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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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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白芷姐姐,出大事了,有人往院子里扔飞镖,上面扎着块布帛,章泽大哥看完后就派我来唤你,说是有要事相商。”得了空,红雪一口气将话说完,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扯白芷:“白芷姐姐快点,快点,肯定是大事。”
“这些日子我们收的飞镖还少吗?无非是些不走寻常路的自荐信,能有什么大事?我这牡丹差两针就绣好了,就不能等会儿吗!”话虽这么说,白芷还是借力站起,随着她朝院子走去。
穿过游廊,隔得远远的就看见章泽在院子里来回不安地踱步。院子里的气氛分外诡异,连平日里这个时辰应该在偏院练功的赵金、王武二人都站在正院里,且不复往日嬉笑打闹的模样。
受那紧张的气氛感染,白芷脚下步伐不由加快:“章泽大哥,听红雪说你有事找我。”
章泽闻声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匆匆而来的白芷,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芷姑娘,这里不方便说,请随在下移步。”
“好!”跟着他走到假山后,就见章泽四下看了看,在确定其他人没有跟来后,这才从袖中掏出一块带血绣帕,将绣帕摊开递到她面前:“今日在下于正院习武,无意中在院中树干上发现的,上面落款是‘侯谷兰’。在下不知侯姑娘字迹,不敢断定真假,因此拜托红雪姑娘将姑娘请来。”
“侯谷兰?”接过绣帕,入目是鲜红的一片血渍。白芷有些心惊,咬着牙将绣帕上内容看完,面上血色褪去。她颤着手将绣帕绣有荷花处的一角捏起,凑近细瞧,身子晃了几晃,险些瘫倒在地,好在章泽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绣帕上所书血书内容可是真事?”见她如此反应,章泽心中已然有九成确定血书出自侯谷兰之手,那么其中内容也……
“帕子是我绣给谷兰的,血书亦是谷兰的字迹,但……这说不通啊!这绣帕是谁送来的呢?”白芷自欺欺人地笑着,反复将绣帕上的内容看了数遍,越看,脸色越苍白。
小姐失踪了,游弘图身受重伤,那谷兰呢?血书中没有提及她自己的处境,若是叫人送来也是走到正门,若是自个送来,又怎会用飞镖传书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她大可以直接入府找她。
“在下也觉得古怪得很,若是托人送的求助信函,对方定然走正门通报。且那将血书送来之人定对凤府十分熟悉,精确到每个人的作息,不然不会如此准确地将飞镖钉在在下每日练武之地,并且没有惊动府中守卫。但若求助血书是侯姑娘亲自送来的,她大可以直接找白芷姑娘你,没必要如此隐蔽,反倒耽误时间。”章泽将自己的想法说完,抬眼看向白芷,不确定道:“你说会不会是府内有奸细,冒充侯姑娘将我们中他想对付的人引出城去?”
“这绝不可能!”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白芷摇头否定掉他的想法。
小姐树敌不多,就算府内有奸细,那也是为了监视小姐的一举一动。若是因着个人恩怨……府中的这些个侍卫都是同一时间招的,不存在有人因为跟府内人有仇而大费周章地进入凤府一说。
“那……”眸光落在带血绣帕上,章泽不确定道:“还要不要出城寻人?”
“容我考虑考虑。”以手扶额,白芷拧眉沉思。
无论真假,这件事是绝不能叫二少爷晓得,因此她无人能够商量,只能凭自己一人拿主意。
出城瞧瞧?先不说出城有多难,他们一行人又是如此显眼,若出城后发现一切是真的,那么消息定然不胫而走。不出城查看?血书上侯谷兰的笔迹千真万确,若真有其事,他们可就错过了救人的最佳时间。
白芷心中天人交战,摇摆不定间,就听得远处红雪扯着嗓子高喊:“白芷姐姐,又有一封信。”
章泽仓皇抬头,又有人飞镖传信?为何他没有半分觉察?
“我先过去看看!”越过章泽,白芷快步朝红雪走去。
“白芷姐姐,这信出现得太突然了,连赵金他们都没能发现!”红雪方将信递上,白芷就迫不及待地拆开。
上面的字迹……将信件合上,无视掉众人好奇的目光,她挥了挥手:“你们莫要跟来。”
小步奔开,直到离了三丈远,她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信件。
“游弘图受重伤,带上侯谷兰亲笔血书回房。”寥寥十七字,字字苍劲,笔走游龙,一看就知出自六王爷慕容南宇之手。
“白芷姑娘?”见她神色凝重,不远处的章泽唤了声。
白芷慌忙将信件连同绣帕塞入袖中,沉声道:“大家各司其职,有什么事情我待会儿再行通知。”
她匆匆往回赶,走没几步,又回过头来,将绣帕塞到章泽手中,附耳小声道:“这个你拿着,上面的内容莫要让府中第三个人知晓。若是傍晚我未出现,就拿着这绣帕去找二少爷。”
“白芷姑娘请放心!”章泽点头应下。
“吱!”“砰!”
开、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白芷转身,就见一男子立于房内。
“啊……”尚来不及尖叫,她的嘴便被男子捂上:“在下乃六王爷之人。”
他说完,将手松开,白芷深吸几口气,连忙道:“这位大哥,不知六王爷叫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王爷没说,他只交待在下将白芷姑娘带去见他。”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言罢,上前一步。
白芷被吓到倒退两步,背抵在门板上,有些怯生生地问道:“怎么去?我现在出入相府未免太过明显。”
黑衣男子没有回答,上前两步,身子前倾,大手一捞直接将白芷扛在肩上。
“啊……”这一次是白芷自己将嘴捂住,任由男子顶着她的胃,扛着她从窗户消失。
街景在眼前一晃而过,凤府越来越小,最终化成一个黑点,再也看不见。
隐蔽的深巷内,黑衣男转了几转,在王府后门停下。
被他扛在肩上的白芷已然被转得晕眩,但她神智还是清醒的,一下就觉出了不对劲。
“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救命啊,有人强抢民女啊!”她扯着嗓子拼命叫唤,奈何此时天色太早,加上此处巷子太深,根本没人会来,因此黑衣人也有恃无恐。
“扣扣!”黑衣人抬手敲了敲门,很快有人将门打开。
“十三大人!”开门的小厮看清了男子模样后,恭敬地侧身行礼,将男子放入。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人叫我家小姐晓得了定然取你小命!”白芷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疯过,涂了蔻丹的指甲在黑衣人背上又抓又挠,最后两手锁在他腰侧,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掐下去。
“嘶!”黑衣人倒吸一口冷气,面色铁青,手上青筋凸起,恨不得掐死肩上对他动手动脚的小女人。但他不能,因为王爷有命,不能伤她一毫,可见其重要性。
天旋地转间,白芷被放倒在椅子上。她脑袋充血,头晕目眩,还未回过神来,一身材高大的玄衣男子就遮住她眼前的光。
“白芷姑娘不愧是凤二小姐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当真是聪明得很!”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臂托上,慕容南朝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芷,脸上带着一抹冷笑,看起来霸气又邪魅。
“奴婢见过三王爷!”将椅子后推数十寸,白芷起身行礼,面上挂着得体的笑:“不知王爷将奴婢掳来所为何事?”
“白芷姑娘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姑娘是凤二小姐身边红人,本王又岂会行掳劫之事!”手心忽然空掉,他挺直背脊,上下打量着这个凤盈最宠爱的丫鬟:“本王请白芷姑娘前来,是有要事相谈,姑娘请坐!”
白芷没有动弹,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恭敬道:“王爷,尊卑有别,白芷不敢与王爷同坐。若您有事交待白芷,白芷定然在不违背小姐的前提下尽力而为。”
“好一句在不违背小姐的前提下尽力而为,白芷姑娘果然是忠仆。”一撩衣袍,慕容南朝缓缓坐下,抚掌道:“将人带上来!”
话落,两个小厮扛着一个蠕动的麻袋走进屋内,将麻袋一丢,长发从麻袋中露出,而后疯狂扭动,一个纤瘦的人从袋中钻出。
“谷兰!”白芷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脸上浮现愤愤之色:“三王爷这是何意?”
“白芷姑娘,本王可是在帮凤二小姐!”他像看待蝼蚁般睨着狼狈趴在地上的侯谷兰,冷笑道:“那血书是她以飞镖送入凤府的,白芷姑娘不打算盘问她的意图吗?”
“血书真是你送的?”白芷难以置信地看着侯谷兰,在见她点头后心沉到了谷底。
血书是她送到,那么上面内容也就是真的了,小姐她……


第52章 搜身

白芷紧抿着唇,强撑着不让自己晕倒,抓着侯谷兰的手不断用力,深吸几口气,这才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没什么可盘问的,谷兰做事一向乖张,偶尔飞镖传信玩玩闹闹也是小姐首肯的,王爷就因这个将凤府丫鬟抓起来不大好吧?”
“白芷姑娘,本王晓得你家小姐同这丫鬟一道出了城,如今她只身送血书回来,又不敢叫府中人晓得,必然是凤二小姐出事了,且与她脱不了干系。”他话字字中地,白芷手握得越发紧,侯谷兰被她捏痛,但咬着牙,没敢出声。
“三王爷真是说笑了!”知他派人监视,白芷怒极反笑:“我家小姐可是相府二千金,还未行及笄礼,又尚未许配人家,王爷红口白牙地污蔑我家小姐出城,可能拿出证据?”
“证据?”慕容南朝挑挑眉,冷声道:“来人,搜身!”
两小厮上前一步,白芷面色冷凝,瞪视二人,怒道:“王爷若是叫男子搜身污了白芷清白,白芷今日便一头撞死柱前。”
她没移动半步,亦没做出防卫状,但她眼中的绝然证明,她说到做到。
她是凤盈身边的大红人,侍候凤盈多年,与凤盈的感情甚至超过凤盈的两个姊妹,所以慕容南朝晓得,他不能动她:“叫两个婆子过来!”
这是他对白芷最大的妥协,他相信定然有事发生,他必须抢在六弟之前。从白芷的行为中可以看出,他的猜测是对的,凤盈已经心中偏向六弟,所以这次,是他反转的最佳时机。
不多时,两个看着健壮的婆子走入屋内,朝慕容南朝行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搜身!”指着白芷,慕容南朝冷冷道。
“是,王爷!”两婆子上前,白芷伸直手,任由两人在她身上翻找。
香囊、绣帕、碎银子、铜板……七七八八的东西扔了一地,都是些常见玩意或女儿家的私物。
没有带血的绣帕!慕容南朝脸色沉了沉,看白芷的神色多了几分探寻:“烦请白芷姑娘交出血帕。”
“三王爷,此乃凤府私物,恕白芷不能从命。”福身行礼,白芷依旧神色恭敬。
“白芷姐姐……”侯谷兰扯了扯她的裙摆:“游弘图受伤了,时间不等人啊!”
既然慕容南朝那么关心小姐,为什么就不能求助于慕容南朝呢?他可是当朝三王爷,权势大得很,有他帮助指不定就能下悬崖寻到小姐了。
“叫游弘图不要陪你胡闹,如今受了伤,还不敢请小姐帮忙,都是你两自己作的。”白芷说着,脚下轻轻踢了脚侯谷兰,侯谷兰收到暗示,虽心中焦虑,却没再吱声。
“游侍卫受伤了?”慕容南朝挑挑眉,“和善”道:“想来凤二小姐如今出城不方便,不如就由本王代劳,等把人接到了,再连同二位姑娘一并送回府。”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三王爷了!”
三王府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多时就备好了两辆马车,三人低调地出了城。
往正南方向行了数里,在侯谷兰的指引下来到一间破庙前,还未走进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游弘图!”侯谷兰甩开禁锢她的人,急急朝庙里奔去。
她去凤府搬救兵,想回来却被慕容南朝的人给抓着了,到如今耽误了两三个时辰,好在她给游弘图包扎过,应当还有救。
“咳咳!”庙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侯谷兰扑上前,颤抖着手搭上他的脉,却发现他身体大为好转,应当是服用过续命丹。
她心中诧异,就见游弘图笑着朝她身后的人道:“白芷姑娘,游某实在抱歉……”
“你的伤……”知晓他要说什么,白芷缓缓蹲下,眸光扫过他身上的伤,那狰狞的伤口让她甚至不敢将目光多做停留:“三王爷跟我们一道过来的,他会将你送回府上,我也会给你找柳御医医治,你千万要挺住。”
“白芷姑娘放心吧,游某暂时死不了。”他依旧在笑,笑得分外勉强。
“没事就好!”白芷咧嘴,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都伤得这么重,那小姐呢?她不敢想象小姐如今是何模样。可她不能找人来救,不能让三王爷晓得这件事。
她在相府时不止一次瞥见一个男子背影窜入大小姐院子里,直到见到三王爷,她才找到背影的主人,虽不能百分百确定三王爷和大小姐有关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三王爷若是和大小姐有关系,叫他直到了大小姐偷跑出城,后果不堪设想。
“白芷姑娘!”睨着游弘图身上的狼爪爪印,慕容南朝心下有了主意。
“有劳三王爷了!”白芷福身行礼,低垂着脑袋,任泪水将视线模糊。
“举手之劳罢了。”示意属下将人抬上车,慕容南朝笑得霸道:“今日之事还望白芷姑娘不要怪罪,本王也是在担心凤二小姐的安全,毕竟她一人独居府外,实在是不安全。”
“白芷不敢,有劳三王爷挂心小姐,小姐如今每日同二少爷斗棋,安全得很。”白芷脸上没有丝毫怪罪之色,语气中满是恭敬,叫人挑不出毛病。
慕容南朝满意地点点头,拂手示意他们离去。
“王爷!”影十三上前一步,不明白道:“王爷不追问凤二小姐下落了?”
“啪!”反手一巴掌打在影十三脸上,慕容南朝眉目间尽是厉色:“没用的废物!”
“王爷!”影十三慌忙跪下,低头不敢去看男子眼中杀气:“不知属下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血书呢?凤盈呢?”抬脚直踹他心窝,慕容南朝身上戾气似要杀人:“当初老六重伤躲回洛阳,你们这群废物愣是没人觉察,生生叫他躲到凤盈府邸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如今说瞧见侯谷兰以飞镖传递血书,血书呢?”
“血书,血书……属下确实瞧见血书了……但属下担心被凤府的人觉察,没敢去看。”影十三战战兢兢地说罢,又被猛踹一脚。这一次他没能撑住,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倒在地。血涌上喉头,他忍了忍,强行咽了回去。
“没用的废物,若不是你们办事不利,凤盈又怎会心中偏向老六?”脚狠狠踏在他身上,慕容南朝厉声道:“本王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在不伤害凤盈身边人的前提下,必须先老六一步找到凤盈,否则,门规侍候!”
门规侍候……想到那近乎变态的折磨人的方式,影十三的身子忍不住发颤。
“唔!”痛,浑身散架般的痛,艰难地抬抬手指,而后是胳膊,还好,她的手没断。
“莹姑,你捡来的人在动!”耳畔传来一声惊呼,凤盈强行睁开眼,入目是刺眼的阳光,她偏过头,发现自己身处破旧的茅草屋中。
屋内摆着简单的家具,上面布满修补过的痕迹。她刚想起身,就有一身着青灰色粗布衣裳的妇女奔入,将她往床榻上按:“别乱动,你伤得很重。”
她的声音很好听,叫凤盈忍不住侧目。她一抬眼,整个人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中年妇女,似要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怎么了?”直到中年妇女再次出声,凤盈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娘长得很是眼熟,像极了长乐最崇拜的女将军。”凤盈微微垂眸,错过了女子脸上一闪而逝的泪光。
“我只是一个山中野妇,哪里有幸和什么女将军长得相像。”莹姑咧嘴,笑得有些牵强。
“可是大娘救了长乐?”从打开的房门往外看去,可以清晰地瞧见外面丈高的野草和鲜红的野花,全然没有一丝秋意。
这里应当是在悬崖下,否则不可能有这般别致的景色。
“是啊,我去山上采药,瞧见你在地上躺着,就给捡回来了。要说姑娘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愣是连根骨头都没断,就受了些皮外伤。”将粗布帕子用水打湿,莹姑细细地帮她擦拭着脸:“小姑娘生得可真俊。”
神色眷恋地看着凤盈,莹姑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
凤盈微微蹙眉,显然对陌生人的亲昵有些不适应,而且眼前这位大娘,眼神着实怪异了点。忍下心中不悦和不适,凤盈扯了扯嘴角:“多谢大娘救命之恩。”
“呜!”她刚说完,莹姑掩面而泣,转身奔出茅草屋。
她说错什么了?莹姑的泪水叫凤盈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眼睁睁看着莹姑消失在视线里。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她手中端着碗墨绿色的药:“姑娘,这是莹姑亲手为你煎的药,她方才见你想起了她女儿,莹姑的女儿也叫长乐,所以才失了态。”
“这样啊……”心中划过异样,凤盈礼貌道:“麻烦姑娘代我跟莹姑说声抱歉。”
“你也不是有意的,况且莹姑的女儿都死了十七年了,大家都以为她忘了,没想到……”女子叹息着摇摇头,用勺子舀起一勺汤,凑到唇瓣吹了吹,而后喂入凤盈口中。


第53章 中蛊时间

秋雨来得毫无预兆,淅淅沥沥的,将整个洛阳打湿,风吹过,叫人冷得直打哆嗦。
游弘图躺在病榻上,身上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仅有五官露出,一双锐利的上斜眼转来转去,看起来颇为滑稽。
“这小子命真好,竟然有人给他服用了续命丹保命,不然早死了。”合上药箱,柳宗四下望了望:“盈儿呢?她的属下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不出现不合情理啊!”
“小姐她……”白芷张了张口,看向游弘图问道:“那他现在没事吧?”
“若是没服过续命丹,本官回天乏术,但现在你大可放心,他现在只需好生休息,按着本官的药方抓药调理一番就不会有事的。”言罢,目光灼灼地盯着白芷:“说吧,你家小姐跑哪去了?”
“小姐……小姐跌落悬崖生死未卜。”白芷掩面,崩溃大哭:“小姐为二少爷九死一生,如今为寻药治好二少爷的腿,竟跌落悬崖,奴婢……奴婢……”
泪水从指缝渗出,大颗大颗地落在桌上。
“什么!”柳宗一跃而起,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芷:“别乱开玩笑了,盈儿怎可能坠崖?况且她若是坠崖,你们又怎么会如此安稳地呆在府邸,早就一团乱了。”
“小姐确实坠崖了!”一旁的游弘图缓缓开口:“按着侯谷兰的说法,小姐是为巫蛊之术控制了,待我追上,在悬崖边瞧见了小姐被推落悬崖的痕迹,旁边还有男子的鞋印。”
“那你们还不快派人去找,站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柳宗言罢就往屋外走,白芷慌忙上前将他拦住:“柳御医,万万不可。”
“有什么不可?白芷,你连你家小姐的命都不管了吗?”柳宗生气地伸手去推她,奈何白芷拼命挡着,就是不肯让开。
“白芷怎么可能会不顾小姐生死?但现在府外被三王爷派人看守着,加上我们出城困难,若我们出面,此事极其容易闹大,届时牵连甚广啊!”紧拽着门框,白芷哽咽道:“若不是小姐早有吩咐,白芷定当跳崖寻人,也好过待在这碌碌无为地干着急。”
“……”闻言,柳宗沉默了。他颓然垂下双手,痛苦地用头去撞门。
“柳御医莫急,已有人前去寻找,相信无需太久便能带回消息!”床上的游弘图一开口,二人皆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是无尽的期翼。
“在你们赶来之前,六王爷先一步在破庙中找到我,他给我吃了粒续命丹,并告诉我,三王爷会带着白芷姑娘前来,叫我切莫将小姐跌落悬崖一事泄露出去。”艰难地将二人身影映入眼底,游弘图轻声道:“我已将事情经过告诉六王爷,他表示会尽全力寻到小姐。至于我们,只需要等待他的消息,凤府中所有人都不能参与寻找,免得将事情闹大。”
“你怎不早点说!”白芷松了口气,双手合十道:“佛主保佑,一定要让六王爷找到我家小姐,一定要保佑我家小姐平安无事。”
不知为何,听得有六王爷出手相助,她觉得希望瞬间大了无数倍。六王爷那般厉害的人物,小姐又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慕容南宇出了手,柳宗当下长处一口气。他心知慕容南宇本事,加上慕容南宇又对凤盈存了心思,交给他是最为可靠不过的了。
游弘图思索一番,决定还是照实讲。
从出城之后的一切讲到他在悬崖边瞧见凤盈被推下悬崖的痕迹,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相信你们也怀疑侯谷兰,可我在拄拐赶回洛阳寻求帮助时,她一直没走,默默跟在我身后,后来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又将我扶到破庙,采药为我包扎。若她是个奸细,早就跑了,不可能还留在这里。”
“看来她用飞镖传信是怕我们怀疑她,会将她私刑处置。”白芷叹了垂眸,叹息道:“她确实有些地方值得怀疑,但我相信她,一切得等到小姐回来再做定夺。在此之前,我不会让府中人为难到她。”
“我倒觉得侯谷兰并不可疑。”听完二人所言,柳宗分析道:“那嵩山余老我听过,依着侯谷兰的医术,必然是师承这么一个厉害人物,才能小小年纪医术与我齐肩。况且她的性子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会骗人,若要骗人前面就不会出现打凤容一事,那样只有可能让她被逐出凤府,所以不存在她谎报身份骗盈儿出去一说。”
“况且她若是奸细,也不可能说出那蛊只有她师父一人会这样的蠢话,这不明摆着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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