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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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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苟合?
  这当,面对逍遥王,他居然分神想了下那场景,顿觉,好像也不错。
  血缘最是亲近的双生子,即便尤湖那点很小的变化,亦没能逃过逍遥王的眼,他心头戾气稍缓了那么瞬,放开古绯直起身来,一捻胸口发丝,就道,“你养了两年的玩宠,若真有那等本事,这次摘的贡墨冠首,本王将之赏于你也无妨,总归,指不定她根本分不清你我之别。”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挑衅恶心人一把。
  见尤湖眸底起了厉色,他才舒心地踏进銮驾之中,朝外唤道,“来人,回府。”
  尤湖意味深长地看了古绯一眼,脚步一转,就藏身于大树之后,苦妈冲进来,眼见古绯没异常,才松了口气。
  逍遥王如来时般走了,临走之际,他还多看了那断刀男子一眼,没提要交由刑部的事,古绯也乐的不说。
  庄子,自然是不能再呆下去的,古绯吩咐尤二将一些痕迹清除了,押着那断刀男子,一行人悄悄地回了乌衣巷,她也没说见过尤湖的事。
  吩咐苦妈和尤二将人丢进柴房,用绳索捆起来,先行轮流看守着,她一进房门,门还没关上,就被人蒙住了双眼——
  ps:
  阿姽:本该下午14点就能更新出来的,结果,起点后台抽的要死。另,谢谢@sky0105 童鞋的粉红吖,当然昨天丢了粉红的童鞋阿姽也同样感谢。

☆、201、将心肺都掏给姑娘

  干燥的掌心,带着厚实的暖意,睫毛扫过,能感觉到指腹的温度。
  “姑娘……”
  熟悉的低沉声线像枕边呢喃,古绯本想挣扎的动作一滞,她身子放松下来,正想说什么,就感觉到背后一带男子气息的怀抱压了下来,冷硬下颌搁在她肩,显得一沉。
  “让姑娘委屈了,小生实感不安。”嘀咕从腹发生的耳语,悄悄地蔓延过古绯的耳垂,喷洒出的热气,让她动也不动,只怕一偏头,就碰触到不该碰的。
  “你……”古绯开口,然这一字音,被嘴角微凉的湿润触感打断。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只有那么一瞬,轻若风,在她想确认之时,又很快退开,“姑娘别动,让小生靠一会。”
  古绯睁着眼,可视野之中一片黑暗,每眨一下眼睛,只能感受到覆在她眼眸那只大掌指腹的热度,像是焰火,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暖意,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形下,她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肩膀正在低语的人身上。
  她第一次才注意到原来他的身上,有着浅淡的冷香,和隆冬初雪的味道一样,带着明显的冷意和清透。
  “今日之言,姑娘莫要当真,”低笑声传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夹杂在里头,“自小,他便见不得小生有半点的好东西,不管他喜欢与否,只要是小生的,便都会从小生这抢走,名字、容貌、身份、地位、权势……”
  “也只有母妃不会将小生当成是他,会多看小生几眼……”
  “姑娘可会是第二个不一样的否?不为皮相所惑,能分出小生与他的区别?”
  “呵,小生这是为难姑娘了,一样的皮相,又岂能那般轻易分辨……”
  “不,”古绯开口,在她脑子反应过来之际。已经听见自己在继续说,“能分辨,你的声音与逍遥王的不同。”
  肩上的头一顿,古绯感觉到身后之人似乎动了动。炙热呼吸越发明显的扑在她面颊,给她素白的脸上打出薄薄的粉色。
  仿佛回音一样的浅笑之声渐次迭起,带着明显的震动,激荡而鼓噪不休。
  “姑娘如此聪慧……”
  杏眼上的手松开,有淡淡的光从指缝之中透进来,古绯眨眨眼,然后视野越加明亮,几声异动之后,她就看到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
  “小生。真要将心肺都掏给姑娘了,姑娘未给一个铜板,这买卖做的亏,可要如何是好?”
  与其说是他在问她,不若说是他在问自己。
  她下颌一扬。盎然的柔光从眼梢流泻而下,渲染成一树花火,“即便你卖,也要我肯买才是。”
  斜飞的长眉挑入鬓,狭长的凤眸渐起暮霭幽光,“那姑娘如何才肯买?”
  唇线微微敛起,古绯正视面前的男子。此刻他的神色安然带调笑,很难将此前那个疏离而又淡漠的男子重叠在一起,她甚至不知,如此多的身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说那么多的话。又是哪一句才是真话。
  她开口,也不怕伤人,“我不信你,你该知道的。”
  稀薄的叹息而起,尤湖反手关上房门。黑红的袍摆拽过优雅的弧度,又轻飘飘落下,他推着轮椅进到里间,将古绯抱上床榻坐好后,他才在她脚边的榻上席地而坐。
  半屈起一挑腿,他单手撑头,漫不经心地偏头看她道,“小生当然晓得姑娘不信小生,事实上,姑娘就没信过几个人吧?连同姑娘的心上人乐清泊,也是不信的。”
  猛然听到乐清泊的名字,古绯眉心一皱,“他不再是我心上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仅此而已,莫要再我面前提起。”
  尤湖嘴角翘起,微翘的唇尖像是水滴,有点光跃过,他长臂一伸,指尖抹平她眉心细纹,“那样最好,如此小生才有可趁之机。”
  古绯转头看他,眼神一霎之间,是从未有过的凌厉,“我当说过,你再如此轻浮,休怪我无情。”
  哪知,尤湖只是摇头,带着不赞同,“不,姑娘,这是心之所慕,不是对姑娘轻浮。”
  “哼,”古绯冷笑出声,“心之所慕?那敢问尤湖公子所慕过多少姑娘?怕是多的都数不清了吧。”
  尤湖又摇头,他伸出食指,在古绯面前摇了摇,“迄今,仅姑娘一人。”
  说到这,他顿了下又多说了句,“纵使从前有沾染其他女子,那也不过是以逍遥王的身份不得不为之,算不得作数的。”
  古绯不说相信也不说不相信,她自顾自地取了发簪,发髻松散下来成铺陈黑绸,“出去,我要休息。”
  红叶庄子那一场,耗心耗力,她这会才觉疲惫。
  尤湖很是明白像古绯这样的性子,自是逼迫不得的,他遂不再多说其他,手一伸,便帮古绯去了绣鞋,堪堪一掌便能全部握住她的一双小脚。
  洁白的罗袜,小巧的脚型,还带着姑娘家特有的体香。
  他眯起眼眸,隔着罗袜轻捏了几下,在古绯恼怒之前,又很快松开,将她挪至床榻,他指尖一绕她发丝,笑着道,“那姑娘好生休息,小生给你看看腿伤。”
  头沾软枕,她便越发觉得累,眼眸半阖,小声道了句,“改日再看,现在出去,别在我闺房……”
  模模糊糊之间,她还记得男女有别,不能让尤湖再待她房间里头。
  尤湖抿唇轻笑了声,“今日正当好,不会碍着姑娘。”
  说着,他轻轻撩起古绯裙裾,然后挽起裤管,整个动作柔弱落羽,硬是未经过古绯半点。
  白皙如玉的小腿,能见本该是晶莹腿肚的地儿,疤痕沟壑,有些是嫩肉的粉色,而有些则是老疤痕,从上至下的角落。可怖的很。
  尽管他已经看过很多次,可依然还是会忍不住会想,如此的极刑,得需要多大的隐忍和毅力才能撑下来。
  他眸色深沉地瞅了会。又将裤管放下,后拉了锦被给古绯盖身上。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尔后起身,出了房间,只唤来夜莺吩咐注意着古绯,就匆匆离去。
  红叶庄子的事,墨戈弋的死,以及逍遥王的怀疑,这些都还需要他去善后,是以。纵使他想多留一会,也是没法的,在乌衣巷待的越久,只会让逍遥王越发觉得,他对古绯是有那么一些不一般的。
  这种赤|裸|裸将弱点暴露出来。至少在现在,不是好时机。
  古绯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申时末,她转头瞅着房间里昏暗的点光,片刻时间,她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想了很多。有关尤湖,有关逍遥王,有关墨卿歌,还有死了的墨戈弋。
  最后念及被扔在柴房的那断刀男子,她刹那眸色清明如刃,撑起身。还未有其他动作,夜莺便推门进来。
  待她见到断刀男子之时,已是半个时辰后,苦妈和尤二一直轮流守着,没给水喝。没给饭吃,甚至连伤都不给他治。
  她瞧着半躺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男子,脸沿线条冷若冰霜。
  “姑娘,什么都没问出来。”苦妈瞥了眼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
  古绯面无表情,她一直盯着那男子,好半天才缓缓开口,“想必你一生杀人无数,自然不会每次都记得,估摸我要问你的,你也是不记得了。”
  她说完,视线稍移,落在虚空处,“我爹性子敦厚,我娘温柔贤淑,多年以来,求的只是家人相聚……”
  说到这,她猛地住了口,许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记得……”
  好一会,才听闻虚弱的声音冒出来,像是蚊呐,一不注意就能漏听了。
  古绯一怔,紧接着她眸底乖戾浮起,“你记得什么?”
  那男子似乎笑了下,披散的发从他两鬓落下,一张脸被遮掩了大半,具体是何模样压根看不清,“十年前,易州那对欲上大京寻子女的夫妇,是我杀的,甚至……”
  男子喘了口气,他抬手拂开发,就露出脸上似蜈蚣一样狰狞的疤痕来,“那对夫妇的兄长,还亲眼所见,我挥的刀。”
  十指指关节泛白,尽管这些事古绯早便知晓,可她再次听到,还是难掩仇恨,“还有呢?”
  男子伸舌舔了舔干涸起皮的唇,顺带将嘴角的血迹一口吞了下去,“十年了,那夫妇临死前,还拜托我一件事,真是可笑,都要死了居然还有心交付杀人者遗言。”
  “何事?”古绯厉声问道。
  那男子艰难地撑起了点身,他手伸进怀里摸了摸,“这东西,那对夫妇托我转交他们子女。”
  男子张开五指,一枚月牙形的玉珏安静地躺在他手心,一半翠绿一半清透的白,泾渭分明又融为一体。
  眼瞳骤缩,古绯只觉耳边雷声阵阵,死死盯着玉珏,久久无法回神。
  那玉珏,她自然是有印象的,为数不多的记忆中,在很小的时候,她时常见娘亲擦拭玉珏,并小心的保管,她问过,那是何物,娘亲只说,那是外祖父家传下来的东西,要好生存放。
  苦妈上前一步,将玉珏从男子手里接过来,确定无碍之后,才双手送到古绯手中。
  古绯反复摩挲,冰凉的玉质,她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烫手,“一个死士,居然会遵守一个猎物的遗言至十年,你——”
  “想骗谁?”
  她低低说道,暗影之中勾起的嘴角,有蛊惑的恶意。
  出奇的,男子摇摇头,他身子后仰,让自己躺的更为舒服一点,“不是我想遵守,而是……不得不遵守……”
  (阿姽:感谢@霉菜头 童鞋的粉红,扑倒大么么个。)

☆、202、情不知所起

  是夜,月凉如水。
  古绯坐在木窗边,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手中的月牙形的玉珏,将冰凉的玉珏摩挲的来泛温热,亦未停手。
  她想起了久远的过去,还在易州和爹娘和兄长墨玄生活的日子,倏地她才发现,原来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太记得爹娘的模样,甚至是声音都快记不得了,而兄长墨玄,依稀还能分辨,同样的,嗓音她也快不记得了。
  有人言,岁月最是无情,不管多深刻的痕迹,都能给抚平了,最终没有任何人能记得一星半点。
  从前她没想过,也是不太信的,人活一世,那么多浓烈而深刻的爱恨情仇,怎么是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呢,可现在,她信了。
  所谓世事无常,大抵也是相同的意思。
  “啪嗒”轻响,门栓被拨开的声音。
  紧接着,有道拉长的暗影踱了进来,那暗影顺手将房门又给关上,从未点油灯的夜色之中迈出,透过木窗倾泻进来的清辉月色,能瞧见一张风华无双的俊颜。
  摩挲玉珏的手指一顿,古绯娥眉轻拢,“夜半不请自来,当是采花恶贼之行径,人人得而诛之。”
  尤湖轻笑一声,他换了身衣裳,依旧还是穿着文人青衫,似乎这样他便觉在古绯面前自在许多,他走到木窗边,视线从古绯指间一扫而过,若无其事地道,“若能采了姑娘这朵花,就算被诛,小生也甘之如始。”
  古绯已经不想再费唇舌纠正此人的轻浮,从逍遥王身上的做派便可窥知此人一二的性情,秉性在那,说再多也是能找到借口的。
  “墨戈弋之死,善后妥当了?”她问。
  尤湖点头,他侧了侧身,不为人察的为古绯挡了夜风重的一边。“自然,明个就会有消息传出来,沾染不到姑娘的身上。”
  “既然如此,”古绯素白的脸在夜色下面无表情。她眼梢瞥了尤湖一眼,带点惯常的讥诮,“你还赖在我屋中作甚?”
  纵使如今她不甚在意女子名节,可对男女之别还是有的,知晓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为不妥当。
  尤湖当没听明白古绯的话下之意,他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瓷瓶来,“自然是来给姑娘双腿敷药。”
  古绯伸手去拿,“放下。你可以走了。”
  尤湖手举高,斜长的眉一挑,很是不羁的道,“此药非得揉按穴位,方才有效。且揉按穴位的指法,那也是小生生计的手段,不可劳烦旁人。”
  他有的是理由将古绯的话给堵回去,且每一条都还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叫人想反驳都不能!
  至少,古绯是无话可说。她自己转着轮椅到床榻边,还未动作,就被人一捞,安稳地放到了床上半躺好。
  尤湖手脚规矩的很,他一放下古绯,就抽回了手。君子之礼,让古绯想挑点错来都捡不着。
  他也不去点灯,就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小心翼翼地挽起古绯中衣裤管,觉得不太顺手。索性三两下脱了软靴,一并到床榻上,将古绯的双腿搁在他自个的大腿上,然后从小瓷瓶中倒出药膏来。
  先是试探性地点了一点在古绯腿肚伤处,他侧头眸子晶亮地问道,“姑娘,疼么?”
  古绯摇头,她努力撇除那点和男子接触带来的不适感,也幸好房里没点灯,夜色暗,便少了许多窘迫,至少厚重的暗色,让她觉得有少许的安全感。
  确定古绯没任何感觉,尤湖这才将手心那点药膏划开,一双大掌,尽数覆盖到古绯腿肚,小心地抹匀了,他才有目标明确的对银针扎过的嫩肉伤疤轻之又轻的用指腹摩挲而过,来来回回,并在某个点,稍稍用力一按。
  他手下边动作,边瞅着床边的轮椅问道,“轮椅里的利刃,尤二可有帮姑娘放回去?”
  古绯跟着看了轮椅眼,淡淡的回,“放了。”
  尤湖点点头,表示知晓了,一时之间,两人也没啥话可说,只闻尤湖动作之间,青衫的簌簌响动声。
  很快,古绯便惊疑不定地感觉到了一股灼热,且还是从被尤湖揉按过的腿肚升腾而起,有一点麻麻的轻疼,又带着酥酥的瘙痒,像是绒毛在不断来回刷着一般。
  而她感知从未如此清晰过,自有腿伤以来,很长的时间,她的小腿根本就是没感觉的,最多在回忆起过往或变天之际,会剧烈的疼痛以外,她便再无其他感觉。
  可现在,她睁大了眸子,吃惊地望着尤湖,好半天才呆呆道了句,“我好像……有点是感觉了……”
  闻言,尤湖轻笑,他一手掌控一腿肚,在都涂抹了药膏之后,两手齐齐动作,古绯的一双小腿,尽数在他掌心。
  “理应有感觉的,姑娘稍后切不可忍着。”他先行提醒。
  古绯坐起点身,这会,她压根就没注意两人居然同在一床榻,而是眼都不眨地看着尤湖动作。
  只见那双温暖的大掌,修长的十指,在她腿上游走,狭小的床帏之间,充斥着股淡淡药香,带着浅浅的苦味,倒觉好闻。
  “嘤咛……”破碎细吟冲口而出,古绯条件反射地咬住粉唇,就在刚才更为强烈酥麻从腿肚传来,仿佛细小的电蛇,飞快的穿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没忍住,唇一启就浅吟出声,羞人非常。
  尤湖的动作不变,可他半垂的眼眸之中,幽暗色泽浓郁的与夜色结合在一起,他缓缓加大揉按的力度。
  一阵接一阵,更为强烈的感触从粉色嫩肉上激荡而出,就那么一小会,她浑身就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双腿灼热非常,特别是尤湖的掌心,她从未觉得那么清晰,仿佛那掌心中有一团的火,要将她烤炙了去。
  她死死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再情不自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黑暗中,薄凉的唇畔勾起促狭的弧度,尤湖声音平静的道,“姑娘,不能忍着,忍不住就叫出来。”
  “你……嗯……”她才开口说了一个音节,就又是一声低低的,像是奶猫的嘤嘤声。
  “嗯?”尤湖抬眼偏头,他看着古绯发出疑问的尾音。
  古绯一咬牙,她愤恨地一捶床榻,干脆躺回床上,一抬手,以臂遮眼,然后松开贝齿,随着尤湖的动作而不再压抑的细细呻吟出声。
  那声音,入尤湖耳,先是婉转千百回的莺莺之声,又像是惹人心尖发软的可怜兮兮的幼兽,最后他手下再次加重力道,就明显带上了承受不住的呜咽声,直叫人想狠狠的蹂躏一番,非要叫如此纤细的身子上都沾染自己的气息不可。
  夜色之中,尤湖双唇抿成紧绷的直线,古绯自个遮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他反而就肆意起来,那凤眼之中的眸光犹如饕餮,瞧着床榻之中的女子,只恨不得整个拆吃下腹,半点骨头渣滓都不剩下。
  他目光恣情,先是流连过古绯微启的粉唇,后是白皙的脖颈,像鱼鳍一样流水的锁骨,再是随着她大口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娇挺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腰姿,最后是他手下的一双小腿。
  虽腿肚上的疤痕可怖,可看在尤湖眼里,那并不是什么丑陋的存在,反而指腹下的光滑细腻,早叫他心生绮念。
  一阵方歇,他停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古绯,微微敛了点放浪,嗓音低沉喑哑的道,“姑娘,已经好了,以后每三日一次,此药膏能确保银针扎过的伤疤长出来的新肉粉嫩,不至于又成老疤去,也能让古绯双腿恢复点知觉。”
  古绯大口的喘气,她放下手臂,眸子看着头顶的帐子,有被汗润湿的细发粘在她脖颈,一直延伸到中衣领子里,惹人遐想。
  似乎抵挡那种怪异的感觉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
  尤湖动也不动,事实上古绯的一双腿都还搁在他大腿上,连裤管他都未曾帮古绯放下来,他神色带点贪婪地瞧着古绯此刻的表情。
  素白的脸被染上薄粉,眸子晶亮,发丝凌乱,活生生一副被人宠爱了的模样。
  “你故意!”良久,她吐出几个字,带着咬牙切齿。
  尤湖一挑眉,这种时候他哪里会承认,“非也,这药膏因着要刺激古绯麻木已久的腿肚皮肉,故而小生配伍的时候,往里加了几味性烈的药材进去,加上小生特有的穴位揉按法,姑娘才会觉得感觉强烈些。”
  古绯张口就想反驳,唇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一眼,瞧在尤湖眼里,就像是没长牙的幼崽子一样,哪里咬的疼人,且她眉目之间的鲜少有的娇媚之色未退,说是媚眼如丝还差不多。
  尤湖失笑,他小心翼翼的将古绯双腿放至好,然后就着便利,倾身覆上古绯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都拢进自个的阴影和气息之下。
  有发从后背垂落,与古绯铺陈一枕的乌发纠缠到一起,犹如妖娆起舞的水草。
  他额对着她的,鼻尖抵着她的,深刻地望进她眼眸深处,缓缓开口道,“姑娘,与小生一起,可好?”
  (阿姽:嘤嘤嘤~~~~为毛阿姽有一种在写肉戏的错觉,明明节操都还好好地揣在口袋里吖……)

☆、203、上床下榻那么一回事

  姑娘,与小生一起,可好?
  低沉呢喃轻若柳絮,飘飘的不着地,古绯眨了眨眼,在不明的夜色之中,面颊边是微凉的绸发触感,她望进那双狭长的凤眸深处,恍惚之间就忆起,多年之前,是谁在她耳边也说过如此的话语——
  那是在个明媚的三月天里,柳冒嫩芽,青草匆匆的时节,面容俊朗如日的男子,一袭清爽的湖蓝衣衫,眉目模糊又不真切,她只能看见那唇一张一合,然后就有声音在问她,“阿绯,可愿执我手,与我白头?”
  她是如何回答的?
  她努力的去想,当时的自己是何等的心情。
  娇羞无措?满心欢喜?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化为矜持的点头,她愿执他手,与之白头,十年的青梅竹马,好似她所等待的便是这样一句话。
  卿有良人,可一生。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身子像飘摇在一叶扁舟之上,随风曳动无浮萍,可只有比肩的那抹湖蓝色是清晰的,她认认真真地回想,想看清那人的面容,可无论怎么仰头,能见的只有那一下颌,以及在说着什么的唇。
  心底有酸涩冒出来,就像是陈年的老酸水,直冲眼眶,让人鼻尖嗅着都觉酸。
  她那么珍惜的对待过那人,闺阁女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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