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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_一面风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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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叱咤风云多年,即便是如今要死了,娄问香看见这样的眼神,也是吓得不免后退了几步。
  然而,她沉思须臾,便觉得这老爷子已经马上快要咽气了,没什么可怕的。
  娄问香打起精神上前一步,笑的眉眼都挤在了一起,“怎么?爷爷不认同孙媳妇说的?”
  娄问香笑着坐在了百里坚秉的床边,看着呼吸都不匀的老爷子,她满脸喜色的开口:“爷爷,我知道您能听得见孙媳妇的话,若白不在,名扬也失踪了,宝珠也离开了,这百里府上下,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这百里府这么一大家子,您走了,孙媳妇都不知道如何应对呢,想想还真是伤心。”
  话虽然如此,娄问香眉眼间的喜气,几乎掩饰不住。
  百里坚秉满是皱纹的干巴巴的脸突然挤出一丝笑意,“老夫死了,百里家便都是你的了,你可要好好守着,老夫祝愿你,能多活几年。”
  不知为何,百里坚秉脸上的笑意格外的阴森,娄问香神色一凛,随后又冷声道:“爷爷放心,孙媳妇我风华正茂,定然要比您活的长,倒是您,熬死了一双儿女、儿媳,如今又熬死了两个孙子,也早该入土为安了,您放心,孙媳会将您风光大葬,多给您烧点纸钱,该有的礼数,孙媳都不会少了您的。”
  一想到百里坚秉死后,整个百里家的产业都是她的了,娄问香便觉得,百里若白那个懦夫死了也挺好,人死了,便没人能跟她分家业了。
  男人嘛,不止百里若白一个,况且他还是个废物。
  之前尝过北门一璇侍卫的娄问香,顿觉这世上还能有让她如此销魂的男子。
  而百里若白,她早就忘却的一干二净了……
  “孙媳妇,你不必如此气老夫,老夫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什么罪都受过,什么福都享过,老夫身死之后,百里家有朝一日没落了,那也不是老夫的罪过。倒是你,你放心,老夫死之后,不会放过你这个罪人的,百里家的列祖列宗也会日日来你梦里搅扰你,你且瞧好,你的下场不会比老夫好多少的。”
  听到这话,娄问香脸色苍白,然而片刻儿,她却咧开嘴得意的笑了,“你个老匹夫,如今你也只能嘴上痛快痛快,你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莫说你死了。”
  百里坚秉闻言笑了,油尽灯枯的人,竟然还能笑的如此刚毅有力。
  娄问香见状再也忍不住,将一碗热腾腾的药碗倒在了百里坚秉的身上、脸上。
  那样子极为滑稽,顿时淹没了他的笑声。
  见他终于止住了笑声,娄问香反倒是笑了,“您向来最爱干净,如今这般模样,怕是难受的很吧?想想孙媳妇自从嫁入了百里府之后,您是如何教训孙媳的?您表面上对宝珠极尽宠爱,对若白也算是还好,可他们出事,您竟然不闻不问。若是没有这些,孙媳还尚能养您终老,可您看看,您自己都做了什么?”
  “别以为你那些私底下的勾当,孙媳妇不知道,就连名扬,你那么宠爱的名扬,你不是也算计他吗?如今,您终于要死了,要死啦!”
  娄问香哈哈大笑,她一步一步的靠近了百里坚秉,拿起一旁的茶壶,将手帕沾湿,随后脸色泠然凑近了百里坚秉……
  她拿起手帕,捂嘴了百里坚秉的嘴。
  百里坚秉面色涨红,手指想要狠狠的指向娄问香,然而却一丝气力都没有。
  终究,他的手就那样无力的垂了下去……
  老爷子面色铁青,死相极为骇人。
  娄问香不怕,她慢悠悠的拿起手帕,去探了探老爷子的鼻息,见老爷子确实是咽了气,她才咧开嘴笑了。
  若不是明日,她还要伪装孝顺,举行盛大的葬礼,她怕是恨不能拿起匕首,再在老爷子的心窝上扎几个窟窿。
  她拿起手中润湿的刚刚用它捂死老爷子的手帕,慢悠悠的将老爷子脸上身上的药汤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随后,那轻抿的笑意一下子转为悲愤,她嚎啕大哭,跪下来扬声道:“爷爷,爷爷,您怎么就走了……”
  外面的下人们听到动静,鱼贯而入,见此情景,皆是跪了下去。
  翌日一早,天气阴沉的很,看样子,风雨欲来。
  百里坚秉的死讯,传遍了整个朝堂。
  楚惊河虽然面上惊讶,心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然而,这喜悦没过多久,户部尚书伯赏文石便起身参了秦天一本。
  说是百里老大人素日里健朗的很,偏偏去了一趟摄政王府,便口吐鲜血,一病不起,没多久,便离世了。
  当时,摄政王府门口的百姓皆可作证,说是摄政王府不知道在百里老大人的耳边说了什么,亦或者,做了什么……
  这话不免引起满朝的猜测,自长公主与前驸马百里名扬和离之后,长公主便一直针对百里家。
  如今,秦天又是长公主的裙下之臣,若是为了长公主,对百里老大人做了什么,也未必是什么稀罕事。
  然而,即便有如此猜测,满朝文武也不敢呢喃私语,毕竟谁敢嚼摄政王的舌根子!
  楚惊河微一挑眉,心下一喜。
  这许多年来,秦天的威力越盛,满朝文武,敢参秦天一本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也不敢有。
  许是这些日子,他接手的朝政多了,风向也渐渐变了,楚惊鸿顿时洋洋自得起来,压根没有去在意,这个户部尚书伯赏文石,原本就是百里坚秉的人。
  丰大人上前一步,突然扬声道:“伯赏大人莫要胡言乱语,昨晚,本官也在场,百姓也可以作证,那分明就是百里老大人胡搅蛮缠,他本就年纪大了,怎么这也要怪到摄政王头上?”
  伯赏文石也不去看丰大人,只拱手对着楚惊河道:“天理昭昭,百里老大人如今死无对证,摄政王到底做了什么,恐怕只有摄政王自己清楚,请皇上明察,给老臣一个交代。”
  楚惊河长叹了一声,斜眼撇了秦天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便扬声道:“百里老大人三朝元老,如今突然离世,朕十分痛心。”
  “不过此事,事关摄政王,秦爱卿,你有何解释?”
  秦天拱了拱手,淡淡开口:“回皇上的话,昨日百里老大人胡搅蛮缠,非要夜探摄政王府地牢,本王不允许,他便威胁本王要一头撞死在摄政王府门口,本王不是受人威胁的人,便也没做理会。没想到,他没有死在我摄政王府门口,回去之后倒是一病不起了,这种事怪到本王头上,也是稀奇。”
  说完,秦天斜睨了伯赏文石一眼,轻哼了一声。
  伯赏文石十分怨怼,眼神凌厉的看向了秦天,“摄政王,您虽然权倾朝野,可也要顾念着百里老大人是三朝元老,您如此目无老者,着实无德。”
  丰大人是个急性子,听到这话,不禁怒骂道:“伯赏大人,您要谨言慎行,摄政王对咱们大楚的功劳众位同僚有目共睹,本官知道您从前受百里老大人提携,可也不要胡言乱语,何为德?何为无德?没读过几天书,可不要乱说话。”
  伯赏大人气的不行,怒指向丰大人道:“本官纵然不如丰大人博览群书,可本官也是前朝探花,不尊三朝元老功臣,就是无德!”
  丰大人不屑的笑了声,“欲加之罪,真是笑话。就算是如此,你倒是说说,你要如何处置摄政王啊?”
  伯赏大人一时语塞,而礼部尚书窦翰藻却突然笑出了声。
  窦翰藻本就是秦天的人,听到他笑,后面也有人低声笑了出来。
  伯赏大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说的时候,正议大夫訾奇志突然出列道:“启禀圣上,请听臣一言。”
  楚惊河道:“爱卿请讲。”
  訾奇志垂首道:“臣以为,百里老大人之死不能迁怒于摄政王。”
  訾奇志是百里家的人,听到这话,秦天微一挑眉,玩味的目光打量着他。
  訾奇志无惧秦天的目光,反而是继续道:“不过,摄政王府私设地牢,的确不符合我大楚律法,况且,臣听闻,百里若白于数月前失踪,有传言说,其被摄政王偷偷关押在地牢,所以也可以解释昨夜百里老大人的失态之举。”
  “一连痛失两个孙儿,可想而知对其的打击,臣奏请,请陛下感念老臣,派人去摄政王府地牢暗查,并请奏,解除摄政王府地牢,治摄政王一个私设地牢之罪。”
  此罪可大可小,秦天跋扈惯了,私设地牢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一个正议大夫,居然也敢上奏本。
  秦天嘴角微微扯动,看了上位上的皇帝一眼,没有说话。
  而楚惊河握紧了双拳,突然扬声道:“朕准了,来人,去摄政王府地牢搜,看看百里将军,是否被摄政王关押,若没有,也可还摄政王一个清白。”
  丰大人闻言正要出列,却被窦大人拦住,冲着他摇了摇头。
  而秦天至始至终都平和的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第63章 第063章 她想接纳秦天
  摄政王府的地牢; 眼下一个人影都没有。
  如果有,只可能是鬼影!
  很快的,禁军侍卫统领仲瀚海便回来复命。
  复命之时; 他还下意识的望了摄政王一眼; 随后才单膝跪地,行礼扣安道:“回禀皇上; 摄政王府的地牢,空无一人。”
  一旁的伯赏文石下意识的呢喃出声:“怎么可能?”
  摄政王秦天不是会提前转移犯人的人; 刚刚訾奇志大人便已经猜想到了; 他如此平静; 任由皇上追查,只可能有一个答案,那便是地牢内无人。
  楚惊河的脸色; 看不出失望,也看不出欣喜,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后道:“既然如此; 百里老大人生前和几位爱卿对秦爱卿的指控便不成立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吗?”
  訾奇志沉吟片刻儿,出列开口道:“臣请奏; 摄政王府私设地牢不符合章程,请皇上下旨,封了摄政王府的地牢。”
  礼部尚书窦翰藻冷笑了一声,听闻此言; 出列开口道:“訾大人,你一个小小的正四品正议大夫,怎么越权管起礼部的事情了,你当本大人是死人吗?”
  窦翰藻声色惧厉,掷地有声,然而訾奇志却未有惧色,反而是理直气壮的开口道:“正因为窦大人为官不察,下官才要出言提醒。”
  窦翰藻冷撇了一眼他,冷冷开口道:“启禀皇上,摄政王府的地牢是当年王爷刚刚辅政之时所建,因当时关押的罪臣有通天的本领,故而王爷煞费苦心,特意设了密不通风的地牢,关押当时罪臣。”
  “此后数十年,摄政王府地牢一直荒废,就连百里名扬当时都被关押在天牢,而不是地牢,足以见得王爷守礼,至于訾大人,越权干涉礼部要务,此罪不能轻视。”
  楚惊河微微抬眸,在两波人马之间打转,终究是给了秦天一个面子,“罢了,秦爱卿劳苦功高,当年设地牢之时,也是情非得已,如今地牢已经年久不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楚惊河也不算太傻,他知道,今日派人去搜查摄政王府的地牢,秦天定然不会高兴。
  若是这个时候再给他一个巴掌,秦天的脾气,楚惊河也是领教过的。
  事情总要慢慢去做,不必太急!
  然而,訾奇志却不依不饶道:“启禀皇上,这些年来,都城内早有耳闻,摄政王经常在地牢内处置异己,这早就算不得什么秘密。故而,臣以为,地牢年久不用,实在是荒诞!”
  听到这里,丰大人终于忍不住道:“訾大人也真是有意思,一口一个传言,证据呢?你说地牢内有百里若白,派人搜了,没有。如今又用这莫须有的传闻想要打击王爷,王爷自打先帝在世便已是朝中重臣,无论是军功还是辅佐当今圣上,都尽心尽力,訾大人是否有对先帝和圣上有不敬之心,才会处处加以针对摄政王?”
  听到这话,訾奇志脸色微白,终究是跪了下去,“圣上,微臣一心为大楚,绝无此意。”
  楚惊河叹了口气,他其实乐于看到两方争斗,只不过,訾奇志这方,战斗力太低。
  “起来吧,朕知你无心,不过你越权干涉礼部之事,不能不罚,罚你三月的俸禄,以儆效尤。”
  “臣谢过皇上。”訾奇志道。
  早朝向来和谐,这般争斗是少有的事,楚惊河佯装疲累,揉着额头下了朝,心里却是欢呼雀跃的不行。
  而秦天缓步走近了訾奇志,又斜睨了一眼一旁的伯赏文石,缓缓开口道:“本王最是欣赏你们这种主动跳出来的人,本王正愁不知如何拔除百里家的党羽,你们就跳出来了,本王甚是欣喜。”
  说完,秦天笑眯眯的走了。
  丰大人见状,急忙跟了上去,秦天简短的吩咐了一句,“三天之内,本王不希望在朝堂再看见那两个人。”
  丰大人拱手道:“是。”
  秦天快步在前面走,而后面的窦翰藻缓步跟了上来,笑着道:“有你忙的了。”
  丰大人回头斜睨了一眼他,毫不客气的开口:“你以为你逃得掉,赶紧帮忙吧,王爷就给三天时间。”
  窦翰藻大人嘻嘻的笑了声,忙道:“好,干完活你可得让嫂子给我做一桌好酒好菜。”
  丰大人点头“恩”了一声。
  秦天刚回到府上,便看见楚惊鸿站在门口等他。
  秦天倒是很意外,她有孕后一直很喜欢嗜睡,每次他下朝之后,她都未起。
  今日,倒是奇了。
  秦天忙上前扶住了她,轻声道:“外面风大,你莫要着了凉。”
  “今日禁军来搜查地府,你可知道是为了何事?”楚惊鸿眉头紧锁,突然问道。
  秦天“恩”了一声,将早朝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楚惊鸿讲了一遍,随后才缓缓道:“左右地牢的人都清理干净了,他们要搜就搜吧。”
  秦天倒是说的坦然,然而楚惊鸿却是双眉紧锁,满面愁容。
  她最是了解皇兄不过,如此莫须有的指控都能大动干戈来摄政王府搜查,足以见得,她的皇兄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见楚惊鸿沉默不说话,秦天平和的笑了笑,轻声问道:“早膳用过了吗?”
  楚惊鸿摇了摇头。
  秦天眉开眼笑,忙道:“那本王与你一起用。”
  楚惊鸿用早膳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沉默了须臾,才突然开口道:“想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进宫了,得需进宫一趟。”
  秦天皱眉,忙摇头道:“不行,你身子不便,上次进宫大伤元气,你就待在府里便好,哪也不要去。”
  楚惊鸿面带愠容,厉声反驳道:“本宫尚在府里,皇兄都能进府搜查,本宫若是不进宫,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也还好今日那禁军侍卫统领是你的人,否则的话,地牢里的刑具尚有余温,早就抵达天听了。”
  秦天愣怔了半响,他可从未说过朝堂中有哪些人是他的人,楚惊鸿向来不干政,竟然也看的出来禁军侍卫统领是他的人。
  末了,秦天缓了口气,忙劝慰道:“仲瀚海是本王的人,你既然知道,你的皇兄也会知道,既然让我的人过来搜查,证明皇上还没有特别要怪罪的意思,不过想给我一个下马威罢了。”
  楚惊鸿斜睨了秦天一眼,冷哼道:“皇兄一直以为,仲瀚海是他的人,你也莫要天真,我也是今日才发觉他是你的人,以我对皇兄的了解,他定然希望看到两方相争的局面,若你公然对百里家的人下手,他定然会从中阻拦,我若再不进宫解释,他怕是会坏了大事。”
  秦天愣怔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其实楚惊鸿进宫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他。
  他一直以为,楚惊鸿是希望他能还政于楚惊河的,毕竟她曾那般恳切的求过他。
  如今,她态度转变,是不是证明,她对自己不再那般排斥了?
  意识到这一点,秦天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若是要进宫,光玉露一个人也不可,让无法一同进宫吧。”
  楚惊鸿摇头道:“他一个外男,不能随意进宫,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秦天到底是拗不过她,何况,楚惊鸿许久不进宫,的确也于理不合。
  事实上这些日子,楚惊鸿也还在生柔妃的气,生皇上的气。
  可是大事要紧,她总不能因为生气便疏于管理兄妹情分,柔妃再不好,到底也是皇兄的妃子,大不了以后避免见面就是。
  想到这里,楚惊鸿冲着秦天问道:“你可有什么要带给皇后娘娘的?”
  秦天愣怔了一下,笑着摇头。
  楚惊鸿微微蹙眉,反倒是感慨了一句,“你们表兄妹,似乎并不亲近,我还从未听说,你哪一日要进宫探望她,给她带个什么话的。”
  秦天怔了怔,说了句让楚惊鸿亦觉得骇然的话,“我自幼无父无母,本就是秦家收养的,与皇后本就不是亲表兄妹,当然,为了安排她进宫,才给她加了一个本王远房表妹的身份。加之,当年她来都城游玩,远远的看过你皇兄一眼,说什么都要入宫,不听本王劝告,这么多年,日子过得如此凄苦,也是咎由自取。”
  秦天自幼无父无母这事,楚惊鸿从来不知。
  他与皇后并非亲表兄妹,她也从来不知。
  倒是对皇后当年执意入宫之事,听绝命提过一次。却未曾想到,秦天对皇后,竟然也是如此的疏离。
  她与秦天同床共枕这么多时日,如今腹中又有了他的孩子,除了知道他出身贫寒,当年得父皇赏识,如今身为摄政王权倾朝野之外,她对他,竟然一无所知。
  见楚惊鸿发愣,秦天却突然道:“你入宫去见皇上,也不必去看望皇后了,省的让皇上以为,是我让你去亲近皇后的,于皇后也是不利。”
  楚惊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她突然握紧了秦天的手,巧笑嫣兮的开口道:“今夜我回来,不想听你说戏本上的故事了,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第64章 第064章 你帮朕对付秦天
  秦天嘴角微微浅笑; 被楚惊鸿抓紧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他强忍住心绪,柔和开口:“好。”
  楚惊鸿放下了碗筷; 命玉露给她梳妆。
  秦天在身后来回踱步; 想了好久,这才缓缓开口道:“跟皇上有什么说不通的地方; 也不必细说,你身子不爽; 别气坏自己。”
  秦天在朝堂辅佐楚惊河多年; 深知楚惊河的拗脾气; 他那个脑袋,哪里是能听清楚旁人意见的人。
  所以,能跟一心为他、为大楚的亲妹妹闹脾气; 也不足为奇。
  楚惊鸿笑了笑,见秦天那个样子,忙问道:“今日在朝堂弹劾你的那两个大臣,怕是有的你忙了吧; 你可站在这里盯着我,我好不习惯。”
  “再说,我可不想见到百里家的人; 在朝堂上再多喘两口气!”
  秦天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忙道:“你放心,本王就给丰大人三天时间,到时候那两个人; 不会再出现朝堂之上。”
  楚惊鸿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丰大人的办事效率倒是有所耳闻。
  “没有想到,这个百里老贼没用我们费多少劲便死了,死了也好,处理那两个的时候,你也要关注一下朝中人员的动向,一旦发现有百里家的人,尽早铲除毒瘤,永绝后患。”楚惊鸿缓缓开口。
  秦天笑着点头,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放心,你只管安心养身子,这些琐事,交给我就行。”
  虽然楚惊鸿一再催促秦天去办公务,秦天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她梳妆,还亲自给她挑选进宫的服饰。
  本来楚惊鸿本来想穿那件玄底地百蝶花卉纹妆花缎宫装,大气又不失奢华,可秦天偏偏觉得那件衣服太过繁琐,裙底拖地容易被太监宫女们踩到,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挑来挑去,秦天给她挑了一件齐地赭红色薄棉撒花裙,还说这件衣服她穿上最好看了。
  玉露在一旁抿嘴不说话,楚惊鸿皱眉问道:“真的好看吗?会不会太简单了,显得不够庄重。”
  秦天笑着摇头,道:“不会啊,当初我在宫里第一次看你的时候,你也是穿着这么一身简简单单的撒花裙,很美。”
  楚惊鸿蹙紧了眉头,冲着玉露道:“玉露,你觉得呢?”
  玉露下意识的看向了秦天,看到秦天挤眉弄眼的神色之时,这才叹了口气,道:“王爷的眼光,还好。”
  楚惊鸿自打与百里名扬成婚之后,便很少穿这样简单的衣裙了,一来,她已为人妇,并非未出阁的公主。二来,穿的太过简单,显得不够庄重,也会让世家大族看轻自己。
  尤其是当时,秦天大权在握,楚惊河手中并无实权,她这个公主,也不如先皇先皇后在时,那么受人尊敬。
  服饰上的改变,可以改变她当时稚嫩的气质,给人一种强压的气场。
  可是现下,秦天说这件衣服好看,楚惊鸿便下意识的觉得,秦天说好看,那她就应该穿这件,毕竟她穿衣服也不是给旁人看的。
  她在摄政王府待久了,总觉得穿衣打扮,也是给秦天看,不必理会旁人的眼光。
  她潜意识里并没有觉得,她已经在为秦天,一点点改变了……
  楚惊鸿难得进宫一次,楚惊河十分惊诧,他放下了案桌上厚厚的奏折,热切的走了过来,“你许久不进宫,皇兄都快以为你把皇兄给忘了。”
  楚惊鸿扯出一丝笑容,淡淡开口:“哪里,实是这些日子身子不爽,懒得走动罢了。”
  虽然楚惊鸿话是如此,但楚惊河还是能感受到她话中的疏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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