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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忧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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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卿不敢反抗。
她又痒又疼,又疼又痒,顾卫卿又想笑,又想叫,却被那汹涌的情潮给堵了回去,她喉咙微颤,只剩低而无力的轻吟。
贺琮看着青涩又娇媚的顾卫卿,一颗心忽的就欢喜到了顶峰。
素日里顾卫卿总清冷着一张脸,温和的容颜不过是她抵抗世人的面具,甭管远近,甭管男女,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形象,远远触不到她的真实。
这一刻她在他手心里绽放成娇艳、丰盈、多姿、多汁的玫瑰花,贺琮既骄傲又得意。
他骄矜的想,幸亏她掩饰得好,所有人都只当她是个纤弱的美男子,却没人知道这具纤弱的身体有着多诱人的魅力。
他是第一个,将她从封闭的状态到极致的打开,虽然过程有些迂回曲折,结果却出人意料的惊艳。
他是唯一的一个,将她从青涩调弄到敏感、娇软,这是他做为一个男人,而不是做为一个王爷的自豪、美意和畅快,神仙不及,万金难换。
贺琮双手托着顾卫卿,像是捧着一颗光华灼灼的明珠。
她小脸潮红,整个人仿佛都涂了一层浅淡的胭脂,连那双一向清亮的眸子都茵蕴成了春日秋水,微眯着透着慵懒和疲惫。
她柔顺得仿佛柳条,任由他捏弄摆布,樱唇微张,无意中轻泄出来的轻哦娇吟是鼓动他勇猛进军的号角。
贺琮爱不够此刻的顾卫卿,怎么都不够,恨不能将她囫囵吞进去,唇齿间轻磨,俱是她的汁液,甜美而丰盈,又是让他上瘾的药,要了还想要,吃了还想吃,吞了还想吞,怎么都不满足。
他将顾卫卿折来折去,两人紧密相联的部位却始终不曾分开,他渐渐泛红的眼里只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他腰腹间柔韧的舞动。
第71章 锱铢必较
这一战格外激烈,从待客厅直到寝殿,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夜已深沉,寝殿内烛火通明,贺琮枕着一只手,歪身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卫卿。她眼皮红肿,小嘴也不例外,秀眉紧蹙,便是睡梦里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她是累惨了。
贺琮伸手轻掠她湿透了的长发。馨香袭鼻,在这静谧的夜里,他与她这般亲近,前所未有。
尾指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顾卫卿余韵犹颤,轻声喊疼,这娇怯怯的模样让贺琮才下去的念头又起,回想着刚才她被他欺负的情景,又想欺负她了。
明黄色金线梅花被下,是顾卫卿修长笔直的双腿,贺琮眼眸从她腿间的狼籍掠过,知道她禁不起自己的狂风飓浪,终是咬着牙挪过视线,沉着脸吩咐:“传燕喜嬷嬷盛氏。”
盛氏在贺琮身边有些年头了,身兼数职,颇为得用,听王爷传召,忙匆匆赶来。
贺琮已经在丫鬟的服侍下沐浴清爽,换了衣裳,他平静的吩咐盛嬷嬷:“你替她诊诊脉,看是否……有了身孕。”
盛嬷嬷一怔,忙不动声色的掩饰掉,掀开床帐,拿住了顾卫卿的腕子。
良久,盛嬷嬷摇头:“回王爷,不曾。”
贺琮问:“你确定?”
盛嬷嬷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这位姑娘上次的行经日期……奴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现在的脉像看,不曾。”
也就是说,除非是时日尚浅,否则顾卫卿的脉像是尚未怀孕。
贺琮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他点了点头,道:“你替她清理一下。”
盛嬷嬷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低头应是,捋了袖子,半跪在榻边,伸手掀起被子。王爷宠幸过的女子多了,但能够有幸留下王爷龙精的,迄今为止一个没有。
盛嬷嬷做惯了这种事,眼前的女体再妖娆多姿,于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具会喘气的**而已,没什么分别。
她下手粗暴,顾卫卿吃痛低吟,无奈实在是倦到极点儿,再不舒服也无论如何醒不过来。贺琮却看不过眼,猛一抬脚朝盛嬷嬷踢过来。
盛嬷嬷不提防,被一脚踢下榻,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一摸嘴角,全是血,也不知道摔折了哪个牙齿,她骇然的惊道:“王爷,奴婢该死。”
贺琮平静的道:“你确实该死。”
盛嬷嬷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磕头如捣蒜,只求王爷饶命。
贺琮声音低沉的道:“你在这府里也有些年头了,一直就是这么当差的?手劲恁的大,你是想叫她疼死么?”
盛嬷嬷暗暗叫苦,待要反驳“力气小了龙精也弄不干净”,却不敢吱声,只能一味认错。今儿王爷脾气好大,若是心疼这姑娘怕疼,就不该叫自己来替她清理,既是忍得下心叫她不留子嗣,又何必怜香惜玉?
不想贺琮又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呃……”盛嬷嬷犯了难,这重不得,碰不得,她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贺琮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盛嬷嬷怕得要死,只能绞尽脑汁,咧着嘴道:“奴婢,奴婢去取副……手套来。”
这手套是猪尿泡所制,虽然薄,却清洗得十分干净,套在手指上十分贴合,盛嬷嬷十分爱惜,轻易也不肯拿出来示人,此刻却再也顾不得了:还是小命要紧。
她这回不敢对顾卫卿心存怠慢,下手穴道准,力道适中,顶着贺琮的威慑力,足足用了三刻钟,才汗湿浃背的回话:“已经……干净了。”
贺琮挥手叫她退下,再回身时,想说什么又改了口,只叫丫鬟备水。他除了衣裳,将顾卫卿抱起来坐进浴桶,替她清理干净。
贺琮几时服侍过人?就是他自己沐浴,都是十多个丫鬟前呼后拥,今儿倒是头一回。不过软玉温香在怀,借着洗浴的机会,又可以亲近芳泽,也算得以抵尝了。
顾卫卿浑身酸疼,疲惫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习惯使然,时辰一到她就醒了。才一动,腰上的手就是一紧,重重将她勒进怀里。
顾卫卿豁然睁开眼:“王,王爷?”
贺琮不紧不慢的道:“嗯?”
“我……”她眼睛滴溜溜的从他清隽的眉眼上掠过,往下滑过他赤着的胸膛,再不敢往下,只怕冷的往下缩了缩。呃,昨晚上的事……还有她现在,可实在是没法见人。
贺琮取笑道:“不会是黑甜一觉,你把什么都忘了吧?”
顾卫卿讪讪答道:“哪,哪能呢?只是,现下什么时辰了?草民该……”话没落地,被贺琮一个翻身箍到身下,戏谑的道:“该旧梦重温了。”
他驾轻就熟,长驱直入,难得顾卫卿睡得迷迷糊糊,并不深入抵抗,甚至还揽着他的脖颈,由着他起伏颠簸,娇娇的道:“王爷轻点……”
贺琮十分得趣,把玩着她的双峰,用牙齿啮咬着她的柔软,听她怯怯的问道:“王,王爷,不罪,草,草民的,欺君之罪么?”
他低笑,吐出一颗草莓,道:“不罪?你想得倒美,两罪并罚,罪上加罪,你若敢有异议,那就三罪并罚。”
“草,草民……”顾卫卿有点儿委屈,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道:“草民知罪,还请王爷开恩。”
怎么想怎么都是她亏,这夫人也赔了,兵也折了,也不见他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好颜色,可贺琮就这么霸道的性子,跟他讲理?
见顾卫卿一副惊惶失措的可怜样,贺琮笑道:“你不必装可怜给本王看,你亏了什么?分明每一次本王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顾卫卿心头划过异样,不及细想,汹涌的情潮卷着风暴而到,挟带着属于贺琮的气息,她抵抗不及,被他带着踏入浪头之下,好半晌喘息着浮出一点儿精神劲来,慌不迭的道:“昨晚儿上的算是谢王爷,今儿一早的,可要给草民一个月的喘息时间才成。”
这时候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贺琮冷笑:“行啊,那本王就把以后一个月的全在今儿做完。”
在他重重一击里顾卫卿尖叫:“我错了,王爷饶命,那就换成十天,啊,不,五天,五天……”
这小滑头,心肝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又冷又硬,什么都能做为交换,并且什么时候都能交换!
第72章 根本问题
论起得便宜卖乖,贺琮算是个中翘楚了。等顾卫卿酣睡即醒,就见他披着外袍,正站在窗前望着初升的朝阳出神。
听见动静,他头也不回的道:“醒了?”
“嗯,啊。”顾卫卿有点儿难为情,在她的认知里,她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不习惯和任何人亲密,因此才在榻上一起滚过的贺琮面对面,倒比昨晚做尴尬事时还尴尬。
但她扭捏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卷着被子道:“王爷,能不能让顾尚来一趟啊?”
贺琮是真不想发脾气,对着顾卫卿,他好像只有一张模式化的脸,那就是不停的生气生气再生气。可这话他没法不生气,他捺着性子问:“你要什么?”
顾卫卿咬了咬牙,道:“换,换洗衣裳。”
贺琮长出一口气:“本王当什么稀罕物件呢,也值当从顾府拿一趟,喏,本王早就安排好了。”
顾卫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见是一套女子穿的丁香色襦衫和月白色襦裙,她就苦了脸:“王爷,草民……”
贺琮目光不善:还自称草民呢?
“咳~”顾卫卿装没看懂:“草民不习惯穿女装。说实话,打从草民记事起到现在,就不会穿那玩意儿。”
贺琮看顾卫卿的目光甚是怜悯:好好一个女人,整天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举止做态,处事为人,全是按照男人那一套教养的,纯粹是白搭了她本身的资本啊。
他戏谑的道:“本王替你穿?”
顾卫卿不怀疑贺琮这话的真实性,她也绝对相信贺琮做得出来,可她不能答应,她微仰着脸,看着贺琮道:“草民这辈子,怕是要顶着顾卫卿的名字过一辈子的了。”
他没有恢复女儿身的打算,所以这根本不是穿不穿女装的问题。
贺琮大步走过来。
顾卫卿往后缩了缩,妄想逃离贺琮。
贺琮并没施暴,只站到床边问她:“你屡次欺瞒本王,罪不可恕,这你承认吧?”
顾卫卿只能点头。
贺琮又问:“那你倒说说,你打算怎么补偿本王?”
顾卫卿有点懵,她心说:王爷你不是占尽便宜了么?怎么还要补偿?
贺琮道:“不够。”
顾卫卿只好小心讨好他:“那王爷,想要什么补偿?”这实在不是谈判的好时机,不说他居高临下的站着,她可没他那般衣冠楚楚。
贺琮笑:“本王若开了条件,不是显得本王欺负你么。你自己说,打算怎么补偿本王?其实本王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只要你开的条件合适,差不多就成,本王不会紧逼不放。”
顾卫卿苦笑: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她垂头思索,贺琮也不扰她,就那么沉默而安静的看着她。顾卫卿浑身发毛,只好道:“草民但凭王爷吩咐就是。”
她实在想不到贺琮想要什么。人么?她不是已经答应了么?难道说他又反悔了嫌间隔的时间太长?
贺琮缓缓坐到了顾卫卿跟前,眼神变得十分温柔,连语气也略显轻缓,他道:“顾卫卿,跟着本王。”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请求。
顾卫卿几乎是不过脑子的道:“不行。”
贺琮眼神变得尖锐,着重强调道:“本王不会亏待你。”这回换他不知道顾卫卿想要什么了。
顾卫卿习惯性的正襟危坐,谈正事时,她一向都很有气势的,可惜此时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这么一动,被子就往下滑,贺琮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往她身上溜。
顾卫卿后知后觉的低头看了一眼,虽没尖叫,却也吓了一跳。实在是一向完美无暇的肌肤太过惨不忍睹。
于她来说是耻辱,于贺琮来说却是荣耀,那些印记,代表着这个女人身上打着他给的烙印,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顾卫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实在没法和他谈。她只能耍赖:“其实草民现在不就是跟着王爷呢吗?王爷若还嫌不足,那草民随传随到可否?”
贺琮是一腔真心凭白被践踏,气性上来就有些心灰意冷,他凉凉笑了笑,道:“你真当本王缺女人呢?顾卫卿,别太看得起你自己。”
顾卫卿讪讪陪笑,只不作声。她没那么傻,敢直撄贺琮的锋芒,他爱说什么就是什么,横竖她也没多看重自己。
贺琮叫人拿了男装进来,往她床上一掷,道:“穿吧。”
顾卫卿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也就坦然地在他视线下自若着衣。贺琮眼看着她将自己包裹进他的衣裳里,又成了白日里道貌岸然、风度翩翩的顾卫卿,心里的滋味着实复杂。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顾卫卿刚穿好的衣裳再度剥光了,到底她这坚硬的铠甲是什么做成的?她最脆弱的部分在哪儿?她连女子最重视的贞节都不在乎,还有什么是她在乎的?
顾卫卿从王府出来,就见有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她秀眉一扬:这是捅了苏朗,又来捅她了?
这倒是洗清了贺琮的嫌疑。
顾尚也察觉了,有些惶恐的道:“公,公子,有人跟踪,怎么办?”
顾卫卿道:“甭理他,走咱们的。”这是在城里呢,人来人往,也不怕他。
那人瞧见顾卫卿主仆似在谈论自己,索性小跑着追上来,拱手道:“顾公子请留步。”顾卫卿揽住马缰绳,饶有兴趣的问:“什么事?”
敢明目张胆的往前凑,要么就是没坏心思,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瞅准机会好下手。
那人拱了拱手,道:“小人是苏堂主,啊,就是苏九哥的兄弟,我家老大听说他前儿夜里遭人暗害,不知生死,想叫小的过来瞧瞧。”
顾卫卿颔首:“你去瞧就是了,顾家还能拦着你不让你进不成?你这大街上对我围追堵截的,是什么意思?”
那人陪笑道:“小的不敢,这不老大的意思,是想请问公子一声,到底苏九哥是怎么受伤的?”
顾卫卿道:“不知,这得等苏朗醒了才能问明白,不过我估计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喝得醉里咕咚的,怕是连害他的人什么模样都没看清。你家老大倒是挺关心他的么,替我谢过你家老大。”
“嘿嘿。”那人见顾卫卿明了自家老大的意思,当下拱手作别:“小的一定把公子的话带到,告辞。”
顾尚等人走远了,问:“蔡老大什么意思?”
顾卫卿轻笑道:“来自辩苏朗不是他动的手。”那就奇了,苏朗这回竟是私仇么?
第73章 自惭形秽
苏朗清醒后,知道自己身处顾家,什么话也没说。
顾卫卿来看过他几次,都是在他昏睡着的时候,等他度过最危险的时期,便不大来了,服侍他的仍旧是秦月。
苏朗多半时间都在榻上躺着,后来能起身了,也多半是望着窗外发呆。
秦月每次面对他,都是双眼含泪,十分委屈的模样,苏朗却只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他早和秦月说清楚了,自知不配,不忍耽误她,因此亲事只能作罢。她若不解恨,可以一刀捅了他,他绝无怨言。她若愿意原谅他,他愿意认她为妹,照顾她一生一世,等她出嫁时,他会送她一份厚重的嫁妆。
秦月无依无靠,明明受了极大的委屈,也不能说什么。她不信苏朗的话,又柔顺惯了,怎么也说不出质问他“明明都订好了的亲事,为什么会突然反悔”之类的话。
秦月只是哭,到底叫了苏朗一声“大哥”。
苏朗受伤,顾卫卿便把秦月接了进来。她打的什么主意,秦月不明白,苏朗哪会不明白。他心里咬牙,面上却不肯露怯,仿佛这样就是示弱、认输一样。
但秦月始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试图打动苏朗,好改变主意。
苏朗只能硬着心肠,对她视作不见。
自他清醒后,顾卫卿始终没来,苏朗自是不甘心先认输,向他低头的,可他没顾卫卿心狠,他竟真能避而不见。
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苏朗想明白了很多事,他追究顾卫卿和玉儿是否为同一个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顾卫卿不可能因此有任何改变,他之于他也不过是个偶然的意外而已。
他现在就是个卑贱的蝼蚁,不能给顾卫卿任何帮助,顾卫卿为人是否良善放到一边,她首先是个精于算计的商人,谁对她有用,她就多看谁一眼,像自己这样的,她怕是巴不得撇清了好再无干系呢。
所以,他若想让顾卫卿对他另眼相看,就必须得不断强大自己,否则,还不如远远的走开,免得成为她的拖累。
苏朗自嘲的笑笑,他还真是一穷二白的很啊。
以前也不觉得有多耻辱,可一旦他也有了想要的,这一穷二白就太寒酸了些。他便是想把心肝都捧到顾卫卿跟前来,选择权也在顾卫卿手里,端看她稀罕不稀罕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一条贱命而已。可这条命,暂时换不来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经过前思后想,苏朗对前来送药的顾尚道:“麻烦请你家公子来一趟,我在这耽搁得也够久了,总得向你家公子道声谢。”
顾卫卿倒不矫情,得了顾尚的传话,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她并不觉得有愧于苏朗,反倒觉得他一个大男人,遇到点儿事就穷折腾,太想不开了。亏得以前还当他再怎么无赖,起码有一点好,那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时日一久,他也不过耳耳。
早晚得见面,顾卫卿一点儿都不怵,她以前是怕苏朗想不开,这才刻意避而不见的。
苏朗这几天睡得多,因此一大早就醒了,由得秦月服侍着衣,还朝她笑笑,道:“我已经好了,以后你不必服侍得这么细致,我有手有脚,自己来就好。”
秦月眼圈一红:“大哥,你就让我服侍你吧。”不服侍他,她心里只会更难受。
顾卫卿迈进来一只脚,见他二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的模样,又把脚收回去了,咳嗽一声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们慢慢聊,我等会再来。”
秦月有被人捉个现形的局促和尴尬,脸一红,手脚局促得不知道往哪儿摆。
苏朗则是又气又怒,顾卫卿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他要真有意避嫌,何必把日子选在自己成亲前夕?摆明了是叫自己难堪啊。若自己当没事人似的和秦月继续成亲,那还是人吗?他倒好,成心坏了自己的姻缘,他反倒毫无负疚感,还能把热闹看得这么津津有味,并且从旁扇风点火。
苏朗嘲弄的笑笑,叫住顾卫卿道:“不必了,顾公子请留步。”
顾卫卿坦坦荡荡的进门。
秦月忙屈膝朝顾卫卿行礼,忍着哽咽道:“奴婢与苏公子并无任何越矩之处。”
顾卫卿的脸上不见丝毫愧色,甚至是一副“我十分理解,你们不必多说”的模样,含笑道:“你们谈婚论嫁,已成夫妻,就差洞房花烛夜最后一步了,便是有什么也是情有可原,我能理解。要是你们不介意,我可进来啦。”
苏朗直不愣瞪的盯着她,真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得便宜卖乖的玩意儿,她比自己还无赖。
半晌才咬牙道:“好说。”
打发了秦月去奉茶,苏朗下榻,与顾卫卿分宾主落座。顾卫卿笑眯眯的打量苏朗:“苏兄气色不错,可见这几日调养的不错。”她一摆手:“不必跟在下客气,这都是孙太医的功劳,苏兄要谢,应该去谢王爷。”
她又去求逍遥王了?
苏朗眼中喷火:“我死也就死了,谁许你又去求他?”
心里一直奇怪,怎么王爷就非得相中他,原来是早瞧出她伪装下的雌儿身……她明明还是处子之身,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卫卿神情一顿,讶异而又微愠的望着苏朗:“这么说救你还救出罪过来了?”
苏朗气得差点没吐血,怒道:“我就是四六不懂,任事不知的白眼狼,现下知道救错了吧?也还来得及,你现在就把我扔到大街上,让我自生自灭得了。”
顾卫卿也不生气,只瞪大眼睛惊讶的道:“难道前儿夜里竟不是有人要暗害你,而是你自己不想活了,自斨啊?咳,你怎么不早说!”
她一副十分懊悔的模样。
苏朗倒没脾气了。从生死劫中逃得一命,让他现在再去作死,他也得犹豫那么一瞬。
顾卫卿一拍桌子:“那我还报什么案啊。来人,赶紧去官府销案,就说是苏公子自己活得不耐烦了,和别人没关系。”
苏朗立时如霜打的茄子,没话了。
第74章 深受打击
 顾尚跑进来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顾卫卿要说话,苏朗拦在前头道:“没事,你忙你的去。”来得倒快,怎么那么碍眼呢。
顾尚不解,只看顾卫卿。
顾卫卿朝苏朗扬眉:“诺,你看,做好人是需要代价的,所以我不乐意做好人,我救了你,没指望你感恩,可也不能替你收拾罗烂吧?”
苏朗没奈何,只好低声下气的道:“是我错了。”
顾卫卿这才朝着顾尚摆手:“有事我再吩咐你。”
苏朗神色悻悻,不大敢和顾卫卿对视,可到底不服不甘,问她:“王爷,救我,肯定提什么过分要求了吧?”
顾卫卿不以为然的道:“他什么都不缺,能图我什么?”
苏朗暗骂:你个笨蛋,他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能图女人什么?他瞪大眼睛问:“你,你和他……他都知道了?”
顾卫卿好笑的道:“想当然,不然呢?你以为我能有什么本事在他跟前弄鬼?”
苏朗心如刀割,最让他疼的是顾卫卿这毫不在意的态度,他不由的道:“你,你怎么能?”她是他的女人了,已经,怎么还能和贺琮?
顾卫卿微沉了眼眸,沉默的望着苏朗:“你想说什么?”论先来后到,也是贺琮先,她先是他的男宠,才养苏朗为宠。论强权威势,苏朗根本不是贺琮的对手。他这是想死么?想死也行,别拖她下水啊。
苏朗在顾卫卿的眼眸中看到了卑微和猥琐的自己,他忽然就自惭形秽起来。自己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乞丐,居然还想娶如花美眷?他脸怎么那么大呢?
再说,他哪敢同贺琮抢人?别说顾卫卿不是自己什么人,就是自己三媒六聘、名媒正娶的妻子,贺琮强行掳人,自己又能怎么样?
自己有幸染指了她,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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