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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娇-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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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绯镇定自若,从始至终她都半垂眼睑,只看着自己的绣鞋尖,绝不因好奇初元帝的长相就乱瞟乱看,“民女在最后比斗之前,才偶然配伍出配方,故而还未来得及取名。”
说到这,她顿了下,十分大胆地道,“皇上,民女有个不情之请。”
“哦?”初元帝旋身,往古绯的方向走了几步。
“民女斗胆,请皇上为此墨御赐墨名。”古绯语调无波,那口气就像在说今个天气真好一般。
可听到这话的人当即无一步抽了口冷气,就是魏明央都觉古绯胆大妄为。
常年天威难测,谁说得清这刻还和气心情不错的初元帝,下一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雷霆大怒了,而君王一怒,哪个不是血流成河。
初元帝沉吟片刻,他双手背剪身后,无意识地走了几步,然后瞧着古绯,似笑非笑地道,“果真是斗胆的很,不过……”
“今日这墨丸甚得朕心,朕就准了尔等也无妨,”说着,初元帝环顾四周,吐出两字,“龙御,龙御千秋的龙御!”
最后一字方还在唇边,魏明央也一撩袍子跪了下去,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高呼恭贺道。
古绯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仅摘得贡墨冠首,还得了御赐的墨名,此后玄朱坊也算是名门了,她这样想着,眼梢余光朝左手边的墨卿歌看去。
今日这等荣耀,她要墨卿歌亲眼看着她荣登极致,方才能缓心头仇恨。
果不其然,墨卿歌脸色难看的很,她口中跟着众人在高呼,眼底的怨毒已经浓如宿墨,恨不得现在就将古绯给弄死好取而代之。
古绯勾了勾嘴角,她仿佛已经预见接下来墨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倾覆的。
正待她欲收回视线之时,斜刺里,一道冷冽的寒光从跪在她前面的花师父袖中滑落出来,那是一柄刀,一柄不长却无比锋利的利刃。
(阿姽:汉桓帝招仙人王远出自《神仙传》。闲话一句,给大家介绍个电影,还不错,叫《绣春刀》。)
☆、222、姑娘这般缠人,如何才好
点漆黑瞳骤然紧缩如麦芒,电光火石间,在花师父手握刀柄之际,古绯知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想也不想,全凭身体的本能,大力一转轮椅,先是扶手狠狠地撞在花师父手臂,在她身子不稳之际,古绯条件反射地就想按下扶手里侧的小凸点。
然而,只那么一瞬,她果断地放弃了这想法,转而是大喝一声,“皇上,小心!”
紧接着,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她双手一抱,从侧面整个将花师父给抱住,那当,花师父已经扬起了利刃,冷冽的寒光,譬如冰霜,带起流星般的速度,就欲刺向初元帝。
三人的位置,本是因着初元帝起先靠近古绯,而花师父则跪在古绯左前方,更为接近初元帝一些。
古绯轮椅先是一撞,让花师父趔趄了几步,后她再一拦,实际那距离就更近了。
古绯只顾救驾,也就压根就没看到中年帝王不闪不避,他甚至连背手的动作都没松分毫,就那么冷冷地直视花师父,眼神锐利如鹰隼,一身龙袍龙冠,越加从他身上带出不怒而威地架势。
花师父丝毫不念和古绯初识的几天情谊,那利刃利索地一个调转,就从右手到左手,尽管腰身还拖着个古绯,她毅然速度不减地朝初元帝杀去。
“嘭”古绯双手死死扣在花师父腰身,她人被带拉着走,栽倒在地,手肘膝盖撞得生疼,可她没空想那么多,眼瞅着那利刃就要戳到初元帝面前。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眨眼之瞬,甚至这会连一边的魏明央和兰后都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两人惊慌高呼——
“皇上!”
“皇上!”
古绯眸色幽沉,她在见到花师父手中利刃之时,毫不考虑的就决定以身救驾,让初元帝欠她个救命之恩。这会骑虎难下,既然要救自然就要救到底,岂容功亏于溃的道理,是以她娇喝一声。“休得造次!”
话音方落,竟不管不顾地张口就咬在花师父腰身,那一口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只一下嘴,透过衣料就尝到了铁锈的血腥味。
“啊!”花师父痛呼一声,刺杀的动作一顿,就那么一瞬间,就有御庭侍卫冲将过来,将初元帝护着往后退。
古绯眼瞅初元帝被侍卫保护地几乎看不见人影,她才松口。
“你该死!”花师父眼眶欲裂。要知道女子腰身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儿,被旁人碰触都难忍,更何况古绯还一口不要命地咬上去,就算不论古绯坏她大事,单是这一口之仇就不是那么好善罢甘休的。
只见花师父一甩手。将古绯提将起来,手腕翻转,那寒光利刃就狠狠的往古绯心窝扎去。
“给朕救人!”
古绯依稀间听到初元帝雷霆大怒的声音,以及周围有御庭侍卫拔剑,却迟迟不敢上前。
她晓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大殿上,如若不然这救命之恩就没法找初元帝讨要了,她古绯本就不会是肯吃亏的主。所以在那利刃及体的当,她一手精准地戳在花师父腰身自己咬出的伤口上,自己再努力偏转身子。
“噗嗤!”
利刃入体,初初没有疼痛,古绯低头,就见到殷红的血迅速地浸透衣衫。渲染出大团大团若白云的暗红色,再然后,她才感觉到疼痛。
“噗噗噗……”
又是数声利刃刺穿身体的声音,古绯偏了下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茫然。她就见更多的血喷洒在她身上以及脸上,带着腥甜的芬芳以及血液特有的温热温度。
那是有侍卫找准机会,一举数剑刺透花师父,由背而入,彻底地捅穿她那副妖娆妙曼地身子。
花师父大睁着眼,她看着古绯,一咧嘴就诡异地笑了,满口的血顺着她唇滴落下来,连同牙齿都被染成了红色。
“墨家有玄且有绯,玄绯二色并天骄……”
古绯呼吸一滞,她盯着花师父,一瞬间整个脑海都是花师父的临死之言。
墨家有玄且有绯,玄绯二色并天骄!
这话指的是,她和兄长墨玄,一玄一绯,皆是极致之色,听闻这名字是娘亲在他们还未出生之时,就已经定下了的,而知晓这句话的人,在这世间除了早逝去的爹娘,就只有兄长墨玄一人,毕竟两兄妹后来寄人篱下,什么天骄之言,说出去徒惹人笑话而已。
而现在……
花师父咽下最后一口气,她就那么睁着眼,嘴角还保持着诡笑的弧度,看着古绯,噗通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没了人支撑,古绯顺势一起跌坐鲜血之中,花师父那一刀,本是刺向她心窝的,她掐她伤口,还偏转了下身子,导致那利刃堪堪避过利害处,扎在她肩胛以下,心窝以上的位置。
她感觉到疼痛和冷,指尖下是粘稠的血,恍惚之间,她忽闻一股子浅淡的龙麝香,微微睁开眼,就见初元帝竟然亲自跑了过来,将她从血泊之中抱了出来放回轮椅上,也不怕她染他一身脏血。
“皇上……”她像是孤立无援地幼兽,弱弱地唤了声,连出气都带着疼。
初元帝顾忌地看了眼还扎在古绯身上的利刃,瞧着古绯青白似死人的脸,浅笑道,“傻姑娘,一个小小的刺客还奈何不了朕。”
说完,他一转头,就冲还站一边正在商讨要如何给古绯治伤的御医吼道,“朕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刀伤都处理不好,今个这姑娘若是没事倒好,要有个什么好歹,诸位卿家当知后果,嗯?”
几位御医汗如雨下,只差没腿软地当场跪下求饶。
古绯其实脑子发晕的厉害,暗地里她咬了点舌尖,让自己保持那一点的清醒,轻轻拉了拉初元帝的龙袍,虚弱无比地道,“皇上,不用罪责他人,今日若民女殒命于此,可皇上完好无损,那也是民女天大的荣幸……咳……”
初元帝对古绯以身相护的举止极为满意,且见她都这模样了还未他人着想,实在很合他脾性,当即面色都柔和不少,“朕是天子,朕没同意哪个阎王干殒尔的命去。”
似乎觉得自己口吻生硬了点,初元帝顿了下,伸手轻拍了拍古绯发髻,“莫多想,朕这皇宫里头有全天下最好的御医,自然保你无恙,况且,朕还未问及尔的心愿,这救驾之举,该得朕的赏赐,尔若有碍,这赏赐朕可是要收回的。”
听闻这话,古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都说皇帝是金口玉言,哪里有还能将赏赐收回去的道理。
古绯那点诧异地小表情无比地取悦了初元帝,他哈哈大笑几声,一转身就又怒视着那几名御医。
古绯眼眸半阖,不经意间,她越过初元帝就看到站最后后面的兰后,只见面容雍容精致地兰后笑意盈盈,既未上前添乱,又一直保持得体的气度,正在安抚其他受惊的众人。
许是感觉到古绯的注视,兰后烟波一转,就看向古绯,两人视线对视,兰后唇边的笑意一凝,又飞快得深邃起来,眼底更是有古绯看不透的幽深暗光。
这一愣神间,古绯感觉到是一股怨毒地目光胶着在她身上,不用说,她都知晓是墨卿歌的,不过这会么,她懒得理会她,专心顺着身体的疲惫昏迷了过去。
就是有医女在御医的吩咐下给她拔利刃,止血治伤,她都未曾清醒过来,只朦朦胧胧中感觉身边有很多人在说话,吵闹的她心起暴躁,沉如浆糊的意识里不自觉就想起尤湖来,若是尤湖在这,她岂会受这等罪,医术了得不说,还最为晓得她要什么,原则底线在哪,虽人不正经,可好在那脑子好使,处起来轻松自在。
也或许是身子太过虚弱,古绯压根就没意识到,即便在不甚清醒的时候,她都会想起尤湖,继而还念起他的好来。
当她被痛醒渴醒的再次睁眼的时候,昏暗的光线中,她眼都还没睁开,也根本没记起自己是身在何处,下意识的就唤了声,“水……”
立马就有温热清润的水从她干涸到裂的唇边涓涓地流泻进来,润了她几欲起火的喉咙。
整整喝完一盏的水,她才止住那点渴意,人也越发清醒,可连带的是身上的伤口痛她简直想杀人。
“哎,”一声叹息如水波逐渐荡漾开,随后就是古绯熟悉的嗓音,“小生这才离姑娘几天,姑娘就又带伤了,姑娘这般不顾惜自个,若是没了小生,姑娘要如何是好?”
知晓来人是尤湖,古绯刚想睁眼的心思刹那就熄了,她继续闭着眼,身子都软了几分,浑身散了防备和伪装。
她感觉到有厚实而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了她的额前,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是尤湖凑近了她,“莫不是姑娘害羞,明明舍不得小生,却不好直言,便三天两头的弄伤自个,用这样的法子来痴缠小生。”
古绯眉心一跳,总觉得她再不睁眼,接下来的话更不会是她想听的。
“姑娘对小生这般情深,又如此缠人,旁人若是知晓了定会笑话,”尤湖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无奈,仿若古绯就一任性小孩,专拣让人头疼的法子来引他注意,“不过么,小生还是吃亏一点,谁叫小生不忍拒姑娘的一番心意,缠人就缠人点吧,小生日后将身子底打好了,也还能勉强受的住姑娘……”
果然是不能听的话!
☆、223、坐到腿上来,方便动作
古绯猛地睁眼,点漆黑瞳之中倒映出尤湖那张长眉斜飞入鬓的风华俊脸,只见他薄唇含笑,眼梢带轻浮,眉目之间晃荡的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浅淡邪佞,不明显,全被他潜藏了起来。
她粉白如血色的唇一启,就冷漠无情地道,“闭嘴,如若不然滚出去!”
尤湖失笑,在他眼里,这会面白如雪的古绯,说这样的话,分明就是羞恼色厉内荏而已,他指尖虚点落在古绯右侧伤处问,“小生听闻姑娘伤了,可是马不停蹄进宫来,就为姑娘治伤而来,姑娘当真要心狠的将小生赶出去不成?”
经他这么一提醒,古绯顿觉那伤口痛的厉害,全然比之从前的腿伤还疼的厉害,她额头不断有冷汗冒出,整个人不消一瞬就浑身都是汗湿的。
她抽了口冷气,气弱地凶巴巴瞪了他一眼,“不要你治!”
她却是还在介意刚才此人说的那番轻薄之言,硬是撑着不领情。
尤湖不是没见识过古绯的倔强,这会瞧着她疼的双瞳水雾弥漫,眼眶都是红的,一张本就不大的脸上偏生还忍着,不痛呼一声,就是连下唇都给咬出了牙印子。
莫名的,他就心有叹息,虽然知道古绯不是在露委屈装可怜,可她那副样子,倒比装可怜还来的让他心尖子一软,继而是密密麻麻的心疼起来。
这种感觉甚为新奇,他从前没体会过,但也知晓那是对一个人上了心才会如此在意的。
他很是顺其自然,既然上了心,那么顺心而为就是了,其他的他反而不多想了,在这点上,倒是头一次不深思熟虑带算计。
如此想到便做,他起身。长发从微凉的锦被上曳过,那身深紫华服在光线不明的房间里投射出斜长的影子,他就那么一声不吭出了房间。
古绯一愣,不明何时尤湖竟这般听话了。随即伤疼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是有无数只带铁钳的蚂蚁在往她的伤口深处钻,叫她半点不得安生。
她低头看了看有点渗血的纱布,鼻端嗅到一股浅淡的药味,眉心一皱,她甚至都有心将那纱布给解下来,不管伤口算了,可也知晓这是御医给开的药方子,她只能受着。
若是让尤湖给她配药,是不是不会这么痛来着……
这念头倏起。她果断狠狠地掐断!
那人,本就是个不能信任的,维系两人的只有利益而已,她怎可生出依赖的心思来,若是靠的习惯了。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给卖了也说不定,毕竟,世人皆是唯利是图之辈。
“呵,姑娘这是……”房门再次被打开,有厚重的人影踏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戏谑的浅笑,“以为小生走了。故而委屈的哭了?”
古绯侧头,就见尤湖端着一托盘,长身而立的在月光清辉除朝她施施然走来。
华服逶迤,玉冠生辉,面俊如仙,一身清淡的仿佛从水墨画中走出的风流人物。然而他说的话,实在坏了这份景——
“姑娘舍不得小生,直言便是,小生不会丢下姑娘不管,姑娘总是这般口是心非。着实让小生无奈。”
刚才心头浮起的那点安定瞬间消散无踪,古绯冷眼一扫,哼了声,又转头向里,不再看他。
尤湖哪里会计较这些,知晓身子不爽利的人是脾性大点,况且他也不是第一天才了解古绯的。
他搬了张锦杌到榻前,坐到床沿,顺手将托盘搁到杌上,身子微倾,就要去扶古绯起来,“来,让小生看看伤处。”
即便古绯还心有恼怒,可也不会和自个的身子过不去,故她避开他的手,自己单手撑着坐将起来。
尤湖长眉一挑,他复又去将灯火点燃,挪到近前,再坐到床沿,他瞧着只坐着没动的古绯笑道,“姑娘不脱里衫,小生如何看?”
古绯顿了下,横了他一眼,伸手解开点里衫,微微露出右侧那伤口来。
滑腻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微暖的油灯光点之中,带出一种氤氲的柔光,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而缠在哪肌肤上的纱布就很是碍眼,还有浸润出的血色。
尤湖正色,他凑近了,一拉古绯手腕一边把脉,一边大力将古绯的里衫给扯了下来,露出更多春光的同时,还有古绯湖绿色的肚兜边缘以及那根勾人的细带。
古绯刚想抬手挣扎,可看尤湖正半阖眼眸皱眉在沉吟着什么,她又将心头那点以为对方故意的心思给按捺下了,兴许只是她多心了。
“不应该……”尤湖近乎自言自语,他把脉完,瞅着古绯伤口,抄起托盘里的银剪,在古绯眨眼的当,刷刷几下就将纱布给剪断,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注意,那银剪一转,就连古绯肚兜的细带给一并剪掉了。
顿时,刺鼻的药味弥漫出来,混合和血腥味,实在难闻。
古绯皱眉,差点惊呼出声,她左手赶紧一护,才将松垮的里衫连同肚兜给拉住,没彻底地松垮到腰身去,总算是堪堪保住了半个娇挺的酥胸。
大片白莹莹的春光外泄,从脖颈到锁骨再到半个胸口都在外,古绯眸色不善地看了尤湖一眼,瞧着他正在细细看纱布上的药粉,也不像是有意的。
她想将衣衫往上拉一拉,谁想,尤湖猛地抬头,指尖就那么抚触到了她光裸的肌肤上,“姑娘别动为好,伤口还在流血。”
果然,就这当的功夫,从那伤口流出的血从她腻白的肌肤上划过,带出妖娆又极为艳丽的猩红痕迹,最后滴落到白色里衫上。
而尤湖,他在古绯诧异地目光中,指尖一点她伤口,蘸了点血,先是看了看,后就那么直直的送进薄唇之中吃了下去。
“你……”古绯怒不可止。
然而,尤湖却奇异地笑了起来,那笑从嘴角深邃的暗影之中绽放,带着深沉的狠厉,“看来。是有人想废了姑娘。”
闻言,古绯刚才还满心的怒意,这会蓦地就凝滞了,像是正燃烧欢腾的烟火一下就被坚冰给冻住了般。“什么意思?”
尤湖起身,倒了盏干净的凉水,然后在古绯身一摸,找出方巾,蘸了蘸水,开始边给古绯清洗伤口边解释道,“姑娘起先觉得疼的厉害,是有人在药粉里加重了一味药,药性烈了,顺着伤口入。换个几次药,只怕姑娘以后这整条右臂都再抬不起来了,如此姑娘以后还要如何制墨,即便现在姑娘有圣师的名头,对初元帝又有救命之恩。可有个几年,谁还记得这些,到时么……”
剩下的话尤湖没说完,古绯再清楚不过,“到时,我是死是活,边能任凭某些人说了算。”
“对的。”很快一盏凉水就被血染得通红。尤湖起身倒掉,又重新倒了盏。
重新坐到床沿,尤湖正要继续给古绯清洗,他动作倏地一顿,后意味不明地挺直背脊,一本正经地道。“姑娘,房里不够光亮,小生有点看不清楚。”
古绯望着他,不发一言,端看他要说什么话来。
果然。尤湖继续道,“不若姑娘坐到小生腿上来,也好方便小生动作。”
古绯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尤湖,似乎想从那双风流的凤眸之中看出些什么来,可好一会,她都感觉到肩有凉意,里衫更是被血染红好大一片,才开口道,“随你。”
尤湖点头,他脸上也没多余表情,甚至眼中都是再正色不过。
他放下手中茶盏,倾身双手从古绯腋下而过,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紧接着在古绯带冷意的眼眸之中,摆弄了她双腿一下,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他大腿上,而他往床榻里面挪了挪,还一手撑着古绯后背,怕她没坐稳摔下去。
两人面对面,那动作就和个抱幼儿一模一样。
即便古绯再当没看见,心头也是羞恼横生,到这份上,她还不知尤湖是故意,包括刚才剪断她肚兜细带一事,简直就妄自颈上还长了颗脑袋。
但形似比人强,她的伤也确实只能靠尤湖,故而非好时机,她即便晓得了也只得忍着。
尤湖眉目一展,嘴角不自觉带出笑意,从刚才感觉到腿上这柔软身子一僵,他便晓得了古绯明了自个的心思,是以,这会,他压根就不再藏着掖着,打定了主意想占便宜,当然就得趁人之危地多占点。
所以,他端着茶盏,方巾又蘸湿后,更进一步清洗伤口的时候,他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古绯身上,特别是那光裸的半个酥胸处,美名其曰看不清楚。
古绯不清楚,她这般单手护胸,将裸未裸,还因羞恼而不断起伏的娇挺,都叫人心起欲念。
尤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子,他自然也不例外,况且他这会一双眸子都挂在眼前那身白嫩可口的皮肉上,只能看不能吃,他很快就感受到什么叫搬石头砸自个脚。
身体里缓缓升腾而起的灼热清晰地很,该有的念想一个不少,指下还有意无意地碰触到,而古绯头撇向一边,睫毛轻颤,脸素白,还咬唇隐忍的小模样,都有让人瞬间想化身为野兽的冲动。
他叹息一声,微微拉开和古绯的距离,在现在的情形下,不敢叫古绯晓得他那心思,也幸好,起先他还是顾着古绯的底线,没敢叫人趴他胸口,如若不然,哪里还能瞒得住人。
他手下动作加快,三两下清洗干净后,从袖子里摸出药粉来问道,“姑娘,如若不想太疼,小生可在里面加点麻沸散,不过,麻沸散不利伤口愈合。”
一开口,尤湖自个才发现嗓音喑哑的厉害。
古绯身子一颤,她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瞳清透如琉璃,带着浮冰碎雪的冷意,她考虑了会,“不用加。”
随后她深深望着他露出个带点讥诮的浅笑,“别以为我不知晓你的心思……”
“我不是,你能一夕喜欢好的起的!”
(阿姽:第二更下午4点。)
☆、224、小生会亲吻姑娘的这里
深沉的幽冷无尽的蔓延,在晕黄的油灯光线中伸展出仄人的氛围。
尤湖手还落在古绯伤处,他抬头看她,俊美无双的面容落下锐利的自晒,又带着泊泊的隐怒,如一阵阴寒森冷的风,呼啸着从古绯面目而过,简直割的人肌肤生疼。
他自顾自地从托盘里重新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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