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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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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她被囚禁在了那石屋里面,再然后遇见了落月,越看,画面里面,只有她这一世见过的人,以及现世的事情。
而那被遗弃的场景,没有,就连,她的前世,一缕痕迹也没有,她有禁有些奇怪了,不是应该有缘起之时么,为何,她单单只有这一世?
殇若的双手无力的垂下,这三生石都在嘲笑她呢,笑她想知道的时候,却留下了一片的空白在心头。
“姑娘,为何这样的一副面色。”僧侣在她的身旁轻言出声,殇若只有淡淡的垂下了臻首来。
“大师,我,看不到前世。”因为看不见,所以,她才觉得倍感的失落,为何所有的人都在,却单单是没有爹娘呢?
“姑娘,如若是没有前世,也是因为这一世才缘起,所以,姑娘不必这般的面色。”殇若听出僧侣里面极为安慰她之意,可是这般的心情,又是谁能够了解得去呢。
那僧侣看了看殇若,再看了看那一块三生石,心下有着沉思,早年前,便听到菩萨提过,如若在三生石上面看不到前一世的人,那么,此人,在生死册上便就没有名讳,而其身,就不该属九界里面。
但是,这殇若面容绝丽,如若不是九界里面之人,那为何还能看到自己的这一世呢,从来,三生上面,首先显现的,便就是缘起之起,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殇若极为可能这一世,才是缘起之时。
“大师,殇若明白,现在只是为了救得落月,所以,殇若不甚在意这般身外之事。”心疼吧,疼得她连说话都要用尽全部的气力,因为她没有前一世,所以,才没有爹娘么,所以,她才能够是这般被遗弃的吧。
“姑娘的事,贫僧已有耳闻,现下,便就是来给姑娘指点迷津。不过,姑娘前番闯闹鬼门,实属是不应该的,如若以后因此而有些劫难,那么,姑娘,也得一力承受了去。”
她前番也是因为救落月心切,便就无暇顾及那一些了,“大师,殇若知晓,如若以后要怪罪于殇若的话,殇若绝不会皱上一丝的眉头,或者心生了怨恨。”
“姑娘能有如此担责之心,也算是姑娘的造化。姑娘,且随贫道来,这般的事情,总得还是要有人能帮助方才能成就的。”
有人能够帮助她么?这般说来的话,落月有望被脱苦了,殇若道了谢,便提了衣摆就跟上了僧侣的脚步。
这幽冥鬼狱里面,还有人能够比幽鬼焰王更能说得上话么,那这样的话,可以向着幽冥阎君求情了,有人言,不看僧面,却也要看佛面,这一个佛面,会是谁呢?
僧侣带着她拐上了去魂殿另一侧的路子,那路上布满了使者,与着换差不同的是,全是一身的白,看上去,极为的风雅。
这白,在暗黑的地界,格外的亮眼,比着莫夕瞳身着的那一身鲜艳的红,还要让人眼前一亮。
那些使者看着僧侣,缓缓地行了一礼,那动作极为的恭敬,僧侣微笑地点点头,抬了抬手,示意让他们无需多礼。
殇若打量了四周,右侧是去魂殿的侧墙,而左侧,却是一条响着波浪的河流,水身清澈,不是忘川江。
那河之上,搭了一条五彩的桥,僧侣步得桥去,殇若眼睛一眨未眨,从桥身上看下去,还能瞧着水河里头有一些蹦跳着的小鱼。
这一条五彩的桥,通向的,又将是哪里呢,没有人回答她,只是那耳边呼呼吹过的河风,替她解答。
☆、第七章 大轮明王菩萨
过了五彩桥,便有一座宫殿耸立于前,那宫殿名曰:大乐九华。
大乐九华宫的殿脊上有飞鸟环绕,那光线,将周遭的地界,照得生亮,殇若有些奇怪,这是哪一位天神的宫殿,竟然会有这样的霞光。
“大师,这是哪一位仙人的殿砥?”殇若望着面前那金光皆闪的四字殿字,出口询问着身旁的这位僧侣。
僧侣将门轻轻地推开,没有正面回答殇若的问题,“要帮助姑娘的人就在里面,姑娘进去便就知道了。”
殇若不禁好奇,究竟会是谁呢?双腿跨进了殿内,四周是绘着佛家的图纹,地板上面,铺着的是用了黑色石头打造的地面,走上去,还微微能感受到暖意。
在殿堂之上,有一道屏障,那屏障上开着花,隐隐能看清楚那屏障的纹络,好似一位面善的仙人。
“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所差别。
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学佛道者,佛所言说,皆应信顺。”
翠绿色屏障上嵌入了一些诸如此类的佛道经文,屏障的前方,暗金色的佛光下,衬托出一张泛光的圆方形脸颊来,头顶上的银色绾簪颇显高雅之色,手掌大小的耳垂上坠着一对金色环状饰品,见那人左手握着宝珠,右手中的锡杖衬在冰冷的空气中,与这里有异的则是他浑身散发出的五色光芒,这种光芒充斥满整个宫殿,让人倍感温暖和轻松。
“姑娘的事,贫僧已经全数知晓,只不过,姑娘如若一味地从武将鬼狱打下,那便是自毁了本命的善根,姑娘聪慧,必能知晓其中的道理。”端坐在前的僧人,殇若看着其身之上,是一片的仁和之光。
“大师的法号是什么,可以告之殇若么?”那僧人的面上,慧智之气皆胜,这般的面目,断断不应该是一般的佛家之僧。
“法号名讳皆是虚相,如若姑娘要知道的话,贫僧的法号,大轮。”大轮?大轮明王?殇若抬起头,这个神,就是被世人称为安忍不动的地藏大轮明王菩萨么?
听得人说,地藏菩萨因着不忍见着地府鬼魅一轮轮地下地狱受苦,甘愿向西天佛主起了鬼狱未空,誓不成佛的誓言。
这番话语一出,她知道,菩萨以仁慈而闻名于世,双腿一弯,对着菩萨就是三声轻脆的叩首之声,这样的话,求得菩萨救落月更有希望得多。
这般于天下之生魂有大恩的菩萨,双腿便就自己臣服了下去,“菩萨,发发慈悲吧,救救落月。求求你”字字恳切,只盼得能救了落月去才好。
她埋首于地,与着泛着暖意的地板相接,有一抹淡色的衣摆浮在她的面前,一只带着温暖的手将她扶了起来,那手上,圈着一串佛珠子,珠子上泛着流光的光彩。
殇若抬得起头来,就见得菩萨的面上,带起了微笑,“姑娘,渡化生魂脱苦,贫僧自当会拼着全力。”
“多谢菩萨,多谢菩萨。”这样的一番话,满腔的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便就只有将这谢意变作声声轻脆的叩首之音。
“起来吧,孩子,你这一番替友脱苦的心意,贫僧已知。劫难因你而起,也因你而会终,这便也算是你的功德了。”
殇若将身子立了起来,在这温暖之地孑然而立,而显得她的身子骨纤细如柴,仿如风一吹,便就能够随飞而走。
满心的冷淡之风一点也没有被这样的温暖之光所驱散,就算是身处佛光之地,也依旧是这般的清凉。
世间如此的繁华,可,属于她的,又有多少呢?
“孩子,放下执念,你才能得到自在。”情执,如何才能够将之放得下呢,既然被称作是为执念,又岂是说自在,就能自在得了的呢?
“情劫,从来都是让人生不由已,孩子,如若相遇,便就好好把握吧。”还能够相遇么?菩萨的言中之意,是如果能够再一次遇上的话,便就要好好将之把握而去么?
“菩萨,现下,只盼望能够将落月救得脱苦。”她的面上是一片的悲悯之色,落月的苦难还没得到解脱,而现今,她又怎么能够将她的情劫先得到脱难呢?
“枉死之城,皆收纳所有因破坏了劫难的生魂。北阴帝君定下的枉死之城的规条,并未指明,不得脱出一说。现在,贫僧让着提满将你带回大乐殿,便就是避免你身上的劫难出现。”这样说来,那么,还未进得去枉死城的话,就更加要容一些了吧。
“菩萨,现在,可是先去寻了北阴帝君么?”殇若看着大轮明王地藏菩萨的眼里带上了一丝的赞赏之色。
“不错,不过,北阴帝君现下的儿子幽冥阎君,恰恰沉睡刚醒,记不起来任何一人,只怕到时候,要废一些功夫了。”
幽冥阎君是北阴帝君的儿子?怪不得,在这鬼狱之中,竟然会让两大鬼使都要言听计从,以至于,不会大打出手。
虽然现下不是最佳的时机,可是,却也是最佳的时机,落月还未进得枉死之城倒还好说,如若已经被锁进了枉死之城,那么,要想说服北阴帝君,便就是更加难上加难了。
“菩萨,落月的劫难是殇若破坏的,无论怎么样,便也会求得北阴帝君的谅解的。”她句句恳切,而菩萨只是点点头。
“要想见得北阴帝君,你便就随着贫僧来吧。须臾之前,北阴帝君请了贫僧前去鬼殿,现在,正是时候。”
大轮明王将提满唤了进来,准备着将要去见得北阴帝君,殇若的心下涌上来一股子的愉悦,这般的话,就算北阴帝君不答应,那么,便也就不会拂了菩萨的面子。
她提了衣摆就跟着地藏菩萨踏去了鬼殿,幽冥阎君不识得任何人,那么,北阴帝君可能现在正在烦恼之中,她会救得落月么?
这般的忐忑在她的心尖处盘旋,以至于,殇若根本没有心情去管得周遭有什么样子的景致,她万分在意的,却是北阴帝君的心绪是否心平气和。
“明王。”她与着菩萨三人一起踏上了暗黑色的阶台,有一道男子的声线在她的头上方响起来,那声线嘶哑,像是带着无穷尽的沧桑。
“帝君,阎君之症,是需得时辰来愈合的,这般的情劫,万只能阎君自己能够看破。”与着她一样吧,看不透情劫,便就
“哼,几千年来,一旦情动,便就是这一副模样。也不知道是喜欢上谁了,竟然会落得个被天条制约的下场,这天条,搁在本君的鬼狱,本君还怕了那天君麒玉不成。”殇若将头抬了起来。
是一身黑色袍子的男子,眉头紧锁,说出来的语气是这般的冷硬,万分不将那天条与天君放在了眼里面,只不过,这男子的面相,与着师父太相似了,一样的高立鼻梁,一样的剑锋浓眉。
殇若心想,只怕是入了那魔障了吧,否则看到任何一个人,都长得与师父相似。先前的幽鬼焰王是一位,现下,这北阴帝君又是一样。
大轮明王菩萨朝着殇若看了一眼,那眼线之意,有些让殇若不明所以,这般的波纹,像是看着劫难的开始似的。
“这不,只得央请了明王前来。唉,原以为这个儿子比较争气,哪知道,跟着焰儿也是一样的性子,过不得情之一关。”北阴帝君的面子上,涌上来了一股子的恨子不成龙的情绪来。
“阎君的事情,帝君还是不要急于一时,贫僧这番前来,还有一事要求得帝君。”让一方地界的菩萨替她求情,算不算也是讨了人情。
“哦?”北阴帝君将大轮明王地藏菩萨引进了殿内,殇若刚跨入了殿内,北阴帝君的眼线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明显的打量之色,而那眼光,像是询问似的。果然不愧是帝君,眼风一转,便就能够猜到,真正要求的,便是她。
“帝君,小女名叫殇若,此番下来鬼狱是为了求得帝君开恩,救得好友脱苦,小女的好友是因着小女才惨遭劫难,还望帝君能看在小女一片诚意的面子上,能够开恩。”如若是要救得落月,即便是要她的命,她也愿意将之付出,更何况是下得去跪而已。
“明王来这里,可是为了给她求情的?可是明王,要救得生魂脱苦也不是不行,必得要有人代过才行。”
这一番话说出来,殇若松了一口气,她要受什么样子的罪,她都可以接受,只要能够救得落月就行。
“多谢帝君,多谢菩萨。”北阴帝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淡淡地让她起身。是叹她傻吧,可是,正如菩萨所说的,她所造就的劫难得让她自己将之解决才是。
所以,无论会有什么责难,她都绝对不会轻皱一下眉头。
“罢了罢了,跟着我那傻儿子一样,一样的傻得紧。”北阴帝君口气里满是一些高低起伏的情绪波动。
“父君,父君。”有急切的声音从她的耳线边擦过,这声音,是幽鬼焰王的声音,跟着她那日看到的风清云淡的表情有一些的不同。
“快说,是不是你兄长又生了什么事出来?”北阴帝君两步就从她的面前跨过,将北鬼焰王的手臂一下子的拉住,虽然北阴帝君口里面说得儿子不成气候,但是面上还是一个护短的帝君。
“凤绫来了。还带着天君的旨意。”凤绫是谁?使着北阴帝君的面色一刹那的凝结在了脸上面。
☆、第八章 手谕
幽鬼焰王看了一眼殇若,点了点头,然后便就是北阴帝君的怒吼,“混账,我儿子刚刚才醒过来,便就巴巴地带着旨意来索婚,我儿子好歹还是幽冥阎君,一个区区的仙子便就想要当上冥妃,这次遇了情劫,本君心下便就极为不舒服,现下,还想让我儿子沉睡么。”
大轮明王菩萨跨到了北阴帝君的前面,念了声阿弥陀佛,北阴帝君稍稍缓和了一些满面的怒气,只留着还没顺出去的粗气。
“帝君家的事,贫僧本不该涉入。”北阴帝君朝着菩萨摆摆手,意思是,菩萨但说无妨。“但是,总归是天君的手谕,鬼狱万不能将之置之不顾。”
菩萨这话说得是在理的,只不过,就算是天君的手谕,也断断不能够阎君刚刚苏醒之时将婚约强加上去,再者说,阎君现在认不出任何一个人,这样一来,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也怪不得北阴帝君会气上心头。
阎君是因着情劫才沉睡,天君这手谕一来,那不是让阎君的劫难更加加深了去么,这样的话,如若阎君不爱那仙子也就罢了,那爱了的话,天君岂不是连鬼狱也掌控了么?
“这样的话,本君倒还是得给麒玉那小子面子了?哼,本君倒要看看,那仙子拿什么来与本君的儿子成得了婚。”北阴帝君将长袖一甩,抖开了殇若面前的那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眼见着北阴帝君与幽鬼焰王的背影,大轮明王微微一笑,朝着殇若点点头,“孩子,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无法避免去的,如果避不去,便就去面对吧。”
菩萨这话说得殇若有点云里雾里的,这事情,应该是北阴帝君的家事,怎么可能与着她有关呢,“菩萨,北阴帝君家的事情……。。”
殇若看着菩萨的面上没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是温暖的面色,难道说,这事情,与着她有关系么?如若是这样的话,她前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既然菩萨说了,那便就应该是存在的事情。
不然,凡人求神拜菩萨,也是没有道理可以言说了。
“去吧,孩子。缘起缘灭,全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间罢了。”地藏菩萨将手摆了一摆,示意她快去。
这般的手势,殇若也没有在耽搁,好奇的念头在她的思绪是徘徊着,她回头扫了一眼菩萨,那面色如常,难道说,这其中真有一些隐情么?
殇若抬了脚步,紧着北阴帝君的步子就追了上去,菩萨在原地上叹了一口气,有多少年没有叹过气了,长得,他都快要忘记了,殇若那孩子,与着阎君的渊源,殇若不知,他却是再明白不过。
因着殇若,阎君历经情劫沉睡,却又因着殇若,又苏醒过来,如此两厢有情之人,天意,却不会让两人如意。
只是,他今日这般的成全,以后,会对他们有什么样子的后果呢?他不知道,纵然他是菩萨,却已跳过了红尘,看不开情之一字了。
凡世之人自有凡世之人的福气,是劫是满,总有一天会清晰明了去的。
再说殇若看着北阴帝君的步子,拐进了与着鬼殿相似的殿里面,那殿有着名讳,被题为了,‘鬼府王殿’。
北鬼焰王回头看了殇若一眼,没有作声,让着殇若跟着在他们之后,北阴帝君没有在意,只是眼线落在了那殿堂里面的一袭湖水色彩衣的仙子身上。
那仙子的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仙家之气,那手臂间还挽了一条同着身上彩衣同色的长纱,看上去极为的让人眼前一亮,那黑色的素发间是一柄白玉的细簪子,黑发白肤,如那出水的白莲一般,漂亮秀雅之极。
只不过,现下的人,可一丝欣赏的心也没有,北阴帝君的面色尤其的不好,听着那从鼻间哼出来的声音便就是知道了,“仙子带的天君手谕呢,本君等着接旨呢。”
那仙子的面上有一瞬间凝结,慢慢地爬上来了一些不平的色彩,殇若看得清楚,那仙子将嘴唇轻轻地抿了起来,形成了一条线,看上去,有些不好于相处。
“仙子不用在意,我父君没有别的意思,仙子宣读手谕吧。”幽鬼焰王出声打了圆场,殇若看着那仙子将袖口里面的手谕摸了出来,那指甲上还有着纯白色的花瓣色彩。
那手谕上,左不过是说因着阎君管着鬼狱有功,将九重天上司战帝君东华的义女凤绫仙子配与幽冥鬼狱的幽冥阎君。
每念上一句,北阴帝君的面色就越不好,也是,东华帝君的义女配给北阴帝君的谪长子,原则上说没有出入之处,但是,义女总是义的,与着谪亲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东华帝君?可是那日她同师父在青丘看到的三岛五极东华帝君?原来东华帝君是司战帝君,那么,菩萨让她来这里,也是有一些原因了。
无论如何,东华帝君与着她有一面之缘,这凤绫仙子是东华帝君的义女,那么,倒是与着她有点渊源了。
“凤绫仙子,这事,虽则说是麒玉天君的手谕,但是,本君的儿子是因着情劫才沉睡,如今,本君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遇了情劫。”
北阴帝君的话一出,凤绫仙子的面色一瞬间地白了下来,但当着殇若的面,也没好意思发出来,殇若扯了扯嘴角,如此将面色摆出来,想必在九重天上也是跋扈得很,她在凡尘之时,那些有官职的凡人,走路的时候,都是趾高气昂的。
北鬼焰王扫了殇若一眼,朝她努努嘴,随后便就跨出了门去,殇若心下明了,北鬼焰王只怕是顾着凤绫仙子的面子,好说是一介女儿家,当着面被人数落,总是挂不住面子的。
殇若刚跨出了殿门,北鬼焰王的黑发散在了风里面,划出来柔美的影子来,“殇若姑娘,本王上次看你有事未说完,现在,可以讲么?”
那眼神里面,没有了对着凤绫仙子之时的拒之千里之外的神色,殇若缓缓地摇摇头,“那一件事情,殇若已然解决,多谢焰王的挂记。”
“修罗来找我之时,便就对着你有一些好奇,本王便就对着上了心。”幽鬼焰王将修罗使的名字念出来之时,眼瞳里面泛着的是柔和之光。
难道说,幽鬼焰王与修罗使?
如若不然,那眼瞳里面的柔和不是能够将人骗之了去的,这么说来,幽鬼焰王历着情劫是因为修罗,但是,没理由啊。
“殇若姑娘这面色,莫不是以为本王与着修罗有什么牵扯吧?”幽鬼焰王面色一滞,哈哈地笑出了声来,“修罗是本王的义妹,如若要说的话,本王比较想与你有所牵扯。”
殇若摇摇头,与她有所牵扯的人,都从来没有好下场,她的心上泛起了一阵的绞痛,那种痛,与着凌迟之刑,更让人无法承受。
正说着,北阴帝君就跨了出来,面色不善,反观着凤绫仙子一脸的春意盎然,不用说,这婚事,只怕是只得依了天君了。
“帝君放心,凤绫会好好照顾阎君的。”凤绫仙子朝着北阴帝君款款行了一礼,北阴帝君没有说话,只是甩甩手,就当是打发了凤绫仙子离去。
眼看着凤绫仙子欢快地离去,北阴帝君才吐了口气,“哼,如若要着与这凤绫仙子成婚,还不如与着将漓儿陷进情劫的女子成婚,本君还能多活一阵子。”
漓儿?
师父的名字里,也带着漓字呢,不过,师父的那个漓字,是不是同着幽冥阎君的名讳差不多呢,师父,殇若又开始想着你了呢,师父,师父,你听得见那声声的想念么?
“不过,父君,王兄虽则是记不得任何人了,但,却不是会被勉强得了的,这一次与着凤绫成婚,王兄会同意么?”幽鬼焰王的一席话,让了殇若陷进了沉思,分析得透澈。
虽然幽冥阎君是刚苏醒,估计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屈服的,这凤绫仙子以后的婚路,可能不是那么平坦的。
“那是天君捅的烂摊子,至于漓儿嘛,那凤绫仙子要成婚随她去,本君的儿子要那么容易就喜欢上她,还会被称为幽冥阎君么?”
北阴帝君一脸看好戏的面色,这样的面色,让殇若想起那日师父将粗铁链扔回井里,也是这样的面色,难道说,这算是同一类的人么?
幽鬼焰王领了北阴帝君的旨意下去布置婚事去了,北阴帝君将眼线落到了殇若的身上,“姑娘的事情,过了这茬的婚事之后,再来处理吧,这几日大婚,生魂无需进得枉死之成,不必担忧。”
“是,殇若知晓了。”这婚事,不知道又拖到哪一日去了,落月一日未得救,她的心便一日无法将之放下。
算了,凡事不能过急,还是参加了这婚事之后,再作定论吧,北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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