”
“你干嘛说死,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我这身份,早晚都是个死,我还以为他被酃世盛害了,所以就赶了过来,想最后看他一眼,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他,还好,死的不是他。”
这世上还有比这还傻的女人吗?
李月抬起头,对酃祈霖命令道:“你来抱她。”
酃祈霖虽然也被师敏感动,可让他抱她,他真的不愿意,除了月,他不想拥抱其他任何人。
“你今天如果不听我的话,我以后不会理你,因为我无法和一个一点心肝都没有的人在一起,她对你这样,连我都感动,你就那么无动于衷?”
酃祈霖迟疑道:“这是你让的,到时候别怪我。”
他走到师敏跟前,不情愿地将师敏上身抱起来,身体僵硬得似乎动不了。
师敏看出了他的勉强,但还是开心地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华庆宫旁,酃祈霖和李月以前住过的小院。
通往外面的角门被推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是酃祈霖和李月。
酃祈霖走到一个墙角下,蹲了下来,用手挖起了泥土。
他没有用任何内力,只是用手指一点点地将泥土扒开,一会儿,就在那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坑,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李月站在他的旁边,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做,而他的脑中却是在想着那个黑黑的夜晚,瘦小的身影颤抖着,手里拿着将要放在嘴里,带着泥土的虫子,而那个坑里,还有死去的麻雀和老鼠的尸体。
在那以后,虽然他没有再让酃祈霖饿得去吃那里的东西,但酃祈霖的这个习惯让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给改过来。其实,那不是什么习惯,而是一种因恐惧所形成的自我保护,他给饿怕了。
酃祈霖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怔怔地看着那个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手将那个坑填平,然后用脚踩实,这次,他用了力,将那土踩得如石头般得硬实。
“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饭吃了,是不是?” 他抬头着李月,乌黑的眼眸竟是一片清澈,象个孩子般的单纯。
李月忍不住掂起脚,有手捧住他的脸,去吻那双眼睛。
酃祈霖配合地弯下身,双胳膊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享受着从他的唇所传过来的温暖和柔软。
“当然不用,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挨饿。”
酃祈霖的脸上的肌肉动了动,似乎想笑,但没有笑出来。他将沾有泥土的手平滩起来:“可不挨饿的代价是,这双手变脏了。”
李月微微一笑,说道:“谁的手没脏过,用水洗了,就干净了。”
酃祈霖走到院中的水井旁,将压在那上面的大石板掀开,露出井口,井里仍然有水。
“可这里的水却是无法把手洗干净的,因为这里曾经死过人,而那个人是我杀死的。”
李月道:“没关系,这里的水脏,我去别处拎水去。虽然人是你杀的,可那也是他该死。这些年,死在你我手下的人是不少,可我们只不过是想活下来,所以,我们没错。”
“可父皇也是因我而死。” 酃祈霖眼中露出痛苦的眸光,“可我真的没有想让他死,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他毕竟是给我生命的人,我本来是想让他传位给我后,为他颐养百年的。”
李月仰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这我知道。不过想一下,这对他,未必是件坏事,没了皇位,没了心爱的人,活着对他也许更残酷。”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他已经在报复你了,他以他的死,让你难过,愧疚,甚至悔恨。如果你想补偿,以后做个好皇帝吧。”
酃祈霖点点头:“你相信我,我会做个好皇帝的,对不对?”
在还未夺取皇位前,酃祈霖想的只是如何夺取皇位,而现在,他突然感觉到责任的重大。
李月轻笑:“有我在,你想做昏君,也不可以,我会天天揍你的,直到把你打成明君。”
看到酃祈霖那始终无法舒解的样子,李月说道:“我们再过一天以前在这里过的日子好不好?”
酃祈霖欣然同意:“我去打水,回来烧水洗澡。”
两个人开始忙乎起来,直到天黑。
其他人都被告知远离这里,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
在这里,酃祈霖又“毒发”一次。
事过之后,全身无力的酃祈霖依偎在李月的怀里,就象当年他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感觉好一些了吗?” 李月一手搂着他,一手将桌边早已经准备好的冰糖燕窝粥端了过来,“喝点粥,也好有力气,以后你可是没法偷懒睡大觉的。”
释放后的酃祈霖,心情好了很多:“以后,想睡懒觉就困难了,所以,我这‘毒’还是不要全解,留着偷懒时用。”
李月道:“你不会等做了皇帝后,还想让我绑你吧。”
酃祈霖道:“为什么不呢,当我心情不好时,想大声哭,大声喊的时候,就是想让你绑我,反正他们也都知道。”
李月道:“那好,下回,我把你绑在金銮殿上去。”
酃祈霖开心地笑了:“你想的跟我一样,不过我是想让你在那里去哭,去喊。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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