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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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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口子正在说着话,突然门被拍得咣咣直响,外面隐约有几个人喊着:“孙老板,开门呐!药费又没了。”齐彦红吓得一头钻进被窝,孙小东赤红着眼跳下床,鞋也不穿直奔厨房,提起一把菜刀,旋风般开了大门,当门而立,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先的一名流氓瞟了眼暴怒的孙小东,又看到他手里明晃晃的菜刀,倒退两步,壮胆道:“怎么,想杀人?你欠钱不给,还把我兄弟打伤了,这躺在病房里随时都会挂掉……”
  “少废话,赶紧滚,再不滚老子今天活劈了你!”
  几个流氓一时间被孙小东的腾腾杀气镇住了,彼此对望了几眼,领头的小流氓见这次事做得不漂亮,一时浑了性子耍起无赖,把头一低直撞向孙小东胸口,大叫道:“他妈的你有种朝这砍啊!”
  流氓虽恶,但他不是主犯。孙小东从没打过架,真有人往刀口上送,又怎么下得手?慌乱之下没理会老婆在后面扯他,双手一推将面前两个流氓直推出几步之外。
  “打人啦,打人啦!”流氓们一涌而上,抱胳膊抡棒子,孙小东虽然人高马大,又哪里比得上斗殴经验丰富的流氓?拼着老命挥拳砸中几人,脑袋上就挨了几下重的,前额一凉,血已经下来了。跟着被人连踢带拽弄翻在地。
  几名流氓抢过菜刀扔在地上,围着孙小东拳打脚踢,齐彦红惊叫着扑到丈夫身上苦苦哀求,同样被踹了几脚。
  流氓们收了手,用两指挟着菜刀刀刃,狞笑道:“妈的,敢持刀伤人?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犯倔,灭你满门!想报警就报吧,正好替老子省了事,到时候老子把菜刀交上去,看上面是不是你指纹!”
  手一挥,几名流氓看也不看浑身青肿,鲜血流了满面的孙小东一眼,嚣张地开着车狂啸而去。
  齐彦红伏在丈夫身上嘤嘤哭泣,孙小东呲牙咧嘴吸了几口气,挣扎着爬起来,咬牙道:“我还不信这世上没人治得了他们!这群流氓不会有好下场!”
  齐彦红惊恐地看着男人,慌乱地摇头,孙小东见她误解了,握着她的手温柔一笑:“彦红,为了你,我也不会和他们拼命,我有办法。你放心吧!”
  ――――――
  孙小东卖了店,取出所有积蓄,开始告状。两个月下来,钱如流水,但是却没有任何结果。法院也相信他是被冤枉的,但是关键是,即使是从北京请来的专家,都不肯在意见书上签字。所有人都明知这个住在脑外科的病人是个流氓,是个无赖,但是没有人关心这个。他们顶多是把廉价的同情和没有价值的安慰送给孙小东夫妇。
  此时,齐彦红想到了兵少提的20000万的事,心动了。如果现在就截止,吃上个大亏总比无休无止的继续上告,并且继续支付住院费要划算。于是在一个孙小东去医院的时间里,齐彦红化了淡妆,又去找了兵少。
  受到羞辱的齐彦红回到家里,饭也不吃,默默地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手里捏着从兵少衣服里偷来的手机。电视机卖了,空调卖了,亲戚朋友手中借了七八万,现在所有的钱已经花完,再也弄不到一分钱。给哥哥前后打了七八次电话,却被告知齐彦彬出差在外。这样继续下去,再也没有活路了!
  兵少得了她的身子,同时提高了勒索的价位:50000元!
  门一响,看到孙小东疲累的身影走了进来,齐彦红悲从中来,不禁飞身扑到男人怀里,嘤嘤痛哭。
  孙小东递交的状子,法院因调解无效,已经不予受理。
  第二天,邻居起早发现对面的门掩着,好奇地推开门一看,立即炸了魂般的惊叫起来:“死人啦!”
  可怜的两口子,双双吊在客厅的电风扇下,茶几上用手机压着一张用血写成的遗书:流氓当道,谁是青天?
    第四卷 长风破浪 一三八 没有青天,我就是审判者!
     更新时间:2009…3…9 19:13:46 本章字数:4365
  齐彦彬执行任务归来,负责通讯的一名文职人员找到了他,说是他妹妹前后打过很多次电话找他,可能有事。留了个号码后就离开了。
  没人接!齐彦彬正在想着家里会有什么事,政委余成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教官郑铁柱和几名政工干部:“齐彦彬同志,我们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请你做好思想准备!”
  “闪电”特种兵大队派出几拨特种兵,轮番陪着齐彦彬,除了睡觉,其余的时间基本上就是陪他聊天、谈心,并且派出郑铁柱和一名政工干部去怀仁县了解情况,寻求帮助。
  齐彦彬是个内秀的人,一张白皙的刀条脸平素就没有表情,喜怒哀乐总藏在心里。比如他为了帮助叶皖获得参加“爱尔纳突击”特种兵大赛参赛资格,不惜制造了车祸,以自己受伤的代价把他送上了飞往塔林的飞机。
  这事他自己当然知道,叶皖心里也清楚。双方心照不宣,但是叶皖始终承着他这份情谊。
  齐彦彬默默地、温顺地听着同志们的劝解,听着郑铁柱带回来的调查情况,一丝不苟地进行训练,慢慢地同志们放松了警惕,认为他还是理智的。因为队领导发过公函,要求对此事进行追究,给予一个说法。
  怀仁县警方正式拘留了左兵,又派出警员控制住了住在医院,仍然“头晕”的那名小流氓。左兵老奸巨滑,咬牙不承认勒索之事。倒是小流氓被刑讯专家诈了几次开了口,承认了自己装病是兵少指使的。
  但是,仅有一个人证,没有物证和其他相关证词,这种孤证并不能成立。左兵在被释放后重新回到警察局,仍然死不松口,警察也没有办法,只有想着法,找到他的其他几个犯罪事实,将他暂时押了起来,同时加紧搜集证据。
  晚上,齐彦彬躺在床上,枕着胳膊闭目假寐。这是同志撤销对他看护的第一天。
  他的心头涌动着无尽的怒火,脑子里全是妹妹妹夫结婚时笑脸,一会儿又闪成了调查报告中左兵的那张照片,瘦脸、细眼、尖下巴,一头黄发,右耳有耳钉。
  手伸进枕头下,抚摸着冰冷的军刀刃面,微一用力,拇指一痛,热血流了出来。
  妹妹、妹夫,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杀了左兵!
  齐彦彬为了让自己生病,还真费了不少心思。训练这么多年,平时早已寒暑不侵,别说洗个冷水澡,就是冬天光着身子在外面转一个小时,回来后顶多打两喷嚏,想发烧还真不容易。
  齐彦彬想出个笨办法,他到厨房以降温的名义端了一脸盆,也没进宿舍,直接跑到营区最偏的地方,躺在树荫下,把冰贴在身上,一直到化。
  结果晚上果然体温升高,可惜仍然没有病的迹象,齐彦彬平生第一次讨厌自己体质好。又去小卖部买了个小热水袋,灌上开水直接跑到医务室,量体温的时候,贴着被开水烫得发红的皮肤。结果一量,居然有近40度。
  医生见他脸并非烧的发红,虽然有点纳闷,但这体温摆在这儿,粗心不得,立即开了药,安排输液,又开出建议休息证明。
  齐彦彬躺在输液室,将输液开关放到最大,流水似的输了两瓶水,这才躲过医生的监控,回到宿舍装病,一头钻进被窝。
  清晨五点半,军营里响起嘹响的军号声,不到五分钟,所有的特种兵已经整装完毕,背着野战背包,快步跑出门,在操场上整整齐齐地列出一个方队,准备进行每日两训的越野晨跑。
  郑铁柱扫了一眼队伍,大喝一声:“报数!”
  响亮的报数声此起彼伏,没一会儿报数完毕,少了一个人。一名特种兵没等发问,大声道:“报告教官,齐彦彬今日生病,不能参加训练。”
  “嗯?有证明吗?”郑铁柱的黑脸一沉,隐约感到有点问题。
  “有。”特种兵挺胸道:“齐彦彬晚上开始发烧,医生开出了建议休息的证明。”
  “为什么昨天没有报告?”
  “齐彦彬不让,他说要是病好了,就要参加训练。”
  或许是我想多了?郑铁柱点了点头:“出发!”
  ――――――
  一辆满载着猪肉、鸡蛋、大鱼、米面和各种蔬菜的运货车驶入军营,径直开往厨房,十几名炊事兵早等在一旁,见车停下,笑着爬上车,掀开苫布开始下货。
  司机跳下车,摸出一根烟点头,美美的吸了一口,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张三联单,钻进厨房,先发了一圈烟,然后又将三联单送到炊事班长手里,笑道:“首长好,今儿这猪刚宰的特新鲜,早上我上货时,肉还热腾腾的呢!您看这数量对不对?”
  “老王啊,你他妈的尽和老子扯,上次你说也送来的鱼新鲜,结果呐?他妈的有几十条都臭了,肚子里全是冰。”
  “这回保准新鲜,上次那是中间夹的,我也没看到。”司机其实就是老板,专门给部队送菜,这样的大客户怎么敢得罪?赔着笑脸又指着其中做好标记的几筐菜,低声道:“首长,那几个栓着塑料绳的筐子,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没算在内。”
  “唔?”炊事班长抬头看了一眼,见里面居然有龙虾、鲜贝和黄鳝,算得上够档次了,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一摆手,几名炊事兵立即将这几筐菜另外在一边。这菜炊事班长也不好一人吞了,总是要分给几人,不过兵蛋子可就只能干看着。
  炊事班长随意看了几眼,签了字递了回去:“滚吧,去财务科结帐。下次多送点黄花鱼,别老是鲇鱼了,尽他妈的饲料喂的,吃着恶心。”
  “哎,哎,黄花鱼下周我一准送来。”老王点头哈腰又是一通子恭维,这才告辞,兴冲冲地去结帐。
  等他回来,菜已经搬完,炊事兵早走了个精光。发动汽车一按喇叭,缓缓驶离。他并不知道,在车后苫布下,藏了一个人。
  ――――――
  齐彦彬半路上跳下车,怀揣着军刀,一路急赶回到怀仁。
  他想杀左兵,但是左兵在看守所。而且他估计部队可能早已把自己离开的消息传到这边,怀仁警方可能会加大对左兵的保护。想来想去,他先找到了妹妹、妹夫的家。
  家已经被警察封了,齐彦彬撕开封条,用一枚别针捅开门锁。
  空荡荡的屋子,倒处积满了灰尘。茶几上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暗褐色。
  那是妹妹、妹夫的鲜血!齐彦彬跪在茶几前,恶狠狠地拔出军刀,将暗褐色的血迹刮得干干净净,收在怀里。
  仰面望着电风扇,齐彦彬心里一阵发寒,就是这个东西,活活的吊死我的妹妹、妹夫?
  想到这里,齐彦彬低低的发出一声吼声,蓦地弹身而起,一记朝天撩腿,踢得电风扇哗哗转了起来。
  齐彦彬悄悄地离开房间,在路边的小吃店要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思索。
  还有一个人,该死!
  装病的小流氓有个好名字,叫郭安邦。自从自己主动承认了犯罪事实后,就出了院。警方对于他如何定罪倒有点头痛。
  如果左兵不认罪,那么他就无法认罪,因为他的罪名与左兵的罪紧密相联。考虑来考虑去,警方决定对其监视居住,勒令他不得外出。
  郭安邦躲在家里,什么事也不做,成天的上网聊天打游戏。老父老母看着他就来气,却对他根本没有法子。
  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候,突然来了两名警察,说是要保护他,虽然没有具体解释清楚,但是郭安邦立即想到可能有人来报复。
  是谁呢?他妈的敢在警察面前报复老子,活腻了吧?
  警察和他基本没有对话,看他的眼神也是嫌恶的,比看一只老鼠还不如。郭安邦猥琐、胆小,却有着流氓的本质:无赖!
  他无视所有瞧不起自己的目光,镇定自若地为两名警察安排了地铺,又偷偷在枕头下藏了把刀,看着两名警察的枪套,安心地闭上了眼。
  一阵凉风刮过,齐彦彬警惕地四下探看了一眼,见没有注意自己,搓了搓手,望着面前的旧楼。
  这是一幢老式的五层楼,郭平生家就住在二单元四楼左。白天齐彦彬通过侦察已经锁定了郭安邦的房间,而且他也看到了有两名警察进去。
  才两名?对于齐彦彬这样的高手,再多两名也没有难度。
  他一身黑色迷彩服,象一只猫一般轻手轻脚地沿着管道慢慢攀爬,到了四楼,轻轻地探出头,借助夜视仪的帮助,整个房间一片荧绿。
  地上铺着地铺,躺着两人,他们的衣服挂在门边的衣架钩上,可以看出是警服。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卷着薄薄的毛巾被正呼呼大睡。
  没错,目标确定!
  虽然他没法看清床上男子的相貌,但是只要击晕警察,有大把时间来核实。
  用刀尖挑开窗子,齐彦彬庆幸现在天气还很热,开窗后温度变化不会太大、太快。虽然他肯定至少有一名警察没有睡,但他很可能在闭着眼睛,毕竟现在已经快到凌晨三时。
  整个窗子完全打开,齐彦彬双手攀在窗缘,身子弓起,正准备弹进去,先制服两名警察,突然其中一名警察猛地坐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齐彦彬心里一沉,莫非被他发现了?
  “喂,我去撒尿!”警察推了推身边的同事,打了个哈欠,出了门。
  “嗯,困死了。”另一名警察果然没睡,他睁开眼睛,打开放在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自言自语地嘟囔道:“真他妈的邪兴,保护这人渣!”说罢眼一闭,竟然开始睡觉。
  没一会儿,警察放水回来,检查了枪支后,摸出一根烟正要抽,看到窗子开的,嘀咕了一声:“晚上睡觉前是你关的窗子吗?”
  低头一看,同事早已扯起了呼噜。摇头笑了笑,站起来走到窗前,正准备关窗,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喉咙。
  齐彦彬击晕警察后,跳入房内,二话不说把正在睡觉的警察打晕。锁上房门,狞笑着走到床前,伸手捂住了郭安邦嘴。
  郭安邦呼吸不畅,一下子惊醒过来,惊恐地瞪着眼睛,望着面前黑衣男人,唔唔地哀求着,声音却细不可闻。
  齐彦彬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供词,他的心里被复仇的火焰塞得满满的,随便用手机灯照了照郭安邦的脸,立即认出了他。
  “郭安邦?”
  郭安邦感到了男子眼中的死气,点头后又拼命摇头,泪水越敞越多,吓得小便失禁。双腿在床上刚扑打了一下,齐彦彬一记重重的手刀砍下,将他击晕。
  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齐彦彬胆大心细,他用枕巾紧紧塞住了郭安邦的的嘴,又用事先准备好绳子将他的四肢牢牢绑在床上,这才拔出刀来,一刀切断了他的气管,又精准地挑开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剧烈的痛疼让郭安邦一下子醒了过来,嘴不能言,四肢也无法动弹,他知道死期将至,哭着拼命拧动身子,象一条砧板上的鱼。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齐彦彬低沉的声音象是来自地狱,带着寒彻心脾的冰冷。
  死神将要降临的时候,郭安邦突然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了仅仅20000元就害死了两个人。但是他永远也无法为自己赎罪,做流氓就要有受到报应的思想准备。自从那两个人吊死在电风扇上,自己也就被宣判了死刑。
  齐彦彬慢条斯理地切开他的腕部动脉和颈部动脉,看着他毫无意义地挣扎着,面部因为极度恐惧和绝望而发僵,喷涌而出的鲜血几乎在瞬间染红了半张床。
  鼻端嗅到一丝臭味,那将是郭安邦最后一次自主自己的权利。齐彦彬检查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留下证据,从窗口闪身而出。
    第四卷 长风破浪 一三九 借助力量
     更新时间:2009…3…9 19:13:47 本章字数:4066
  郭安邦横死在床上,死状惨不忍睹。虽然警方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齐彦彬干的,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人是齐彦彬杀的。
  怀仁县警方虽然在接到“闪电”特种兵大队的通报后做了预防措施,但是他们还是小瞧了精英特种兵的能力。齐彦彬孤人一人回到怀仁,不仅躲过在车站巡查的警察,而且极其迅速地找到郭安邦,制服两名警察后将其虐杀。
  手段凶惨,性质恶劣!更鉴于凶手的身份和杀人事件后的背景,怀仁警方已经无能为力。一方面向朔州市人民政府和公安局报告,同时又把案情通报到当地军分区。
  朔州市反应迅速,在向省政府和公安厅汇报了案情后。省政府经与省军区协商后,由省公安厅成立专案组,组长为省公安厅党组书记、厅长,副组长有两人,分别是省军区一名大校师长和省政法委一名专职副书记。
  专案组仔细分析了案情,认为齐彦彬是名孝子,于是派了警察暗中埋伏在他的老家,实行24小时监控。同时认为,他没有杀了左兵不可能离开,所以抓捕重点还是在怀仁县。
  专案组成员共有30多人,均是刑侦高手和现役特种兵,当天下午就全部进驻怀仁县,专案组指挥部设在县公安局。同时在邻近几个市、县抽调精兵强将,在整个怀仁县城布置了近200名警察和200名武装警察。左兵被异地看押,单人单间,并加强监视。
  由于杀人案件涉及特种部队,为避免负面影响,这一消息被严密封锁,所有知道内情的相关人员和百姓,都受到了警告。
  与此同时,专案组深感怀仁县的黑恶势力,已经猖獗泛滥到非重拳整治不可的地步了。警察和武警全力出去,扫荡了整整两天,把尚维森以下的黑恶势力一扫而光,造成了怀仁县看守所人满为患,甚至有不少未审判的流氓被临时转移到了监狱和其他县。
  ――――――
  屋里气氛很沉闷。周敏默默地吸着烟,叶皖和李非紧张地思考着。一时之间,办公室里静得一根针落地都能听清楚。
  “周队,你说这事怎么办?”
  周敏摇摇头:“没办法。无论他杀人的理由多么充分,但是他毕竟杀了。违法了军纪,上军事法庭是他唯一的出路。”
  “那你跟我们说这事,有毛用啊!”李非白了周敏一眼,相当的不满。
  “李非。”叶皖摆摆手,说道:“周队,现在的情况应该相当恶劣。你和我在这个位置上都无法插手。不过我相信你找我们说这个事,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和李非是你一手带出来的,现在又是你的亲兵,与公与私,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和李非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周敏嘴角翘了翘,有点汗颜地俯下身子,看着两人。
  “齐彦彬的爷爷,文。革时曾经救过我的父亲。所以我想尽最大力量帮他。”
  见两人表情沉着,没有丝毫讶异,周敏又说道:“叶皖,之所以我想你能帮我,还是因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叶皖怔住了。我只是一名飞行员,顶多算一名王牌飞行员,这身份可以置军纪国法于不顾,去把一名杀人犯带回来吗?
  “嗯。”周敏点点头,诡异的一笑:“你工资多少钱一个月,知道吗?”
  叶皖摇摇头,他的工资卡从来就没有去银行查过。
  “你不仅是第九飞行大队的人,同时你还依然是――国安局八处负责人。而且据可靠消息,你这个月就会升任处长。”
  “这怎么回事?”
  “光辉要我调你过去,国安局卡着拿翘。最后老子送了他们一车子茅台,他们居然还不放人,说你是国安精英。最后想出个笨办法,就是兼职,接受双重管理。所以你的档案还在国安局,但同时飞行大队也把你列入正式编制。你想想,你到这里来,过过党组织生活吗,参加过党小组会吗?”
  叶皖茫然地继续摇头。
  “这不结了?你呀,党组织关系没转,编制是两头都占着,工资也是一边一份,一个月拿五万多块钱,比老子还多!”
  居然还有这么回事?叶皖奇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要知道干什么?反正又不亏。国安局的局长一再跟我说,试飞结束就要你尽快回去。我当时是答应了,哈哈!”
  周敏笑道:“当时是糊弄他的,没想到现在你有这身份,倒好做事了!”
  叶皖的眼睛闪闪发亮,望着周敏,心里已经有了初步行动方案。
  ――――――
  八处自从叶皖离开,一直由胡拥军负责,工作中规中矩,不过却总是缺少点**。虽然说国安的工作不需要**,只需要成功,但是人性格上的弱点却不是这些严格的纪律和条例、准则能够克服的。
  温吞水般的生活方式,让八处所有的人都感到没有压力,生活上也懒散起来。
  臭球苦追菠萝蜜多年,终于修成正果,两人已经领了结婚证,正准备下个月办事。流氓吐也厌倦了花花公子的生活,找了个很平凡的女孩,正处得火热。据他交待,这个女孩家世不显,却是性格泼辣,正对他的胃口,两人相识不到一周就同居在一起,女孩做得一手好菜,不仅房子收拾得整洁,同时也把流氓吐收拾得服服帖帖。以至于油子总是嘲笑他犯贱。
  “我乐意,丫想犯贱,还没女人搭理你呢!”流氓吐腿翘在办公桌上,乱点着鼠标,不屑地瞟了油子一眼:“哎,哥们,听臭球说你上周认识一女的,怎么样?带出来哥们见见?”
  油子哗啦一抖报纸,遮住了脸。流氓吐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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