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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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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看来,可还有人前来挑战殇若。”连殇若将眼眸放到了四周的魂差身上,那般的气势,犹如是顶立在天地之间。
  四周的魂差,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有魂差轻言出声,“连听涛修冥者都打不过你,我等无一是大人的对手。”
  “修罗殿上的罗刹女都不上去试试?”即墨予漓将那眼波放到了一旁坐着的修罗使的身上,他可是瞧得明白,修罗座下的罗刹无一人上场,身负护卫整个幽冥鬼狱的修罗门,可是以出战将而闻名的。
  “君上可真是瞧得起臣下的修罗门,不过嘛,臣下的罗刹女,无一人是殇若姑娘的对手,唯一拿得出手的莫夕瞳却是不愿意对着她动手,是以,本座的殿里是无人了啊。”说着,盈盈一笑出声。阿修罗的心下扯起一些疼意来,那台下的女子,是如此的美好。
  有这样的机会成全,她又怎么会去将之生生拆散呢,阿修罗不觉得好笑,几千年来,心境当真是有一些变化了,竟然会同情起人来了。阿修罗的眼波放到一旁的罗玄裳的身上,师父,修罗,也从来不想要忘记你。
  纵使她是这鬼狱中的堂堂修罗使,拥有狠绝的手段,可是谁又能够想得到,她阿修罗,却只想做那修魂使罗玄裳的徒弟而已。
  “修罗的成全,令本座也暗自欣慰。”瞧得阿修罗的目光,罗玄裳的面上,扯起来了一股的轻柔之色,他的徒弟,依然是这般的纯澈。
  修罗的情义,他罗玄裳又怎么可能不懂呢,可是啊,他的心里,只有那一个尘世间善良的女子,再装不下其他人了。
  殇若将目光递了过去,落在了那阶台上的几人之上,那三位神使和两位君上她是识得的,而那长空无俊身旁,坐着一位闭目养神的少年,那少年的身上,着了一件莲叶色的衫衣,那肤色染了风雪,极为的白净,她不禁好奇,这难道就是菩萨口里的修神使,斩破?
  “既然这样,那么,从此之后连殇若,便就是本君新收的徒弟。”即墨予漓的身子,缓缓坐木椅子上站了起来,那面上的一簇柔软,像是在寒冬里面盛开的一剪梅花,似锦若蝶,满枝华色。
  连殇若的眼波转过,与着即墨予漓的眼光相接,有一道光景的白影刮过了她的思绪里面,这般的儒雅之色,当真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绝俊,她的心,泛起了丝丝涟漪。怪不得,怪不得凤绫仙子非得要下嫁给幽冥阎君了。
  北阴帝君拍着手掌站起身来,“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传下本君的口谕,连殇若的名号,从此是幽冥魂使。”幽冥魂使?可是因为幽冥阎君的关系,所以,连带着她的身份,也跟着被提了上来。
  她今日不过是只胜了这一位修冥者,便就被封作了这幽冥魂使,更加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戏,一场已经排好了的戏,只等着她前去吟唱。
  幽冥阎君步下阶台来,众魂使膜拜,那颀长的身影,带着一些涤尽了那尘埃俗气之彩,只绽放着那眼眸深处的风絮之姿。
  “那么,今日,便就行了那拜师之礼吧。”双手负在了身后,更加衬得即墨予漓的身子纤瘦如竹。
  那般的面色,泛在了连殇若的瞳孔深处,扯起了一丝绵长的疼意,有一场流年,是那般的朦胧。言语如此的动听,可是,她怎么会有泪千行的感伤呢?
  有鬼差端了铁制的茶盏上来,殇若缓缓地从那比试的场地上挪开了身子,一步一步地跨到了即墨予漓的面前,将那茶盏捧在了手心里面。
  指尖是茶盏上雕刻很深的纹路,这样的动作,连殇若仿佛觉得好像在哪里也是这般的做过。好熟悉,好熟悉。
  即墨予漓的眼波里,是连殇若缓缓而进的步伐,他就直直地站在那里,半分也不想动弹,她是连殇若,若,若,这一个字,让他念起来,格外的让他感到心疼。她端茶盏的姿势,以及,屈膝拜师的动作,都是这般的流畅,丝丝不适的感觉也没有。
  她唤他,师父。
  师父?
  这两个字,像一束在他思绪盛开的纯白兰花,闪起了一圈又一圈的光亮,直照得他的思绪不停的回转,她,究竟会是谁,怎么在他看来,是这般的让他心起了涟漪。
  他将连殇若手心里的茶盏接在了手里,这样的一幕,是这般的美好,美好的,就仿如是一道被卡进了那转生轮上的辰光之印,光华万丈。
  连殇若唤即墨予漓师父。
  幽冥阎君,是她的师父了,她的心中,涌上来一些悲伤的情绪,这样喷洒在她面皮上的如兰气息,都让她的心,疼得跟刀插过了那般。
  礼既成,便就是将要离开这鬼狱的时候了吧。师父,她仰着头,望着即墨予漓的时候,眼里面,染上了波纹。
  “以后,便唤着你阿若吧。”言语一出,连殇若跟着即墨予漓同时一震,阿若,阿若。似乎,似乎,是好久远的称呼了。
  远的,已经散在了骨头深处,怎么也没有办法想起来。
  阿修罗望了罗玄裳一眼,那一眼,带着万千的流年之色,师父,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重得,她也快要承受不住。
  即便他再不是她的师父,至少,他们还能够时时在一起,也好,她阿修罗只要能够望着玄裳大人的身影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第十九章   一师一徒

  宿命又起,回眸往后看时,那里,堆满了尘埃。
  纯粹的师徒情谊早已不存在,只留了想要粉碎天君想要统治鬼狱之时的那心思,那日的晨光,只是一缕被落在地界上的纯色影子,虽然存在,却已经被遗忘。
  连殇若的身子,跟在了即墨予漓的身后,良久都无法启上一句言语,这般的静谥,她不想要打扰,只是独自在那里面徜徉,独自在那里面,欣赏着这样的美好之景。
  即墨予漓,幽冥阎君,从此之后,是她的师父。师父,师父……她的思绪里划开一幅画出来。
  如若为师再找到你,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这一句话,好近,离她好近。
  “阿若,为师,从此之后,便就是你的师父了。”幽冥阎君侧过头,朝着连殇若看了一眼,这眉眼,这浅明的眼线,都是这样的清晰,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对着那梦境里的倩影起了好奇之心呢。
  “师父。”一师一徒弟,是这般的相融的两个言词,梦里那难以思量的悲伤,连殇若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浮生三世之时,也会是这样的清明。
  “殇若。”她的背后传来了一道唤声,通常这般的唤声,只有一个人,便就是她师父的王弟,北鬼焰王。
  “师父……”她抬头看向即墨予漓,即墨予漓轻轻地点了点头,带上了春意浓浓的笑意,师父,笑起来,真好看啊。
  “去吧,跟他告个别。”说着,即墨予漓便就跨出了步子,从她的身侧旁挪开,她的视线顺着转了过去,就见着即墨予漓的手掌在北鬼焰王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便就站到那前方的忘川江边。
  “殇若,这是予焰刚去尘世寻来的。”说着,北鬼焰王将手心里的那一条纯白色的发带递了过来,素发丝带,可是想要缠绕着呢?
  连殇若摇摇头,这样的发带,可是北鬼焰王在尘世之中寻来的,怪不得,这几日不见了他的踪迹,却是去为她置这一缕纯白色的发带。
  “总还是我不配吧。王兄,还是做了你的师父。所以,你连这样的一条发带,都不愿意接受了,是么?”殇若将眼波放在了那飘飘如仙的风姿,师父。可是,北鬼焰王的眼里面,带着的,是一抹被悲伤覆过的波纹。
  而这样的波纹,让连殇若的心,有隐隐生疼的迹象,他对她是这般好,好得,都要让她留下泪来。
  手指轻转,将北鬼焰王手心里正随着江风飞荡的发带接到了手里面。“殇若,今日便就要告辞了,焰王,保重吧。”
  她跨出步子去,北鬼焰王的脸上,泛起了苦笑,无论忘了,还是没有忘,她的心里,都没有他即墨予焰的位置,如若,如若,他是叫做即墨予漓该是多好,一字之差,身份,却是缪以千里啊。
  “要是,曾经先遇上你的是我,该是多好。”连殇若的身后,隐隐传过来了即墨予焰轻柔的呢喃。那一番言语,却让殇若不懂,她最先遇上的,不就是他即墨予焰么?她回过头去,北鬼焰王的面上,一派清明的浅笑,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浅笑背后面的感伤,只有即墨予焰自己知道,即使是痛彻心痱,也绝对不想要她为他担一丝的心。如果这样能够让你愉悦,那么,予焰,会放下一切,包括你,连殇若。一如你当日放下王兄那般。
  一句保重,又怎么能够将他满心的失落诉尽,言语总是这般能轻易说出口,一世的浮生,烟波袅绕,谁又忘了谁呢?
  连殇若的脚步踏上了那前世尘的路,黄泉长路,幽幽之地,却在这一次,回了头。只是,这一次的回头,是好还是坏,回答的,只有那被消失了的记忆。宿命,还是宿命,无论天神,还是这一抹凡尘的游魂,都无法避得过去。
  “阿若,跟着为师走这一遭,可否会有遗憾?”即墨予漓撇了一眼还站在那殿门外的王弟,别离,从来是这般的伤人,这几日,他的思绪里,开起了记忆的花蕊,所有的过往,或许不在重要了吧。
  重要的,是他以后,为了这个弟子,虽则,是为了避过凤绫仙子的纠缠。凤绫,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出来,父君说他当初在大婚之时将她拒之了去。总归是他负人在先,如果没有他在,那么,凤绫,便就会在人前好处一些。
  “阎……师父。”阎君殿下,至此之后,是她的师父,只是,万千光华笼罩的阎君殿下,却是因着要避开凤绫仙子,才做她的师父。
  “阿若,为师复姓氏为即墨,可不是姓阎。”冰凉的语调,如那涌动的山河水,一寸一寸地将她的心抚过。
  “师父,尘世,是什么样子的呢?”她有些好奇,自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天起,她记得的,就是那光华无限的大乐九华宫。
  对于其他地方,她一概不清楚。成了即墨予漓的弟子,完全是因为能够去得尘世见见世面。
  “尘世,为师去的日子,不比你多。只不过,只是从予焰那里得知一些尘世之事罢了。”予焰。她转过头去,只有生魂行进的步子,却少了,那一抹送她这发带的即墨予焰。
  “师父,那这样的话,我们是要先去找个落脚之处么?”连殇若看得师父将头轻轻点了一下,便就见着师父那卓绝的身姿,朝着那鬼门跨了过去。
  转过了那竖了两盏白色素布裹的灯盏的石门,她就能看到一方松木丛生的林子,那林子散发出的气息,十分的清冷。
  “阿若,前方便就是尘世,在尘世之中,切记不可将自身的身份宣给他人,否则,就会是一场灾劫。”即墨予漓的面上,有一些凝重之色,他幽冥阎君的身份,本来就属是暗黑地界,如若被尘世之人知晓,那么,于他们行事,万分的不利。
  “殇若记下了。”连殇若的面皮上也带起了认真的神色,来尘世一遭,总还是仔细一些为好,否则,真不知道会惹出来一些什么样子的事端。
  有白晕从她与师父的身上轻轻刮过,脚尖沾地,便就感到了温暖的气息,她身上有一股轻盈的感触。
  一圈又一圈的光彩,盈盈地自指尖,发尖淡淡地散了开去,她侧过头,身后哪里还有那石门的影子,只有数不尽的树木绿叶。
  “黄泉路上莫回头,只是因为,去的路,已经记不清了。”师父不知从哪里幻化出来的折扇,轻轻地将扇子打了开来。
  折扇,修魂使君罗玄裳握着之时,一番清明之色,而如今师父握着这折扇之时,如那风流的绝俊男子,全身上下,都是儒雅之姿。
  “走吧,为师瞧着有一些路子能出得这松林子。”林子。一道黑光瞬间把殇若身子劈中,这般的景致,像是在哪里,见过,没错,是见过,而且对于她来说,非常的熟悉。是在哪里呢?难道是在梦里么?
  “阿若,怎么?可是有什么事?”走了两步,见她没有跟上,师父将步子停下,侧过头询问她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师父,这样的一幕,殇若好似在哪里见过。”她开口出声,将这满心的疑惑转出了口外,即墨予漓的身子一顿,其实对于他来说,殇若身上的光亮,有一些神似,神似他那梦境里面倩影。
  他摆摆头,想是,他也进了魔障了吧,否则怎么会对着他新收的弟子也上了心,当真是有一些轻浮。
  “有些过眼云烟,过了,便就不要再去想。左不过是前世的情绪牵扯罢了。”前世的情绪牵扯么?可是,她不是一直待在鬼狱的么, 怎么可能会有前世?
  “好了,现下,便就随着为师上尘世走上这一遭吧。”说着,将手里的扇子轻轻一摇,算了,如若是不得记起,那又何苦让自己再深陷其中呢。
  “是,师父。”
  尘世之路,无限的漫长,也无限的让人充满了期待,殇若望着一些些扛着枯树枝桠的年轻人,穿了麻布织就的衣料,面带着满足之色经过她与师父的身侧。
  “太平之年,人人得以丰衣足食。”师父的言语里是满意的含义,听师父这一番说出来,可否就是菩萨嘴里的,繁华富绕的年间呢?
  “阿若,如若要知道是因何而如此,便就去那王城瞧上一瞧吧。”师父的步子停了下来,将那目光放到了经过的那一些人的身上,她立在师父的身后,师父身上纯白的衣摆卷起了弧度,轻轻地从她的身侧划过。
  王城。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有老者经过她的身旁,殇若盈盈有礼地开口询问,“请问老先生,去王城如何行走,小女与着师父刚到此地,不识得怎么去得。”
  那老者点点头,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开口出声,“商王城在毫城,顺着这条路子一直往北走,不出几日,便就能到那毫城。”
  商王城?眼见着那老者走远,师父将步子跨出了一步,他们这是要步行去得那毫城么?这样算来,还有好几日的路程要去。
  “既然如此,咱们就去一探这毫城。”毫城,可是同着鬼狱王都那一般,是君上居住的地方么?
  罢了,师父都这么说了,她也得跟着才是,一师一徒,才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第二十章   商朝王都,毫州城

  走了好几日的山路之后,那商王都的毫城,便就在不远处现出了轮廓,那楼是用着木头砌造而成,被漆上了墨汁的颜色,看上去,极为的威严。
  “威威王都,果然极具有王族的凛冽。”师父将那折扇折在手心,顺势在另一只手里敲了敲。“你我,便就先进去瞧上一瞧。”
  说着,师父抬了步子就往前走着,幽冥阎君殿下,好似对这一切没有太多的观注,只有她,不停地到处打量。
  尘世果然繁华,满目所见的,都是那摆在摊子上的银簪铁品,有那摆摊子的人,叫唤着路过的姑娘小姐前去看那簪子珠玉。
  那街上有穿着缤纷花色衫衣的小姐,旁边跟着一个打着纸伞的小姑娘,看那些小姐穿着的模样,应该是做了官的家里的小姐。
  不过,油纸伞下,是那一般如花的笑颜,让人看着都觉得心况神怡。一路扫过去,大街上是这般的热闹与繁华。
  有名曰,怡香居的木牌子悬在头顶之上,她不解,为何师父的脚步会在这里停留,“师父,怡香居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师父轻轻摇摇头,“为师以为,这茶楼,乃是市井之人聚集之地,这一番上去,也许对你我行事要方便一些。既然避开了凤绫,那么,你在尘世,也该有一番历练才是。”
  有肩上搭了白布的伙计前来询问是否要上座,师父点点头,自袖子间摸了一枚闪着银光的刀币,那伙计见状,忙招呼着她与师父上了二楼的雅居。
  从二楼往下看去,是市井上热闹的街口,在殇若看来,别有一番景致,她远远的就能眺望到那威严的王族宫殿,唔,跟着鬼狱的那幽冥王殿还是有一些差别的,至少,鬼狱的王殿,极具阴冷之色。
  正想着,旁桌的人传开了话来,“你听说了没有。咱们王上才刚刚定都在此,那夏王履癸的坟穴便就开了一道裂缝,据说有妖出没,但不出两三日,王上的长公主,便就因此而得了那恶疾,你说,长公主莫不是被妖孽上了身子?”
  殇若将好奇的眼神递了过去,只见着穿了粗布衣衫的两名男子喝着茶,交头接耳的交谈,坟穴裂开了缝?这般的作为,并非是妖所做,倒有些像厉鬼凶灵经常干的事儿。
  “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听说王上已经张出了榜文,如若有谁能够医治长公主的恶疾,便就赏赐良田千顷,食粮千担呢。”
  师父将手边冒着热气的茶盏端了起来,那玉白修长的指头,与着暗色的杯盏相较下来,有一些鲜明的对比,但是,看起来,却是那般的轻雅。
  “可不是嘛,请了那么多的名医大夫,都没能够医治好。唉,你我是没有这样子的福分了,要是祖上积德,能长公主医治好了,下半辈子便就不再愁了。”
  连殇若瞧着师父的面皮之上挑起了光彩,难道说,师父想要去替那长公主医治不成?“师父这般的面色,可是要进去商王的王殿?”
  师父的将那茶水送到了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微微一笑,“这么有趣的事情,为师,倒有兴前去瞧瞧看。”
  可是,以什么身份前去呢,还未等得她说出来,师父便就接着开了口,“那榜文不是还贴着的么,一会,你便就去将它取下来,自然会有人前来迎接。”
  师父朝着街口的那一块木头板子努了努嘴唇,取下榜文,便就有人前来迎接?想是那长公主得的病症让人束手难测,所以那榜文才会搁置在那木头板子上无人问津,如若是师父的话,长公主的恶疾便就是有得救了。
  “可是师父,凡人的生老病死,鬼狱不能更改啊。”罗玄裳大人便就对她提起过,身处那个职位,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而且,根本就不能插手去阻止。
  “阿若,为师自知这一清律,不过,那长公主的命数,在为师看起来,还很长久,是以,此事对于为师来说,不过是一个进得去宫中的契机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师父的面皮了风淡云清。师父站起身,将那绘了绿竹的折扇打开,一步一步地下得楼去,连殇若踏着莲步,将那竖立在街口的那黄布榜文揭了下来,立时,就有许多的路人进来围观。
  正将那布料握在手里,就有穿着墨黑色官服的差役前来询问,“姑娘可是能够医治得公主殿下的恶疾。”口气比较友善。
  殇若站到了师父的侧面,开口出声,“这是家师,我师父听闻长公主殿下恶疾缠身,所以,命我将这榜文揭下。”那差役将她的师父上下打量了一番。
  即墨予漓自是带着微笑,大方地让他们打量了去,这般的在人前泰然自若的风姿,真真是出尘的气势,“请问这位先生可是会懂岐黄之术?”那差役十分的恭敬有礼,师父也清冷地收下了。
  “在下是世外方人,对一些棘手的疑难杂症倒是比较在行。”即墨予漓合上折扇,将双手背在了身后,连殇若能感觉到周遭有一股凛冽之气飞荡,那一身幽冥鬼狱里的王霸气势,无一令人臣服。
  “那么先生便就随我们一起去晋见王上吧。”那一行差役迈开了步子,即墨予漓掸了掸袖口,将那玉白的指尖露了出来。这一系列的动作,泛在了连殇若的眼瞳里面,久久都化散不开。
  师父的这一番动作,跟她极为的相似,她经常会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袖口挽起,露出雪色的长指。
  原来早就注定,幽冥阎君做她的师父。
  商王朝的王宫,气势非凡,依稀能看着那耸入云际的殿脊上,有白色的飞鸟栖息,那用了白木砌成的殿门,便就能看到是新殿的景象。
  师父身上的白袍飞舞,十分的绚烂多彩。
  “先生在此稍后,在下前去禀告王上。”那官役朝即墨予漓微微点头,就见到即墨予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殇若眼见着那侍卫们拐进了那木头小门,出口将这静谥的空气打破,“师父,殇若以为,这事有可能是凶鬼恶灵干的。”不然,若是妖孽横行,只怕就是剩下了皮包骨头了。
  “唔,这事不像是表面看着的那样简单,怕只怕,另有一番隐情在里头。”师父手里的白扇不停,轻轻地浮动着,将额间的两缕额发带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柔美。
  隐情?师父这样说的话,她便就信了七八分,按着道理来,师父是幽冥阎君,对于这一些暗黑的事,有敏锐的洞察力。
  “师父的意思,可是先去瞧上一瞧那长公主?”她有些摸不清师父的想法,就听着啪的一声,那折扇被师父收拢。
  “有人来了。”话语一出,殇若的耳线里就传过来凌碎而又繁杂的步伐之音,不多时,在那木门之处,显了一行急行的凡人。
  走在前头那一位,面上带须,身子上拢的是一袭红黑相间的莽袍,看那气势,像是那人口议论的商朝王上。周边跟着的是穿了暗蓝色衣衫的官役,有一些的面上,是纯色的白,男子的面,却犹如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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