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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妾为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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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崔雅舒说这两个孩子的母亲极为珍爱这两个孩子,这会自然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手里拦着两个人嬉闹,七夕想着总在这潭水边玩儿到底不安全,便想拉着两个孩子去那边坐着吃点个东西。
她弯腰想去把手边的笼子收起来,自去清风雨露身边,可这刚把腰弯下来这药上忽然遭到了两下击打,凭空来的,让她疼得站不起身,整个人直接掉进了水里,根本连反抗又或者挣扎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人直接就这么跌进了水潭里头,那么大一声声响伴随着耳边的惊呼声,七夕没来得反应,她的手脚不知什么原因忽然没了知觉,失了力气,这会只有往下沉的份,根本没有能力自救,便是扑腾两下也没可能。
“七夕……”
“七夕!”
岸边,眼看着七夕跌下去根本来不及施救的人在这会高喊着七夕的名字,顾棠眼见七夕跌落水潭,忙跳下去救人,这本还清澈的潭水因为两个人先后跳入如今也起了浑浊。
七夕的手无力的垂着,她不能挣扎,憋着气的她满是你绝望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根本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气憋的时间长了,七夕再也憋不住时,长长的吐出那一口之后,人下沉的越发厉害,在七夕以为自己快活不下去的时候,她叫顾棠一把给拽出了水面……
在吸到那一口气的时候,她深深的往里头呼了一口气,而后呛咳声不断的出现,这岸边站的这会忙拉着她和顾棠一道出了水面,七夕这会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浑身都发抖。
那潭水看着清澈好像不深,可这整个人落下去的那会,那里根本踩不到底,只有往下跌的份,绝无起来的可能。
七夕最后的意识便是眼前看见了崔雅舒,在这之后她就昏了过去,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173章 灭口
“小小姐这身后有两个极大的淤青,正对着命门,这俨然是有人刻意暗害,怕当时有人在暗处已经对她下手,致使她跌入水中,连半分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前来为七夕诊脉的女大夫银朱是自幼起便跟在崔雅舒身边,照料着崔雅舒身子,崔雅舒进出她一向紧跟在旁。
如今也用不着在着急的去外头找什么大夫,银珠那儿替七夕换下湿衣的时候她便发现,七夕的手脚僵硬麻木,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自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里头便有不对劲,在这之后,看七夕腰间的淤青,当下她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其之后又听顾棠讲起自己在水中捞起七夕的事情,她便知道,有人封了七夕的命门,根本不让七夕有一点的动作,这是要治其于死地,不让她有爬上来的希望。
手脚麻木只能下沉,想浮出水面都没可能,这法子用的巧,更用的恶毒!
为七夕施针用药之后,银珠这会立在一旁书写药方,备注着要注意的事项,自让自己的徒弟去抓取药方熬药,自己这儿则继续看顾着床榻上尚未清醒的七夕。
两个孩子因为七夕无端端落水的事情吓坏了,这会正待在小院之中让贴身的嬷嬷们哄着,如今这别院之中乱哄哄的,早没了来时的清静。
“手伸的这么长,都能够伸到这儿来了,到底是一国之公主,这背靠整个大周,又有皇上与太后撑腰,当真是厉害又了得。”
屋子里陷入安静,安静之后,陆菀悠那儿气结的咬牙,都不用多思,就能够知道这会坑害七夕的人到底是谁。
能和七夕有仇的方清芷已经入土了,还能够与之过不去的,好像也就这么一个人,那人肖想着将军夫人之位,也并不难猜。
“是我的疏忽,没能将……”
“总有疏漏的时候,怨不得你,敌在暗我们在明,随你如何仔细,她总有法子找到漏洞,可她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这心肠似乎过于狠毒了些。”
七夕这会尚未醒来,且满身打着寒颤,似有受凉发热的倾向,如今这满屋子的人坐着,个个眉头紧蹙,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致。
顾棠只道自己不小心
,叫有心人钻了空子,崔雅舒这会只让顾棠不用自责,这原不是他不小心之故,说到底,是有心人之故。
“我原防着那小丫头在太后圣寿之上出把戏,不曾想她这把戏早已经准备的好好的,都已经拿到这儿来了,当真是小瞧了这丫头了。”
摩挲着手边的碗盖,崔雅舒这儿银牙紧咬,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那嚯嚯的磨牙声,这会的她似如一同发了怒的母兽,满身充满着阴冷之气,这火气好像在一瞬间就会爆发一样。
“昌平公主心思不纯,自来就不是个什么好人,除却她之外,那皇太后也是一样,当初我与七夕一道被发卖,有的是她们的主意在其中,现如今将军府的名声败落了,怕是又相中了别人……”
陆菀悠一向眼明心亮火眼金睛,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位自幼众星捧月一般长成的公主喜欢萧战未必是真,可想要出尽风头却是真的不假。
到底是叫人自幼捧在手里长大的,这嫁要嫁最好的,这风光也自然是要最好的,她选中萧战苦苦痴缠无外乎是因为萧战的后院干净,且这名声在京城里又是一等一的,这京中姑娘人人想嫁。
因为人人想嫁,而并非人人都能嫁,她这才挑中了萧战,皇权打压,挑拨离间,搅弄风云,一出接着一出。
如今将军府的名声不好,连带着萧战的名声也不尽如人意,这京中的姑娘在不是那么炙热的想要嫁给萧战,转而觉得令有人是人中龙凤,这些人中,多年深情的顾棠算一个,这新晋的皇帝红人柳云霆算一个……
这两个人可都与七夕有着各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想来这有的人心终是不平的原因,就在这其中。
“呵……身为大周的长公主,早已经是万万人之上,还需要谁羡艳的目光,她脑子有问题,我这就进宫去……”
“进宫做什么,你有证据吗?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脑子去哪儿了!”
卫国公看七夕躺在那床榻上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的样子,又听完陆菀悠的那一番话,这心中气愤,只道要进宫去向七夕讨公道。
崔雅舒那儿没等卫国公说完话,便已经打断了他,她知道卫昌源这会是怒火攻心一时失了分寸,莽撞冒失,可她这无名之火也只能对着卫昌源发,不对着他发也没人了。
“伯父伯母并不用着急,七夕这儿一出事,这座山头就已经叫我手下的人给封了,我早发了信号飞鸽传书出去,现如今这个时候,京城里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七夕无辜受害,且下手之人已然被抓,落入了我们的手中!”
见崔雅舒冲着卫国公发火,卫国公在这会无辜被骂,顾棠在此刻出来做了和事佬,他也不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来这别院之前,这别院内外都布下了自己的眼,或许叫这人成了他们眼下的漏网之鱼进了来行了事,可这进来了再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顾棠也有脑子,陆菀悠所能够想到的,他一早就想到,早在换下身上湿衣服的时候,他回想着七夕落水时毫无挣扎的情景便觉得其中有诈。
做贼心虚,若这幕后黑手听闻下手之人被捕,不论真假,她都会先慌了阵脚,自己乱了分寸。
“她能上钩吗?”
“若这件事情并非征得太后应允,她必然上钩,她的手段比起太后,还是稚嫩了许多的!”
陆菀悠听完顾棠的话之后,在这会不得不佩服顾棠的反应迅速,却又担心这宫里那位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胜利者。
当初自己那样算计着方清芷,她一眼就瞧穿了方清芷与自己两边的心思,昌平公主不足为惧,可她身后的太后却不一样。
“太后从来都是最精明的,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和崔氏家族交恶的事情她不会去做,也不会允许身边人去做,因为除却崔氏之外,四大家族的另外三大家族都会对此有龃龉,她不会傻呵呵的去碰这种事情。”
陆菀悠处怕顾棠到最后用错了心思,可崔雅舒思量再三,给出了这么一句答案。
这件事情若是昌平公主东方婳所为,那这其中必定没有太后的授意,太后最爱的始终是皇帝,最在乎的也是皇帝。
若无皇帝何来她如今的太后之位,公主不过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若公主与皇帝让她只能做出一个选择,她必然会以最快的速度踢掉公主,将皇帝捧在手心。
这件事情,可以想见,一定没有太后的插手,这怕是东方婳一意孤行,人有的时候范起了轴,从来都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不撞南墙,不到黄河心不死,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这一刻,这京城里,如同顾棠所言,已经有了七夕被人暗害跌落深潭昏迷不醒的说法。
递回消息的话快马加鞭,加上刻意的宣扬,如今也算是传的市井皆知,七夕本就是众人口中一直在谈论的话题,她活的传奇,如今好容易又来了新的故事,这百姓们个个都好像亲自看见了七夕昏迷不醒的样子,如今这话说起来是格外的绘声绘色。
“你说人已经叫那顾棠手下的人抓了?”
“外头人传的绘声绘色,只道湘王在那七夕醒后便会带着人亲自回京前往大理寺问罪,且流星确实到现在都没回来,怕是兜不住的!”
流言传得快,不多久便传进了“有心人”东方婳的耳中,不为旁的,就为东方婳一直在等待着七夕身死的消息。
她派出去的人本就是为了让这一群欢欢喜喜出去的人来一个措手不及,谁都觉得自己会在圣寿宴上动手,自己偏偏早一步而行,断七夕所有后路。
却不想……
“这死村姑的命竟然这么大,都这样了还能够活过来,还叫人抓了个人赃并获,流星能不能兜住,人是你手里的,你可有把握?”
第一次自己动手做这样的事情,东方婳到底心虚也拿捏不住,在这会只向身边的近侍发问,质问她可否有把握。
近侍此刻如何能回答,这严刑逼供之下,谁知道一个人能够挺得住多久,若挺不住,那自然是什么都招了。
且那七夕如今不是处于昏迷之中人事不知,那卫国公算一个,湘王算一个,再加上崔氏一族,他们的手段最是狠辣,想来刑部又或者是大理寺的那些个手段,他们都懂。
这样轮着来一遍……
“派人出去,想办法在那人回京之前,将人做掉,不许留着活口!”
看着近侍脸上的犹豫,不用明说,东方婳也知道了答案,长吸了一口气的东方婳在这会狠狠的紧咬着牙根,只让那人现下就给自己派人出去,不论用什么法子,只许灭口,不许偷活!
第174章 瓮中捉鳖
七夕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头重脚轻,且腰间甚至是四肢都酸痛异常,缓了好一会她才想起自己落水差点把命搭进去。
她也曾落过水,那时候的她没有半点求生的意识,满脑子只想着死,倒不觉得什么,可这一次她才知道,原来落水不想死的感觉,竟然是那么的难受。
也就是在想起的那一刹那,她抽气着挣扎嘤咛了一声,想坐起来,可这会手脚无力,好在顾棠这会适时的出现,将她整个身子撑起,在她的身后又垫上了一个软枕。
手里带着一个熏得正好的药包,放在了她的腰后,药包的药香与温热的感觉让七夕这会觉得腰后好了许多,酸痛的感觉稍稍有所舒缓。
“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掉下的水吗?”顾棠在安排好七夕最好之后,手中又多出了一盏汤药,七夕有些发寒,这汤药去给她驱寒所用,她已经昏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喂着七夕汤药的当下,他不忘询问着七夕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落的水……
七夕吃着苦涩的汤药,在这会点了点头,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还疼着的后腰“有东西击打在我的腰上……我是被那东西打下的水,下水之后我手脚都动不了,就这么一直往下沉……”
七夕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一片水,那些水灌入她的眼耳口鼻,让她的呼吸急促甚至是没法呼吸。
她记得清清楚楚,神志清明,那击打着自己的好像是两块小石头,那么用力,不知是怎么做的,自己就没知觉了……
顾棠看她的手这会紧紧抓着手下的被褥,指尖发白,此刻只让她莫要害怕,她已经上来了,不曾再水里,这里很安全!
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了七夕的手,将七夕冰冷的手慢慢的焐热,顾棠只用着似如清泉伶仃般清冽的声音让七夕用不着害怕。
“我在这儿呢,有我在,你不会有一点事情,我总会保护着你,没事的!”
顾棠说下这话的眼中充满着坚定,就像是寒冬腊月之中的突然出现的一盆烧红的碳,那么的及时,七夕抬起头看着顾棠的目光时微笑着抿唇,心里对这话没有怀疑,是真的放心。
那种放心,并非男女情爱,七夕心上清楚……
可说出这种话,七夕并不敢,说出来,她怕看见顾棠眼中的那种失望,可若不说,她这会这心里又觉得自己坏透了。
“再躺一会吧,我在门外守着你,夜深了,我让伯父伯母他们去休息了,两个孩子也被吓坏了,这件事情我已经有安排,我一定会帮着你将凶手找到,也会让凶手伏诛,决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委屈。”
手一点点的从冰冷到现在的开始温暖,有了知觉,七夕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见七夕这会情绪稳定之后,顾棠抽走了七夕腰间已然冷了的药包,扶着七夕躺下之后,只让七夕好生歇着,并不用担心,他就在外头守着。
先头,卫国公与崔雅舒原是要守在这儿的,可顾棠看卫国公与崔雅舒的年纪摆在那儿,让他们守着怕身子也撑不住,他便说自己留下。
崔雅舒没与他争抢,想着留下也好,当初那萧战能为七夕做的,顾棠也能够为七夕做,崔雅舒想着让女儿看看也好,说不定就把心里的那个人除了呢。
这么好的人就在眼前,总念着过去,并非好事!
顾棠在外头看着药,七夕所用的药中有着安眠的药在其中,这会困意袭来,她点了点头,在顾棠为自己掖好被子之后,没多会便睡了过去。
揪紧着被子的一双手显示着她的不安,顾棠看着她那双将自己拢紧的手,自己抱着自己的样子,微微一叹。
若可以,他希望七夕这会的手是为自己打开的,她可以紧握着自己的手……
他原想让七夕握着自己,可怕七夕不愿,他没上前,转而退出了门外,不曾在打扰七夕。
轻轻的将门帘放下之后,顾棠将药包继续放在那架子上加热等热的差不多后,一会继续放在七夕的腰后,她腰后有淤青,虽自己没瞧见,可看七夕适才的神情也知道,该是极疼的。
坐在外间的圈椅上,顾棠的手边放着一本书,拾起那书没多会,他闻到了一阵清香,抬起头去看时,就见陆菀悠这儿端着托盘入内。
“我煮了一锅小米粥用鸡汤煨的,又加了些鸡丝与枸杞在里头,给你煮了一碗面,她醒了吗?”
夜里比不得白日,长夜熬人,陆菀悠心上藏着事情,睡不着,这心上又牵挂着七夕,自到了灶上煮了些吃的送来,想着七夕醒来总会饿的,吃点个东西总要的。
放下了汤与清粥,她去了里头看七夕这会如何,顾棠也没想着去吃那碗面,陪在陆菀悠的身后一道入了内。
“醒过一阵子,吃过了祛寒的汤药这会又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还是害怕,这手就这么紧握着被子,她在将军府里没少受害,每一次睡着了都是这样子,我见过好几次的。”
顾棠将七夕醒来的事情告知着陆菀悠,陆菀悠坐在了七夕的身旁,将七夕的手从那紧拽着的被子上握住,而后看着顾棠。
“她不握你的手,你可以去握住她的,追人你都不会,你这满腔的痴情光用在寻人身上了,这别的地方是被木屑给塞住了,她本就没个安全感,萧战能走进她的心里,也不过是在适当的时机给了适当的保护,懂吗?”
她抓紧被子,那你就将她手中的拿走,替换着自己的手,就好像现在,七夕抓着陆菀悠的手不也抓的好好的,陆菀悠看得出来,顾棠是真情实意的,这会忍不住想帮一帮顾棠。
顾棠这么个榆木脑袋,当真是憨的很,萧战都晓得放灯,他却只晓得傻呵呵的站在七夕身后,等着七夕转身,女人可不吃这一套。
萧战珠玉在前,他要这么一直这么干站着,往后做什么,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么,陆菀悠见过的男人不少,顾棠算是最不解风情的一个。
萧战好歹还会送铜镜,燃灯,可他就会干站着,施以援手是叫人放心,可也太被动了些。
“我不想叫她为难,她开心就好!”
看这陆菀悠这会紧握着七夕的手,顾棠知道陆菀悠的用心,失笑之后,只道他晓得的,可除却晓得之外,他并不希望七夕为难,这不该是她为难的事。
“榆木脑袋!”见顾棠这会还回这么个话,陆菀悠也没法子了,只说了这么一句,得了,她白教了。
松开了七夕的手,陆菀悠将七夕的手放回了被褥,这会摇了摇头,只让顾棠去外头去,自己这算是白来了。
人的心中都有白月光的,最初所遇见的都是好的,七夕和自己一样,都是一根筋,她身边这么多年不是没出现过好的,可再怎么好,她都看不上,这些人都不是段言,也给不了自己那个没的孩子。
就好比是月光,昨日的月光便是最好的,无论别人在怎么给,那还是比不上那一个,自己是这样,七夕也是这样。
太拧了!
陆菀悠这会是真的气,可这气过之后又是没法子,也就在她冲着顾棠瞪着大小眼的时候,顾棠身边的亲信阿继这会来禀告,林子里有动静。
隐秘在林子里的亲卫看到一群黑衣人这会往这四周在搜寻,与他们蹲守的人所不同,这些人浑身充满着杀气,显然是为了今日那个动手的人而来。
“我们将人逼到了后山的山洞之中,堵得那人不敢出来,现如今那些人……”
“将那些人引到那山洞去,把这一群人尽数抓获,也懒得我们审问,自有他们说话的时候!”
守株待兔了这么久,总算是将人引来了,顾棠手中的人一直在撒网似的捕抓着那个对七夕动手的人,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算不得不小。
藏个人是轻而易举,可抓个人也算不得麻烦,这四处的进出口都让顾棠的人堵住了,事发之后许进不许出,那个人想活命,自然要为自己寻个去处先躲着命。
时间拖得越长,幕后主使就越憋不住,顾棠以为还要等上一两天,不曾想,这人这么心急怕东窗事发,当夜就把灭口的人给安排上了。
呵……
“看来,这件事情怕是连太后都不知情,她这边按耐不住了!”陆菀悠听得阿继的话语之后,只道东方婳到底嫩了一些,自己成了那瓮中之鳖,直接撞了进来。
若这事情太后知道,太后一定会加以阻止,但凡长点脑子的人想来都会晓得,这会派什么,也不能派人来灭口。
密林森森,阿继收了令自安排了人下去,一路引着人往那流星所藏身的地方而去,一路极为的顺利。
林子里的那波让阿继所带动的人这会一步一步的落入了顾棠所设的圈套,顾棠就等着这些人上钩,到那时候,他倒是想知道,这堂堂的一国长公主该怎么给他们一个交代!
第175章 受罚
夜越来越深,满天星斗越发疏落,钟鼓更声也将停歇,残月西斜,东方婳鬓边的金雀钗在这会已然倾斜,随着这天越来越亮,她这心上越发没有底,这心便越来越烦躁。
“哀家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别去动那个七夕,你做什么不听哀家的劝,你是嫌公主作腻了,想去做阶下囚,还是觉得这皇宫待烦了,想去外头的寺庙之中清修,你到底怎么想的?”
添着苏合香的镂空纹饰盖铜熏炉之中香烟缭绕,红烛不断的下落着烛泪,在这会,太后负气愠怒的声音传到了东方婳的耳中。
顾棠传回京中的消息传到了如意处,如意一想便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东方婳脱不了干系,也顾不得夜深不夜深,她忙唤醒了早已经睡熟的太后,把听到的消息尽数告知太后,在这之后,又命人查看这事情到底闹到了哪一步,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太后那儿怫然让人唤醒,这心上不悦,气不打一处来的先将如意骂了一通,只道自己让如意盯紧着东方婳,这么个丫头她都盯不住,怎么跟着自己到现在的,是人老心瞎眼也瞎了不成。
如意受着太后的骂,也不加以反驳,她根本没有料到这丫头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她们防的都是她在太后圣寿节上动手。
她错了便是错了,再难弥补,可这个漏洞已出,必然要想办法,要不然,真要是让顾棠把人带回来了,怕这件事情闹大了,这四大家族会乱。
四大家族一乱,朝廷动荡,大周怕朝廷不稳,这可是大忌,无论朝代怎么换,从来那些世家都是根基,他们扎根已深,若无错处,皇帝从不会去惹他们的逆鳞,她早就已经和昌平摊开说过,可昌平压根儿没有给自己把这些话听到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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