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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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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兵没想到叶皖会跳山,楞了一下停住了脚步,几个人尝试着滑下来,为首的一名便衣警察掏出对讲机哇啦哇啦说了一通,手一挥,几人迅速从原路返回,衔尾而追。
  “叶皖,我…我跑不动啦!”张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腿还没抽筋,只能说很神奇。但是很可能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
  叶皖皱了皱眉头,看着半山腰追上来的人,又望了望山下的警车已经不怕暴露,公然堵住了山门,十几个警察正在设卡。
  难道真的逃不了吗?叶皖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张剑背起来,体内真气流转,缓缓发着力,依然气息悠长,步伐稳健。
  前的堵截,后有追兵,叶皖进退两难,正在绝望中,忽然发现山道右侧有个悬崖,下面有几幢灰楼,也不知道是哪里。
  叶皖双腿如飞,发力朝悬崖跑去。到得悬崖边上,放下张剑,伸头探看,原来并不太高,不过也有20多米。
  叶皖解下裤带,暗幸穿的是有松紧带的运动裤。将张剑拦腰箍住,紧紧扣在胸前,纵身跳下。
  张剑“啊”的一声惊叫,却发现叶皖双手紧紧抠住了悬崖边,正在用脚踏着凸起的石块。
  叶皖情急之下作此拼命之举,能否成功就看能不能安全下崖。屏住呼吸,一步步地缓缓移动,张剑伏在叶皖背上,更是不敢稍动。
  手臂的创口早已开裂,鲜血不断渗出来,叶皖已顾不上,看准脚下半米处有一处山岩突出,微一弹腿,身子急降,刚刚降下两米,眼疾手快往前一搭,死死抠住了岩石。
  山风吹来,张剑全身是汗。
  叶皖一路往下,双手指尖全已磨破了皮,终于安全踏到地面,不由心头一松,放下张剑。
  张剑来不及感慨,嘴唇哆嗦着一把抓住叶皖的手,大滴的泪珠滚了下来。
  “快走吧,姑奶奶!”
  叶皖和张剑穿过几幢楼,才发现这是县机械厂。原来两人绕了一圈,已经绕到离县城最近的一侧,下了崖就是县城了。
  出了机械厂,叶皖才有时间思考,已经在这里暴露,肯定所有的路都被封死,再带着张剑,弄不好两人都要被击毙。抬着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从未享过一天福的张剑,心下惨然。
  两人到得大街上,放慢脚步,叶皖忽然说:“宝剑儿,把钱全部给我。”
  张剑楞了一下,也没明白什么意思,从包里翻出所有的钱递给了叶皖。
  叶皖接过钱,看了看人来人往的县城大街,又抬起头来望着天,阳光透亮,正是春光明媚的好时光。
  叶皖心一横,一把抱住张剑,重重吻下。张剑被叶皖突出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心里正有些古怪,却被爱郎的深吻迷得如痴如醉,恍惚间,只听叶皖说了一声:“宝剑儿,我爱你,对不起!”
  脖子一紧,已经被叶皖勒住,张剑吓的睁开眼,又发现腰间被一把刀顶着。
  叶皖疯了?
  张剑正在发懵时,叶皖扯着嗓子在大街上大叫起来:“都让开,都让开,再不让,我杀了她!”
  人群“嗡”的一下炸开了,许多人跑远,更多的人围了过来。南城县小小县城,什么时候见过当街持刀绑架的?
  有人认出了叶皖和张剑,指指点点起来:“他是杀人犯!”
  “哎,通缉令上不是说那女的是一伙的吗?”
  “嗨,肯定是两人窝里斗。”
  “我估计是那男的开始就绑架了那女的。”
  …
  张剑一刹那间全明白了,哭着要往刀上撞:“叶皖,你抛弃我,你不要我了,你好狠心…”
  叶皖刀往回缩,反转过来,用刀柄轻轻一撞张剑腰间穴道。张剑软软倒地,泪眼朦胧地看着叶皖那张俊朗却苍白的脸迅速远去。
  张剑晕了过去。
    第二卷 初入江湖 一一二 针方六集
     更新时间:2009…3…9 19:08:28 本章字数:4215
  当街劫持,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应该是很有力的证据吧?应该可以洗脱张剑的罪名吧?叶皖忍着心里如同撕裂般的伤痛远遁。
  叶皖一路狂奔,一直跑到城南,这时隐约已经听到警笛大作,看来整个县城要进行一番大搜索了。
  面前是一堵墙,叶皖一个前冲,脚部发力,踏在墙上手一扳墙头,打了个旋进入墙内。
  面前是一排楼房,叶皖摸不清东南西北,闯了进去。
  进得楼内,望着楼顶正中镶的大红十字,叶皖才知道这是一所医学院,或者说是卫生学校。此时正在上课,教室里满满当当全是学生。
  叶皖坐在树荫下休息了几分钟,看着浑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更加上臂上伤口暴裂,特别显眼。四处打量了一下,窜到男生宿舍阳台,扯了一套晾着的衣服,就在楼顶换上了。
  叶皖把自己的上衣撕内条简单裹了裹伤口,静了下来,这才感到又累又疲又饿。
  睡觉肯定是自寻死路,没准在梦中就被警察干掉,叶皖盘腿运了会功,感觉好了一点,便下了楼。
  刚刚下楼,迎面撞上一人,那人看了叶皖一眼,问道:“你哪个班的,怎么不上课?”
  呃?叶皖一楞,下意识地回答:“我中医班的,今天起迟了点,对不起老师!”
  那名老师看叶皖态度端正,听叶皖说话又老实,脸色缓和了点,点了点头:“中医班在阶级教室上大课,快去吧,以后不要再迟到了!”
  叶皖哪里知道阶级教室在哪里,点了点头,闷着头往前走。那人在身后笑骂一句:“中医班在东头,你往哪走,还没睡醒?”
  叶皖背对那人说了声谢谢,感觉那人的目光还在注视着自己,硬着头皮朝东走去。
  走了几十米,果然见前面是一个小礼堂似的教室,满满当当坐了上百人。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师正坐在讲台前对着麦克风讲课。
  叶皖走到教室门口,说了声报告!
  谁知这一下子闯了大祸。一百多双眼睛唰的射了过来,看着门口的叶皖。
  原来大专生在迟到时,都是坐后门悄悄溜进去,这样既不妨碍老师讲课,又不会干扰其他学生。虽说不符合纪律,但现在大学都是如此,形成惯例了,从来也没有一个人象叶皖这样傻乎乎地喊报告。
  老师也有点意外,盯了叶皖几秒钟,点了点头说道:“请进!”
  众目睽睽之下,叶皖只得硬着头皮进了教室,在后面找了个座位坐下。
  通缉令上叶皖的照片还是留在公安局身份证照片翻拍的,那时叶皖还不足14岁,现在叶皖已经近17岁,相貌变化较大,是以倒没人认出这名“学生”就是价值10万元的通缉犯。
  叶皖吭着头坐在位上,也没书本。边上正好有一位女孩儿,看了叶皖几眼,轻轻一笑,将书推到中间。
  叶皖抬起头,对她报之一笑。
  “喂,你哪个班的?”
  叶皖哪个班的?逃犯班的…能说吗?
  叶皖不答,轻声说:“我是外校的,今天是来找人玩的。”
  女孩儿掩嘴轻笑:“呵呵,你外校的还听这课啊,闷死人了。对了,你找你女朋友吧?她叫什么名字啊,也许我认识哦。”
  叶皖头一下子大了起来。这女孩怎么这么多话啊,想了半天,总觉得不回答可能会引起别人怀疑,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我其实是从深圳来的,这次本来是找一个朋友,不过没找到。我以为他在这里上学,谁知道早不在了。”
  话说的含糊,既没有提名字,也没有说班级,最后把找的人都闪没了,这样的话基本没有漏洞。
  正在这时,突然墙上挂的音箱里,传来一声威严的咳嗽声:“刚刚迟到的那名同学,请你站起来!”
  叶皖还在发呆,女孩儿脸一红,推了推他:“你死定啦,严老头要整你!”
  叶皖站了起来,发现严老师对他怒目而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满。”这是叶皖灵机一动想的。
  “哼,你迟到也就罢了,上课还不专心听讲,是不是你以为中医就没有用了,是不是你以为我老头子在白乎你们,是不是这是公共课就不用听?”
  “嗵!”的一声,严老师将手中粉笔重重掷出。
  “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听,可以不来,这是选修课,没人逼你们学,但是既然你们自己选了这门课,就要好好听讲,不要在课堂上说话,谈恋爱,乱七八糟的搞些东西!”
  这话说的很重,可见严老师确实被叶皖气着了。众人噤若寒蝉,默不作声。叶皖也只得吭着头一言不发。
  严老师发了一通脾气,怒气稍抑,转眼又看着叶皖:“田满同学,你给我说说,我讲的是什么?”
  你讲的是什么我哪里知道?叶皖抬头看了看黑板,见上面写了什么“吴昆”、“《针方六集》等字,头脑里飞速思考起来。
  吴昆是谁,叶皖倒是知道。但是《针方六集》,叶皖却并未研读。只隐约记得田万行介绍过,吴昆是明代的一名着名医家,精审脉法,通晓针灸方药,至于吴昆的理论,叶皖也半点不知,毕竟叶皖无法学究天人。
  严老师看叶皖发呆的样子,更是来气,怒喝道:“你们一个个平时比谁都聪明,一提问全都跟傻瓜一样!哼。”
  叶皖倒有了些好胜之心,思索了自己关于针灸的知识,说道:“严老师,其实我并不是不知道吴昆和《针方六集》,我刚刚是在想,《针方六集》里有一些我无法理解,并且与其他人的理论有明显相悖的地方。”
  哦?严老师呆住了,满屋的学生也呆住了。还有这样牛的学生,竟敢置疑古人的着作?那个女孩儿更是呆住了,一个根本不是学医的学生,竟然敢放这样的话,他知道什么叫针灸吗?
  “你说!”
  叶皖看着严老师,慢吞吞地说:“严老师,不如这样,你系统地介绍《针方六集》的理论,也算给这堂课一个总结,我再说出我的想法。”
  严老师世代中医,操行、医技都是上品,听叶皖说的合情合理,抚须欣然点头,清了清嗓子道:“《针方六集》是集吴昆思想与哲学于大成的一部着作,在我国古代中医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针方六集》的主要观点有三个,一是针药同理,认为‘针药二途,理无二致’,一是针药兼施,另外一个就是他的中医哲学观‘五门主治’…”
  严老师眉飞色舞,侃侃而谈,学生听得如坠云中,糊里糊涂,叶皖却竖着耳朵,一边听着《针方六集》的简介,一边紧急思索着自己学过的相关知识,还要相互印证,找出不同甚至分歧的地方。
  一边听,一边想,待严老师说得口干舌躁,叶皖已经胸有成竹,面露微笑。
  “严老师,各位同学,吴昆是一名手法派代表,虽然他的手法当世无双,但是我认为他对于中医理论的研究有所偏颇,这一点可以集中反应在《针方六集》里。”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严老师仅凭“手法派”三字,就断定叶皖有真材实学,双眼盯着叶皖,露出强烈的期盼之情。
  “针药是否同理,至今仍无定论,但是我们知道的是,有的病针力无法达到,有的病药力又有所局限。至于针药兼施,我并不认为是吴昆的思想,因为很简单,任何一名中医在治疗时,都会考虑到这点,绝对不会有任何一名中医会只用针或只用药。而且这一点,与他的第一个观点明显是有所悖。”
  “最后,关于五门主治,五门,吴昆指的是十二经的井荥输经合穴,因其流注气血,开合如门户而名。五门主治的原理刚才严老师已经说的清楚了,但是请注意,这个观点在中医界同样存疑,并且无法得到半数以上公认。”
  “虽然根据五门主治理论,有相当多的病可以确症,并且得到治疗,但是同样也有相当多的病根本无法套用五门主治理论。这就充分说明,五门主治只能是一种术,而并非一种道,更不是百试百灵的钥匙!”
  严老师此时却露出相当奇怪的神色,既炽烈,又伤痛,脸色忽青忽红。
  这个名叫田满的学生,绝对是一块璞玉,稍加雕琢,便可大放异彩。可是叶皖并不知道,严百陆,也就是眼前的严老师,一辈子的学问都在《针方六集》上,国内几无人敢于比肩。严百陆每次上针灸大课,都要讲解一段《针方六集》,既有传授的意思,也有卖弄才华的暗地想法。而此次叶皖毫不留情却又极其客观地指出了《针方六集》中的谬误,这如何叫严百陆能够承受?
  严百陆昔年是上海中医大学高材生,后在上山下乡的浪潮中来到江西抚州,结果一辈子就没有离开,文革后分配在县卫生学校任教,也算是明珠蒙尘。
  座下同学望着仍然站着的叶皖,更是尤如看着一个怪人,惊诧、不屑、好奇,各种心思都有。
  “你叫田…?”
  “田满。”
  “哦,你是哪个班的?”
  叶皖歉意地笑了笑:“我其实不是这个学校的,我来找我朋友的。”
  哇,底下议论声更大,原来都不是学医的,还这么牛比。
  严百陆“哦”了一声,想到田满根本就不是学校学生,当然也就不是学医的,不由得站起身来,怒气勃发,戟指大骂:“你…你何尝懂得中医,你又哪里知道针方?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嗨…嗨…你简直是狂悖无知!”
  严百陆骂完这几句,胸口一起一伏,喘着气,满面通红,难受地用掌压着心脏,瘫在椅上看着叶皖。
  叶皖一瞧,心想坏事了,说了几句话,这老师竟然犯了心脏病,万一事情闹大了,学校保安肯定要来,自己可就危险了。想到这里,叶皖左右一看,便欲溜走。
  正在这时,讲台上传来“咚”的一声,却是严百陆已经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台下一片惊呼。
  叶皖看着严百陆花白的头发,叹了口气,拍案而起,飞身抢到严百陆身边,手腕一翻,数枚钢针在手,迅疾无比地连点数针,施展飞针渡穴之技,护住严百陆胸经皆大穴。
  这时已经有不少学生围上讲台,吃惊地看着叶皖施针救人。这些学生虽然没多少水平,毕竟对于针灸不陌生,否则也不会来上大课。
  叶皖伸手在严百陆衣服内摸了一圈,未发现有心脏病药,抬头问道:“你们谁知道严老师平时吃什么药?”
  众人面面相觑,倒是方才坐在叶皖身边的女孩子反应快,答道:“我去前面附属医院喊人,拿点利莫地平。”
  叶皖点了点头,左手搭脉,右手虚握成拳,在严百陆胸部轻轻捶击,既促进心脏活力,又避免了直接伤及心脏。在不知道严百陆是何种心脏病时,叶皖也不敢乱来。
  没几分钟,女孩子带着几人,抬着担架匆匆起来,带头的医生扑到严百陆面前就要抬人,叶皖轻轻说了一句:“不要动了针,30分钟后可以以平针手法拔除。”
  那医生抬头看了叶皖一眼,也没多想,挂上氧气袋,匆匆抬走了严百陆。
  叶皖暗自擦了擦冷汗,站起身来。却见一圈人围着他,眼里的神情又亲切了许多,傻傻一笑,钻出圈外。
    第二卷 初入江湖 一一三 重兵围城
     更新时间:2009…3…9 19:08:29 本章字数:2734
  “喂!等一下。”
  叶皖回过头,正是那女孩子。
  “田满,没叫错吧?”
  叶皖点了点头:“什么事?”
  “呵呵,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我叫迟艾,你好!”
  迟艾?叶皖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稀里糊涂地握住了女孩伸过来的手,软软的,很舒服,指节有着圆圆的小窝。叶皖突然联想到张剑葱白指的手指,神色一黯。
  “喂,你怎么啦?”
  叶皖回过神来,看着对面的短发女孩,青春逼人,双眼明亮有神,态度落落大方。
  “对不起,我还有事,失陪了。”叶皖没待迟艾说话,转身就走。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迟艾气得跺脚。
  黄朝能这两天火气依然超大。面子丢光了,怎么能不恼火?
  两个口袋,叶皖居然一个没去钻,反而带着张剑悠哉游哉地跑到什么麻姑山逛了一天!
  要不是送他们上山的司机警惕性高,还真要让叶皖溜走了!
  但是,即使叶皖目前还没逃走,脸已经先丢了。不光专案组丢脸,县公安局也丢脸,六个人追两个人,其中一人还是个女的,脸都看见了,居然又让叶皖跑了!
  更可气的是,叶皖逃走前,还玩了很恶心的一招:在闹市区演戏劫持张剑!
  黄朝能现在郁闷了,抓张剑吧,不说有几百证人说张剑被劫持,就是张全友这一关都不好过。
  张全友自从知道女儿和叶皖跑了以后,丢下工作,带上助手和几个保镖,一路狂追,好几次都和专案组的人碰见。这一次张剑刚刚被专案组控制住还没两个小时,张全友居然带着电视台的人找上门来,口口声声感谢政府解救了他的女儿,还送来一幅巨大的锦旗,上书八个大字:人民卫士,罪恶克星!
  我操!
  黄朝能当时就暴走了,扯着脖子喊:“你女儿是从犯,不是受害人,你要搞搞清楚!”
  张全友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吐沫星子,慢条丝理地说:“我女儿,如何定性,就凭你一张口就可以吗?法院是你家开的吗?法律是你家写的吗?南城县几百个目击证人,难道是集体作假吗?”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张全友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DVD拍在桌子上。
  “我女儿被劫持的现场录像,难道也是假的吗?”
  黄朝能妥协了,张全友立刻也妥协了。他如何不知自己女儿早就把心贴给叶皖这个王八蛋了?拍录像的是一位市民,拍下录像后正考虑如何赚钱,碰巧被张全友的人找到,于是张全友当场拍了两万块,连手机一起买了下来。
  回放时,张剑和叶皖热吻的一段,让张全友很是不爽,于是喀嚓剪掉了!
  黄朝能心里并不准备重处张剑,他留张剑,不过是要钓出叶皖。而张全友,更是恨不得叶皖立刻挂掉,当然也就让了一步。
  协商的结果,是张剑只要承认错误,具结悔过,并且配合警方抓到叶皖,就不追究任何责任。张全友很满意!
  黄朝能很有信心!
  只是他们都忘记了一点,一个深爱着的女人精神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张全友在县卫校附属医院看到了女儿。
  短短一天,张剑已经憔悴不堪。加上被叶皖丢下,更是心伤难抑,躺在病床上阖着眼正在沉睡,纤细的血管在薄如纸般的皮肤下显出一道道惊人的青痕。
  张全友长叹一声,坐在床上,抚着女儿的脸,隐隐泪痕还没有干透。
  “叶皖,叶皖,你…坏蛋,不要丢下我啊!”
  张剑在梦中哭了起来,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
  “乖女儿,不要怕,爸爸来了!”张全友看着女儿下巴尖的吓人,眼眶深凹的模样,忍不住老泪纵横。张剑的妈妈和张全友相爱了八年,却因为张全友的一些工作上的事,与他闹翻,刚刚生下张剑就远渡海外。张全友除了工作,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女儿身上,宠溺得无法无天。
  张剑睁开眼睛,看了看环境,又看到张全友,迟疑道:“爸爸?”
  张全友点了点头,强笑道:“宝剑儿,不要怕了啊,爸爸接你回家。”
  “叶皖呢,他有没有被抓?”
  张全友面部肌肉僵硬起来,扭着头不吭声。
  张剑急得一掀被窝就要下床,张全友一把按住:“宝剑儿,叶皖还没抓住,不过这次他逃不了啦,整个县城全部封住了!”
  张剑吃惊地张着大嘴,喃喃地说:“不行,我要找叶皖,我要和他一起跑…”
  “宝剑儿!叶皖是杀人犯,你和他一起跑,你就成共犯了!”张全友怒了,这个女儿到现在还没认清形势,难道真要被关进牢房才知道怕吗?何况张剑的事至今还算不上摆平。
  张剑的泪水,无声地流了出来:“我不管,我不管,我要陪着叶皖,要死一起死,他丢下我,他丢下我。。。好可怜,晚上都没有人陪他。”
  张全友见女儿已经完全痴了,倒也不忍再骂,挥了挥手,一名医生飞快地走进来,抓住张剑的手臂,打了一针镇静剂。
  整个南城县已经被重兵包围,一只蚊子都无法飞出来。
  除了常规设卡和张贴通缉令,播放通缉新闻外,黄朝能还与县政府、县公安局联合发布了政府令,号召全县人民行动起来,对工厂、机关、企事业单位、医院、学校、仓库、码头、娱乐场所进行地毯式搜索。要求通知到村,村村都要行动,并且每日一报。
  全民动员为南城县带来一丝恐慌,同时也带来强劲的活力。整个县城最热门、最时髦的话题就是杀人犯叶皖。每个人都幻想着能够发现叶皖睡在自家后院,最好是已经濒死,这样就可以发一注横财。
  叶皖当务之急,一是吃饭,二是躲到晚上再逃。这是目前他所能想到的最远限度了。钱,他有,张剑留给他的有一万五千多,足够跑路。但是他不敢出校门,到了食堂想买点吃的,才知道需要饭卡,而购饭卡是要有学生证的。叶皖无法,只得到小卖部买点面包火腿肠充饥。
  肚子的事没多大问题,但是晚上就危险了。校里已经张贴了通缉令,校保卫人员也异常严格地检查着往来人员,晚上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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