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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为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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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巾。
  一场跪,一场雨,导致七夕昏睡到天明都不曾醒,哪怕回来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衫,身上还是起了高热。
  祛瘀止痛的膏药敷在了七夕的膝盖上,看着七夕的膝盖处此刻高高肿起布满着淤青的模样,萧战满心满眼的心疼……
  “将军,陆姨娘来了!”在萧战握着七夕的手,陪伴在七夕身边的当下,陆菀悠在清风的搀扶下走进了内室。
  一身翠色长裙的陆菀悠站在萧战的身旁看了床榻上依旧昏睡的七夕一眼,而后让雨露将锦盒中带来的药材奉上。
  “一早起来听说昨夜的事,我也没什么好赠的,这一支人参还是当初将军给的,今日便借花献佛,另外这个膏药祛瘀止痛极好,膝盖眼瞧着成了这个样子,该好好保养!”
  一只由锦盒装好的人参是当初她没了孩子时,萧战拿来给自己调养身子的,可那个时候的她心如死灰,还需要调养什么身子。
  这支人参一直留到今天,一早起来听说后半夜折腾的事情之后,她便叫清风雨露将这人参拿出来,好好叫萧战看看,也给萧战提个醒。
  不出陆菀悠的所料,萧战看到那人参的时候,思绪一下转到了当初陆菀悠没了孩子时候的场景,也如此刻一般,一夜大雨……
  外头的雨水加上那孩子的血水二者恨不能浑成一体,多少人来来回回在那雨幕之中奔忙救人,第二天天明时,外头也是如此,屋檐上的雨水尚未滴落干净!
  “将军身边的女人不好做,尤其是得了您青睐的,总会有个三灾六难,想来也是挺好笑的,都是可怜的女人,同病相怜,若她醒了,也不用让她来与我道谢,这东西原本也不是我的。”
  见萧启宸陷入沉思,陆菀悠此刻目光淡漠,看过床榻上脸颊烧红的七夕,语带双关的说了这一句话,算是把所有的话都说在了点子上,更加在剜萧战的心。
  这话极有深意,萧战听出来了,尤其是看到那一支人参的时候,算是全听进去了……
  “药既送过了,我也要出门了,今儿个正是我儿离世的第六年,我要去庙里给他祭拜,真巧……”
  见萧战的脸色在这一刻僵白,陆菀悠冷若冰霜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快意,而后不给萧战说第二句话的机会,说完,福了福身。
  确实是凑巧了,今日是那孩子离开自己腹中之日的日子,老天爷撞着这个时机要让自己做点什么,自己怎么能够不做呢。
  “把这人参用了吧,好歹也是救人的东西,只要不是给方清芷,就当是为我那没了的孩子积了阴德,能让他早日托生到个好人家,千万别再和之前似得,再托生到个ji女的肚子里,连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种冷到骨子里的话从陆菀悠的口中说出来的那一瞬间,萧战的心上为之一紧,愧疚感在此一刻充斥在整个心头,那是无法挽回的愧疚与无力……
  就在萧战转过头想要与陆菀悠开口说两句话,陆菀悠已经走了,快着步子的消失在尚且带着湿意的紫竹轩内,只让萧战对着手中的人参怔怔的出神。
  陆菀悠离开之后,萧战紧握着七夕的手发愣了许久,脑子里所出现的是许多的画面,有陆菀悠,有方清芷,更有七夕。
  雨幕中他从祠堂不管不顾的冲出抱住倒在地上,将玲珑压在身下的七夕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玲珑束手无策的大哭大叫,那样的没有主心骨……
  将军府的女人,又或者是他萧战的女人,命真的苦吗?
  陆菀悠的一句话,让萧战在这一刻不尽的沉思!
  “将军,大夫开的药熬好了。”
  直到玲珑端着熬好的汤药入内,这才叫回了他的心思。
  端过熬好晾凉的药,萧战扶起七夕,将那药一点一点喂进七夕的口中,而后将七夕再一次放平。
  直至日中,七夕才从昏睡之中醒来,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双腿痛到让她略想活动活动,变成猛抽一口冷气。
  “膝盖上涂了药,最少也要三天才能消肿,你有些发烧,大夫开过药一日三次的吃,除了头晕之外,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萧战一直守在七夕的身边,在七夕醒来的那一日便将她扶起,而后小心的为她找来靠枕,又为她揉着膝盖两边,帮她活动活动患处。
  七夕生生跪在外头的石子路上,与他们跪在蒲团之上不同,这一次又是因为自己而带累了七夕。
  “以后我会注意,晨昏定省着去夫人处请安,不让任何人再因为我而说你一句不是。”没等萧战开口说一句不是,七夕干哑着嗓子倒是先把话说完了。
  整个人顶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说出那样一番话着实让萧战气也不是,高兴也不是,他不要七夕事事以自己为先,他希望七夕能够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躺下休息一会吧,刚醒就那么多话,大夫说了你身子虚,气血两亏,原要好生调养,等你调养好了身子再说余下的话。”
  看着七夕惨白的脸色,萧战到底没愿意对七夕说任何狠话,扶着七夕躺下之后,萧战也和衣躺在了屋内的小榻上,休息了一会。
  一连三日,萧战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七夕的身子,虽说七夕受了老夫人一顿训斥与责罚,可到底萧战的心是实打实落在了七夕一个人的身上。
  一样也是高烧损了身子,正院里进出的是大夫,可紫竹轩里进出的是萧战,两者这样一比,那就是天差地别。
  三日的时间,方清芷的身子倒是好的七七八八,唯独七夕却像是被什么克着了一样,脸色却是一日比一日的差,大夫前来把脉都不敢相信,她这身子怎么会越来越虚。
  “小夫人这身子不对劲,平日里除了这些汤药外,还可曾服用旁的药物?”老大夫为七夕把着脉,整个脸在这一刻恨不能全都拧到一起,看起来十分的严肃。
  “我们小夫人从来不滥用药物,日常若是身子不适,自然要到您这儿来经过您的手,怎么可能用旁的药。”
  七夕摇着头,除了那一位避子药是陆菀悠给的,她从来不胡乱用药,可那避子药也只有在萧战与自己同房时才服用,那么一点点,不该看得出什么?
  “那不该啊……”大夫再三把脉,看着七夕眼圈之下发青的状况,甚至是扎下合谷穴中所探到的那抹发青之色,这俨然就是毒入肌理之症。
  “可否容老夫在这住处四处看一看?”事关人命,老大夫这会寻求七夕与连翘的意见,只道要在这屋中四处看一看。
  这高门大院里的事情无外乎那四个字,妻妾之争,后院里争风吃醋的事情多了,人心手段也就多了。
  老大夫在这京中看过多少的人家,对于这种事情深谙其道,若非收了萧战高昂的诊金,应承了萧战一定会将七夕治好,找到病根,他绝不趟这趟浑水。
  七夕也觉得自己自淋过那一场雨后整个人越发没了力气,就像是被彻底掏干了底子的那种模样,这会老大夫要找病根,她自然允诺。
  从床榻上披衣站起之后,她便将这内室留给了老大夫与之一同跟随前来的学徒,她则靠坐在一旁等待着结果。
  老大夫吩咐学徒好生检查各处,仔细查看,二人分工,一左一右,大抵过了小半柱香的时辰,药童走进了净房,而后惊呼道“浴盆之中有马钱子的气味!”
  马钱子性苦,有大毒,原药去杂质及毛茸研末入药,毒性特大……
  一点点的马钱子足够毒死一个婴儿,这浴盆之中的马钱子味道极重,先来这浴盆已经让那药浸泡了许久,甚至如今不用再加马钱子,只消放上清水泡一泡,那毒就能够浸入肌底……
  杀人于无形!
  “小夫人每日里都用这个浴盆沐浴,这浴盆本就是用来泡药浴的,那是纾缓身子骨的药浴……”
  玲珑看着那浴盆,不敢置信的望向面前的老大夫与那学徒,在那一瞬间,如实禀告的同时,最后停了下来。
  药包,沐浴所用的药包!
  有人在那药包上头动了手脚,在那药包里放了马钱子,毒入肌理,杀人于无形!
  好利落又奇巧的法子,简直阴毒!


第77章 指证
  “这药包可有剩余,又是在哪儿所配?”
  “我现在就去拿了来!”
  玲珑反应过来的当下,老大夫只让玲珑去将药包找给自己,好让自己查看里头的草药,再对症下药,寻求解毒之法。
  玲珑听后,忙店头着便要去灶上寻那药包,她这会为着听说下毒暗害一事,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脚下步子打滑的要出去时,却让七夕拽住了。
  七夕让她别忙着去找药包,青天白日无缘无故要个舒缓身子的药包,也不要水,岂不凭白惹了人的怀疑,她只让玲珑先去把将军找来!
  这事情她们做不了主,也没那能力光是找个药包来就能够轻易摆平。
  现如今巴巴的去灶上只会打草惊蛇,回头人抓不到,白受了这一场苦,往后岂不还要遭人暗害,倒不如先把萧战找来,让萧战来解决这件事情。
  有人暗害七夕可以理解,可令她想不通的是,这府上谁会给她下这种阴毒的东西?
  这东西明显是有了一阵子,那一阵子方清芷还需要自己给她生儿子,一定不会用那东西来害自己,若那时候害自己,岂非让她功亏一篑。
  若不是方清芷,那便是陆菀悠……
  可若说是陆菀悠,七夕也觉得说不过去!
  她与陆菀悠连成一气报复方清芷,就是陆菀悠真要自己性命,也该是在报复陆菀悠自己再无任何用武之地后,再者,陆菀悠也没有要杀自己的理由。
  七夕此刻这心上百转千肠,实在不懂,她是得罪了谁,要让人用这种迂回曲折的方式来杀害自己。
  正因为不懂,这才要让玲珑将萧战找来为自己答疑解惑,不管这个幕后凶手是谁,至少萧战应该知道这件事,了解这件事。
  玲珑让七夕这一拉,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原是她急昏了头,现下因为七夕的一句话,她才醒悟,只让大夫在此略坐一坐,而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紫竹轩,上了二门去找福伯。
  只话还没说完,萧战便已经从朝中回来……
  玲珑也来不及多与萧战说什么,拽住了萧战的手一路便往紫竹轩跑,快着步子的奔跑令她满头大汗,气整个恨不能接不上来。
  直到进了紫竹轩,玲珑才得停下来,不住的喘气,挥舞着手让大夫赶紧把话说了。
  萧战一路莫名的让玲珑带进了紫竹轩,尚且未开口询问,一旁的老大夫见玲珑那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赶紧将这前因后果尽数说了一遍。
  只道七夕叫人暗害,下了马钱子,如今毒入肌理……
  玲珑的反常让萧战深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竟然是有人给七夕下毒,还是用那样阴毒的手段。
  “庆云……”
  “请将军放心,属下现下就去查探!”
  萧战本就为七夕无端被牵连受罚,缠绵于病榻之上而无比愧疚,如今七夕受了这样的暗害,越发自责恼恨。
  低沉的唤了一声庆云,不用他把接下去的话说完,庆云便已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道自己一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片刻,庆云不动声色的取来了药包,大夫查验其中每一种草药,确实,这药包里叫人动了手脚,多加了一味马钱子不说,甚至还有一味番木鳖,全是剧毒之物。
  这两样东西经过肌肤进入肌理,先时药性缓慢,可之后却是神仙难救,就是发现了,也根本来不及,若是不发现,那便死的并不易叫人察觉,可谓悄无声息……
  用药之人算准着药量,若非这一次七夕不巧在高热时用了另一味与之相冲之物,气血双亏不会来得快,这是福大命大的捡回了一条性命。
  既找到了所有草药,老大夫只以最快的速度开下了药方让萧战去抓药内服,喝上十来日的功夫,再加上药膳精心调养上一段日子定然会无碍。
  萧战谢过大夫之后,赠了大夫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只让大夫务必保守住今日的秘密,切莫将今日里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老大夫拿了银子,忙是点头,他在这京中开着医馆多年,出入无数达官贵人家中为各种各样的人诊脉,肚子里烂掉的东西不在少数,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折腾了这一早晨,七夕这会早已经没了精神,靠在身下的长枕之上没有力气开口,脑子里却一直在想,到底是谁要这样害她。
  她想不通……
  “紫竹轩内伺候的人就那么几个,庆云办事一向牢靠,一定会仔细检查清楚,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事情的发生,原是我……又带累了你。”
  见七夕那样精疲力竭,萧战心上满是愧疚,伸手握着七夕的手,他此刻冷着一张脸,亦是长长一叹……
  陆菀悠赠参那一日所说的话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七夕接二连三的遭受算计,越发让他心上存了疑影。
  直至日落,庆云疾步从外头回来,带回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一张田契,另一样则是一张钱庄里的存票。
  这两样东西都出自一个人的手,便是小灶上专门负责烧火的烧火丫头兰草!
  兰草入府三年多,一直负责灶上帮忙的活计,一个月在将军府的月例只有五十贯铜板。
  可这两个月来,她却在家中置了地不说,甚至连她的亲弟弟都拿了银子出来取了一房媳妇还盖了新屋。
  除却这些,她甚至在钱庄里一下子存了一百两的银子,这和她这么久以来所获取的银子根本不对等。
  除了说她捡了一大笔银子之外,就是三年她一分不用,她也存不够三十两,更不用说一下子一百两,甚至还有银子置地甚至为亲弟弟娶一房媳妇。
  “那丫头人呢?”
  证据摆在面前,这药包里叫人动了手脚的事定然是与这兰草有着扯不开的关系,至于到底是谁叫兰草如此做,那就只能让兰草自己来说。
  萧战的脸在这一刻紧绷到了一起,那样的铁青之色,连身旁的玲珑看着都怕,她从来没见过待在七夕身边的萧战会有那样脸色的时候。
  在七夕身边的萧战自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萧战阴冷森森的开口,庆云已然将吓得抖若筛糠的兰草拽了进来,一把扔到了萧战的面前。
  一脸菜色的兰草嘴里塞着布条,且捆得死死地,原就是让她不要在萧战的面前大喊大叫,惹人清静。
  那些个用来求饶的话他们这会压根儿也不想听,想听的也就是一些实话,这实话便是她那一笔银子到底从何而来,是谁指使她在药包之中动手脚。
  “若你如实说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可若是你不能好好说话,支支吾吾的在那儿搪塞我,又或者一开口便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让庆云拉了你去沉塘!”
  萧战此时此刻的怒气汹涌到随时随地都能够将兰草拉出去做花肥的地步,可为了找出这幕后黑手,他忍了,沉声冲着地上的兰草开口,在扯去兰草的嘴上的封布前,萧战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他只要听自己想听的,余下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想听,若兰草胡乱言语,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兰草吓得两眼汪泪,这会不停的点头,恨不能告诉萧战,她一定乖乖听话,不会乱说话。
  “是夫人给我的银子,药也是夫人给的,那一次,夫人将我叫到她的房中,给了我一笔银子,说那药是助孕的药……”
  “除了第一次之外,余下每一次都是放在花园里的假山石头下面,我夜里悄悄去拿来加在那药包里,我一点都没有骗人!”
  兰草在松绑的那一刻,跪在萧战与七夕的面前,不停的磕头,磕了不知道多少遍,再三指天发誓,自己没有害人,也不晓得那东西是害人的。
  她在这府上帮工三年,从来都是勤勤恳恳的,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今年十七,原是到了年岁,父母看着自己在这府上也只是个帮工,银子拿的又不多,虽说全都孝敬了父母,可父母偏心,一心只有自己那个不成材的弟弟。
  父母为了让弟弟能够娶到媳妇将她卖给了一个麻子,她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夫人找到了她,那时候她走投无路,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收了夫人给的银子,答应给夫人在七夕的药包之中下药。
  这前后一共收了一百三十两,她拿了二十两出来给了父母,让他们替自己解了婚约,余下的十两自己在京郊买了一块地。
  她不要嫁人,原只打算过了这一阵便走了,这辈子就守着那块地过活,再也不回来了……
  谁能想到……
  “还请将军开恩,我不知道那药是毒药,我不识字,我只是不想嫁给一个麻子,您可以去查,我一点都没有说假话,要不是被逼无奈,我不会做坏事的!”
  她来这府上三年多,从来都是最勤快的那一个,因为是帮工,将军府给的银子又多,她生怕自己做不好会被赶走,便是连灶上的一口水都不敢乱喝,生怕做错了一点连铜板都拿不到。
  她真的是一时没了办法……
  “随我去正院,将你适才说的话,冲着夫人再说一遍,庆云,你去找老夫人来!”
  兰草跪在地上恨不能把自己的头都给磕破了,这会哭求着萧战一定要相信自己。
  而萧战则冷着一张脸,似拎小鸡一般的拎着兰草出了这紫竹轩的门,带着她前往正院,找方清芷对峙!


第78章 搜屋查抄
  吓得三魂去了六魄的兰草,扔在地上的银票与一包加了马钱子的药包,尽数出现在方清芷的面前,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阴沉着一张脸的萧战。
  方清芷扬起眉眼看着面前的萧战,看着此刻这架势,将手中端着的汤药放下!
  端着的汤药是青莲刚递来的,汤药尚未入口,可看萧战此刻的模样,她了然,这汤药怕是喝不下去了。
  “是你命人在七夕的药包之中动手脚的!”
  冷肃着一张脸的萧战在此一刻站在方清芷的面前,指着桌上的药包质问着面前的方清芷,用的不是问答,而是认定的语气。
  莫名其妙的这一番话让方清芷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气,思考的是自己到底要不要开口……
  “现如今这府里但凡与七夕沾了关系的事情就都与我有关了?旁人说什么就都是什么了?你若当真看不惯我,大可以一纸休书休了我,用不着在这儿三天两头的与我找茬!”
  最终,方清芷强吸了一口气,在面对萧战的质问后上扬着唇角,笑容里布满着讽刺的看着萧战,目光都不曾落在那药包亦或者是地上的兰草身上。
  那一夜佛前反省的一跪,不是只有七夕倒在雨中昏迷不醒,她也一样!
  她倒在佛前的蒲团之上,因为气急攻心她在床榻上也折腾了好几日,也就今日刚好些,坐起来在这桌子上撑着坐了一会。
  便是刚坐下这一会也不见有消停的日子,萧战此刻已经过来质问声声了,她实在没那力气应付,也懒得应付。
  冷着一张脸的方清芷只让萧战赶紧休了自己,休了自己,他也就清静了,少了那许多的麻烦!
  方清芷看透了,再不似以往一般,事事据以萧战为先,样样想在他的前头,这会,方清芷只想忤逆他。
  二人对峙着的模样令这屋中的气氛变得格外诡异与冷肃,庆云眼见着这样子下去又将是一番争吵,干脆出面抱拳,只向方清芷说明着来意
  “还请夫人息怒,老爷并非是来与夫人为难的,是……原是小夫人的汤药包中叫人下了马钱子,如今毒入肌理,属下一路追查到这丫头身上,这丫头说的清楚,只说是您……
  “哐……”
  只可惜,话尚未说完,巨大的一声声响让此刻的庆云闭了嘴,不再开口。
  方清芷手边,那一碗尚且泛着热气的汤药在那一瞬间扔向了地上跪着的兰草,伴随着兰草发痛的惊叫声而来的是青莲的咒骂声。
  “死蹄子,长着嘴你便胡乱的攀咬,夫人何曾见过你,又何曾让你去害小夫人,你自己胡乱收了人的脏银子,这会被查出来了,你逮着一个人就乱来,你也不怕舌头长疮!”
  方清芷断然不会开口骂这样的话,原是那兰草不配,除却这个之外,便是萧启宸让此刻的她寒透了心,她懒得骂。
  一个打杂的杂工说是自己要害的七夕,便是自己了,萧战连仔细查证都不曾,就开口说是自己,甚至带着人上门就来质问,这算什么,就真的拿自己当凶手来处置了不成。
  十年夫妻,他当真是越发不把自己这么个人放在眼里了,可笑,当真可笑!
  “我没做过,我每个月的银子都有自己的定数,您一不是权臣,二不是贪官,没多少银子让我一下子拿出这许多来与人下这样的药,左右如今这账册都在七夕处,您只管去查就是!”
  青莲骂够了不再开口后,方清芷依旧端坐在这身后的圈椅上不曾动,她近日来真的心力交瘁,可这会她还是强迫着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气短。
  马钱子,下毒,她吃饱了撑的这会动手!
  “我当初既找她回来是了为你生儿育女的,我没那么蠢要杀了她,你别忘了,她也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货!”
  一个货还没有用呢,功效都没出来,现在就杀了,她人傻钱多不成!
  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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