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近墨者娇-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两人便一道看起墨丸来,正当对一墨丸的墨料有争议之际,冷不丁有道鸭公一般难听的声音直冲冲地插进来,“是你?谁让你进来参加大典的?这等窃取他人配方的寡廉鲜耻之徒,不受商会的欢迎!”
ps:
第三更难产了,阿姽后面会补更上的。
跟亲们说声,明早的第一更延后到下午15点。这个点,是在码不出来了,累的慌。
☆、108、红颜祸水
王怀远从未觉得这般的威风过,他挺起将军肚,高昂下巴,满脸倨傲地看着坐轮椅比之矮很多的古绯。
连同古绯身边的封礼之,他这会也不放进眼里。
周围的人都被他这声音吸引过来,回头瞧着这处。
这种众目所望的感觉,让王怀远心头得意非常,平日里叫这些人看不起他,待他飞黄腾达之日,定要叫这些人挨个给他跪下讨饶。
杏眼一眯,比常人都大一圈的黑瞳讥诮闪过,古绯状似不经意地瞥了远处的墨戈弋一眼,继而嘴角暗影深邃如墨,她薄唇轻启就吐出滚珠圆润的一字来,“滚!”
封礼之是知道古绯本事的,所以半点都没要为她出头的想法,可这会听闻这字,当即他就嘲笑出声,那轻视的目光还上上下下的将王怀远打量了个遍。
“好个利齿的丫头……”王怀远脸涨的通红,他指着古绯的手指头都在发抖,气的话都说不完整。
围观的人有交头接耳讥笑出声的,像股股溪流涓涓地入到王怀远耳里,直叫他心起怨毒。
“来人,给我将此人轰出去!”王怀远忍无可忍,一拂衣袖,招来伙计就下令道。
话落,立马就有伙计喏了声,作势就要上前。
苦妈往前踏半步,将古绯护在身后,甚至手刀一竖,就准备古绯一声令下,快速出手。
“住手!”眼见王怀远来真的,封礼之冷喝了声,他以鼻息看人,面带赤|裸|裸厌恶的道,“王会长,想必你是忘了阿绯也是有商会墨使身份的!”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而古家和小墨家的人接连皱眉头。
古绯再次叹息,她知封礼之是好意。可在这个时候将这事说出来,却很不妥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王怀远是找到了靠山,狗仗人势。是以才这般嚣张,起先古绯对他不客气,便是做的样子故意给他背后之后看的。
连旁的封溥羽也是摸着银须摇头不已,这孙子的哪点都好,就是这性子,早晚得吃亏,他哪里看不出古绯今日既然敢来大典,便是有了应对的心思,根本勿需他人多事。
果然,王怀远隐晦地看了远处的墨戈弋一眼。眼见他朝自己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遂冷哼了声,“墨使?谁跟你说她是商会墨使的?易州墨商会,从来只有五位墨使!”
封礼之还想说什么,古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礼之务须恼,给狗咬一口,莫不是你还计较到要咬回去不成?”
言语之间,却是将王怀远比作了疯狗。
王怀远大怒,他就差没跳掉了,整个神色黑如锅底。
古绯不给他再次发难的机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声若冰珠的道,“王会长,人活一世,有时候是要找个靠山,才能过的容易。可你怎能确定你今日找的靠山,明日便不会倾覆,亦或能护你一辈子不成!”
听闻这话,众人恍然大悟,就说嘛。这半点都不懂墨丸的会长怎的 今日一下就威风八面起来,敢情是找了大树好乘凉。
想到此,原本就对王怀远不屑的人,越加瞧不起他。
王怀远面色由黑变青,继而从铁青转为青白。
古绯还在继续说,“墨使之位,小女子自问无才无德,哪里能胜任,之前小女子秉着大家交流,想将香墨配方公布到墨商会,让大家都琢磨琢磨,可您心急什么,之前是只给了半张配方,剩下半张小女子又没说不给,那墨使之位倒是其次,关键是今日大伙知道了这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好。”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追根究底,所有的缘由都在那香墨配方上。
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墨戈弋眉头一皱,他发现有些事脱离了掌控,对古绯以往的行径,他想着不过如此,便没去查过,这会看来,里面的水还深的很。
思及此,他风度翩翩地踱过来,眼眸冷淡地对王怀远道,“易州墨使?知晓我墨戈弋的妹妹是何人物?就是大京的墨使,她也是当的了,听闻王会长并不懂制墨,我倒很好奇你这会长之为位是如何坐上去的。”
墨戈弋的话,再次让旁人对两人之间的关系产生诸多的揣测,更对古绯的过往好奇起来。
古绯敛了敛眸子,掩去其中的锋芒,墨戈弋那些话明面上是在维护她,可暗地里却在给她树敌,叫她将易州制墨行当里的人都给得罪光了的最好。
王怀远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拱手弯腰,诚惶诚恐,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谄媚,“是,墨公子说的是,是小的有眼无珠,冤枉了古姑娘。”
说着,还转着冲着古绯点头哈腰,“古姑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小的一般见识。”
封礼之冷笑了声,再不想瞧王怀远这副丑陋的模样,自行转到一边,看其他的墨丸去了。
古绯只偏头看着墨戈弋,她眸子黑白分明,恍若纯澈冰水,能叫人自愧心底的龌蹉,“我倒是忘了,大哥贵为大京墨者,自是有权贬黜郡州商会之职的。”
墨商会,除去一般的寻常身份的,从低到高依次便被分为墨役、墨使、墨者、墨师,其中墨使之上只有大京才有,像易州这样的郡州,墨使身份便是高的了。
所以,古绯这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顿叫人心生惊讶,墨戈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大京墨,身份之尊贵可想而知。
墨戈弋对古绯的话,只轻言浅笑,看着古绯的眼底有明晃如秋水的宠溺,不知情的,还当墨戈弋多在意古绯。
“散去吧,莫要打扰我们兄妹相聚。”墨戈弋挥手,让众人散去,随后便伸手拉了古绯轮椅一下,示意到静处去。
苦妈严防以待,松弛耷拉的眼皮下是精光暗闪。
古绯想也不想的拒绝,她云淡风轻地弹了弹膝盖裙裾上不存在灰尘道,“真是可惜,小妹还像多瞅瞅墨丸,就不陪大哥了。”
说着,她自行示意苦妈往边上那排墨丸去。
墨戈弋也不气恼,他只眼眯了眯,耐性十足的像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半点都不担心古绯能跑出他手心一般。
离的远了,苦妈瞥了墨戈弋一眼,才对苦妈轻声道,“姑娘,可是要老奴将尤二一并安排过来,毕竟尤湖公子走时叮嘱过……”
“苦妈,”古绯打断她的话,意味深长地斜斜看了她一眼,才道,“今个不会有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墨戈弋,他既然这个当口都没揭穿我的身份,自然是要等到后日,给我一个沉重的打击。”
说到这,古绯顿了下,她翘起小指理了理耳鬓的碎发,“捧的越高摔的越疼,他是巴不得我从山巅就摔倒深渊去,所以,最近两日都不会有事。”
是了,不会有事,他不会直接对付她,只会从封礼之身上找回来,瞧着她陷入伯仁应我而死的绝望之中才肯罢休。l
从头至尾,墨戈弋就没来阴的,他走的阳谋,尽管她自己清清楚楚,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古绯又想起自己的兄长墨玄来,那一张的凌辱,她虽不知最后结局如何,可想来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不愧是亲兄妹么?在对付她时,都用这种方式。
古绯心里发狠,有点滴的赤红恍若萤火虫从她漆黑眸底升腾而起,她握紧轮椅扶手的手倏地收紧,已然是将自个的退路断绝,决意与墨戈弋生死相斗一场。
“苦妈,”她轻言道,嗓音低沉的不真切,“你再去琳琅阁一次,于我借一些人马,我要将墨戈弋的手脚给彻底砍断,我看他还怎么野心勃勃。”
“是,老奴记下了,稍后就去。”苦妈鼻翼间的法令纹瞬间深刻,她似乎感受到古绯的狠厉,亦同时发狠。
墨商会大典的第一天,很快结束,临到最后,也有不少家族看中奇特的墨丸,当场就连同配方一起将之买下的。
因着墨戈弋打乱大典的次序,是以第二日原本预计好的斗墨环节只得延后一天,等第三日他与封礼之比斗的墨丸阴干,分出胜负,方才按规矩进行下去。
可这第二天也不没浪费了,墨商会中的五位墨使一商量,干脆将制墨师之间的交流这场挪到第二天来。
古绯临到出松柏庄之时,收到这告知,封礼之当时就兴冲冲地跑来邀古绯,只说是易州有名的几位制墨师已经说好了,大家一起交流。
出奇的,古绯笑着婉拒了,她揉了揉眉心,以身子不舒服的借口打发了封礼之。
可她才出门,还未来得及上马车,就见封溥羽大家站在一角落里,似乎专门在等她。
古绯眉梢一跳,对这位有德大家,她心存敬意,不敢有放肆,可也不太喜欢深交,毕竟她还知道自己压根就不是个光明磊落的好人,与这样的人深交过了,总有一天会出现立场矛盾,同样,要她去算计,也是 不愿的。
“哎,”封溥羽大家望着古绯,先是叹息一声,他抚着银须,好一会才慢吞吞地开口,“老夫就知,礼之同你走近,总有一天会有祸事上身,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ps:
下一更一会18点或者18点半。
☆、109、敢将自己给卖了
是夜,漆黑无月。
古绯并未回屋,她坐在院子里的廊檐下,瞧着黑夜中深浅不一的阴影摇曳不定,所有的黑暗都倒影在她眼眸中,成为亘古不变的深沉,一如这会她的心境,沉入不见底的深渊中,不见日月温暖。
夜莺搬来张锦杌坐到古绯旁边,她手里拿了把小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末了瞅着古绯沉默的模样,斟酌着道,“姑娘,婢子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老想着都要暗害您?”
她年纪小,尚未触及世间的浑浊,自然觉得不太理解周遭许多人对古绯的针锋相对。
古绯回头看了她一眼,唇线微扬,眸子都暖了点,她伸手摸了摸夜莺头上小小的丫鬟髻,淡淡的道,“很正常,姑娘也时常都在算计别人,为了自个的*和贪婪,人活着就都是在争斗,若不然只有被别人吃掉的份。”
夜莺皱着眉头想了会,她秀气的脸上露出困惑和不解,倏地她眼色一亮,“就像是以后姑娘买了其他的奴婢回来,然后婢子和白鹭为了能一直待姑娘身边,就要同她们争斗,是这样的道理么?”
说完,她看着古绯,小脸上神色复杂。
古绯点头,她的视线又落到虚空处,近乎喃喃自语的道,“以前我以为做自己喜欢的事,再和两情相悦的人一起,这便够了,争斗么?不屑为之,可你不算计别人,不代表别人不来算计你,人啊,总是这样……”
语到最后便自发的小声没了音。
夜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尔后她小脑袋重重一顿,就对古绯道,“姑娘放心,婢子日后定好生监督白鹭跟苦妈妈学武,婢子也努力认字读书。不叫外人欺负了姑娘去。”
这种单纯的却诺言般沉重的话语,实际古绯最不愿意听,她从不认为依靠谁便能一生无忧,更不会同寻常深闺姑娘家一样以为。嫁人生子,攀上个权势夫君,便能一世安好。
她骨子里流淌着惊世骇俗的抗争之力,爹娘生前的鹣鲽情深,早成为她记忆中的美好,是以若不能做到“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宁缺也勿滥。
眼见古绯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夜莺小心起身,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中。将正在偷懒打盹的白鹭揪了起来,并骂道,“懒东西,你再偷懒,日后姑娘身边有了旁的丫头。你我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夜莺也是聪明的,只是和古绯间普通的闲谈,就推举出了其他的心思。
白鹭皱着眉头,嘟囔个嘴,十分不满的道,“姊,你莫不是真当自己是姑娘的丫头了?”
这话叫夜莺一怔。她稚嫩的脸上闪过违和的厉色,一巴掌就拍在白鹭头上,“以后再不准说这种混账话,要叫我听见,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别看白鹭会拳头,夜莺只能读会算。可许是带了血脉的天性,白鹭就是怕夜莺的不得了,知晓她这双生姊姊,脑子灵活的很。
将白鹭懊恼的神色尽收眼底,夜莺软了软口气。“你莫要在想着其它,如今你我卖身契都在姑娘手上,自然便是姑娘的人,你没看……算了,就你那猪脑子,也想不明白,日后听我话行事就好,咱们跟着姑娘,总不会吃亏的,我能看出,姑娘对自己人还是维护的很。”
白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瞅着自家没脑子的妹妹还算朽木可雕,夜莺才稍微满意点,“去,今晚上苦妈妈和尤二哥都去给姑娘办事去了还没回来,你警醒点,堤防着大房那边。”
说完,她出门去膳房端了盘温热的小点心,瞧着白鹭听话地提着那杆红缨枪去院外守着,她才松了口气。
“姑娘,用点点心吧,苦妈妈和尤二哥估计还要好一会才能回来,别饿着了。”夜莺腆着浅笑,为古绯捻了块她喜欢的玫瑰酥卷。
古绯很多事并未瞒着两个丫头,当然也没明说就是了,能不能揣透其中道理,端看个人悟性,她听夜莺这么说,赞许地点点头,接过小盏,斯文地咬了一小口。
当即玫瑰馥郁的香味从舌尖蓓蕾绽放开来,加上酥脆的点心皮肉,倒叫她生了还想多吃一块的念头。
要去拿第二块的时候,哪想,夜莺笑意盈盈都双手奉上盅药膳汤,“姑娘,苦妈妈吩咐了,您地按点和一盅。”
古绯目光在玫瑰酥卷上转了圈,笑着接过小盅,搅动银勺,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她自小被墨老夫人教养,一应礼仪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就像这会,在夜莺眼里,只是喝个汤,古绯那动作都优雅的不得了,想必便是宫廷公主也不过如此。
“姑娘姿势真好看。”想着,她就情不自禁地说道。
姑娘没说话,而是等药膳汤喝完了,用帕子揩了揩嘴角,才轻言细语地回道,“你和白鹭若是想学,姑娘也是可以教你们的,不过得吃些苦就是了。”
夜莺看了看院门外,那里漆黑一片看不到白鹭的身影,可她想着,以白鹭那种鲁莽的性子学这些,就觉牙酸疼的慌,不过她自己倒是兴趣满大的,“白鹭就算了,还是让她跟着苦妈妈好生习武,以后也好保护姑娘,就婢子跟着姑娘学吧。”
古绯看着眼眸发亮的夜莺,笑着点头,“行的,等商会大典一过,空了就教教你。”
两人正说话见,倏听的院外想起白鹭的惊呼声,紧接着,便是尤二背着苦妈急匆匆进院来。
古绯大惊,夜莺慌忙放下手里的点心盘子,蹿到古绯身后,推着轮椅上前。
“苦妈这是怎的了?”古绯问。
尤二脸上第一次在古绯面前没了那等酣气,他边将人放下,边对古绯回答道,“回姑娘,是墨戈弋那厮身边也有高手,苦妈拼着重伤,才将人给击杀掉。”
白鹭扶着点苦妈到廊檐台阶下坐下,摇曳模糊的灯光中,苦妈那张有浅显皱纹的脸苍白如许。嘴角还有依稀的血迹,她闭着眼,很是难受地皱着眉。
古绯视线下落,刚好就看到苦妈腰腹的位置。正有泊泊的血往外涌,显然那里被捅出了个窟窿,伤的不轻。
“尤湖可留有伤药?”古绯还算冷静,知晓这时候不宜找大夫,更不方便让人知道她今晚找人将墨戈弋身边的人全都给杀掉。
“有的,”尤二点头,说着就像风一样扑进尤湖的房间中,不大一会,就翻出数个药瓶来,“都在这。够用了,不用找大夫姑娘。”
古绯点头,她闭眼再睁眼,就已经又是淡然的神色,“白鹭去烧热水。尤二将苦妈弄进房间去,夜莺和我帮苦妈敷药。”
不大的青墨院一行人忙活开了,古绯嫌弃尤二粗手粗脚,将苦妈放躺在床上后,就将人赶了出去守院子。
古绯好歹自己腿伤未愈的那段时间,瞧着苦妈是如何包扎伤口的,也读了本医经。多少知晓一些。
夜莺当下手,递上需要的剪子,古绯二话不说当即将苦妈腰腹那点的衣裳剪烂,用干净的热方巾大致清理了下伤口,撒上药粉,末了拿纱布包裹了一整圈。
她腿脚不便。很多事只得让夜莺来做,尽管如此,将苦妈伤口包扎好,也花去了整整半个时辰。
伤口的血很快止住了,古绯才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心神,她便觉得累了,示意夜莺推自己出去,让两丫头轮流给苦妈守夜后,她便召来尤二详问今晚上的情况。
尤二虽说人傻气,可也知晓事情轻重,当下将所有的细节都回禀了遍。
商会大典结束后,古绯回到青墨院,想了个把时辰,便让苦妈和尤二一起带着琳琅阁梓鸢那边找来的好手,直接冲着墨戈弋身边的人而去。
琳琅阁早探得了消息,是以,这一次古绯是先下手为强,且半点都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杀个墨戈弋措手不及。
据尤二说,墨戈弋身边从大京带来的人中,有高手一名,一流好手五名,剩下的都不足为虑。
所以,古绯得手了,在墨戈弋堪堪才反应过来之际,苦妈已经拼着重伤,连同那名唯一的高手也给击杀掉。
而古绯这边,琳琅阁稍有折损,不过都不是太大,加上苦妈重伤,比之墨戈弋,已经是赢上太多。
古绯叮嘱尤二好生休息,自己一人回了房间,双手撑在床沿,将身体挪到床榻,脱去外衫,扯过被子,能稍微安心的睡一觉。
第二日,她是被院中的喧闹给吵醒的,夜莺端了热水进来,并对古绯回道,“姑娘,是古家大公子,他来邀您一同去参加今日商会大典的交流会。”
古绯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回绝了,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去参加交流会了。”
“是。”夜莺应下,她到门边对白鹭说了句,白鹭转身就去回绝古旻了。
古绯在夜莺的伺候下,收拾妥当,先是瞧了瞧苦妈,眼见她人已经清醒过来,便安慰她好生休养,她出门都会带着尤二,让不必担心。
想着今日还要做的事,古绯便没多呆,径直去了膳房用早膳。
她没看见,在她前脚出苦妈房间,后脚尤二铁塔一样高大的身躯就灵活 如猫地蹿了进去。
苦妈听着动静才转头,就见一药瓶朝她面部飞来,她偏头躲过,就听闻嗤笑声,“好个苦肉计,赚足了姑娘的信任,早知如此,俺也伤上一伤。”
苦妈眸色连闪,她眉目起怒,侧头看着站在阴影之中的尤二,闭唇不语。
尤二轻蔑地一扬脑袋,“你瞒的过旁人,可骗不了俺,别说那人的一击你躲不过,就是再来几次,你照样能毫发无伤,姑娘还给你用公子的伤药,真是给狗喂肉包,简直浪费!”
听闻这样损人的话,苦妈脸上的怒意反而收敛了下去,她转头看着纱帐,幽幽的道,“你以为姑娘这就信任我了?错了,姑娘是谁都不信,必要时候,她甚至连自己都怀疑,敢将自己给卖了!”
ps:
最近的更新时间很不稳定,跟大家说声抱歉,最近事多了点,实在没多少码字的心思。
往后,阿姽将时间安排分配好,尽量将更新时间稳定下来。
☆、110、害我爹娘,瞒我八年
古绯没去参加交流会,反倒晚点的时候被人找上门了,她正一个人在院子拿了那本《花氏香谱》在看,想从其中琢磨出有香味又有点毒性的东西出来,不想古旻就带着墨宴以及墨玉华过来了。
好在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墨宴还算冷静的将古旻支开后,拉了张椅子就在古绯对面坐下了,墨玉华目光在古绯身上扫了圈又转到自己父亲身上,有点搞不清这其中的古怪。
墨宴不打算开口,古绯也就不理他,她慢条斯理地翻着书卷,是不是那笔记一下,案几便铺陈的白纸显得凌乱而无序。
抚着黑须,墨宴目光带审视地将白纸上稀落的字眼不动声色地记在心里,轻咳了声,斟酌着开口道,“为何不归家?”
听出其中明显的责难意味,古绯眉梢一挑,她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墨宴,张口却说出尖锐如刀子的话来,“家?不好意思,小女子不明白墨家主想说什么。”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胸腔之中有明显的戾气升腾而起,她就心起怨恨。
似乎料中古绯的反应,墨宴屈指敲了敲案几,发出咚咚的声响,端着一家之主的威仪道,“祖宗之姓,岂可说改就改,这可是欺师灭祖的行径。”
古绯蔑笑了声,她摇晃了下手中书卷,满不在乎的道,“灭祖?那墨家主怎不说说自个手足相残的禽兽行径!”
此话一落,站在墨宴背后的墨玉华眼瞳一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墨宴,几乎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古绯说的。
“放肆!”墨宴一拍案几,愤怒非常,“你如何敢与长辈这般说话……”
“住口!”
墨宴一句话没说完,古绯嘭的将书卷砸在案几上,以更激烈而大声的声音打断他的话,并回击以嘲讽。“长辈?卖我十年!害我爹娘!瞒我八年!敢问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