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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狂独眼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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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情像被雷劈到。“假的,你开玩笑对不?”
  任筝回眸微笑。“不要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你应该要替我高兴啊,我有伴了。”
  距离她搬出家里已经三个月了,任家的每一分子仍不放弃的游说她回家,如今她拥有更好、更具说服力的理由自己独居了。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筝了,再也回不去了!
  这是一个郊外的小社区,自成一格的生活脚步,任筝十分喜欢。
  任初静追上她。“这是老爹要我交给你的生活费,收下来。”
  任筝把适才没弄好的衣领翻正,“我不需要。”
  “大姐。”不知从什么时候她改口了。
  “我能养活自己的,别担心。”  一个月前她拗不过一些社区太太的要求,收了几个学生替她们的孩子补习英文,生活暂时无虞。
  “你真的不考虑回家,大家住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初静,你真的不一样了。”任筝很有姐姐的模样,“石勒如果再求婚就答应嫁他,别折腾他了。”
  “大姐。”她张口结舌。
  “该回去了,还有课要上不是吗?路上要小心。”任筝伸手帮任初静拉拢外套。
  “嘴巴不要张太大,蚊子飞进去了。”任筝又是一笑,“走了,拜拜!”
  看着任筝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哭!
  走了好一段路,任筝才把僵直的肩轻轻放平,脚步更形蹒跚随性。
  孩子啊,她的肚子里居然有了他的孩子。
  抚著腹部,她痛苦的闭上眼,好难哪,那一天又一天的日子,她都快以为撑不下去了。
  是谁说时间可以带走一切的,为什么思念的刻痕日日深于日日,成天想一个如空气消失般的男人,为什么记忆风化不去,好苦好苦,那煎熬的相思,好苦啊……
  “你还好吧,蹲在路中间根危险的。”关心的醇厚男声充满亲切。
  任筝咽回布满眼眶的泪,根迟才抬头。
  一束阳光由男人的背部打散,他的面孔一片模糊。
  “我,很好。”她静静站起。
  是孩子扰乱她已经极力敉平的心情吗?她居然在热闹的路上失态。
  “我姓殷,住在你的隔壁。”
  “咦?”
  “任小姐很少出门吧?”她的安静和总是挂在颊上的淡然笑容十分吸引人,“我常在书房里看见你在花园浇花或阅读。”
  她的美是最先吸引他的因素,但日子一久,她身上那股奇异的淡然和宁静更使人入胜。
  “殷先生,谢谢你。”她无意攀谈。“我还有事,失陪了。”语毕,她慢慢离去。
  殷永正不无挫折,那么美丽的女孩总是独来独往,神秘得令人好想深人研究探讨。
  日子水平顺滑般的过去了,随著日渐隆起的肚子,任筝很认真的做定期产检,就连宽松的冬衣部掩不住她的腹部时,春天来了。
  枝桠冒出嫩绿的芽,路边的野花也张起枯萎了一冬的娇颜。
  “你,小心。”殷永正陪她步下诊所的阶梯,忍不住叮咛。
  “我还灵活的很,两个石阶难不倒我的。”或许是殷永正浑身散发的君子风度,他们慢慢变成了朋友。
  对任筝的未婚怀孕他没有多问,只是在平常的关心下又多了层呵护。
  单身的他勤快下厨,时常帮任筝送些汤汤水水的食物,却不曾逾矩过。
  “真是倔强的妈妈。”他无奈的摇头,不肯苟同她的坚强。
  她难道从来不曾想过要倚靠任何人?就连定期的产检也是自己来来去去,他不禁要怀疑,那个使她受孕的男人哪里去了。
  “我是妈妈了,当然要坚强。”这几日已经感觉得到胎动,她由起先的惊愕、欣喜,终于认知了当妈妈的真实感。
  “我可以问……你肚子里的孩子,他的爸爸……”
  任筝一怔,声音自动缩水的低语:
  “他是我这一生碰到最好的男人。”
  她居然……是哪个幸运的男人让这绝色女人如此不忘,还肯怀他的孩子?
  任筝昂起头,轻轻的笑容回到她的嘴角。“真是谢谢你了,我想去替宝宝买一些东西,不麻烦你了。”
  暂时,她想一个人。
  殷永正不敢追去,只好任她渐去渐远。
  咦,是她眼花吧,天空怎么有只大鹰振翅掠过?鹰,那种桀惊不驯的猛禽不是宠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笨任筝,你在幻想什么,命运的线早就断了,你以为还有接续的可能?别傻了。”
  她轻抚曾被鸢鹰抓伤的颊,即使伤痕连疤都不留了,她却还记得。
  那曾在她生命中深深停驻的过去怎能忘得掉!
  遗忘,多沧桑的名词,她知道自己终究一生都不可能做到这两个宇。
  鸢鹰以力道适中又不失优美的姿势在天空盘旋,尔后一头钻进一幢平房的围墙上。
  平房的庭院站著一个男人,脚下,放著行李箱,仿佛风尘仆仆的从远方而来。
  “怎么,还喜欢这里的环境?”他收回荒凉的眼问向鹰。
  鸢鹰掀动翅膀,是可好可不好的神气。
  “还可以,就住下吧。”他俯身提起行李,长至耳下的发已长齐,半掩住一半的眼。
  鸢鹰由喉咙发出一串的声响,头一偏,若有所指。
  “怎么?我不想出去。”他才从远方回来,只是暂栖这里,无意也不想和这地缘的任何人事物扯上关系。
  它斜跃,跳上他的肩,用喙啄他的发,这次带了一些不耐烦。
  独眼龙明白它是执拗的。
  “就这一次,知道吗?”他知道自己疏忽了它,普通的鹰若是失去主人早就变节求去了,哪像它苦苦等到他回来。
  鸢鹰才不理他,强健的翅膀用力挥动又腾空而去。
  他懒洋洋的跟著。
  闲闲的踱步,他那身特殊的黑立刻让自己变成街巷突兀的风景。
  普通的社区,住著普通的老百姓,他一身落拓风采和墨镜下鲜明的五官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世界上不会再有能令他在乎的事情,他旁若无人的走,只偶尔从镜片后搜寻鸢鹰的方向,随时修正自己的路线。
  直到它停在电线杆上。
  一间平淡无奇的便利店,它叫他来就为了这?
  他睨向它,它却坚持站著,像在等待什么。
  过了一分钟,他失去了耐性,正想走开,便利屋的自动门走出了一个人。
  他起先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一个寻常的女孩提著一堆杂物。
  然而那女孩的目光扬了起来,独眼龙硬生生煞住脚,他看见了以为今生都不会再见的人儿。
  来不及从她清瘦却依然柔媚如昔的五官中移开,一阵风吹来撩起她薄外套的衣襟。
  独眼龙宛如雷殛。她……怀孕了?
  任筝根本没有察觉不同角度的他,吃力地提著食物罐头慢慢朝家里走去。
  难得的好天气,把束西提回家后可以到海边去散散步吧,为了遵照妇产科医师交代的话,任筝如是想著。
  “哈!任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殷永正装出不意而遇的姿态,温文的脸有些羞涩。
  “真凑巧呢。”
  “买了那么多束西,我来提。”他自告奋勇。
  “不用,不用。”他的好意未免太使人吃不消了。
  “孕妇尽量不要提重的东西,对宝宝不好。”他很自然把任筝腹中的孩儿拿来当挡箭牌。
  “那,谢谢了。”她的确有些喘。
  殷永正如获至宝,两人相偕向前走去,他们根本没发现背后被嫉妒燃红眼的独眼龙。
  第九章
  他满脸俱是腾腾的杀气,烟一根又一根被点著,然后在他凝重的脚下堆成尸体。
  他愈来愈不耐烦,这样的等待会使人发疯。
  那该下地狱的男人自从进了任筝的房子,都过了十分钟还没出来,他发誓,再给他一分钟,否则,他会拧断他的脖子。
  就在他耐性告罄的同时,独眼龙看见他们出来了,男人依依不舍走回隔壁房子后,任筝独自往海边走去。
  “该死!还住隔壁!”他恨声。“还有那个笨蛋,大冷天的准备到海边吹风啊,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体!”
  他谩声诅骂,脚步却不由自己的随后跟去。
  原来,他打算不再见她的。只那一瞥,却毁了他苦心经营的宣誓。
  她的肚子裹住著一个娃娃,那,是他的吧,为什么她要留著?她知道那将会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他没办法抛下她,就在看见她娇俏的容颜后,那激越的情怀再也无关佳人的容颜,是依赖的心安,因为他发现自己就这么远远的看著她,喧腾许久紊乱的心竟获得空前奇异的宁静。
  那种心安的感觉,他相信这世界再不会有人能给他了。
  他无法遏止自己的目光不去追寻她,无法命令脚步背叛走开。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跟到了海边。
  为什么?初次看到她骑著单车从街上经过,也是这种情况,一个不留神已经对著她说起话来……
  静静看著她坐在岩上发呆,蓦地,他一阵心痛,她那孤只影单的背影在空旷的海边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寂寞。
  他眼中亮著压抑的火苗,连呼吸都中断了。
  任筝伸了伸腰,说是来散步,倒不知不觉看著海浪发呆了许久,淡淡的夕阳都下到水平面了,料峭的风吹得她手脚发麻,是该回家了。
  一起身,不知何时竟沾了一手的湿沙,爱干净的她自然往海走去,许是下腰的力量不对,一蹲下,晕眩和胎动一起在她体内产生,一跤摔倒。
  “你——该死的怎么了?”一双铁臂托住她免于歪倒。
  那熟得已经嵌入她生命的声音——
  任筝抬眼,海水随著古老的潮汐节奏在单膝跪倒的膝盖中流动,腰、胸膛,她的双眼紧紧固定他的脸,语言在那一刹那失去了一切的意义。
  她全身发抖,泪花乱转的眼里有著激烈的渴望和痛心。
  “烦死人了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想丢掉你都不能!”他暴躁的低吼,眼中跳跃的火焰愈发旺盛炽热。
  任筝如梦的轻触他的衣服、他的喉结,直达他凉中带温的面颊,蒙胧呢喃:“原来……是真的。”
  他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情绪倾倒了,火烈的气息吹拂著她白哲的脸蛋,他热烈的含住她的唇。
  深深的需索倾尽他的痴狂爱恋,他居然愚蠢得想忘记她,好个痴人说梦。
  她全心全意的回应他,两颗寂寞的灵魂在潮来潮往中又重叠了。
  吻,结束了,任筝睁著水蒙蒙的眼,悄然吐出:“欢迎回来。”
  独眼龙闪避的扭开眼光,将她抱离那片水域。“回去把湿衣服换起来,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凉了。”
  “你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事?
  “重了那么多,难不成只是胖了。”就算白痴也看得出她怀孕。“还有,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回来的。”
  理智和冷静又回到他受管制的脑子,他告诉自己这只是脱轨的情绪,对她的温柔只有一次,明天他会冉次走得远远,离开她的生活。
  他不能让受诅咒的厄运又找上她。
  任筝默默看著他说话的样子,满足一叹。
  “为什么叹息,哪里不舒服?”他胳臂一僵,声音危险的降了几度。
  心口不一的男人!
  看来,想把他留在身边要花点心思了。
  回到任筝独居的小洋房,独眼龙把她放了下来。
  “房间在哪里?”
  “我可以自己上楼。”
  他精锐的眼四处打量,很好,全女性化的布置,没有一些些男人的东西,这份认知使他奇异的安心。
  他瞥了眼陡直的楼梯和任筝缓慢的步伐,不放心的搂住她已称不上纤细的腰。“上楼要挽著扶梯走,连这点安全知识都不懂,要不小心有个意外怎么办?!”
  “我一个人住了好几个月也没事啊!”他似乎很容易紧张。
  “一个人?你挺这么大的肚子就一个人住,你家里的人一点都不关心?!”他骤鸣怒吼。
  “不是这样,是我不想搬回去。”
  “为什么?”
  “以往,我太依赖别人了。”她悠悠望向自己小腹。“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做妈妈了,为母者强,我才能保护我的宝宝啊。”
  “你的宝宝,只是你的?”她胡扯的是什么天方夜谭,孩子他也有份呐。
  “是。”她清媚的眼流过一抹慧黠。
  “你休想把他占为己有,虽然我不想再跟你重续前缘,孩子仍是我的。”
  “那么,刚刚那个吻代表著什么意思?”不会只是问候吧!
  他强词夺理。“哼!你以为一个吻又代表什么?!”
  “山盟海誓。”她清楚的喟言。
  独眼龙噙著扭曲的笑,“你没遇过坏人吗?笨女人,山盟海誓?别笑掉我的大牙。”
  “别,”她遽然用手掩住他的历,不确定的摇头。“别用那种残忍的话伤我,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你说什么鬼话!”仍冷冰疏离的他有些风息鼓偃了。
  “……我发过誓不让你给我的眼睛哭泣,因为它是你给我的,我要一生珍惜它。”
  独眼龙旁若无人的眼失去了温度,有好一会他全无表情,深奥得令人畏惧。
  “你都知道了?”他抿紧的唇仿佛在对自己生气。
  “爱一个人不是应该连他好的、坏的全都接受?”是谁规定先说“我爱你”的一定是男人,爱原来就不分彼此的不是吗?
  “好的、坏的——”他拉长语调,冷不防摘下不离身的墨镜,“这样的我你也要?”
  他的双眼乍看之下并没有特别怪异的地方,仔细一看,左眼的水晶球体反映不出人的影像,那只是一个几可乱真的眼球。
  “它是假的,你看见了?为什么没反应,被吓坏了是不是?”即使明明知道结果会这样,为何他还会觉得受伤?
  他的咆哮没有影响任筝分毫,她充满温柔。“你想要怎样的回答才肯留下来不走?”
  “你不怕我又再度将厄运带给你!”
  “我知道了,”她咬著粉唇,“等宝宝生下来我会把眼睛还给你的。”
  “你疯了,什么还不还的,你以为那种束西可以随意挖起来还人的?!”
  “那么,你以为感情也能够收放自如,说爱就爱,说不爱就像关水龙头一样锁紧就好?你……”她咬住牙,内心溢满愤怒的痛疼。“你,只字片语都不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活著,这种煎熬你以为好受吗?如果可以,我要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但是,如果你的心丢掉了,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对我又有什么意义。”泪,终于从她素净的眼睫溢了出来。
  独眼龙再也无法漠视自己内心几乎要匮乏的温定。他爱她,不想再费力欺瞒自己。不想——
  太过剧烈的颠簸,使得她不太舒服,还半带倦意的眼被强追睁开了。
  她发现自己在欧格巩的怀里,而他正以风一般的速度往外冲,神情有著近乎紧张的慌乱。
  “你……做什么啊?”
  他停住奔跑的脚步,有一抹惊喜停驻在他性格的唇畔。“醒来了?真是太好了。”他明显的松口气。
  “为什么那种表情,我全身都好好的啊。”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昨夜我听到你咳嗽,令天又那么晚没起床,我还以为——”他的声音像绷紧的弦。
  “以为我生病了?”
  他不答,脸上霎时出现不正常的淡红,局促的表情像极做错事的大男孩,纯情得教人不忍苛责。
  任筝把额头靠向他的额,温柔道:
  “很正常的温度,你瞧。”
  “那就好。”把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是不是太累了?昨天。”
  “可能吧!”她翻身想改变姿势,脸色却倏然一片苍白,捂住嘴,便往浴室冲。
  “怎么会这样?!”看她吐得连胆汁都光了,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例行的孕吐。”都已经进人稳定期了,孕吐却始终没好转,只要疲累过度就会发作。
  “之前的几个月,你都一个人这样熬过来?”
  “正常的,每个孕妇不都这么走过来的。”吐了一干二净,反胃的感觉总算没那么严重了。
  她往楼上走。
  “我去换衣服,今天星期天,有几个邻居的小朋友会来补英文,如果来了,替我招呼一下。”
  “你这种身体还工作?!”他不喜欢。
  “要生活,而且,不做事太无聊了。”补习也是分散思念他的方式。
  “我们必须谈谈。”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出生,他要她无忧无虑的待产。
  “只要一个半钟头,如果可以,等我到海边散步时再说好吗?”她真的睡过头了。
  “告诉我,孕妇都吃什么?”他并不打算说服地或征求她的意见,他想到更好的方法。
  “没什么特别的,只要三餐正常就可以了。”她都这么吃的。
  “你太瘦了。”她是他见过最瘦的妈妈。
  这种事要争执是无意义的,更何况也不是好时间,任筝草草带过,“等一下我授课时你要是无聊可以出去逛逛。”
  “好。”他正有此意。
  任筝走到楼顶,忽然不安的回过头。“你会留下来吧?”她快乐的差点忘了这事。
  “暂时是不会走了。”她这种情况教他如何走开。
  她的双眼如宝石灿灿发光,“我换衣服去了。”就连脚步都轻盈许多。
  独眼龙看她几乎要飞起来的脚步,忍不住在她背后喊:“快做妈妈的人,走路稳重点,拜托。”
  他的留下,真值得她高兴成那样。
  等任筝换好衣服下褛已不见欧格巩的影子,她无暇细想,因为学生陆续到来,她只有把精神放在教学上。
  几乎快两个钟头,解答所有的疑问又交代功课后,小学生一哄而散了。
  轻捶发酸的腰,门钤当叮咚轻响,出现的人是抱著一堆什物的欧格巩。
  “你,大采购啊?”她忘记有腰酸的事,被他的大手笔吓到了。
  轻松自如的把东西放到厨房,他掏出一本笔记。“隔壁的太太们很热心告诉我不少孕妇该吃的食物,我全买回来了。”他很认真的扫瞄有没有遗漏的部分。
  “邻居太太?”这么快就和她们熟到那种程度?当初她可是花了好几个星期才博得信任的。
  “还有,那袋水果是我经过批发市场时欧巴桑送的,说是要给你当零食吃。”
  敦亲睦邻、免费水果,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是怎么办到的,还有更令人惊奇的事吗?
  “差点忘了,”他合上笔记,露出一切都在计算中的自信,“你那些学生,从下堂课由我接收了。”
  “什么?”她的城池逐渐沦陷,为什么连这个都易了主。
  “放心,我已经跟所有学生的家长全打过招呼了,他们十分乐观其成。”报告完毕。
  处处叫人惊讶的男人,他到底还要在她身边制造多少魔法?
  慢著!这一来,她岂不是被人家放到一边晾著了——
  第十章
  水管汨汨喷洒的水不停固定灌溉任筝脚下的那片可怜草地,而且有成水灾的趋势,她的心思很明显不在草坪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远方的某点。
  “这种用水法,就算自来水公司不抗议,这些刚长新芽的洛杉矶草也受不了吧。”水管一个吞吐,水源被人从龙头处关掉了。
  “呵,是……”任筝回过神,水患直逼脚踝,唉,她到底在想什么?
  一身针织高领衫、西装裤的殷永正抱著教科书,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要上课了?”她赶紧打招呼。“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皮鞋。”他那光洁的鞋尖沾上不少湿泥。
  “没关系,倒是你一早就碰水,对宝宝不好,现在才初春,早上还是很凉的。”
  “谢谢。你对内人那么关心实在令人感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欧格巩用手环住任筝削瘦的肩,不客气的以宣誓姿态空降。
  “你……”任筝对他的突然现身有些不是滋味。
  让她一早找不到人担心烦恼的人是他,这节骨眼又跳出来乱嚼舌根的又是他,真是!
  他圈住的手霸道的一紧,索性用大风衣将任筝环入他的气息中。
  “你——”殷永正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男人不提犷野慑人的容貌,就那股令人折服的优越感,已令周围的人相形失色,一向自诩容貌俊逸的他也不免自惭形秽。
  “  我姓欧,殷先生有空可以过来喝咖啡,我们夫妻会很欢迎的。”他表面功夫可全做足了。
  “一定、一定,那,我上课时间要到了,再见。”殷永正的眼光连沾都不敢再沾任筝一瞥。
  人家正牌的老公既然出现,他似乎也没有什么选择权了。
  带著些许的失意,他趔趄的走开了。
  “进去了,谁准许你一早跑出来吹风,还穿这么单薄的衣服出来……勾引男人。”一想到殷永正那充满爱意的眼光他就不禁冒火。
  “你太过分了,殷先生是个正人君子,我受他根多照顾,思想不要那么龌龊可不可以。”他野蛮的个性什么时候才肯收敛些。“我一个大肚婆就算倒贴,恐怕人家都还要考虑老半天,你少无聊了。”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他一点也不想掩饰自己醋性大发的不快。
  “你都嫌弃我了,谁会看上我?”她有些自暴自弃。
  欧格巩将她拥进胸膛,但温柔的不压迫到胎儿。“是谁让你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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