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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俩谁是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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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想到的折磨他的方法他们都试过,可他就是那样的没有表情地承受着一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让他们恨得牙根直痒痒。尽管他们之间也是勾心斗角,但在这个问题上却是一致,暗中较着劲,看谁可以让那个灾星妖孽开口求饶。
这些皇子中,大皇子酃世德,二皇子酃世义,三皇子酃世仁,四皇子酃世盛都已经到了封王年龄,宫外有自己的府第,但每天仍需进宫在太学院学习,五皇子酃世伦,六皇子酃世杰虽然年龄长于七皇子酃祈霖,但上课时却是和九皇子,十皇子在一起,后面的几个皇子还没到上学的年龄。酃祈霖虽然年龄尚小,但上课时却是和大皇子他们在一起,所以,欺负他的主要就是那几个年长于他的皇子,而五皇子等年龄小的皇子则是听命于其他人。
大皇子慢慢地开了口:“我们是不是该开始游戏了,时间可是不多。”
三皇子说道:“今天换个玩法,就象二皇兄昨天那样,看谁在他身上支撑的时间长,输了的今晚做东请客。”
昨天,二皇子受到大家的喝彩,让他有些不服气。
二皇子恶狠狠地瞪着酃祈霖:“灾星,你今天要是再让我们再摔了,你以后就不要来上课。”
酃祈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四皇子往后站了一下:“今天的比赛本王退出,我的力气没有你们的大,做不来。”
大皇子见酃祈霖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去场地中间,脸色阴沉地说道:“你还在等什么?难不成你想拒绝我们?”
酃祈霖看了眼月娃,手中的拳握了握,然后眼如死鱼地说道:“今天就由这个奴才代替本皇子。”
二皇子象是听到好笑的事:“你的奴才肯听你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不由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月娃已经老老实实地走到场地中央弯腰站在那里。
大皇子阴森森一笑:“不错,你终于也有肯听话的奴才了。”
几个人各看一眼,心照不宣地想,玩死这个不识趣的小太监,否则,他们的乐趣就没了。
大皇子最先走了过去,先是双手搭在月娃的后背,暗中使上千斤坠,想压垮月娃,但没如愿,气恼地使劲地用手扣向他的后背,月娃立刻感觉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但他仍然纹丝不动。
大皇子心说,这个家伙和他的主子还真他妈的一个样,还挺能扛。
他只好撑起身体,然后松开一只手,在其他人的欢呼中,开始有人替他查数。
在查到二百七十九时,他终于支撑不住,人落了下来,临离开时,他挥手拍了下月娃的后背。
月娃就在他打下来时,顺势趴在了地上,看上去是被大皇子打的,其实是将大皇子打他的力量化解掉。
过了一会儿,月娃假装很费劲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又站在那里。
大皇子见自己几番下手,竟没将他彻底打倒,心中暗道:“这个丑家伙还真挺扛打。”
他当然没想到月娃是会武功的人,这世上哪有谁有了武功,还会老老实实地卖身宫中做太监。
他向二皇子使了个眼色:“二弟,现在看你的了。”
月娃现在已经明白他们要将他打倒,然后就有借口让酃祈霖上来,所以,他越发地留意起来。
二皇子走了上来,抬脚向他的膝盖踢去,嘴上却说:“把腿站直了。”
就在他踢上来之际,月娃好象是听了他的话,活动着脚步,使踢他的那只脚落空,然后又很自然地双脚并拢,站得笔直。
“奴才一定站直。”
二皇子见没踢着他,只好用大皇子的方法来对付月娃。他的力气比大皇子大得多,月娃故意晃了晃,但还是撑在了那里。
当他下来之后,还没等他用手去拍月娃,月娃人已经自己趴在了地上喘着气。
酃祈霖在一旁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个没用的奴才,还不赶紧起来,还有三皇子没做呢。”
那焦急的样子,好象是怕让他自己上。
月娃应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弯腰站在那里。
三皇子走到他的跟前,声音温和的说道:“你还能坚持吗?要知道,如果你坚持不了,摔着本王,你可就是死罪,如果你现在说不行,本王可以为你做主,谁也不敢把你怎样。”
他这样是想让月娃自己放弃,同时也是在挑拨他和酃祈霖之间的关系。
月娃装做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把腰弯得低低的:“奴才还可以。”
三皇子心里这个恨,心说,哪有这么傻的奴才,活该跟着那个灾星倒霉。
当他撑在月娃的背上时,月娃看上去难以支持,腿发着抖,身体不时地摇晃,让他背上的三皇子撑得很辛苦,所以还没坚持到二百个数,便落了下来。
输了的他心中的火大着呢,满肚子的气想发泄。看见月娃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心说,让我废了你,好让你早解脱,他挥掌向月娃的脑后打去。
就在这时,月娃似乎已经站立不稳,整个人再次趴在了地上,让他的掌打了个空。
这时,四皇子说道:“好了,上课时间已到,今天的比试本王认输,晚上我请客。”
站在旁边的酃祈霖一直没有说话,在他走进学堂前,回头看了眼还趴在地上的月娃。
月娃看出他的担心,于是对他眨了下眼睛,酃祈霖的眼睛亮了一下,回身进了里面。
看到所有的人都散去,月娃自己站了起来,最后一个进了学堂,站在最末首,全神贯注地听起课来。
下午回到他们的住处,酃祈霖扔下书袋,拿起水桶就往西院走去。
“殿下,你干什么去?”
酃祈霖嘻嘻一笑:“打水烧水,给你洗澡。”
月娃奇 怪;书;网}的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怎么那么大的劲,能拎动一桶水?”
酃祈霖收起笑容:“没有人帮我,我只好自己打水,一点点的,就能拎动一桶水了。”
月娃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就叫坏事变好事,力气便大是件好事,去吧,把水缸里的水装满,这个活,以后就归你。”
酃祈霖刚离开,蓝茵走了进来,她先四处看一圈,惊讶中带着赞许:“这里被你这么一收拾,干净多了。”
月娃在她的身后跟着她,听到她的话,故意露出得意的笑容:“小的正努力地向姑姑学习。”
“听说你今天替那个东西挨打了?” 蓝茵不动声色地问。
月娃连忙说道:“您不是说,在外面还是要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不可让人抓了话把。”
蓝茵微笑:“所以,一回来你就让他替你打水?”
月娃只是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蓝茵把他的手拉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好好干,跟着姑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而这一幕,正好被拎水进来的酃祈霖看到眼里,他没有任何表情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把水倒进水缸里之后,又走了出去。
等他第二次回来时,蓝茵已经离开,他把水桶放下,端了一盆水走到月娃的旁边,说道:“你干嘛让那个恶女人握你的手,把手洗了,好脏。”
月娃好笑地看着他:“你在干嘛?她碰下我的手,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实话,月娃对蓝茵的感觉不是太坏,因为他可以感受到,她对他蛮好的。来到皇宫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对他好一些,还是让他很温暖的。
酃祈霖在这个问题上似乎很霸道,他把水盆举得高高:“洗手,你是我哥,别人不许碰。”
月娃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小人,心说,我好象有些低估这个小家伙,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吧?
不过,他也不想让他生气,于是听话地把手伸进盆里,洗了起来。
“现在,你满意了吧?”
酃祈霖这才露出笑容,把水泼了老远,又拎起水桶,走出院子。
烧好水,两个人就谁先洗的问题,又开始争执起来。
酃祈霖说道:“今天你替我挨打,所以我要帮你洗澡,然后给你上药。”
月娃说道:“我没怎么受伤,他们根本就没打着我,我先给你洗了,我再洗。”
酃祈霖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他:“你真的没受伤?”
月娃发现,在他的这种眼神的注视下,他没法对他说半句假话:“后背可能会受点伤,不过,没关系。”
酃祈霖蹙眉说道:“我就说你不可能不受伤,所以,还是由我来帮你洗。”
月娃的脸色沉了下来:“不听话了是不是?弟弟怎么能不听哥哥的话?想被打屁股吗?”
酃祈霖只好放弃,但还是说道:“我先洗,然后,我帮你洗,再给你上药。”
月娃别过脸,说道:“哥洗澡时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看。”
酃祈霖看了他半天,最后说道:“我不会嫌弃哥的,但哥不愿让我看,我就不看,但等你洗完后,让我给你上药好吗?”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柔,就象在哄着月娃。
月娃明白他看出自己的心事,他现在完全明白,他眼前的这个小人,心思玲珑剔透得狠。
第十一章 初露犄角
初露犄角
吃过晚饭,酃祈霖见月娃似乎忘了昨天所说的话,只是自己打坐运功,终于忍不住,张口问道:“哥,你什么时候教我练武?”
月娃在心中微微一笑:“这个小家伙真的够沉住气的,可以等到现在才来问。” 这事儿要是放在一般的孩子身上,放学回来的第一件事就该是问这个,而不是忙里忙外,一直等到现在。
“你想好了?一定要学吗?”
酃祈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一定。”
“在你武功没练成之前,不可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你的武功,哪怕被人攻击。”
酃祈霖眼睛眨了一下:“我可以象你一样,躲开他们吗?”
“在没经过我的允许之前,不可以,因为那样也会让你暴露。”
酃祈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我就那样挺着被人打?”
“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打你。” 月娃心说,大不了,由我先替你挨着。
酃祈霖岂不明白他的心事,十分认真地说道:“我不愿意让哥替我挨打,要挨也是我自己,扮猪吃老虎,在我吃不掉老虎之前,我会继续扮猪。”
“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有些聪明过头?我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 月娃不得不佩服酃祈霖。
酃祈霖并不向他隐瞒自己:“如果你的记忆是成天被不同的人打,被人厌恶,被人鄙视,而你却是想活下去,想少挨打,那你就不得不学会看别人的脸色,猜别人的心事。”
月娃看着他,似乎在重新认识眼前这个小人:“我还想要保护你,可你比我还厉害。”
酃祈霖立刻撒娇样扑向他:“我要哥哥保护,可我不想看哥为我受罪。”
见他这样,月娃有种感觉,那就是这只狡猾的小猪已经把他吃掉,让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
“那你说今天,如果不是我,是你自己的话,你是不是要挨很多打?”
“可你后背也被他们抓伤了。” 酃祈霖小声嘟哝道。
月娃觉得自己对付这个小家伙有些力不从心,便故意脸色沉下来:“如果你不听话,那就不要学武了。”
“听话,我听话,哥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酃祈霖赶紧乖巧地坐好,听月娃继续他的说教。
“因为你学得较晚,所以要多用功,以后所有没事的时间都要练功,没有玩的时间,可以吗?”
“没问题,不睡觉都行。” 酃祈霖痛快得答应着,心想,等以后武功练成,再也不用被人欺负,他兴奋异常。
“那现在就听我告诉你要怎样做。第一,你每天得蹲至少一个时晨的马步,练两刻钟的臂力,还要...”
酃祈霖象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应允着月娃说的没一件事。
讲完练功事宜的月娃打了哈欠,说道:“天已经晚了,回去睡觉吧。”
酃祈霖却是立马躺了下来,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以后,我就和哥一起睡了,我不要自己睡。”
月娃无奈地拍了他一下:“放着自己的大床不睡,偏要和我挤在一起,你简直就是一个小无赖。”
酃祈霖却是把被掀开,指着自己的臀部:“哥打的怎么这么舒服,再打几下。”
“等你不好好练功,我会狠狠地揍你的。” 月娃瞪了他一眼,自己也躺了下来。
酃祈霖立刻将脸靠到他的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哥身上的味为什么这么好闻?”
见酃祈霖再一次这样说自己,月娃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鼻下闻了闻,没觉得有什么特殊,和以前一样,于是他说道:“那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太脏,没人替你洗干净,净闻臭味了。”
酃祈霖想一下,觉得有道理,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他没有说话,管它什么原因,只要天天能这样靠着哥哥,闻着他的干净味,不再自己一个人在夜里因为饿而睡不着,他已经很满足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后,酃祈霖带着月娃向游戏的场地走去。
“明知道他们在故意欺负你,你为什么还要陪他们玩?” 月娃不解地问道。
酃祈霖眸光恨意一闪,便收了回去。
“最开始上学时,我非 常(炫…网)高兴能和这些兄弟在一起玩,所以,为了让他们开心,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以侮辱我为乐趣。当我想拒绝时,他们就会以向父皇汇报我对兄弟不敬,取消我学习资格要挟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才得到学习机会的。而我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丢掉这得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所以,只好继续由他们在我身上找乐。”
月娃说道:“你们这皇家的兄弟怎么象豺狼,哪有对自己兄弟如此狠的?”
酃祈霖没有说话,乌黑的眸子微缩,变得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深邃。
“灾星,为什么过来这么晚?多了个听话的奴才,你就变得硬气了?难道你不想继续在这里学了吗?” 二皇子神情不满地大声斥责道。
三皇子接口道:“二皇兄,你想和人家借人,说话也该客气一点。”
二皇子蛮横地说道:“我让他给我骑,他也得让我骑,除非他不想在这太学院待了。”
四皇子对酃祈霖说道:“我们已经好 久:fsktxt。com未玩人马比赛,二皇兄身边没有带人,把你的那个奴才借给他。”
酃祈霖面色没有表情地问:“如果他输了,你们要怎样地处理他?”
四皇子答道:“我们今天的赌注是京城当红小倌的第一夜,你也知道你二皇兄的性子,如果输了,他少不了皮肉之苦。”
二皇子接过话:“我会把他送给我的手下好好□一番,让他知道做奴才的本份。”
“如果他要是赢了呢?”
“他会赢?” 三皇子得意地一笑,“历次比赛,都是本王赢呢。”
原来,他手下有个太监,似乎有这方面的专长,经他专门训练后,手腿着地爬行起来,比一般人跑得还快,所以,每次如此比赛,总是他赢。而其他几位总是不服,隔一段时间就要挑战一次。
在这种比赛中,酃祈霖因为没有随身太监,被迫自己做马,上面会坐上一个年龄较小的皇子,参加比赛。而其他年龄较小的皇子会在那几个年龄大的皇子怂恿下,非得每个人都将他骑一遍,才算罢休。
“我要参加比赛,所以,我不能将他借给二皇兄。” 酃祈霖感觉到他们今天没安好意,所以,他拒绝他们,他必须保护月娃。
二皇子被他的话所震惊,他没想到从来都逆来顺受的七皇子会因为一个随身太监而拒绝他。
“你敢拒绝本王?” 他威胁道。
酃祈霖似乎和他杠上:“二皇兄明知道他赢不了,却向我要他,如果我答应你,还有谁愿意伺候我这个连自己的下人都保护不了的主子?”
月娃用手拉了下他,知道他是怕他受到伤害,才开始和他的皇兄们争辩,所以,拉了下他:“殿下,我可以的。”
酃祈霖反手打了他一巴掌:“主人说话,哪有你这做奴才开口说话的份?要打,也只能由我来打,而不应该是不是你的主人的人。”
到现在,所有的人都被酃祈霖的气势所吓到,现场一片安静,因为他们从来都没如此的模样。
“说得好!” 大皇子拍着巴掌开了口,“七弟,这么长时间,你终于象个皇子的样了。”
他的言语中似乎是在赞赏,但从他那阴沉的眸光中,看不出有半点如此的意思。“我来主持个公道,二弟没有带自己的人,就不要参加比赛了,由七弟代替,赢了,那个小倌归二皇子,反正七弟要他也不会用,输了,自认倒霉,谁让你不带自己的人。”
二皇子不悦地看了眼大皇子,心说,明明昨晚说好要这样的,你怎么突然换了口吻?让我自己做坏人,你们做好人,这坏人我也不去做。想到此,他说道:“那就依皇兄,你要是为我赢了那个小倌,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再送你二十两黄金。”
酃祈霖眼睛一亮,看上去很贪婪的样子,然后他狠声狠气地对月娃说道:“你听到了吗?二十两黄金,如果你今天输了,看我怎样惩罚你。”
在月娃趴下去的时候,酃祈霖小声说道:“如果你能赢过他们,今天就一定要赢。”
月娃点点头,虽然还有好多事儿,他并不明白。对于这些皇子间的勾心斗角,他还没有适应。
酃祈霖坐在月娃的背上,心中对月娃既有感激,也有歉意。因为有了他,他终于不必再被人压在身下,为他人做马,而这种扬眉吐气,却是以月娃的屈辱为代价的。
“殿下,一会开始时,你要趴在我的身上,抱紧我,以免被甩下去,这二十两黄金,我们要定了。” 让酃祈霖骑在自己的背上,月娃并不感觉有什么不好,在家时,他的弟弟妹妹们也是常把他当马来骑着玩的。
事情就是这样,一样的事情,看你是为谁而做,为什么而做,哄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玩,只有开心欢乐,但如果被迫被人骑在身下,那就是耻辱。
二皇子没有参赛,做了裁判:“谁最先拿到那面旗帜,谁就赢。”
三皇子的太监果然厉害,一开始就将其他人拉了下来,他的速度简直可以和正常人跑步的速度媲美。
月娃是故意落后的,他要先看看其他人是如何动作的,以免等他赢时,说他违反了某种规则。
看清楚三皇子身下的那个太监的动作之后,他说了声:“殿下,抱紧了。” 说着,他身形加快,看上去很费力笨拙的样子,但很快就追上了三皇子,以超过一个身子的优势,让酃祈霖拿到了旗帜。
然后,月娃故意趴了下去,似乎累得已经没法再动的样子。
这些人当中,最高兴的要属二皇子,因为他对赢得比赛,本是没有期盼的,虽然他们早就说好,不管输赢,那个小倌都会归他,但要他把月娃给解决掉,但酃祈霖的突然硬气,大皇子的改口,让结果成了未知数。当初,也是因为那个小倌,他才答应做恶人的。
三皇子有些恼怒,伸手打了那个太监好几个嘴巴子:“没用的东西,自己回去受罚去。”
那个太监怨恨地看了眼月娃,不明白,这个丑太监怎么就能赢了他,为了这一技能,他可是吃了多少苦?膝盖磨成厚厚的老茧,两只腿都伸不直了。靠着这个,让主子对自己能够另眼看待,得到优厚的赏赐,现在,一切都将失去,心里自是无法不恨砸了他饭碗的月娃。
四皇子风淡云清地看着这一切,眼底的深处,却是一抹厌恶。
大皇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酃祈霖主仆二人,对身边的一个随从说道:“查一下那个丑太监了来历。”
“灾...,” 二皇子生生把另外叫惯的一个字咽了下来,改口道:“七弟,你会把那个人给我吧?”
酃祈霖一笑:“皇弟我哪有玩那个的本钱,等我长大后,二皇兄可要还我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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