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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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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若是奸细,也不可能说出那蛊只有她师父一人会这样的蠢话,这不明摆着惹人怀疑吗?她不说这句话谁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他分析得在理,游弘图却依旧眉头紧锁:“但此蛊世间只有她师父一人会,就算不是她,那也和她师父脱不了干系。”
“你听说过嵩山余老吗?我相信大部分人都没听过,所以不排除这世上还有许多像嵩山余老那般没人听说却医毒二术都很厉害的人物。况且侯谷兰也说了,那蛊只传余氏一族,难不成余氏一族只有嵩山余老一人?”柳宗说罢提起药箱:“我先回去好生想想,看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你也好好想想,她要是真的奸细,最好的做法是让你横尸荒野。”
听完他说的话,游弘图眸光闪了闪,安静地看向屋顶,似沉思,似后悔。
良久,他出声道:“白芷,你也这样觉得吗?”
“我相信谷兰,相信柳御医的话,更相信小姐的眼光。谷兰那么多缺点,她却选了谷兰做大丫鬟,正是看中了谷兰的忠心。”拿起墨迹未干的药方抖了抖,白芷蔫蔫道:“我去给你买药。”
推开门,走出房间,就看到不远处如木桩般静静立着的侯谷兰。她唤来白筠,将药方递上,而后从袖中拿出几两银子:“去药铺照着这药方抓十副。”
“好的姐姐!”白筠点头应下,将药方叠的整整齐齐揣入怀中。
见白筠走了,侯谷兰小步跟上白芷,在章泽怀疑戒备的目光中,她与白芷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一丈左右。
“谷兰!”白芷回头,朝侯谷兰招了招手。
“白芷姑娘切莫靠近她,方才这丫头想逃跑,定然是做了什么坏事。”章泽出言制止,却收到白芷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他不要担心。
“白芷姐姐!”侯谷兰小步挪到她面前,糯糯道:“白芷姐姐,你让谷兰出府吧,谷兰想去寻小姐。”
说话间,她肩膀一颤一颤地吸着鼻子,那双肿得比核桃还大的眼睛叫人看了就觉心疼。
“谷兰,事情还未有定数,你哭什么呢!”白芷眼眶微红,将她揽入怀中,安慰她,也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
“白芷姐姐!”脑袋枕在白芷肩上,侯谷兰闷声道:“白芷姐姐,游弘图是不是没跟你说?他要是跟你说了,你一定会讨厌谷兰的!”
“他说了,但我相信你,柳御医也相信你,大家都相信你。游弘图只是一时急昏了头,他会想通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白芷劝道:“你先去歇着吧,现在你比任何人都累,别把自己熬坏了。”
“白芷姐姐你怎么会不怀疑我?连我都快怀疑自己了。那蛊只有余氏一族会,只有我师父会……”侯谷兰嚎啕着,紧紧抱住白芷,像海中无依漂浮的人儿抓住了能够求生的木板,所有的委屈、劳累、忧心在这一刻有了宣泄口,如同山洪般爆发:“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要不是我惹了小姐生气,她不会将我赶出马车,那我就能第一时间觉察小姐的异样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也预料不到这样的结果。”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想要将身上的力量传给她,白芷柔声安慰道:“前些日子你不就诊出小姐可能中蛊吗?或许……”
“是了,就是它!”猛然抓住她的肩,侯谷兰目眦欲裂:“小姐在那时就已经中了蛊了。不,不是在那时,根据脉象,小姐的蛊毒最少中了十年。”
她语出惊人,白芷半天才艰难消化。她拉开二人距离,不可置信道:“最少十年?这不可能?十年前小姐才七岁,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而且被相爷保护得好好的,谁会对,谁又能对小姐下毒手?”
“白芷姐姐,你相信我,那引魂蛊在小姐体内最少埋了十年,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如此犹豫不决。我师父精通各种蛊毒,其它方面我不敢说,巫蛊之术我绝对比得上洛阳所有大夫。”没有病脉,脉象又透着古怪,这起码得是引魂蛊埋入体内超过十年才会有的脉象。
她的肯定让白芷犹豫了,她思绪乱作一团,脑袋“嗡嗡”作响。
“那引魂蛊是通过吃食种于体内的,极好发现,因为加入引魂蛊会让吃的味道发酸,好似馊了般。”侯谷兰又想到了特点,连忙补充道:“你可以好好想想,小姐以前有没被绑架,或是说过食物发酸?”
十年前,怎么可能是十年前?如果是十年前的话,那么会是谁呢?白芷只觉头要炸了。
“小姐没被绑架过,她十岁前的吃食都是由夫人亲手做的……”言罢,白芷抬头,与侯谷兰对视。她背脊升起一股凉气,蠕动着唇,颤声道:“夫人……”


第54章 柔软

是了,没错,是夫人。小姐六岁那年曾跟相爷哭诉夫人强喂她馊食,后来虽然相爷查明夫人是为给小姐调理身体用的偏方,但自那之后,小姐跟夫人的关系就变得越发生疏。
若是侯谷兰没有诊错,加上十年前小姐确实有吃过馊味午膳,那么这引魂蛊就是夫人下的无疑。
“白芷姐姐,你说的是相府的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侯谷兰愕然怔在原地。
夫人可是小姐的嫡母,而且看起来温婉柔弱,外人皆道她对小姐比对自己亲女儿还好,怎么会……
“嘘!”捂住她的口,白芷看向一旁同样面露愕然的章泽。
“白芷姑娘放心,此事章泽绝不会向外人提及。”伸出三指指天,章泽信誓旦旦地发誓。
“不……”拦住他的动作,白芷紧抿唇,闭目深吸几口气,艰难道:“此事得向外人提及。”
见两人茫然地看着她,白芷解释道:“此时是取得证据的最佳时机,但凤府外受人监视,所以我们必须向外人寻求帮助。”
“白芷姑娘的意思是?”猜到她的意图,章泽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然他发了誓,得在守诺和传递信息间纠结半天。
“麻烦章泽大哥想办法将此消息带给六王爷,虽然不确定六王爷愿不愿意出手,但如今也只有他能帮了。”此事牵扯到夫人,万不能叫二少爷知道,为今之计,只有麻烦六王爷了。
“白芷姑娘放心吧!”章泽心中对她升起几分佩服。在小姐出事时一个丫鬟能做到反应如此迅速,决策如此果断是很难的,也难怪凤盈会最信任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果然人不可貌相。
“白芷姐姐,小姐不是不想跟那些个王爷有太多牵扯吗?这样做岂不是叫小姐欠了六王爷人情?”出了这种事不应当第一时间通知相爷吗?小姐可是他亲生女儿,夫人如此恶毒,没有洛阳大户人家口中的妇德,就该被严惩。
“已经承了六王爷的恩情,一个与两个有何差别?”白芷叹了口气,短短一个上午几乎要抽光她一整日的力气。她拍拍侯谷兰的肩,柔声道:“快去歇着吧,怕是接下来事情还多着呢。”
“那白芷姐姐你……”
“去吧!”
章泽快步在凤府内走着,一面走一面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警惕被人监视。
拐过数个墙角,他来到凤盈堆放金银财宝的那间屋子前。
“什么人!”守门侍卫长枪交叉,挡住章泽去路。
章泽顿住脚步,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朴的镶银边的檀木令牌。守门侍卫在看到令牌后一惊,连忙将长枪收起,恭敬道:“不知大人驾临,大人快请,我等为你把风。”
“嗯!”满意地点点头,章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踱了进去。
走到屋子角落,在南墙离地半丈处轻轻敲了三下,墙角缓缓打开一个成年男子一臂宽的大洞。
“咚咚!”灰袍男子正于屋内悠然品酒,忽然听得地板上传来敲击声。他起身,不紧不慢地踱到墙角,敲了敲南墙,墙角打开一个大洞,一男子闪电般从洞中窜出。
“章锐,你动作也太慢了点!”拍去身上的灰,章泽不悦道。
“别抱怨,说正事!”悠然踱回桌旁,端起斟满美酒的酒杯,章锐闲适地品酒。
“据凤二小姐的大丫鬟谷兰所言,凤二小姐中的是引魂蛊……”
“这个你今早就说过了!”章锐打断他的话,就差在脸上写上“你废话”三字。
“我知道这个说过了,但还没完,凤二小姐中引魂蛊极有可能是右相夫人虞氏所为!”
“真的?”章锐倏地站起,桌上酒壶被他衣袍带倒,打湿了一大片,但他顾不得这些,双手抓着章泽肩膀激动道:“这可是大发现,还有什么消息没?”
“没……”“了”字尚未出口,章锐就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消失。
王府书房,慕容南宇以笔勾画地形图,眸光落在洛阳郊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爷,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再耽误下去……”他身边的暗卫出声提醒,眼中有着隐隐担忧。
慕容南宇抬眸瞧了他一眼,执笔在地形图上画下最后一个圈。
“派人寻这三个地方!”指向被他用笔圈起来的三个村落,慕容南宇眉目舒展,暗暗松了口气。
“王爷,凤二小姐是从悬崖跌落的!”这和游宏图说的方向简直是南辕北辙,况且这片村落根本没有悬崖。
“从悬崖跌落?”挑挑眉角,慕容南宇冷笑:“跟了本王这么久,该学的你还没学到。”
“属下愚钝!”暗卫仓皇跪地。
“扣扣!”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慕容南宇看向大门:“进。”
“属下见过王爷!”恭敬行礼后,章锐拱手道:“引魂蛊由来已有眉目,不出意外当是虞氏所下。”
他将事情重点阐述一遍,慕容南宇听后眼中浮现淡淡笑意:“将千机阁之人全数召齐,你与千龙分别监视虞氏与凤容,其余人等随本王寻人!”
虞氏会巫蛊之术,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爷……”跪在地上的千龙抬头看向慕容南宇,见他蹙眉,忙不迭站起,沉声道:“王爷尽管放心,属下定当完成任务。”
“嗯!”淡淡应了声,慕容南宇抬脚朝屋外走去。
引魂蛊,跌落悬崖,林中灰狼……他倒要看看,是谁在他眼皮底下玩出这么多把戏。
“驾!”一辆接一辆马车毫无阻拦地驶出洛阳城,慕容南宇站在高处,目送着马车远离,微微勾起唇角:“出发!”
三皇兄出南城门后朝南偏西方向走,那沿途不仅有人持杖颇行的足迹,十里外更有一个深达千丈的悬崖,与游宏图描述的场景几乎一致。但是,持杖颇行的出发点并没有游宏图骑马追击的马蹄印,相反的,城外南偏东十几里处可寻得被人刻意抹去的马蹄印,想来是有意将他们往错处引导。
《引魂曲》只有南疆人懂吹奏,且只传凤朝皇室,看来凤朝越来越不安分了。
“长乐姑娘,该喝药了!”莹姑端着药走入茅草屋,步伐有些急促。
“莹姑!”嗅到那苦涩的药味,凤盈脸皱得满是褶子,抚都抚不平:“我方吃了不过两个时辰,怎又要吃药?”
“噗嗤,瞧你怕的!”莹姑掩唇轻笑,眉眼间满是柔软。
她的那种柔软很特殊,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触着凤盈的心窝,叫她心生眷恋。
是了,这种柔软是母亲对于儿女特有的柔软,她曾见虞氏对二哥,对大姐露出过这种柔软,她在年幼时对此妒忌得不行,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被这种眼神温柔以待,只可惜,她被当成了替身,并非获得这眼神的正主。
“那般苦的东西没几个人会喜欢!”睫毛颤了颤,凤盈扯动嘴角,发现自己连牵强的笑都扯不起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是实在怕苦,莹姑那有一包蜜饯。”她眉目间柔软依旧,带着宠溺,还有几分小心翼翼。
“莹姑,不必这么麻烦的。”凤盈摇头谢绝,莹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莹姑,快些,药凉了可就无效了!”有人在门外轻声催促,凤盈拿眼看去,不是早上给她喂药的小姑娘,而是一个身着绿袄的妇女。那妇女腰上系着一个星虫状的香囊,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和身上的粗布衣裳看起来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快了!”扭头应了声,莹姑一勺一勺地将药喂入凤盈口中。
良药入口,一股睡意沉沉袭来,凤盈抬了抬眼,破旧的茅草屋在眼前飞速旋转、晃动。她艰难地摇摇头,再摇摇头,屋内简单的摆设忽然跳到屋顶上,一切都颠倒过来。
朦胧间,她瞧见坐在她床榻边的莹姑起了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莹姑……”她张口呼唤,声音细若蚊足。
“长乐……”出了茅草屋,莹姑失声痛哭,抓着绿袄妇女的手哽咽道:“霜煞,让我再陪陪长乐吧,我和她十七年……”
“长公主,她不是您的长乐,她是洛朝的凤盈,修罗凤盈,您清醒点好吗?”摇晃着她的双肩,想要让她振作,奈何莹姑只是哭,脸上的皱纹在泪水的冲刷下一点点变浅。
“让我再陪陪长乐吧,我就她这么一个孩子,就这么一个孩子……”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不多时眼睛就红肿起来。莹姑哽咽着,哀求道:“让我再陪她一会儿,亲亲她!”
“长公主,殿下会顶不住的!”
“霜煞,我求你了!”
“半刻钟,就半刻钟!”不忍看到她眼中乞求,霜煞撇过脸,终是松了口。
莹姑欢天喜地地奔入屋内,捧起凤盈的手贴在脸上,指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眉眼:“长……”
话还未说完,只觉脖颈处传来疼痛,而后昏了过去。
霜煞收回手,看着被她打晕的莹姑,又看向榻上的凤盈,柳眉拧成无解的死结。她抱起昏迷的莹姑,喃喃叹道:“长公主,她是凤盈,你怎么能迷糊了呢!”
这句话像是在对莹姑说,又像是在对她自己说。


第55章 别来无恙

“吁!”拉紧缰绳,马车稳稳停下,一中年男子从车上跳出,而后跨下一面容俊逸的男子。
“你们三人,这边,你们三人,那边,你们四人,这边!若是在自己对应的村子寻不到人,那就赶回王爷这边。”中年男子指挥着,将所有人安排好。
慕容南宇轻轻抚掌,众人消失在旷野中。
他抬起脚,一步步朝可能性最高的村子走去,身后跟着八个千机阁暗卫和蓄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
离村子只剩五十来丈远了,可以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苦涩的药味。一阵风吹过,慕容南宇眸光闪了闪,迅速抬掌。
白衣闪过,“啪!”的一声对掌声清脆无比,饶是见过无数大阵仗的训练有素的暗卫也不禁诧异。那身手,实在是太快了!
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因为随着白衣面具男的到来,一群灰狼正涎着唾沫,绿着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
“六王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收掌,稳稳落回地上,白衣男子未被面具遮挡的薄唇勾勒出友好的笑,亲昵得像是老友重逢。
“托冷公子的福,本王身体康健!”负手,眸光落在他腰上的白玉箫和星虫状的香囊上,慕容南宇笑得亦是友好,只是眼眸深处带着几分肃杀和兴味。
冷公子?就是那个血煞盟的冷老大,杀手榜排行第一从未失手的冷老大?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真是可惜了,上回六王爷伤得那般重,竟然这么快就好了。”叹息着摇摇头,冷老大上下打量着慕容南宇,口中吐出的话叫他的下属气得牙痒痒:“本公子还以为今日能击杀六王爷呢,没想到,失策啊失策。”
“冷公子确实失策,因为本王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人手中吃两次亏!”唇角弧度渐渐扩大,由原本的友善变为邪魅。他轻轻抚掌,周遭一下多出十个暗卫:“不知这次本王能否取下冷公子的项上人头?”
上一次二人打成两败俱伤,如今他痊愈了,对方也痊愈了,但他多了十八个暗卫和一个身经百战的福叔,对方不过多了十几只狼,他就不信这一次拿不下对方项上人头。
“六王爷可是打算以多欺少?”眸光扫过那些暗卫,冷老大试探性的开口道:“这么大的阵仗,六王爷算是把底牌亮出来了,莫不是晓得本公子在这?”
“冷公子可以这么想!”对于不知根底的人,他不会轻易叫人探了他的深浅,毕竟在世人眼中,他和三皇兄实力是旗鼓相当的。
闻言,冷老大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慕容南宇,怕是比他想象中来得要厉害。
但他面上依旧镇定无比,指尖抚过挂在腰际的香囊,摇头叹道:“本公子原本也打算以多欺少好报六王爷数剑之仇,没想到,这局布得好好的,却反被六王爷摆了一道。六王爷果真厉害,也难怪深受洛朝百姓爱戴。”
“冷公子过奖了!”负于身后的手自然垂于两侧,慕容南宇薄唇轻启:“动手!”
“铮!”长剑大刀出鞘,中年男子福叔亦从手中掏出一把折扇。
“玉扇镖侠!”冷老大倒吸一口凉气,纵然他极力克制,但语气中仍是泄露出震惊。
十八暗卫对付他的群狼绰绰有余,一个慕容南宇就足够叫他吃不消,若是再加上一个玉扇镖侠,他定然不敌。今日他若是强守,怕是真会叫慕容南宇取了项上人头。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夫!”玉骨扇打开,扇面凸出无数尖刃,福叔飞出折扇,抬掌朝冷老大击去。
“嗷呜!”见主人被攻击,头狼仰天长嚎,十多只灰狼齐齐扑来。
刀光闪过,黑影飘动,不多时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慕容南宇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像个事不关己的观局人。场上形势已然分明,三个暗卫与福叔一共四人夹击冷老大,冷老大虽为第一杀手,但面对训练有素的高手和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老前辈根本难以招架,不多时就落了下乘。
“把他的狼全部抓起来,本王要拿来好生研究。”眸光扫过那凶悍的头狼,慕容南宇笑得淡然。
听他这么说,冷老大猛然回头看向他所饲养的头狼,露出了破绽。福叔抓住机会,手持玉骨扇直直刺去。
“噗!”尖刃入肉声响起,血气愈发浓烈。
冷老大后退数步,以手捂住伤口,飞快点住穴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鲜血如高山流水,根本无法止住奔涌的趋势。
“你……”剧烈的晕眩感袭来,冷老大想要以手撑树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奈何他手还未触及树干,腰部又中一剑。
“忘了告诉冷公子,本王不仅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人手中吃两次亏,还特别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说话间拂袖打上朝他袭来的头狼,右手探出三指锁喉。
“不要!”冷老大惊呼,下一刻三柄冷剑架在他脖颈上。
“冷公子似乎忘了自身处境!”左掌呼向头狼,直接将头狼击晕。慕容南宇抬眸看向冷老大,不紧不慢道:“其余没用的,全杀了!”
数道寒光闪过,呜咽声四起,除了头狼之外的灰狼全数断了气。
“慕容南宇!”眸中狠光乍现,冷老大气极,不料他方一动怒,体内内力就四下乱窜,震得他七窍流血。
“冷公子莫急!”他面上淡然依旧,没有半分得胜的张狂,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慕容南宇,你卑鄙!”他猜到头狼诺奇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才叫人抓他的狼,好叫他分了神。
如今他既受伤又中毒,内力无法使用,只能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冷公子,兵不厌诈,本王素来只在乎结果。”抬眼睨着冷老大,慕容南宇面上的笑带着几分讥嘲:“冷公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也使用过以多制少和下毒的滥招,只不过没能成功罢了。如今冷公子痛骂本王卑鄙,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一语中的,冷老大苍白的脸涨成青色,薄唇紧抿,眼中是不甘的愤恨。
“带回府上好生看守!”慕容南宇言罢,拂袖离去。
行了不远,可瞧见百步外有一茅草屋立于村头,屋外茅草破烂,像是数十年的老房子,风一吹就能倒。
走得近了,慕容南宇发现茅屋正门口有一片绿草红花,如深春转夏时开的那般娇艳,全然没有深秋的萧瑟。眸光在屋外转了几转,最后落在那新烧的柴灰上。
抬眼看向别的房屋,静谧得没有一丝人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除了茅草屋内有一人在睡觉,这个村庄已然被空置下来。
抬脚走向茅屋大开的房门,还未进入屋内,就瞧见榻上睡得正酣的女子。他小步上前,手搭在她的脉上,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没有受伤,只是被下了迷药睡着了。
“凤二小姐!”慕容南宇伸手晃了晃她的身子。
“恩……”鼻腔中轻哼了声,尾调婉转,慵懒得可爱。
“盈儿!”他俯身,细细地打量着她酣睡的容颜,大掌抚上她的脸颊。
凤盈翻了个身,脸压着他的手掌,手上抱着枕头,喃喃梦呓。
他凑得更近几分,听得她含糊不清道:“你真胖。”
“呵呵!”见她唇角上扬,慕容南宇忍不住轻笑,伸手捏捏她直挺的鼻子,柔声道:“你在说谁呢?”
“小胖子……”凤盈喃喃着,身子一翻,呈大字状睡着。
眸光闪了闪,慕容南宇将她搂入怀中,而后打横抱起。
“爷!”见他将人抱出来,随后赶来的暗卫不敢去瞧,只能垂着脑袋禀报道:“爷,这个村子里的人好像才刚搬走,是否需要属下们前去追击?”
“不必了,通知各处,抓紧通关稽查,莫要放入各朝贼人。”虽说能让冷老大那般以卵击石地拖延时间者必然是凤朝显贵,但正因如此,他们才不能去追。那般显贵的人物,身边又岂止是冷老大一人。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锋芒过胜,白白损耗自己的实力。
“是,王爷!”暗卫领命离去,只留下一人跟随他左右保护。
数十丈的距离好像只走几步就到了,慕容南宇不舍地将怀中人抱入马车中,只盼着凤盈晚点醒来。
然,事与愿违,马车的颠簸很快让凤盈用意志抵抗过迷魂药的药效,她缓缓睁眼,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你醒了?”心头涌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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