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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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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字定音,契约便就此生效。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番矜裳的衣衫,这一袭的绿,只会让她想到清雅如水,万般不能跟上娇魅挂得上勾,那么,便就换一身好了。水袖一甩,那绿衣慢慢化作了浅浅的粉,淡粉如桃,魅惑众生,更使得那小脸粉嫩秀丽。
  等到矜裳的情,陷得最深之时,那么,便就是她取走情的时候,她从来得不到最深的情,那么,别人的,也休想得到。魔从来不讲究条规清律,更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遵守清律。
  “需要动手的人,我会全部替你除去,现下,便就做回你自己吧。”言语一毕,殇若身形转换了一番,将身上的红衣白发尽数隐去,满身的魔气也荡然无存,化作了婢女的模样,那人已经知晓了她的行踪,而现在,她将魔气隐去,就看他怎么发现。
  “谢谢。”殇若的背后传过来谢意,她的身子一僵,谢,多么让人珍惜的字眼,等到无情无爱的时候,可还会说出来谢字。宫墙之内的事情,她可没有打算去管,只不过想隐没于尘世之中罢了。
  “你的谢字未免说得太早了。”将衣衫裹起,纵身一跃,落到了殿前的横梁之上,有她在,魍魉也不敢进得殿来,她也就不担心有什么病鬼厉魂出来作祟,她行事之时,如若的凶鬼出来作乱,绝对不会对之手软。
  有叹息传进了殇若的耳线里,而这份叹息,含着如兰的气息,还是找到了她么,果然是幽冥阎君,寻人的本事,也会这么的强,只不过,她可没有打算去理他。侧着身子就闭上了血眸。
  即墨予漓立在外头的那棵青松之上,他刚刚明明在此发现了殇若的戾气,怎的在他踏上了青松之时,那气息便就迅速被隐了去,无论他怎么寻迹也遍寻不着,看来这次阿若是故意不让他找到,他没有办法摸得清楚殇若现在的心思,只得跟着这戾气去寻,希望殇若的行为,不要被天君所知晓,否则,那后果,殇若承受不起。
  殇若能够觉察到那清雅的气息消失而去,那浓浓的失落将她包裹了去,正待她入神之际,下方传过来一些清明的女子声线,“姑娘,你为何白了头呢?”
  言语一出,殇若周围的寒风一刹那全泛了起来,那如刀的冰冷,像要将人吞进腹内,矜裳微微咳了咳,好冷,这一股子的冷,如岁寒之冰那般朝她袭来,白发是她的禁忌么?
  “我劝你有些东西少知道为好,否则,对你来说不是好事。”手臂搁在了脑后,身上的衫衣垂落了一缕在梁下头,殇若的目光望着已经生了尘埃的屋顶之上,为何白头,因为情伤,因为无法看到深爱的人,爱的,不是她,如此而已。多么可悲呵,可悲的是奉上情,人家却不肯接受呢。不,他接受了,只是在她的前面,已经有了一个人罢了。

☆、第十五章   银白软剑

  我,我不是故意的。”矜裳咬了咬唇瓣,只是低低地道了一些歉意出来。不过,殇若可没有打算理她,独自沉思在自己的思考中。
  栖息在这皇宫高墙之内,不被发现是其中之一,而且怨气积聚之地,是魔的最佳藏身的地方,她瞧着这宫内,妖气也是冲天,魔,妖,人,还有,幽冥阎君,一并四角齐全了。
  “都是这般为情成痴,哼。”眼睑中,是诉不清的悲伤,但也只有这一瞬间,现今魔气轻起,吹散了那浓郁的悲伤,矜裳躲在丝被里头,被这一句话砸得些微愣,为情成痴么。自从第一次见到王上开始,她便再也无法自拔。
  为了见他,她进宫选秀,为了爱他,她失去了孩子,为了陪他,就算是被说成是不祥的女子,她都毫无怨言,她用情极深,才会弹奏得出长相思的曲调,而,她将目光放到那横梁上的清丽女子的身上,年少白发,血色红衣,可是因为伤心么?
  “你帮了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讳么?”她瞧着殇若的身子一僵,那红瞳扯了些冰冷过来,她顿了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
  “名讳,那么,你便称我为阿若。”阿若。殇若极轻地呢喃了两个字,他曾经可是称她作的是阿若的呵,无比轻浅的两个字,却使得心下无比的柔软,只是呵,这两个字对于她现在来说,只是名讳,再无其他。
  “谢谢。”
  殇若翻了翻眼皮,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说谢字,对一个魔说谢字,真亏得她能够说得出来,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你来我往,银货两讫。
  “有人来了。”殇若的神情一凛,迅速从梁上翻了下来,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人来访,当真是别人用心的呵。
  脚尖沾地,使得矜裳将殇若上下打量了一翻,若非是知晓她一身的红衣,否则,她会觉得这样的纯白,才更加地适合殇若。
  “有人来了么?梓欣宫可是冷宫,谁还会前来触这个霉头呢?”矜裳微微叹了一口气,冷宫太冷,有鬼有魔,却万分不会有人前来。
  殇若的眉头一皱,凛冽的眼风便就横扫向了矜裳,“你可是在怀疑我的听觉?”魔可是从来不屑前来人世,凡人愚蠢的思维,只会影响最佳的判断力。
  矜裳吸了一口气,头皮有一些发麻,自知是刚刚说错了话,可是,这么晚了,会是谁过来冷宫呢。正想着,门口就传过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人低声说话的声线,殇若瞧了瞧脚尖,嘴唇边荡起来一抹诡异的笑意。
  “看来,要杀你的人,已经上门了。”那声线,虽然清浅,但却一字不漏地泛起了殇若的耳线里头,处理干干净净,在她没有取走矜裳的情的时候,任何动人,都只会命丧软剑的下场,顺手处理几个凡人,也算是怡了怡情趣。
  “要杀我?为何他们要杀我?”殇若没有废话,将软剑自腰间抽了出来,侧过头上下扫了一眼矜裳,指尖一点,一道红光将矜裳的身子整个笼罩,魔之结界,除了施法者,唯有天神的眼泪才能够打得开。那么,剩下的人,就交给她处理好了。
  “娴妃,可是你的对头?”软剑垂地,殇若的眼瞳中是一片的寒光,矜裳身子一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娴,娴妃要杀她?娴妃可是她的亲妹妹啊,为了想要得到君上的爱,所以才要下手将她除去么?
  真是,好狠的心啊,真是好狠啊。
  殇若秀眉一挑,握了软剑就腾出门去,身子刚刚出去,殿门便就轰的一声关上,白发被绾起,只留了血色的红瞳在外头,面前是一群身着暗黑夜行衣的男子,那娴妃身着繁锁的宫装,被一旁的宫奴扶在一旁,金玉步摇衬得那面皮,如花一般娇俏。
  “要动手么。”嘴角一扯,软剑的银光从那娴妃的面皮之上晃过,殇若立在阶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一行人,那表情,如从修罗场上下来的恶鬼亡灵,殇若轻轻一笑,恶鬼怎能与她相提并论,那修罗场,可是她一手缔造的杰作,又区区是恶鬼能够比得了的。
  不过,不动手也没有关系,软剑的剑尖一动,没有给所有的可以回神之机。那软剑便就直直的奔了出去,离得最近的两个人,轻而易举被抹了脖子,鲜血四溅,喷洒在了银白的剑身之上。
  嗜血光彩泛起,殇若全身上下的杀意迅速地凝结而起,那夜行者面面相窥,也不在含糊,长刀出鞘,迎着那银白的软剑就冲了出去,殇若的身子一侧,躲过了近身的刀身,内力充足,但刀风的凛冽度不够。
  软剑如长蛇般绕上了刀尖,内力自殇若的掌心传自在了软剑之上,霸道的力量将那长刀辟成了两半,左手成掌,自殇若的侧面划出,那带着红光的掌心,以慢变快,劈中一个黑衣人的前胸。
  咔嚓声起,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在清静的黑夜中,显得异常的清脆,缓慢劈杀的动作逐渐加快,就像是曲调由缓变快似的,不停地婉转浅唱。
  银光乍起,如天外的流光,在墨色交织的人群里头,上下起伏,殇若纯白的宫衣,独自在黑夜里,或起跳,或飞舞,光华无限,那火色的瞳孔中,升起了炽烈的焰火,刀剑交缠的声响,让人生了胆战的思绪。
  剑起刀落,殇若大吼一声,那蒙上了脸面的头颅便被削飞了出去,红血浴身,洒起了星星点点的斑纹,剑锋一转,自那圈子里划开了银白色的彩光,光彩溢过,便就是血色的缎带不停地四周飞溅。
  不多时,黑衣人便损失了一大半,此时的殇若抹了洒在面皮上的灼烈血迹,那笑容阴侧侧地泛了起来,白牙如雪,只留着最为妖艳诡异的笑靥在外头。
  “你们这群蠢货,连一个女子都对付不了。”娴妃眼见着带来的人躺了一地,有些气急败坏,她不过是前来除掉那个贱女人,无论她怎么努力,君上的心里,都只有那个贱人,只有,只有将那贱人除去,君上才会看见她。
  没有想到,那贱人的身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高手,她带的人,无论身手与内力,都是这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而在这女子笑容之中,便斩杀了好几名,这女子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绝顶的身手了。
  不行,她今天一定要除掉那贱人,无论要付出什么样子的代价,她都是在所不惜。
  殇若看着娴妃的面皮,虽然她的身上也有清香之气,不过,戾气太重,不是最为清澈的情,与着那矜裳一比,就有些劣质了。
  嘴角弯起,“娴妃娘娘要明白一个道理,阻挡本座的路,是要用鲜血来还的。”头上的白发被扯开,与着血红的瞳孔在黑暗里头,显得与鬼魅般的吓人。娴妃的腿脚有一些发软,若不是一旁的宫奴扶着,便根本站不住。
  “不过,本座今日想要大开杀戒。”话音一落,剑锋便就凛冽起来,剑起锋止,强大的内力使得在场的人,双手全部被砍断。血肉横飞中,是那一袭沁血的白衣,果然纯白唯有配上血迹,才美得使人惊心动魄。
  银光白发,随着无比强大的剑气,上下起舞,那火红的瞳孔扫向一旁的娴妃,莲步轻启,殇若用了两根手指头摸上那白莲的面皮,“亲姐姐都下得去手,果然手段狠绝,本座今日不会动手杀你,只不过。”
  眼风一转,带起轻笑,“她跟本座有契约在先,倘若在这之间有人想意图对她不利,那么,这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的榜样。”
  华发被全身上下的力量压制住,不再空中轻转,娴妃连连点头,这个声线,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女刹,尤其是那摸上她面皮的手指,那样的冰冷,彻骨般的凉,直到那手指离去,都还能感觉到寒气弥漫。
  血瞳轻闭,换了墨色的色彩出来,就连那银白的发线,都恢复成了黑暗之色,这一切,如此的风平Lang静,好似刚刚的打斗锋芒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如若不是面前摆了一片的尸体,娴妃只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那般。
  “那么,就请娴妃娘娘,先行离开吧。”殇若背过身子,将白玉的手指搁到身后,那凌人盛气的模样,绝对不允许有人拒绝。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那血腥气在她的鼻尖扩散,她刚刚饮了鲜血不久,这血腥气勾不起她饮血的欲望。
  手指轻抬,把殿门打开,那抹纯白的身影便就踏进了殿内,刚刚打斗之时,只不过是动用了自身的内力,魔力现在不适合动用,她来这里,可就是不想让他发现她的踪迹,如若发现的话,这场战役,便就不好玩了。
  银白软剑沁血噬魂,这,还是她将镇守魔剑的归云庄全体诛杀之后,才得到的,魔剑,由人镇守,当真是剑的悲哀。
  唯有天地之间的魔,才配拥有这一柄剑,这一柄名叫做坠魂的魔剑。

☆、第十六章  宫中有白狐

  “阿若姑娘。”殇若瞧了一眼矜裳,那眸子里头,是担忧的色彩,可是瞧得她的浑身全是鲜血,所以才这般的模样?当真是肉眼凡胎,以她的伤口愈合之力,根本就不是她们凡人能够想像的了的。
  “如下的猛药不够狠,病,可是会如山倒的。”就比如,她从来不会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娴妃会对自己下手一样。殇若看着矜裳的面皮,一瞬间苍白,哼,凡人多被心软所拖累,成大事者,必得手段够狠才是。
  “她可是我的亲妹妹啊。”矜裳说出来的话,使得殇若的嘴唇扯起觉得最为讽刺的笑容,都这时候了,她还想着娴妃是她的亲妹妹,可曾会想起,刚刚就是这亲妹妹,派了人前来将她除之。
  “想法,太过于天真。”殇若将水袖一抬,满身上下的血迹便迅速消散而去,白色的宫衣一瞬间变得崭新如常。指尖一收,矜裳身上的那一道红色光晕便就随风碎掉,如同纯白的玉石被打烂了那番。
  “可是,如果我没有遇到你,那么只有不让心凉将我吞噬,才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殇若正欲纵身跃上房梁之时,身后便就传过来这一道不大不小的声线,空袅的气息里,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活下去的动力。殇若的身子微微有一些僵硬,如果她没有遇见即墨予漓,那么,成魔便是异常遥远的事情吧。不过,现下成魔,总是天注定的事情。去,什么天注定,魔的思想里,她自己就是最大的天。
  “如果早就心凉了,再想其他的,还能有意义?”要论言语上的寓义,矜裳怎么能够跟得她这样的魔相较而去,只是,就算心凉没有吞噬而去,再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左不过是多添了一些烦恼罢了。
  眼瞳微微地闭上,那样清俊的面孔,再也不能离得像从前那样的近了,被弃的情义,也再也,寻不回来了。
  情魔乍现于世,纵使是九重天上的天君,又能奈她何。夜间,难得的宁静,殇若的耳线听觉从来都比较分明,能够听到外头一片的虫鸣,风声吹拂过树叶,扯起来飒飒的声线,许是她累了,眼眸沉沉地落下来,盖住了圆润的明眸。
  那梦境袭来之时,只留下了一片的黑暗,黑与白,天和地,从来都是那么遥不可及,那样的纯白,现今,只得用鲜血来浸染。
  眼皮抬起,有寒意沁进了骨内,殇若向下瞧了瞧,矜裳在熟睡着,偶尔刮了一阵阴冷的风进了寝殿,午夜的鬼魅也想踏进殿堂里来么,红眸启开,浑身上下的魔气刮起,除了听到一阵低沉的嘶鸣之外,便恢复了平静。
  这一下,所有的累意,一时之间全部被驱散,在这宫内,女人之间的争斗她也没有功夫去管,只不过,是为了助得矜裳得到后位,然后,将她最为纯洁的情抽出体外,她笑,如若是矜裳一身的白衣,那么,那体内所有的血液,只怕会被她尽数饮去。
  她的目光一睑,他没有找过来,这种失落感觉好像被无限地放大开去,那被弃的魔性,刺激得她的心痛得无比复加,殇若不懂,她就真正的不好?她现在可是不归九重地界统管的魔,难道还是比不上那个女子。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黑夜过去,那清晨的光亮洒了一些进梓欣宫里头,殇若的脚尖刚刚落到那灰白的地板之上,身后便就传过来矜裳的呻吟之声,这份警惕性,倒是让殇若对她起了一丝的欣赏。
  看来,矜裳已经下了决心要变强了么?很好,这取得情的日子,应该不长了,而现下,她便就给矜裳创造这个最好的时机。
  “这番天天在冷宫里头,你难道就不闷?你的君上,可是从来没有说过,不允许踏出这冷宫半步。”殇若侧过脸,将目光放到了一身淡粉色衫衣的矜裳身上,素颜朝天,可不是一个能够夺得后位该有的面容。
  “出去,能够还有什么用,自从被贬冷宫之后,便再也没有踏出去过。”矜裳站起身来,将步子踏到了她的面前,殇若看着矜裳满头的黑发,墨色幽亮,哪像她,现在满头的银发,墨发因情而白,也该以情来了结。
  “素颜残妆,从来只有被弃的下场。有本座在,那么,你便就走出去给她们瞧瞧,什么叫做妃。”唇角一抿,她这一身宫衣装扮,就摆了行礼的动作,美颜无双,真真让矜裳看得有一些痴了。
  这样一个有着无双美颜的女子,却并非凡人。她甚至不知晓,阿若究竟是属于什么,是妖,还是神呢?
  “好。本妃今日便就出去,让她们知晓,有本妃在,没有任何人的情能够比得过。”殇若点点头,这样的女子,才能占据后宫主位。
  “今天的日子好,御花园的花儿,也开得差不多了吧。娘娘,不知愿意去观赏么?”她交手臂抬了起来,含笑地看着面前的矜裳,现下,便就让她去会会这一些凡尘后宫的女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更加清香之气产生,她非常地想试上一试。
  矜裳将手指搭在了殇若的手臂之上,摆尽了当日坐上妃位之时的派头,一人一魔,配合得万分的默契,不过,那契约却是连着她们在一起的纽带,从冷宫出来,那便就是她们睥睨天下的时候。
  春日的光彩遍洒在殇若的身上,刚跨出殿门,有穿了奴仆衣衫的人想要阻拦,殇若红瞳一起,将那红光扫向了那奴仆,那奴仆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那,那是红色的血瞳,凡人哪有血瞳的,难道说,她是妖怪?
  “难道说,王上今日要去御花园?”踏出了冷宫之外,是一条步着石头路子的小道,两旁是碧绿的树枝,殇若闻言轻轻一笑,凡人的命数,她当然了如指掌,她的身上,可还是背着鬼狱修魂使的身份,一日没有撤去,她便一日拥有掌控凡人命数的权力。
  “看来……”殇若正要开口,一抹清白的身影从她的眼光之中闪过,红光乍起,有淡红的眼波之刀朝着那清白的身影甩了过去。
  “唔……唔……”哀怨的叫声此起彼伏,那纯色的白毛边,被影刀劈中了脚踝,此刻正蜷缩在那树木之下不停地叫着,矜裳的面皮之上,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面色。
  “狐狸。”冷冷的两个字自殇若的唇线边泛开,“还是一只有五百年道行的一尾白狐。”怪不得这宫里头有些浓郁的香气,原来是这小狐狸身上散发出来的。
  “白狐,是眉妃喂养的。”矜裳的思绪开始转了起来,早些年,就是因为有眉妃进得宫来,所以,她才会被一朝打入冷宫,这白狐她见过,眉妃进宫的时候,怀里面抱的,就是这一只皮毛雪白的白狐。
  “眉妃。”所有生灵的命数自她的脑海中闪过,九尾狐狸,怪不得会怀抱着白狐进得宫来,这皇宫高墙里头,怨气横生,对于妖类来说,最适合修习妖力之地。再有得五百年,这白狐也得化成人形了。
  妖,她可没有闲情去管,也不屑于去管,一群动物化作人形,着实是没有什么看头的。水袖一甩,那红色的影刀便就随风而散开而去,那白狐一动不敢动,生怕再次被那红色的刀子劈中脚踝。
  “这越来越有趣了。”殇若居高临下的瞅着那一团的白狐,白色,在她的眼波里生出火花来,只不过,如今要动手,不是时候。
  “阿若,现下这白狐怎么办。”矜裳的眼波如刀,看白狐之时,有夺其性命的想法,但殇若摆摆手。
  “九尾一族,本座现在还不打算交上手。这白狐倒是可以帮上你一个大忙。”抓住人的把柄,行事,才会更加的容易。动用魔力,只会引得那个人前来,那她取其人情的想法,便就会横生不少的枝节出来。
  更何况,她就是要他亲眼看着,什么叫做总是迟,她要让他知道,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无论如何都不会罢手的。既然不给她情,那她就把情尽数毁去,这才应该是魔由心生的想法。不是么,幽冥阎君殿下。
  “虽然我知道我到最后要将情交给你,但是,我依然会好好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情。”冷幽幽的言语淌在殇若的耳边,好好把握么,她曾经也想要好好把握的,只不过,到最后一步也没有得到。
  幽冥阎君,因为她得不到,所以才自甘堕落成魔。得不到的情,永远是伤害人的利刃。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必须承受情带来的疼意。
  “你情我愿的事情,契约履行起来,才会更加地愉悦。你的王上要来了,你做好准备,本座去会一会那位眉妃娘娘。”殇若的嘴唇一挑,帝王妃子相见,不过是想要勾起往日的情义,如果她在场,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状况发生,为了她自己,所以,她没有留在这里的想法。
  眼风扫过白狐,九尾狐狸么,今日就让她前去会上一会吧。

☆、第十七章   血花飞溅

  一身清明的白在石头砌筑的道路上隐没,左手的指尖栖息的是毛色如雪的白狐,那白狐窝在殇若的手里,一丝也不敢动弹,生怕被殇若那眼刀给伤了其他地方。刚刚它才发出了一声叫唤,便就被那红色的影刀被劈中,她,好吓人哦,血色的眼瞳里,满是冰刀。
  殇若的瞳孔四下里望了一番,除了左右两旁是浓密的枝叶,便就是前方有一些殿门的房脊显了墨色的影子,那光线笼在上头,形成了一片七彩的光晕,她脚步生了腿风出来,迅速穿过了这石头小道。
  刚跨出去,便有一道清蓝色的衫衣刮过了殇若的眼角边,蓝色如空,穿在这女子的面前,像是下得凡来的仙子,墨发梳了个两把髻,面皮上带着盛气凌人的气势,待殇若瞧清楚了这女子的面皮之后,嘴角便扯起来一道冰冽的笑容。
  凤绫仙子。
  恩怨情仇也倒是在这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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