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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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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青丝染白,蓝色裙摆旋身间绽开,美得妙不可言。
她住在王府的这些日子,给他多年的沉闷带来一丝鲜活。她不温柔也不体贴,可就这么看着她舞剑,所有的烦恼忧思都能抛却自九霄云外,内心归于平静。
慕容南宇走得近了,忽见她剑势急转,直直刺来,他偏身躲过,长剑尾随而至。他旋身跃起,凤盈剑势依旧不依不饶,挑起横刺,凌厉无比。
侍候二人的下人皆倒吸一口冷气,唯独福叔饶有兴致地观看,不时点头,看向凤盈的目光多了一丝耐人寻味。
慕容南宇避开长剑,凌空跃起踏于剑上,沉声道:“出手可真狠,若本王方才心中有事,岂不得见红?”
“你不是没见红吗?”收剑,凤盈挑挑眉,眼中闪着晶亮的光。
她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了,方才比试也使了七成内力,看着慕容南宇的身手,怕是内力在她之上。不过她天生神力,要真与慕容南宇打起来,也有五成胜算。这般想着,凤盈心中升腾起棋逢对手的快感,恨不得现在就与慕容南宇战个三百回合。
“瞧你这如狼似虎的目光,巴不得把本王给吞了,本王虽今日不见红,但指不定哪日就被你伤了。”慕容南宇心知她是个武痴,有意显山露水却不与她交手,为的就是吊着她的胃口。
“这里可是王府,你六王爷的地盘,小女子哪敢造次啊!”凤盈说罢端起身侧的茶,她细细吹着,在慕容南宇略显期待的目光中仰头喝下。
“还以为是端给本王的,没想到啊……看来距你亲手沏茶的日子还远着呢。”他这话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冼雨连忙偏过身子,假装听不见,然而耳朵早已竖起。
“六王爷满面春风,喜上眉梢,此时需要的不是茶,而是酒。”放下茶盏,凤盈弹去衣上白雪,眸中带着几分笑意。
“盈儿可真了解本王!”他大步走去,欲揽她肩头,岂料凤盈直接坐了下来,躲过了他的手。
环顾四周后,凤盈拿眼横他,眼中满满的威胁。慕容南宇也不恼,紧挨着她坐下,手悄无声息地拦住她的腰,低笑道:“本王很欣喜。”
他隐藏得那般好,躲过了所有人,却被她一眼识破。
章锐是他的人,安上皇上脔宠的恶名是为了更好地铲除朝中看似忠心之奸臣,将那人的党羽尽数清除。
佞臣当道,迫害忠良一世恶名,能有胆识背负这些的,他手下也只有章锐一人了。
“别趁机占便宜!”凤盈咬牙低语,伸手去抓他搭在她腰上的手,不料手被握住。
慕容南宇目不斜视地端起她喝过的茶盏细品,面上带着得逞的笑,手越收越紧。


第73章 盈儿,莹儿

凤府内,寒风凛冽,李管家眉头紧锁地听着小厮禀报,长叹一口气:“老爷病重,如何能上早朝,如今这朝中事态……哎!”
“李管家,不仅是苏扬苏大人死了,章锐为相后更是杀了不少追随三王爷与六王爷之朝中要臣,如今老爷再不早朝,怕是乌纱不保啊!”小厮面色焦虑地说罢,探头看向榻上静卧的男子。
“事到如今朝中之事如何能够顾及,老爷颓唐至此。”李管家怅然叹道:“若是罢了官……不如就罢了官吧!”
“可老爷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白费?”小厮扮相的男子附在李管家耳边低声道:“我总觉得皇上似乎清醒了,他……”
“咳咳!”屋内传来轻咳声,李管家喜极奔入,只见榻上之人眼睑颤了颤,缓缓将眼睁开。
“老爷,您可算醒了!”瞧见凤相转醒,李管家老泪纵横。
“盈儿……盈儿她是被谁害死的?”昏迷十数日,这是凤相头一次恢复完全清醒。
他的身子本无大碍,只是悲怒攻心,但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不配合医治,所以侯谷兰为他开了安神的药,一连数日安睡服药。
如今他从沉睡中醒来,面色红润,精神不似往日恍惚,李管家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但听到他提及凤盈,便知他心病难消。
“回老爷的话,小的早前让魅特别注意府中小厮动向,发现有人暗中泄露您昏迷一事,而后此事传入夫人耳中。魅觉察事情不对,跟踪夫人后发现,引魂蛊果如侯谷兰所言是夫人下的,但杀害小姐的并不是夫人,而是大小姐!”李管家说罢,又开口道:“老爷,您一连多日不曾上朝,苏扬苏大人他……”
“备轿回府!”凤相大手一扬,打断李管家的话。
他此时无瑕顾及朝堂之事,心中所想所念就是为他女儿报仇。他已对尘世了无牵挂,他要杀了虞氏母女血祭他的妻女。
“是,老爷!”李管家随他多年,忠心耿耿,自是知他心中所想,但他没有前去阻拦,或许死对凤盈、凤相而言都是解脱。
十七年的镌刻入骨的仇恨,积攒起来的是毁天灭地的力量。他忠于凤相,却也希望黎明百姓不要受到波及,这个王朝已因为凤相私人的爱恨陷入水深火热,就此画上句点也未尝不可。
回到相府,府内所有人皆出来迎接,包括虞氏。她面有惧色,依旧恭敬福身道:“老爷!”
“啪!”一个耳光甩来,虞氏被打趴在地。
“老爷?”她泪光盈盈地看着凤相,该来的一切终究来了。
他们夫妻情分二十多年,虽说他不爱她,但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可近日他先是将容儿关押冷落于她,后又连着数十日夜不归宿,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就是对她动手。
关押容儿是为了凤盈,打她也是为了凤盈。他眼中只有他那个宝贝女儿,根本就没将她和她的三个儿女放在眼里。
这般想着,虞氏潸然泪下,哭得梨花带雨:“老爷,您为何责打妾身?”
“为何?你还不知道为何?”凤相双目充血,表情凶煞得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本相信任你,将整个相府后宅交由你打理,可你看看你自己,把这相府后宅搞成什么样子了?女儿你没教好,还叫相府里死了人,你这女人心肠怎这般歹毒?”
“是,这一切是妾身的错,但妾身如何心肠歹毒了?”慢慢地爬起身,还未站稳,就被凤相一把抓住拖往书房。
“老爷,老爷!”一众下人惊呼,但不敢上前阻拦。迈开腿想要跟上,却被李管家制止:“都各做各的,老爷正在气头上,你们最好离书房远些!”
“可夫人她……”一个丫鬟嗫嚅着,在李管家锐利的目光中闭了口。
“吱呀!”
“碰!”虞氏被摔入书房。
“爷……”虞氏咽了口唾沫,满脸惊惧地朝后挪动。
和凤相在一起二十多年,她只曾见他有过一次这般模样,那就是凤盈的生母逝世的那天。那想要全天下陪葬的疯狂,她至今记忆尤新。
“知道怕了?”凤相狞笑,取下挂在墙上的长鞭,不由分说地朝虞氏身上抽去。
“啊!”虞氏痛呼,被他抽打得在地上翻滚,整个人缩成一团,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贱妇,你个贱妇,本相今日便要抽死你,然后再抽死你生的贱种,用你们的命给子莹陪葬。”他神色癫狂,好像眼前被鞭笞的不是他同床共枕多年的结发妻,而是有灭他九族的血海深仇。
“爷,妾身究竟做错什么了?若是您觉得妾身没教好容儿,妾身日后会好生教她,若是盈儿跟您说了些什么不好的,妾身一定改正,妾身一定去将盈儿请回相府。”趁凤相打累了,虞氏满身伤痕瑟缩在墙角,哽咽道:“别再鞭笞妾身了,妾身顶不住了,爷若是打死妾身,子莹姐姐就没法救活了……啊!”
她不提到“凤盈”和“子莹”还好,一提到这两个名字,凤相整个人便发了狂,丢下鞭子拽住她的头发就将她往墙上撞。
“老爷,老爷息怒!”陈管家在门外听出事态不妙,连忙推门而入,抓住凤相的手:“老爷,再打下去您就要把夫人给打死了。”
“本相今日便是要打死她!”深吸几口气,凤相怒火攻心,喷出一大口鲜血。
“老爷,息怒,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帮凤相顺着气,陈管家劝道:“您现在身子不适,不如老奴先去将黄大夫请来为您诊治?”
“你出去,没有本相吩咐不许进来!”凤相推搡着陈管家,他本就耗费了过多力气,加上前几日在凤府因凤盈的死讯大病一场还未痊愈,自然没能推动对方。
“老爷,您不分青红皂白,一回府就鞭笞夫人,可是二小姐跟您说了什么?”陈管家是凤相心腹,他一向看不惯凤盈一身男儿气,加上凤盈一直被全府人捧在手心,所以他直觉是凤盈跟凤相说了什么,凤相才会如此失控。
“本相倒希望盈儿跟本相说些什么,可如今……如今本相白发人送黑发人,再也听不到盈儿的声音了!”他身子颤抖着,猩红的眼中泣出血泪。
听他这般说,陈管家心中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凤相:“二小姐……二小姐没了?”
“盈儿没了,莹儿也没了,她们俩都没了。”双手抱头,凤相痛苦跪地:“她们都没了,本相最爱的女人,最疼的女儿,都没了!”
血泪大颗大颗地滚落,颜色浓艳得骇人。
“老爷……”虞氏心存一丝侥幸,意图用编造好的谎言欺骗他,可凤相并没给她这个机会。
“都是这个毒妇,都是这个毒妇害的!”发疯般扑向虞氏,双手用尽全力扼住她的喉咙。
他最爱的人都死了,他要让这个毒妇陪葬,然后一把火烧了相府,叫所有人陪葬。
“老爷,老爷,魅,快拦住老爷!”眼看虞氏两眼翻白,再不阻止就要被掐死了,陈管家顾不得其他,连忙出声呼唤。
黑影闪过,一小厮装扮的男子卡主凤相虎口,用力一掰就将虞氏从生死线上解脱。
“咳咳!”虞氏剧烈地咳着,身子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陈管家将她扶到椅子上,软软地枕着椅背。
“老爷,十七年来妾身为了救活子莹姐姐尽心尽力,如今您什么都没问清楚,就要掐死妾身,妾身心寒啊!”手无力地捂着胸口,虞氏看着那杀红了眼的她爱了大半生的男子。
她为他做小,明明是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却只能以扶正的平妻的身份示人。可她甘之如饴,因为她爱他,就像他深爱凤盈的娘亲那般疯狂。
“尽心尽力?你把盈儿害死了,毁掉本相十七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这就是你所谓的尽心尽力?”凤相也脱了力,一屁股瘫坐地上,血泪在他脸上形成四道干枯的血痕,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怖。
“盈儿已经搬出去住了,她身边有那么多高手保护,自己本身又武功高强,妾身如何能够害得了她?”轻声啜泣着,虞氏用绣帕抹泪,哪怕她此时狼狈不堪,她的一举一动依旧优雅柔弱。
她依旧在装着,单凭丫鬟一面之词如何能将她定罪,她定要咬紧牙关矢口否认,不能将此事牵连到容儿。
“你害不了她?盈儿六岁时你便给她下了蛊毒,你这毒妇早就谋划好了这一切,就是为了在本相即将成功之际破坏掉一切。”听到她找了这番说辞,凤相心中怒火更甚。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案桌前,双手撑着案桌与虞氏对视,恶狠狠道:“因为你爱本相,你爱相府主母的荣光,爱这里的荣华富贵,所以你根本不会尽心尽力地救莹儿,一旦莹儿活过来,你就将失去现有的一切。”
凤相一字一句如同尖刃,生生划开虞氏柔弱不争的伪装,叫她无所遁形。


第74章 如何收场

被说中心事,虞氏眼神闪烁,不敢去看凤相。
是的,她有私心,她不仅不愿意救活那个抢夺她丈夫的女人,更不愿那个女人的孩子好过。哪怕凤盈眼前已是凤相安排好的万劫不复,哪怕凤盈成为六王妃以后将面对无尽的痛苦,她仍心有不甘。
她不要那女人的孩子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她要让她的女儿享尽荣华,她要让她的女儿成为三王妃,成为皇后,成为让天下女人艳羡的人,然后将那女人的孩子狠狠踩在脚下,一刀一剑凌虐致死。
所以她在凤盈六岁的时候就给她下了引魂蛊,她要在凤盈成为六王妃的那天奏响《引魂曲》,让她被全天下最肮脏的男人玷污,让那女人的孩子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以此偿还那女人让她受的委屈和痛苦。
“怎么不说话了?被本相猜中你的龌蹉心思然后无言以对了吧!”凤相仰头大笑,笑着笑着又扑过去掐虞氏,但隔着一个案桌,加上有人拦着,所以这次他并没能成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紧咬银牙,虞氏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盈儿当初是妾身接生的,妾身若是动了歪心思,当初便可叫盈儿死于难产,又何必等她长到六岁再做手脚?”
“那是因为当初有郑奶娘一道接生,你无从下手。”冷冷地睨着虞氏,凤相恨声道:“你这个毒妇,盈儿在相府你若是下手便脱不了干系,所以你就将她气得搬出相府,再伺机而动。”
“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盈儿为何搬出相府老爷您也是清楚的。”以帕抹泪,虞氏哽咽道:“妾身晓得老爷您正在气头上,但老爷可否告诉妾身,盈儿究竟怎么了?”
“你还在装,本相……”凤相绕过案桌,双手狠狠掐住虞氏的脖颈。
“将凤丞相拦下!”一声霸气呼喝,屋内涌入大量人马,将凤相的手生生扯出。
“你们竟敢擅闯相府!”陈管家亦被控制住,嘶吼间看到被用麻绳困成一团的李管家。他艰难地扭动着身子,嘴被白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放开本相!”凤相奋力挣扎,见挣脱不开,冷声命令道:“都给本相杀,把这群来路不明的人都给杀了!”
青天白日竟动了杀意,跨入屋内的慕容南朝眉头紧锁,只觉掌风袭来,狭小的屋内忽然出现数个黑衣蒙面人。
“凤丞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能行害人性命之恶事?”兵刃交接声四起,慕容南朝的下属很快便落了下乘。
“本相家事与你何干,既然你今日闯入本相府邸,本相便叫你一道陪葬。”见到慕容南朝,凤相理智消失更甚,他猩红的眼中迸射出狠光,厉声喝道:“先把慕容南朝给本相杀了!”
话落,三个黑衣人剑势一转,抬手刺向慕容南朝。
慕容南朝哪里料到凤相如此失控,竟敢以下犯上,当下慌乱躲过三人攻击,抬掌与为首的魅对上。
两拨人马打得难分难解,凤相府中其余侍卫碍于慕容南朝的身份不敢上前,只能将凤相从他手下解救,几人围成圈保护。
“凤丞相,你疯了吗?”被一掌击退数步,胸口传来剧痛,慕容南朝方知凤相已然入了魔障。
“这府内的所有人皆要给盈儿陪葬,尤其是你!”癫狂地看着慕容南朝,凤相不知想到什么,跌跌撞撞地冲出屋子。
“老爷,老爷!”有小厮追上,惊惧道:“老爷,那可是三王爷,您怎能对他兵刃相向呢?”
“滚!”一把将小厮拂开,凤相奔入卧房,自枕头下翻出一片柳玉叶。
“哈哈,还在,哈哈哈!”凤相仰天大笑,癫狂地凝视着手中物品,如对珍宝般揣入怀中。
“老爷?”凤相在他们眼中一直是儒雅、温润的模样,如今见他满身杀气,一众小厮、丫鬟皆被吓得不敢靠近。
他大步踱回书房,眼前形势有几分逆转,慕容南朝不知何时唤来人马,屋内多出几个黑衣蒙面人。
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十来人,鲜血泊泊直淌,一具尸体叠着一具尸体,像是繁华都城内隐藏的一座乱葬岗。
将玉叶搁自唇边,就着上面细小的孔洞奏响,诡谪的乐声在空中弥散开来。
众人打得难解难分,忽有一蒙面人抽身向凤相袭去。
“莫要伤他!”慕容南朝出声喝止。
他应凤容请求来相府稳住凤相,为的就是不让凤相逞一时之气,卷入牢狱之中。可他万万没有料到,凤相竟在府内养了四大高手,而且理智全无,杀心难止。
蒙面人应声止住,他方想同慕容南朝解释,就听得“嘶嘶”的蛇吐信子的声音,蛇舞曲奏成,已然无法制止。
“啊啊啊!”尖叫声四起,无数条黑蛇从四面八方涌入,为首的黑蛇足有一丈来长,身子巴掌粗细,最小的也有一臂长,手腕那般粗。
“怎么回事?”慕容南朝骇然,挥剑斩断离他最近的一条蛇,然而那黑蛇并未咽气,反用尾部缠住他的脚踝,蛇头猛扑而来。
挥剑将蛇头劈成两半,鲜血与脑浆四溅,黑蛇这才动弹了两下,化作一滩黑水。
“爷,方才凤相所奏的是南疆的蛇舞曲,这些黑蛇拥有不死之躯。”方才朝凤相出手的蒙面人护在慕容南朝周身,就见地上的那团黑水叫另一只蛇吞去。
“嘶!”吞下黑水的黑蛇身子扭曲着,忽然胀大。
慕容南朝带来之人所剩无几,黑蛇虽在减少,但活着的黑蛇变大数倍,每一条都有两丈长,腹部隆起,粗壮似水桶。
“南疆妖术?”慕容南朝愕然,堂堂洛朝丞相,竟然使用南疆妖术?还有这些黑蛇,如此听话,难不成是凤相所养?
“爹,爹,你快住手!你们都住手!”凤容赶到,那些黑蛇无一不绕过她,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恭敬。
“凤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只跟他说凤盈的死讯叫凤相生无可恋并迁怒虞氏,并未提及凤相暗地里培养死士,还弄出这么多怪物蛇。
“我……我也不知道!”凤容只晓得虞氏屋内有一条黑蛇,没想到今日却在府中瞧见这般多的黑蛇,当下也被吓得六神无主。
“容儿,你这傻孩子,你怎么回来了呢?”幽幽转醒的虞氏在瞧见凤容后感动得涕泪连连,同时也对她回来送死一事气恼不已。
她好不容易才将她送出,没想到她还是不明凤盈之死的厉害关系,就这么莽撞地冲了回来。
莫说是带来一个三王爷,就是把当今圣上带来,那也阻止不了他的杀心啊。
“娘,容儿不忍留您一人受苦,有事我们一道承担!”凤容哭着将虞氏扶起。
无法放下虞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如果相府毁了,她相府嫡出千金的娇贵身份便没了,强大的倚仗便没了,慕容南朝还如何会娶她,到时当他的小妾都成奢望,又如何能够企及后位。
“来得正好!”凤相长鞭扬起,狠狠抽向凤容。
“啊!”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凤容尚来不及反应,又是一鞭子落下。
当凤相再次扬手,鞭子被慕容南朝抓住:“凤丞相,你若再不住手,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要不客气也是本相对你不客气,若不是你勾引容儿又心系盈儿,容儿又怎会叫人将盈儿推下悬崖!”凤相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他又怎会不知凤容与慕容南朝的那些龌蹉事,可虞氏不管,他也就懒得插手其中。
“爹!”
“什么?”凤容与慕容南朝齐呼出声,凤容绝望地看着慕容南朝,剧烈摇头:“不,不是我,王爷你要相信容儿。”
慕容南朝深吸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眼,待睁开,眼中一片厉色:“凤丞相所言可真?”
“自然!”凤相点头,将手中鞭子抽出。
他看着屋内三人,最后目光落在慕容南朝身上。
“杀了他,杀了他!”内心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凤相眼中闪过狠光,唇启,溢出毒厉的声音:“杀了他们。”
声音落地,众人围上,巨大的黑蛇一个甩尾,慕容南朝堪堪躲过,手中佩剑便被击落。
大蛇缠上他的脖颈,凤容虞氏被控制住,凤相捡起地上的佩剑,直刺虞氏心口。
“噗!”长剑入肉,虞氏痴恋地看着凤相,泪无声滑落。
将剑抽出,对上凤容心口,方刺入寸许深,就听得有脚步声匆匆而来。
“老爷,老爷!”小厮急匆匆跑来,在瞧见屋内情形后一愣,向往后退便被魅一手拎住:“说!”
“有人瞧见二小姐回凤府了!”话落,凤相握着长剑的手缓缓松开,他猛然回头,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二小姐回相府了!”小厮怯懦地重复。
“再说一遍!”长剑坠落,凤相身子直颤,唇角抽动着,泪水缓缓滴落。
“二小姐回相府了!”小厮再次重复,凤相欣喜若狂,他顾不得衣裳凌乱面容可怖,朝门口奔去。
李管家将他拦住,一面哭一面道:“老爷,老爷,您这样怎么去见小姐啊?”
环视满地鲜血,横尸数十,伤亡惨重,这般景象,此事该如何收场?


第75章 效犬马之劳

“放人!”凤相一声呼喝,人已恢复冷静。
黑蛇缓缓松开尾部,慕容南朝狼狈落地。
“爷!”身受重伤的暗卫将慕容南朝护住,有些忌惮凤相的喜怒无常。
凤相身边的魑魅魍魉四大高手已经叫人难以招架,加上他养的怪蛇,若是他再发起狂来,他们一行人根本无法活着走出相府。
“将大小姐关押,等候本相处置。”
“三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凤相做了个请的手势,慕容南宇警惕地看着他,而后缓缓朝前踱去。
此时的相府寂静无比,没有一丝人烟,仿若方才的杀戮已叫这里成为一座死宅。
但凤相知道,自他跨入相府的那一刻,李管家已经将所有不相干的人关了起来,他为他铺垫好了杀路,也留好了退路。
“凤相有话不妨直说。”慕容南朝一袭玄衣立在皑皑白雪中,锦袍上的银丝纹路被鲜血染得灰暗。
他衣裳凌乱,鬓发松散,看着狼狈不堪,但丝毫没有折损他高人一等的态度。
“今日之事,下官恳请三王爷代为隐瞒,下官不胜感激!”凤相毕恭毕敬地作揖行礼。
他的行为有些出乎慕容南朝的预料,但慕容南朝面上平静依旧,冷冷地睨着眼前人,从他猝不及防的慌乱中寻出一丝惧意。
“本王的侍从、暗卫死伤无数,凤相凭何让本王为你隐瞒此事?”看出凤相的惧怕,慕容南朝扬唇冷笑:“本王多年来的心血全数付诸流水,不参上凤相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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