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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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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凤盈是也。”双手环胸冷冷地睨着她,凤盈扬声道:“今日你不抄了本小姐的家,你就是属王八的!”
话落,萱宁公主被气得面色涨红,瞪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番话可不是为了求死,左右皇上不会因她与萱宁公主的矛盾波及相府,她今日不如跟萱宁把梁子结下,日后二人互看不顺,直接叫慕容南宇夹在中间。反正慕容南宇定当袒护他的九妹,只要他一对她凶,她就能顺着杆子往上爬,断掉现在这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萱宁!”慕容南宇俯身将萱宁拉起,附在她耳畔不知在说了些什么,只见萱宁破涕为笑,狠狠剜了凤盈一眼后屁颠屁颠地将地上的小狗抱走,临走时不忘傲慢道:“本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你一命。”
“你别走,那是我养的!”凤盈想去追,眸光触及慕容南宇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觉得追出去挺丢人的。
前面为了一口气争执还能理解,为了一条狗两个加起来过三十的女人在王府闹起来,就凭着萱宁的嗓子,能叫全洛阳的人知道,这让她前元帅的面子往哪搁,日后谁会投入这么个小家子气的人门下。


第68章 与她无关

“小黄乖!”再见到萱宁时已经接近午时。她怀中抱着今早在她眼皮底下顺走的小黄狗,小黄狗已被精心梳洗过,温顺地枕在她的怀中,乌溜溜的眼睛四处转着,看起来可爱无比。
萱宁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小黄狗,面上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小黄狗偶尔伸出粉色的小舌舔舐她的手背,引得她“咯咯”直笑。
她的狗,她养了整整半个月还时常朝她龇牙咧嘴的小狗,如今窝在萱宁怀里乖得像被驯养多年一样。凤盈咬牙,捏筷子,再咬牙,再捏筷子,“咔”,力道一下没收住筷子就被她折断了。
“换双新筷子。”慕容南宇探手将她手掰开,取下断成三节的银筷子。
“哇啊,你这女人好恐怖,连银筷子都能掰断!”抱着小黄狗的萱宁公主本来想借机炫耀气气凤盈,可当她看到那被折断的银筷子竟是实心的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凤盈斜眼睨了她一眼,接过新筷子不理她。
但萱宁却没有因此停止话题,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冲到凤盈面前,脸凑到距她不足一寸处:“你叫凤盈?”
“恩!”这回凤盈实在无法忽视她,往后挪了挪椅子,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右相府二千金?”萱宁更加凑近几分,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她身上。怀中小黄探出脑袋,一口咬住凤盈手指,颇有一股锲而不舍的精神。
“恩!”掐住小黄的下颚,逼它松了口,凤盈往后再挪了数十寸寸,远离了萱宁的同时也远离了香气四溢的餐桌。
“玉面修罗凤盈!”萱宁像看见美食般两眼发亮地看着凤盈,抬手揉眼间怀中小黄狗跌了下去,发出“嗷”的一声悲鸣。
“扶公主坐下!”一旁的慕容南宇看不下去了,她再凑近一次,凤盈定然直接弃了这顿午膳。
如他所料,凤盈已经做好了离桌的准备,然而他及时开腔,冼云上前将萱宁半拖半扶地拉开,众人的耳根子这才清静下来。
食不言寝不语那是富贵人家的规矩,偏偏餐桌上的三人都不太喜欢遵守,可碍于现下诡异的气氛,没有一人主动开口。
萱宁扒着碗中的米饭,目光直勾勾地睨着旁边的凤盈,眼神炙热如火,烧得凤盈整个人都不自在。
萱宁很想开口说话,很想向旁边的女子表达自己的仰慕,但又不敢开口,万一对方不喜欢在用膳时说话,到时候她给对方留了个坏映象可就不好了。但她似乎忘了,就在今日辰时她已经跟对方结下了梁子。
夹了块鸡肉,凤盈慢条斯理地嚼着,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旁越发灼热的目光。
好俊啊,玉面修罗怎么可以一举一动都那么风雅,一身白衣似随时要入画般。萱宁双目泛光,连饭都不吃了,就这么盯着她,流露出欣赏的神情。
侍候在凤盈身后的冼雨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早上还险些掐起架来,怎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就完全变了呢?那灼灼目光,莫要说是被她盯着的凤盈,就是站在身后的人也有些招架不住。
“吃饱了?”慕容南宇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还没!”萱宁摇摇头,目光没有偏移半分。
“那就快吃!”她那痴迷的神色叫慕容南宇心中有些不痛快,那画面怎么看怎么烦人。
“北方有佳人,倾国又倾城……”顿了顿,萱宁朗声道:“哦,简直是秀色可餐,萱宁看她便够了……”
“叮”一声极细的声响,凤盈的筷子敲到碗上。
众人瞧向她,那表情,活像刚吞进去的不是鸡肉,而是只蟑螂。
“凤元帅不舒服吗?”萱宁凑近几分,凤盈几乎是慌乱地站起,连退数步,朝二人行礼道:“凤盈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凤元帅,萱宁送你啊!”萱宁“腾”地站起,方要追上去就被冼云给拦住了。
“公主,厨房特意为您备了您爱喝的银耳莲子羹,您若是吃不下饭可以喝一点羹,莫要损了身子,皇上同王爷会心疼的。”冼云说着拍拍手,立即有丫鬟端上羹盅。
“我……”萱宁张了张嘴,正欲反驳就被慕容南宇一个眼刀给震住了。
“好生吃饭!”夹了块肉放她碗里,慕容南宇起身离去。
萱宁看着满桌佳肴,扁扁嘴,抄起筷子捡着喜欢的吃,一边吃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不给我追过去就算了,还不陪我用膳,六皇兄真是太可恶了……”
凤盈疾步走在前头,冼雨小跑着跟在后头,但纵然是跑着,也被她落下了数丈远。
入了房屋,关上门,脱下厚重的外袍,踢掉脚上的绣鞋,凤盈一股脑儿钻入被窝,将整个人裹住。只要萱宁在,她今日便窝在床上不出去了,她就不信萱宁能跑到屋内来恶心她一个睡着的人。
待冼雨追上,入了屋,就瞧见榻上隆起一团,外袍好生生地挂着,绣鞋也摆得整整齐齐。
她小步上前,想要为她掖好被角,就听得榻上传来闷声:“出去。”
冼雨眸光闪了闪,恰巧慕容南宇踱入屋内,她屈膝行礼,悄无声息地退下。
听到脚步声,凤盈将自己裹得更紧,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撮青丝。
脚步声在榻前停下,而后是脱鞋声,很快床榻边缘一沉,凤盈整个人被捞了起来。
“慕容南宇!”脑袋从被子里钻出,凤盈直视着他,咬牙道:“萱宁公主会在王府待多久?”
“今日便回!”搂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慕容南宇眼中浮现几缕清浅的笑,他伸手拨开她散乱遮脸的鬓发,不紧不慢道:“不过估摸着她明日还会来。”
“哦!”凤盈应了声,一个翻滚从他怀中挣出:“明日你们兄妹二人自己吃吧,我今日吃撑了,没胃口。”
她才不要和萱宁那个讨人厌的女人一起用膳,方才那讨厌鬼口中溢出的赞美之词和灼灼的目光简直要把她给恶心吐了。
前世她被那讨厌鬼折腾了三年,今生那讨厌鬼定是发现没法撒泼,所有就改变策略,用言语和目光来恶心她,一定是。
“万一她日后天天来呢?”慕容南宇半支着身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自是晓得二人前世结下了梁子,论起讨厌,萱宁在凤盈心中说是第二无人能做第一。可到底萱宁是他的皇妹,日后三人相处机会还多着呢,总不能让她两关系越来越差,最后把他夹在中间难做。
“我又不天天呆在王府。”凤盈撇撇嘴:“左右不过要再喝几日药,喝完就走,她就算年年来也不关我的……喂,你干什么?”
黑影压下,凤盈身子一动,就被大手制住。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慕容南宇,眸光向下落在他解腰带的手上,脸“唰”地一下烧了起来。
“你……唔……”她蠕动着想将手从锦被中伸出,不料男子忽然吻上她的唇,趁她一时失神攻城略地。
慕容南宇内心一团无名大火灼灼燃烧,他炙热地吻着她,带着惩罚的意味。
萱宁年年来都不关她的事,她这句无意的话透露出她根本没想要跟他在一起,一丝一毫都没想过。她只想过自己安逸的小日子,那日子里没有他。
咬破她的唇,血腥味在口腔内弥漫,凤盈蹙眉,身子向后挪动,想要拉出一丝空隙,奈何慕容南宇紧追着,抓住她即将挣脱的手往锦被中塞。
凤盈可不是吃素的,对方这般占便宜就算了,还妄图压制她,当下就恼了,卯足了劲和慕容南宇对峙。慕容南宇虽然是男的,但他在纯力气上拼不过天生神力的凤盈,两人僵持了片刻败下阵来。
“这破药本小姐不吃了!”抹了把被吻痛的唇,凤盈怒摔锦被,越过他就往床下走:“你我各救对方一次,算是两清了,本小姐今日就走,日后再无关联。”
“凤盈你再说一遍!”怒火灼红双眼,慕容南宇抬手将她拦下,清俊的面容染上一层戾气。
“说就说!”虽然不曾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模样,但凤盈还是无畏地仰着头一字一句道:“本小姐现在就走,从这一刻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日后再无关联。”
“好,好一句再无关联!”慕容南宇怒极反笑,妖孽绝艳,邪肆异常。
凤盈一怔,默默绕过他,汲起绣鞋,抬手去拿挂着的外袍,却被他拦腰抱起丢回榻上。
“你觉得你单方面说再无关联就能作数的吗?本王不允!”将床榻下榻处堵住,腰带在手中一甩,霎时一分为二。
迎上他的目光,凤盈冷着脸,咬牙切齿道:“慕容南宇,有意思吗?你这样只会叫自己失了风度。”
“本王从不做没意思的事!”他笑得邪肆,腰带一甩直击凤盈手臂。
空间太过狭小,凤盈又不料他会先动手,堪堪躲过脚踝就被缠上,整个人被绊了个趔趄。慕容南宇迅速欺身而上,将她堵在更小的角落里,出手快如闪电。


第69章 情绪失控

“本王今日便折了你手脚,看你怎么离去。”他身上戾气颇重,面露杀机,凤盈有些心虚,左手往身后缩了缩,避免使力折断。
狭小的空间二人皆施展不开,慕容南宇招招直攻凤盈左手,她只能用右手抵挡。
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双腿被捆住,左手不敢使力,又被堵在小角落里,凤盈很快占了下风,慕容南宇抓住机会反擒住她的手,将她反手用腰带捆住。
“你要干什么?”背贴着墙,凤盈怒目而视。
“你觉得呢!”戾气尽褪,慕容南宇不紧不慢地解着衣裳。
外袍掉落在地,随后是锦衣,里衣,层层脱下,露出隐于衣裳和清瘦外表下的健硕肌肉。他肤色偏白,腰身肌理分明,上面印有三道狼爪般的伤痕,凭添一股子野性,光是看着就叫人血脉喷张。
“慕……慕容南宇,你别冲动,冷静点。”凤盈心乱如麻,似有战鼓在胸口敲响,耳畔清晰可闻“咚咚”声。
“本王很冷静!”衣裳尽褪,好在他裤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凤盈尚来不及庆幸,男子便倾身而上,不紧不慢地解她身上的衣裳:“当初你羞辱了阎四,你当血煞盟能那么轻易放过你吗?若不是本王从中擀旋,甚至在听说冷老大接的死亡名单上有你的名后撇下程阳的大事赶回洛阳,你能好生生地活到现在?”
“撕拉!”解不开的衣裳被他扯破,慕容南宇轻吻着她的锁骨,叹息道:“既然你想要日后再无关联,今日就把欠本王的情给还清了。”
脖颈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很快窜遍全身。凤盈有些呆愣地看着帐顶,脑袋里有声音在回荡……“他为你放弃皇权。”
谁?谁为谁?前世今生的画面模糊重叠,直到凉意袭来,她才回过神。
“你哭了……”叹息声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指腹抚过眼角。
慕容南宇松开捆住她的腰带,脸上再无把控一切的自信淡然,眼中是那么清晰的伤痛。他冷笑着,颓然道:“是我不该勉强你。”
凤盈身上只留下一层薄纱里衣,隐约可见其中藕荷色的肚兜。她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他为她解去脚上的束缚。
抹了下眼角,有些湿湿的。她并没有一丝泪意,可泪水就这么没有征兆地流了出来,将她从任人宰割的砧板上救下。
起身,捡起地上衣物,凤盈心有余悸地防备着身后人,动作迅速地将衣物穿上。
慕容南宇将她的动作看在眼底,心像被剜出埋在冰雪里。
她抵触他,排斥他,想要逃离他,无论他做了什么。前世今生,他的付出她看不到,也不想要。
“凤盈!”她迈出数步,慕容南宇忍了又忍,还是开口叫住她。
凤盈顿下脚步,紧拽着衣角没有回头。
“如果今日对你做此事的是三皇兄,你还会如此吗?”他笑得惨淡,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上前拦她。
他之前说的话全是真的,比起相见陌路,永无交集,他宁愿折了她手脚将她囚禁起来,好叫她一生都陪着他。可他做不到,只要她流一滴泪,就能将他的心融化。
“六王爷,别拿自己跟三王爷比,这是对你的侮辱。”言罢,推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二、三……慕容南宇在心中默念,本只打算数到三,可他没有顿下,一直这么数到了凤盈消失在雪地里,仍不见她回头。
“凤盈啊凤盈,你好狠的心啊!”他低笑着,一拳将床打断。
“爷!”冼云冲了进来,在瞧见地上散乱的衣物后有眸光闪了闪,低下头不去乱瞧。
“滚出去,这几日别让萱宁来烦本王,否则本王断了她的腿!”
凤盈出了王府,背靠府墙坐在雪地上,百无聊赖地积着雪球,不知不觉就这么一人独坐到黄昏。
点点斜阳将雪地染红,凤盈抛接着捏实的雪球,缓缓站起,动了动发麻的双腿。
若说他之前所受的伤是为了帮她,她感激,但也只是感激。她并没有求他出手,更不是无法对付冷老大,她不该欠他这份恩情,不该。
心中这般想着,凤盈舒了口气,却始终不能迈开步子。
忽的灯火亮了起来,灼灼光芒似要照亮渐沉的天色。有丝竹之声奏响,靡靡之音入耳,凤盈眉头几不可见地拧起,回头看向王府画楼。
隔得太远,她瞧不清细致模样,但依旧能看出上面灯火通明,不时有人影晃动。
在六王府住了大半月,那画楼如同虚设,如今她一走,就热闹起来。轻歌曼舞,靡靡声色,分明是喧闹取乐的氛围,她却觉得慕容南宇在难过。
他那么个世人眼中清雅如仙的男子,那么个洁身自好的人,若非心中烦闷,又怎会听这靡靡之音。
“冼雨,你找什么啊?”冼云的声音入耳,凤盈竖起了耳朵。
“我找凤盈凤小姐,她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把王爷给弄成这副模样,实在太过分了。”冼雨愤愤道。
“你找到她又能如何?抓她回来?你打得过她吗?况且她早走了,你在府内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有何用?”冼云说罢,拉住她往回走,不多时没了声响。
收回注意力,凤盈越过墙头,四下探了探,并没有人。抬脚往前,还未沾地又收了回来。
她过去做什么,去安慰慕容南宇?万一他借酒发疯真要把她怎么样,莫说现在的她打不过,就是打得过她也下不去死手啊。去看看他现下如何?六王府戒备那般森严,她也就只能在墙角蹦跶,越靠近慕容南宇暗卫越多,要是被人给发现了,岂不是丢脸得很。
踌躇间一队巡夜的侍卫走了过来,凤盈连忙隐蔽到假山后。同样隐蔽在暗处的冼雨、冼云二人相互推搡,挤眉弄眼,最后冼云被推了出来。
“冼云姑娘,你怎么出现在这?”为首的侍卫发现了冼云,上前询问道:“姑娘可是有事?但说出来在下定尽力相助。”
“无事无事,你们去吧!”支走一众侍卫,冼云兀自嘀咕道:“去倚红楼请琴悦和魅莲姑娘来王府,要是叫人瞧见了多不好啊,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的,还不是叫凤小姐给气的。”冼雨走出推了下冼云:“你不去我去,找倚红楼的姑娘来正好,听说里面的头牌魅莲酥媚入骨,无数男子想一亲芳泽,兴许也能入了爷的眼。”
“那可是烟花女子,你这么做也不怕污了爷的眼。”冼云说罢偷掐了冼雨一把,暗示她说话要克制。
收到暗示,冼雨不仅没有克制,反倒越说越过:“烟花女子怎么了?卖艺不卖身,是个干净的,给爷当个通房、小妾还是可以的。”
听到这里,凤盈没法冷静了,她暗暗咬牙,在远去的脚步声中捏了团雪球,狠狠砸向墙壁。
酥媚入骨,一亲芳泽,是个干净的,当通房当小妾……方才二人对话中的露骨词汇在她脑海中回旋,她越想越窝火,越想越急躁,却还理不清自己怒火的根源。
“慕容南宇让你通房,让你通房,你个流氓,伪君子,色中饿鬼。”狠踢了几脚墙,一个没控制住力道,绣鞋嵌入墙缝,她用力将脚往回抽,脚抽了出来,鞋却留在了墙上。
凤盈单脚站立看着被踢得凹陷的围墙,整个围墙经她摧残已然摇摇欲坠,凹陷最中心处还留有一只绣着荷花的绣鞋,怎么看怎么怪异。
伸手往回扯,墙身晃了几晃,显然她要是将绣鞋抽出围墙就会倒塌。
这双绣鞋可是王府里的绣娘专门帮她绣的,通常府内人只消一眼就能辨认出处,她要是不把鞋拔出来可就糗大了。
这般想着,凤盈也顾不得画楼上的声色犬马了。她往前跳了一小步,蹲下身子就去拔绣鞋。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吗?”另一支巡夜的侍卫行至离凤盈还有三丈处停下,为首的侍卫有些疑惑地四下张望,只听得“轰隆”一声,墙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塌了。
“快去瞧瞧怎么回事!”话落,在众人尚未看清之际,一道人影快速闪过。
“追!”厉喝响起,不知从何处窜出三个暗卫,直直击向凤盈。
她偏身躲过,左手以袖掩面,右手拂开一攻击之人。眼看出路被暗卫给堵上了,凤盈只好扭身往王府内奔去。
此时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被抓住,不能被发现,否则她在慕容南宇面前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动静越闹越大,凤府的侍卫出动了数十人,暗卫也由原来的三人变为五人,她的衣裳显眼,在越发通亮的灯火中无所遁形。
好在她对王府地形还算熟悉,闪躲间潜入她原本居住的屋内,整个人躲在梁上,抚着胸口轻喘着气。
坐在梁上,听着外面搜寻的喧闹声,一把把火把将屋外照得通亮,火光映入屋内,似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
“吱!”有人将这屋子的大门推开一条缝,凤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忽的门又被关上,正庆幸之时屋外巡逻的守卫多了起来,整齐化一的脚步声叫她的心沉到谷底。


第70章 你们全家都是乌龟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人手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偶尔能听见三两声低语和福叔的指挥声:“你们怎么办事的?到现在还没将人抓到,还想不想在王府里待下去了?”
“是小的失职,还请福爷责罚!”被责备的侍卫低垂着头,没有推卸和辩解。
“责罚不责罚的等爷来了再说,你们在这附近好生巡查,多查几遍,避免遗漏。”福叔的声音传入耳中,凤盈怎么听都觉得别有深意。
“福叔,你这闹的什么动静?已经把爷惊动了。”是千龙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平日里就属你办事效率最高,今天可是遇上什么难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跟爷说有人把王府的墙给踢倒了!”说到“踢倒”二字时,福叔还加重了音。
千龙一听怒了:“谁难么大胆,竟然在六王府撒野,看老子抓到他不剥了他的皮。”
“你要是剥了她的皮,就等着被爷五马分尸吧!”福叔小声嘀咕。
“什么?”千龙揉了揉耳朵,他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没事没事,你回爷身边侍候吧!”福叔连连摆手,而后推搡着示意他快些离去,莫要在这添乱。
“等等,你们走来走去的怎没人搜查这间屋子?指不定人就在这屋里呢……哎呦!福叔你干嘛打我?”
“你忘了屋子里住的什么人了?那可是凤小姐休憩的房间,你要派人进去爷非削了你脑袋不可。”福叔捋着胡子,声音里带着几缕意味深长。
“凤小姐今天下午不是走了吗?你要不搜我就自己……哎哎……”千龙话还没说完就被福叔用力推走。
“没事别在这瞎添乱,你只需要去禀报爷,就说墙被踢倒了,其余的你管不着!”福叔一脸嫌弃地睨着千龙,挥挥手:“快走,别在这坏了本大爷的事!”
千龙疑惑地看了眼福叔,最终发觉自己无法猜透这老狐狸在玩什么把戏,只好回画楼禀报。
画楼之上灯火璀璨,有一红衣女子立于桌上,如红云变幻的水袖甩、转、开、合、拧、圆,动作一气呵成,似灼灼红花盛放,只为离她半丈远的白衣男子。
她媚眼如丝,玉足勾起,水袖同时甩向男子,绵软的腰身下伏,眼中显出男子倒着的长影。魅莲眼中带着痴迷,半眯着眼,红唇微启,娇媚尽显。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俊逸的男子,长身如玉,眉目细啄,像是最好的匠人雕刻而成。他分明是在看她,而她使尽魅惑之能事,却不见他眼眸间有一丝惊艳,眸光平稳得叫她不由得想起那淡然的清俊男子。
他和风公子可真像啊,身上散发着高洁不可侵犯的气息,不同的是,他比风公子更为俊逸,更为贵气、优雅。风公子让她寻得知己,而眼前的六王爷让她想要魅惑他,想要被他看中,更想要今夜留宿六王府。
这人上人的男子,当真如外界传闻般清冷如仙,可她坚信自己能融化他,叫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慕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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