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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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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力道的涌回,满身的黑暗之气被师父撤了去,在阴气浓郁的地方,所以师父身上的黑暗气息才过于浓郁。
  浓气一收,那风声就越加的刮得沉重了一些,还能够闻得见落在了风中的妖界之气,连殇若的眼眸一眨,有亮光之眼眸上方拂过去,那风中的妖灵之形,便就现了影子。
  “阿若,妖灵的身子不比得妖物,出得手之时,要攻其不备,逮着空子就直接挥剑,不必客气。”攻其不备么?连殇若的嘴唇一扯,这应该是风妖与生魂所结合生的妖灵之体,若非如此,这妖灵就不怕藏身在风中了。
  剑出鞘,连殇若微起脚尖就奔了过去,剑风里头是凛冽的杀意,连殇若的身子踏风起Lang,跨过坟场上的坟包,这风之妖,惯以无形之体生存,那白色的骨头还在风中飘荡不停,就是这样的皮包骨头还敢吸取生魂之魄。
  剑尖刚刚要到达风中的那皮包骨之时,便见这风中现了师父绝俊的面皮,师父。连殇若大吃了一惊,撤剑收回,但身子却迎着那妖灵就甩了去。
  即墨予漓眼眸一闪,倒是低估了这妖灵的本身,竟懂这幻化之术,他的身子正欲前行,却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这香气,天界的镇神草,他的脚步仿佛被生生定住了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妖灵的白骨之手从连殇若的胸膛处穿透。
  这一幕仿佛被卡住了,阿若。这镇神草,是镇天神之魂的灵草,从来只有犯了重罪的天神,才会被施以这种镇神草在自身,使其不能动用自己的法力。他微微跨了一步,便就吐出来一吐的浓血。法力被禁,那么,便就是用内力好了。脚尖一点,只能接住从天下坠的连殇若的身体。
  阿若,他唤了两声,却只能看到连殇若的浅色衫衣上被墨色的血迹浸染开来,而这一些血迹,烧红了他的眼眸,他的徒弟都敢动。


☆、第三章    梦之境

  殇若的思绪里,是一片的暗黑,将长剑撤回手心之时,她的身子就如落花似的,直直落向了那妖灵的怀里。
  她的思绪停留在胸骨被穿透的地方,有墨色的血迹将她眼前的一切所笼罩,那满眼被墨色血迹打湿,湛蓝的天空也一并褪去了色彩,身体中的某一个地方被无情的穿透,透了一些寒风进来。
  没有料想中的疼痛,只有些些的寒气从她的脚底之上蔓延了上来,将她的整个身子都裹上了一层的岁寒之冰。
  她能感觉得到身体正直线下坠着,下坠着,疾风从她的身躯上无形的穿透过去,失重感使得她有一些恐惧,好冷,好冷啊。
  该死。
  怒从心中来,即墨予漓的手指将连殇若的衫衣紧紧握住,以防血迹溢流得更快。即墨予漓墨色的眸瞳中,带起了红色的火焰,怀里的连殇若双眸紧闭,面皮之上是痛苦地皱着,就连那浅粉色的嘴唇,如今是一丝的血色也没有。
  即墨予漓冷冷地看了一下那腾飞在空中的妖灵,最好祈祷他的徒弟没事,否则,他会连死都变成它的奢望。大步一跨,现下,救阿若要紧。
  竹棚还在,他两步跨了进去,复上竹门,将连殇若的身子平搁在了那木板床上,浅绿色的衫衣如没有色彩的飘絮,轻轻垂在了那木板上头。
  那妖灵的骨爪带有几分的妖力,纵使是鬼狱的使者,伤口不会迅速的愈合,如若血流过多的话,西天的真佛也没有办法可救了。
  不过,即墨予漓立在那木板面前,瞧着自己的双手有一些无力,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但是,如若他不动手,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唯一的徒弟,惨遭灰飞的下场。他自问他算是君子,深呼吸一口气。
  即墨予漓的手指复上了那浅绿色的腰带,他的动作极为的轻柔,生怕将殇若弄疼,那浅绿的衫衣缓缓地从那柔软的躯体上面被褪了下来。
  他的眸子里,带起了深遂的彩光,内心深处里头,有一股急促的火焰正在燃烧,他不清楚是因何如此,但一想起阿若的伤口,他的手指便不敢再有所耽搁。将那腹上的束结一点一点地扯开。
  那绣着梅花缨络的墨绿色束身小衣在那玉白的躯体上现了色彩,那起伏的身体,如棉絮那般柔软,他的目光只锁定在了那受伤的肩膀处,掌力穿透,有明显的指力所印记刻的痕迹,穴道被他所封,但是,凡人的封穴怎么能够抵抗这妖力产生的力量。
  他看着那墨色的血如喷出的瀑布般,将那衣衫都给染上了墨色的色渍,此刻那如玉的皮肤上,都开始溢流着墨色的血浆。
  真是该死,竟然还带了妖之力量。
  沉浸在黑暗浸染中的连殇若,一步一步地在那暗黑之境缓缓地行走着,她仿佛站在了用气息拖住的空间里头,她环顾四周,一片的漆黑,只有她视线的前头有一些光亮闪现,她缓缓地走了过去。
  脚尖踩着光亮的地方,有温暖将她缓缓地包裹,在这黑白光彩相交的地方,她见着了一棵正在飘落着纯白色花瓣的桃花树,那棵树,盛开在一弯碧绿的湖水边,她还能从湖水里瞧清楚倒映着的纯洁桃花。
  清风一动,那湖水的倒映起了微微的波纹,有一名穿着浅红色衫衣的女孩站在了那湖边,她想走得近一些,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只能生生地看着。
  眼风一转,那一些纯白色的桃花飞散开去,一点一点地飞到天际之上,再看不见踪迹,殇若能看见有一滴水珠子从那女孩的下巴处滑落,她想要努力看清那女孩的脸,也只能瞧着模糊的轮廓。
  那红色衫衣女孩,轻轻启开了薄唇,缓缓地正欲吐出来字迹,一道闪亮的天雷咔嚓一声划破天际,殇若的身体之上,传来了钻心地疼,可是,她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为何,为何会这样的疼。
  即墨予漓的眼眸里,是噬血的光彩,如今的镇神草还留在了他的身上,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使出来法力。不动已,他将自己身上的衫衣扯开,那袍子的边襟是用着纯色的金线所绣上去,手指一抽,那金线便就被扯了起来。
  竹棚里有现成的作针线活的绣花针,将金线自那针头上穿过,现下没有时辰能够容他去采摘让阿若沉睡的药草,只能直接将伤口缝起来了。
  针入肉内,那金线也随之一块参与了进去,即墨予漓就看得阿若那没有血色的面皮之上,泛起了滴滴晶莹的细汗,顺着眼角边就淌了出去。
  他缝得异常的仔细,绕着伤口的边缘将两边划开的皮子接合了起来,金线与着白玉的肤质形成了一道漂亮的缨络,如同那鸾凤和青凰那般,十分的相融。
  鸾凤……
  有一寸红衣自即墨予漓的眼前闪过,这个场景,好眼熟。
  他的手上,满是墨黑的血色,每在殇若的皮肉上穿透一针,就如同在他的心口处辗过一道明皙的伤痕。
  但是,如若不将那伤口复合,只怕,真是该死的,这镇神草的药效还得三日之后才能消除得干净,要是他的法力没有被禁,殇若根本就不会受这种无缘无故的重伤,他的眸子里,是火般的愤怒,等到第三日,镇神草的效力一过,那么,这妖灵,便就以血来偿还他徒弟身上的伤口吧。
  现下,伤口缝好之后,便就是要防治这脉象起伏的后遗之症,他将殇若身上的衣衫一层一层地裹好,现下不是他应该沉思的时刻,竹门一开,大步地跨了出去,只见着那穿着绿色衣衫的豆角小鬼在菜地之上侯着。
  见着他的面之后,匆匆行了一礼,“小鬼,身上可有灵神草?”在这地界之上这么久,又能习得那幻波术,想应该身上也带着镇脉象的灵神草叶。
  “殿下,怎么知道我有哇。”豆角小鬼从绿衣衫怀里摸了两株碧绿泛光的绿草出来,即墨予漓见状一把将那灵神草夺了过来,豆角小鬼还未有反应过来,就只看到了那一身月白衫衣的阎君的背影匆匆离去。
  看殿下这么着急的神情,莫不是那位姐姐出了什么事么。他不由得一抖,这妖怪如今惹的,可是鬼狱的无上阎君殿下,数百年来,传闻阎君殿下手段冷凉,现今却将殿下的徒弟给打伤,只怕是,唯有灰飞一途可走了。
  他浅浅一笑,也好,没有妖怪之后,他就能够进得鬼狱去轮生了,真好。
  即墨予漓手握着灵神草,把草放进了口里,将草根嚼碎,再一点一点地将那草药复在了连殇若的伤口之上,那绿色的汁水一沾上伤口,便就渗透了进去。
  呼。
  将这一切处理妥当之后,即墨予漓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出来,手指挽了白袍将额上的细汗抹去,身子靠着那木板坐了下来,今番若不是平常在鬼狱里见过不少的医简,只怕,阿若没有这么容易得救。
  即墨予漓将视线搁在了正昏睡不醒的连殇若的面皮上,素发黑亮,更衬得那白皙的面皮更加地如雪一般,但是,那薄唇却些微有了一些血色。
  他抬起手,将手指袭上了那散在额前的湿发,此刻的殇若静静躺在了那里,落在即墨予漓眼瞳中的,却是清雅的笑容,阿若的笑容,还依旧是那么鲜艳,如果再看不到那笑容,那会是他最大的遗憾。
  没有法力,他就跟着普通人一样。即墨予漓将手臂搁在了木板床的边缘,看着那如月的面皮渐渐地沉入了梦之境里头。
  天空微微有一些发白的时候,有一阵浓郁的香气在即墨予漓的鼻间处蔓延,他常行走在夜间,在天亮之时,便就是他们歇息的时辰,所以,即墨予漓的睡意就来得比较深一些。
  凤绫仙子在竹窗外微微扯起一些笑意,前些时候的八瓣迷情草她不知药效如何,她便化作了这宫内的一名宫婢,掺了一些在即墨予漓的茶杯里,没想到,这八瓣的迷情草果然药性十足,只一小粒,便就使得幽冥阎君也心生意乱。
  而现在,她扫了一眼手里的浅粉色手帕,迷情草的精叶被辗碎成粉末状,药效更足,是以化为飞灰尽数会被吸入人的鼻孔里。
  即墨予漓,与自己的徒弟行云雨之欢,也是太便宜你了,那徒弟如若卖到凡人的市集,不知有多少达官贵人愿意买啊。
  如若不是镇神草将即墨予漓的法力禁锢,这一番行事就没有这么顺利了,这妖灵,也算是有一些用处所在。
  浅粉色的手帕荡起了一丝的弧度,现在下手,是最好的时机,郎有情,妹有意,何不让她做这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呢。
  有香气钻进了连殇若的鼻隙里头,这股香气好浓郁。疼意在她的思绪里渐渐地平息下来,她的面前现了那浅红色的衫衣,只见着那浅红色衫衣对着她这个方向轻轻地唤了一声,“师父。”
  师父?
  她,究竟是谁。

☆、第四章   魅惑之毒

  即墨予漓轻轻唔了一声,他稍稍动了一番,便觉得有一些眩晕。他看了一眼还在木板床头上阿若,面色红润,有春风从竹窗缝隙中吹拂了进来,浅绿色的衫衣如在对风摆动飘逸的弧影。
  那微微闭着的眼眸,浅浅柔如,温宜静好。他将视线落到了那轻轻合着的唇瓣之上,已经有了一寸的血色,看来,那灵神草起了药效了。
  殇若在梦之境中,瞧着浅红色衫衣的女子朝她走了进来,轻轻地伸出手来,她正欲不解之时,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指从她的旁边接了过去,将女子的手握了进去。殇若转头过去看,是一张清俊儒雅的面皮。
  她的身子一软,师父。怎么会是师父,师父朝那女子走得近了一些,将女子的身子拢在了怀里。殇若想要喊出来,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一句言语,只得伸出手来欲将他们分离开来,手指尖摸到了一缕灼热。
  即墨予漓站起身来,正欲将那薄被盖上殇若的身子,瞧得在梦境中的殇若伸得手来,落到了他的手背之上,好清凉细润的触感,让即墨予漓微微闭上了眼皮,他的身体里头,怎么会有股火焰般的温度从他的脚底之处传过来。
  鼻隙轻轻一吸,浓郁的香气,八瓣迷情香。虽则他现在没有法力,但是却依旧能闻得出来迷情之草的味道,这样的香气,看来凤绫仙子已经下手了。
  他在心里头暗暗喊遭,如今的他,根本就抵抗不了这迷情之毒。而且,这迷情草随着他的鼻隙起伏而愈加地深入他的呼气里头,他退了两步,手撑在竹桌子上头,扯起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而这扯起声响,正如那催情的迷情之香在他的心头处绽放。他的目光不自禁地落到了殇若的身上,细长的眉头处有一些折皱,而散在了衫衣外头的,是白玉色的手臂。
  当真是无耻,他的徒弟已经身受重伤,还不打算放过她么。只是这竹棚里迷情之香弥漫,于阿若的身子万无益处,即墨予漓吐了一口气,稍微地稳住了一下身形,他迈过步子,正欲将殇若置木板床上抱起来,安置在竹棚之外。
  怎奈何,他的指尖刚刚复上了殇若的身子,殇若的另一只手便随之复了过来,又使得即墨予漓惊呼一声,脚步几欲飘浮,他的下腹已经有一些僵硬,万般是让他无奈之举。清雅的女子香气在他的周身之处盘旋不肯离去。
  在那幻境里头,殇若的双手之上,将师父的身子一把扯住,只见得她的身子换作了那一句浅红色衫衣的女子,面前的师父,眼眸灼灼地瞧着她,而且还轻轻地唤了她一声,“阿若,可喜欢师父?”
  喜欢么?
  她不清楚,但是一看到师父与着旁的女子相拥,都使得她的心下极为的不舒服,这是什么原因呢?而且,现下,师父却是真真实实地唤她做的阿若。阿若两个字,只有师父才这般的叫过。
  “阿若。”有指尖在她的眉梢之处停留,让她抿嘴一笑,更让面前的师父看得痴了,那样的面皮,是殇若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如此的笑容却是对上她。没来由的,她将头缓缓地靠上了师父的肩头,这样温暖的感觉,却是这样的清晰。
  即墨予漓第一次觉得有一些头疼,他本想从那木板床边抽身离去,迷情之毒,凡尘之水亦能够解其毒素。只奈何,殇若的手臂无意识地复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可真是难办的差事。
  他的面皮之上已经有了润热的温度出来,而殇若细长手臂如那墨色的黑玉一般,清凉通透,让他浑身的灼热之感,有了一些减轻,他的思绪刚刚还能够被他辩析得分明,而现今所有的思绪,一时之间全被打散。
  下腹的灼烈,将他整个身子吞噬,而殇若的身上,那白玉的肤质已经随着这番的动作,脱离了衫衣的掌握,现了一些脂白在外头。放到他脖颈处的双臂一紧,将他的整个身子复到了殇若的身上。
  轰隆隆,有火焰从他的眼底之处绽放开来,所到之处,如天火那般,使得所有的一切燎原殆尽,只剩了一股**之气漫延开来。
  他的眼底是墨绿色绣有缨络的小衣,而正在沉睡的殇若眼底里头,是师父那绝俊的面皮一点一点靠近的姿态,幽冥阎君,会有爱么?她曾经不了解,但如今,这样清雅的人,离她是这样子的近。
  近得,那薄薄的嘴唇,已经复在了她的唇线之上,辗转反侧,带着一股子的热烈与深入,她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脚步不稳,只能迎合着这样的动作,将身子紧紧贴着师父,而且,那抵在她下腹之上的灼热,坚硬如铁。
  使得她的面皮之上,也跟着臊热了起来,她已经分不清,现世与着梦境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是,她却只想这样子的沉沦下来。
  即墨予漓看着那浅粉色的光晕在殇若的面上升了起来,而复在他唇线上,是带着清香的味道,他的思绪里头,没有她是他徒弟的阻碍,没有了所有随之而来的让他思绪清明的天地道理。
  只有,未着一寸衣缕的美丽胴体,在他的面前,如盛开着的纯白色桃花的花瓣,美丽无暇,晶莹清雅,就是这样的一副美妙的身躯,让他的眼神无法从那上面移开,他从来不知晓,雅致的浅绿色衫衣之下,有着一副更加雅致的身体。
  他的身上,那月白色的衫衣自身上驳离开来,那衫衣垂落在了地界之上,惊起那地界之上的一缕尘埃,现了他紧致精瘦的身子出来。
  指尖带着滚烫的热烈在桃花瓣的瓣身之上,自发间一路向下,落在了那脖间之地上,即墨予漓小心地避过了那已经染上了色彩的肩头,落在了两束点点樱红之上,辗转反侧,带起一些的粉色的晕染。
  那纯金色的金线在那肩头之处,绕起了花瓣飘落于地界之下的美妙,他的指尖在那肩头之处无声地画起了圈,一圈一圈地慢慢地画着,让殇若的身子随之也起了一缕波澜,那没有意识的指尖,微微一动,昏昏欲睡的境界有一些动摇。
  圆润饱满的指头,轻轻从那高耸的山峰之上落了下来,爬过小腹,漫进那幽幽的山泉草地之中,或轻或重的柔捻,这样一来,将即墨予漓所有的理智瞬间打乱,他像是久久未曾饮水的山野路人,一遇到那清甜的泉水,但就挪动不开脚步。
  下腹上面引出的**,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从现在的境况之下抽出身来,更何况他的耳线边,是一阵高低起伏的呻吟之曲。
  两具已然解除了衣带束缚的躯体,如交缠着的柳树枝条,顺着动作的摆动,将他们凑得更加的近,即墨予漓现下根本就没有一丝分明的思绪,他只想要将全身心里漫开的**在此尽数破散开去。
  纤细修长的手指将那玉一般的脚分开,盘在了他的腰间之上,那已经正待盛开的玉白幽兰之花,正在那里无声地等他采摘,他身子一沉,将自己埋进了殇若的身子里头,但有一丝的阻碍。
  未有人擅自闯得进的幽幻之境,盛开着一朵一朵雪白的花蕊,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阻挡在这境地之外,而今却被她的师父闯了进来。
  抽气声微微透了一些在即墨予漓的耳廓里头,有一些东西,好似渐渐地从那水底波纹里透了出来,让他看得清了一些,那如火焰般的色彩,尽情地在他的眼眸深处肆虐,使得心口中的闷闷灼热之气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他仿佛在耳线里头,听到了有人唤他作师父的言语,还得听到有人说,为师,不想要你心存遗憾。袅袅几字,却包含了万千的言语,比那作化海天山盟的誓言更让人觉得坚贞不移。可是前头呢,怎么会被他忽略了呢?
  凤绫仙子在丛林里头瞧着那竹棚屋子里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情景,微微一笑,看着即墨予漓不断起伏的身子,只觉得是一段让人嗤之以鼻的秽乱之事,不过嘛,今番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天君。
  要是天君待她,能够同即墨予漓待他徒弟那般,那么纵使是受尽天劫之难,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正想得入神,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回得头去,是一脸铁青之色的司战帝君东华,父亲怎么来了?
  “绫儿,这般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为父平时教习你的女子之戒你都学到哪里去了?”言语里满是责备之语,他收养的女儿,性子为何是这般的卑劣,是天君动手那也就罢了,一介女儿家竟然对人家下这样的迷情花草,当真是没有面皮了。
  “父君,本来就是他们性子下贱,竟然还敢同天君叫板,当真是无耻之极。”凤绫仙子一副傲慢的神色。
  东华帝君的眉头一皱,他从来没有打过她,是因为他一想到长吟,便就万般的下不去手,当年的长吟怀着身孕被迫遁世,他的孩子,他连一眼都没有瞧过。现今的凤绫被他当作了是亲生的女儿,女儿成了这般的性子,怎么会不另他痛心疾首。
  白玉的掌风自凤绫仙子的面皮之上抚过,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指痕,“看来为父平时对你的宠爱太过了,现今便就跟着本君回去好好的思过吧。”
  这样的指痕使得凤绫仙子的脾气也上了来,她一把甩开东华帝君的手,“是,你养育了我,但是,你从来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亲生父亲早就死了。”
  “你。好好好,本君既然不是你的父亲,却也是天界的帝座,本君罚你,你可还有怨言吗?”东华帝君此番是有一些气结,恨女不成钢的心,谁又会懂的呢。他纵横天界之上,被誉为司战的帝君,却连自己的女儿都管不住。

☆、第五章   有些尴尬

  东华帝君扯着凤绫就踩着祥云走了,这般使得他们二人被世俗伦理所束缚,当真是他的过失,纵使是北阴帝君为此事而追究下来,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左不过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女儿罢了。
  天空的边际隐隐有辰光在他们身上浮动,即墨予漓的手臂上枕着的,是殇若如月清雅的面皮,那已经散着的发,褪去了湿度,和着即墨予漓的墨发交缠在了一起,同心发结,百年交好,真美。
  殇若眼皮有一些起伏,有光线淡淡地从她的眼皮上透了进来,那样美好的一幕,却只是一场梦境,可是那样的触感太过于真实,真得连她都要相信了,师父是幽冥阎君,怎么可能会同她做那样的事情呢。
  眼皮轻轻地抬了起来,殇若想要动一动身子,肩膀好疼,她将手复到了肩头上,能够感受到伤口被缝合的纹络,但是,为何不是衣料,她将目光一点一点地朝着左肩移动过去,光洁的肩头上,是用着金色丝线缝合的伤口。
  光洁。她浑身打了个颤,未着一丝衣襟的身子,衬着白面的被子,显得有一些苍白无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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