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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成宅女的日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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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的突然转移话题令纪承旭想到了什么,男人面子上的笑容僵住片刻,随即将视线别开我:“我……跟他谈谈。”
“恩,是要好好谈谈,不然大伯终生不娶也挺孤独的。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个问题,你们兄弟一起给皇帝的女儿当猴子看,为什么你没被相中呢?我相公好歹也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虽然不及大伯风度翩翩儒雅文气,但是我就不信难道就没女人好你这口?”
“怎么可能?”纪承旭的语气带着绝对,“即便我再好,也没有哪个愿意把女儿嫁给我这种出生入死没准哪天马革裹尸的男人。”
照纪承旭的意思,公主中不乏有人倾心于他,但是有纪家老大这样安妥的,皇帝的确没必要让女儿有守寡的威胁。不过虽然我男人被嫌弃了,但我却意外地松了口气,至少近阶段,他是安全的,我的阿旭没人会打他的主意。一边抚摸着他的发,一边安慰地开解他:“我会看相,你命长着呢。”
“但愿如此。对了——”他突然话题一转,再度将话头带至大伯,“你可知大哥为何会终生不娶?”
我哪会知道啊?纪承轩是他老子生的,他老子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哪会有眉目:“不知道啊——”
我答得很无辜,还以为纪承旭会给我答案,却不料他只是面带无奈地抿抿,良久挤出一句:“我也不知……”
69、摊牌
纪承旭这厢和我沟通完毕,从他没有其他疑问的眼神,我可以料想他得去处理那厢军务以及纪府家事了,出于要做一名成功男人背后的好女人,我督促着他快些张罗起来,国事家事两样都不能误。
“恩恩——”衣冠禽兽一般双手环胸点着头,“国事家事,还有房事……”
“你说什么?”哭笑不得,他以为他最后两个字故意念轻些别人就听不到了?梅姨娘向来是以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情报收集力强闻名的。
男人开始傻笑,随即一副无赖样,双手一摊耸耸肩:“我想什么,聪明的梅姨娘不清楚?哦不——”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悔恨地巴不得咬自己舌头一般吐吐舌头,“说错了说错了——不能再叫姨娘了。”
恩,看样子他有把我的想法放心里去,不再追究他不良的思想,笑脸欢送他出了屋子。一个人坐回床上,双腿腾空来回晃荡,纪承轩如此稳重一人却搅起如此轩然大浪,至今仍旧孤身未娶的他在择偶方面向来秉持着一人一世别无他求的观念,在古代这份执着与专情是难能可贵的,一个女人,有什么比委身于一个自己深爱有对自己钟情如一的郎君更幸福的?我敢说,谁能更爱上大伯并被大伯全身全心地爱着,是幸福到能让所有女人妒忌的。但是,就因为那个女人可以拥有大伯全身心的爱,因此对于这个女人的选择,大伯是谨慎用心的。
纪承旭离开前最后问我的那句话别有用心的目的太过明显,虽然我表现得很是无辜很是没心没肺,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装得一脸白痴样,那完全是不能告诉阿旭,只不过,堂堂护国将军除了打仗也定擅长拷问,但是那样的场景我能坦白从宽吗?难道要我傻呵呵点头然后甚是自信地举手告诉他:我知道我知道,因为你大哥好我这口!
只不过,纪承轩多少有些不会变通了,世间女子千万,只是在他年少适龄的时候遇上了我,而我偏偏是他兄弟的女人,正所谓兄弟妻不可欺,纪承轩是对我死了心了,但也不至于弄得完全错过人生唯一美好一样钻牛角尖,得不到索性一个也不要了,试问,谁能保证下一个出现的女子不比我更适合于他?
我长吁短叹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愿阿旭能说通大伯,不然的话,我和阿旭两人即便排除万难在一起,都会很是尴尬。
思索着思索着,不知不觉开始犯困,我想着那些有的没的,睡眼朦胧地眨眨眼,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纪承旭司空见惯的贼笑样,比起方才听严刚汇报时的威严不阿,还有忧心大伯时的凝重感,我更倾心阿旭平易近人又傻里吧唧的笑。
我喜欢的不是将军,不是英雄,不是阔少爷,只是我的相公,笑起来毫无收敛露出虎牙的他。
感觉身子越来越轻,思绪也越来越远,依稀中梦见我和他手牵手漫步田间,他朝我笑,还撒娇一般晃着我的胳膊,我让他别闹,他甩得更起劲了。
“主子主子——用膳时间到了——”
靠,原来不知道不觉睡着了,现在某不识趣的丫头正摇晃着我的胳膊。舍不得睁开眼,我跟挥苍蝇一样朝小茹甩甩手:“不吃了不吃了,睡觉。”
“可是主子,二少爷要是待会来你这里呢?”小茹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安,“即使主子刚小产使得最近二少爷和主子很久都没有同房不说,但二少爷往主子这里跑得次数越来越不勤快了……”
“由他去吧……”依旧不情愿睁开眼,我没心没肺地招招手示意小茹别扰人好梦。
“可是主子,万一二少爷待会兴致一来想找主子一起用膳,到屋中却见主子……”
“没工夫招呼,他爱哪吃就哪吃,总之别吵我睡觉——”身为现代女性,我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古代闺中女人毕生的时间就是用来等男人归来,伺候夫家,也有不安分的变着花样吸引男人前来,但不管怎么说,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出于被动也就是耐得住寂寞等待丈夫宠幸的女子。一个小妾,地位低微不说,还没轻没重扔出了男人来了恕不招呼请他自便的大话后,非但没有觉悟反而呼噜呼噜会周公去了,敢将自家夫君晾一边自己埋头大睡,如此不负责任的女子,恐怕这个朝代也只有梅姨娘做得到吧。
一整晚睡得心安理得,且舒适惬意,没有再被任何人打扰的我再度醒来已是次日早晨,马后炮一般良心发现,将贴身侍婢小茹召唤来问了下纪承旭的行踪,不出所料他找纪承轩一同用晚膳,兄弟两个后来还在主院的留风亭里喝酒聊天,当然结尾令人诧异,我本以为纪府三兄弟中酒量最好的非纪承旭莫属,却不想最后竟然是纪承轩将脚步不稳醉意盎然的满嘴胡话的纪承旭送回了屋子的。
原来大伯是个酒量深不见底的主,想他平日一副斯斯文文的儒生样,还真是低估他的海量了。
“那么二少爷现在人在何处?”我作着进一步的猜测,“莫不是日上三竿了还在睡觉?”
“二少爷今早上慈云山去了。”小茹托着下巴回忆道,“别看他昨天醉成那样,但是醒酒汤都不喝一夜过去照样龙精虎猛爬山去了。”
见小丫头片子说起纪承旭满眼的敬佩仰慕,我没好意思打断待她说完继续作着假设:“看他那么精神,莫不是一个侍卫都不带,独自上了严刚驾的马车?”
小茹摇摇头:“二少爷确是一个侍卫都不带,不过这次连严刚都没陪同前往,二少爷是骑着自己的战马千里追风,听说那样很快就能到慈云山了。”
如此风尘仆仆,我看八成是跟昨天严刚汇报的奸细事件有关,当然,也可能纪承旭是突然没了头绪,到爷爷那找灵感的,因为他每次出征前或是有军务要考虑就会上慈云山,按照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支柱和暗示。
说到奸细问题,我也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军情外露绝对棘手,而且很容易造成人人猜忌军心大散的情况,希望纪承旭和纪承遥能早日查个水落石出。
当然,这些国事大事也由不得我一个妇道人家操心,身为一介八卦女流,我倒是更关心大伯同纪承旭彻谈一夜最终的结论为何。虽然小茹以已经在我的吩咐下探听过情报,但纪府并没有留出任何纪承轩对皇帝赐婚的后续情报,无奈之下,我思索着纪承轩可能也饮酒不少不宜现在过去打扰,在屋中自由活动了个把时辰,想来此刻纪承轩应是醒转并用膳完毕,换了套干净整洁的衣裳,梳上盘云发髻,朝纪承轩所在的东院走去。
一路思索着以何为由,找大伯算二十四点?品茶?都不符合纪府现在严峻的大形势,此次找纪承轩的目的无非有二,一来旁敲侧击下大伯有何打算,虽然我更倾向于问纪承旭,但不清楚他何时归来,所以还是直接关心下大伯;此次摆放大伯的目的其二,就是想和大伯聊聊,毕竟对于大伯倾心于我这件事情我若早一些采取措施,可能一切都会不同了,而我却一味装傻回避,其实像大伯这样一点就通的人,也许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比喻,就可以暗示成功的,这次我决定不再逃避,还是心平气和地同大伯谈谈看。
纠结再三,终是决定用送凝神汤这样大众化的借口,不想人刚到东院少爷们的寝所院落,耳后传来疾快的脚步以及年轻男子的呼声。我回头一望,待此人渐渐靠近,方看清来人是神色匆匆的严刚:“梅姨娘,二少爷请姨娘前往书房,有要事详谈。”
不知是否错觉,自打昨日纪承旭不避讳地让我旁听军情,严刚这小子对我的态度比以往更为毕恭毕敬,且说话语调比平日更拘谨起来了。
虽然离大伯的房门已是几步之遥,但纪承旭叫我,我不得不先到他的书房跑一趟,当然,本是要给大伯的凝神汤,就拿来孝敬我早出晚归,事事操心的相公了。
只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就跟游乐园的过山车一样,本是欢欢喜喜去犒劳相公的我,心情指数由最高点突然滑坡至底部——
当我推开房门将热腾腾的补品放桌上,并准备给某人一个抚媚的笑之际,他却进抿双唇双手环胸地坐在那里,对我的示好一点都没有兴趣。
“小梅,我们结束吧。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心头犹如被重物撞击,胸口堵得人想吐血,他昨天和我分开后喝了酒,今早骑了高大骏马去了躺慈云山,拜了纪老太爷,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这么一句话,他这是怎么了?
酒喝傻了?马背颠簸坏了脑子,还是被他爷附体了?
70、声讨结果
我不可思议地端详着眼前在熟悉不过的身影,那张俊逸棱角分明的脸孔上,是我最爱的深邃黑眸,可是为什么闪现的却是意味不明的光芒,他在想什么,我读不出。
男人手中紧紧握着刚刚翻开的卷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这个动作表示了他同我多说无益的潜意识心态,太过分了,一个男人,随随便便许了诺言,却轻易打破,而且翻脸比翻书还快,昨天还是浓情蜜意甜美无限好的深情男子兼忧心兄长的模范弟弟一名,今日突然就不负责了。
“你什么意思!”占据高度优势,我将双手撑在几案之上同座在正对面的男人对视。
“就是刚才的意思。”他抿唇,继而放开书卷双手环胸起来,“看你的样子若我不好好给个交代,你是不准备罢休了。”
“你觉得谁受得了你这样的不负责任?换作谁都不行的吧。”纪承旭幸好有想近一步沟通的意愿,这让我欣慰了不少。当然言辞的激烈和不服输的霸道不爽样掩盖了我内心的不安和稍稍释怀。
“我呢,本来觉得你这女人挺有意思的,会千奇百怪的小玩意,还会跟我堂堂纪府二少爷咋咋呼呼,有点小意思。”他同我四目相对,眼睛一眨不眨毫无迟疑地继续着,“作为妾玩玩也挺不错,小日子有滋有味,男人嘛本来军中对着一堆臭汗淋漓的光膀子就已经够受的了,回到家自是温香软玉在怀才是极乐桃源乡。”
一般说来,越是谎言撒谎者就越是会以镇定自若的表情望向听众以证明自己的执着和坦荡,纪承旭说话眼睛都不眨像是语言组织完全不经大脑,说起事情来一套一套条理清晰得过分了,不单如此,还丑化他自己是个贪慕美色之徒,用意再是明显不过,鬼才信他。
我索性拖了张太师椅,坐到了他的对面,翘起二郎腿,跟现代员工找老板谈判一般,一言不发听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坐下干嘛?本少爷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指望我少爷给你解释什么?”男人挑挑眉,展现出高人一等的贵族姿态,我已经很久没听到他如此气焰嚣张地跟我自称“本少爷”了。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你厌倦我了?那么和你之前说的从未喜欢过我,这是矛盾的说辞吧?”面对男人的心口不一,我冷静泰然地揭穿着,不动声色地企图扒开他思维的真相。纪承旭,拜托你说话有点逻辑好不好?
他抿唇凝视着我一言不发,犀利的目光梭巡间游刃有余,而我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瞪向他眼睛一眨不眨。时间一点点流逝,书房内极其安静。一股悄无声息的硝烟味以双方为中心,不动声色地弥漫开至整间屋子。
许是纪承旭理亏,他先我一步动摇:“本少爷出尔反尔又如何?对于你这种妄图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麻雀,本少爷没兴趣继续玩下去了。”
“那你给我解释下之前的矛盾,我就想搞懂这个问题。”我倒也看看你的逻辑思维能力到底能打几分,还有编谎话的顺流程度到底有多高,我开始集中注意力,一边洗耳恭听一边悉心观察纪承旭的微妙表情。
“不矛盾。既然轻易就厌倦了,那说明本少爷的确是从未真正接纳过你。”他轻巧地给说着违背良心的话,随即像模像样给自己斟茶倒水完全忽略了我,游刃有余地扮演者负心人的角色,“你这种女人,不知道见好就收,妄图当正妻?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凭什么配得上我纪承旭?”
很好,不愧是了解我的男人,几句话就把我惹毛了,特别是针对我的身份低微开始作的文章,我险些就要炸毛了。双目直勾勾盯着他捧着的茶杯,心里不禁酸酸的涩涩的,以前他都会很宠我的,只要我们面对面坐下,他都会主动给我倒水一点架子都没的……
“当然,一个女人好歹跟了我那么久——”他抹了抹鼻子,低头望向杯中热气腾腾的碧绿新叶,“虽然本少爷没尝过,但名节至少是损了,我会照着之前商定的数目赔偿给你。”
一万两!这个数目我是记得的,当初签的契约我也清清楚楚记得放哪里了,可是我以为我再也用不到的时候,它却从纪承旭的齿缝里溜出来提醒我它的存在。
“阿旭——”我开始乱了方寸,心头的初衷也开始动摇,我原以为他是有什么欺瞒我骗我的,现在连我都不甚明了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最主要一切变化太快,我对纪承旭的思维框架还构建在昨日之前爽朗阳光的大男生形象之上,可是如今,他的表态让人很陌生,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我认识的阿旭,或者说,我一直以为了解的男人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展现过自我。
“别叫得那么亲热!”他的嗓门压过我好多倍。
“别玩了——”无意识地,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只是履行契约上的条条框框。契约上说的,我可以随时叫你走人,只要肯赔钱。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你走吧。”他站起身,径直来到门前替我推开,是要送客了?
“你在赶我走?我、我——”我欲言又止,险些没出息地将“我做错了什么脱口而出”,只是女性的尊严告诫自己不能如此发问,因此,那句话的后半句被我临时篡改成了,“我不走!”
纪承旭根本没有因为我的过激反抗而乱了方寸,一下闪身从门口跃然而至我跟前,躬身接近始终坐椅子上的我,束起的黑发在风中微微张扬舞动,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整张脸透着五分邪肆,五分狂傲:“那么你有作小妾的觉悟了?既然有,就别光说不做。”
待我未反应过来,已然被大掌揪着小臂整个人被拽得站离座椅。
“你?”来不及反问他意欲何为,只男人就先行一步调转脚跟开始将我朝书房内藤椅的方向拖去,那张供人横躺的藤椅是纪承旭一直用来小憩午睡的,脑海中瞬时闪现出一抹不好的念头,我开始后怕地重心下沉,但是男人的力气大得我近乎是被悬空拖走,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一屁股蹲地赖坐在地上。
纪承旭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他的手不自觉松开我的胳膊,始料未及的,我没想到他会放手,胳膊还未来得及用力便重重打在地上,但由于速度过快,立马一阵疼痛由手掌好近肘关节的地方流窜至心头——破皮了,而且还流血了。
我的眼很快瞥向高头大马对我仍旧充满威胁的男人,但是就在那一瞬间,我察觉到男人面子上根本就来不及掩饰的愧疚与心疼。
“发生什么事了?”兴许是严刚听闻屋中动静太大,他开始狂瞧纪承旭的书房门。
纪承旭没有应声,板起脸孔再度伪装起来,抿唇俯视我却没有要上前扶我的意思。
该死的臭男人,你就打算看我手上的血流光吗?突然不再如同方才那样害怕,我竟然又以平常心态来看待面前的男人,如果说之前的一切让我有疑惑有怀疑甚至相信他所言非虚的话,那么纪承旭对我擦破皮一脸疼到心坎里的病猫样绝对让他精湛绝伦的演技出了大漏洞。更何况,如果是他早就变心了,为何昨天还要让我在旁听取军中那么大的机密?
按照这样的推理,不难知道纪承旭是在晚上同纪承轩聊了什么或是今早慈云山发生了什么,让他突然转变了念头要赶我走,虽然现在还不是太肯定,但我认为那个要赶我走的理由很大程序上同纪承轩有关。
没有人扶没关系,但是被人这么摆一道实在令人不爽,要知道,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差点把我眼泪都给逼出来了,要做戏就要做到最逼真是吗?好吧,纪承旭,让你知道欺骗我纪晴可不是说句对不起就可以敷衍了事的。
我不再指望男人扶我起来,慢慢单手撑地双腿用力跳起,只要清楚他还是爱我的,那么主动权就是掌握在我手中:“我走就是了,银两我的确需要,还请二少爷说话算话。”
我的面无表情和突然死心令纪承旭有些表情失措,这白痴估计以为我不会乖乖就范,没准还准备了很多桥段没使用上吧。
他吃瘪的样子令我暗爽不已,无视他自己去给严刚开了门并将手上的胳膊别在身侧:“我们没什么,只是相公要休了我。”
严刚的嘴巴呈现夸张的O字型,看看纪承旭,很快又看了看离他较近的我。
“梅姨娘,到账房领我给你的准备的,然后从后门走。”纪承旭最后那句话语调沉稳,但我能听出他在尽量克制分离的难耐。
蠢男人,你就装吧,我看你能忍到何时。什么不需要我,什么根本没喜欢过我,全部是自欺欺人,谎话连篇还演技超烂,我告诉你,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71、xx爱xx
纪府二老还在的情况下,某白痴就自说自话低调地将我踢出纪府,反正他本事能通天,那就看他怎么跟长辈们自圆其说。虽然我对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很是好奇,但此刻是绝对不可能撬开他那张金口盘查出一二的。
小心地将账房领来的银票分多份藏在衣裳、包袱还有鞋底多处,我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漫无目的地寻着栖身之所。
“小心——”因为我走神险些撞上迎面相向的挑担大哥,背后突然一双有力的胳膊拖住我险些后仰不稳的身子骨。
“阿武?”面对那张和纪承旭有着几分神似的年轻面孔,我错愕。
“正巧出府送夜香,姨娘这是要去哪?”阿武貌似并不知情,依旧管我喊“姨娘”。
因为此人曾经在纪府替我解过围,外加是纪承旭的心腹,我便如实将自己的“遭遇”相告,在我看来,他并不像是见高就拜见低就踩的狗奴才。果不其然,他不但没有唾弃我,反而答应帮我一起找容身之所。
“梅姨娘,实在很抱歉,小的的朋友都是纪府的下人,大家都在纪府吃喝拉撒的,外面实在没有什么朋友的住所能供您安顿。”明明是他在帮我,却客气万分,而且因无法在外找到熟人而备感抱歉。
“已经不是什么姨娘了——”虽然知道纪承旭心中始终有我,但仍由忍不住一声叹息,“阿武你以后就叫我晴儿吧,我出嫁前的小名。”
“您言中了,阿武何德何能直唤姨娘的名。”他挠挠后脑勺,憨态可掬。
“就凭你是我落难的真朋友。”我同阿武惺惺相惜一记对视后他点了点头,看样子是默许了我的提议。
一路兜兜转转打听着京城大小客栈的房价,虽然我手头有一万两现钱,但也不能仗着手中有银两心中不慌,这银两嘛总有花光的一天,虽然我不排除纪承旭会在我穷困潦倒之际伸出援手,不过若真如此我这女人未免太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我的短期计划是节约成本,长期计划是节约成本的基础上谋求发展,至于怎么发展,道理有两条,一条是一边打探纪承旭用意的同时和纪承旭这么耗着等待有朝一日那白痴灰溜溜接我回府,另一条就是把男人抛诸脑后找点事业做做。
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地,我竟然绕到京城某天偏僻的小巷子内,而这条深幽曲静的巷子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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