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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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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浑身上下都被被锥子扎中一样的痛,叶皖单手持枪,小拇指一挑,卸下空弹夹,持枪往腰中一撞,“喀”的一声,一个全满的弹夹卡入,大拇指一推,手枪上膛。
  突然,叶皖一个急停,看着正面的房间。
  那里面有人,而且有很多人!
  他没有看见,但是他知道,他感觉到了。可能是尼罗。摩尔。
  这是一条大鱼,但是他对于叶皖的行动来说,毫无价值。
  叶皖倚在廊柱边,往外开了几枪,打中两名保镖,眼睛飞快地扫光四周。
  没有退路!
  叶皖可以想像,门后是至少十把枪,而身后的保镖却越杀越多。这说明李非已经离开了!
  呵呵,那就拼吧,反正任务已经失败!
  叶皖扔掉一直不舍的军刺,又掏出一把枪,指尖掠过腕上的飞刀,一种熟悉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叶皖突然长身而起,怒吼着双手连发,子弹象鞭子一样抽向蠢蠢而动的保镖,弹雨倾泄中,一大群保镖被压制在一楼和二楼的交界处。
  好!叶皖不知道子弹打空没有,双手下落,在腰间一碰,换上了新弹夹,打了个滚,拖过最近的一具尸体,拉起来挡在胸口,冲向大门,一脚踹开后,叶皖身子一缩,藏在门边。
  果不其然,那具尸体在数秒内被打成肉碴,叶皖甚至听到了霰弹枪和沙漠之鹰那独特的枪击声。
  很大很响亮!
  “咚、咚”的射击声,和“哗啦”一下的退膛声,伴随着弹壳如弹丸落地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死亡之歌。
  硝烟弥漫中,叶皖听见了尼罗。摩尔的责骂声,也听到了贴身保镖的怒吼,而且还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朝内射了几梭子,换来更为猛烈的还击声,看着冲过来的追兵,叶皖顾此失彼。
  “叭、叭”两声没有打中任何人,落地窗被打得粉碎,一把攥住四把飞刀,瞄也没瞄,天女散花般掷了进去,谁中谁倒霉。
  叶皖腾空而起,这个时间差或许只有两秒,但是却是事关生死。
  人在半空,又仿佛回到了堪培拉街头,亚克拉拉沙龙后门的小街。
  唯一不同的,这一次叶皖有一层防弹衣,这多少有了一丝活命的希望。
  枪枪中的,叶皖一个转身中已经杀了至少六个人,当人落到窗口时,好几名被打懵的保镖已经在沙发和立柜后掩住了身形。
  这或许是一个错误,叶皖并不打算立即离开,他听到几声沉重的呼吸,身子一歪躺倒在地,与他呈90度的沙发一侧,趴着一个人,正抬起头,那肥胖的脸上满是汗珠,此刻正面如死灰。
  “他要跑!”一名保镖醒悟过来,子弹打得沙发填充物乱飞。
  叶皖偏过头,在近距离开了一枪,管伟国的脑袋突然碎开,整个人猛地一震,变成了一具尸体。
  任务完成!
  呵呵!叶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出声来。他确信自己已经受伤,如今强敌环伺,深陷重围,能逃生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是我就是想笑!叶皖盲射了几枪,很满意的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飞快地滚到窗口,毫不犹豫地任由自己的身体自由下落。
  “嘭”的一声,叶皖的肩部撞到地面,在痛感神经还没有传感之前,整个人象一条鱼挺了起来。
  二楼窗口一下子探出七八个脑袋,叶皖在转身逃命前,突然发现了一张夹在人堆中的小脸,皱巴巴的,凶巴巴的。
  这是谁?叶皖瞄着这张小脸,又开了一枪。然后,撒丫狂奔。
  两秒钟后,身后传来怒吼:“他杀了尼罗。摩尔先生!”
  是他吗?这老伙计命有点薄啊!叶皖吐出几口血,感觉到脚步有点沉,精神也有点涣散,而且在刚刚激斗中涌起的肾上腺素正在慢慢消失,力量也几乎要随之而去。
  身后的保镖从二楼跳了下来,持枪狂追,而前方又有几个保镖迎了过来,叶皖没命价地开着枪,不管打中没打中,一直没有停止,直到撞针空响了好几下,这才扔了枪。
  完了,赤手空拳,连军刺都不在身,飞刀也扔光了!
  叶皖想避开冲过来的保镖,想找到上城墙的那个入口,但是他的速度远远没有对手快,眼看已经逃无可逃,突然,一阵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轻机枪的扫射声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迎面的保镖象被镰刀掠过的麦子纷纷倒地,李非半个身子钻在车窗外,端着枪怒吼起来:“快过来!”
  事实上,臭球早把车迎着精疲力竭的叶皖开了过去,而在他的身边,流氓吐和油子也在举枪怒射。
  朝阳已经升起,叶皖在跑动中,感觉胳膊一紧,被一个人拽进了车内,然后车身一震,枪声连成一片,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四卷 长风破浪 七十六 玉人何处教吹萧(1)
     更新时间:2009…3…9 19:12:36 本章字数:3509
  任务没有得到彻底执行。由于叶皖身受重伤,无法跟随全队转移,所以当李非五人从公海进入南海舰队派来的潜艇时,叶皖正在邦巴拉养伤。
  潜艇接了五个人进去,又送了两个出来。李非并不认识这两个阴沉着脸的人,但是他知道,这肯定是特工人员。
  “认识吗?”李非冲着油子挑了挑眉毛。
  “不。”油子看了几眼,确信从未见过这两张脸。
  事实上,国安家大业大,很多机构相互独立,特工人员也不可能互相熟识,所以这样的情况很正常。
  但是李非仍然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因为澳大利亚的任务已经结束,完成得相当完美。郑德龙被秘密逮捕归国,管伟国被击毙,而顺带还干掉了“白喉”,这不能不说是最好的结局。唯一让人不快的,就是立下首功的叶皖受伤。
  “丫来澳大利亚干什么呢?”李非捏着下巴,钻进了舱内。
  防锈漆黑得发亮,雪茄状的核动力潜艇在茫茫的大海上笔直而行,犁出长达数海哩的海道后,慢慢潜入海底,一路向北。
  叶皖受的伤,事实上并不重,但是由于他中弹极多,防弹衣打成了花,所以颇费了外科医生一番功夫。
  由于悉尼黑道变故,养伤期间,整个澳大利亚都在议论,黑道大佬们一边抢夺地盘,一边义正言辞地表示要把凶手找出来撕成碎片。
  郑溥将臭球偷录的一盘录音磁带交到警方,泰德被当场逮捕,并且面临着数项指控。堪培拉警方又重新和郑溥达成协议。在他们的眼中,郑溥算得上是一个合适而且知道进退的伙伴。
  郑溥挺身而出,保护了叶皖。
  在荷来坞和秦川的帮助下,叶皖当天就被转送到邦巴拉。郑溥派出一队保镖,实行24小时保护。并且找到了最好的外科医生,为叶皖做了手术。
  消息被严密封锁起来,甚至连郁宁都不知道,但是,当叶皖伤口拆线后,郑溥经叶皖同意,偷偷通知了张剑。
  高大的橡树下,夕阳如金,染红了整个天空,微风吹过带着凉意,夏末的邦巴拉宛如风景画,田野、小路、树林、湖水点缀其间,一个穿着秋裙的女孩推着一张轮椅缓步而来。
  女孩儿的脸上带着微汗,红朴朴的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微笑,垂着眼帘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年青人。
  “怎么样?”
  “嗯?”张剑推着轮椅,柔情无限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充满着幸福和宁静。
  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张剑不再想着过去,而是要把握现在,珍惜与叶皖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妈和你爸啊,和好了?”叶皖笑了起来。
  张全友出狱后,性子大变,倒像换了个人。找到罗茗后,又是跪又是求,又是亲热又是哭泣,两人重归于好。为了弥补过去十几年错过的好时光,两人抛开张剑,在世界各地旅游,活得极为潇洒。
  两人才从加里曼丹岛归来,带了一大堆纪念品,两个老顽童还穿着花里胡哨的热带衫,玩了大半宿,这才想到找女儿。
  “他们啊,听说我在外面,就要我明天回去,说是给我了好多衣服和吃的。”张剑含笑拂了拂叶皖的头发,伏下身子,圆润的**贴在他的颈部,吹气如兰,红着脸轻声道:“我爸还问我,是不是找了男人了。”
  “呵呵,那你怎么说?”叶皖示意张剑停下来,把玩着张剑的葱指,轻轻一带,张剑白了他一眼,坐进他的怀里,柔软的身子依偎过来,惹得叶皖心头火起,手顺着张剑的衣服下摆掏了进去,一把握住了那团丰腴滑腻的娇乳,张剑轻哼一声,身子却贴的更紧了。
  “我跟我爸说了,说我在当义工,伺候人还不拿钱倒贴。”
  叶皖嗯了一声,扳过张剑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头一偏,印上了那丰满红润的嘴唇,手上微一用力,两人抱在一起,轻轻地吮吸着。
  张剑娇嫩的红唇,象花瓣一样散发着勾人的味道,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用力地吸着、舔着。
  张剑的俏面红得发烫,闭着眼睛偎在叶皖怀里,尽情地感受着爱抚,叶皖的手攥着盈盈一握的**,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突然一低头,掀开张剑上衣,一口含住了乳珠,轻轻咬了起来。
  “啊,啊!”张剑胸口遭袭,吓了一跳,抱着叶皖的头,顾不上体会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警惕的四下探看:“老公,这是在外面,有人呐!”
  “叫他们闪开。”叶皖松开嘴,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又换到另一边,象婴儿一样吮吸起来。
  张剑无奈,心里又惊又怕,却又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挺着腰将玉乳用力往前塞,感觉蓓蕾被叶皖咬着,象蚂蚁爬过一般,又是难受又是兴奋。
  叶皖过足瘾,伸出头来,不由分说,又抱着张剑的俏脸,捕捉着细滑的小香舌,直到张剑无法呼吸,叶皖才松开怀中玉人,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结束了这次深吻。
  “宝剑儿,你擦的什么香水?”
  张剑还在品味着刚才的醉人感觉,听到这话,娇嗔着推了他一把:“我可没擦香水儿。”
  “那,怎么这么香?”叶皖的手转移阵地,摸到张剑光滑纤挺的小腹,食指一勾,伸进圆圆的脐中,轻轻按了一下。
  “是花香,还是你的香?”
  “你说呢?”张剑横了叶皖一眼,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亲了一口,又重新钻进叶皖的怀里:“老公,我昨天打电话,和我妈说了,她说要见你。”
  “见我?”叶皖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是该见见丈母娘了,都把人家女儿偷了,再不上门提亲还真不好意思。”
  “什么丈母娘,乱说!”张剑轻骂一句,心里却象吃了蜜一样的甜:“老公,我和我妈没说你受伤,就说你现在在忙。那你什么时候能去啊?”
  “什么时候?”叶皖腰一挺,竟然站了起来:“现在就可以啊!”
  “啊!”张剑惊呼一声,慌忙上去搀扶,叶皖摆了摆手,自顾自的下了轮椅,稳稳走了几步,回过头冲着惊呆的张剑笑起来:“我腿又没中弹,身上的伤早就好了,随时都能出院。”
  两人回到住处,安琪儿奶奶早做好了晚餐,挺着硕大的胸正站在厨房里熬汤,浓浓的洋葱和牛肉味传来,叶皖不禁咽了口吐沫。
  “娃娃们,准备吃饭了。”安琪儿奶奶听见响动,声如雷鸣般嚷了起来:“安琪儿,你扶着你的可人儿先坐上啊,安琪儿奶奶马上就好!”拎起一大块面包,操起餐刀切了起来。
  听着安琪儿奶奶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叶皖坐到了位子上,而张剑则去厨房帮忙。
  张剑赶来服侍叶皖时,安琪儿奶奶一见之下,惊为天人,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这姑娘“跟画上的人儿一样漂亮”,并且坚定果断地为她起了个英文名“安琪儿。”
  这样一来,一老一小,两个天使,成了守护叶皖,关心叶皖,离他最近的人。叶皖常常感念自己幸运,能遇见这么好的人,而且还是黑人朋友。
  张剑则会笑着说叶皖是天神――由天使守护的神。
  “天神大人,开饭了。”张剑笑咪咪地捧着一盘面包走了出来,而安琪儿奶奶则一手抱着一个大盆跟在其后。
  炖牛肉、黑面包、新鲜的橙子、香喷喷的猪肉香肠,再加上一瓶开胃的苹果酒,三人美美的开始用餐。
  “娃娃。”安琪儿奶奶嘴里含着食物,使劲咽了下去后,咕咚咕咚喝了一口苹果酒,巨大的巴掌托在下巴上,看着叶皖道:“下午的时候,有人打过来电话。”
  “电话?”叶皖还没听明白。
  “嗯,你的手机,我没接。”
  叶皖“嗯”了一声,点点头,又岔开了话题,表扬起安琪儿奶奶的厨艺。果然,安琪儿奶奶对这样的话题百听不厌,一张胖乎乎的黑脸,整个晚上都放着油光。张剑坐在一侧,静静地听着,并不时插话补充,逗得安琪儿奶奶大为高兴,又与张剑交流起做菜的心得。
  叶皖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却有点发紧。
  “安琪儿奶奶,我的身体好了,可能过几天要走。”叶皖伏下身子,诚恳地说道:“安琪儿奶奶,我两次受伤,都承蒙您的照顾,这份恩情,我忘不了。”
  “什么,你要走?”安琪儿奶奶惊叫起来:“这怎么行,你这身子骨,风一吹就倒,不行不行,至少再住一个月,不,两个月!”
  安琪儿奶奶下了位,不由分说地抓起叶皖的胳膊用力一捏,试了试手感,满意地下了判语:“没养好!娃娃,你就安心在这呆着吧!”
  虽然郑溥给了安琪儿奶奶一笔巨款,但是叶皖仍然感恩,两次养伤,与安琪儿奶奶相处,已经有了感情,这个没有文化,说话粗俗的黑人,深深的感动了叶皖。
  “嗯。安琪儿奶奶,你说的对。”叶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因为不可能说服她。
  “这就对喽!”安琪儿奶奶咧嘴大笑:“安琪儿,你领你男人去洗澡,然后风流快活去。安琪儿奶奶来干活!”
  张剑脸上一红,又无法出言相驳。叶皖自从拆线后,张剑日夜相伴,两人早缠在一起了,一开始还顾惜叶皖的伤,只敢吹萧,后来两人干柴烈火,叶皖身体又恢复得快,便夜夜笙歌,什么招式都尝试过了。
    第四卷 长风破浪 七十七 玉人何处教吹萧(2)
     更新时间:2009…3…9 19:12:38 本章字数:3810
  乡村的夜里特别静谧,叶皖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坐在床上,抓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显示的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叶皖认得,这是属于国安频段的一个号,也就是说,打电话的人,和他是同行。
  为什么要打电话,有什么事呢?叶皖正在思索时,张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睡衣,精致而又绝美的脸上还残留着浴后的红晕,楚楚动人、风姿绰约地走了过来。
  漂亮的女人穿什么都让人心醉,叶皖立即心猿意马起来,望着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不禁色迷迷的笑了起来:“宝剑儿,过来。”
  “哼!”张剑白了叶皖一眼,却并不过去,而是慢慢走到梳妆台边,拿起木梳,慢条丝理地梳起头发来。
  叶皖腹下涨得铁硬,欲火中烧,气得一下子跳下床,赤着脚冲过去,从背后紧紧搂住了她。
  “宝剑儿,太晚了,睡觉啊…”
  叶皖故意拉着长声,做出急色的样子,逗得张剑装不成,伸手到上腰上狠劲儿一拧:“色狼老公,等我把头发擦干。”
  “等我给你擦。”叶皖流着口水,一只手大力揉着张剑胸口鼓囊囊的两团嫩肉,一只手扯过搭在床头的浴巾,披头盖脸蒙在张剑头上揉了起来。
  “老公,看不见了。”张剑咯咯娇笑,弓着身子往后躲。这样的举动,更惹得叶皖欲火高涨,急不可耐地将张剑连着浴巾一起抱起,扔到床上。
  张剑一上床,就机敏地爬起来,躲到了床脚,缩着脚,双臂环过膝盖,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叶皖,小声地喊了起来:“有流氓啊,有色狼啊,怎么办呐!”
  “怎么办?”叶皖甩脱睡衣,赤着身子跳上床,胯间雄物昂首而立,吓得张剑花容失色,捂嘴惊呼:“吓死人啦,好大啊,老公,可别把宝剑儿捅坏啦!”
  我日!叶皖听了这话,差点儿一头栽下床。和张剑缠绵了两个星期,还从未听她说过如此骚浪的话来。这乍一听,又觉不惯,又觉分外催情。
  “嘿嘿嘿嘿!”既然张剑为了自己什么都肯放下,叶皖自然不会装模做样,兴奋之下,主动扮演起色狼来:“小妞儿,乖乖的听话,叔叔给棒棒糖吃!”
  “棒棒糖啊?”张剑美目一闪,那瞬间的风情让叶皖沉迷其中,暗赞不已:这样的尤物,真的是夺天地之造化。
  “那要怎么吃啊?”张剑的睡衣又短又薄,哪里遮得住玲珑剔透的身子,肉光致致,鲜美娇艳,迟疑了一会儿,竟然慢慢的爬了过来:“叔叔,甜吗?”
  “甜!”叶皖双目赤红,站在床上,低头看着胯间的女孩,直觉得男人有这一刻,怎么都值了。
  张剑含娇带媚,翻着眼皮看了叶皖一眼,双手轻轻捧起雄物,托在眼前看了看,又伸出葱段似的手指捏了捏那青筋暴怒的部分,檀口轻启,先是对着那独眼儿吹了口气,然后粉红的舌尖儿一点,竟然舔了一口。
  “嘶!”叶皖忍着强烈的快感,抓住张剑的头发,往内一推,登时感觉雄物钻入那温热湿润的嘴中,偏偏张剑的舌头灵巧无比,绕着雄物轻舔慢吮,啧啧有声,双手还捏着蛋囊,或轻轻重,直叫叶皖舒服得飞入了云中。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朦胧的灯下,玉人儿螓首轻摇,纤纤十指或握或捏,叶皖望着正跪在自己身前的张剑,慢慢的由肉欲中解脱出来,变成了一种感动和深爱。
  我绝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点的伤害,宁愿我负了天下,负了…这个国家!
  叶皖突然痴狂起来,伸手一扯,将张剑的睡衣撕成碎片,从圆润白皙的肩膀往下,两只碗状的**显出完美的弧度,女人的整个背部曲线玲珑,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再往下却突然增大,肥美丰腴的臀部叠在两只小巧完美的脚上,体态娇柔,勾人心魄。
  张剑不需要睁开眼睛,仅仅凭着口中雄物跃动,就知道爱郎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吐出那骇人东西后,娇柔地扑入叶皖的怀里,腻声道:“老公,你摸摸我。”
  这一声娇啼,敲响了战鼓。叶皖翻身将张剑压在身下,粗暴地操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勃勃而动的雄物在潺潺流水的花溪略微探看,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张剑浑身一紧,只觉得那又烫又粗的雄物瞬间冲进了身体里,玉趾绷紧,娇呼着抓紧了叶皖的两只胳膊。
  叶皖如同打舂般的重重砸入,一上一下粗鲁得象野兽一般,撕扯着身下的猎物,张剑闭着眼睛,咬着牙关,任由男人把自己带入谷底,又飞到天上,花心吐蜜,暗香涌动。
  叶皖早不是麻姑山时的雏儿,张剑被叶皖引领着冲上了高潮,还未停歇,又被男人抱到身上。骑在叶皖的腰间,张剑按着他宽厚的胸口,小蛮腰象装着马达一样,腿间含着雄物,飞快地抖动起来。
  叶皖仰面躺在床上,拨弄着上下晃动的椒乳,玩了一会儿,感到张剑没了力气,便双手握着她的腰,向上一挺。
  张剑娇呼一声,一下子瘫到叶皖怀中,细细地喘着气:“老公,我动不了啦!”叶皖坐起身子,将女孩儿整个搂在怀里,搓着胸口的蓓蕾,主动动了起来。
  张剑早已是香汗涔涔,浑身泛着光,沉甸甸的**被男人捏在手中,花心同时被猛烈的进攻,酥软酸麻,一齐涌来,没有两分钟就颤抖着泄了身,身下一片泥泞。
  叶皖搂着女孩儿,手上使劲,将张剑往上抱了抱,低下头,伸出长舌,在那汗水淋漓的**上舔起来。汗水里有着微微的咸味,还有着一股子性爱后的女性荷尔蒙的味道。
  见叶皖低头有点吃力,张剑主动挺起身子,凑了过去。叶皖一下子含住了乳。头,舌尖在上面灵巧地拨动着,弄得张剑美美地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起来。叶皖玩了一会儿,尽力张着大嘴,一口竟将那饱满的**含进了一大半儿。
  张剑手伸到下面,摸着叶皖的雄物,竟然仍是昂扬粗壮,歉意道:“老公,我好没用。”
  “没事,宝剑儿。”叶皖温言抚慰,又凑过去吻了吻她。
  “要不,老公,你在我嘴里射吧!”张剑从叶皖腿上翻下,挣扎着转过身子,刚刚抱住叶皖的雄物,却被他轻轻一扯,重又搂进怀里:“宝剑儿,我们先洗洗。”
  “嗯。”张剑身子一轻,已经被叶皖换下了床。
  两人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泡得张剑舒服得直想哼哼,臀部传来那坚硬的感觉,却让女孩儿主动翻了过来。
  “老公…”
  “宝剑儿,你不要说话,老公伺候你。”叶皖特别温柔,将张剑半个身子托了起来,白皙的大腿在碧波轻漾中闪闪发亮。
  粉嫩的花心,朝着爱郎开放,张剑羞得偏过了头,心里忐忑,而又跃跃。这样的姿势,还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张剑没有经历过,但是却不代表没有听过。
  叶皖头埋在张剑的两腿之间,对着那蝴蝶翅膀般的两片嫩肉,伸出舌尖刚一触,张剑就浑身抖了起来。
  “老公,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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