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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为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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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孤独终老,守着养母与天赐哥的墓碑过一辈子,她也不想再遭受那样的欺辱。
七夕此刻委屈,她没忘了那个姓韩的是怎么拉着自己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做那恶心的事情,没说两句话的她,眼泪在此刻如珠玉一般落下,看着那样可怜……
她就算是典卖了自己,可她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七夕啊,这事怪我,不怪将军,是福伯没给你把人选好,是福伯的错。”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福伯知道七夕这会有多么的委屈,他忙与七夕认错,只让七夕不要误会了将军,这件事情将军也是无辜的。
“让小菊来照顾她吧,咱们不要待在这儿了。”
萧战知道七夕心上有气,也十分委屈,伸手制止不断解释原委的福伯,放下了手中的汤药,换来小菊后离开了紫竹轩。
穿过长廊,萧战瞧见迎面走来的方清芷,方清芷带着青莲,在见到萧战后,略略欠身。
“我听说了七夕的事,让青莲熬了定惊汤……”方清芷面上淡淡,只让青莲先行一步。
“你又何苦,与其将七夕嫁到一个诸事不知的人家,不如收了她,她有了定居之所,你也能够有子嗣承欢膝下,现如今这样,便是你要的?”
七夕衣着凌乱的被萧战抱回府中的事情已然是满院皆知,方清芷也没和萧战藏着掖着,当下质问着萧战,为什么他就不愿意听了自己的话。
成全了七夕,也成全了自己。
十年夫妻,就不能听她一次么……
方清芷的问题,萧战沉默答,见萧战如此,方清芷没在说下去,只道她在灶上温了鸡汤,一会让青花送去书房一盅。
萧战沉着一张脸脚下步子沉重的回到了书房,青花已然将鸡汤盛好了恭敬的立在书案旁。
也就在萧战心不在焉的喝下那一盅鸡汤之后,青花这一夜再没出书房……
隔日一早,将军府中便传出了方清芷的陪嫁丫鬟被萧战幸了,让方清芷抬了通房的话……
第20章 一场算计
“如无意外,一个月以后,这个通房青花若无身孕,她必然死于非命!”
青花被抬为通房的那个夜里,陆菀悠悄然而至,完美的避开了小菊对于她的看顾,直接将小菊用一点点香料放倒……
“用不着吃心,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你身上那件天华锦拿出去随便放在一个男人的鼻尖闻一闻,再配上一点酒,是个男人都会发狂……
“更不用说与你待了一个下午闻了一个下午香料的萧战!”
陆菀悠从前的身份特殊,她熟知一切香料的用途,既懂也会用,在那一日七夕出门时,闻见那隐隐约约飘来的暗香时,便已经知道这东西是个什么……
这个季节所开的迷情花配上一点点的酒水,就足矣让一个男人失了心智,对眼前的每一个女人都来者不拒。
食肆之中的韩公子如是,萧战也不例外,萧战闻到的份量比起那个韩公子更是重中之重。
她用一盏清酒炖成的鸡汤代替了方清芷的那盅,让萧战在喝下鸡汤之后乱性,也算是成全了青花。
青花做梦都在想着要爬上萧战的床,如今她也算是实现了愿望!
七夕听着陆菀悠的话,只觉得不敢相信,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自己所不知的,她更不敢相信,自己衣衫之上的香料竟然是那样的药……
怪道那天小菊在自己上马车时说夫人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她一直不明白方清芷到底安排了什么!
现如今听得陆菀悠的话后,她才懂了……
“一个月后,你就会瞧见咱们的将军夫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容貌,或许并不需要一个月,青花的月信是在每月十六,如今是初三,最多半个月……”
陆菀悠笑的如同鬼魅,那样的娟狂,在七夕沉默不语时,告知着七夕,这府上将有一场好戏……
其实,这好戏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方清芷这位将军夫人披着贤良淑德的外衣这么久,她也该把这张假面具撕下来让人好好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骨子。
“你……为什么那么恨方清芷?就算恨……为什么又要利用将军?”
七夕清楚的记得那一夜萧战发现自己不是方清芷时,是如何把自己从床榻上踢下去的,那种怒气让她至今不曾忘却。
七夕深知萧战最恨这些心怀不轨的丫头,也恨自己被算计,青花就算承宠,萧战也未必会真心待她,至于方清芷……
眼前的陆菀悠心机深沉足智多谋,她若恨方清芷,大可以自己想法子将方清芷置于死地,何必要这么迂回曲折的……
“我与你一样,我的至亲……也死于方清芷之手!”
可她不要方清芷死,对于她而言,看着方清芷死反而是对方清芷的一种解脱。
她要方清芷诛心,每日里生不如死,她要让方清芷看着一生所爱的男人心系旁人,自己怨不得哭不得,每日里笑脸相对……
她要看着方清芷做一个爱到深处却红了眼的赌徒,一味的加注然后迎接一盘只会是输的赌局。
她要看着方清芷引火自焚……
第21章 青花的欺辱
“这是真把自己当主子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着,起来,把我这些脏了的衣裳洗了!”
这天,天刚初亮,外头尚且下着蒙蒙细雨,七夕自睡梦中让人用着一舀子冰凉的井水泼醒。
已然成了通房,身边还有一个丫鬟伺候着的青花趾高气昂的剔了床上被惊醒的七夕一眼,将满盆的脏衣服直接扔到了七夕的脸上。
这些夹杂着一股酸臭汗水味的衣裳,让七夕不由的皱了眉。
“整日里在这府上白吃白喝,做出一副小姐的款儿,你以为你是谁,去浣房把衣衫给洗了,洗不干净,不许你吃饭!”
“穷酸货!”
见七夕紧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青花恨恨的啐了七夕一口,言语里头充斥着鄙夷与傲慢。
今日的青花再不是那个一身青衣跟在方清芷身后唯唯诺诺的丫头。
一身柿红盘绦朵花宋锦对襟齐胸儒裙着身的她满身华贵,珠翠满头,浑身上下更是充斥着一种凌驾于旁人之上的傲气。
那种目空一切的傲气让现如今的她与之前的那个丫头判若两人。
“从今往后,有我给将军生儿子,你就成了个废人,你每日里就给我负责浆洗衣裳,替我端洗脚水,你从前在家时,干的不也是这样的活计,我看你闲的,也免的这将军府的米,白养了你。”
此刻的青花对着坐于床榻之上的七夕有着一种难以压抑的怒气,见七夕不动,她让身边的丫鬟把七夕拉到浣衣处去。
让七夕跪在那院子里好好的把手边一整盆的衣衫好好的清洗干净了。
这外头的雨越下越大,自有人为青花打伞,可七夕只身着一身素色的中衣,就被推入了雨中,在雨势愈发收不拢时,整个人被雨淋湿淋透……
浣房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在这儿看着青花怎么欺负的七夕,却无一人敢上前帮七夕一把。
要问为何,那便是今日萧战一早出门后,就有消息说他将在三日之后才归。
青花明显是仗着这个时候故意欺负七夕,她新贵得宠,夫人将她抬为通房之后,又是料子又是首饰的赏着宠着,反观七夕这儿……
到底没人敢上前得罪了青花!
“你在这儿做什么?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放肆!”
可惜,有的时候人算抵不过有人算计,这所谓的三日才归,不过是说给有心之人听得。
就在这大雨如注之时,一身冷肃的萧战出现在浣房门前,冲着那边笑的正欢的青花一声厉喝,吓得青花整个人浑身一禀满脸惧色……
“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就这么干看着!”
呵斥完青花,萧战将目光放在了这些围观者的身上,一句话,这些原还在围观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前,为七夕披上干净的衣衫,为她撑着雨伞迎进了屋子。
“你很大的胆子,很喜欢洗衣服是吧,那今儿个你就把这浣房里的衣衫尽数的洗干净,洗不干净不许回去,就这么跪在这儿,好好的洗!”
萧战从朝上归来,刚不过进门,福伯与小菊便急匆匆来禀告七夕让青花带走在浣房欺负一事。
萧战听到那话的当下,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浣房,看着雨中跪着洗衣瑟瑟发抖的七夕,瞬间怒气冲霄。
那一夜迷情花的事他没和青花算,方清芷便急急忙忙的抬了她做通房。
到底自己夺了她的清白,萧战也没多说,可不曾想,她竟然还在这儿放肆!
简直混账!
第22章 兴师问罪
萧战亲自抱着七夕回了紫竹轩,漫天雨幕之中,陆菀悠就在雨幕之中看着那道身影。
唇泽微扬,只道方清芷一箭双雕,这本事用的极好!
不费吹灰之力让萧战惩治了不安于室的青花,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而后再一次让萧战看清自己对七夕不一样的心。
为了让萧战爱上七夕,心甘情愿的与七夕一起厮守生子,她也是费尽了心力。
这么大的一场雨淋下来,青花就是不死,也要半残!
方清芷的狠毒源于此,笑面虎一般,外人面前她是最宽下待人的一个,可骨子里的蛇蝎……
“为什么要让一个下人随意支配?”
“青花她不是下人!”
回到紫竹轩的萧战命小菊拿来了干净的手巾,亲自为七夕擦干尚在挂着水珠,气结的发问着。
这话问的快,七夕顶嘴也顶的快,一时噎的萧战倒没了声。
事实如此,青花是开了脸得了幸的通房,有名有份,而她不一样,她在这里什么也不是,她没有立场。
“我会叮嘱夫人,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你去洗个热水澡,好生换上衣衫,别着了凉。”
两个人在这一刻沉默,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萧战长吸了一口气,留下了一声嘱咐,而后离开了紫竹轩。
出了紫竹轩后的萧战没了适才哄着七夕时候的好脾气与好模样,带着满身怒气,他一路来到了许久不曾踏进的正院。
刚到院内,就闻到了一股弥漫在院中的药味……
粗使丫鬟蹲在廊下扇着蒲扇熬着药,里头的青莲拧着手巾敷在了方清芷的头上,方清芷整个人烧到脸色发红,唇角都起了白。
“夫人这是怎么了?”萧战拧着眉,在走进房中之后对着青莲问道,原本的怒气消散……
“夜里不听劝非要为您做衣裳,一时着凉起了风寒,服了药后开始发烧鼻塞又说头疼,若非我按着,还要起来强撑着把庄子上的账看了……”
青莲只道方清芷近日精神短少,懒怠进食,可她不听劝,如今这病一来就跟山倒了一样。
“将军急匆匆来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情?”见萧战看着床榻上双眼迷蒙的方清芷拧着眉,青莲明知故问着萧战的来意。
萧战原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看着方清芷如今成了这个模样,也不再好多言多语。
他摇了摇头,只道无事,而后让青莲将那张庄子上的账本交给自己,自己来看,并且叮嘱着方清芷的身子未好之前,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了她养病。
青莲听后点了点头,在萧战离去时,向萧战略福了福身。
那头,萧战刚不过冒雨出了院子,床榻上原还“烧的”迷迷糊糊的方清芷已然从床榻上坐起,额头上那滚烫的手巾由她紧握,她微眯着眼,只笑的灿然。
她早料到萧战会在青花去找七夕放肆之后来这儿兴师问罪,这病,不过是一场障眼法而已。
天欲祸之,必先福之……
青花太贪,这人太贪,是要遭报应的!
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青花这个棋子在今天已经发挥了她最大的用处,往后她便没用了!
第23章 抢权
“青花死了,死于肺热,高烧不治,咳血而死,咱们的这位将军夫人手段还真的是高明!”
似一串珠帘般的雨在这一刻不住的洒下,就像那一日七夕在雨中被欺辱时的雨一下,今日的青花让人拿着一张凉席草草卷了送出了将军府……
一场大雨,青花跪在雨中整整淋到晕倒在地,谁也不敢拦,谁也不敢救,她在雨中晕了一整夜。
最后让福伯送回院中时,整个人发起了高烧,虽有大夫来看,可方清芷早有打点,这些人不过走个过场。
很快的,青花药石无灵,咳血而亡,死的狰狞痛苦……
借刀杀人,明明是方清芷设的一场局,却和她方清芷搭不上任何的关系,完美无缺。
听着陆菀悠说话的七夕原在纳茶,将茶叶倒在白纸之上分别粗细,她近日应方清芷的要求在学功夫茶,每一步,都要学习上无数遍。
如今这手一顿,在听闻青花已逝的消息后,心上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一条人命印证着方清芷的心机深沉,也印证着养母的死一定出于她之手……
“你想让我怎么做?”
七夕早没了那一日面对陆菀悠时的犹豫,镇定的抬起眉眼,看着陆菀悠,七夕向陆菀悠询问着她希望自己做什么。
“近日,这将军府上所有的账都是你在管着,府中诸事也由你一人经手?”
陆菀悠端着手边的茶盏,闻着里头的馥郁茶香,淡淡一笑“你什么都不用做,好好的将这府上的事情打点整齐,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能拢多少人心就拢多少,这就够了!”
方清芷为着青花的事一直在装病,青花死了,尸体还是福伯给收殓的,那人到底是她的陪嫁又是她抬得通房,就这样死了,她要避忌。
正因为她的避忌,给了七夕一个机会!
那一日,萧战将这外头庄子上的账本交给了七夕,原是想考一考七夕与嬷嬷一共学了多少,也是想与七夕缓和一下关系。
不曾想七夕学得快,那些账本根本不再话下,萧战本就事忙,见方清芷“一病不起”干脆就把府上的事情交给七夕暂管。
方清芷知道后,也在“病中”命青莲捎话只道有劳七夕,如今七夕每日里多了许多的事,她这紫竹轩也忙了起来。
私下里也有人说她名不正言不顺,可她行事远比方清芷宽容,短短的小半个月,已经拢了不少的人心。
在陆菀悠看来,这就够了!
方清芷除掉了一个青花,为了避嫌,不敢那么快就“痊愈”,七夕有的是时间让众人都知道她的好,这人一有了比较,高下立见时,那就不同了。
她要让方清芷作茧自缚,不仅仅失去萧战的心,更要让她失去这府上的权利,成为孤家寡人。
她要夺去方清芷所重视的一切!
等有一天真实面目展现在众人之前时,人人都会指责着她是一个魔鬼,再也不会有人相信她。
七夕现在要做的就是占得先机,旁的……慢慢来!
有些事情,七夕不需要去做,方清芷也会为了早早有个儿子,为七夕搭桥铺路……
第24章 你是谁
“我与你如今也算是盟友,你知我全部底细,可我却不知你的,你不该和我说些什么么?”
在陆菀悠呷着一口清茶裹在口中,品着茶中滋味时,七夕与陆菀悠要着她的底细。
在掌管府中中馈的那一天,她旁敲侧击着教导自己的嬷嬷,以听雪堂中住着何人为由打听过陆菀悠的身份。
嬷嬷倒也没藏着掖着,不过也就寥寥几句,只说里头住着的那位曾是将军的侍妾,除了这句再无她话。
七夕看过账册,陆菀悠说是侍妾,可她的吃穿用度皆比方清芷高,且她的银子只从萧战处支取,从不走关中的银子,这不合乎情理……
“你知道了些什么?”好奇心人人都有,陆菀悠不奇怪,她也没打算瞒着七夕。
“我原是倚红楼中艳冠京华的头牌,到现在为止,这京城中,上至一品下至七品的文武大臣都有我的裙下之臣……”
在七夕用着熟练的动作烧盅热罐,开水直冲杯心时,陆菀悠向七夕回忆起自己许久不曾提起的过往。
从前的她裙下之臣无数,有人为了见她一面,只为让自己向他展颜一笑,不惜砸下千金。
也有人花下重金想将自己赎身良家,那时候的她是京城达官贵人们手中,炙手可热的女人。
人人都在想着,这样一朵娇艳带刺的玫瑰花最终会落入谁家的花瓶,可她谁也没看上,只看上了一个小小的五品护羌校尉。
段言,萧战这个安远将军手下的虎将,跟随萧战出生入死多年,二人已然到了交托性命的地步。
一次意外,他和尚委身在倚红楼中的陆菀悠一见钟情,二人私定终身后不久,段言与萧战同赴战场,可最后……
萧战一人带着段言的尸首而归,而自己则带着段言的遗腹子由萧战亲自向皇帝请旨入将军府为妾。
原因无它,她是罪臣之后,父亲曾参与先帝为政时期的一桩贪墨案,她的妓籍尚在官府,若要从良,只有靠萧战这样为国尽忠的人求旨。
萧战以她腹中已有萧家骨血为由将自己抬进了将军府,那个时候的她心如死灰,终日里魂不守舍。
方清芷便是在那时候就如出现在七夕时那样,如同一个圣人般出现,衣食住行,无一不周,无一不细。
连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清风雨露都被她那伪善的外貌所蒙骗……
事情发生在那一年的夏夜,夏日雨多,本就电闪雷鸣,那一天深夜,连番的雷电打下来时,听雪堂被闪电击中,那雷不偏不倚就打在陆菀悠所睡的床榻上……
陆菀悠被雷击中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浑身发麻,根本动弹不得,在清风雨露手忙搅乱的拖着她下床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腹中的孩子已然成为了一团血水,不只如此,那屋檐带着那张玉花鸟纹的架子床在雷击之后开始燃烧。
若非陆菀悠命大,不止是孩子,连带她这条命都要交付在那场雷电中……
“你是说……是方清芷动的手?”七夕听着这骇人听闻的手法,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穷尽脑筋这样害人性命。
陆菀悠能够理解七夕的表情,不止是她,一开始连自己也以为这一切都是个意外。
而在那之后,真正暴露的是两根铁丝……
听雪堂的屋顶被烧,匠人来维修时,只道在那屋顶上被铁丝绊了脚,那么高的屋顶,缘何会有铁丝。
乍然听闻那话的陆菀悠心上起疑,也正是因为起疑,在之后的一场暴雨闪电中,她不顾清风雨露两个丫头的劝阻爬上了屋顶,将铁丝放在了屋顶之上……
如她所想,雷电击中了屋顶,一切的真相都在这个时候展露!
有人在听雪堂的屋顶瓦片上动了手脚,以铁丝自屋顶连接床榻引雷,想要让自己死的悄无声息……
第25章 洗不干净的嫌疑
“她既然那么想要儿子,她明明可以像算计我一样的,杀母夺子……为什么?”
方清芷那样有城府,杀人都可以用着这种极尽曲折的手段,她为什么那个时候不留下那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方清芷不过嫁给萧战五年,那五年的时间,边关战火纷争不断,萧战常年在外与方清芷聚少离多,她根本不知自己生不了孩子。”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深陷在段言的离世之中无法自拔,萧战因为段言所托,对她的关怀已然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也正因为这种无微不至引来了方清芷的嫉妒与杀机。
加之她本就声名在外,多少人都在那儿拿眼睛看着方清芷这个将军夫人对于她这么一位侍妾的态度,她哪里敢做那杀母夺子的事。
况且,她看不上一个妓的儿子,妓这一个字在她的眼里就是脏,她嫌恶心。
也就是近几年,边关战事平定,萧战得以日日在京,夫妻二人努力良久总不见喜,方清芷才急起来。
萧战年轻有为战功赫赫又是难得的忠臣良将,人品模样现摆在那儿,多少人挤破头的在那儿想把女儿嫁进将军府为妻为妾。
也曾有底下的官员提过,却都让萧战一口给回绝了……
回绝的多了,关于方清芷无子悍妒的传言便开始在这京城之中流传,到最后,方清芷知道皇帝有意将昌平公主嫁入将军府为平妻后,她狗急跳墙!
“那……那场雷灾你可与将军说过?”
“口说无凭,就好像你,若非你亲口听到青莲叙述,你敢相信,你的母亲死于方清芷的那张灿若莲花的嘴?你告诉我,你也知道真相良久了,你想过要和将军怎么说吗?”
一根铁丝,谁都可以放上去,修葺听雪堂的匠人整日里在那儿人来人往,这事情就是说了也压根儿赖不到她方清芷的头上。
到最后,不过让方清芷那儿装着委屈与可怜的哭一哭,反倒成了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便可直接脱身……
好歹在倚红楼中待了这许多年,这些本事自己看的最清楚透彻,她不会有机会让方清芷在那儿哭诉自己的委屈与尽心尽力。
听雪堂遭雷击,她腹中孩子殒命,是方清芷最大的疏漏,自己的宽容就是她的背上的包袱,她这一辈子都卸不掉。
自己越是宽容,萧战越是懊悔,越是内疚,方清芷背上的包袱就会越重……
她的孩子死了,方清芷这一辈子都要背上一条洗脱不清的嫌疑,若辩解,那就是越描越黑,方清芷这辈子都洗不干净自己的屁股!
这就是为什么,她虽为“侍妾”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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