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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酥手(顾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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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那狐媚子怎么男女通吃的?”祁曹氏也不解,明明是自己阵营的人,天天跑到敌方去,还成了闺蜜。

    “秦嬷嬷,娶二十两银子过来。”祁曹氏吩咐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娘,取银子何用?”祁凤珠空有大脑,不知亲娘有何计划。

    祁曹氏怕人多口杂,只笑了笑,“买点东西。”

    秦嬷嬷得了祁曹氏的令,红着脸去了医馆,又红着脸回了梅园。夫人这一计,的确是好计,可让她这个快五十岁的老婆子去买cuiqing药,这张老脸实在是挂不住啊,想到方才医馆那掌柜看自己的眼神,秦嬷嬷还直打哆嗦。

    按照祁曹氏的吩咐,祁楚天每日的饮食中都要添加这味药,若谢芳初不能令他满足,那每日在梅园的侯元瑶倒是可以趁虚而入。

    当晚,祁楚天如红了眼的猛兽,将谢芳初一次一次拉进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沟壑中,谢芳初不解,平日里祁楚天不会这样,就算要求…欢,也是小心试探。一夜下来,疲惫不堪,然天才微亮,自己还未睡熟,祁楚天又卷土重来……

    看着镜中颈上那一圈紫红色的痕迹,谢芳初气打不出一处来,横竖掩饰都能看得见,索性让夏雪柳锁了梅园的门,任何人不见。

    侯元瑶如往常一样来到梅园,也吃了个闭门羹,只得夏雪柳说谢芳初感了风寒,不宜见人,只得去了祁凤珠那。

    祁曹氏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便明说。祁凤珠高兴的手舞足蹈,说恶人自有恶报。侯元瑶不解离去,正遇上匆匆回府的祁楚天。

    祁楚天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急匆匆往梅园去了。

    夏雪柳自然是给他开门的。

    “芳初……”

    昨晚受了累,谢芳初方才躺下,还未睡着,祁楚天也躺了过来。从身后紧紧搂住了谢芳初,不发一眼,某一个地方蓄势待发,似在等候着召唤一般,蠢蠢欲动。

    谢芳初还未反应过来,祁楚天已经翻身跃到里面,和她面对面,低头亲了过来,或轻咬,或轻舔……手不停的在软衫外揉搓。

    “将军……”谢芳初着实招架不住,祁楚天力道又大……

    一个白天,二人都未曾开门,夏雪柳在外面听了一会,脸通红的跑走了。只是似乎看到了侯元瑶?一连几日,天天如此。

    祁曹氏派人盯着梅园,并无异常,且侯元瑶好几日未来府里了,那祁楚天只盯着谢芳初一个,其余人看都不看。看来这药下了,作用并不大,那小子的心还是随着谢芳初的。因恐被人察觉,便停了药。

    谢芳初这几日被折磨的不轻,走路都不便,只能称病在床上躺着,心里越来越恨祁楚天,原本稍有的一丝好感,已消失殆尽。

    祁楚天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停药后方才悔悟过来,谢芳初避而不见,心里恼恨不已,几日吃了闭门羹。

    “将军为何事心烦?”侯元瑶正好看见正在恼怒的祁楚天,那棵树都快被他捶倒了。

    祁楚天只看了她一眼,又想起往常只有她能让谢芳初高兴。忙上前道:

    “我惹芳初生气了……”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事关谢芳初,他就是个孩子。他当然不能如实相告,只说自己不对。

    侯元瑶笑道:“这还不简单,将军带谢姑娘出门踏青散心,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心情肯定会好的。”

    祁楚天觉得甚有道理,决定再让谢芳初修养两天,带她出去游玩。

    城郊以北,有一处樱花林,甚是漂亮。他摸清了路,就等谢芳初了。

    侯元瑶去了祁曹氏那,将这事无意说了出来。

    祁凤珠冷笑道:“等他们去了,我们也去瞧瞧这对狗男女是怎么花前月下的。那曹承宗不是一直对那狐媚子心心念念么?我也叫上他!”

    “妹妹,你这不是诚心添乱么……”侯元瑶怪道,曹承宗的为人她是知道的,鸡鸣狗盗,无恶不作。若不是侯珏瑜自己护着自己,恐怕早已落入他的魔抓之中,且曹承宗是她的表哥,对她经常动手动脚。

    “姐姐,有些人就喜欢男人动手动脚。”祁凤珠看了眼祁曹氏,这一回可要看准咯!只能委屈一下表哥了。

    谢芳初休息了几日,祁楚天陪了几日不是。只说那几日鬼迷心窍,不知道为何会那样……见谢芳初还生气,只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塞进了马车,往北郊驶去。

    夏雪柳不在,所以没来得及跟上,只得和秀春秀春娘在灶间干坐着聊天。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倒也适合踏青。

    祁凤珠见状,忙将此事托人通传于正在酒楼里寻花问柳的曹承宗,又相约自己的未婚夫侯珏瑜一起去踏青,侯元瑶自是也知道了。四人各怀心思的去了樱花苑。

    曹承宗是骑马去的,还带了壶美酒,这酒不醉人人自醉,他也略知一二。侯珏瑜见祁凤珠约自己,那肯定也要去,一来她是祁进坤之女,二来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两人已有许久未见,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见面也是有必要的。且听说祁凤珠长得不错,他也想见一见。

    “哥哥,凤珠妹妹说,她在樱花院的秋千下等你。”出门前,侯元瑶叮嘱了一句,侯珏瑜看了眼侯元瑶,离开了。

    待侯珏瑜一离开,侯元瑶立马坐上马车,往西郊疾奔,今日若是能成,祁楚天和谢芳初定能产生误解,只是要苦了侯珏瑜了。

    樱花树下,谢芳初的心情好了不少。且此处人烟稀少,她更喜欢。

    祁楚天怕她累,去一侧的馆内嘱咐人泡樱花茶了。

    “祁将军!”侯珏瑜见到了祁楚天,有些惊愕,一想到她是未婚妻的哥哥,原本的一丝顾虑也消失了,二人便坐了下来,要了壶樱花酒,喝了起来。侯元瑶此时也到了樱花苑,四处搜寻着谢芳初。

    谢芳初正在湖边喂着水里的鱼儿,若有所思。

    “芳初姐姐,原来你在这?”侯元瑶上前,“这么巧,那几日我去梅园,听闻你身体不适,现在可好了?”

    “已好许多,多谢挂念。”谢芳初撒入最后几粒鱼食,站起身来。

    “姐姐别走,方才我遇见祁将军,他让你在秋千那里等他。”侯元瑶笑道,“将军对姐姐真是有心,还嘱咐我将这把伞交于姐姐当日光。”

    这贴心之举,也像那人所想,谢芳初接过,往秋千处去了。

    此时茶馆内,曹承宗也到了,见他二人喝酒,也凑了过来,又惧怕祁楚天,所以踟蹰不敢撒开性子喝酒。

    侯珏瑜只喝了两杯,便想起祁凤珠的邀请,寻了个借口出了去。曹承宗坐了下来,祁楚天方才因为心里郁闷,已经喝了一壶酒,此时微醉,也不管对方是谁,直直喝了起来,一壶下肚,睡了下去。曹承宗本就是喝了酒来的,也睡着了。

    樱花树下,秋千数个。

    侯珏瑜放眼望去,不远处的秋千椅上的确有一个姑娘,因对祁凤珠不是很熟悉,但秋千之上唯有一个女子在此,心里也不疑有他。

    然,他也是被利用了。

    秋千上的恰是谢芳初,谢芳初不喜被晒,盖了帕子在脸上,又用伞挡在头顶,自是不是是何人过来,只当这园中是自己还有祁楚天。

    故来人握起自己的手,也没有怀疑,随他去了。

    侯珏瑜见祁凤珠不生气,便隔着帕子轻轻吻了过来,没想到隔着帕子都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着实迷人。

    谢芳初却隐约觉得有些异常,这气息不是自己熟悉的气息。还未来的及起身,已被人压住,侯珏瑜生的清秀,可御前带刀侍卫力道怎能不敌女子,几下就被侯珏瑜压得死死的。

 第二十一回(大修)

    侯珏瑜刚准备伸手抚摸,已被人直直拎了起来,来人一拳就落在了他的脸上,不偏不倚,正中鼻梁,鲜血直流。

    谢芳初才得以起身。

    方才轻薄自己的,居然是侯珏瑜,谢芳初大惊失色!祁凤珠刚好赶到,见祁楚天打的侯珏瑜鼻血直流,气的要和祁楚天拼命。祁楚天二话不说,扛起谢芳初坐上了马车。

    他喝了许多的酒,方才出门准备将樱花茶给谢芳初送去,刚寻到,就见到侯珏瑜居然在抚摸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居然没有反应,他怎可能不气!他是一个小气的人,谢芳初只能属于他一个!

    樱花苑内此时乱成一片,祁凤珠边替侯珏瑜擦血,边哭骂道:

    “你怎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心中更恨谢芳初了,原本只是想借曹承宗来强了那谢芳初的,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对那谢芳初上下其手,这还了得。

    祁楚天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谢芳初。

    谢芳初倒也不恼,有本事一刀杀了自己,才痛快!她最痛恨被人抚摸,跟了祁楚天那是身不由已,没想到今天差点又失…身于旁人,心里自然苦闷不已,手中的帕子越握越紧,眼泪夺眶而出。祁楚天却是一根筋,加上又喝了酒,只记得谢芳初不拒绝侯珏瑜,心里隐隐作痛。这女人难道心里有其他人,迫不得已才跟了自己的?想到这里,越来越气,若不是在马车里,早就将她……

    马车越驾越快,很快到了祁府。

    谢芳初一言不发的下了车,祁楚天紧随其后。

    夏雪柳依旧在灶间,只是不知谢芳初二人已经回府,且她刚刚听秀春娘说前几日秦嬷嬷老是来灶间,故她不得偷偷给梅园加菜,只是每次秦嬷嬷来都将众人遣了出去,一个人在灶间不知在做什么,仔细的四下看着,打打下手。

    谢芳初刚进房间,祁楚天将她一把抱起,直直扔在了床榻上,“咚”的一声,撞的谢芳初生疼。

    “将军,你……”谢芳初也怒了,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这男人问也不问,全部归责到自己头上来……来不及辩解,祁楚天已将自己的一身长袍褪去,转而过来一把扯去了谢芳初的衣裙,今日炎热,谢芳初穿的本来就不多,祁楚天力道大,几下便将她衣衫褪尽。双眼通红,不顾谢芳初的反抗长驱直入,谢芳初的泪水随着床榻的晃动滑落。

    祁楚天见了,不觉有悔,只觉她心里有其他男人,他对谢芳初用情至深,从未想过她在自己面前会和其他人卿卿我我。祁楚天再不济再不解风情,心中是实打实只有谢芳初一人的。

    “啊——”谢芳初突然难忍,这个莽夫!!此刻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祁楚天作威作福。

    “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那侯珏瑜?”祁楚天骑在谢芳初身上,问道,谢芳初不语,眼泪哗哗的流着,祁楚天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居然从一侧扯过马鞭作势要抽,良久,马鞭迟迟未落,悉数落在了他自己身上……一下,两下……

    末了自己将全身抽了个遍,他皮糙肉厚,舍不得动谢芳初,只能将醋意妒火撒在了自己身上。末了进了净室,出来也不上床,取了壶酒推门而出,在廊下喝醉了。

    月光如水,洒满房间。谢芳初拾了件衣衫,将自己包了起来,独坐在床榻上抽泣。祁楚天的皮鞭在一侧似在冷冷的诉说的方才那片惊心。

    谢芳初起身走至门边,祁楚天并未离去,只是喝醉睡着了。

    谢芳初进屋反锁了房门,执起皮鞭一下抽向自己的腿,蚀骨之痛痛彻全身,然这才是第一下,不知抽了多少下,直到全身几近鞭痕,才住了手。

    这才是复仇之路的第一篇荆棘,染血灼目。

    第二日一早,祁楚天才回过神来,见自己躺在廊下,空酒壶数个,忙起身进门。

    谢芳初yisibugua的躺在自己身侧,浑身是伤,大惊。猛地想起昨天似乎……一拍大脑,匆忙起身穿好衣服开门。

    夏雪柳端着水盆正好进来,昨晚听得声响,只当是二人生了别扭,便没回梅园。今早见将军开了房门,自己也有进去伺候谢芳初起身。

    “姐姐,你醒醒啊——”眼前的惨状让她惊吓不已,这是那肤如凝脂,一尘不染的姐姐么?前胸后背尽是鞭痕,触目惊心,且浑身发烫。

    “将军,姐姐浑身发烫。”夏雪柳忙走至祁楚天身边,“将军为何要下如此重手?”语气中满是愤恨,双眼如刀剑,齐齐刺向祁楚天。

    祁楚天恼恨不已:“我去请裴太医。”昨晚明明打的是自己,那不成失手打了娘子?心里那个悔恨哟,恨不得飞去裴远声那。

    谢芳初已经昏迷大半日了,且没有醒来的意向。裴远声细心的配好了药,将每一处伤口都抹上药,再包扎了起来。而他的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心如刀割。能将谢芳初伤成这样的,除了祁楚天不会有他人。

    伤口处理完毕,裴远声俯下身来:“我带你走,永远离开他。”

    谢芳初两行泪滑落,拼命摇了摇头。裴远声的泪也缓缓滑落,可无能为力。

    “这几日我会天天过来,好好守着你。”

    谢芳初伸手拉过裴远声的衣角,用力点了点头。她现在好累,想睡一觉。裴远声点了一柱安神香,才退了出去。

    “裴太医,我娘子如何?”祁楚天已经悔青了肠子,此刻恨不得撞墙。

    “谢姑娘伤的严重,且天气炎热,我担心伤口不易愈合,恐怕会高烧感染……”裴远声不是危言耸听,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祁楚天一听,更想撞墙了。

    “将军不要进去,只留夏姑娘一人照顾即可,人多空气浑浊,不易伤口愈合。”夏雪柳一听,忙哭着往里去。

    祁楚天忙不迭跟着裴远声去取药,心里几万万个悔恨。恨不得再拿鞭子抽自己几百下,可是邵明澈赶来了,鞭子已经被他没收。

    裴远声独坐在桌前,手中毛笔的墨汁都快干涸了还是没有落笔。谢芳初坚定的心让他折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她周全,然而今日却看到了伤痕累累的她,自己一点法子都没有。为何祁楚天会对谢芳初动手?平日里祁楚天对她可是呵护有加,深怕有一点不测。

    ******

    “娘,那狐媚子勾…引侯珏瑜,被祁楚天识破,打了个半死!”祁凤珠原本因为侯珏瑜对谢芳初动手动脚而生气的,此时得了通报,梅园那位被打了,数日不能下床,心里高兴的想歌舞庆祝。

    祁曹氏心里也高兴,已经哼起了小曲。心里的算盘又打了起来。屏退了众人,独留秦嬷嬷。

    秦嬷嬷已经猜到祁曹氏的计划,汗流不止。

    “夫人,老奴去买那药着实不合适……”

    “秦嬷嬷,此次不必买那味药了,”祁曹氏提起笔来,写了几味药,“抓这几味就行……”眼里满是狡黠。

    秦嬷嬷无法,只得再去药店。

    “您要的这几味药,可是留疤的药,不利于伤口恢复!”医馆大夫一看,摇头道,“是不是开错了?”

    “你照着抓就行了。”

    原来祁曹氏待字闺中时对药理极其感兴趣,看了前人留下的基本药籍医理,简单的都略知一二。此次,她要谢芳初全身留疤,伤口不愈,这样祁楚天见她满身伤痕定会厌恶,那就能将她赶出祁府了。

    秦嬷嬷自然又成了灶间的常客,秀春娘盯得紧,悄悄派人告知了谢芳初。

    这几日经过裴远声的调理,谢芳初好了许多,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秀春的禀报让人心生疑虑,秦嬷嬷去灶间定是和饮食有关,现在值得祁曹氏警戒重视的也就是自己。

    故将疑虑告知了裴远声。

    裴远声心痛无比,趁秦嬷嬷离开,去查验药渣。果不其然,里面有三味药根本不是自己所开。

    “谢姑娘,这药不能再喝……”

    “裴太医,芳初有一事相求……”谢芳初强忍着不适想要跪下,被裴远声拦住。

    “万万不可……”

    谢芳初想说什么,他已经猜到。除了帮她,别无他法。裴远声不做声,只又加了几味药,嘱咐每日都要喝,定不能忘记。

    谢芳初喝了多少天药,秦嬷嬷去了多少次灶间,一切都在谢芳初掌握之中。

    每日祁楚天早晚各来一次,心里懊悔,可不敢靠前,怕谢芳初动气不利于身体恢复。

    不知不觉,又过去十日。谢芳初静静的睡着了,祁楚天坐在床侧,看着熟睡的美人儿,睫毛似经过修剪的松针,长长的,翘翘的,甚是可爱。□□的手臂伤痕累累,虽然愈合了,但疤痕极深,惨不忍睹。更何况谢芳初天生一张柔弱惹人怜爱的脸,着实让人心疼。

    为了弄清那日的情况,祁楚天去寻侯珏瑜了。

    “那日在樱花苑,为何……”

    “祁将军,那日是我不对,我认错人了,我只当是令妹祁凤珠……”侯珏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只是忘记了一个人——侯元瑶。谁都不曾想到,这一切都是侯元瑶在作祟。原本祁凤珠是想利用曹承宗来作文章的,没想到是侯珏瑜做了替死鬼。

    侯珏瑜为了两家利益,是不会骗祁楚天的。听完侯珏瑜的回答,祁楚天真的要疯了,那日自己多喝了几杯酒,竟然……

    回到梅园,谢芳初已经醒了,靠坐在床榻上,动弹不得,一动浑身伤口就火燎燎的疼,她肤细肉嫩,那马鞭原本就是坚硬之物,自己刻意而为之伤害自然不浅。

    祁楚天扑通一下,跪在了谢芳初床榻之前。

    自古男儿跪天跪地跪君和父母,还未见过跪夫人的,何况堂堂将军,更何况自己没名没分。谢芳初冷笑道:

    “将军不必如此,等我好了自会离开这祁府,定不会再污了将军的眼。”

    “娘子!”

    祁楚天跃身起立,不顾谢芳初挣扎,直直搂住,“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吃醋,是我见那侯珏瑜对你动手动脚,被气愤冲昏了头脑……”说道这里,从腰间拿出一根新的马鞭,“请夫人惩罚!”

    谢芳初依旧冷笑,眼泪无声滑落。挨打事小,祁楚天终究不信任自己,那自己的大仇如何才能报得?父母既死,仇若报不了,那唯一的路也是死,这样才能为父母在天之灵。

    不想多说,只闭上了眼睛。

    祁楚天起也不是,跪也不是。这其中种种又传入祁曹氏耳中,自然又传至祁进坤耳中。祁进坤更加厌恶谢芳初,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做了法,让自己的儿子对她死心踏地。

    眼见谢芳初的疤痕一日比一日重,祁楚天急的手足无措。

    见裴远声过来,忙问道:

    “裴太医,芳初身上的伤痕越来越重,可有法子去除?”他倒不是厌恶那疤痕,他是后悔是自己使得谢芳初如此模样,心疼的紧。

    裴远声想了又想:

    “将军,的确有一方法。”

    祁楚天停了裴远声的话,忙进了房内。谢芳初正在皱眉喝药,心里更是悔之不迭。

    “夫人,宫中真有除疤的良药?”

    谢芳初放下手里的药碗,赶忙接过夏雪柳手中的蜜饯放入口中,这药实在太苦了,看来祁曹氏为了自己,还真是下了血本。

    “将军说的可是白玉生肌灵?”谢芳初缓过起来,慢慢说道,“我也只是听说,所以问了裴太医,可是他并不知晓。”

    “那容易,明日我去找皇上!”

    只要能治好谢芳初,哪怕是找先皇,他也照去。

    午时才过,谢芳初已经睡醒。夏雪柳拧好帕子替谢芳初擦去眼角的泪珠,心疼不已。

    “姐姐,我们走吧,不报仇了。”这句话几乎是哭着说的。

    “走?”谢芳初拉过夏雪柳的手,“我没事,不用担心,现在若是走了,那一切才是白费了心思。”祁楚天对自己是有情的,这次虽然挨了皮鞭,可是她看的真切,他在乎自己,且在乎的不得了。

    夏雪柳无法,只得退下煎药。

    此时有人敲门,祁凤珠和侯元瑶同时走了进来。

    侯元瑶双眼微肿,见了谢芳初忙扑了过来:

    “姐姐,这才几日不见,竟伤的这样重,凤珠妹妹告诉我我还不信……”侯元瑶边说边哭,祁凤珠在一旁幸灾乐祸。

    谢芳初心里明白的很,自己去樱花苑不正是她的提议么?此时来哭,无非是自己打脸。

    “我已经好多了,只是这些疤痕……”谢芳初边说边挽起绫罗水袖,上面的伤口如同一条条晒干的蚯蚓,黑暗恐怖。

    “啊——”侯元瑶下了一跳,连退数步,那伤口着实恶心,连祁凤珠都笑不出来了。看来这次祁楚天真的是动怒了。侯珏瑜也算没白挨自己训,这一身的疤痕,女人看了都犯恶心,何况男人?

    侯元瑶暗喜,祁凤珠幸灾乐祸。

    侯元瑶留在府中用膳,只是迟迟不曾遇到祁楚天,心里有些失落。

    此时祁楚天正在赶往宫中的路上,他根本等不到明天。

    只是天已黑,宫门已落,根本无法进宫。祁楚天来来回回数次,还是无法,只能求助于祁进坤。祁进坤被烦的焦头烂额,只能将自己的令牌给了他。

    故在次进宫时,已到了皇上就寝的时间,他此时进宫,与硬闯无异。

    “皇上!”祁楚天在皇上就寝的奉祈宫前叫到,“微臣有事求见圣上!”也不管宫人们的阻拦,劝诫,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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